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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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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之后的几十年养这四个老人,就算是回归了。
    Miumiu说,建议我和黎先生再买一套房子,有备无患,就算是为了孩子。
    我们的看法不谋而合,但是Miumiu很快又说:“我很喜欢寻求没安全感的人,所以我希望有自己的房子,最好是两套。”
    换句话说,我也是个喜欢寻求安全感的人?那么,我是缺乏安全感么?
    行走,我和黎先生有了车,车子是一笔持续开销,但相对孩子和房子比起来,这只是冰山的一角。
    Miumiu沉吟了很久,还是那句话:“你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女人。”
    我说:“我只是现实,现实点好,总比梦醒了再后悔当初的不现实来的及时。”
    Miumiu又问我,最后黎先生到底有没有给我答案。
    我说,没有,但是我想,他是因为张总,他急于证明关系,可能是被气急了。
    Miumiu笑道:“你看你,你总是和我抱怨他,但是在关键时候,或是不经意之间,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护着他。”
    我说:“因为他是我的男人。”
    我没说“丈夫”而是“男人”,因为丈夫是亲人,男人是爱人。
    而Miumiu也对张总作出初步分析,她说:“他是你的上司,突然垂青你,要不是你有可利用的价值,值得他感情投资,要不就是他是真的想对你感情投资,前一种可能是利益当前的,后一种可能是麻烦当前的,因为你已经结婚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回答不出来,感情这门烂账,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和最妥贴的解决方案。
    自我和黎先生同时逃避对方的问题开始,我便以为这是一个死结,可能会被我共同合作的逃避开,但却不想,张总的意外来电,很快就打破了这个默契。
    事实证明,感情的确是麻烦,尤其是发生在已婚人士身上的。
    婚姻外的人在敲门,我真想骂一句,妈的,没门。

  男+女=靠 05

  ……》 
    张总的来电只有两句话,起伏很大,我听后,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
    第一句:“吃饭之后就不见你,听说你不'炫'舒'书'服'网',好点了么?”
    第二句:“本来有句话想在饭后跟你说的,没来得及……我,喜欢你。”
    按照常理分析,他接下来或许会说“如果你也愿意,咱们交往吧”之类的,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啪”的一声挂断电话,接着关机,整个人都懵了。
    围着围裙的黎先生从厨房走了出来,说:“家里没有醋了。”
    我说:“没了就没了,别放了。”
    黎先生走回厨房,不会儿,又折了回来,说:“醋溜苜蓿不放醋不好吃。”
    我说:“那就吃原味的。”
    他顿了一下,又说:“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我说:“没有谁,打错了。”
    吃饭的时候,黎先生又问了一次,刚才是谁打电话给我。
    今天的黎先生表现的额外敏感,他敏感的恰到好处,让人无所遁形。
    我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很棘手,因为我的脸都白了。
    我说,男人的直觉都是建立在瞎猜基础上的。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又说:“那我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吧。”
    我“嗯”了一声,便听他问:“女人结婚关谁的事?”
    我说:“男人?”
    他答:“关个‘鸟’事。”
    我喷了,骂了一句:“流氓。”
    吃过了饭,我们无比融洽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的手环着我的腰,我歪在他怀里。电影台正在重播老电影《人鬼情未了》,当演到男主角搂着女主角做陶土的时候,我和黎先生都热血沸腾了。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腰间滑动,另一手拿起遥控器按下定格键,接着微微侧头,正吻上我的鬓角。
    我很想和他成就好事,因为我们还没夺去过这张沙发的处女地,它看上去那么宽敞,坐上去那么松软,不在这上面做点剧烈运动,真对不起它里面的优质海绵。
    可惜,时候不对。
    我说:“今天不行,妹妹的亲戚来了。”
    他身体一僵,颓废道:“这亲戚真不懂事。”
    我“嗯哼”一声,扭了扭腰,顿觉他重振旗鼓。
    他小声说:“可是弟弟饿了。”
    弟弟饿了,妹妹却见红了。
    我说:“叫他滚蛋,妹妹今天不方便。”
    黎先生笑的贱贱的,拉起我的手,一根一根的抚摸,又带到他裤腰下面的位置,说:“妹妹不方便,还有姐姐。”
    我挑起眉,手指往下一戳,但听他从喉咙里传出来的呻吟声,让我很得意。
    我整个右手罩下去,说:“谢瑞麟正在打七折,姐姐想要个蓝宝石戒指。”
    他眼睛一亮:“成交!”
    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千万年来皆如此,生理结构决定情感结构,没有性的恋爱和婚姻,不是男人们追求的,性关系不和谐的恋爱和婚姻,也不是男人们追求的,在两性上,女人不是弱者,手段运用得恰当,就能牢牢套住他们思考的“根”源。
    第二天一早,首先跳进我脑海的问题就是张总的“告白”。我还来不及得出最佳回答,黎先生已经在被窝里对我上下其手了。
    我看着他,问:“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呢?”
    他说:“因为女人有男人没有的东西。”
    说着,他的手也笼罩住他没有的那两块儿。
    我一拍,把他的爪子拍下去,但它们锲而不舍的又爬了回来,就像两条滑不留手的鳗鱼,任我怎么反抗,都能找到空隙。
    我问:“那女人为什么喜欢男人呢?”
    他说:“自然也是因为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
    我的眼睛一眯,笑道:“你是说鸟大哥么?”
    他咯咯乐着,两只腿迅速的缠住我的腿,腰身紧贴我的臀部,道:“你没有,但是你离不开它……”接着又是一阵浪笑。
    我脸一热,道:“我是没有,但是只要我想,走出这个门口,我要几个有几个……”
    这句话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黎先生怒吼着“我要振夫纲”欲将我就地正法,却在关键时刻听到我说“你不想浴血奋战吧”之后偃旗息鼓了,他蔫在床上,趴着,保持屁股向上翘起的颓废姿态,哀嚎道:“我要姐姐!”
    我骂了一句“姐你妹”,然后下床,做饭,又折回来踹黎大毛下床、洗漱,对着他那张怨妇脸共享早餐。
    事后,我把这些私密笑话和Miumiu分享,她啧啧有声的对我评论道:“夫有夫纲,妻有妻术啊。”
    张总一整天没有上班,我松了口气,但另一件事却不容我放下警惕。
    公司接了个大案子,若是谈成了,这一年都轻松了,年底分红不会少。
    高层很重视,市场部很振奋,由上面决定这件案子交给市场部两个组共同负责,每个组选出一人参见今晚的重要谈判,A组自然是黎先生,B组的梵融因私人原因而不能出席,由张玫顶替。
    刘琤琤将第一手的小道消息告诉我,约见客户的地点是一家新开的私人俱乐部。
    这个消息令我坐立不安,我曾试图找黎先生提出质疑,最终又将念头吞下肚子,直到临下班前十五分钟,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晚上大概几点回家,用不用给你留饭。”
    黎先生回道:“可能要晚一点,不用留饭了。”
    这个答案令我心情下滑一路跌破恒生指数最低点,创下历史新高。
    怀揣着赌气的成分,我在一家据说是有外国人才消费的起的高级进口超市,买了三千多块钱的半成品回家,又邀请Miumiu到家里来做客。
    我向她介绍这些食材,有最顶级神户牛柳,只要在锅里正反面小煎一下就可食用,听说这种牛生前是要听着交响乐享受马杀鸡度日的,死的时候完全没有痛苦,所以它们的肉没有肉筋,肉质松软而鲜美,不用加任何调味料便能达到色香味俱全的地步。
    还有咖喱,我买了那间超市里最贵的咖喱粉,交给Miumiu。
    Miumiu是做咖喱鸡的好手,她说要做出一锅最上等的咖喱,光是材料就要用几十种,椰浆、柠檬、奶油、鸡汤、植物油等等。
    我们共同合作,做出一桌子的美味,菜上桌时,我们抛却了自我,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争夺食物,再一起举杯。
    瘫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我告诉Miumiu,前一天的晚上,这张沙发第一次派上用场了。
    Miumiu“哈哈哈”大笑,说:“你的灵魂终于解放了!”
    我说:“不,我的灵魂没有解放,我被束缚了。”
    Miumiu问我为什么。
    我告诉她,我的男人和一个我最讨厌的女人一起出去谈生意,地点是私人俱乐部,那是一间酒色俱全的地方。
    Miumiu说,男人和女人不一定要出事的。
    我歪头看她,解释道,那个女人曾经送过我男人两次玫瑰花。
    Miumiu神色凝重,就像我一样。她拍着我的肩膀说,也许不会出事的。
    她的用词从“不一定”变成了“也许”,透漏着“祝你好运”意味,然后她劝我要坚强,女人一旦坚强,就天下无敌了。
    我眨眨眼,问:“就像鲷鱼一样么?”
    Miumiu说,她只在日本料理中听过这个鱼。
    我告诉她,这种鱼是一夫多妻制,雌雄同体,倘若一家之主死于非命,那么在这些余下的妻妾当众,将会选举出一只最强壮的雌鱼作为替补,她会分泌大量的雄性激素,将自己变成雄鱼,接任一家之主的地位。听听,这简直就是帝王家的婚姻制度,最具权威的那只就是独裁者,坐拥美女。只要她足够坚强,她就能成为帝王,甚至冲破性别的枷锁。
    Miumiu称奇道:“如果我是那个一家之主就好了。”
    我斜了她一眼,告诉她还有一种雌雄同体的鱼在□前要先决斗,用雄性特征互相戳,戳赢的那只就成为雄鱼,战败的就会变成雌鱼,你看,在两性关系里,连鱼类都知道雄性拥有权力。
    Miumiu总结道:“你要成为一家之主,就要先在两性上战胜男人。”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Miumiu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在时针指向十的位置时,黎先生带着熏天的酒气回了家,他想将车钥匙挂在门口的挂钩上,挂了三次,还是掉在了地上。然后他脱掉外套,穿拖鞋,穿了三次,也没穿上,于是发脾气似地将拖鞋踢开,呈蛇形路线向我走来。
    他一下子扑在我身上,对着我的嘴巴吐气,道:“老婆,我回来了。”
    我冷眼看着莫名亢奋的他,问:“喝了多少?”
    他比划了一个手指头,说:“就一瓶。”
    我说:“你放屁。”
    他又举起两根手指头,说:“那就是两瓶。”
    我说:“你酒后驾驶了?”
    他说:“没有!是花钱找人代驾的!”
    我满意的点点头,推开他,站起身,走向卧室,在房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醉眼朦胧的回视,见我看他,咧嘴一笑,春意荡漾。
    我说:“睡吧?”
    他立刻欢呼一声,从沙发上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我冲来。
    黎先生很快就脱光了裤子,我深刻怀疑他没有喝醉。
    他露出凶器,把我搂进怀里,磨蹭。
    我扭过脸,正被他吻住嘴,我一把推开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他不依不饶的扭动,我又说:“是个关于两性的故事。”
    他立刻不动了,睁大了眼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期待。
    我把“鲷鱼”的故事和他分享,他听后“嘿嘿嘿”三声狞笑,反问我知不知道鲨鱼是如何□的。
    我自然不知道,我只知道鲨鱼是如何入膳的。
    黎先生腻歪上来,说,鲨鱼是靠强jian繁衍后代的,雄鲨咬住雌鲨的鱼鳃,在海底泥沙中翻滚,强迫雌鲨投降,雌鲨在经过一阵剧烈的反抗之后,会被雄鲨得逞,而在他们的表演秀上方,还会有十几条以上的鲨鱼围观。
    我“啪”的一下拍在黎先生的屁股上,他“嗷”了一声,立刻捂住伤处。
    他说疼,我知道,我的手心都麻的没知觉了,作用力是相互的。
    几分钟后,在黎先生终于抵抗不住酒精的力量后,他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屁股朝上,光溜溜的,一边微微泛红,隐约能看到几个红印子。
    看着黎先生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堂而皇之的暴露着,我就在想,如果将丁字裤套在这样的白屁股上,该是什么样的视觉效果呢?
    这样想法的后果是极其危险的,请勿模仿……
    翌日(第三天)一早,我和黎先生进行了肉搏战,结局依旧是因为“亲戚来了”而作罢。
    黎先生的脸阴沉了一整天。
    Miumiu问我有没有问过那三个问题。
    你爱我么?
    如果将来我老了,你还会爱我么?
    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
    我摇摇头,很惭愧地说在我还来不及问的时候,就已经嫁了。
    Miumiu说,希望我能从今天开始训练黎先生的爱能力。
    我反问她说,我应该不是第一个向黎先生问这个问题的,他会不会腻烦?
    Miumiu说,如果是真爱,他会百答不厌。
    我表示怀疑。
    第四天晚上,我趁黎先生正在吃饭的时候,撂下筷子,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黎先生一噎,马上道:“爱。”
    出于本能,我没有按照顺序提出第二个问题而是立刻问道:“有多爱?”
    这说明,天下女人一样没有安全感。
    黎先生说:“很爱。”
    我马上又问:“很爱是多爱?”
    黎先生放下碗筷,凑近卧室,很快又走出来,手上托着一只两分米长的棕色玩具腊肠狗,腊肠狗的身上套着一件红色背心,背心上写着“Ilovesomuch”。
    我惊喜的尖叫一声,扑过去。
    他又从身后拿出另一只同款腊肠狗,五分米长,衣服上写着“Iloveyouhismuch”。
    我不得不承认,黎先生及格了。
    洗完澡后,我拿着吹风机给黎先生吹头发,顺便问出第二个问题:“如果以后我老了,你还爱我么?”
    黎先生“嗯”了一声。
    我又问:“真的?”
    他又“嗯”了一声,补充道:“你老的时候,我也老了。”
    我说:“可是男人老了还是有能力花心的,比方说我爸。”
    他说:“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你妈。”
    接着他反问我:“那如果我真的变心了,你怎么办?”
    我“哈哈”一乐,说:“拿着你的赡养费,走出这个门口,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展开新恋情,就从上床开始……天涯何处无小鸟,想要多少有多少!”
    黎先生急了:“你敢!”
    我被黎先生压在怀里,扣在床上,我下,他上,他恶狠狠地冲我吹起,气的青筋暴露,威胁道:“小心我强X你!”
    我一翻白眼,不以为然,告诉他,感谢老公的辛勤耕耘,可惜姨妈尚在。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男人永远不要以为可以抓住女人一辈子,他们都是属狮子的,不允许自己的领地被他人染指,要让他们时刻保持警惕性。还有,变心不分性别,不分岁数,不分等级,只要有爱人的能力,就有心跳。
    
  男+女=靠 06

  ……》 
    第五天一大早,我接到了Miumiu的诉苦电话,内容大抵是说她和她的新男朋友的矛盾。这种矛盾是来自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他是美国人,她是中国人。
    我问Miumiu,你的洁癖这么重,怎么受得了外国人身上的毛和羊膻味儿?
    她说,起初她也以为那是真爱,因为他每天都会送她一朵玫瑰花,说一句我爱你,献上一个goodbyekiss,符合她心目中对情人的一切想象,他简直就是为她而生的。
    我说,这是一个恋爱能力过于发达的男人,他的浪漫细胞太多多了,令我怀疑他的生活态度。
    Miumiu沉默了一顺,接着告诉我,他们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妈。
    他妈说,她的儿子可以找一个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甚至是俄罗斯人,但就是不能找中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或是越南人。
    听到这,我大概猜到他妈的意思了。
    确实,在中国确实发生过一些和外籍人假结婚的案例,按照中国人口的比例,并不算多,可按照外国统计的官方数字,那是令人惊奇的。外国人总说,他们国家的华人太多了,移民概率太高了,并且年年嚷嚷着加以限制。
    而事实上,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出现一些害群之马,可能会以本国国籍为耻,崇洋媚外,改头换面,中国人的这种概率之所以会多,也是因为我们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我们在努力生活的同时,不能也无暇阻止别人的思想和行为,而移民到哪个国家,也不是我们制定的标准,是这些叫嚣华人太多的国家的移民局的责任,在叫嚣的同时,他们还会自动忽略掉那些有巨大贡献和经济条件极其优越的华人,他们只记得这一年移民的华人有几个是平庸之才,当初真不该批准,来年一定要痛定思痛等等。
    Miumiu说,我的猜想完全符合他妈的说辞。在他来中国工作之前,他那位生活在密西西比州的妈妈就曾警告他说,不要结交任何一个拥有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女子,不管她是否品德高尚、绝代无双,因为她们有可能只看到他的金色头发、白皮肤和灰蓝色的眼睛,他的国籍,以及嫁给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他妈还说,在她认识的生活圈子里,已经见识过三个假结婚的例子,对方都是华人。于是,他妈认为,华人都是可鄙的,狡猾的,深谋远虑的,应该防范的。而她的儿子在她看来,是那样的单纯和善良……
    我对他妈的说辞表示呕吐。
    但我不得不承认一点,由于我了解Miumiu,所以我相信Miumiu重视恋爱高于国籍,可惜这种了解不能隔空传递给他妈。
    Miumiu说,当他将他妈的这番话告诉她时,她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她甚至没有提出和他结婚的要求。
    我问,莫非是因为你们已经上床了么?
    Miumiu说是的,很有可能,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热情开始下滑。
    我叫了一声:“Oh,No,外国男人真是恶劣。”
    最后,Miumiu自嘲的对我说,她并不会因此就拒绝爱情的造访,但她会选择国籍,凡是第一世界国家的一概不考虑,巴西、越南这些国家的可以优先,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第三世界国家的国籍并不足以显摆。
    为遭受帝国主义欺压的Miumiu默哀了三分钟,我毅然决然的去上班了。
    张总依旧没有出现,令我的精神完全放松,我正在网上搜索菜谱的同时,黎先生发过来一条短信:“晚上出去吃,我订了位子。”
    啧啧两声,我回道:“然后呢?”
    他说:“然后,你想对我干嘛就干嘛。”
    我说:“我对你从来就没有邪念,我什么都不想对你干,你今晚恐怕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黎先生那边很久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求你,对我干点什么吧!”
    我捂着嘴,趴在桌上狂笑,直到内线电话响起,我被黎先生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忍着笑,我故作正经的站姿桌前,低头看他。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刚要说话,不想这时,张玫敲门进来了,我们的话题被扼杀在摇篮里。
    张玫递上文件,黎先生快速审阅后,签了字。
    趁着这个时候,张玫看了我一眼,我也以眼还眼。
    黎先生将文件交换给张玫,然后若无其事的对我说:“先处理家里的事吧,加班的事等你那个亲戚走了再说。”
    我连忙点头,说:“谢谢黎经理。”
    回到座位后没多久,黎先生又发来一条短信:“还有几天?”
    我说:“两天。”
    他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我回头一扫,办公桌前的他,依然一本正经。
    黎先生带我去了一家高级牛排馆,一客牛排要一百多块,吃在嘴里,疼在心里。我们心里虽痛,脸上却充满喜悦,不用顶着一身油烟做饭,不用洗碗,不用清理灶台,这才是人生!
    我说:“日过以后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就好了。”
    他说:“普通人不能天天奢侈,这是皇室的生活,过多了会折福的。”
    我说:“那就一星期一次吧?”
    他说:“房价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一星期一次是贵族生活,过多了会脑满肠肥。”
    我说:“那就一个月一次吧?”
    他想了想,说:“要是一个月奢侈一次,情人节就很难有惊喜了,你要把一年当中最甜蜜的日子分期分摊在每个月里么?”
    每个月都过情人节,这是所有女人的向往,我刚要说“要”,却又听到他下一句。
    他说:“要是把甜蜜分摊在每个月里,你每个月买衣服的钱就少了……”
    我立刻僵住嘴角说:“还是一年一次好……”
    默默的吃了两口牛排,我顿觉自己居于下风,心里不忿,于是绝地反击。
    我说:“吃完了以后去逛会儿新光天地吧?”
    他的眉毛挑起一边,这是警惕的讯号。
    他问:“进新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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