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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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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会是理解吧?这个我知道,问题是……做不到。”
    他说:“是忍耐。”
    我不语,眼下最恨的就是这两个字。
    我爸说:“做生意最主要的就是学习和人打交道,再建立自我的诚信度。遇到狡猾的人,就要绷紧全身的弦,片刻不能松怠,遇到大大咧咧的人也不能放松,也许他的大大咧咧就是为了让你放松好从中获利的假象。做生意,心很累,不比居家过日子轻松,可是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做生意?”
    我说:“因为商人赚得多,回报高,高回报可以弥补精神上的损失。”
    我爸问:“那你为什么要和黎鹏结婚?”
    我又不语了。
    我爸说:“因为你爱黎鹏,他也爱你,就算你们总是为了同一件事吵架,你们之间的爱情也可以弥补这些精神损失。”
    我问:“是不是不管和什么样的人结婚,都会为了这些琐事吵架?”
    我爸说:“只要是人,就有分歧,你和你妈还曾为了吃药的问题吵过几次,那件事是大事么?”
    我说:“那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眼里,家里的事都不能算是大事?不值得计较?”
    我爸不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
    男人和女人看事的角度不同,他们不能理解女人所谓的“大事”,却又试图让女人理解他们所谓的“大事”,两种“大事”有天壤之别,男人和女人却很少去想每个人对事的大小都有不同定义,只会想自己的事才是“大事”,尤其是比起对方的。
    这天晚上,黎先生来了四通电话,十五条短信,从开始的“你在哪里”、“晚上早点睡,明天我去接你”,发展到“若若,别气了,是我不好”。很显然,我妈透露了我的去处。
    我也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他当初对林若的道歉短信,还是现在对我的,都一样动听。
    于是,鉴于他认错态度良好,他打来的第四通电话,我接了。
    他问:“还生气么?我道歉。”
    我说:“不气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沉默了一下,他说:“明天下了班,就回家吧,我在地铁站接你。”
    我不答,说:“以后再吵架,你走,我不走。”
    他说:“不会的,咱们以后不会再吵了。”
    我说:“要是万一吵了呢?今天吵架之前,咱们也没预料到会吵架吧?”
    他说:“要是再吵架,我也会让着你。”
    我说:“你今天可没表现出谦让的美德。”
    他说:“那好,如果再吵架,我走,你留守,行么?”
    我“嗯”了一声,说:“这是你说的,说到要做到。”
    我希望黎先生能明白,吵架的重点不是谁能赢得口头上的胜利,而是看着对方在行动上的落荒而逃,即使我在口头上赢了,也不能弥补我跑回娘家的屈辱。
    第二天,我是坐地铁上班去的,从娘家出发,到公司需要坐七站地,中间还需要转换一次。
    转换的时候,我遇到了张总。
    他站在交叉口,左看右看,很明显是第一次换乘。
    我走过去,叫住他,他回头,松了口气,说:“碰到你就好了,我正不知道从哪里走。”
    我们一起走了左边的路,我不言,他不语,直到排在等候地铁的队伍里,他才问我是不是春节过的太累了。
    我说:“过节好像就是为了当散财童子吧,一年的辛苦钱,花在七天里,还要支付体力当利息。”
    他说:“是啊,花钱受累,不知道图什么。”
    我见他也是一脸疲倦,问道:“您春节怎么过的?”
    他说,和父母吃了一顿饭,又和前妻的父母吃了一顿饭,剩下的时间都在忙工作。
    我说,张总,您可真是运筹帷幄。
    他说,他不是运筹帷幄,他只是有忧患意识。
    我问什么叫忧患意识,在和谐社会,用得着忧患么?
    他说,不管是在战争年代还是在和平国家,人都要有忧患意识,爬得越高,忧患的东西越多。他还说,很多人在他这个位置已经放松了精神,以为名利双收一辈子衣食无忧,但其实灾难和意外往往就发生在你最最志得意满的下一秒,一棍子把你打回原形,一次拿走你的全部本钱,不给你防备和反击的时间,甚至是再爬起来的机会。
    我说,这样活着太累了,您准备忧患一辈子么?
    他说,不知道是不是一辈子,但会忧患到决定不再忧患的那一天。
    张总的话让我想到了黎先生,在张总忧患实多的七天里,黎先生都在干什么?被亲戚折磨的精力憔悴,被父母的病情吓得面无血色,又利用最后一点时间和我吵了一架。
    这七天真是紧锣密鼓,让我们连喘口气都觉得奢侈。
    忧患,我们只忧患婚姻。
    第一天上班,我以为会风平浪静,因为家在外地的同事都没有返回,三五个北京户口的懒懒散散,闲磕牙,闲聊天,抽空给客户打电话,互问春节是否愉快,尽管大家心里都有数,春节过得真正愉快的人,也许只有十八岁以下还在拿压岁钱的祖国花朵。
    为了应验了张总说的“忧患论”,在我最无防备的这一天,发生了三件事,都不一般。
    梵融先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里,和我谈了一件工作以外的事。这有悖于她公事公办的一贯作风,令我猝不及防。
    她说,邹之明给了她很大打击。
    我能理解,邹之明一向擅长打击人。
    她说,她发现了邹之明三个秘密,一个是他的笔名,一个是他的博客,一个是他的书居然卖得很好。
    我玩味着“居然”二字,心道,在梵融这样的女强人眼里,邹之明的家庭地位应该是很低的,如今被反客为主了,可能会开始怀疑人生。
    她说,从知道邹之明的笔名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在网上搜索到“和睦”博客,看到了强大的点击率和幽默诙谐的文字,然后,她又读了邹之明写的书,心情五味杂陈,一面认同书里那些体谅和了解女人的探讨,一面怀疑为何写这本书的人做不到自己写的观念,她有些崇拜邹之明,却又厌恶他的纸上谈兵。接着,在他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邹之明的粉丝,全是女性,她看得出来,邹之明是一个深得女人缘的才子,尽管她一直忽略了这点。
    种种迹象显示,“和睦”就是邹之明的面具,邹之明一直戴着面具生活,睡在她身边,令她不安和兴奋。
    我问,为什么不安,又为什么兴奋。
    她说,不安在于,她怀疑邹之明有双重人格,兴奋在于,她又找回了当初恋爱的不确定感,因为不确定,所以才患得患失,所以恋爱才显得更朦胧和琢磨不透,令人更向往,更想探求。
    然后,她反问我:“你和他呢,有没有这种感觉。”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梵融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真诚,让我有种若是不认真作答就会亵渎爱情的罪恶感。
    就在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试探的刹那,我说:“有吧,我也有这种感觉。”
    其实我想说,黎先生确实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可是这种感觉并不令人向往,只觉得忐忑。
    第二件事,是关于张总的。
    张总请大家吃午饭,去把我安排在他的左手边位置。
    这是个意外,因为有人早到了,有人晚到了,还有人不到,比方说,梵融去见了客户。张总为了避免大家挪动不方便,便从善如流的和我坐到一起。
    我的对面是黎先生,可碍于前一晚的争吵,我看向他的时候并不多。
    电话和解是一回事,面对面和解是另外一回事。
    张总真是个热心人,尤其是这顿饭,他的热心令在场八位同事都很惊讶。他居然知道我爱喝鱼汤,知道我爱吃鱼,知道我爱吃西兰花和蘑菇,还时不时把我爱吃的菜转到我面前,再替我夹上一筷子。
    我如坐针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更不明白脸上**的感觉是因何而来,我只知道,这个误会闹得大了。
    我在桌下给张总发了一条短信,说:“张总,我自己能吃,您不用关照我了。”
    张总也回了一条:“我今天心情好,先吃吧,有事回去再说。”
    我不敢揣测他是用什么心情打的这句话,又好似明白那么一点,可我情愿那一点不是真的。
    收起了手机,也试图收起不明不白的偷情感觉,站起身,借故去了洗手间。
    刘琤琤把我堵截在洗手间里,冷着脸,问我和张总是怎么一回事,还说据她的分析,在春节这几天,我和张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相信刘琤琤的想法可以代表包间里的所有人,除了黎先生和张总,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禁怀疑是不是和张总发生过什么,也不怪别人会想歪。
    我说:“我发誓我没对他想法,我不想回去吃了,要不你就说我肚子疼,去医院了,下午帮我请假。”
    刘琤琤皱皱眉,说选择相信我,还说在她眼里的我,是黎先生的人,所以相信我。
    我说,我和黎先生分手了,不是他的人了。说这话时,我更心虚了。
    刘琤琤说:“得了吧,你没看到黎鹏刚才怎么看你……们么?”
    第三件事起因于第二件事。
    先一步离开饭馆后,我利用两小时的时间走遍了饭馆隔壁街的商场的四层楼,然后接到了黎先生的电话。
    他问我在哪儿,叫我在原地等待,接着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现场。
    我问,你怎么出来了。
    他说,吃完了饭,他去见了客户,客户也在附近办公。
    我说,我心情很不好。
    他说,他心情更不好。
    我们同时站住脚步,就在内衣区的入口处。
    曾经,我们面红耳赤的争吵,就像辩论大赛上的两位最佳辩手。如果我们是最佳辩手,那一定会惺惺相惜,再暗通款曲,一面在辩论赛上眉来眼去,一面在私下打情骂俏。
    在两性磁场的吸引下,此刻,我们相对无言,无声胜有声,昨天晚上的事已经被我们驱逐出境了,我正准备说:“大毛,我给你买身新内衣吧,咱们公司不做男士内衣,你的内衣都旧了,咱们就买敌对品牌的吧,你可以亲自体会对手的竞争力量。”
    却不料,有人极不识相的打搅了我们。
    来人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却是黎先生的熟人。
    他们握手寒暄,接着和我互相介绍。
    这人是我们的同行,也是竞争对手。
    我说,我姓韦,叫韦若。
    黎先生却一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对那人道:“或者称呼黎太太,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今天居筱亦问我,33你十指上有几个月牙。
    我数了数,说,一两个……心虚ing
    她说,她也是。还说朋友告诉她,身体好的人都有八到十个,少的人容易疲累,免疫力差……
    于是,我们一起怀念起小时候,那时候我们都有六七个月牙

  男+女=靠 04

  ……》 
    我一句话都接不上来,甚至连笑容也扯不出来,我失去了最本能的反应,傻站在原地,接受对方目光的注视,和黎先生口头上的定位。
    那人问:“结婚了?三日不见刮目相看。”
    他说:“去年年底领的证。”
    黎先生的话带点得意,语气带点炫耀,这令我受宠若惊。
    接着就是互相寒暄,是真的寒暄,说到最后已经无话可说,便谈到了天气,诸如“今年的北京没下雪啊”等等。
    英国人只要没了话题就会说起天气,还能说很久,此刻的他们将这一点诠释得很好。
    寒暄之后,那人走了,我却很久没能说出话,还在消化。
    直到我们走进一家叫不上名字的咖啡店里,点了咖啡,我还在发呆,这才有暇看向黎先生小人得志的嘴脸。
    说实话,我是五味杂陈的,并且不能说很为他刚才的行为感到高兴,准确的说,我觉得被涮了。
    原因有三。
    一、起初坚持保密关系的人是黎先生,打破的人也是他。为什么他不能将这个权利留给我,而是私自做决定。当初我同意,那是出于尊重和体谅,我希望最起码在表面上不要表现的斤斤计较,力求做一个对他宽大为怀的女人,可是,他似乎没能里领受这层意思。这也不赖他,只能怪我们理解能力的层次不一致。所以现在又发生了先斩后奏的同类事件,我也只能自认倒霉。但是自认倒霉之余,我也有权利生闷气和为自己打抱不平,这是我的劣根性,一时戒不了,一辈子也戒不了。
    二、那个人我不认识,黎先生认识,还是同行。他凭什么认为这位同行不会将这段小插曲和其它同行们分享?也许一转眼,那人已经四处八卦,等不急的散播他的第一手资料,再由别人的嘴加以渲染,一传十十传百,成为行内皆知的秘密。那便意味着,我们的婚姻将要浮出水面,连带后果就是势必要有一个人退出公司。而这个人,多半会是我。
    三、如果黎先生的行为是出于张总的刺激,站在妻子的角度上,我能理解,但是站在人的角度上,我觉得我没有受到他的理解。清白的男女关系,可以解释清楚,解释的不清楚还可以靠行动以正视听,犯得着私自公开事先达成的共识么,这样的代价重了些,也自私了些。尤其这个人,还是黎先生,令我更为在意,这就应了那个道理,关心则乱,越是在乎的人和事,越难以保持冷静和旁观的态度。
    以上三点还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很计较,我承认,从不否认,而且以此为荣。
    人要有计较才能提高,这是生活的态度。
    但还有一点,我是失败的。在和黎先生的关系里,我让步的太多了,失去了以往计较的作风,多了一分随声附和的狗腿子本色,应该说,这是婚姻改变了我。
    人一旦退步,底线就会下滑,一次的下滑,就意味着若干次的无限下滑,下滑的结果难以估量,最有可能的便是对方一次又一次的追加,无限刷新你的底线,让你惊奇自己的潜力之余,还会不断地自贬、自鄙。
    比方说,他说不公开关系,我便说“好”,实际上我也不是很好,只是希望他认为我很好,事实上,他也确实以为我很好,可能是我的演技太好了,于是他为了让我更“好”而做出让我感觉很不好的事,结果就是我越来越不好,他却以为我越来越好。
    这个心理,女人能体谅,男人却未必,但也有例外,我就不危言耸听了。
    可能是我对自己的思想境界太留恋了,我独自思考的时间有点长,黎先生已经喝完了一杯咖啡,然后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给我的时间够多了,体贴够周到了。
    他打破了沉默。
    他说:“想得如何了?要不要和我分享一下?”
    这是个疑问句,却带着强势的味道。
    我看了他一眼,忽而觉得他笑的很贱,的贱。若是贱没有淫作为搭配,就显得粗俗,若是有,就显得粗俗又黄色,他就属于后者吧。
    我说:“黎鹏,你想过咱俩的未来么?”
    他专注地看着我,可能是更有兴趣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我毫不吝啬的和他分享,说:“咱们有相当的家庭背景,是门当户对,咱们有自己的房子,还有车,将来还会有孩子,会选择牺牲掉一个人的时间去教育他。咱们会拿出更多的钱投放在孩子身上,站在做生意的角度上这叫投资,站在人情的角度上这叫感情投资。可能将来,我爸、我妈,或者你爸、你妈或有人生病,真正病倒的那种,咱们会拿出很多积蓄挽救那最后一丝呼吸,直到无能为力为止。这时候,你和我都会发现,其实咱们也老了,老到足以送走一个个长辈们的年纪了,因为孩子已经长高了,我要开始发愁是让他补习数学还是英语,兴趣班是学画画还是音乐,毫无疑问的是,孩子的娱乐时间会越来越少,是被咱们做父母的剥夺的,但归根结底,是被社会的竞争力剥夺的。不管是你的能力还是性别,你都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会是我们的主要经济来源,大树底下好乘凉,我们会乐于依靠你,依赖你,依附你,你会变的很有权威,一句话定生死,大事都让你拿主意,孩子或许会反对我的话,但一定会怕你,因为我会从小就教育他,什么叫衣食父母,赚钱的不止是爹,还是大爷。再过几十年,孩子大了,有主意了,目中无人了,翅膀长硬了,就该娶媳妇或是嫁老公了,他的一切将要和别人分享了,只会花更少的时间看看咱们。咱们完成了半辈子的光辉任务,功成身退了,又要恢复到以前两口子独处的日子,你担心我的膝盖不灵活,我担心你的肾脏负担重,你总是忘了交水电费,我总是做你不爱吃的菜,就因为‘健康’二字,等等。可是你看,在这些人生规划里,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你和孩子,你是主宰,孩子是延续,我是中介。”
    说完了这么多话,也不知道黎先生听进去了没有,如果有,那就是哲理,如果没有,那就是废话,哲理和废话只有一线之差,可我徘徊在这条线上,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我总结道:“如果只说道理,你会觉得我烦,我自己也觉得烦,所以我把事实融进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所有的考虑都是因为你才衍生,这是我认为应该做的,可是在这些‘应该’之后,我也希望得到你的‘应该’,比方说,你是不是应该在做某决定之前,问一下我的意见?要不然,这样一味的单向‘应该’,只会让我觉得咱们的关系失重了,心里很不平衡,而且这种不平衡只会无限的滋生下去,发展到我也难以控制的程度。”
    我这是在暗示之余,顺便努力的警告他,希望他自尊自爱,也顺便尊我爱我,那么生活才会和谐。
    黎先生皱着眉,看了我很久,用一种介乎于琢磨和分析的眼神,他说:“你说得好像很严重,有这么严重么?”
    他问的好,有这么严重么?这也是我要问的。自问的同时,我也得出了一个结论,要让男人在两性关系里重视女人,除了爱情,还有原则。适当的警告,为的就是让他看到我的原则,这是必要的。
    他说:“若若,你是不是觉的,我不该在一个你陌生的人面前,公开咱们的关系?可是我觉得很正常,既然领证了,就是合法的,公开也是合法的,为什么让你这么一说,让我有种不合法的感觉?”
    我也皱起了眉,说:“这不是合法不合法的问题,是尊重。”
    他说:“那么,我下次先问过你?”
    我脑中的一根弦,被这句询问崩断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说:“事情的顺序是这样的,开始,你说隐瞒关系,为了工作,我觉得很合理,虽然有点别扭,还是答应了。我以为就是要公开,也是该有商有量的来,而不是空降原子弹,你让我措手不及,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同事问我业内都在传我和你是一对到底是不是真的时,我该做出什么反应。你的一句话,可能造成很多让我难以招架的后续,这就成了困扰,可笑的是,这个困扰还是来自已婚的事实。”
    他问:“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
    我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要这么突然?”
    我们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纷纷陷入了对方设定的死胡同里。
    后来,我把这事和Miumiu说了,原因也有两个。
    第一,她是我唯一的闺蜜,除了她,我别无可放心倾诉的垃圾桶,而既然我有了一个她,也只有一个她,就该好不吝啬的使用,这就是友谊的责任和权利。
    第二,她一向好奇我和黎先生的关系,她是这样的八卦,也是这样的热衷于解剖和分析,所以我们之间的细节,她多半是抱着取经并看戏的心理吸收的,这样有助于对她的婚前教育。
    Miumiu听后,只有一句评语:“你真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问怎么讲,她想了想,说:“我换个方式问吧,如果你和黎先生还没结婚,你要了解他,怎么入手?如果是我,我会和他谈人生和理想,男人要有理想和正确的人生观,才可取。”
    我说:“人生、理想,这些都是空泛的,他可以伪造,甚至是捏造,大话空话人人都会说,有的人甚至说得很动听,这是最可怕的糖衣炮弹。我想我会从衣食住行着手。”
    Miumiu让我细说,我便细说。
    衣服,衣领和袖口是不是有污渍,这说明一个人的卫生状态,如果他时常穿同一件衣服,并且这两处有污渍,那代表他不是个天天洗澡的人。
    Miumiu说,男人很少有天天洗澡的。
    我说,天天洗澡我不计较,我计较的是有他有没有洗澡的意识,这可以降低我得妇科病的几率,因为他洗澡与否,直接关系到我的健康。
    食物,对食物的挑剔可以提高生活品质,但是过分的挑剔,会加深下厨者的挫败感,这就是大战爆发的火引子,两口子为了一顿便饭而争吵,是家常便饭。
    Miumiu不语,她赞同这一点。她没法不赞同,因为她不懂的下厨,没有资格置疑。
    住房,我很庆幸我和黎先生有房,因为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四个老人花一辈子的时间养我们两个,足以了,后遗症便是,我们要在之后的几十年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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