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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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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的吃了两口牛排,我顿觉自己居于下风,心里不忿,于是绝地反击。
    我说:“吃完了以后去逛会儿新光天地吧?”
    他的眉毛挑起一边,这是警惕的讯号。
    他问:“进新货了?”
    我点头如捣蒜,双眼曾曾发亮,一脸期待,就像京巴狗。
    他放下刀叉,说:“前几个月不是买了一个包么?用旧了?”
    我说:“你也说了那是前几个月了,包包这种东西当然要时常换了。就当我提前预支下个月的娱乐消费。”
    他说:“那你先把上一个卖掉,再买这个。”
    我问为什么,他解释道:“你只用一个肩膀背包,你也不会同时背两个包出门,那就以旧换新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那为什么你的手表和相机就一个接一个的买,之前的也不卖掉?”
    他说:“这不一样,那些都是收藏。”
    我说:“包包也是收藏,可以增值。”
    他嗤之以鼻。
    我义愤填膺。
    最后,黎大毛还是妥协了,妥协的原因是我买了这顿饭的单。
    我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结算,将账单摆在黎先生面前,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告诉他,这顿饭算我请的,一共两千多块,是身为老婆的我的心意。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孺子可教,问:“那我需要回报什么?肉偿么?”
    我皮笑肉不笑道:“嘿嘿,不必,你没这个行情,再说我想要的时候,对你也是唾手可得的。”
    我摆动着食指,继续说:“光说不练假把式,一会儿还要麻烦黎先生预知你下个月的零花钱来回报我,去新光天地的时候,别手软就行了。”
    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要看一个男人是否对自己真心,就要看他是否舍得为自己花钱,花多少钱,占据财产的百分比是多少。
    而大多数男人都有种逞强的大男人心理,尤其是身为丈夫的,他们认为妻子花自己的钱是天经地义的,妻子挣钱比自己多是难以启齿的,他们宁愿在适当的时候打肿脸充胖子,也不愿在人前丢脸、没面子,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不如他的老婆,他是某某的丈夫,他高攀了,他入赘了。
    适当的运用了小手段,结局就是我抱着新包包坐在黎先生的车里,美滋滋的回了家。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进了门,我踢掉了高跟鞋,垫着脚丫拎着包包跑到试衣镜前面,左扭右晃,亢奋的满面绯红。
    黎先生出现在镜子里,从背后搂进我的腰,嘴巴就贴在我的耳根处,低低沉沉的说:“听专家说,女人逛街血拼的热情,就跟男人看A片和□一样程度。”
    我“嘻嘻”一笑,道:“那要是天天都能血拼的女人,岂不就是天天在□中?真幸福。”
    黎先生把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额头抵住额头,说:“我支付了你的幸福,你是不是也该做点回报……”他撒娇的“哼哼”两声,就跟发情中的公猪一个调调。
    我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凑上嘴巴,亲吻他的嘴角,含糊道:“你是在跟我交易么,坏小孩……难道你忘了么,还有两天,再等等,乖。”
    他嘟囔:“它快要决堤了。”
    我说:“再等两天,到时候再给我看看什么叫排山倒海……”
    顺理成章的,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发现,男人是极其有想象力的生物,他们可能会因为女人的某个字眼或词眼而激动,比方说当我需要时,我在被窝里用脚丫骚骚他的,问“hello,今晚鸟大哥在么”,他若回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那就是肯定的;比方说当他超水准发挥时,我会称赞他“哎呦,弟弟今天很有状态,值得夸奖”,然后我会拍拍它,表示嘉许;再比方说刚才,我提到“排山倒海”,他立刻呈□状态等等……
    Miumiu总说,男人是不知道餍足的,他们贪心、贪恋、贪图美色,和他们说黄色笑话只会让他们冲动的更快。
    此时,我真想告诉她,男人是贪心,可他们的贪心永远是和女人挂钩的,是可以被女人牢牢抓在手里并且拥有话语权的,只要方法得当,他们的贪心可以收放自如,就像这会儿,我告诉他还有两天,给他一个期限,令他充满瞎想期待和充分发挥想象力之后,依旧会乖乖的停下动作,尊重我的期限,而笑话,也可以暂时解馋。
    给点甜头,软硬兼施,男人或许甘愿为绕指柔。
    第六天是假日,也是灾难日。
    灾难的原因在于黎先生一家,我和他一起去他爸、他妈家干活,他负责清理油烟机和厨房,我和他妈负责清理客厅和卧室。
    开始我还以为所谓清理就是将表面擦干净,后来亲眼见到他妈趴在床底下去擦地的瞬间,我立刻把他妈搀扶起来,告诉她,她的腰不好,然后自己快速趴了下去,代替这项工作。
    我腰酸,我背疼,我脚踝发胀,我诅咒黎先生。
    如果我将这一切告诉我妈,她一定会戳着我的太阳穴叫道:“你在家都没这么勤快过,真是泼出去的水!”
    回到家,我哀怨的说:“今天你做饭,我没力气做了。”
    黎先生连声说“好”。
    我又说:“我想吃西兰花,你要炒的好吃一点,我对西兰花要求很高,就像你妈对床底下的私密空间要求一样高。”
    黎先生堆满了笑脸,捏着我的肩,叫我快点去洗澡。
    我满意的点点头,用走到浴室门口的功夫,已经规划好了今晚的安排。
    一回头,我说:“我洗澡,你做饭。”
    “是。”
    我又说:“我洗完了以后你洗澡,我吃饭。”
    “是。”
    我继续说:“我吃完了以后,你也洗完了,给我捏脚。”
    他刚要张嘴说“是”,突然一顿,委屈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吃饭啊?”
    我“哈哈”大笑的走进了浴室,此时此刻,只有嚣张可以当我的代言人。
    泡在浴缸里,我眯着眼叹了口气,从黎先生身上总结心得,要让一个男人对你俯首称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有求于你,求你办事,求你通融,求爱,求欢,都是求,二是有愧于你,愧对你的奉献,愧对你的付出,愧对你对他的家人无微不至,前提是,他要是一个孝子,才会感谢你的孝顺。
    洗完了澡,我闻到一股糊味儿,快速冲向厨房目击灾难现场。
    炒菜的铁锅内侧被糊上一层焦黄色的干枯可疑物,我问黎先生那是什么,他说鸡蛋炒糊了。
    我又问怎么会炒糊了,是不是没放油。
    他露出【恍【然【网】大悟的神色,说:“老婆,你真是有大智慧。”
    我白了他一眼,这才看到在旁边铝锅里热水沸腾的西兰花。
    我大叫一声,关掉火,捞起来一看,已经面了。
    我说:“我最爱的西兰花面了,不好吃了,你焯的时间太长了!”
    我一甩手,说:“算了,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我走回客厅,闷声不吭的看电视,表示无声的抗议,就在我当了一天的孙子之后,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餐,黎先生的爸妈毁了我的假日,他毁了我的食欲。
    黎先生跟了出来,问我为什么生气,至于么?
    我说:“至于,非常至于,我最喜欢吃西兰花,你却把它变成了面瓜!”
    黎先生抿着嘴,半响没说话,然后转身走回厨房,对我的怒火表示无声的抵制。
    我们开始冷战了。
    也许别人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我不在乎,我的这种心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人在饥饿的时候,脾气就像火药库,一点就着,这时候就怕被人火上浇油,还是那种不该出现的油。
    黎先生懒惰太久了,连炒鸡蛋放油都忘记了,连蔬菜要吃清脆的也忘记了,他被我惯坏了,被我养刁了,现在开始回报我了。这令我不得不开始考虑,在以后的婚姻生活里,是否要再次实行单双日制度,一三五我做饭,二四六他做饭,周日吃外食。
    这件事告诉我们,妻子不要因为心疼丈夫的压力而让他们远包厨,那不是心疼他们,而是在教坏他们,让他们以为下厨是女人的本职,还会令他们的能力退化。他们会开始在饭桌上挑剔你做的饭菜,就因为他们忘记了或者根本没机会体验下厨的艰难,该放几勺盐,该调多大火,该加几次水。
    我讨厌“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的说法,尤其在我累的像孙子又闻到一屋子油烟的时候,我根本不可能心甘情愿的用厨艺去抓他的心,我只想操他操到死。
    这天晚上,我拒绝黎先生的手和脚伸进我的被窝里。
    我背对着他,冷声说:“妹妹今天休假,她决定让弟弟无政府几天。”
  
  男+女=靠 07

  ……》 
    第二天,依旧是周末,黎先生做了两份意大利面孝敬我,见我脸色缓和了,他便准备拿起其中一份,反被我拦下。
    他说:“乖,你一个人也吃不了。”
    我说:“你有钱,我有嘴,吃一份倒一份,我乐意!”
    黎先生眼一眯,一屁股挤掉我的椅子,坐了上去,又拉我坐到他的大腿上,堂而皇之的吃着我那盘,甚至还对我说:“那你都倒进我肚子里吧,我乐意当你的垃圾桶。”
    我骂道:“我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看上你了!”
    对我的大言不惭,黎先生表示嘲笑:“当初可是你倒追的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当初我看上你,因为你还是个人,现在只能用衣冠禽兽来形容。”
    “衣冠禽兽”乐不可支,似乎很是满意这种情人间的侮辱式赞美,搂着我道:“男人对女人君子,那就是禽兽不如,难道你希望我对你没有半点歪念头?那真是我的损失,你的悲哀!”
    黎先生变得智慧了,看着他得意嚣张的嘴脸,我甚至更加肯定这种男人注定是用来当管理阶层的,也唯有“不要脸”的人才能制住大多数要脸的人,用一层层的管理制度迫使要脸的人更加要脸,便更利于管理。
    男人可以为了性,撒泼耍赖,无所不用其极。这句话在黎先生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整天,他都在对我献殷勤,这就像我们热恋期那几天的重播。
    他喂了我一颗酒心巧克力,还趁机把舌头伸到我嘴巴里,说是在品酒。
    他拿出那条我送给他当生日礼物的领带,红白相间的条纹款式,套在我脖子上,又拿出那间灰黑色的丝质衬衫,不怀好意的往我身上套。
    我斜了他一眼,用沾满薯片渣的油手抹在他脸上,看他流露出失落的眼神,我心里狠狠一痛。
    那水汪汪的眼神,透着我的剪影,哦漏!
    男人真是不能装可怜,一装可怜比谁都可怜,这是女人的软肋。
    睡醒午觉后,我去浴室洗了个澡,刚裹上浴袍就听他在门口说:“Baby,我帮你吹头。”
    啧啧,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在浴室说:“我想吃蛋糕,巧克力蛋糕。”
    黎先生愣了一瞬,回道:“可是家里没有蛋糕,只有香蕉和鸡蛋。”
    我也愣了一瞬,第一反应便是他在对我性暗示,第二反应是,也许他是真的无心的。
    我强调说:“我只想吃蛋糕,巧克力蛋糕。”
    黎先生沉默了一会儿,妥协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我现在去买。”
    又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开衣柜的声音,接着,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宝贝儿,等我啊。”
    然后,我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偷偷打开浴室门往外张望,确定没人再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身上的水蒸气让我一阵瑟缩,我正要穿上睡衣,忽然想起那件衬衫。
    男人的衬衫有两种穿法,一是穿在男人身上,二是穿在女人身上。
    我曾经幻想过黎先生解开衬衫扣子,仰头喝啤酒的一幕,喝酒的姿势一定要放浪不羁,浅黄色的酒精一定要顺着他的嘴角滑下,途经喉结、锁骨、胸肌、小腹……捂脸。
    接着再毫不犹豫的把他扑倒。
    然后我就想,如果是女人呢?
    这是一个艰巨而现实的问题,思考有时限,尺度要把握。
    蛋糕店就在楼下隔壁街,以黎先生的脚程只需十分钟就可往返,再加上买蛋糕结账的时间,我只有十五分钟。
    于是,我很快拉上了内层的隔光窗帘,再披上那间灰黑色的丝质衬衫,爬上了床,又爬了下去,翻出那条红白相间条纹的领带,松垮垮套在脖子上,轻轻打了个结,再合拢衬衫的对襟,侧坐在床头,手指甩着领带,预设黎先生回来时的精彩表情。
    Maybe他是惊讶的,maybe他是惊喜的……
    可恶的是,黎先生让我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头发已经半干了,肩膀已经发酸了,眼皮子也开始耷拉了,这才听到轻轻的开锁声。
    黎先生的声音从客厅传了进来:“若若,蛋糕买回来了!”
    我一个激灵,立刻摆好姿势,叫道:“拿进来吧,我要在卧室吃!”
    过了一会儿,穿着体恤、牛仔裤的黎先生手托着蛋糕走了进来,看到我,一愣,好似不太确定看到什么。
    我甩着领带对他挥手:“Hi!”
    他立刻急忙的奔了过来,将蛋糕放在床上,一手按下床头灯,就着灯光,打量我。
    我眨眨眼,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呈垂直九十度角插进蛋糕里,在黎先生震惊的眼神下,又拔了出来,放到他嘴边。
    结果就是,黎先生变身了。
    一阵狼叫狗吠,我们把对方榨干了。
    精疲力尽后,我趴在床上,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互相交换着没营养的低级笑话,当我说到属狗的男人找属狗的女人就会凑成一对狗男女时,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问:“大毛,最后一次你没穿工作服吧?”
    他说:“正好没有了。”
    我说:“那要是你的小蝌蚪安全着陆怎么办?”
    他说:“那就让它留下吧。”
    这句话的后果是,当我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梦境后,梦到了一群小屁孩儿围着我打转,嚷嚷着要吃奶。
    我冒了一身虚汗惊醒,推了推睡得跟猪一样的黎先生,问他:“你知道什么时候怀孕才是最佳时间么?”
    他说不知道。
    我告诉他,不仅要排期,还要做预备工作,以免精/子内的老弱残兵占领有利地形,生出来的宝宝也是此等品,还有,憋了一段时间以后攒下来的精/子未必就是好的,在前面加三儿的大多是年迈体弱的,只有后面的存货才是精华。
    听了这话,他立刻来了劲儿,一把压住我,声音沙沙哑哑的说:“我后面的还没用到呢……”
    他堂而皇之的忽略了我话里的重点。
    我决定,要对他言教身教。
    太阳西沉后,我把黎先生踹下床做晚饭的时候,抽空给Miumiu打了个电话,并将精/子的活跃度普及教育给她,她也将试管婴儿的八卦和我分享。
    从她嘴里我才得知,试管婴儿不仅存活率低,连安胎都很困难,夸张一点说,最好怀孕十个月都躺在床上,避免受惊和受累,因为试管婴儿的滑胎率实在很高,听说若是这类孕妇有出血状况,就意味着很大可能的滑胎。
    我倒在枕头里,说:“生命的诞生真的好神奇,剩下试管婴儿的母亲应该受到尊重,她们很伟大。”
    Miumiu表示很受不了我突如其来的感性,决定用一个笑话把我洗脑。
    她还说,这个笑话是她朋友给她讲的,她的朋友乐的直不起腰,可她却感觉不到半分笑点,打算也让我品评一下。
    结果,我乐得喘不上气,笑声一路传进厨房,招来了黎先生。
    这时候,我已经挂断了电话,笑的脸红心跳,扒着黎先生的脖子告诉他,西瓜、椰子和橘子小姐在比谁的胸部比较大,结果是橘子赢了。
    黎先生想了想,问我为什么橘子会赢。
    我说,因为西瓜和椰子小姐的胸部就是西瓜和椰子那么大,而橘子只是个乳/头。
    说完,我又乐倒在黎先生的怀里。
    过了好几分钟,黎先生才张了张嘴,说:“我脑子里出现一个画面……”他敲了敲额头,又继续说:“挥之不去,这个比喻真形象。”
    我立刻瞪眼叉腰,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一本正经的搓着下巴,道:“没什么意思,这个笑话一定是男人想的。”
    吃饭的时候,我将饭前和Miumiu讨论的试管婴儿话题一五一十的向黎先生交代。他在听到按期取精的桥段时,停下了筷子。
    我说:“不仅要做试管婴儿之前一到两年戒烟、戒酒,保证身体的最佳状态,还要在取精之前禁欲两天,保证精/子的量。”
    他说:“两天,还好,你让我等了六天。”
    我说:“取精的时候还要独立作业,以免掺杂到女性体内的杂质。”
    他说:“这个比较困难,有时候要有点外界刺激……”
    我说:“嗯,听说医院有专门准备房间提供取精……可能也会提供图片和影像吧?你想去参观么?”
    他说:“这个太难为情了,还是在家里解决得好。”
    我说:“哦,要是在家里,要保证在两个小时以内送到医院,保证……新鲜度。”
    黎先生咳咳两声,说:“男人的尊严都赔上了。”
    我耸耸肩,说:“还有个方法,不过我没得到过证实。听说也可以让专业医生帮忙按摩前列腺,最多十分钟,就搞定了。”
    黎先生脸都白了,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按摩?”
    我说:“听说是从后面把手指头伸进去……”
    这件事告诉我们,生孩子是艰难的,试管婴儿更是难上加难,不仅当母亲的难,当父亲的也难,所以我们要珍爱生命,珍爱Baby,珍爱在壮年时的每一个精/子和卵子,莫要随便浪费,因为浪费的很可能是精英中的精英,是未来求子无望的始作俑者。
    晚饭后,黎先生问我,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我说,并不是,我只是害怕在身体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怀孕,这样既会打乱大人的计划,也会影响孩子的健康。
    然后,我又说:“我希望在未来一年里,你能尽量戒酒?”
    黎先生想了想,面色严肃的点了头。可能我刚才的话吓着了他,他的脸色很白,也很认真。
    我知道,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开始重视生育问题了。不管是自然怀孕,还是试管婴儿,在这方面,女人都比男人更慎重,女人有责任教男人正视这件事,毕竟生育是平均分配染色体的,双方都有责任。
    黎先生洗完澡后,我拿出精油倒在他背上,按摩。
    我问:“你说如果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他说:“要个女孩儿吧。”
    我说:“女孩儿会被别家的混小子追走的,要是在未成年前就被……怎么办?”
    他说:“那我就打断那家伙的腿!”
    我一乐,又说:“那如果我正巧不在家,女儿初潮来了,她问你,你怎么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会叫她去问妈妈。”
    我说:“那要是她哭着问你,她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的绝症了,怎么办?”
    他说:“她会这样问么?”
    我说:“会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问的。当时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手纸擦那里,我妈妈正巧提前下班了,我哭着跑进她怀里,说,我好像快死了。”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他说:“……”
    我继续说:“然后我爸也下班了,我开心的跑过去抱我爸爸,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把我拉了回来,并且小声告诉我,这个为什么不能告诉爸爸。那你说,要是将来咱们的女儿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处理?”
    他说:“那我装死好了。”
    我说:“……”
    我的话匣子被打开了,由这个话题继续延伸,道:“我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两性,但是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爸爸的前面有一坨,妈妈的前面有一窝。”
    他问:“什么一窝?”
    我说:“一窝草啊,妈妈有,我没有。”
    他一阵坏笑,说:“现在你也有了。”
    我说:“我当时就问我妈,爸爸前面那个是什么,一大坨,好恶心,好像屎粑粑。我妈是保守派,她没给我讲解,只是随着我的话说,那个就是屎粑粑。然后我就指着我爸嘲笑他上厕所不擦屁股。”
    黎先生难以接话。
    我继续说:“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借来了几本台湾言情,里面的内容我都能看懂,只除了一句‘他进入她的身体’,我当时就在想,他是怎么进入的呢,他那么大的个子,进到她的身体里,她不会被撑破么?后来才明白,进入身体的不是他,是屎粑粑。”
    黎先生被子几口水呛着了,一阵猛咳。
    我兴奋地继续话题,又回归未来的女儿身上,道:“你看,小孩子小时候都是天真无知可爱可笑的,咱们不能躲避,一定要面对,如果女儿突然跑过来问我,妈妈,精/子是什么味道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你,你怎么说?”
    他说:“我没尝过,还是问你比较准确。”
    我说:“那我可能会告诉她,每个人味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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