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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梦维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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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懒散的叫声,那是忧愁的怨诉声。

    急切与迫切的叫声是求婚的叫声。

    这些动物的语言,是她俩长期总结出来的经验。

    文杰每天喂它们吃东西,时间长了也和它们成为好伙伴了,也就不觉得寂寞反而觉得有趣极了。

    这天早上,小鸡一看见文杰的身影就唧唧地叫着,鸡妈妈跑到她跟前,“咕咕”地叫,这是在喊饿的暗语。

    她就连忙抓把二姐切碎的嫩草喂给小鸡吃。

    文杰就是这样以它们为玩伴,她沉浸在童趣之中。

    ……

    这边的知青马小梅说:“张支书我们家的葡萄树也常浇水,咋就没你们家的葡萄树接的多呢?”
………………………………

第五十一章 农活中的趣味无穷

    知青马晓梅她对张支书说:我家的葡萄为什么结的葡萄那么少,而张支书家的葡萄结的为什么会数不胜数呢?

    看这一嘟噜,一串串的挂在树上多么让人羡慕呀!

    “那是你不会剪枝的缘故。”张支书一语道出原因说。

    他还在这段时间里教会了驻队干部和知青们,怎样去剪果树枝条,还有剪葡萄枝条等,所有需要剪枝的技术,他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大家。

    他还告诉他们其中的道理。

    他说:比如说剪葡萄枝,在冬日或者初春时,葡萄的这些骨嘟只留两三个,其余的就要把它剪掉了。

    要不然营养供应不足啊,不结葡萄光长枝叶,葡萄就是结了也会落地的。

    所以只有减掉了这样多余的葡萄枝条,让那两三个芽儿,让其多多吸收营养,这样葡萄才会结的更多更大呀!”

    张支书也教会了驻队干部和知青们,怎样在花生地里拔草了,给玉米棵子培土了,还有消灭害虫……

    总之他教会了大家各种农活的管理技术。

    张光明带领着大家,在育种基地经过了几个月的劳动,现在大家也基本掌握了农业的许多管理知识。

    经过了几个月的辛苦的劳动锻炼,来时洋气且皮肤白嫩的知青们,现在也是小麦色的肤色了,已经分辨不出她们原是省城里来的洋气的高干子女了。

    夏天的一天上午,张支书带领着知青们,又来到了一大块棉花地里,一起掰棉花岔子。

    郭教授他来到张支书的跟前说:我往这块地里上的粪多,长得也就很不错吧?

    张支书肯定地点点头说:“的确很不错呀!”

    郭教授挤出一点笑意。

    张光明又说:“今儿个你就在这儿和我们一起棉花叉子吧。”

    张支书手把手教郭教授掰棉花叉子。

    郭教授学得很快,他就在张光明左边一垄弯下腰,开始掰着棉花茎杆上长出多余的枝杈和叶子。

    张光明是管理棉花的行家,所以没多大功夫,他就超出郭教授和知青们,还有上级调来的驻队干部很远了。

    高空中那毒辣辣的太阳,把每个人都炙烤得,像孙悟空被关进了炼丹炉之中那样备受熬煎。

    上级的驻队干部们在掰着棉花杈子时,一个个脸晒得通红。

    他们虽然心里有些抱怨,但是嘴里可不能说半句抱怨的话语。

    这边的有几位知青可不这样会忍,他们就纷纷开始大嘟噜小抱怨:

    “咱几人来到这个穷村,难道是让咱们来接受这大太阳烘烤的吗?

    农村这又枯燥又繁杂的农活,整天把我们累得腰酸背疼汗流浃背的,对我们城里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呀!”吴保国一脸不悦地先嘟囔着说。

    “这农活没有一件是轻松的活儿吧还不说,连个礼拜天也没有啊!”李雪花阴沉着脸不满意地嘟噜说。

    “可不是吗,这农活又苦又累的真让人受不了啊!”孙勇苦着脸耷拉着膀子说,“可是呢?受不了咱也得咬牙坚持呀!”

    “来农村简直是活受罪呀!看看现在的咱们和庄稼人一样,都成了黑不溜秋的土老帽了!

    张支书每天让咱们干这苦累的农活,真是的。

    这吃的呢?

    每天都是青菜稀饭罐大肚,高粱玉米窝窝头外加青菜萝卜条。

    连一丁点鸡蛋,肉都没有,这是人吃的饭吗?

    我看咱吃的就像是猪食啊!

    这穿的呢?

    每天一身灰尘肮脏吧唧的衣服,要是想洗个澡吧?

    嗨,只是用晒的水洗一洗,那要连阴天,就得用两只脚丈量一二十里坑洼不平的土路,到县城里去洗。

    而且还是个集体用的大池子,连个淋浴都没有,真是恶心死人啦!

    这住的吧?

    屋里有电灯,却是来电不经常,一到夜里,就是黑洞洞的。

    这还不说吧,每日里还得和老鼠、蟑螂、跳蚤、虱子“同床同枕”还有就是天天被蚊子虱子、跳蚤、蚊子叮咬。

    我一想到这些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儿待了呀!哼!”马晓梅用犀利的语言嘟嘟噜噜地说。

    张光明赶紧道歉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疏忽,今儿个下晌我就给你们屋里消灭这些害虫。”

    这几天大家都太累了,等收割完油菜,我就要号召全村人都来进行消灭这些坏东西。

    我每天都认真专研和试验用沼气发电。

    我在探究用什么方式,让村民们在家就能用手压出井水来,已经快成功了,你们知青们就耐心地再等一等啊。

    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就能用电和水的。”

    马晓梅又把嘴向不远处的张支书和农民们一努,不满意地小声说:“你们看看那群土不啦唧的农民,再看看那个灰头土脸的张支书,他们长就那受罪的命啊!

    注定他们要面向黑土背对天和这土坷垃共度一生啊!

    诶?我就纳了闷了,他们每天弊衣疏食,住的漏水的土胚房。

    你们再看看那些和咱一般大小的青年男女,咋都胸无大志呢?

    难道要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心甘情愿地奉献给乡村这片黑土地吗?

    而且还那么乐意,每日干着即单调又劳累的农活。

    你看他们还憨不啦叽地干得还蛮大劲儿哩,那些低贱的农民们,真是没有一丁点儿出息呀!”马晓梅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愤愤然地说个没完没了。

    秦春天有些看不惯他们思想落后的样子,而且还一个劲儿地抱怨的口气,尽说些消极懈怠的话语。

    这不是动摇人心是什么?

    秦春天带着不满的口气,打断马晓梅的话问道:“我们的生活虽然艰苦些,可把我们历练得身体结实了不是吗?

    你们难道是温室里的花朵嘛?

    就这么经不住艰苦环境的磨砺呀?

    农民朋友们怎么低贱了?

    有不少名人,都是农民出身呢!

    你说他没有追求的梦想吗?

    你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了。

    张支书和村民们恰恰是想改变穷困的面貌,才这么苦干的呀!”

    驻队干部们一般是不搭腔的,因为知道这一群知青们,个个都是高干子女。

    但这时,他们也忍不住了,就赶紧纷纷劝说马晓梅:

    “是啊,秦春天说的对,农民不是没有志向,我想恰恰是他们想改变窘困的面貌,才会这么拼命的不辞辛劳地去苦干吧!”李大力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想农民朋友们是把理想放在心灵深处,不像我们这些激情燃烧的知青们,整天把伟大的理想挂在嘴边,可是遇到困难就会怨天尤人。”王小双说。

    “我倒是认为农民们骨子里更有股子韧劲儿呀!还有他们……”孙达正说着,他见马晓梅已经不耐烦了,话还没说完就住嘴了。

    邱卫民这些天,也跟着上级干部们,一同在牧野花村干农活,此时的他正想开口,一看马晓梅这幅恼怒的样子,他连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马晓梅用双手捂住耳朵,悻悻然地离开了。

    她锵锵就往棉花地的那一头走去。

    她走到郭教授跟前时,看见他正在掰棉花叉子,就说:你说你一个大教授,***这样的又苦又累的农活,你不感到冤呢?

    郭教授没有回答。

    他知道她的爸爸是省里的高干,也就不便跟她表示出内心的苦大冤深。

    ……

    张支书比较熟练,所以他把知青们撂下很远,他在前面正弯腰掰着枝杈子,听见了走过来的脚步声。

    张光明不由得抬头看,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忙问:“诶?马晓梅你是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眼支书,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想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哦,我,我要到那头倒着掰棉花叉子呀!”

    马晓梅悻悻地指着那边地头的一行大树说,“啊,天太热了,那儿有大树的阴凉凉快些,我去那儿掰杈子可以吗?”

    张支书他忙说:可以可以,你去吧。

    郭教授加快了速度,赶上了张光明,就小声对张光明说:“看来这姑娘是留不住咯!

    我看秦春天和李中秋到可以重点培养,他俩思想先进,干活也比较积极,咱再观察观察看看他们,有没有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优秀品质。

    再过一段时间,你再看看他俩,有没有没留在农村艰苦的环境中,跟你学习培育新品种的意愿呢?”

    张光明他笑着说,咱俩就是这么有默契,我也正有此意呀。

    他们强忍着炎热,终于熬到了下晌的点儿了。

    张支书用右手遮住黝黑发红的脸膛,抬起头望望日头,走到知青们的跟前说:“该下晌回村了,走咯!”

    郭教授让张支书先走一步,他说他过会儿再走,为了避嫌嘛。

    当张支书走过来时,马小梅看着张光明说:“张支书您让我们掰棉花叉子,看看把我们的腰累得都直不起来了!”

    张支书他皱着眉头说:那你们下午,就跟着我去给花生薅草行吗?

    她满脸高兴地点头答应着。

    下午两点多,太阳仍然像个大暖炉,大有不把万物熏热不算一回,让这些人难以承受。

    张支书带领着他们来到育种基地的花生地跟前,正要下地时,马晓梅她说:咱先坐在林荫处歇息歇息吧这天太热了。

    其他的知青也跟着她说:就是,就是,天真的太热了。

    张光明他对知青们说:那你们歇会儿吧,我先去薅草哩。

    驻队干部们也去那边开始薅草了。

    李中秋和秦春天也走到张支书身边,就弯腰薅起草来。

    他们看到柳絮杨花榆钱纷纷扬扬在眼前飘落。

    爱好诗文的人们不禁产生了即兴作诗的念头。

    李中秋兴致勃勃地吟诗一首:

    《春逝鸟惜》

    喜鹊登高立杨榆,

    叽喳鸣叫衔夏语。

    春已逝去多可惜,

    拽春泣泪洒天际。

    秦春天笑着说:李中秋你干嘛说的那么悲壮啊?要我看哪?

    《夏至鸟讯》

    春去迎夏杨榆喜,

    喜鹊站高督促语:

    夏禾快长莫迟疑,

    丰硕回报抚慰藉。

    张光明看到又飞来一群群的鸽子,纷纷落在喜鹊站立的那颗飘洒杨絮的大杨树旁边的那颗大柳树上,蹦来跳去的可欢喜了。

    听它们咕咕的声声,就可以听出来它们无比喜悦的心情。

    可是喜鹊觉得是它们先占领了这片树林,大有先入为主的架势,从那棵树上扑愣愣地飞到这棵柳树上,先发制人轰撵着热爱和平的鸽子。

    鸽子好像是边飞着边诉说自己的委屈似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刚飞走又飞来一对相思鸟儿,扑棱棱飞落在大柳树旁边的大榆树上婉啭鸣唱。

    正在这时一只大喜鹊哗啦啦飞来,就驱赶着那只公相思鸟,那只母相思鸟叫声凄厉,她展开翅膀要跟这只恃强凌弱的大喜鹊,展开了殊死搏斗。
………………………………

第五十二章 怨言

    那只小小的相思鸟儿;哪里会是这只大喜鹊的对手呢?

    它躲来绕去就是不肯离开“他的爱妻”。

    一群大喜鹊扑扑楞楞地飞来围攻这对相思鸟。

    不一会儿这只公相思鸟;就被一群喜鹊啄伤得遍体鳞伤了。

    这只母相思鸟儿;远远地望着她的老公哀声叫唤。

    那群鸽子飞到另一棵树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看着那只受伤的相思鸟,声音低沉的咕咕咕地叫着。

    就连杨花柳絮榆钱,纷纷洒落就仿佛化作了些许悲悯的泪水。

    张支书和两位知青看了眼前瞬间发生的一切,则心情格外的沉重。

    张支书就吟咏出意境深邃的一首诗:

    《鸽知怜悯》

    众鸽蹬枝鸣悲音,

    恃强凌弱缺爱心。

    念兹前时多和韵,

    杨柳泣泪撒天浑。

    张光明他仿佛看到了郭教授受围攻的样子,他触景伤情地想:难道是郭教授的冤情,感天动地泣鬼神了嘛?

    鸟儿“啼哭”,树儿“落泪”。

    李中秋让张支书来评价三人谁作的诗更好一点,张支书他说:人对同事物的理解各不相同,所以表达的诗意也就不同。

    咱三人没有好与不好的区分。

    几位知青在地头的树荫下,凉快时只顾畅想未来,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并无察觉。

    张支书几人已经薅了一畦地,又拐过来了,他问几位知青都歇够了没有呀?

    他们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到地头弯下腰来,漫不经心得东揪一把西拽一把的,并没有将野草的根部薅起来。

    张支书让他们干活要认真,一定得把草根拔起以绝后患。

    ……

    这天到傍晚收工时,马晓梅和李雪花就又抱怨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腰也直不起来了。

    张支书他为难了一下,就又说:那明天我就让你们跟我去给小麦浇水吧!

    次日张光明果真带领着驻队干部们和知青们,一同去井里打水,担水浇了一天的麦地。

    可吴保国又嘟噜道:“张支书我们实在是受不了,肩膀都磨肿了,而且累得两条腿都拖不动一点了呀!”

    驻队干部们也是一样的感觉,却不敢说出来。

    张支书他最后挠挠头想了一下,说,“那你们明天就去给稻子看鸟吧!这总算是最轻的农活了吧?”

    知青们都高兴地答应着:“好啊好啊!”

    知青们只给育种基地的稻田,看了三天的鸟。

    马晓梅就说:“张支书你整天的让我们喊着“哦去去,哦去去。把我们的嗓子都喊哑了呀!”

    “诶?你说说,这没有艰苦的劳动,哪来的五谷丰登呀?”

    她被张支书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语了。

    她就没再言语,可她用目光偷偷地瞪了一眼张支书的背影,以泄愤……

    知青们也正在试验田里收割油菜,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歌声与唱戏声。

    李中秋嘿嘿地笑着说:“看,今年的小麦,油菜,春玉米大丰收了,不但有粮食吃了,而且还有有油吃了,村民们能不高兴吗?”

    秦春天也忙说:“是啊是啊,工人盼高产,农民盼丰收嘛!”

    马晓梅却又很不满意地说:“这烈日当空照,身体要烤焦。

    那些农民们也不怕太阳晒,还高兴的又是唱歌又是唱戏的,嘁,瞎哼乐个啥呀?”

    李中秋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她有些不耐烦地“唰唰”地割了一把摔在地上,瞪着眼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李中秋看不惯她肆意糟践庄稼,严肃地批评马晓梅道:“对农民们来说,哪有比丰收更令人值得高兴嘞?

    农民朋友们高兴又有什么错呢?

    马晓梅看看你要把油菜的籽都摔出来了,那籽那么的小,捡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你不要这样糟蹋庄稼嘛!”

    马晓梅撅着嘴用大眼,斜睨了一下李中秋,她还嫌不够解恨,就苦着脸不满地又用眼珠子,使劲儿地剜了她一眼。

    她还愤恨地说,“就你李中秋爱逞能,你和那些乡巴佬一样,也长了个穷命头啊?

    整天就知道面向黑土背对天的吃苦受累,还整天傻乐呵哩!哼!看他们吃不饱食,穿的破衣烂衫的穷酸样,还乐啥呀乐?”

    这时乌云遮天眼看着就要下一场雨了。

    正在不远处往马车上装油菜的张支书万分焦急,他用洪亮的声音命令知青们:“大伙不要再割了,要赶快把收割的油菜,抱到马车上去吧。快要下雨了。”

    除了马晓梅,其他的人都着急忙慌地赶紧抱着油菜棵子,就往马车上装。

    马晓梅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她不情愿地把摔的乱码的油菜,一棵一棵拾捡起来,慢慢腾腾地走往车上装。

    她一面装一面怨言怒论道:

    “我还当农村有多好嘞,什么风景好,空气好呀!屁嘞!咱有志青年来农村呀,真是大错特错了。

    我们到这种穷村僻壤的地方来,当初那还真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啊!”马晓梅带着懊悔的语气说。

    吴保国早就看中了马晓梅家的权势地位,他正在猛追马晓梅。

    可是马晓梅嫌他家是最底层的工人阶级小市民,还嫌他一开口满是娘娘腔。

    她一次次的拒绝了吴保国。

    但是吴保国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他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总是俯首听命,马首是瞻。

    马晓梅指向东,他绝不敢往西。

    有时也会违心而言。

    就像这会儿吴保国说:“是啊是啊,你们没看到吗,来这儿之前马晓梅冰肌玉骨,朱唇皓齿,是多么的美丽动人呀!

    可现在呢?

    看她都快成了非洲人了不是吗?

    在这炙热的大太阳地下干活,把咱们快晒成肉干了,再这么干下去的话,连我也要崩溃啦!”

    秦春天再也听不下去了就说:“这天要不热,五谷还不结哩!”

    李雪花说:“马晓梅你在高中时那时候,你的身体多差呀,隔三差五就会感冒生病的,再看现在的你有多久都没生病了?”

    张光明听了马晓梅和吴保国的满腹怨言,正欲上前劝说时,只见李中秋带着急劲儿先发话了:“想想来时你们俩是怎么说的吧?

    你发出怎样的豪言壮语,‘为了响应党的号召,到农村去,把满腔热忱投入到为人民服务中去,农村是个广阔的天地,到了那里我们要大展宏图!

    我们有志青年到那里去,定会做出一番成就的!’你们俩信誓旦旦在誓师大会上铮地有声的发言,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她的话音刚落,就遭到马晓梅的反唇相讥:“你在这里唱什么高调呢?

    你在这儿逞什么能呢?

    那你就在这里干一辈子好了!”

    李中秋被她气得脸泪水在眼里打转,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

    “你什么你,你难道和那些低贱的土老帽们一样没志气,只会在这儿当个“拱地虫”吗?”

    秦春天听到马晓梅说出如此鄙视农民的话,来攻击李中秋。

    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怒不可遏地责问道:“如果没有农民在严寒酷暑的天气里耕种;不是农民在恶劣的天气中‘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辛勤劳作,咱们城里的人,哪来的盘中餐呢?”

    他正言厉色的话语,让马晓梅欲想反驳,但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回怼,就只好闭口无声了。

    她都苦着脸,自觉理亏地把头低下了。

    李中秋为了缓和气氛,又忙说了很多很多好话加以劝说:“凡是志存高远者,无不是遇到困难绝不退缩;凡是高贵璀璨的金饰,无不是经过烈火的考验,才能淬砺成金的呀!”

    张光明迫切陈词,他一直强忍着知青们的怨怒。

    可他为了能挽留着这几位知青,他边往马车上装油菜,就引用唐太宗的箴言说:“唐太宗写着这样的警示良言:‘日食三餐,当思农夫之苦,身穿一缕,当念织女之劳,寸丝千命,匙饭百鞭……’

    唐太宗说的对啊,没有农民穷年累月的坚持,没有农民朋友们的胼手胝足的辛苦耕耘,城里的人哪来的吃穿?

    我们同为天下人,没有高贵低贱尊卑之分。

    马晓梅你要学会尊重勤劳善良的劳动人民哪!

    更要珍惜劳动人民的果实。

    你不是最听党伟人的话吗?

    你难道都忘了伟人他老人家说的话:‘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她欲反驳,一听张支书说这句话,就立刻闭嘴了。

    此时马晓梅的脸色晦暗,她苦着脸撅着嘴,自觉词穷理屈,她低下那妄自尊大高傲的头颅,无言以对了。

    驻队干部们都知道马大小姐,她爹是省里的大领导,连一声她的不是也不敢说。

    但他们的任务是——“协调知青们和干部群众之间的矛盾。”

    驻队干部们纷纷劝说让双方都停止争吵,“要互相体谅互相尊重嘛。”

    李大力瞧见马晓梅与吴保国嘀嘀咕咕地不知说些什么,看起来俩人不怀好意。

    他以教育的口气说:我看你们忘了伟人的指示:“要搞马克思主义,不要搞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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