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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偶像危险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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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爷本爷在这里!
刑落兮是全民偶像,而傅彦丞是刑落兮的偶像。
——《这个偶像危险哦》小爷本爷
H市某商场地下停车库。
“又是一年除夕夜,知名慈善家刘振华先生遇害已有……”
车载电台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名少女从雅致的白色轿车上走下来,随手掏出一枚口罩戴到脸上,动作熟练得一看就没少干这事。
“叮。”
尾随少女驶入停车库的一辆黑色商务车亮起车灯。
开车那人偷偷看了眼后视镜:“您一直在找的故人……是她?”
电梯门早已闭合。
后座的男人还在久久凝望。
半晌静谧。
“是。”
低沉喑哑的嗓音,自后方响起,如锯齿钝钝地拉过,令人不寒而栗。
似有感应,锁屏的手机亮起,壁纸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衣衫破旧,跪坐在钢琴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溢着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
一颦一笑,俨然就是方才的少女。
是她。
一直是她。
深沉的目光穿透镜片,如附骨之疽粘附在手中陈旧的档案上。
纸张经年累月而泛黄发皱,字迹也有些斑驳,尤其是姓名那一栏。
好在,依稀还能辨认。
指腹缓缓地摩挲那三个字,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缠绵而嗜血的贪恋,一如男人心底深处最缱绻的低吟。
刑落兮……
—
“阿嚏!”
“天呐,小爷本爷……”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激动的惊呼。
凭借一张三千年不遇的天使脸和一部未完结的连载小说《这个偶像危险哦》,岁末骤然爆红的大神作家小爷本爷,也就是刑落兮当场石化。
一个喷嚏也能被认出来?
“小小小……小爷本爷在这里!”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七八双星星眼齐刷刷看过来。
电梯角落里的刑落兮没敢动。
碧波如洗的瞳仁纯净无暇,浓密修长的睫羽不过轻轻一闪,便似清晨掬在碧叶上摇曳欲坠的第一滴甘露倒映出的天空颜色。
那是碧海蓝天汇成一线的地方,水天一色,翰墨丹青,染就她眼中空濛的墨色。
“雾草!活的小爷!”
“小爷被抓包的样子好呆,哈哈!”
“啊啊啊啊!小爷在眨眼,想蒙混过关么?阿一古,好想把她拐回家过年啊啊啊啊!”
不是说只要她眨眨眼睛就放过她吗?
拐她回家过年?
刑落兮:“……”犯法的好不好!
“叮。”
一名修长挺拔的男人走进来,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岁暮天寒,突然就更冷了,只不过粉丝太热情,压根没注意。
“啊啊啊!小爷卖萌犯规啊!”
“我的心肝啊,小爷!宝贝!妈妈在这里!看看妈妈吧!妈妈爱你啊!”
妈?
刑落兮踮起脚。
不明所以的粉丝连忙低头,眼皮还掀着偷瞄,却见少女缓缓蹙起眉头。
!!!
囡囡为什么要皱眉?!
就在粉丝百爪挠心的时候,刑落兮也收回了目光,“撒谎,我妈在家。”
空气安静一瞬。
咻~
仿佛有心脏中箭的声音。
“啊~~宝贝,不要这么可爱,妈妈受不了了~~”
“呜呜,我才十九岁,我不能妈~~”
“我是男友粉,我现在慌得一比……”
刑落兮:“……”
事实上,意识到那个跟她个头差不多的女生口中疯狂的“妈妈爱你”是自称的时候,她就懵了,“好好当花季少女不好吗?非要当我妈?”
咻~咻~
目光灼灼的女生点点头,又摇摇头,咬唇忍住尖叫。
啊啊啊!
我不管,我是妈!我就是妈!
女生激动到失声,其他粉丝也是两眼啪啪冒火。
“这位姐妹!小爷问你为啥非要当她妈,你给我回答她!”
“我不知道她为啥妈,我只知道我酸了!”
“啊啊啊,小爷我也是妈,你也问问我吧!”
见他们越说越个没正形,刑落兮摘下口罩。
一张精致到无与伦比的脸蛋露出来。
肌肤又白又细腻,自带无暇粉底,睫羽修长,鼻梁秀挺,唇线轻轻一抿,便是笔墨丹青难以描摹之美。
右眼眼尾下一颗泪痣锦上添花,顾盼流转间,淡淡华光净透如水,不施粉黛却胜人间绝色。
男人无法抗拒,女人无从妒忌,典型的国民妹妹脸。
刑落兮无声叹了口气:“你,对,还有你,嚷嚷要当妈的你们俩,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吗?”
咻咻咻咻咻咻~
万箭齐发!漫天烟花!
心都化啦!
男友粉?
呸!
往后余生,老子是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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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五分钟后。
在电梯门口站成一排的妈粉,含着老母亲的泪水与爱豆挥别。
“小爷拜拜~~晚上和家人过生日,要发照片哦~~”
“别再熬夜码字,要乖哦~~”
小爷是大年初一零点前一刻生的,老一辈说,像这样一出生就两岁的,都是有福气的宝宝。
“叮。”电梯门合上。
“过了今晚,小爷就十八了,很快会和别的男人牵手,恋爱,结婚……”刚变妈的男生泫然欲泣。
有女生一巴掌扇过去“清醒点!你现在是妈!”
男生:唔,老子是妈,嘤嘤嘤~~
“话说,是不是还有个粉丝没出来?”不知谁问了一句。
空气忽然凝固。
新老妈粉两两相觑,神色陡然惊悚。
擦。
私生粉?!
—
观光电梯三面玻璃。
没有信号。
被一句高亢男声“我是妈!”惊到的刑落兮,搜索未果,刷出404。
所以,妈粉到底是什么?
敏而好学的少女叹了口气,呆望风景。
冬日的暖阳从玻璃外洒落进来,照在她乌黑如瀑的长发上,衬得瓷白如玉的脸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绒光。
陷在阳光里的她,白到发光。
傅彦丞眯起眼,别熬夜码字……这是小作家?
小爷……嗤,小丫头片子一个,还爷?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这时候的想法有多天真,小爷本爷,那就是小爷本爷!
眼下,刑落兮先转过来:“你……在看我?”
傅彦丞略微一怔,眉宇间的倨傲不减反增,下颚线甚至略一上扬。
“对。”
刑落兮:“……”偷看还这么理直气壮?
呆了一秒,她毫不犹豫地看回来。
只见男人下颌线条流畅立体,薄唇,挺鼻,浓眉,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似上帝精心雕琢过的作品。
最令人惊艳的是眼睛。
墨色深处透着浓郁的黑,绰约可见隆冬之雪冰融时一晃而过的浮光掠影,干净剔透,却又倨傲孤寂。
流眄独绝,世无其二。
这简直就是她小说中的男主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仅限欣赏的刑落兮看得落落大方。
这下,轮到傅彦丞不自在了。
勾引他?
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墨眸倏地眯紧,眼尾自然而成一片冷色。
那种刻意释放出的威慑,足以叫穷凶极恶的罪犯都为之一颤。
按说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早该梨花带雨地跑了。
可刑落兮看得心无旁骛,物我两忘:“……哎,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空气中,似漩涡般凌厉危险的气息轰然坍塌。
有没有人说过他长得很好看?
对于这个问题,傅彦丞挑了一下眉头。
这还用问?
当、然、没、有!
别看他这张脸足以让所有女人神魂颠倒,让所有男人自惭形秽。
可他天生矜傲自带气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脸,谁敢对他放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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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就像看展览馆里的艺术品
不过,这屁话从女孩口中说出来,倒也没让他生厌。
或许是那双净透的眼睛太干净,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展览馆里的艺术品,不掩欣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
好看?
傅彦丞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
见他不说话,刑落兮露出一抹善解人意的微笑,“一个签名而已,你不用不好意思。”
傅彦丞皱眉,“签名?”
这每个字都是人话,可连在一起,他怎么就听不懂了?
“我……”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淡而倨傲,一个“不”字还没发出来,女孩清浅若枝头腊梅的洌冽清香倏地逼近……
“叮!”
电梯里,傅彦丞脸黑如锅底。
他这一身私服,从巴黎定制的高端皮鞋,到全球限量的绝版风衣,从领尖扣到袖扣,无一不低调奢华,内敛精致。
唯独衬衣上……
小爷本爷,一横一竖,一撇一捺,方方正正的四个字亮得扎眼。
女孩明媚的声音言犹在耳:“感谢你的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人还算礼貌。
可与他何干?他什么时候支持过她了?
而衬衣上荧光笔的水渍还没干透,指腹划过还能沾上亮晶晶的粉末。
幽邃的黑眸后知后觉地浮起一层暗色。
涂鸦!
当着他的面在他身上涂鸦!
她还真敢!
还成功了!!!
“叮。”
某路人一脚踏进来,被那汹涌骇人的气场吓得一个哆嗦,飞快地闪出去:打扰了!
“小丫头片子……”
“嘟—嘟—”
“说。”傅彦丞脸沉如水。
电话那头,助理唐轶站在空无一人的男厕所里瑟瑟发抖。
“老板!程,程乾不见了……”
—
“砰!”
地下一层大型商超。
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妇女慌慌张张环顾四周,发现只有一个无大人看护的小孩,又抬头望了望,扯起嗓子就嚎。
“哎哟!这谁家的娃娃,碰坏东西了!”
这一喊,引来不少人侧目。
领班也闻声赶过来。
只见一瓶破碎的红酒,染红了一大块地砖。
“是这娃娃干的!”妇人一口咬定。
小家伙也就四五岁大,糯米团子似的,两颗圆咕噜咚的眼珠子漂亮得不得了。
领班不自觉就降低了声音分贝:“小朋友,你家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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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想起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小团子仿佛没听见。
“不用害怕,阿姨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等你家长过来,阿姨也会帮你解释。”
小团子还是不动。
领班面露难色,难道要广播找人家长?
“怎么半天不见大人?”
“会不会溜了?那瓶红酒好像不便宜。”
“不至于吧,为了千把块钱,小孩都不要了?”
越来越多人围观。
领班伸出手:“小朋友,你跟阿姨来,阿姨带你找家长……”
小团子面无表情地将两只小手放进衣兜。
领班:“……”
“这瓶红酒放在货架的最高层,一个不到一米的孩子,是怎么够到的?”一个困惑,细微,好听不已的声音响起。
一语惊人。
无数双眼睛扫过去,看到一名满脸胡渣的保洁大叔。
What?
扛着拖把的大叔尴尬地往边上挪了挪,一个倩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球鞋,皓白的肌肤,乌黑的发,那是一个像清晨露水一样干净的女孩。
尽管带着口罩,可还是能看出是个乖乖女。
只见她把装着螃蟹的购物篮放下,踮起脚,取下一瓶同款红酒。
动作简单,却发人深省,货架这么高,小团子是怎么把红酒拿下来的?
领班有所动摇:“女士,酒真是这孩子摔坏的吗?”
妇人心虚,面上却很狰狞:“什么意思?你们难道怀疑我撒谎冤枉一个娃娃?笑死人了!不信的话去查监控啊!”
这也是领班头疼的地方,如果有监控可查,哪儿还用扯皮?
坏就坏在那是死角!
确认过监控的妇人有恃无恐,见领班不吭声,气焰更盛:“我还要回家做年夜饭,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酒是那娃娃摔的,你们找他爸妈赔!”
领班暗叫不好,正寻思找什么理由留人,就见那少女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妇人看少女的眼神无比厌恶,要不是这个臭丫头,她已经趁乱溜掉了!
“阿姨,给你纸巾。”少女递过去一包纸巾。
妇人愣了愣,一把夺过来:“哼!”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刑落兮。
吸取前车之鉴的她压低声线,音色湿哑不少,听还是好听,但很难听出是她。
妇人没道谢,她也不介意,只安静地站到一边。
可她的眼睛实在太干净了,让人不自觉地就会生出一种保护欲。
“大婶,小姑娘给你纸巾,你还臭脸?”
“就是,拿人手软懂不懂!”
有人看不过去,也有人发现不对劲。
“不对啊,小姑娘为什么要给她纸巾?我去,这大婶的裤脚全是水!”
“不是说小孩摔的酒吗?怎么小孩身上干干净净的,反倒这大婶这么狼狈!”
“你们看,那里是死角,监控根本就拍不到!”
惊呼声络绎不绝。
刑落兮终于松了口气,眼睑微敛,一张比瓷娃娃还漂亮的小脸映入眼帘。
眼睛炯亮炯亮的,眉宇稚嫩却透着一股贵气,莫名让她想起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这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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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姑娘,你要相信你自己!
应该不是。
两人眉眼的确神似,但只似三分,气质也截然不同。
小团子的眼里有晦暗的光,那男人的眼里却是纯白的雾。
她很少见到这么小的萝卜头,伸手摸了摸。
小团子像一个触控的机器娃娃,两只眼睛立马瞪大成铜铃。
她觉得好玩,学他睁大眼睛,像镜子似的,在他眯起眼的时候也眯起眼。
两三个来回后,无措的小团子小嘴“啊”的一声张开,半天没合拢。
忍俊不禁的刑落兮又摸了两下。
正好瞧见这一幕的领班略微诧异。
难不成……他俩是姐弟?
“叫什么叫?闲事少管没听过?管你们屁事!”
领班回过神,再次询问小团子:“小朋友,那瓶红酒是你摔的还是别人摔的?不用怕,诚实地告诉阿姨。”
小团子再次视而不见。
领班叹了口气,看向刑落兮。
这求救信号虽然来得莫名,但刑落兮还是掐头去尾地帮她重复一遍:“那瓶红酒是你摔坏的吗?”
“不是。”小团子还瘪着嘴呢,小手一指,“是她摔的。”
软糯的声音,委屈到不行。
领班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睿智表情。
不过未免横生枝节,她没有当众揭穿“倆姐弟”的关系,转而神色肃冷地盯向妇人。
“女士,那酒究竟是谁摔的?”
“当,当然是……”妇人牙都咬碎了。
居然不是小哑巴?!
但想到都是空口无凭,凭什么就怀疑她,又大胆起来,不答反把矛头丢回去。
“你这娃娃还撒谎哟!一点家教都没有,真是有娘生没娘养!”
尖锐的声音,刻薄的语气,有点素质的人都沉脸了。
没有人注意,那个小糯米团子在听到后半句的时候,温绵的眼眸里一闪而过凶狠如惊涛骇浪的暴戾。
一抹锐色,亦从刑落兮瞳仁掠过。
“其实有一种极端的可能是,小朋友自己爬高拿到那瓶红酒,之后见阿姨经过,又用酒砸了阿姨。”
她缓缓开口,话很轻,也很慢。
这是唯一能让妇人自圆其说的可能性。
可哪有这么沙雕的小孩?在超市爬高还砸人?
围观的路人表示很怀疑。
小团子呆呆地看着她。
唯有领班心跟明镜似的,人家姐弟怎么可能胳膊肘朝外拐?
瞧着吧,准有后话。
理屈词穷全靠吼的妇人以为天降一只小白兔,心里笑人天真,脸上却一副沉冤得雪的样子。
“对啊!小姑娘真聪明,猜得一点不差!这娃太不像话了,还好我躲得快,要不头都破了!”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砸破一个大人的头?玩呢?
躲得快真是了不起了!脸呢?
不等路人反驳,刑落兮兀自摇头:“那也不对。”
“怎么不对了?”妇人急得嗷嗷叫,“小姑娘,你要相信你自己!”
刑落兮抬手:“痕迹不对。”
这回,保洁大叔有了经验,轻车熟路地走到一边,心说:还好听这姑娘的没立马抹地!
一地的狼藉现出来。
刑落兮第一反应是用物理学繁复的定律推演一遍。
可视线掠过一众慈祥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果我的假设成立,地上应该有一段较长的喷溅痕迹,可地上的痕迹呈圆晕状扩散,这是典型的自由落体的痕迹。”
“从切面长短反向推导自由落体的高度,至少有1。6米。”
“而小朋友的身高大家有目共睹,约莫一米,就算举起手,也是不够的。”
“所以,我提出的假设,根本不存在。”
刑落兮站姿如松,如泉泉细流娓娓道来。
一知半解但觉得很有道理的大爷大妈一个劲地点头称是,就差没拍手鼓掌了。
这小姑娘还是小学霸呢。
小团子呆望了她一会儿,身上的阴霾不知不觉一扫而空。
高高举起小手,原地打了个圈,尔后,弓起背,把自己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
他其实一米一了。
不过不打紧,缩一缩,就一米了。
………………………………
第6章 大过年的可真是一出好戏!
天真无邪的动作逗乐不少人,“嗤嗤”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
刑落兮看出小团子在配合自己,眼角也划过浅浅的笑。
唯有一人笑不出。
一口气堵在胸口的妇人,气得张口结舌,又发作不出,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呵呵呵”。
她真是看走了眼,这哪是什么小白兔!
领班往前一站:“这位女士,这瓶红酒价值XXXX元,麻烦随我去收银台!”
妇人听到价格,脸都绿了,“我不去!这酒从我手里掉下去的不假,但……是这娃撞我!”
“对,要不是他撞我,酒怎么可能掉下去?所以还是这娃的错,跟我没关系!”
一片倒嘘声。
很多路人都听不下去了。
“树要皮,人要脸,一把年纪了,还要不要脸了?”
“贼喊捉贼不成,一个谎圆一个谎,大过年的可真是一出好戏!”
妇人破罐子破摔:“哎哟喂!一群人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了!欺负老人家啊!”
众人:“……”要不要脸?谁欺负她了?
“阿姨,我们讲道理,如果是小朋友撞到您,您才失手打翻了红酒,那么当时小朋友应该就站在您身边,为什么他身上没有酒渍?”
人群中,刑落兮清凌凌的眸儿没有一点恼意。
一声阿姨一声您,皆是根深蒂固的教养。
哪怕面对泼皮无赖,也不疾言厉色,始终和风细雨。
她心有七窍可窥心,眼有水波却无痕,浑身散发着一种很奇妙的气质,有着“惊涛骇浪在上,我自闲庭信步”的从容,也有“万绿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脱俗。
不少人由衷羡慕,这姑娘的爸妈可真有福气啊!
“我……我……”妇人张了张嘴,半天我不出个所以然。
刑落兮目光淡而清浅地看着她。
周围人亦纷纷看向妇人,眼神无不冷漠,鄙夷,厌恶。
一双双眼睛跟刀子似的戳过去。
那一刻,妇人终于感受到老脸抽搐着疼!
是非曲直,已经一目了然。
领班沉下脸:“女士,随我去收银台结账吧!”
……
闹剧落下帷幕。
围观的人一哄而散,年三十都赶着回家做饭呢。
喜庆的过年歌曲《好运来》重新循环。
一个裹着大花袄的胖老头手抱一瓶女儿红,春风满面地跑向一个身穿唐装的瘦老头。
“傅老哥!喜大普奔!老弟我看上了一个小姑娘!”
瘦老头仿佛被雷劈了一下,一袋速冻水饺“啪”的掉到地上。
胖老头抖着下巴的肥肉,激动地停不下来:“老哥哥,你要帮我,一定让那小姑娘进我齐家的门,不然,我会抱憾终身的……”
“呸!”
话音未落,一口唾沫星子狠狠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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