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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灵妃:帝君太会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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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筠看完之后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这些都是后话,要怎么感受万物之灵,再引入体内,这竹简上根本只字未提,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从哪下手啊。泽筠回头看了看众人,都是一脸苦涩,就连席渊也眉头紧锁,看来今天怕是很难有一个结果了。
快到申时,明显感觉有的弟子已经略有烦躁,大家都是一上午滴水未进,加上烈阳高照,心有思虑,实属煎熬。又过了一会儿,眼瞧着申时快要过去,太阳都快到山边了,那位先生才懒懒的伸了个腰,懒散的向斗场外走去
“都散了吧,明日再来。”
众人这才面带倦意,三五结群的往饭堂方向走去。泽筠看着远方山边的昏黄夕阳,天边的残霞渐渐变淡,微风拂面,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层火光,像极了她在远处看到的最后一眼的被大火淹没的蓝国,还有母后,那个时候母后总喜欢在后花园的小花亭里抄书,她不喜热闹,便总是在小花亭旁边荡秋千,也是这么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她突然想起了母后常念的那句“红树蝉声满夕阳,白发相送倍相伤。”凭空多了点她不喜欢的感觉,难道今日的衣服又变小了?
酉时三刻,泽筠回到星辰阁的小厨房,将刚摘好的一堆蔬菜淘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右手持刀,左手按着一颗圆溜溜的土豆,胡乱砍了几下,又拿了一根白白胖胖的萝卜,同样的步骤再来了一遍…直到所有的菜切完,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拿着发烛生起火来,这算是她第一次一个人做饭,以前在蓝国,有人伺候着,那日有席渊,自己也就打打下手,今日亲自上了阵才知道,这里头的门道还不少,那些饭堂的师兄果然都是厉害的。
突然门口有低笑传来,蓝泽筠回头一看,就看到席渊站在门口手持一把波云玉扇,轻倚门边,身着白衫,站在门口眼角带笑的看着她,外面有光洒进来,照在他的头发上,衣服上,束发的玉冠格外的透亮。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是席渊留给她的印象。
“怎的,席公子是喜欢上了我们星辰阁的小厨房?”蓝泽筠擦了把脸看着门口的人问道。
席渊并未回话,目光一转,看着案板上的一堆不成型的菜笑出了声。
“不曾想如今你为刀俎,它们成了鱼肉,被你欺负成这样。”
“怎么说最后都是要被吃掉的,怎么能以貌取之,只要不是败絮其中,便不会掉了身价。”
“是,姑娘好口才,只是你这大小不均,只怕是不好掌握火候,难免最后生生变成了败絮其中啊。”
席渊说着,便走上前去,将玉扇搁在一块干净的地方,然后挽起袖子,开始对这堆菜进行改造。泽筠见此也不再说话,继续生火,小小的厨房只有刀碰触案板的声音传来,莫名有一丝无比和谐的感觉。半个时辰后,泽筠端着一碗蔬菜粥满足的吃了起来,刚盛出来的粥热气腾腾的,席渊看着面前吃粥的人儿,心里像被小猫蹭了一样,软软的,痒痒的。
话说第二日卯时,众人又来到斗场,那位先生依旧辰时来,申时走,只字未说。如此过了七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这日辰时,那先生慢悠悠的走进斗场,一位弟子双手抱拳跪在先生面前,面色深沉。
“先生,弟子自知愚钝,实不知先生用意,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呦~还知道自己愚钝,不错,孺子可教”
“…………”
那弟子闻言,立刻羞红了脸,有点温怒又不敢发作。
先生自顾自的走进凉亭,打了个哈欠
“这七日,清风细雨一日,万里晴空一日,电闪雷鸣一日,滂沱大雨一日,薄暮冥冥一日,狂风怒号一日,大雪纷飞一日,忽而铄石流金,忽而折胶堕指,你们可有人晓得什么意思。”
先生说完,底下便开始了激烈的讨论,泽筠手托着下巴,皱了皱眉头,这几日说来也怪,明明是四月的天气,但是这斗场的天气却变幻无常。
今日初春轻风拂面,细雨缠绵,生机勃发,第二日突然艳阳高照,似是到了盛夏,而斗场边头一日还粉嫩的桃花枝,第二天突然顶起了嫩绿色的桃子,第三日忽然大雨滂沱,这斗场中的人除了在凉亭照旧睡觉的先生,全都被淋的不成样。
第四日那桃子便奇迹般地变得又大又粉嫩,第五日众人来到斗场的时候,突然雾气环绕,天气变得阴冷透骨,申时薄雾散去,天气又恢复到了春日的温暖,泽筠走的时候,踩到了桃树上落下的一片桃叶,已经变得枯黄残败,第六日来时,斗场又狂风大作,风卷着落叶纷飞,刮在脸上生疼。
第七日更为离谱,天空毫无预兆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倒像是一年四季,阴阳调和,往复循环。
阴阳调和…阴阳调和…难道…是…泽筠恍然大悟,灵台好像是被露水洗过一样清明起来,最初的那种混沌感瞬间消失殆尽。
于是快速寻了一处石台坐了下来,慢慢习吐纳气,感受这块斗场内的阴阳之气,外界的声音逐渐远去,此刻泽筠好像处在一块结界内,一年四季,狂风骤雨,朝阳薄暮,盛夏冬雪,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似乎经历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像极了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身后漆黑一片,前方四季轮回,在这无数的轮回里,总感觉有一个抓不住的瞬间,就像闪烁的光亮一样,在快要碰触的一瞬间突然就熄灭掉,如此几十次,泽筠觉得自己正处在悬崖边上,只要稍微一松气就会掉下去摔得粉碎。
内心十分煎熬,这种在希望和失望之间重复徘徊的感觉真的快要把她逼疯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身体好像被什么粘稠的液体包围了一样,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心情逐渐烦躁,然后麻木,最后无望,那条路好像终于走不下去了,泽筠停下脚步,跪在路上,后方的黑暗在靠近,前方的景色慢慢朦胧起来,她的目光开始涣散空洞,深深的无力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到底是什么?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低着头不停的问自己,身后的黑暗终于来到了身边,像一张深渊巨口,吞噬了泽筠,结束了,她看着前方,缓缓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彻底淹没,前方一片粉嫩的花瓣被风吹进了黑暗,落在她的脸上,像一只温柔细软的手轻抚的她的脸颊。
这是…风的感觉?泽筠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四处飘散的桃花,原本微弱的光亮突然放大,她伸出手放在空中,粘稠的感觉奇迹般地消散了,只有风夹杂着花瓣在她手间起舞。那抓不住的东西原来是风!
………………………………
主篇 第六章:风之灵
身后的黑暗逐渐褪去,那遍布全身的粘稠感也一并随风消散,泽筠尽力向前跑去,让全身都沉浸在风里。她感觉有一股气流从百会穴进去自己的身体,然后沿着全身的脉络流动,几个轮回后朝着丹田汇聚,整个身体都轻盈了许多,几刻钟后,那些气流好像被吸纳到了一个饱和状态,在丹田那块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球体,发着淡淡的光芒,这,难道就是灵涡。
周围慢慢又嘈杂起来,泽筠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日头才过了两个时辰的样子,她却好像已经过了半生,而刚刚那清晰的经历,就像是南柯一梦,如今彻底的清醒了。世人只说身似蜉蝣,朝生暮死,她这两个时辰到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沧桑感。
泽筠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那种破茧成蝶的轻盈感充斥的全身,心境如泉水般清澈,就像是出了滚滚红尘一样,所有的污浊都烟消云散。再看向四周,有其他几个弟子正如自己一样,盘膝而坐,似是涅槃重生般,眼睛深邃发亮,,周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气场,看来有少一半的人都领悟到了吧。
一年四季,阴盛阳衰,往复循环,总有一个时间点,人类自身的阴阳之气与外界会达到一个平衡点,而这个时间内,最容易与世间万物建立感应,也最容易感受到与自己相匹配的灵力来源。比如自己感受到的风,这应该就是自己的灵力了。泽筠正在沉思,突然一片阴影打了下来。
“恭喜小师妹灵力初成。”
来人正是席渊,白皙的手轻挥着玉扇,那双琉璃般的眸子更加深邃,眼尾狭长,鼻峰高挑,薄唇含着淡淡的微笑。
“也恭喜你了。”泽筠心情大好,起身朝席渊微微作揖。
“渊哥哥,泽筠”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来人走到席渊身边,双手轻轻扯着席渊的袖子,正是那戈薇,泽筠瞧着她,眉梢带喜,身姿轻盈,周身也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场,看来也是修得了灵力,于是又朝着戈薇微微作揖。
“恭喜戈薇姑娘。”
戈薇看了看泽筠,瞧着她虽然瘦弱了一点,但是身体挺的笔直,像一颗竹子一样挺拔坚韧。
身着灰青色的院服,乌黑的发丝全部利落的束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在看她的小脸儿,虽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眉毛浓密,鼻梁高挺,粉嫩的唇像刚盛开的樱花一样柔软,那双眸子似皓月般清明,又似大海一样深邃,凭空增了一股疏离感,这样的人,自内而外都散发着一股平常女子不具有的洒脱冷淡,清风吹过吹起她的衣袖,她的马尾也随风飘散,远处的桃花似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肩上,真有一点落花人独立的意境在,想到这里戈薇不由得生出一丝烦躁,只微微点头,算是回应,再说那头,越来越多的弟子都逐渐领悟,只有一些稍微愚钝的还是暗自苦恼。
那先生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放在桌上,自顾自的唱着
“无缘千金亦难求,有缘山海皆可平,思君不见君,路漫其远兮,我有千万语,无人靠耳听,低喃与明月,明月焉知我心,低喃与明月,明月啊,焉知我心耶。”
一曲唱吧,便提着酒壶步履阑珊的往斗场外走。
“明儿个起,悟道之人便不用来了,那竹简上自有你们灵力的增进法子,只要注入你们自己的灵力,竹简自会显示属于你们自己的灵力部分。自个儿找个凉快地儿修行去吧,未领悟之人,在七天后术法教学之前还可来此地参悟,若是七天后,还未参破,就退了院牌羽灵自行下山往红尘中去吧。”
语罢,人也消失在了门口,只留得一众子弟在此或怅然恼怒,或暗自侥幸,或自得自乐。虽是门中人,却显众生相,身不在红尘,红尘事依旧。
辰时,吃过晚饭后,泽筠便很早的回了房间,然后打开了手上的竹简,闭上眼睛,感受自己的灵涡,然后丹田运气,将灵涡中的灵力运到手指,然后通过手指传送到竹简内,只停顿了一会儿功夫,那竹简就自行变化,随后展现出非常标致的小篆____风之灵
风之灵力,万物随风而动,风亦可御万物,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无处不在,无处不见。无相亦有相,是世间可柔可刚的灵力,到达一定境界不仅是绕指的阴柔,也是四两拨千斤的强劲。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四处可见的皆是风之力。
但虽说算是上乘的灵力之一,却不能与其他相提并论,其实能够参悟到风之灵力的人并不少,但是能够修炼出自己风采的人实属寥寥无几,所以大多数修得风之灵力的人,在术法选择上比较单一,大多都会去炼药炼器,成为一代宗师,这才使得其能在上乘灵力中占得一席之地。
当然自古以来,也有人剑走偏锋,悟得高道,持一手风之灵力,成为千古战神。书中所载神族有一位先贤,可以风化器,取首级于千里之外,在数千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中,以一己之力破敌万千,游走于魔族阵营竟毫发无伤,虽然最后陨落在了大战中,但是这一手风之灵真真是千古留名了。
之后还有一位是魔族前辈,但是关于她的记载特别少,只是说有一年黄泉突然爆发内乱,贼寇大军聚集在焦溪,准备发动进攻,却不想在经过彼岸河畔,因放火烧了那人半亩曼珠沙华,便被其全数歼灭,为花儿做了肥料。说来也好笑,还没等到魔族族长的反击,反倒是折戟在自己的因果中了。
而那人就是另一位风之灵力的掌控人,据说她长相极丑,情绪变化多端,居住在彼岸河畔,种得十里曼珠沙华。被称为黄泉的魑魅妖花。
由此可见,这风之灵对于修士而言,算是并无大用了,除非能像那两人一样,悟得风之灵力术法的另外运用,不然只怕只能是做个炼药炼器的师傅了。
想到这里,泽筠不由有点大失所望,但其实这个世界炼药炼器的宗师还是有很高的地位的,神魔人包括妖族都有专门的供奉,为这些炼器炼药师提供需求,而那些能够呼风唤雨,掌握雷电的宗师,绝对是受到个界敬仰的。只是泽筠不喜欢,她不喜欢依赖于别人的安全感,那是非常不可靠的,只有自己掌握了无法撼动的力量,才可以做到真正的逍遥快活。
蓝国就是一个很好的前车之鉴,倘若当时蓝国足够强大,万人之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又怎么有机会灭国呢。倘若那晚自己足够强大,那些护送自己的人又怎么会丧命,高公公又怎么会身负重伤,全都是因为自己的弱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才给了敌人肆无忌惮的权利。
她从踏进灵山的那一刻起,就告诉过自己,绝不能活得像个喽啰,她要力量,要剑指苍穹,要让那些对她举起刀的人后悔,也要让那些屠戮者付出相同的代价,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仁慈这种东西对于弱者来说只是个笑话。她的行事风格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凡要犯我,眦睚必报!
就现在的情形看,泽筠还是比较被动的,超高阶级风之灵力的顿悟难比登天,机会渺茫,而在这之前,她必须选择一条预备的道路,才不至于最后功亏一篑,这样看来,她去术法课也确实没什么用处,那些先生们定不会讲什么秘辛手段,倒不如去了那藏书阁,也许还能摸出一些门道来。
不知不觉巳时已过,房间黑暗一片,泽筠掀开罩着夜明珠的黑布,想起了已经昏睡好几天的灵虫,随即打开锦盒,那灵虫看起来比之前略微大了一些,肚子也更圆润了一些,好像是。。。发。。发福了????
一双短小的翅膀也渐渐勾勒出精致的纹路来,仔细看翅尖那块原本透亮晶莹的膀身竟有点慢慢变红的趋势。看来这家伙喝了泽筠的血,彼此有了契约,随着自己修得灵力,它也确实得到了些许好处,开始进化起来。话说这小虫子打见到自己第一眼时就万般不情愿,难道是早早就有预料,自己必不能成大器???这也太过玄学了吧。
泽筠心里有了些许不快,稍微用力压了压正在酣睡的虫子的肚子,它似乎有了感觉,吧唧了一下嘴,艰难的翻了个身,防止自己的肚子露在外面,又昏昏睡去。真是个憨货,一点警觉都没有,泽筠觉得又气又好笑。盖住了盒子扔在一旁,蒙住了夜明珠,陷入了沉思。
对于她来说未来无疑是无比艰难的,活着倒真是蛮累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席渊,他琉璃般的眸子,轻摇玉扇的双手,以及戈薇轻轻拽着的他的衣袖。泽筠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魔障了,这算是思春吗???随即将一切抛之脑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
主篇 第七章:藏书阁
这七日,泽筠除了去小厨房做饭吃,基本都是留在房间里加深灵力,日子也很快过去了,听戈薇讲,似是有十来个弟子,并未悟得灵力,被驱赶下山了,走之前还在山门大闹了一场,斥责希枫院不近人情,当初收入门中,如今又视如敝履,如此喧闹直接被岐岚师兄抛到了隔壁山头的深山老林中了。这世间最真实的不过就是弱肉强食,哪有什么公平可言。也只有弱者才会埋怨世道不公。
次日辰时,其他同门皆去先生那里自行上课去了,泽筠也快速收拾好东西,去了藏书阁,这藏书阁从外面看就像是一座古塔一般,共有八层,塔身古朴,雕刻精致,一股厚重感瞬间扑面而来。似是一位拥有灵识的沉睡的老者,让人心生敬畏。
走到近处,便能看到塔周围散布着强大的结界,听白芷师姐说只有拿着院牌古玉,才能进入。泽筠摸了摸腰间的古玉,然后小心翼翼的踏入了结界中。一楼的阁门是敞开着的,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用功钻研书籍术法的师兄弟们。泽筠端详了一会儿,并未做过多的停留,就奔着四楼的小隔间去了。
因着院中弟子众多,存放在五楼六楼的高阶级术法等某些珍贵典籍比较稀少,往往供不应求,便会派遣弟子来这阁里抄了副本,放在前三楼特定的书柜上,以便其他弟子解读钻研。泽筠在桌子上铺好纸墨笔砚就快速上了五楼,这五楼内的弟子较下边的楼层少了许多,只偶尔能看见那么两三个。房间内静寂无声。
泽筠很快的往里面摸索进去,然后快速的用目光搜索起来,半个时辰后,又上了六楼同样快速搜索了一番,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在五楼随便拿了一本珍贵典籍回到了四楼的小隔间,看来这五楼六楼的典籍内也没有记载怎么修习风之灵力术法的,不过到是看到了那位魑魅妖花的另一段记载。
据说当初她本是一位人界女子,家中财力鼎盛,正值豆蔻年华时与当地有名的公爵府少爵爷结亲,大婚之日,十里红妆,本该是风风光光的嫁人,从此夫妻两人举案齐眉,不曾想这夫家竟然贪图她们家的财力以久,女子在大婚之夜,被屠了满门,全家二百多口人,除了跟随自己进入公爵府的嬷嬷外,无一幸免。那少爵爷贪图娘子美貌,便将她囚禁在了府中,逼其夜夜笙歌,不出半月,又与另一官宦人家结了亲。
那人自不是一个任凭欺凌了,加上又有血海深仇在身,隐忍数月,后来在这少爵爷迎娶侧夫人当天,勾结山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灭了公爵府满门,整个公爵府血腥一片,当夜,公爵府内就连喜案上的红烛都染了血,鲜红的血液沿着府门流到了街道上,那位少公爵被砍断了四肢,拔了舌头掏了内脏,挂在府门口示众,以慰藉那女子家中亡魂,手段极为毒辣,次日清晨,街坊邻里皆是一惊,更有严重者开始日日痴语说什么女鬼作祟,半夜还能听到女鬼在此吟唱。
不出十日,便全部搬离了此地,再说那女子和跟随她的嬷嬷自那日后就销声匿迹,原是去修了魔族术法,入了黄泉,再后来见到的人便说那人被毁了容貌,人也不大清楚,住在那黄泉彼岸,种了十来亩娇艳的曼珠沙华,每夜在河畔抚琴低唱,语焉不详。
纵观如今这情势,也不知哪里开始起的头,民间常说魔族术法及其阴险毒辣,而黄泉更是寸草不生,远不及神族身披光明,向阳而立。于是大多数人界子弟都更愿意投入神族,长此以往,魔族也开始日益凋零,盛况不再。佛常曰众生平等,可入目的皆是三六九等,倒也讽刺。泽筠静了静心神,将思绪收了回来,开始抄书。
巳时三刻,手中这本雷之灵力的高阶级术法终于抄完了,泽筠将纸张整理修订好,在封面题好字,拿着往楼下走去。到了三楼将书放在柜子上,转了两三刻钟,又到二楼一楼依旧如此转了两三刻钟依旧毫无所获才作罢,去菜田摘了些新鲜蔬菜然后若有所思的往星辰阁走去,正巧碰到了刚刚下学的众人,看他们神采奕奕,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倒真有学子的儒雅风采。正走的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注视。
“呦~这不是泽筠姑娘吗,怎么做起了厨娘的伙计,看你这还真是有模有样,学的入木三分呢。”
泽筠回头看到三个人,似地痞流氓般双手交叉抱着胳膊,身子斜斜歪着,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目光中透露着鄙视猥琐。
乍一看去真的很煞风景,便没有搭话,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泽筠记得这三个人好像是来自锦林国的财阀大家,由于家中出了几个炼器宗师,地位甚至比皇家子弟都要高贵些,虽说如此,那种从内流露出来的低俗气息真真叫人恶心至极。
“哎?你走什么,爷在和你说话,你是聋了不成,没得教养的东西!”
泽筠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寒,转过头定定的望着说话的人,慢慢的走了过去,眼中更是寒气逼人,周遭都似结了冰般冷了起来,那三人不由打了一颤,但随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地位,她不过是一个连修习术法的资格都没有的野丫头,有什么可怕的。便有壮起了胆子。
“怎么,说不得了,作这副样子给谁看啊,爷我今天高兴,你要是求个饶,哄爷高兴高兴也就过去了,不然信不信爷的拳头不长眼打坏了你这娇弱的身子。”
说着目光便往泽筠的胸部移了移,又盯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吞了吞口水。
泽筠在离他一掌的距离前停了下来,收敛了眼里的杀意,微微笑了笑。
“怎么,您是觉得这里依旧是你那锦林国的安乐窝呢,且不说我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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