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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归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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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还有点担心惹火上身,走得还十分“匆忙”。

    对此,秦登丰挺感动的,认为他是急于去替秦家找关系,在他走后,还一直念叨着这个人的好,口气中甚至透露着,要是这个人是他的女婿该多好啊。

    而对于方泽,根本不屑一顾,家里发生这种事,这个废物完全一点用都没有。

    同时,也是暗自摇头叹息不止,秦家真的需要振兴啊,如果有老爷子那时的辉煌,还会怕区区一个张家。

    陶月瑛却是一回到家就开始替秦慕霜收拾行礼。

    “慕霜,现在事情有点严重,虽然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过错,但张家的儿子死了,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先去外面躲一躲,等这件事平息下来后,妈再叫你回来!”

    “是呀,慕霜,你妈说得有道理,先出去避一避吧。”秦登丰走进房中,也很赞同这个建议,毕竟他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女儿身上,不想女儿有事。

    秦慕霜回来后始终一言不发,这时才开口道:“我不会走的,我知道这件事不是我的错,但毕竟那是一条人命,我有必要背负这个责任,不然我一辈子不会心安的!”

    “傻女儿,你没有任何责任,也没有任何错,唯一有错的是,我们秦家现在不如张家,这个世界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们不会跟我们讲道理的,正常的司法程序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你必须走!今晚就去江南你姨妈家避避风头,剩下的交由我来处理!”

    陶月瑛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更加不能走!”秦慕霜坚定道:“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陶月瑛看着女儿的样子,有点着急,正还要说点什么。

    也在这时,方泽敲了敲房门。

    其实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

    陶月瑛见到他,也没有显得不耐烦,眉头反而略略舒一下,“你来得正好,跟慕霜一起去江南,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江南姨妈家!”

    方泽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嗓子,“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出去避风头。”

    陶月瑛寒眉扫了一眼他,“难道你想看到张家报复慕霜?”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其实那个什么张少没有死,所以我们根本不用出去避什么风头。”

    “你什么意思?”秦登丰怒视着他,“叫你陪慕霜出去避一避,难为了你吗?是,那个张少现在没有死,但你没听到李院长都说了,最多只能活几个小时,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死了!”

    秦登丰越说越来气,最后冷笑道:“不过也是,这件事也不关你的事,你当然不用出去避风头。”

    “我知道这件事很难跟你们解释,但请相信我,张家绝不敢找我们家的麻烦!因为他家儿子的命还捏在我手上!”

    方泽在医院虽然出手了,但明显只是暂时保下了张锋的命,并没有完全施救。

    如果不是看在秦慕霜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的份上,他根本不想出手。

    至今王爱凤打秦慕霜的那一巴掌历历在目,他怎么会轻易去救下张家的儿子。

    至于张家有什么报复,他一点都不担心,甚至不介意让张家永远消失!

    当然,这些肯定不可能去跟秦家人解释的。

    “你说什么?你说张家儿子的命捏在你手上?你以为你是谁啊?”秦登丰先是一愣,尔后冷笑了起来,这个女婿不止废物,还说起了大话。

    接着他突然想起方泽之前跑进了手术室一趟,不禁沉着脸问道:“你是不是搞了什么破坏?你想害死我们秦家吗?”

    陶月瑛也对此有些疑问,一脸奇怪的看着方泽,不过她比丈夫秦登丰要冷静得多。

    方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害秦家呢,我懂点医术,所以进去看了看那个张少的情况。”

    “啊,我记起来了,有名医生喊过你兽医,看来你失踪的这三年学了点本事啊,不过你以为学过兽医就能去看人吗?这还不是要害死我们秦家!”秦登丰显得更气愤。

    方泽有些苦笑,不知该怎么说了。

    “爸妈,你们先出去,我有些话想跟他说!”秦慕霜突然这时说道。
………………………………

第17章 三种物质齐放!

    “慕霜,跟他这种废物能有什么说的,还是快点收拾好行礼……”

    秦登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陶月瑛拉了出去。

    “你为什么拉我?我的话都没有说完了。”被拉到外面后,秦登丰有些生气。

    “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女婿这次回来,有点不一样了?”陶月瑛对于丈夫的脾性也习以为常,懒得去跟他计较。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废物一个,子轩一个外人都知道去替我们秦家找关系,他倒好,说起大话来,脸都不红一下,以为自己在外面学过兽医就了不起,兽医的那一套,能叫医术吗?说出去我都嫌丢脸!”秦登丰没好气道。

    陶月瑛欲言又止,她对于杨子轩表现可比自己丈夫看得透一些,真的去找关系还是故意回避,她都不好说。

    暗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她倒是觉得自己这个女婿这次回来气质方面真的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你跑到手术室到底做了什么?”秦慕霜等他们走后,盯着方泽问道。

    方泽摸了摸鼻子,“我不是说过吗?我懂点医术,就是让那个张少没那么快死,当然,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像这种富少,死了一点也不可惜。”

    秦慕霜沉默了一下,“你给我的那张符是哪里来的?”

    方泽快有点跟不上这个老婆的节奏了,怎么突然就转变了话题?

    再次摸了摸鼻子,“如果我说是我自己画的,你信吗?”

    秦慕霜又是一阵沉默。

    好半天,她才幽幽道:“看来你这次回来,真的不一样了!”

    然后,她转身出了房门。

    方泽有些错愕,就这样问完了?还有,这到底是信还是没信他的话啊?

    然后他跟着秦慕霜来到了大厅。

    “我要回医院去看看!”秦慕霜来到大厅后,直接对父母说道。

    秦登丰正郁闷的喝着一杯茶,这时,茶水都翻了,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还回医院做什么?你没看到张家那个女人那么跋扈,她死了儿子,会真的杀了你的!”

    陶月瑛也一下把眉头皱了起来,但她并没有急着说什么。

    秦登丰瞪了一眼方泽,怒道:“你跟慕霜说了些什么,你还是不是她老公啊,你想害死她吗?赶紧的,拿上行礼,带着慕霜去江南!等这件事平息了,回来我再收拾你!”

    “慕霜,医院那里现在肯定是不能再过去了,如果你不想去江南,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总之先不要待在江城,就当出去散散心,好吗?”

    陶月瑛这时开口道,语气很平和,没有之前那么急切,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方泽那番言论的影响。

    秦慕霜看着母亲的样子,陷入沉默中。

    方泽很想说点什么,但明显不怎么好开口。

    也在这时,外面传来轰鸣的汽车发动机声。

    秦登丰脸色一白,跌坐到了沙发上,“这么快就找来了?”

    陶月瑛的脸色也是变了一下,“慕霜,你先回房去,让妈来应付!”

    秦慕霜却很平静,站在那一动没动。

    砰!

    大门被强力撞开了。

    王爱凤带着几个保镖就这么强势的冲了进来。

    这阵仗,差点把秦登丰吓得溜到地上。

    陶月瑛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布满寒霜喝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讲规矩,有像你们这样撞门进来的吗,简直跟强盗没区别!”

    方泽也是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规矩?现在老娘没空跟你们讲规矩!”王爱凤直接把方泽一指,“你,跟我走一趟!”

    秦登丰有些错愕,不是来抓他女儿的?

    陶月瑛也有些发怔,难道这个女婿之前说的真不是大话?

    秦慕霜此时却开口了:“这件事又不关他的事,你们带他走干什么?”

    说着,人已经挡在了方泽前面。

    这种维护的姿态,让方泽的心猛地一颤,虽然他并不需要什么人维护,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老婆会这么护着他,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登丰看着这一幕也是暗暗吃了一惊,女儿什么时候对那个废物这么上心了?

    陶月瑛也有些惊讶,不过现在哪还管得了这些。

    “你走开,现在我没空搭理你这个小婊子!”王爱凤颐指气使的大声说道。

    方泽眉头挑了一下,这个女人的嘴还真不是一般的臭。

    他上前拉了一下秦慕霜的小手,并柔声说道:“放心,没事的!”

    然后他看着王爱凤一行人,淡淡说道:“你们这算是请人还是绑人啊?”

    “请也好,绑也好,今天你必须跟我走一趟!”王爱凤等不及的挥了挥手。

    几名保镖冷厉着脸过来把方泽围了起来。

    在医院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就那样溜走了,还害得被张总斥了一顿,所以一个个对方泽火气大着了。

    “直接把他抓走!”

    随着王爱凤的一声令下,那几名保镖拉开了架式,就要向方泽动手了。

    但是突然,他们腹部传来一阵绞痛,拉开的架式马上又缩了回去。

    个个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捂着屁股,表情既难受又尴尬,因为他们想放屁,但这种场合,明显他们不敢放屁,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

    “怎么了,叫你们抓个人这么难吗?”王爱凤看着自家保镖一个个神色怪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大声斥了一句。

    但是话刚刚说完,她也感到腹部传来一阵绞痛。

    不禁用手按了按。

    噗!

    一声惊天动地的屁声响起!

    然后就是滔天的臭气从王爱凤身上散发开来。

    这还不止,当这声屁声响起后,似乎引起了连锁反应,滔滔不绝的屁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了。

    不过在这一刻之前,方泽已经拉着秦慕霜赶紧跑到了屋子外。

    而秦登丰夫妇开始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跑,这时差点被臭气熏死,也赶紧跑到了屋外,拼命把新鲜空气扇到鼻子里。

    王爱凤此时整个人呆住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屎尿屁是一起出来的,整个下身犹如泡在了粪坑中!

    她可是体面人,她不明白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了她身上,还让这么多人看到了,这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她同时发现,自己的下身就像关不住的闸,还在不停的向外喷射这三种物质,她吓得一声大叫,想死的心都有了,拼命往外冲去。

    而她家的那几个保镖倒是比她好些,只是在不停的放屁,放得那叫一个舒爽,但是屋里实是太臭了,他们也忍不住都往外跑。

    顿时你挤我,我挤你,现在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尊卑,都只想快点逃出屋。

    王爱凤当仁不让最先跑了出来,但是很不幸,她也最倒霉,一跑出来,就摔了个狗吃屎,然后一个小花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从二楼阳台掉了下来,直接砸到她的头上。

    她的头顿时开了朵桃花,然后她直接晕了过去。

    这还不算,几个保镖因跑得急,又是天黑,根本没有留意到躺在地上她,直接从她身上踩了过去。

    等踩了过去后,他们发现不对头,才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一看直接把他们吓得面如死灰。

    夫人怎么躺在了地上,还被他们踩了?

    还有,她的头怎么破了?

    不过,幸好夫人晕了,什么没看到,不然他们都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当即什么也不敢说,既担心王爱凤会失血过多,又害怕,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邪门了,已经让他们不敢多呆了。

    一边放着连环屁,一边赶紧抬着王凤爱开着车一溜烟就走了,哪还顾得上带走方泽。

    秦登丰夫妇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半天都没有回过来神。

    就连秦慕霜也是张着嘴,一愣一愣的。

    然后盯着方泽,那眼神明显就在问:是你做的吗?

    方泽笑而不语,然后他率先回到屋里,捂着鼻子,挥了挥袖子。

    很快,屋里的臭气消弥殆尽,一股清香开始弥漫……
………………………………

第18章 我亲自去秦家请罪

    利安医院高级重症监护室。

    沈清和已经被张胜茂请来了。

    不得不说,张胜茂为了请沈清和着实花了些工夫。

    除了他能量大外,也好在沈清和为人平和,没什么大架子。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速。

    两位中西医学界的泰斗,一见面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但病人为重,很快,开始针对张锋的情况开始研究了。

    沈清和看到张锋胸前的银针吃了一惊,叹为观止,“李院长,这是你医院的人扎上去的?”

    “惭愧,我医院怎么可能有这种能人,再说,我院大多都是西医,对银针可并不在行。”

    李铭昌说着,不由奇怪的望着沈清和,“这种针法难道不是出自沈教授那里?”

    沈清和老脸微微红了一下,拿着被拔下的那根银针仔细观察着。

    只见那根银针不止细若发丝,其韧度也像头发般的柔软,甚至称为银丝更为贴切。

    这种银针他是从未所见,甚至根本想不到是如何扎入人体体内的。

    “这施针之人到底是何人?”沈清和不由问道。

    “一个年轻人,不过我听我医院的一个主任说,他好像是一名兽医。”

    “兽医?”沈清和沉吟了起来,他当然是不相信能施展这种针法的人会是一个兽医,只是因为这让他想起了方泽。

    宇文老先生的七天之期眼看就要到了,但不论是他还是宇文南雁,根本没有方泽的任何消息,这也让他心头系着一块大石头。

    “那这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我能见见吗?”

    “我已经让我夫人去请了,不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张胜茂此时皱眉说道。

    心想妻子的办事效率还真低,沈清和都被请来了,还没有把秦家那个赘婿带回来。

    不过,他本来并没有指望着方泽,既然沈教授已经被他请来了,心想那个人来不来应该无所谓了吧。

    “沈教授,您都已经来了,还有请他来的必要吗?”他试着问了一句。

    沈清和叹了口气,说道:“我虽然会一手保命的针法,但与这针法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这所用之银针也是我头次所见,细若发丝,就凭这韧度绝非一般人所能操作,根本就不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听到他这么说,张胜茂有点慌了,“沈教授,那您的意思是,这被拔下来的一根银针,您也扎不上去?那您快用您的那套针法,替我儿子把命保上!”

    现在儿子的生命指标跟一个濒死之人没有区别了,张胜茂担心儿子搞不好随时会死,急切道。

    沈清和却摇了摇头,“他身上还有两根银针,这已经比我施展那套针法强多了,我如果再去扎针,不止多此一举,说不定还会打乱那两根银针的稳定性,得不偿失!”

    张胜茂一时脸色有些发白,“那您的意思,还是要请来那扎针之人?”

    沈清和点了点头,“必须请来,能施展如此玄妙的针法,医术一定了得,这样的人参与救令公子,不是希望更大吗?”

    张胜茂点了点头,“那好,我先出去打个电话问问我夫人,看怎么还没有把那小子请回来。”

    张胜茂说着也立即出去打电话了。

    沈清和和李铭昌相视一眼。

    “看来沈教授与我想法一致啊!”李铭昌这时开口道,“恐怕没有此人,这张家少爷是救不下来的!”

    沈清和苦笑一下,“确实如此,看来李院长也是想证实此点,才把我请来的。”

    李院长叹了口气,“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不过,说不定我还得感谢李院长,或许这能让我找到我要找之人!”沈清和面露期待之色道,他愈发觉得这施针之人极可能就是方泽。

    张胜茂打完电话后回到病房中,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打过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院长、沈教授,有了你们两位这样的医科专家,难道还少不了那个小子吗?”

    联系不到妻子那边,他有种预感,秦家那个赘婿肯定是不愿意来,现在连沈清和都请来了,一个小小的秦家赘婿还敢熬架子,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快。

    同时他见两位医科专家到现在还没有拿出什么行动来救他儿子,不禁有些埋汰。

    “张总,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李院长研究了一下,恐怕能救令公子的只有那年轻人!”

    沈清和也不再客气的说道,因为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方泽,对于张胜茂左一个小子右一个小子的称呼,他是很不舒服的。

    李铭昌也点着头,“令公子心脏上的那块碎骨,恐怕真的只有那个年轻人有希望取出来,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你们的意思是,除了那个小子,我儿子无人可救?”张胜茂眉头深皱了起来,自己辛苦了半天,竟白忙活了,这叫什么事。

    还亏这两个人是医学界的泰斗人物。

    甚至他都忍不住想对李、沈二人发火了。

    也在这时,外面有一阵骚动。

    “张总,夫人她出事了!”

    原来是张家几名保镖已经把王爱凤抬了回来,至于刚才张胜茂打电话时,他们也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解释,加上已经快到医院了,就都没敢接电话。

    来到外面,一阵恶臭扑鼻而来,张胜茂忍着恶心见到妻子的样子,大吃一惊,“她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赶紧请医生啊!”

    其实不用他说,已经有医生过来着手处理王爱凤的伤势了,并且快速被送到了一间高级病房,几名女看护也过去着手清理工作了。

    几名保镖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不敢隐瞒的支支吾吾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通。

    “糊涂啊!”沈清和听完后,直接摇头叹息了一声。

    甚至忍不住斥道:“你们这哪里是去请人,分别跟强盗差不多了,别人愿意来才怪了!”

    他心里更加肯定那个人就是方泽,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让他觉得不是方泽都很难!

    想着不管是自己还是宇文家的那孙女,用尽办法都没有找到这个人,想不到今天来了一场利安医院,竟找到了,真是什么都值了,心里充满了惊喜和期待。

    李院长也摇着头,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在思考,怎么才能让一个人不停的外泄三种物质,这是属于医学的范畴吗?

    此时张胜茂终于慌了起来。

    先是儿子与那个小子的老婆撞车,那小子的老婆屁事都没有,自己儿子却是快要死了。

    现在自己老婆去找那小子,回来却是这等模样,这一件件诡异的事,让他不慌都难。

    真是太邪门了!

    他忍不住暗暗啐了一声。

    同时他想到,难道儿子的命真的只有那个小子能救?

    或许之前他还没作这个指望,但现在不由不让他心里打鼓。

    “李院长,您和沈教授真的对我儿子的情况没办法?”他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李铭昌。

    “刚才我和沈教授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李铭昌摇头说回了一句,真如果是别人,这件事他早就不管了。

    “张总,既然你已经把我请来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此人非同一般,如果你想让他救令公子,最好客气点!”沈清和这时直言道。

    张胜茂暗暗咬了咬牙,他能有如今这成就,也并非浅薄之人,只是之前太过于记挂儿子的性命,让他的头脑不怎么冷静。

    现在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我亲自去秦家请罪,把他请来!”

    “我跟你一起去!”沈清和这时说道,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方泽了。

    秦家。

    秦登丰已经把屋里所有门窗都打开了,保持通风,虽然家里并没有臭气,但他觉得这么做要安心点。

    陶月瑛也在给家里做着清洁工作,仿佛一时都忘了把女儿送走避一避的念头。

    很快,屋外又传来了好几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又来了?”秦登丰一慌,然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泽。

    这次,来的人没有直接闯进来,而是很有礼貌的敲着门,虽然秦家的大门大开着。

    首先进入屋里的是沈清和,依次跟着的是李铭昌和张胜茂,除了他们也再无其他人。

    当沈清和一眼看到方泽后,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上前走到方泽跟前。

    “果然是你啊,方兄弟!”

    然后直接对方泽行了一个礼,因为他一直感念着方泽在动车上的一番教化,而且还亲眼见识到了方泽施展的银针针法,这更让他对方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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