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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梦维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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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嘟嘟噜噜地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
张光明说：“挫折是生意人第一次交的学费呀！不是有句老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吗？’”
三人的眼泪在眼里打着转。
贵小宝含着泪水说：“难道说真要置于我们于绝境吗？”
张光明说：“你没听说一句话叫置于绝地而后生吗？”
李永进他说：话是这么说，那到底怎样才能绝地而后生呢？
我是一点招儿也没了。
贵小宝他把头一低也是这么说。
张支书说：“让我想想啊？我们当村干部的，不能一遇到困难就失张失智啊。
你们也别干着急了，也快点想想办法呗。
总会有办法的。”
这时张光明，忽然想起了来时张大妈那捂着喉咙痛苦的表情，李大爷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强忍病痛拉着他的手，说的那些乞求的话语。
还有其他几位穷苦的乡亲们万分期待的眼神，像电暗影镜头那样在张支书的脑袋里回放着，一幕幕又他在的脑子里重现了一遍。
他想到古人孟子如是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他想到这儿时说：难道这是老天又一次来考验我的意志是否坚强吗？
张光明不由得又说，“老天绝不会让人轻易而举就取得成功的！
我就不相信了，咱做出的味道这么地道，硬是卖不出去？
我再把剩下的烙油饼，拿给尹吉祥和你们俩吃哦。
咱们吃饱了，咱接着去找销路哦？
咱们决不能就这么放弃呀！”
张光明叫醒尹吉祥，把一大张油洛馍塞到他的手里。
尹吉祥也饿了，他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张光明又返回到车棚自里。
他俩异口同声地说：啊！咱还去呀？
两个人的头都快速地摇晃着，都瞪大眼睛看着张光明问。
贵小宝说：“唉？我说张支书，你四处挨嚷受气。
咋了，委屈你还没受够吗？”
张光明要用勇者的魄力，来诠释他遇到挫折不甘不馁的精神！
张支书又说：咱们穷当益坚嘛！
为了村民的利益也绝不能气馁，村民们在村子里还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
我们作为村官又怎么能放弃呢？”
此时，村民们祈求上天的放晴的那一幕；村民们要出外逃荒的那一幕，以及在来时那几乎特困户交代他的话语的那一幕，又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使他顿时冒出一团火在心里熊熊地燃烧着。
张支书此时竖起坚定的信心。
“没有胸怀者怎么能成大气哩？”他说，古人云：“所取者远，则必有所待；所就者大，则必有所忍。”
大队长和会计用诧异的目光瞧着他。
张光明继续说：“咱们的伟人不是说：‘人间正道是沧桑’嘛！人生就是这么艰难，但凡成功者，无不是有着忍一般人所不能忍之胸襟，方能成大事呀！”
他俩若所思地点点头。
张光明在认真地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办法。
逆境倒逼坚强。
他眯缝着眼，皱着眉，在沉思默想着。
大队长把手一摊，摇摇头，看来贵小宝是一筹莫展，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张支书再看会计，他也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看来他已经智尽能素、江郎才尽了。
“为了群众们的利益我可得想办法呀？”张光明在心里说。
“那到底该咋办呢？”
过了会儿，忽然他一展眉头说：“有了，我有个办法你们俩看看中不中啊？”
于是他把拿着这些个罐头，到省里的农贸市场的门口，让过往的人群，免费品尝罐头的事，给他俩说了一下。
他俩惊呆了。
张支书问他俩：“那些人只要这么一尝呀？我敢肯定咱的生意就会火的，到那时，你么俩就瞧好吧！”
他说着，眼里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贵小宝和李永进却感到很吃惊，他俩就极其不乐意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李永进不屑地说：“诶呀我的张支书呀，那可是省里的大农贸市场啊。
我还当你想出的是什么妙计呢？
原来是不要钱呀，做赔本的买卖，那咱不是成了个白痴大傻子了吗？”
贵小宝也皱着眉头说。“嘁，我当你……”
他的意思是：“我当你想出了什么高招呀？原来是做赔老本的生意呀！”
“那你说，咱咋给乡亲们交代呀？”李永进也持反对意见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反对着。
张光明说：“你们俩放心，回去就把我家的存款取出来，付给乡亲们。
不过你们俩一定得替我保密。
三人手里各人搬着一箱罐头，来到了省农贸市场的大门口。
可是贵小宝和李永进大腿直打哆嗦。
张光明一看就说：“看看你们这怂样，你们俩一边呆着去吧。
我来吆喝。
张支书说着，就扯着喉咙喊道：“南来北往的兄弟姐妹们，叔叔阿姨们，大爷大妈们，小朋友们，都快来尝尝俺村的鱼肉罐头啊！
免费品尝咯！
大家都快来呀尝一尝咯，来晚了可就没有了哦！”
大家立即止住脚步朝他看过来，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呼溜呼啦围过来一大群人，纷纷喜出望外地伸出手。
张光明来时到村医疗所买了几副新塑料手套，他带着干净的手套给大家你一块儿，他一块儿地分发。
他们纷纷把分得的鱼罐头，一张大嘴立即塞进嘴里嚼着。
张光明和贵小宝还有李永进瞪大眼睛看着大家。
大家品尝后纷纷说：
“嗯真好吃呀，这没有了鱼翅扎嘴的感觉，而是又软呼又烂呼，满口溢香的味道呀！”
“这味道真是地道的很呐！”
“这是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软烂又香喷喷的鱼罐头呀！”
……
这时看大门的赵大爷赶紧走过来，张光明赶紧分给他一块鱼罐头肉，他一吃，立马瞪大了眼睛。
赵大爷脸上堆满了笑容说：“哎呀，这肉又香又烂软。
好吃！真好吃呀！”
他正说着，秦领导正好坐着吉普车来到了大门口，一看今儿个大门口咋围了这么多的人呢？
………………………………
第八十五章 巧遇老秦来帮助
秦副省长看到农贸市场的大门口围了很多人，都在吃鱼罐头。
他感到很奇怪，就让司机停下车。
秦领导就不解地问老赵：“今儿个是啥节气呀？
咋围了这么多的人吃鱼罐头呀？”
贵小宝和李永进在大树背后吓得双腿如筛糠。
贵小宝小声说：“坏了，这下可坏了……”
他俩把目光盯住秦副省长看。
老赵立马回答说：“秦副省长这……这……”
他支支吾吾的，张光明就赶紧迎了上去笑着说：“您是秦副省长呀？
事情是这样的……”
他先介绍自己的身份，又把他是如何做出罐头的经过说了一遍。
然后他从挎包里掏出检验合格证书让秦副省长看。
秦副省长很仔细地看着合格证书上的盖章，脸上好像带着将信将疑的模样。
他看看那个红色的印章，又看看一脸真诚的张光明。
张光明急忙说：“我是和俺牧野公社的李书记，一起来到省城里做的检验报告，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李书记。”
秦副省长笑着说：“久闻你的大名啊。你忘了你给我写信，给我的儿子秦春天当媒红呢！”
“啊！原来是秦副省长您呀！”张光明激动不已地说。
“是啊，你还不知道吧？我和你们李书记是高中的老同学呀！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他到公社当了通信员。
哦，他现在高升成公社书记了？”
张光明听闻秦领导的话后，高兴地无以言表。
秦副省长扭过头去看了秘书一眼，说了一声，李哲……
李秘书心领神会地走到门岗那儿，去给李书记打电话核实此事了。
不一会儿李哲朝着秦副省长点点头。
秦副省长急忙说：“哦不错不错，你们一个村子能生产出这样的好产品，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贵小宝和李永进十分紧张的心情，立刻就放松了。
俩人长出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
张光明赶紧介绍牧野花村的罐头，营养很高，而且有些营养成分，同类产品是没有的。
他请求秦副省长说，“我是想在咱省城打开销路呀！”
秦副省长说，“这是个好办法呀！”
张光明又苦着脸说，“我到集市上去推销，可没有一人愿意买呀？咋办呢？您能帮俺推销吗？”
秦副省长他说：“那一定是你们做的味道不够好，他们才不买的吧。”
张光明正想解释，周围的人群立马异口同声地说：“不，秦副省长，这鱼罐头里的鱼肉很好吃呀！还有其它的罐头都很好吃。
不信你尝尝！”
张光明立马把罐头瓶里的一块鱼肉，递到秦副省长的嘴里。
秦副省长先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想让我帮忙推销，我很忙啊。
张光明和贵小宝，还有李永进，以及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住秦副省长的嘴，亟等答案。
秦副省长立马舒展笑容，满口散发着香味说：“就像他们说的真是好吃呀！”
其他人也纷纷说：“就是很好吃呀！”
张光明自豪地笑了。
周围的人笑着跟张光明挥挥手，和他告别了。
大家各自走开了。
秦副省长又说：“那一定是你们要的价钱高，他们嫌贵吧？”
“不不，不是的，我们要的价钱，比同类产品的卖价低呀。”张光明赶紧说。
“那我就疑惑了，是什么原因导致你们卖不出去一箱罐头呢？”秦副省长又不解地问。
“他们嫌俺是穷村僻壤的“乡巴佬”做出来的罐头呀！”
“哦，我明白了。
大家肯定是不放心你们做出来的罐头不卫生吧。”
张光明又急忙从挎包里掏出县卫生局给开的合格证明，还有生产许可证……
秦副省长这才放心了。
他想了一下就说：“你这位张支书很有魄力，我很看好你呀！这样吧，你们拉了一大汽车的罐头，要到集市上去退销呢？我认为不是个好办法。
因为集市只有一天呀，况且你们一箱也没卖出去。
我看不如拉到商品批发市场去，我来帮你们打开销路如何？”
张光明一听激动地说：“诶呀，太感谢您了！我代表全村的老百姓，向您表示最最真诚的谢意！”
他说完就很郑重地给这位副省长鞠了一躬。
秦副省长哈哈大笑了几声说：“你太客气了，帮助老百姓是我们应该尽的义务呀！走，我带你们一块去吧。”
贵小宝和李永进激动地拍巴掌欢呼：“哇噻！太好了！”
他俩急忙走到秦副省长的跟前，笑着也用双手紧紧拉住秦副省长的手，介绍着自己。
秦副省长夸他们是改革开放的急先锋。
他们三人一听秦副省长的夸奖，立马高兴地无以言表。
“咱们上车快走吧。我的车在前面走，你们的车跟着我就行了。”
秦副省长的司机，开着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在前面走，尹吉祥开着一辆大卡车，在后面紧紧跟着。
左拐右拐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特大的商品批发市场。
秦副省长他们三人下了车，张光明他们三人等尹吉祥刹车停住后，也叽溜呼腾跳下了车。
秦领导很热情地说：“跟着我就行了，一切有我呢。”
说着他领着几人走进了一个营业大厅里。
这时一个经理满脸笑容，小跑着走过来说：“诶呦，诶呦今儿个是什么风，把老同学给吹到我这儿来了？”
“哈哈，李韶华老同学很忙啊，忙的都没空到我那儿去了？”
两人热情相拥互相拍拍肩膀。
秦副省长扭过脸来给老同学介绍说，“这是牧野花村的张支书。”
“您好您好！”张光明赶紧握住这位批发市场经理的手，热情地说。
张光明立马把所有的证书，都掏出来给这位李经理看。
“他带来了一车美味可口的罐头，哦，我先声明一点啊。
我可不是来开后门哟。
你们可以先尝一尝，如果味道不错呢？你们以后就合作吧。
那如果味道不行呢？
你也不用看我的面子，可以拒绝合作。”秦副省长急忙说。
尹吉祥和李永进正说着：“看看咱张支书多有能耐呀！
他都敢请秦副省长帮咱找销路呀，我就不行，没那个胆量。”
张光明和贵小宝看着他俩一起兴奋地说：“快去搬来罐头，让人家尝尝啊！”
四人就快步走到汽车旁边，张支书从挎包里掏出开启罐头瓶子的起瓶器，递给了贵小宝。
他上了车，分别把一箱一箱不同的罐头都打开，然后递给他们三人。
张支书和大队会计，还有尹吉祥，每人用双手掇着两样罐头，走进了大厅。
李韶华喊着他手下的工作人员说：“大家都过来品尝品尝，看看他们带过来的罐头味道如何？
大伙品尝后，一定得说真话哟！”
这时男男女女的一群工作人员，叽叽喳喳地赶紧走过来。
张光明赶忙带着一个手套，每人分发一样罐头让他们品尝。
他们尝过后，都睁大了眼睛说：“哇噻，太好吃了！”
李经理也立刻尝了一块说：“味道果然不错呀！”
接着他又分别品尝了好几种罐头，一次一次的点头说：太好吃了。
秦副省长很高兴地说：“既然味道不错，今后你们村来生产，”他对张光明说。
他又扭过脸来看着李邵华：“你们来负责销售。
然后他又看着大伙说，“我希望你们双方合作愉快！
互利双赢啊！”大家都鼓起了掌。
从此后，张光明带领着群众们，正从穷坑里一点一点“往外爬”。
……
这天夜里，张光明来到郭老师家里，郭爱民拿出他那个在省城的旧家的一串钥匙，笑眯眯地说：“给光明弟这串钥匙，你们往后到省城办事儿，就会越来越频繁。
你就拿着这串钥匙，住在我家里会比较方便一些。”
张光明他立即接过钥匙说；谢谢你呀，郭老师总是想得这么周到。
郭教授他说：这个房子，是我爸爸年轻时盖的一座瓦房，后来我从外国回国后，我们的单位就分了一套新房子给我，所以那个旧院子就没人住了。
次日下午，张光明又和贵小宝，李永进，三人一起坐着尹吉祥的大卡车，拉着一车罐头，直奔省城农贸商品的批发市场。
李韶华经理赶紧打招呼，二话没说，就把这一大汽车的罐头全都收下了。
李经理他还对几人说：你们的罐头很受消费者欢迎啊！
你们拉来多少，我们就收下多少啊！
张光明他们几人一听，高兴地咧开嘴就笑。
李经理他挽留几人吃饭，张光明赶紧谢绝说：“我们都很忙啊，得赶快回去了，就不在这儿吃饭了。”
他们都很饿。
可是怎能让人家管饭呐。
牧野花村的这几位农民就告别了李经理。
张光明和三位来到汽车跟前，尹吉祥说：“这时已经是晚上了，车灯也毁了。
张光明对几人说：“郭爱民教授已经把那个旧家的钥匙给我了，我们又饥又渴的，车灯也不管用了。
我看咱们不如去郭教授家里吃点干粮，再煮点开水喝，在他家住上一夜吧。
咱们明儿个一早再回村如何？”
………………………………
第八十六章 产品很受欢迎
张光明他们来到省城的批发市场送罐头，可是到晚上车灯毁了。
他们都同意张支书的建议，在郭教授家住一晚上。
尹吉祥问郭教授家的地址后，就上了驾驶室。
他们三人还是老规矩，跳上了后面带棚子的车斗里。
两拐三拐就来到了郭教授家门口。
几人下了车，看看这一条街两边的房子都是旧瓦房。
张光明按照郭爱民写给他的地址，找到了郭教授的家。
他打开屋门一看，里面的老家具很齐全，但满是灰尘。
四人开始打扫干净后，张光明拿出李月娥给他们四人用地锅炕的一些馍馍。
他用郭教授家带铁把的压井，叽哽叽哽地压了一些冒着热气的浑水，等压出的水清清的，又往铝水壶里压了一壶水，先涮了涮，又刷了一遍。
他对着屋里喊道：“伙计们有水喝咯！”
他们三人一边吃烙馍，一边走出了屋门，来到院子里。
贵小宝他说：咱想法烧一壶水喝吧。
李永进和尹吉祥赶紧在院子里拾了一些干树枝和干树叶。
张光明在院子的山墙根儿，搬来几块蓝砖架起来。
他把铝壶往上一放，贵小宝从对襟的黑粗布棉袄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递给张支书。
张光明先划着火柴，把干树叶点燃后放到砖洞里，又赶紧往上放一些细细的干树枝。
等火大一点儿，再往上放略粗一点儿的干树枝。
不一会儿一大铝壶水就烧开了。
张光明走进厨房；从橱柜里拿出几个瓷碗来，又把瓷碗上的灰尘洗了洗，贵小宝赶紧给每人的碗里倒了一大碗开水。
他们几人吃罢油馍，又喝了一碗白开水，就算是一顿晚饭。
张光明打开电灯开关，屋里被电灯泡照射得明亮亮的。
四人又把床上打扫干净后，就打开郭教授家的老木质的衣柜，把铺盖拿出来往床上抻好后，几人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床上聊天。
张光明他说：我到厕所去一下。
李永进躺在床上笑着说：“天底下再也找不着像张支书这样的人了。
他做事总是出乎我的意料。”尹吉祥他带着佩服的语气说。
贵小宝立马说：“你们俩都佩服他吧？
我们当初要不是选举他任村支书，换作我们谁，有他这样的魄力呀？”
“哥几个，我又想出一个致富路来。”张光明一走进卧室的门就说。
“你快说说呗。”几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为什么不把鸡、兔、狗、马、牛、羊、驴等加工成罐头呢？”
他们几人都说：“诶？我咋就没想起来这个办法呢？”
张光明笑着说：“你们几位先睡吧，我这就给公社李书记写请示报告。”
“也不知道李书记准许不准许咱搞这些呢？”贵小宝先发表自己的看法，其他人也有点担心。
第二天一大早，张光明就叫醒了他们三人。
几人连早饭也没顾上吃，张支书和他们就让尹吉祥开车回村了。
张光明跳下车后，立即对三人说：“你们先回家吃早饭，我这就去家骑辆自行车到公社找李书记。
“再着急也得吃饭呐。”贵小宝说。
可是他看到张支书他急匆匆地走了。
“诶，咱的张支书他就是这么个急性子的人呐。”李永进说。
“咱村有这样的村支书，还愁不会脱贫吗？”尹吉祥望着张支书的背影说。
张光明来到公社，他一见李书记就把他在省城是如何找销路不成的事儿；又到农贸市场门前要吆喝免费品尝罐头的事；还有请秦副省长帮助他们找销路的事，一一向李书记作了详细的汇报。
李书记一听哈哈大笑说：“怎么说，我的那位老同学老秦，还是这么热心帮助人民的疾苦呀？”
两人都夸秦副省长是个好领导。
张光明又赶紧把他写好的计划书，用双手递给李书记。
李书记很认真地看了以后就说，“你这个胆大虎，偏遇上我这个虎胆大呀！
好！你想出的这个致富想法很好啊！我同意了啦！”他说罢就在上面签了字。
“李书记有了你的赞同，我就可以大刀阔斧地干了。”张光明喜笑颜开地说。
张支书一回到村里，就立即召开了村干部会议，把他的想法跟村干部们说了说。
村干部们一听都很同意。
孙有福夸张支书的致富路，是越走越广啊！
张支书得到村干部们的支持后，他就马上在大喇叭上，通知群众们来大队召开群众大会。
他在群众大会上，就把他的想法跟全体到会的群众们一说，顿时一片欢呼声。
大家纷纷高呼着说：
“那这样，我们不就能在短短的几年里跳出穷坑了吗？
太好了！”
“我们摘掉穷帽子不就有希望了吗？”
“哈哈，再有几年看看谁还敢说，咱村是全县最穷的村庄呀？
大家说是不是啊？”
群众们都说：“是啊是啊。过几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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