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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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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说,当年他在国外的加油长半工半读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她也是半工半读的,还是个中国人,更是个好学的中国人,于是他们很快就互生好感,一逮着机会就练习口语,并且约定好绝不说中国话,谁说了就罚钱,一次一元美金。
这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前妻。
我插嘴道:“张总,你当时就对她有别的想法了么?”
他问我什么想法叫别的想法。
我说:“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暧昧的想法,当然,有的男人也会对男人产生的,这种想法不分性别和国界,可是一旦产生,那就是爱情的预兆。”
他说:“你是问我当时是不是爱上她了?我是爱上她了。”
在我和广大女性同胞的心里,最敬佩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坚贞不屈的奇女子,因为我们都成不了奇女子,只好敬佩有人可以,还有一种是痴心不悔的奇男子,因为我们都相信天下乌鸦一般黑,若是有不黑的乌鸦,那也是绝对值得敬佩的。
当然,如果奇女子和奇男子是美女和帅哥,那就更值得敬佩了。
我不敢说张总是痴情的,但是按照Miumiu的说法,若是一个男人能时不时把一个女人挂在嘴边,那就是爱情和感情的结合体,如果那个女人是别人的妻子,这个男人就是难得的情种。Miumiu还说,女人的真面目要在交往以后才能看到,男人的真面目则要在分手以后显露。
我想,若是张总的前妻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时刻记挂在心里,她一定会回头的,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愿意和幸福擦肩而过。
我说:“你的前妻真是最幸福的女人。”
张总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你的前妻有现在的老公疼爱,还有你的思念,她得到了两份爱情,她真富有,不,她真奢侈!”
他说:“这就叫奢侈了?”
我说:“当然了,很多人四处散播爱情,却得不到一份真挚的回报,这样的人是最潦倒穷困的,你的前妻正好相反。哦对了,她再嫁的男人一定也是个奇男子吧。”
他说:“她嫁的不是男人。”
我不知道什么形容词才可以表达我此刻的心境,大抵就是看到外星人裸奔一类的感觉吧。还有,我收回先前的猜测,我想不管张总的前妻是否知道她被张总深深的思念着,她都不会回头的,因为他们的生理结构决定了爱情结构。
我好半天找不到语言。
张总似乎料到了我的反应,他说:“我爸妈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和你一样的反应。他们不能理解,连我自己,也还不能接受。”
我问:“你是不能接受她爱的是女人,不能接受她爱女人还选择和你结婚,不能接受你被耍了,还是不能接受你输给了一个女人?”
张总望了我一眼,说:“都有。”
他真坦白。
我意识到自己的犀利和直接,我试图安慰张总,可惜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的安慰显得很蹩脚和粗糙。
我说:“咱们不该歧视一个人的性向,不管是什么性向的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平等的,都应该得到尊重。”
张总笑笑说:“我虽然还不能接受,但是已经原谅她了。”
我说:“哦,那就好,其实她也挺不容易的,她的敌人是婚姻法,只能在极个别的国家得到承认。”
他说:“是啊,到现在,她的爸妈还不能体谅这一点。”
我说:“换做是我也难以体谅。”
他说:“可是她不在乎,她说她的生命一定要燃烧一次,为自己燃烧一次。”
我说:“那就让她去燃烧吧,张总,你应该欣慰。”
张总反问我为什么他该觉得欣慰。
我说:“您想,她喜欢的是女人,这说明就算她不选择现在的伴侣,也会选择别的女人当伴侣,您是个男人,就注定了你们不能在一起,这不是您的错。”
他说:“是啊,我要和全世界的女人为敌,除非女人都死绝了,我才有机会。”
我觉得,张总是个很会自我解闷的人。
我说:“作为朋友,您多关怀她是对的,因为性向反常的人大多自卑和压抑,他们害怕被世俗打压,也害怕被人歧视,是很值得同情的。”
他继续复议,说:“所以我常常替她去看她爸妈。”
我说:“张总,你是个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车里的气氛变得无比和谐,车外依旧车水马龙,在我们聊天的同时,我们的车也向前挪动了二十多米,接着又停滞不前。
我和望着前面几十米远的红绿灯,怀疑它受到了人为的控制,因为它已经有十分钟不曾变过了。
张总叹了口气,说:“有交警的地方就有堵车。”
他说中了很多人的心声,我正准备搭腔,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是黎先生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凑向门边,落下车窗,希望从窗外一拥而入的杂音可以掩盖部分的对话声。
黎先生问我在哪儿,还说地铁站门口不让长时间停车,他看不到我的人,只好先往前开,找个路边停下,叫我步行一段,沿着路边找小黑。
我问:“你看见我的短信了么?”
他说:“看见了。要是你在附近就先上车,咱们一起去。”
我衡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势,撒了个谎:“不,我不在附近,你先去吧。”
黎先生在电话那边回了一句,我没听清,主要是因为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杂音,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张总的车似乎受到了剧烈的撞击。
现在,电话那边只剩下忙音了。
我和张总面面相觑,张总最先反应过来,要下车窗观望了一下,接着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从后照镜里,我看到后面那辆车的车主也走了下来,走到张宗面前,两人开始交谈。
两辆车产生了摩擦,只会令交通更堵塞,我预感到我是难以准时到达电影院门口的,于是趁此时拨打了黎先生的电话。
黎先生的电话很久没人接听,我有些着急,又从后照镜里看了看张总,不得已,只好走下车,打算先和张总道别,再打车去电影院会合黎先生。
我走到张总面前,焦急道:“张总,我还有急事,我先走……”
说话的同时,我的视线不经意扫向旁边的车主,因为我的余光提醒我,他很眼熟。
看过去的刹那,我失去了所有语言。
我拼命的眨眼,并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有散光,我有近视,我有幻觉,这个不是黎先生,不是黎先生,他是一只猪,一只猪,一只猪,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
我自欺欺人的咒语很快就被对方的声音破解了。
“韦若,这么巧?”黎先生的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透着莫名的怒火。
我预感,我也许会上明天的社会新闻头条。
男+女=口 08
……》
听到这个声音,我已经百分百确定,他是黎先生,我的丈夫。
我声音一紧,急忙道:“啊,真巧!那什么……刚才遇到张总,就搭个便车。”
我捏了捏掌心,又道:“黎经理,您真的买车了啊?白天听张玫说起这事,还以为是我听错了。”
试坐,试坐,这事我可没忘。
黎先生没理我的问题,对张总解释道,他还是个新手,不小心蹭了张总的车,他愿意负担所有修理费。
张总也说,车子上了保险,修理费不用黎先生负担,接着自我调侃道,没想到中午刚修好送来的车,晚上又出了事。
然后两人一起看向我,张总说:“韦若,如果你赶时间,就先走吧。”
走?走去哪儿?黎先生被搁在这里,谁陪我去看电影,谁陪我回家暖被窝?这一走,指不定回去怎么吵呢。
我说:“哦,没事没事,我也不赶时间,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张总看了一眼手表,说:“反正蹭的也不严重,也不需要在这里堵塞交通了,我先送你去电影院,哦对了,你约到人了么?”
我连忙说约了。
顶着背后的两道杀人的视线,我和张总返回了车里。
我给刚才不发一言的黎先生发了条短信,说:“我先去电影院等你。”
黎先生没回我。
到了电影院门口,张总对我笑笑,说:“看完了以后给我说说心得,这部电影本来我也想看的。”
我一愣,连忙说:“哦,那下回我买票送您吧?”
他说不用了。
我说:“要的!要的!”
张总突然道:“哦,你约的人是男的女的?”
我说:“男的。”
他又问:“男朋友?”
我一乐,摆摆手,下了车,却又听身后有人叫道:“韦若!”
我回头一看,张总正在冲我挥手,说:“明天见!”
走进电影院里,我忽然想起了事情发生的原因。
好像当时的张总并不是叫我“韦若”,而是“若若”,我闻声回头,隐约见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心里又早有了黎先生回来接我的认识,所以一听“若若”,自然而然的就上车了。
黎先生来到电影院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解释的台词,台词是这样的:“我把隐形眼镜摘掉了,什么都看不清,见到路边有辆黑车,又听有人叫我,还以为是你,上了车才发现是误会,可又不敢下车,生怕被张总发现咱俩的关系,不是你说的么,咱们要低调,要装作咱们的关系风不调雨不顺,还要保持距离。”
没想到,我还没将台词说出口,黎先生就抢先开了口,问:“看哪部电影?”
我一指,是一部爱情片。
黎先生边说着“快开演了”,边去去买了爆米花和可乐。
我以为,一切都已经平静了,不想,这才是风波的开始。
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我和黎先生讨论着剧情。
他说,我为了一部电影哭得淅沥哗啦的,至于么。
我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我们可能会为了路边的一只野猫哭,也可能会为了几句话而哭。
他说,女人都是水做的。
我说,男人都是铁石心肠的。
他不答,突然问:“电影票是哪来的?”
我说:“别人送张总的,张总不看,就给了我。”
他又问:“他怎么快开演了才送你票,不怕你找不着人么?”
我说:“他说他本来也想看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送给我。我想应该是他没什么朋友,又不想浪费才会给我吧。”
黎先生顿了一瞬,道:“他说他也想看?这是部爱情片。”
我说:“对啊,爱情片怎么了,爱情片也有男性市场啊!”
黎先生半响不语。
进了家门,我依照往常那样进了洗手间洗手,又喊了两声:“大毛,洗手!”
黎先生不理我。
我走出洗手间一看,他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走过去,说:“我叫你洗手,听见没有,想什么呢。”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答反问道:“我问你,你今天为什么没等我,反而上了张总的车?”
我一愣,连忙翻阅脑海里的记忆,磕磕碰碰的将那段台词翻了出来,但由于时间太长,有些细节便说的乱了:“哦,我把隐形眼镜摘掉了,什么都看不清,又听有人叫我‘若若’,还以为是你,上了车才发现是张总,我……”
黎先生抬手打断了我,说:“他叫你什么?”
我心里一咯噔,怎么把最不该说的说了?
他又道:“他私下都叫你若若?”
我连忙摆手说:“没有,这是第一次,第一次!”
他好似没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得分析道:“他叫你若若,然后请你去看爱情片。”
我一慌,立刻叫道:“什么呀,是没朋友陪他去看,他又不想浪费了电影票,所以……”
他从善如流的接话道:“所以,他请你去看。”
我不语了,完全是被迫无语的,因为黎先生说的太有理了,简直说中了我此刻的心声。
我心虚不已的低下头,想了想,才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可是我没那个意思。”
黎先生不理我,起身走进洗手间,洗手。
我跟到洗手间门口,说:“我真的没意思,是他误会了!”
他仍不语,冷着脸洗手。
我发现,他洗手的时间比往常要久,手也洗的更为仔细。平时的他,能懒就懒,总是趁我不注意用清水涮涮了事,今天可好,不但用了洗手液,又用了香皂,冷水洗了一次,热水洗了一次,都快洗脱皮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对我表示不满。
我解释了好半天,最后也不耐烦道:“随你爱信不信,总之我问心无愧。再说了,我已经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他也应该明白了,你跟我这儿生气有什么用啊?别弄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似地!”
他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又垂下,拿起毛巾擦干了手,然后转身对我道:“他送你票的时候,你就就不觉得有问题?”
我摇摇头,说:“能有什么问题?我当时真没觉得有问题,现在的问题也都是你假设出来的,也许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你非要在这里没事找事。”
然后,我又想到了张玫,说:“我还没问你呢,你和张玫是怎么回事?”
黎先生皱起了眉,说:“我和张玫?有什么事?”
我冷笑一声,道:“就我撞见的,她送你玫瑰花就有两次,我没撞见的还不知道多少次。还有,你买车,全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张玫为什么会知道?她还说,你请她去试坐。试坐,你们的关系可真够近乎的!我这边屁股还没坐热,那边就有人排队要试坐了!”
黎先生没有为自己辩白,而是反过来讥讽道:“你屁股没坐热,是因为你上了别的男人的车!”
我愣住,足足愣了三秒钟,简直被气蒙了。
我叫道:“黎鹏,你别太过分了!我都说了是误会,误会!”
他一边哼着“哪来的这么多误会”,一边走出了洗手间。
我跟了出去,跟着他身后道:“黎鹏!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现在我只是上了张总的车,我又不是上了他的床被你撞见了,你犯得着一进门就找不痛快到现在么!我告诉你,打从我和你结婚以来,我对你都是一心一意的!那个张总心里也就只有他前妻,心思又怎么会动到我身上,难道你们男人心里都能同时装下好几个女人啊!”
黎先生回过身,眼神像刀子一般的射在我身上,道:“他的心都在他前妻身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一个男人离了婚还老记着前妻的好,这就是证据啊!”
他冷笑着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是怎么知道他离过婚的,全公司都没人知道。又是他跟你说的?还把他怎么记挂前妻都告诉你了?你还说你们没什么?”
他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和鄙视,只一下,就把我刺透了。
我愣在原地,从脚心开始窜凉气,一路窜到了脑瓜顶。
我心想,黎鹏啊黎鹏,你可真是不可理喻,男人中的小气鬼,丈夫中的老陈醋,你给我扣了一个脱不掉的屎盆子啊,我的解释在你眼里都成了越描越黑的借口,刺着你的耳朵了!
我说:“黎鹏,你可太冤枉人了。我每天一下班就回家,回了家就做饭。轮到你做饭的时候,不管你是多放了盐还是多放了油,我就是再吃不惯,也一定捧足你的场吃个精光。你洗碗的时候,我就洗衣服,你看新闻联播,我就去收拾床铺,你睡觉前,我一定先躺下把被窝都捂暖了,早上还要赶在你前面先起床,准备好早餐,就差端到你面前求您笑纳了。要是你吃的时候皱皱眉,我就要反省是不是饭菜做得不如以前了,还要费劲脑汁的想改换什么样的菜谱,把你吃什么,不吃什么一点一滴的记在心里,就怕影响你的食欲。今天早上你把我赶下车坐地铁,我都没有半句怨言。你知道地铁里有多少人么,你知道我新买的鞋子被踩成什么样么?我一句都没和你抱怨。你倒好,你坐在车里美滋滋的听两个电台臭贫,哼着小调,脑子里却在怀疑我和张总是怎么有一腿的,一回家,还没给我喝水的功夫就开始质问我,像审问犯人一样的不信任我!我问你,我究竟是你老婆,还是你的奴隶、管家、小保姆!”
他反问我:“我说,你能不能别一吵架就翻旧账,咱们现在说的是你和张总的问题,不是日常起居的鸡毛蒜皮的事!今天你和我约好了在地铁站门口等,结果你却上了张立的车,你说,你叫我怎么想你?”
我说:“我说黎鹏,你给我扣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准备冤枉我一辈子,非要等我俯首认罪才肯罢休啊!”
他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要多警惕小心,别等事情发生了才意识到问题!就算你心里没鬼,也不能保证别人没有。不信的话,你把你今天的事跟别人说说,十个人,九个都会想歪的!”
我被黎先生的咄咄逼人逼到了崩溃边缘,大叫着:“我错了,我错了,行了吧!我也对他有意思,你满意了吧!我告诉你,就算我和他都对对方有意思,你又能怎么样!你是非要盼着我们做出点什么才甘心么!我都嫁给你了,就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想的这么龌龊!”
我一喊完,立刻觉得自己气势倍增。
为了助长自己的气焰,我也立刻抓起了沙发上的外套,跑到门口,连鞋都没换冲出了门口。
我数着台阶一步一步慢慢往下走,生怕黎先生动作慢了追不上我。
然而,直到我走出了单元门,黎先生也没有追上来。
我想,坏了、坏了,他不追出来,我是下不来台阶的,总不好自己走回去吧,进了门我该说什么?难道说外面的空气真好啊,我就是出去透透气?
我蹲在小区门口蹲了很久,蹲到腿也算了,脚也麻了,这才摸摸兜,发现家钥匙没有带出来,这意味着如果我返回去,就要敲门或是按门铃,等候黎先生为我打开家门。
这简直就是最丢人的情况了!
兜里只有二十五块八,连找个小旅馆睡一晚都不够,于是我抬头打了一辆车,报了娘家的地址,无比消沉的回了娘家。
我妈给我开了门,一见我就问:“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接着,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让开路,说:“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我妈很快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数落道:“和黎鹏吵架了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是他又忘了放下马桶盖了,是他的臭袜子又随便乱扔了,还是他又拿你的杂志当餐垫了?”
我坐在门厅的椅子上,低着头,被水杯里的水蒸气熏的眼睛酸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掉下来。
我妈一见我这个德行,叹了口气,坐到我旁边,拍拍我肩膀,说:“受委屈了?”
我眨眨眼,撅起嘴,说:“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小气,为了一点小事就抓住不放,动不动就把责任推给女人,他们难道就不会自我反省一下么!”
我妈问我:“那你呢,你反省过么?”
我说:“我凭什么反省啊,我又没错!”
我妈又叹了口气,道:“听你的意思,黎鹏觉得他没错,你也说你没错,那错的是谁,是我么?小两口有了问题,就要耐心的解决,一出事就吵架,感情都要吵没了!过日子哪有过不去的槛?别老动不动就发脾气,还跑回娘家,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我不语了。
晚上睡觉前,我妈给黎先生打了通电话,两人背着我说了好一会儿。等我问我妈的时候,她说,没什么,就是闲聊。我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当着他的面数落我的不是来着。我妈说,哪会啊,你是我女儿,我能不向着你么,我都在说他,说他不懂事,看着老婆跑出来也不担心,还不知道追出来哄哄你,非要你回娘家找我做主。
然后,我问:“那黎鹏是怎么说的?”
我妈说:“他呀,本来是要追你的,可就在追你的时候被茶几的角撞着了小腿,疼的直不起腰,现在还一瘸一拐的。”
我一惊,立刻道:“不会骨裂了吧,去医院了么!”
我妈安抚道:“没事,就是淤青了,过两天就好。怎么?现在又知道关心人家了?刚才那是谁啊,揪着我不放,把你结婚以来受的委屈一五一十的数给我听。你小时候背书可没这么勤奋。”
我白了我妈一眼,嘟囔道:“反正每次和你说,你都帮着他。”
我妈哼了一声,道:“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了解,你们吵架多半就是你的责任,黎鹏那孩子,大度的很,这我可清楚!”
我又不语了。
晚上临睡前,我把我爸赶到了客厅里睡沙发床,又和我妈一起睡在卧室里。
我抱怨着,自从嫁人以后,他们就把我以前的小卧室变成了仓库,我回了家再也没地方待了,这还是家么?
我妈说,女儿嫁人了,根就在夫家了,娘家撤掉了她的床,就是怕她有朝一日回家常住,这不吉利。
我说,天下娘亲一样狠,我以后要是当了娘,一定给女儿留张床,免得她受了气都没地方去。
我妈说,等我当了娘,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不信,我想,女儿都是娘的心头肉,我妈嘴上帮着李鹏,心里一定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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