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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遥远的青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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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何语温正欲离开,等等她手里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什么如此熟悉的样子!!!

    莫晓晓手里挥毫的那支毛笔不正是他放在自己房里的那支珍贵的狼毫吗!

    “莫晓晓,你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

    他突然眉头紧锁,口气生硬。

    莫晓晓停住了自己手里的动作,怔了怔,又心虚的扭过头轻声细语的问莫尧:“我的小祖宗,我不是叫你随便找一个笔嘛,你这哪里拿的!”

    莫尧努努嘴,睁着大眼睛:“我在何先生房里取的啊,你又没说不可以……”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何语温又提高了分贝:“我问你话呢,你们唠唠叨叨的说什么?”

    那支笔是托师傅做的,用的都是根根精挑细选的上等狼毛精心做的,花了很大的功夫,平日他自己用的都小心翼翼生怕坏了……

    莫晓晓尴尬的冲他笑了笑,一副讨好的样子:“呵呵,我,我这就给你洗干净,保证跟新的一样,绝对一样。”

    一边说着,便把那支狼毫直接放进旁边的一盆水里跟洗衣服似的揉搓起来……

    何语温的脸色难看的已经不能仅仅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奇丑无比!!!

    娇贵的狼毫怎么可能经得起她这般蹂躏,洗毛笔的洗法也不用这般粗暴粗糙吧!

    “你干什么,那是!!”

    何语温说话的速度已经比不上她搓洗的速度了,已经洗了,大概洗了也不能用了吧!!!

    莫晓晓的脸色通红:“啊?怎么了!”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

    何语温气的眉毛都快拧成了一股麻花儿了,怒不可遏,僵持好半天才生气的说出来这样一句话,而后扬长而去,看样子这笔很贵吧?

    何语温一想到莫晓晓就浑身来气,她似乎总是能变着法儿的来让他发怒,就好像天生就有一种惹是生非的性质,可是又不能拿她如何,她还是个小死心眼儿,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何语温突然看着自己夹在众多书籍里的那本粉色的书籍来,它那么安静的在那里,不争不抢不闹不喧,静若处子,那么美好。

    如果,如果她愿意跟自己回来结局又会不会不一样呢,或者说自己留在那里那个繁华的国家,可是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对现实举了白旗。

    如果如果可以什么多不顾,义无反顾的坚持自己的爱与深情,会不会不那么一样?或许他们早就儿女成群琴瑟和鸣了吧…!

    只是世界上没有两全法!超脱的思想被无情的现实绑架,一旦反抗,且被撕票,一切都化为乌有万劫不复。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如此选择吗?

    他心里这个时候还是很爱那个姑娘的吧,确实莫晓晓与那个如珠宝一样闪闪发光的姑娘比起来不值一提或者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第二日,虽然说青苍的空中没有大雪飞扬,不过依旧是烟雨蒙蒙,阴雨绵绵,放眼望去四野都是被冰冻住的苍茫,天也是灰蒙蒙的死气沉沉,雾气腾腾看不清远方的山黛与楼亭。

    何语温依旧如来时一样,一身正气,行如风,站时如钟,天生的傲气呈现在他散发出来的气质里,一张能与冰霜媲美的脸,他没有戴眼镜,也许是因为雾气比较浓,反而容易模糊。

    莫晓晓穿的是一件厚厚的袄子,一手拉着一样裹得像个蚕蛹宝宝一样的莫尧,紧紧跟在何语温的背后,他走路的速度极快,莫晓晓每隔一会便落下了一大截,不得不又小跑上去。

    他就像一阵风,不作任何的停留,习惯了被人追逐那么不可一世,遥不可及又若即若离。

    路过江城时候,莫晓晓看见那热闹非凡的城即便是冰天雪地依然是喧嚣的,街头张灯结彩,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了红色鲜艳的对联,花花绿绿的行人,嘴里说话呼着白气,脸上却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街头小贩也一如往常的吆喝连连没有因为寒冷而懒惰下来。

    原来这就是城里的过年啊……

    莫晓晓清晰的记得在她老家的时候,过年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和村民都买不起灯笼和对联,破烂陈旧的街市上买卖年货的人都很少,因为大多数人家都是自己做的,到了腊月二十九叔父才去街上买几丈的红纸来,拿去镇上的先生提笔写个几幅,不贵,五分钱就搞定了。

    到了闹市,莫尧路过大桥的时候停了下来,驻足了好一会,他眼里望向那片依旧滚滚长淌的江水,和那架横恒在两头的大桥底下的桥洞,那里曾经是他的家。

    “姐姐,我想吃冰糖葫芦!”

    莫尧眼巴巴的看着莫晓晓,舔着干涩的发裂的嘴巴。

    何语温终于停留了一会,给莫晓晓与莫尧一人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没有表情的像照顾两个孩子。

    莫尧望着那个寒气逼人的桥洞时候,他心里开始怀恋,开始回忆和想念。

    那八个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日子,那些和傻婆婆相依为命的日子,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她们老弱病残经常被其他人欺负,因为傻婆婆傻所以她们也很快乐,可是傻婆婆也不傻,因为她总是记得在过年的时候给他买一串冰糖葫芦把过年当成他的生日。

    买了冰糖葫芦,三人又继续往前走。

    走过了江城的繁荣热闹,又走到了一片静悄悄的小路,稀薄的坐落几户人家,偶尔有几缕炊烟从黑色的房顶上支出来的烟囱里飘飘悠悠的窜出来,小巷里湿漉漉的,雨水没有干,门口的老树落光了叶子看上去也没有那么优美。

    唯一让小巷子生机勃勃有生气的是,一个个挂在门口随风飘摇的红色灯笼,灯笼没有燃灯,红色让门庭都喜庆起来。走过一个拐角,与几个花一样的少女穿红戴绿的擦肩而过。

    有一个明媚的女孩着了一身的红衣,衬得她明艳动人,洁白的脸上有一颗黑色的美人痣,这匆匆的一瞥又将何语温带入了回忆。

    又是一个冬天了,那个一样热情似火的女孩是否一样穿着红得跟火一样的大衣,背着偌大的画板在绚丽的街头为来往的路人作画么?

    每个人都有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深沉又柔软的故事,它会在某一个似曾相识的时候钻出来,让你不能自已。

    回忆是幻化美好的手,它与岁月里的时间是好友,许许多多在当时我们看来一切平常的的事情,在经历时间的沉淀以后绘画成一幅幅美好又值得回味的东西,那些不愉快那些痛苦和哀愁都被它磨掉了尖锐的棱角,让我们有一个愿意回忆的过去。

    后知后觉就是回忆的源头……

    回味往昔时候的片片面面林林总总,会不会也想到往后的某一天里也同样的怀念想念过去的今日时光呢?

    人总是喜欢体谅过去的悲欢,忧郁未知的明天,而错过了同样精彩的当下。
………………………………

第045章 寄人篱下

    辗转奔波,走走停停终于在暮色苍茫,旧夜即将低垂时候抵达了何家大院。

    何家大院,依旧是风光无限辉煌无比,在这城里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豪门。

    何语温轻声敲开了门,来开门的是王伯,一开门便是又惊又喜:“大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看着连忙去奔告的王伯,何语温到是习以为常,没有太多表情。

    莫晓晓拉着和自己以前第一次来何家时候,一样神情的莫尧紧紧的跟在何语温后面。

    何家内院,依旧奢华华丽又雅致,不过院里的大多数树植都已经枯死了,连日常养莲花的大缸都已经结了厚厚的白冰,只有几株矮矮的沙树还不屈不饶的挺拔。

    “你带他去后院等我,我去去就回。”

    他轻描淡写的说完便又大步流星的往主厅走了去,莫晓晓便带着莫尧去了后院。

    “爹,娘我回来了!”

    何宏富与吕文言夫妇俩早就已经出来迎他了。

    何宏富一脸柔和的等在一旁,旁边的何夫人左顾右盼,脸上的温柔与爱都堆积到了一起。

    “儿子啊,你可把娘好盼呐!”

    吕文言一见何语温踏进了门就连忙迎了上去,一把扶持着他的两臂,眼中是一种属于母爱的慈祥与爱意,她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看看脸看看身子骨,又有几分怜惜。

    “这孩子,现在天儿多冷啊,也不知道多穿点,这身体怎么又单薄了,让你多吃点不听,要变成一个火柴人儿了都。”

    母亲总是这样,抱怨你穿的不暖,怨你吃的不好,无论是几岁的年华,无论而立年都是孩子,不惑年是孩子,哪怕是耄耋之年,父母只要康在都是孩子,直到父母撒手人寰你才真正的是个大人。

    何语温露出同意温柔的笑意:“母亲多心了,儿子不是也很念你嘛,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这孩子……”

    吕文言脸上的宠溺和温柔从他踏进门那刻就没有停止过,仿佛再冷的天都变得暖和起来了。

    风尘仆仆,迢迢山水,一念有家可归,双亲健在即便是在冰天雪地的严寒冬日也犹如暖春。

    何宏富也是平静又祥和:“语温,你们先进去坐下来慢慢说,看你娘俩像隔了几世未见一样,矫情!”

    何宏富话虽然僵硬却是笑着说出来了的,还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吕文言拉着何语温的手喜笑颜开,一步步的往里屋子里去,一步一风声,谈笑自若。

    屋子里生了火,暖气腾腾的,家里还点了几盏暖色的灯,四处都张贴好了年画与福纸,院里院外都张灯结彩,红色的灯笼把深沉沉的大宅子,装潢得格外的热闹非凡而又温馨无比。

    一盏盏灯笼下的流苏一遍遍的随着风摇曳生姿,是啊,这又摇便又是一个年头了……

    何语温雅正端庄的坐了下来,轻抿了一口茶,沉默一会等母亲的关切声音渐渐淡了下去他才不慌不忙的对何宏富娓娓道来。

    “爹,娘,我又把那个姑娘与她的弟弟带了回来,她母亲的消息我没有打听得清楚,她身世的可怜,我也不忍让一个柔弱的姑娘弃与荒野,流落街头,便又一同还来了。”

    他的口气轻轻的,神情自若没有其他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说一件儿自然的事情一般。

    何宏富与何夫人面面相觑,相视了一眼,何夫人欲言又止,没有说什么,何宏富倒没有如上次一般大发雷霆,只是摸摸自己的胡子,沉默了片刻,又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何夫人见何宏不作片语,便自己开了口:“语温她不是只身一人吗,如何多个弟弟来?”

    “一个乞丐,也是个流浪的孩子,她遇到的,于心不忍便带了回来。”

    何夫人又继续道:“你当真信得过她的为人?”

    何语温点点头:“我相信我的眼睛与自觉,只是个普通的可怜人罢了。”

    何夫人人低下头揉着手里的手帕又微微点头:“老爷,听语温这般说,我也觉得那姑娘是个聪明的丫头只是生不逢时,摊上了这么一个家庭如此不幸,心底也是善良,自己都举足无依,还收留别人,可见这姑娘心思单纯,不如就收留下来吧,咱们何家传出去也是一种美德,反正又不差她那碗饭,都要过年了。”

    何宏富抬头看了她一眼,深思片刻,便目不斜视的对何语温道:“也罢,就算她有异心,单凭她一个黄毛丫头也翻不起什么浪来,随你了,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

    何家后院……

    “姐姐,原来何先生家有这么大啊,好漂亮的家啊,我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家呢!”

    听着莫尧惊叹不已的赞美和感叹莫晓晓突然就有一些惆怅。

    可不是嘛,她也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家啊,这些都他与生俱来一出生就拥有的东西,却是她怎样努力都无法企及够到的东西。

    莫尧还小,他用的是“家”而不是房子,因为这里温暖他称之为“家”,他对家的定义如此的简单,而她对“家”的定义如何呢?

    大概是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不用很大多么华丽,只要有爱与牵挂的地方便是了。这里充其量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哪里能说是家呢!

    山迢迢,水渺渺,那何处才是归宿呢?

    突然门被从外推开,披了黑色长大衣的何语温依然那么的英俊,显得他的身体长长的,金丝边眼镜在他鼻梁上架着也那么的好看。

    “怎么不生火呢!”

    他提着一个火炉走了进来,把火炉放旁边,用折子又把火燃的更大了一些,冷冰冰的屋子一下子就变得暖和起来。

    莫尧甜甜的看着何语温道:“谢谢,何先生!”

    说着还把冻得发红的干瘦的手放在炉火旁烤。

    何语温淡淡的问道:“可吃过饭了?”

    “吃过了,刚刚王伯来喊了的,去厨房吃了的。”

    “缺点儿什么可以与王伯说的。”

    “嗯,好!”

    他依然是那样面无表情,话里毫无情绪,不过听了这些话却让莫晓晓格外的感动格外的安心。

    说罢他便打开了门,便要出去,外面的寒风凛冽一股股的从门外袭了进来,就把莫晓晓给吹得清醒了。

    她连忙追了上去,倚在门边,对着何语温道:“何先生…”

    他站住了脚,微微侧头。

    “如何?”

    莫晓晓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那句感谢她闷在心里许久了。

    “谢谢你!”

    他听完,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扭过头,头也不回的走了,挺拔笔直的身体在风里那样的耀眼。

    莫晓晓浅浅的笑着目送他归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长廊的尽头拐角处。这时候四四方方像一口井一样的院子里,从那个方方正正的天空里飘飘悠悠的飞来了外面的雪,像云朵一样软绵绵的雪。

    “下雪了,下雪了,莫尧快出来啊,下雪了。”

    她欣喜若狂的从门口奔了下来一片片雪白纯洁轻柔的雪绒花从她的上方轻轻的旋转翻飞下来,她伸出来手静静的将它们接在手里。

    那一片片柔软的雪花跌落到她的手里,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都在她的狭窄又宽阔的手里正静悄悄慢悠悠的开出了花儿来……

    莫尧也应声而来,他扑腾着欢悦又雀跃着,他的嬉笑声音和调皮的样子惹来了莫晓晓轻轻的斥责,在这一刻他们是开心的。

    “吵什么吵啊,闹死人了,下个雪有什么好稀奇的!”

    院子侧面的长廊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呵斥声音,莫晓晓与莫尧都同样把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子估摸二十来岁,正抱着一抱柴火网厨房那里走去,很明显是何家的长工一个做饭的丫头。

    莫晓晓见过一次,是何家厨房里的丫头名唤容容,机灵可性格刁钻为人小气又容易嫉妒爱占小便宜。

    “对不起啊容儿姐姐,我们小声就是了。”

    容容白了两人一眼,便走了过去,还一边自言自语絮絮叨叨的道:“有些人啊命好,搔首弄姿的勾搭上了大少爷就以为能攀上何家这颗大树了,啧啧啧唉命苦啊,这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还不如别人靠那种手段来的好,唉这世道啧啧啧……”

    一边说还一边白莫晓晓一眼,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莫晓晓兀的不作声,不屑置辨,不想招惹麻烦,毕竟在别人的地方。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

    莫尧小小年纪却还是能听懂她的意思,是在对莫晓晓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莫尧便站了出来,大声出来替她反驳。

    “小杂种,你说什么,我打死你信不信!”

    女子泼辣又无奈,最后还是王伯出面了她才收敛了幸幸的离去。

    那一夜,莫尧睡得很早,莫晓晓把那些话都在心里纠结了好久,她不敢高攀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高攀何家,只是那些话听起来就很难过。

    人言可畏,就算当时没有特别过激的反应,后面细细想来还是伤人不浅。

    善良最根本就是,别用自由言论自由的幌子来做一些事情伤害别人,不然与垃圾有什么区别。

    垃圾除了让人恶心,就是讨人嫌弃。

    月色清冷,已经夜深了……
………………………………

第046章 何语温的娃娃亲

    这天莫晓晓与莫尧是被旗鼓喧天,大张声势的敲锣打鼓声音,和突如其来的爆竹声音吵醒的,一股子烟花爆竹因为燃烧过而暴露在在外的烟火味道吸入鼻息,硬生生让人脱离梦乡,魂回城寰。

    “好吵啊!”

    莫尧揉揉眼睛,等眼睛明亮起来,便看见莫晓晓已经穿戴好了衣服,正隔着窗子往外东张西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让他非常好奇。

    “姐姐,你在看什么啊?好冷啊,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

    莫晓晓转过头了喜笑颜开,激动的心情,让她看起来特别的美丽动人。

    “小尧,别睡了,快,快点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呢,过年了,外面都在轮着放爆竹呢,快点来看。”

    莫晓晓喜形于色,格外的兴奋,那种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郁来,像化不开的一团奶油,粘稠。

    这一天小巷里的其他人家都一样欢欣鼓舞张灯结彩,整条平时看起来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的巷子,都挂满了红色灯笼,就连大树桠子上都被人挂上了红色的彩带,飘飘洋洋的,都在迎接一年一度的,豪华盛宴。

    家家户户门口都贴上了金碧辉煌的年画和绚丽夺目的红色对联,喜庆又新颖,赶明儿就是新的一年了,撕下了墙上的最后一页挂历,把新的挂历挂了上去。

    被撕下来的旧对联和换下来的旧挂历都是过去的代表,这意味着是新的一年了,又要开始新的篇章了。

    何宏富一身的新袄新裤,何语温换了一件儿是藏黑色的长大衣,领子处也是黑色的毛貂,雍容大气,他的眼里是对新的一年的期望,站在门前一脸笑意,与何语温谈笑风生。

    何夫人穿得更是优雅富贵,一身墨青色的冬时旗袍外面搭了一件儿米色的貂绒的披风,穿着褐色的洋式高跟鞋,手里还拿着一方淡青色的锦缎丝帕,目光所致是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偶尔浅笑偶尔温柔,站在面前一面迎新年一面赏着正下着的小雪风光……

    “爹,娘我要出去与朋友看看戏了,保证一定早点回来,回来吃年夜饭!”

    何语华一袭淡金色的缎袍,嬉皮笑脸的准备从大门溜出去,没想到与几人撞个正着,只好硬着脸,与几人打招呼,说是出去看戏,谁不知道他是去与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玩耍去。

    “语华,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到晚不着家,是不是皮子痒了,过年都要被关禁闭是不是!”

    何宏富脸色一青,大声的呵斥道,吓得何语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立马就变得乖巧起来,委屈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委屈巴巴的看着吕文言。

    这何夫人也是比较宠溺自己的小儿子的,何语华能成功活这么大她是功不可没。

    “哎呀,老爷,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火,今非昔日,今儿是大过年的,今天都不让他出去玩,那你是想让他在家干嘛?给你添堵不是?倒不如让他出去玩玩,孩子嘛,玩心大也是正常的!”

    何夫人的糖衣炮弹向来有效,何宏富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夫人见何宏富不作语,便又笑吟吟的对着何语华一脸宠溺的道路“快去吧,记得一定要早去早回哦,等着你吃年夜饭!”

    “好嘞,谢谢娘,爱死娘了,我一定早回来!”

    何语华乐滋滋的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何宏富只能轻轻埋怨:“都是你惯的的,哼!”

    “哎呀,老爷!”

    何宏富转过头进了屋,吕文言用手帕轻轻捂着嘴,轻轻笑,又上前挽着自己丈夫的手进了屋去。

    晌午时候,何家人正在屋子里悉心备礼,准备赶明儿去送礼拜年时候,王伯突然来道,有客来访且就在门外。何夫人与何老爷面面相觑,实在是猜想不着今日会有谁人来访,便两人相持出去迎客了去。

    “何老爷何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只见门口立着两人,一老一少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魁梧,面色成熟,留着胡子,有些发福,女子正值芳华,年岁大概十七八左右,穿一身淡粉色的衣裳,面容娇好,眉梢带笑,媚眼如丝。

    说话的是站在前面的男人。

    “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呐,老林呐,原来是你啊,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大概有十五六年了吧,哈哈!”

    被唤老林的男人,又看看旁边的何夫人,殷勤的道:“是啊,都那么多年过去了,这是文言妹妹吧,不错还是当年那般漂亮啊!”

    何宏富抚抚自己的胡子,又笑容满面道:“哈哈哈,这是?”

    “你忘了,这是当年咱们指腹为婚的孩子啊,名作落杳,哈哈来杳杳叫人。”

    一边说着还一边让身后腼腆娴静的姑娘叫人。

    “伯父,伯母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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