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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遥远的青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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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众说纷纭,莫晓晓无语凝噎,她放弃了抵抗,因为没用……
何语温眉头紧锁,手上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终于他站了出来……
“我觉得她是清白的……”
何语温刚刚说完这一句话,便被司徒涉打断。
“唉,语温呐,人证物证全都已经一目了然了,真相大白,我知道她是你家的人,但是也不能是非不分吧,明辨是非不要偏袒,不然外人认为江院不知明理。语温我也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对事不争对人。”
看着何语温依旧一言不发,司徒唤阳便道:“何先生,我父亲说得对,不过我们也相信莫姑娘没有这样做,不过我们会查明真相再另作打算,你放心,也请莫姑娘放心。”
何语温目光如刃但语气还算平和。
“那你们打算如何证明,如何查证?”
司徒唤阳如何巧舌如簧被这何语温一问便也哑口无言了……
“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怎么她是不是巫师。”
就在大伙犯难时候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是一个短发的女学生。
司徒涉众人把目光托了过去:“哦?说来听听。”
女学生又大大方方的一一说来……
“我们老家就有一种可以证明一个人是不是巫师的办法,因为巫术在修炼道行的时候都有在体内养蛊虫,特别是修炼阴邪蛊术的人,蛊虫怕冷,越冷越怕,只要让她呆在寒冷的地方呆个三天三夜,蛊虫便会从皮肤处显露出来,形成一道道道虫印,到时候一看便知。”
这么冷的天岂不是要活活冻死?
何语温想上前说什么,被司徒唤阳拦住了,跟他使了一个眼色……
众人都拍手叫好,全都同意这个做法,准备在三天后实行……
………………………………
第042章 九死一生
这三日一晃而过,莫晓晓闭门不见,无论谁人叫门也无动于衷,连莫尧也唤不起她平日里的一点点生气,只有一张微开的窗子可窥见她的动作,有时静坐在桌前不言不语若有所思,有时则侧躺在床上,紧闭双目,波澜不惊……
莫尧三日来便与何语温住一起,他很懂事,不吵不闹不给他徒增一点麻烦,他心里也是明白的,他很难过他想保护她,可是又无从做起,他也不过是个小孩儿……
只是白日不管天气多么恶劣严寒,他都蹲守在莫晓晓门前,他也不吵也不闹,就那样静静的守在那里,呆的时间长了,腿脚麻木没有感觉连走路都一瘸一拐……
何语温面冷心慈,那么高傲的他啊,这几日逢人陪笑,委婉求全,可是依旧改变不了三日结局,他不是何语华不可能做到不顾一切义无反顾,他的背后不是仅仅自己,还有整个何家。
有时候他很恨自己,恨自己是何语温,这个身份在外人看来无所不能何等风光,可是也是一个束手束脚的盔甲……
接连下了三天三夜的雪,江院上上下下都犹如盖了一层纯白的棉絮,又厚又白,白得没有一丝生气,就像全世界就剩下了惨淡的白和一张昏暗苍茫的天。
不知不觉夜幕深垂,外面的雪好像停了,只剩呼啸而过的一阵阵疾风在喧哗,莫晓晓的屋子长灯一夜末熄谁又能体会那种等待黑暗的绝望与炎凉……
那一夜几人欢喜……
该来的总是不会缺席,第四日一大早,一行人就大张旗鼓的迈进了雅苑的大门,他们声势浩荡,极其张扬,把蓄得厚厚的雪踩得稀巴烂,杂乱无章的脚印印着肮脏与难看。
“开门……”
该来的还是来了……
莫晓晓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万劫不复的准备了,无尽深渊也不过如此,接受就好了,第二日若是醒来便又是重生,若是运气不好长睡了过去,也干净利落,不再受这尘世之苦,值了……
何语温面无表情,脸煞白的不比这雪弱,他冷冷的打开了门,将众人抵在门外,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一行人,冷冷的道:“何必兴师动众,不过一个小小丫头,又不是什么野蛮禽兽!”
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拉长了话音,这指桑骂槐的让别人也挑不出来刺儿……
“何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不让我等进去吗?”
陈文文面目冷漠,冲他就说了出来。
“关你什么事儿,起开,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谁今天后退一步谁孙子!”
一道利落清脆的声音从何语温身后传来,坚韧勇敢…!
是她来了……
莫晓晓一把就将抵在门口的何语温重重推开,自己站了出来,她的身躯娇小又瘦弱,似乎连一阵风就能吹到一样,但口气态度却那么坚定不屈,她没有退缩,她一直都在承受……
众人见她横横的站在中间,还目中无人大放厥词,便就心生怒气……
她越是坚强越是百毒不侵无坚不摧的样子,那些人就越恨她!…
司徒涉怒不可遏,想赶紧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把她给我绑了!”
说罢几个壮汉便上前来压住莫晓晓,将她五花大绑,便抬了出去,众人也跟着涌出去。
何语温欲言又止,眼里的怒色与怜惜在交融,又被自责淹没……
便跟着众人一同走了出去,莫尧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幕,莫晓晓那天回来便告诉他,不管看见她怎么样,他都不要出来,他很听话没有让莫晓晓担心……
可是还是待众人走了出门时候他追了出去……
众人将莫晓晓抬到了学校人迹罕至的石林那里,那里人烟稀少,很少有人去那里,那里常年蓊郁,都是一些古木遮天蔽日,不见日光,所以森冷阴郁,即便是炎炎夏日也能感到背后发凉那种阴沉沉的感觉,别说这大雪纷飞天寒地冻的冬日了。
石林四周都是一些落败了叶子的矮灌木,还有挺拔直入云霄的参天大树,都是些四季常青的松林,这时候都积了厚厚的霜雪,随风一吹,头重脚轻的松树便会发出来呜呜咕咕奇怪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诡异…!
陈文文也是个恶毒的女人,到了目的地,她便上下打量了莫晓晓,然后眼神突然变得阴冷大声呵斥道:“把她的袄子给我扒了,不然这样怎么会有效果。”
梁羽姒与白钰还有几个狐朋狗友也在其中,正暗暗得意,快要绷不住那要上扬的嘴角了一般,暗鸣得意。
说罢几个男子便要冲上去扒掉她身上的厚棉袄。
何语温再也看不下去了气愤得如一头狼一般。
“干什么!还不够是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样也就罢了,是想玩出人命来是吗!给我住手。”
这是莫晓晓第一次看见何语温如此的气愤,第一次听他如此大声的说话,原来好看的人凶起来也是这样英俊的……她暗想,又有些苦涩,惨淡的笑了笑。
梁羽姒气的脸色铁青,她特别不想看见何语温这样偏袒她。
陈文文顿时哑口无言,几个男子也不敢有所动作,看了看陈文文,见她也没有指示便罢了手。
司徒唤阳这时候也站了出来,先向众人鞠了个躬又向何语温行了个礼:“父亲,莫姑娘身体单薄,这样恐怕不妥啊,我看何先生言之有理这样实在是有些,有些出格了……”
何语温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形态绅士语气温柔的司徒唤阳,司徒涉一扬手,摇摇头:“罢了,就这样。”
最后她们将莫晓晓捆绑在一颗已经被冰块凝冻住的大松树上,便全都满意的离去了,便规定三天以后再松绑。
这个折胶堕指雪虐风饕的冬日,别说三天三夜,可能莫晓晓都熬不过今天晚上…!
何语温第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的悲哀……
所有人都渐渐离去,包括驻留了好久好久的何语温与对她一番安慰的司徒唤阳,还有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莫尧,都已经远去,莫尧是被她赶回去的,剩下的就是莫晓晓一个人面对这冰天雪地疾风暴雪了,她紧闭的眼睛,她纹丝不动在一个人抵挡这雪虐风饕。
她的眉毛与睫毛都结上了一层层的寒病,她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已经没有了温度一般,她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唯有一双眼睛还可动得了,血液里的热血都已经变得寒凉,流动的速度似乎都慢了下来。
不知道世界怎么轮转,不知道时间如何流动,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感觉眼皮沉重,每抬动一下眼皮都觉得疲惫不堪。
睁开眼睛只是看见眼前苍茫一片,白雪皑皑,从来黯淡的白就看不清其他颜色了,也不知道天黑了没有。
慢慢得这雪又开始下了,放眼望去漫天飞舞鹅毛大雪,她居然觉得这雪就像棉花一样,又软又棉,她在心里渴望这雪下大一点,这样就能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就不再那么寒冷了。
她身体开始变得暖和,她身上盖着厚厚的雪花棉花被子,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厚了,她觉得不冷了,甚至还有些热呢……
她看见四处开满了鲜花,红的蓝的紫的粉的黄的,还有白的,怎么又是白的,她不喜欢白的,红的多好看,多温暖啊像小火炉一样,她又看见了热闹的街市,满地灯光堆积,少女们花花绿绿的衣裳,向她走来摇曳生姿。
人群中还有一个少年向她微笑,着白衣,还吹着一支笛子,婉转动听。
她伸手去抓,却怎么又抓不到,突然他就消失了,莫晓晓一阵失落,突然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向她走来,她看清楚了是顾以琛温柔如水的顾以琛,她依然怦然心动欣喜不己,可是突然他拉起了一个女孩的手,从她面前走了过去,无论她如何叫喊他都听不见一样……
她彻底绝望了,正哭泣时候,一双手伸到了她的眼前,一双温暖的手,一张模糊的脸,那么熟悉,可是她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何语温不放心她,在屋子里踱步良久,思来想去踌躇不决,最后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门去,此时此刻外面早就黑了,白蒙蒙的一片照的大地盈盈亮亮的,天上的满月正洒清冷的光……
待他马不停蹄的赶到时候,莫晓晓已经没了知觉,她身体没有一丝丝温度,整个人被大雪覆盖像一个冰块一样,只有微弱的一丝丝鼻息,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了她的心跳声……
濒临死亡了吗……
不,不,他不信!
雪地里留下一串沉重的脚印,有些零乱,一看就是奔跑的痕迹……
雪又下了一夜,那些脚印都被新雪覆盖,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
………………………………
第043章 杀人凶手
那一夜,除了莫尧悄无声息的落泪,还有何语温的惶恐不安,他惊慌失措,他痛心疾首,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如此的担心害怕,那颗看似硬如玄铁的心,居然像一块薄冰一般不堪一击,他平日的冷静与镇定在这一夜全都消失殆尽化为乌有……
那雪就真的下了一夜,无声无息混混沌沌的下着,似乎要用这白雪把人间的肮脏与黑暗全都一一填埋起来,变成圣洁的雪白!
莫晓晓的屋子生了好几个火炉,盖了许多床被子,可是冰冷的身体却怎么都捂不热,温暖的水到嘴边又从侧脸滑落下去。
“怎么就捂不热你呢,怎么就捂不热你呢,你是冰块做的吗莫晓晓……”
何语温情绪失控,那么骄傲的男儿又洒落了热泪,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他不顾一切的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温暖已经毫无意识的她,可是她依旧无动于衷一切都无济于事于事无补。
莫尧早就哭得眼泪都干了,声音沙哑着,守在她的身边,带着哭声的哀求着冰凉的她:“姐姐,你快点醒来啊姐姐,姐姐……”
不管你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仍然阻挡不了第二天黎明的到来,这个世界悲喜不通,你的生死去留依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繁华与落败!……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人凶神恶煞的把他们的门敲的巨响,直接把趴着床头的何语温惊醒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触碰莫晓晓的额头,并没有顾瑕门外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怎么这样烫?”
他自言自语不过心里还是欣喜的,至少她已经回转了过来,只是发了高烧,便又起身把毛巾浸了水,又拧干放在她的额头上,这才慢悠悠的去开门。
刚打开门,如他所想,门外依旧是那一群人,那一帮魑魅魍魉,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面无表情语气生冷:“做什么?”
为首的陈文文横眉竖目直接不客气的道:“何先生也是个知廉耻懂尊卑的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等来所为何事,你把她带回来了?”
有一个女学生也附和狐假虎威的道:“何先生太明目张胆了,她是有罪之人,你怎么能这样放纵容纳,我们不服!”
“对我们不服!”
其他学生也跟着迎合。
今天来的只有陈文文和一些糊涂的学生,何语温也就不再迁就不再用自己的素养和风度来应对。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何语温不苟言笑对着众人:“好一个廉耻尊卑,敢问陈主任何为廉耻何为尊卑?孰是孰非?孰黑孰白呢?”
他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义正言辞继续道:“难道就是不择手段的置一个人于死地就是白?以证清白的反驳解释就是黑?不明真相的滥用职权处置别人为是?救人性命为非?清晨大张旗鼓的闹上门来问罪一个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姑娘是知廉耻?”
“就因为你是一个主任就高高在上草菅人命就是尊?因为是一个无名之氏就是卑了?真是可笑,陈主任你来解释一下。”
陈文文面色铁青,说不上来一句话,还有一些同样鸦雀无声的学生。
何语温目光凛冽,突然看向一学生:“还有你们,来学校的目的是什么?一群乌合之众,读这圣贤书有何用?是非不分黑白混淆,造谣生事散播瘟疫,你们都是杀人凶手,一个都逃不了,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侥幸脱逃,还不都给我滚回去上课。”
陈文文气得面色入土一般,难看到比门外一片煞白的雪更加黯淡。
陈文文怒气冲天:“何先生,好,既然你要偏袒放纵她,也算了,反正她残害的人是你,礼仪廉耻尊卑不要也罢,留洋过的人也不过如此。”
何语温放低了音量分贝,只是低吟道:“尔等一切尊卑廉耻恕我不敢苟同。”
一些人愤愤离去,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很快又被纷飞的大雪掩盖,看不见踪迹。
所有人都认为是何先生受莫晓晓蛊惑已经病入膏肓了,因为他的偏袒实在是明张目胆……
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蛊惑的。
内疚?责任?习惯?说不上来也不想说。
时间飞转,不知不觉便又过了三天三夜,可她依旧安然的睡在那里,滴水不沾粒米未进,高烧不退,偶尔喃喃呓语,偶尔眉头紧锁神情紧张,偶尔一道热泪就顺着脸那样流了下来,把头发和枕巾打湿,她心里是装了多少委屈和难过没有人悉知,她就静静的躺在那里。
何语温也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茶饭不思缠绵悱恻,他在自责,交织错乱的思绪一点点的将他的理智屠杀。
只有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候他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踱步到她的屋子看看她的情况,她依旧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他会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额上的汗珠。然后独自一人,出门踏着雪,点照着月色,在雪地里踱步,直到回来时候院子里的脚印已经被新雪淹没。
日复一日,没有改变……
那年的雪下的真的很大,那些堆积的雪白,一个冬天都没有融化过。
不知道睡了多少日子,她的高烧早已褪去,只是一直在沉睡,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也许在等,在等一个契机一个春暖花开的时间。
似乎她并没有想醒来的欲望,没有一点求生欲……
浑然不知已然是半个月过去了,只是院脚一颗树在寒雪的压迫下,竟然开出了鲜艳耀眼的花儿来,无人知晓,若不是旁人嗅到了梅香,它永远无人问津。
那是一棵红梅,一株开得热闹的红梅花。
一年春秋都见不到芬芳,干瘦寻常很普通不起眼人干树竟然是一株梅花,谁能想到呢,群芳争艳时候它灰头灰脸不受待见,唯有这寒冬时候,欺霜傲雪大放光彩……
飘香十里,耀眼夺目,莫晓晓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给熏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模糊重叠的影子……光影交错……
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画面,桌上用白玉花瓶插了一枝开得正好的红色梅花,仔细看花骨儿上还有些白色的雪花绒,在素雅的房间里看上去格外的显眼。
房间里生了暖炉,暖气环绕,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却特别温暖,窗子是闭上的,看来雾气一片,看不清其他模样。
莫晓晓正瞪大眼睛望向窗外时候,莫尧正捏了两个雪球悠悠的从门外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啊,姐姐!姐姐,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莫尧刚刚进门便看见莫晓晓瞪着眼睛在看什么,先是大吃一惊后面才反应过来,大声叫喊起来,兴奋激动的就差点蹦个三丈高了。
原来还是有很多人都惦记着她的,她心里百感交集,喜极而泣。
莫尧伏在莫晓晓床头,说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从雪地里抓到兔子到院里的红梅盛开,每一样都讲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欢声笑语让莫晓晓喜笑颜开,露出来了久违的笑容。
“姐姐,你先喝粥吧,何先生每天都准备一碗备好,说你随时会醒来,怕你饿,你睡了很久,何先生他上课去了。”
“我睡了多久啊?”
莫尧又搬着手指认认真真的数起来,认真又专注,好半天才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告诉她:“睡了一十八天了”
“原来我已经睡了这么久啊,我做了好多好多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突然我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味,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醒了……”
“是啊,何先生还有司徒唤阳哥哥都每天来看你呢只是你睡着了,看不见。”
莫晓晓嘴角的微笑很温柔:“何先生?你不叫他坏哥哥大魔王了?”
莫尧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我觉得其实他挺好的,也不是那么凶。”
“快说他拿什么收买你的,快说哈哈!”
“哈哈哈哈……”
欢声笑语时隔良久又重新在冷清的院子里传了出来,院子里的红梅开得更繁盛了。
熬过漫漫长夜孤独严寒再见黎明红阳时候,便已是重生!
她苏醒的那个夜晚,所有人都睡得很香甜,特别是何语温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看看墙上挂的日历已经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了,江院也要放假了,何语温想好了,二十二日便动身回家,想想已经出来好几个月了,带上她一同回去。
年夜将至,也是时候还家了,家里有人牵挂!
那是一种有所期待,有所期盼的幸福感。
………………………………
第044章 你若想便是你家
何语温一早便与司徒涉作别,司徒涉提出来要与他共吃一顿饭,他也回绝了,不知道何缘故,他觉得这是一定要回绝的。
莫晓晓正端坐在屋里,一本正经的描摹一副勉强能叫作画的东西,莫尧在一边也是专心致志的望着,还一股气的夸她画的好。
“你们在画什么?”
何语温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把莫晓晓与莫尧着实吓了一跳。
“我们在画梅呢!”
莫尧冲他微笑,一脸的单纯天真,莫晓晓低着头不看他,用视而不见来掩饰自己的小尴尬。
她哪里会什么画梅,分明是在“印梅”将墨汁用毛笔细细的染蘸到一朵朵开得娇艳的梅花上,然后用两张白纸一夹挤,最后在装模作样的描摹一番就像是在作画了!
莫晓晓弄得满手都是黑黑的墨汁,莫尧圆圆的脸上都沾染了不少,何语温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们明天打道回府了,一早就回去了,今天腊月二十一了,你们准备一下。”
莫晓晓怔了怔,又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漫不经心的呐呐道:“哦!可是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家还没有找到呢!”
何语温眉间有一抹幽怨,又有些自责的意味:“那是我的失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暂住而后等天气暖和点了再另作打算也不晚。”
莫晓晓沉默一番,又继续道:“什么意思?我?跟你?回家吗?你爹会生气的,上次我就已经跟你们家添了不少麻烦了……”
“我的意思是,你若想便也可以是你的家。”
“我的家?”
莫晓晓的错愕的看着他!
何语温又连连解释,语无伦次口齿不清:“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暂时的归宿你别想太多了。”
“哦!”
何语温正欲离开,等等她手里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什么如此熟悉的样子!!!
莫晓晓手里挥毫的那支毛笔不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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