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遥远的青春-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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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晓晓宠溺的道：“没事儿，你喜欢就好，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以后每一年都会有的，拿着吧！”

　　　　说着，又从袋子里拿出来一件淡黄色的短袄衣裳出来，明亮的颜色在冷色系的屋子里，显得那么的明媚又温暖柔软，精致的质地细腻的毛面，还有一朵朵点点小刺花，让原本就华丽的衣裳显得更大方优雅。

　　　　莫晓晓拿出来那件衣服来，温柔的看着一脸讶异的顾清水，轻轻笑道：“清水，我路过服装店看见的，我觉得你穿起来一定很漂亮，这个颜色很适合你衬得你皮肤白晰，这上面的图案也很漂亮，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快试试吧！”

　　　　顾清水脸上的讶异又转变成了惊喜又至内疚失落懊悔，终是一副感动涕零的模样接过了她的那件衣服。

　　　　“晓晓，谢谢你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我喜欢我喜欢我现在就穿。”顾清水感激涕零一边说着，一边就将那件漂亮的袄子套在身体上，原本就生得花容月貌的顾清水在这新衣裳的映衬下，越发的楚楚动人活像一朵刚刚才出水的芙蓉一般。

　　　　莫晓晓又从布袋子里拿出来一条红色的红绳来，缓缓的朝着何语温的方向走了过去，和颜悦色的道：“我想了良久不知道该送什么给你才好，这是我去寺庙里给你求的平安结，希望你新的一年平平安安无病无忧无愁无难。”

　　　　何语温有些受宠若惊，怔了怔没反应过来，木讷的看着她，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有一种欢喜悄悄生起，一种从所未有的怡然，只是觉得心里竟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着，让他自己都很诧异，不过奈何碍于面子，只是微微讶异后，便依旧佯装出来一种一如既往的淡然，只是微微点头。

　　　　“谢谢你。”心头像有千言万语，只是能说出来的除了感激之语也说不出来其他说辞了，要说什么才不显得单薄呢，不知。

　　　　何语温出奇的平静，没有如平常一般来者皆拒，而是心如止水从容自若的接受了，还轻轻系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那般自然，就好像本该如此。

　　　　“咚咚咚……”

　　　　“一定是何二哥哥回来了，我去开我去开。”这时候门突然被敲响，莫尧跑得快，便急急忙忙的去开门了。

　　　　“何二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们都在吃饭了就等你了。”莫尧呐呐的说着。

　　　　“我不是回来了吗，小鬼头，看给你买的冰糖葫芦，奖励你给我开门！”何语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一个冰糖葫芦递给他，莫尧接过冰糖葫芦便眉开眼笑的走了进来。

　　　　何语华刚关上了门莫晓晓就递了一把折扇过来，笑意绵绵的道：“你这来得正好，呐，给你的新年礼物人人都有哦！”

　　　　何语华喜出望外的接过她的礼物，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轻笑道：“哇，想不到我也有份儿啊，好漂亮的扇子，不错不错还是你了解我这种扇子不正是我这种，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少爷所必备的嘛，呵呵知我者莫晓晓也！”

　　　　“只是小礼物了，不必如此说，每个人都有。”莫晓晓浅浅的笑着。

　　　　突然何语华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一个胭脂盒，笑的满面春风的样子道：“礼尚往来嘛，既然你送我了，那我岂不是也要还你个礼不是，呐你看这个你喜欢吗？我觉得还不错，你们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的吧！”

　　　　莫晓晓目瞪口呆受宠若惊，一点没想到他居然也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霎时脸上便浮现了微红的红晕，微微点头谢过：“啊，这……呵呵谢谢，谢谢啊！”

　　　　“你可千万别客气，这礼尚往来不是理所应当的嘛，不过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因为你送我了，我才想送给你的，我是早有准备的嘿嘿，谁让我们是出生入死过的人呢！”何语华一边说着，一边还摇着那把折扇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几人丝毫没有察觉何语温神情微妙的变化，表面云淡风轻，心里波涛汹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翻涌，明明自己于她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罢了，这种奇怪的感觉还真是不合常理……


………………………………

第117章又是告别

　　　　新年与日子一同流水般一闪而过，短暂的相聚以后便又是绵长的离别。

　　　　时间大约是半个月以后，何语华也要与众人告别独自一人要继续回到碧州去了，还要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成还需要他去做，他的志向依旧还需要他去持之以恒去完成，尽管他很贪恋如今的时光，可是大志未成时候又如何留恋得儿女长情日子安逸呢，待完成大业时候又是一个翩翩公子。

　　　　又是一个日照苍空浩瀚万里的天气，天空远阔纯粹的不见一丝丝其他杂质，看远处处处是风景，春风拂面暖阳熙熙，碧水轻漾落进了星子一边相互扰攘着，医院里的那些冬青冒出来了新芽，脱去了严冬时候穿得衣裳。

　　　　何语华起得极早，收拾行装整装待发，将那些柔软的心事也一一打包，窗外的风轻轻摇晃着树叶，也摇晃着他的影子，动荡不定像极了他原本铁宕起伏的命运一般，相似的是它是从冬而来与他一般，不同的是它又柳暗花明浴阳重生了，而他前路茫茫还不知道何处是归途，山重水复疑无路，何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咚咚咚……”

　　　　忽闻门外传来叩门声音，何语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原本郁郁寡欢惆怅的情绪，重新挂上了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笑容，才缓缓走了过去开门。

　　　　一打开门，便见莫晓晓站在门外，神情自若的模样，正看着自己：“啊，晓晓是你啊，怎么了不是还挺早的吗？你怎么就起床了？”

　　　　“你今天早上就要回碧州了是吧？我昨日听你大哥说的，所以我想着早些起来给你做了些早点，你要是收拾好了就出来吃吧，这里离碧州还有好些距离呢，等会路上肚子饿了怎么办！”

　　　　莫晓晓一边和颜悦色的说着，一边还拿出来了一个东西递交到他的手上。

　　　　“这个是我那天在街上买的鞋垫，然后这什么的刺绣是我自己刺的，我想你应该会有用到，现在碧州那边的老宅就你一个人了，其实别看你大哥一言不发也不说什么，我了解他，他是一个什么事情都放在肚子里的人，碍于面子不愿意说出来，他其实也很担心你不想你回去，你回去那里什么亲人都没有，他想留你住下来，可是你又怕长期住这里让别人说闲话也让你大哥不好做人，又因为你自己有觉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故此我也不再挽留你。”

　　　　何语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见她字字珠玑似乎什么都知道，在心如明镜的她面前便也不在装模作样了。

　　　　“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对啊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父母此前在的时候我不懂事，总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父母不在的时候我也总是埋怨我大哥，整天怨天尤人，可是我大哥又有什么错呢，我总是把我对人生真理的条条框框强加给他，他不按照我的意愿去做我就骂他懦弱打击他的自尊心，我简直太混账了，我现在懂了自己的夙愿要自己去完成，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如何对待人生的权利，既然我大哥想秉持初心，他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支持他！”

　　　　“你能如此想也是最好不过了，别看你大哥总是不善言辞，可是他这个人很善良，不会多说什么，只要你们兄弟齐心能互相理解，我相信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你说得确实不错，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对待人生的权利，用自己的意念和准则去衡量去束缚别人的人生还真是残忍的。”莫晓晓淡淡的说道。

　　　　不知为何何语华心里突然就有些失落，原本是有几分感动，不过脸上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还带有玩意的笑意道：“你如此懂得我大哥，似乎是比我这个同根生的胞弟还更加理解几分一般，是你蕙质兰心心思细腻呢，呵呵还是是仅仅是对于我大哥一人有此心意留意呢？”

　　　　莫晓晓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的摇摇头：“非也，或许是日久见人心吧，一起呆的时间长了，便就知道了吧，好了不说了快出来吃饭了，你等会还要赶路。”

　　　　何语华听完她的话，心里的阴翳就忽而散去，是自己多心了，脸上便不知不觉浮现出来一种窃喜。

　　　　刚到饭桌坐了下来，何语温的屋子门就开了，见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样子，已然束好了装，一袭素雅的常服，手里抱着白大褂正缓缓的向两人走了过来，眼镜框里的双眼炯炯有神。

　　　　“起来了，要不要一起吃一点吧，现在去上班不是还早嘛？”何语华瞥了一眼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一边又若无其事的又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的煎鸡蛋吃了起来。

　　　　何语温不言不语，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温开水喝了一口才缓缓道：“你确定是今天出发了吗？”

　　　　“嗯，是啊准备回去了，在这里也呆了半个月有了吧，再去这样下去可不把你烦死了，我都嫌自己烦呢还吃得多。”何语华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还不忘自嘲自己一番。

　　　　何语温沉默了片刻，倒没有随他一样嘲讽什么反驳什么，只是不苟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此去你要万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做一件事情前要考虑前因后果不要如以前一边莽撞，记住切勿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要嫌我整天唠叨你，你如是听见耳里记在心里去了，我也不至于整天说来惹得你烦躁。”

　　　　何语华摆摆手，一脸不屑一顾的模样：“哎呀，我知道了大哥，你怎么每天都这样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成年人是男人了，会思考问题了，不用你多操心。”

　　　　“可你在我这里哪怕是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以后，都一样不过是个孩子。”何语温没有抬头，只是微微蹙眉淡漠的说着，没有喜怒没有情绪，就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话音刚落让原本何必在意不以为然的何语华也安静了下来，默默喝了一口豆浆，沉默了。

　　　　陡然，何语温抬起左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平淡无奇的道：“好了，我得去医院了，你等会吃完了就出发吧，时间也不早了早去早到，别忘了定时写信过来，跟我说说你的情况，你现在不只是你自己，你还是何家的人，你记住我走了。”

　　　　说罢，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便拿起椅子上的白大褂往门外走了去，足音极其轻没有惊动什么，只是带走了一道轻轻的风，那个挺拔清冷的背影被合上的门阻断了。

　　　　带着万千情绪，吃过了那顿索然无味又色香味俱全的营养早点，拿上东西便出了门，没敢回头害怕自己会怀念什么。

　　　　莫晓晓一直默默无言的送他到楼下，也没有回头离开的样子，何语华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才回头轻轻的说道：“晓晓你不要送了，你上楼去吧，我现在要走了我得赶船呢，你回去吧！”

　　　　“好，你走吧我就回去了，记得写信回来。”莫晓晓一团和气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对了晓晓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和我大哥你觉得……算了你回去吧我要走了。”何语华欲言又止，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出口，又摇摇手示意她回去。

　　　　“什么？…好吧，那你一路平安。”莫晓晓有些疑惑，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可见他这样不想说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什么。

　　　　“没什么，额，那还有很多话就等下一次再见的时候再说吧，现在时间不够了我得走了，下次吧，下次再说。”何语华难为情的笑笑，挠挠头说道。

　　　　“嗯，好！那就下次再说吧，祝你平安好运，再见。”莫晓晓云淡风轻，朝他摇摇手，眉眼带笑着说道。

　　　　看着他单薄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拐过一个拐角处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莫晓晓才缓缓上了楼去。

　　　　她对何语华情同手足，如待自己亲弟弟一般，也是为了报答他与何家对自己的恩情吧，当然也有很多情在里面，是一种与亲情无异的情感。

　　　　时间翻窗而过，朝起暮落，云来雾去流年偷换，桃杏已盛冬梅老去，春光乍现里一路走过来，恍然才惊觉时间已经又过了很久，是属于阳春三月了。

　　　　这些日子过得倒还算平静，顾清水对莫晓晓好似又回到了如初般的好，那些芥蒂恩怨就好像出来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似乎顾清水与梁羽姒的隔阂越来越大了，两人常常针锋相对，顾清水也还算宽容，也没对她有多么过激的行为，倒是梁羽姒常常咄咄逼人。

　　　　那是一个清晨，莫晓晓与莫尧一早便出了门去，去街市上购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去了，屋子里就剩下顾清水一人，何语温本来是休假一天的，可大清早的，不知道所为何事，就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顾清水便一人在家呆着百无聊赖，或是实在是无聊，便鬼使神差的摸到何语温的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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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送上门来

　　　　小心翼翼的推开何语温的屋子门，蹑手蹑脚的将门口的灯打开，虽然说是艳阳高照的清晨，可屋子里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窗帘布是垂落着的，透不进来一点光，打开了灯，屋子里才渐渐亮堂起来照得通明。

　　　　映入眼帘的是有条不紊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屋子布置，一张素雅的床上，是灰色的被褥倒是和他的淡雅符合，一张书桌被擦得一尘不染放置在灯光下，桌上放置的是整整齐齐排列有序的书本，桌的左上方放了一个小小的笔架，上面井然有序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笔，对应的墙体上悬挂了一副青松图，清冷高洁一丝不苟蓊郁挺拔，宛如像是他的自画像一般。

　　　　顾清水轻轻走了过去，随意翻阅了起来他桌上的书籍，突然一本书旁整整齐齐放着的一叠信纸引起了她的注意，便随意拾起来细细观摩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别人写给他的情书……细细看来全然是一女子对他情有独钟的爱恋之情的付托，字字珠玑一字一句之间全是对他的爱慕与敬仰，字里行间无一处不透露对他的深情与温柔，且十几封全不重复啰嗦，唯一相似的是对他的爱意，有时候是写的自己缠绵的心事，有时候写的是对他的敬仰，更多的是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何和对他的爱的渴望。

　　　　由此可见何语温并没有回应她，因为她的信写得越来越期待越来越渴望，很多似乎还没有拆开来过，顾清水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还有点可怜她的卑微，翻看尾处的落名才知道，这些全都是来自同一个人写的——梁羽姒。

　　　　翻看他的私人信笺时候，不知道为何顾清水居然也有强烈的反应耳红心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又不自然，就像是在窥探一个人的内心，又时时刻刻担心受怕他会突然出现，那又将是怎样尴尬难以为情的局面，手忙脚乱的翻阅着，心里战战兢兢的还时不时的注意一下门外的动作，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

　　　　“咚咚咚……”

　　　　顾清水正提心吊胆的时候，门外突如其来来的敲门声，差点将她吓得掉了魂儿一般，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将那些被翻乱的信笺，胡乱的收了起来，草草的又用一本书压在其下，神情紧张紧张拘诸的蹑着足走了出去，又将门轻轻的关上，心不受控制的嘭嘭直跳让她又越发的紧张起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又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去开门。

　　　　“咚咚咚！…”敲门门声又急促了起来，每敲响一次就像是在敲打她那原本就抖颤不停的心一般，她不得不强压制着她那忐忑的心。

　　　　“来了来了！”

　　　　“吱……”顾清水刚刚一推门，见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梁羽姒站在门外，两人面面相觑四目相对，气氛瞬间被降到了零点，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倒是梁羽姒原本一脸和颜悦色的表情，见是顾清水立马就拉下脸来，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瞪着她。

　　　　梁羽姒也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是顾清水开的门，方才见莫晓晓与莫尧出了门去原以为她自然也出去了，今天刚好何语温休假，便以为这个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未曾想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心中自然也是怫然不悦的。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是你，何先生呢？”梁羽姒白了她一眼趾高气扬的问道。

　　　　这顾清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至小就是一个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的千金大小姐，平日里若不是看何语温在场早和她撕起来，梁羽姒并不知道顾清水的身份，只是顾清水一次次的忍让和宽容让她在心里以为，她不过也只是像莫晓晓一样的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自然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何语温不再，顾清水自然也不用再如往日一般低声下气故作温婉软弱，睥睨的瞥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便就要关上门进门去，还没关上门梁羽姒见她有此意图，便将手伸了过去，拉住门框不让她关门，谁知道顾清水丝毫不在意她把手伸不伸过来，还是继续关门直接就把梁羽姒那纤纤玉手给夹在门里了。

　　　　“啊……我的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的手我的手……”梁羽姒的手被顾清水毫不留情的夹在门里，任由她怎么哀嚎她也丝毫不为所动容，面无表情冷淡极了。

　　　　原本刚刚才不小心看见了她写给何语温的情书，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巧的是她还闯上门来嚣张跋扈极其张扬，这让顾清水更加痛恨她了，顾清水原原本本就不是什么心地善良既往不咎的善荐，睚眦必报井水不犯河水才是她的本性，梁羽姒三番五次的挑衅，没有对她怎样就已经对她足够宽容了。

　　　　“我的手啊啊…痛！”梁羽姒痛不欲生的大声叫唤着，许是顾清水听得厌烦了她的呻吟叫喊声音，才缓缓的松开了关门的手。

　　　　“怎么样，你还要拉门吗？”顾清水松开了手，梁羽姒立即就蹲了下来，用另一只手一直捂着自己被夹得通红乌紫的手，眼泪婆娑甚是可怜巴巴，顾清水站得直直的，俯视着睥睨着狼狈不堪的她，冷漠的问道。

　　　　梁羽姒眼里还有几分泪痕闪闪，恨意满满目不斜视的看着她，突然间她就站了起来，迅猛的速度扑到她的眼前，朝着她精致的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还凶巴巴的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简直是禽兽不如的魔鬼，我打死你你！”

　　　　“啪……”

　　　　顾清水只觉得耳朵嗡嗡响，脸上火辣辣的瞬间也麻木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素净的脸上就已经印上了绯红的颜色，且温度也急剧上升让她一瞬间恍惚了。

　　　　梁羽姒打完顾清水一巴掌，也怔了怔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许多恐惧感，若是她此时此刻立即歇斯底里与她抓打，那倒还好些，可眼前的顾清水面无表情神情自若，目光凌厉冷漠的看不见她的情绪，也沉默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突然顾清水就抬起头来，目不斜视的望着她，眼神里没有怒气也没有惧色倒是一副不屈不挠坚贞的模样，语气极其平静淡淡的对她说道：“你有种你再打一次试试！”

　　　　梁羽姒被她一挑衅，又重新激起来了新的怒气，怒不可遏怒发冲冠的模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举起右手来就要朝着她的脸再轮去：“你以为我不敢吗，我……”

　　　　“啪……”梁羽姒话还没有说完，又一记耳光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荡起，比先前的那记耳光更加响亮更加用力，不过不同的是顾清水打的。

　　　　梁羽姒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莫名其妙的被挨了一巴掌，捂着自己被打得发红的侧脸，怒气冲冲便又要冲上来还手。

　　　　“你居然敢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敢打我，我打死你这个贱人你这个婊子我……”梁羽姒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扑过去，然而顾清水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水，脸上也不露任何情绪的表情，只是目光凛冽宛如狼目。

　　　　只见顾清水冲了上去，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顾清水的身体，就被顾清水迅速伸出来的腿绊倒在地，摔得个狗吃屎的模样，双手伏在地上，头却依旧是高高仰起的，嘴里还依旧得理不饶人的滔滔不绝的焦躁叫嚣着。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知道我姑姑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杀了你还有你的全家，放开我有本事你就放开我，看我不宰了你！”顾清水的脚狠狠的踩在她那颗自诩无比高贵的头颅上，表情冷淡目光犀利。

　　　　“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谁啊，最好是把你那行下贱家族说来我听听，我会把他们跟你一样狠狠踩在脚下看你们像狗一样在脚下相互狗吠叫嚣呵呵呵。”顾清水才不会去理会她说什么，依旧傲娇的踩着她的头颅，揶揄的对她说着。

　　　　一边在地上狼狈的挣扎着的梁羽姒，一边义愤填膺的说着：“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别痴心妄想了何语温就算娶莫晓晓那个乡巴佬也不会娶你的，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你别味想天开了，你这个贱人，我呸！”

　　　　“呵呵，好我现在就放你起来，回去好好照照你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子，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我可告诉你，姐姐可不是你看上去那么温柔的，你对我做过的我要让你十倍百倍的加倍奉还的，呵呵呵他是你的？奈蛤蟆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