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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盲目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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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眼里不知名的暗沉黑流,觉得口干的伸出粉红小舌舔过自己肿胀的红唇,丝毫不知这样的举动会替她带来多大的危险。
他发出低沉的嘶吼,双手将她拦腰抱起,不理会她发出的惊呼,径自踩着坚决的步伐,走出工作室。
她的双手一如过去一般圈挂在他的颈后,她眼里的依恋让他痴狂,这一瞬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想爱她更加强烈的情绪。
他要她,要得这样饥渴、要得这样热烈,他整颗心都因此痛了起来。
她的娇柔,让他的心变得柔软。如果只是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那么他没必要让这一切变得不愉快。
这一刻他决定放纵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体贴的好情人,一个让人永生难忘的好情人。
第八章
“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雅歌第八章第六节)
他带着她大步走进她第一天晚上睡的房间。
她知道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她也愿意全然的付出,可是她就是很紧张也很害怕。
“看着我,蕾。”他的手轻轻贴抚她的粉颊,温柔的说着。
她抬起紧张羞怯的双眼,望进他的黑眸,小脸微微一偏,像只温驯的小猫摩擦着他温厚的掌心。
他投降似的叹气,然后以唇覆盖住她的,再一次用深吻迷惑她所有神经。
她的脑袋像装满了浆糊一般迷乱得无法思考,她的唇舌全被他强势的侵占,她的身体被他温暖的气息包围住,无处可逃,只能在他的唇下融化,全身虚软得不像自己的。
“唔……”
她的世界一阵翻转,她感觉到他强壮的双臂将她拥紧,跟着他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突然,他离开她,她听见自己发出抗议的呻吟,他呵呵低笑,站在床边,很快的褪下他身上的所有衣物。
她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一阵恐惧瞬间笼罩住她……
他看见她眼里的惊慌时,叹了口气,很快的在她身边躺下,把她拉进怀里,温柔的拍抚她僵直的背脊。
她想退开逃跑,但没有成功。
他不允许她移动,只是在她耳边低诉甜蜜的话语,并伸手缓缓褪下她的衣裙。
“别怕,宝贝,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给你最美的。相信我。”
就在他的手欲将她的上衣脱去时,她迷乱的大脑突然惊醒,小手紧抓住衣领,固执的不让他解开衣扣。
“蕾!?”
他叹气警告,但她依旧执拗的不肯放手,还伸手拍打他急切想解开她衣扣的大手。
“不要……拜托……”她紧张的低喊出声,不想让他看见她丑陋的身体。
“我要!”他坚持的宣告。
他再次亲吻她,狂猛的深吻显示出他的决心跟急切。
她再次屈服在他的热吻之下,脑中一片迷蒙,忘了挣扎,她的衣服在她失神中被他顺利脱去。
当她白皙的姣美身躯赤裸裸的在他眼前呈现时,他惊叹这美景,他整个身体都被欲望占满了,连呼吸都会刺痛胸口。
上帝!他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身体。
他的视线赞美的梭巡她诱人的赤裸,然后被她左胸上一个大约五元硬币大小的疤痕抓住,他瞪着那个疤痕。
冷冽的空气贴上她赤裸的肌肤,惊醒了她的理智,她惊喘的睁大双眼,看见他眼里的吃惊,立即用手将那丑恶的疤痕遮住。
她的小脸一暗,忧郁笼罩住她,她想他一定认为她很丑!
“信……”
“你什么时候受伤的?”他的声音饱含震惊跟满满的担心,颤抖的低语。
“信──”
她鼓起勇气抬头看进他的双眼,他眼里的担忧跟心疼,让她双眼温热。他刚才好象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出口问她。
“老天!你怎么会让自己伤成这样?”
他的心狠狠地抽痛,拉开她的手,大手颤抖的缓缓抚上那道疤,他仔细的动作,像是怕会碰痛她的伤口。
这个位置是……心脏吧?
老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怖的危险?为何会……
他喉间哽着一个硬块,胸口剧烈疼痛,他红了眼眶怔怔看着那道疤痕。
他眼里的沉痛跟担心热烫了她的心,她微微坐起身,小手圈抱住他的颈子,同样红着眼眶,低哑的安慰他:
“信,那已经过去了!我不会痛了。真的!我不会痛了。”
这疤痕就是当年她离开的原因。她的委屈、痛苦、害怕都因他眼中的心疼得到奇异的安慰。
她不再害怕了!
这男人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一生的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将她拖离他的身边,除非──他要她离开。
他紧闭起酸涩的眼,双臂紧紧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哀伤的脸埋进她带着玫瑰花香的长发里,吸取她的气息,企图藉此安抚他惊恐狂跳的心。
他脑中所有她可能经历的恐怖幻想几乎杀死他。他久久不能自已的紧紧拥住她,好象深怕他会再一次失去她一样,将她强制圈锁在他怀中。
想到过去几天,他不肯原谅她当年的离开,还幼稚的用言语跟行动伤害她,甚至口出恶言的指控她,他就心痛得难受。
这一刻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心,他可以不再追问她当年无故离去的原因为何,至少她回来了,至少她还活着……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拥抱住她娇小的身体,恐惧一直盘据在他心中。如果他真的失去了她……
这念头一直在他脑中盘旋,让他害怕得颤抖。
比起她来说,所有被背叛的愤怒、伤痛,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她的生命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他大手抚着她的发、她的颊,他在上面洒下千千万万个细吻,吸吐间都是恐惧的气息,他双手捧着她完美的瓜子脸,瘖哑的低语:
“哦──宝贝!你肯原谅我吗?”
她绝美地笑了,笑中有泪。她的小手贴覆在他的大手上,微歪着头,小脸摩擦着他的掌心,在他掌心中印下一个誓言的亲吻。
“我从来就没有对你生气过。信,我只爱你。”
她亲口承认的爱,让他胸口涨满感激跟深情,他全身都因此痛了起来。
他的心涨满了自大的骄傲跟感激的惊喜。
这么多年了,他没意料到她仍然是处女!
上帝!她是他的!唯一的!
他想安抚她,告诉她一切都是美好的,但那股激狂的颤栗是如此猛烈,他只能紧紧抱住她虚弱的娇躯。
他花费好几分钟的时间,才缓和他急速的心跳跟粗重的呼吸,他是如此满足、如此不可思议的快乐。
在临睡前,他才想起他忘了跟她说──
他爱她。
赵心蕾在迷蒙中醒来。她听见浴室传来哗啦的流水声,想起自己为何在此,也记起几个小时前所发生的种种羞人回忆。
她红烫了脸颊,抓着薄被坐起身,身体陌生的疼痛让她惊呼一声,她感觉到躯体混和着疼痛跟纾解的奇妙滋味。
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有这么让人害羞的美妙跟眩目的激情。她想她现在可以更完美的诠释出情歌的美好。
她看了眼水声哗啦的浴室,然后用身上的薄被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走下床,她身上布满欢爱后的印记跟麝香味。
她蹑手蹑脚的打开他们房间相连的门,走回自己的房间,胆小的想躲过跟信一欢爱后第一次碰面的尴尬气氛。
赵心蕾走进浴室洗掉自己身上的黏腻,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每一个触摸都让她羞窘的回想起信一狂烈的激情。
好不容易她终于梳洗完毕,穿上浴袍走出浴室。她感觉到胸口闷痛,有些呼吸困难,这才想到她昨天跟今天都没有按时服药。
她直接走向床边的小柜,拉开抽屉,一只黑色丝绒锦盒夺去她的目光,她拿出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只灿烂夺目的钻石戒指,这戒指是让她撑过这些年辛苦日子的最大动力。
她爱不释手的看着这闪亮的戒指,陷入甜美的回忆里──那晚她说她想把自己给他,他却因为珍惜她而拒绝;不过,今晚她还是将自己完整的奉献给戒指的主人了。
她笑了,那是成熟女人在恋爱中才有的绝美笑靥。
她将戒指小心地放回锦盒,然后伸手拿出一瓶装有七分满桃红色药丸的瓶子。
宝姨知道她每天要按时服药,所以体贴的在她房里放了一个热水壶,好让她可以随时饮用。
赵心蕾替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她拿起药瓶打开瓶盖,想取出适量的药剂服用。
“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从他们相连的房门传来,让她惊吓的回头面对声音的主人。
石信一长发湿漉黑亮,身上穿著跟她一样的浴袍,站在门边皱眉的看着她。
他一洗完澡,走出浴室没看见她,就烦躁不安的开始找她。
赵心蕾刚梳洗完,一身清爽,长发被她简单盘起,整个人美得让他屏息,他感觉到他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像永远要不够她似的,思绪一直在她身上打转,他想将她绑在身边随时携带,因为他开始受不了离开她一步,连一秒都无法忍受看不见她的身影。
赵心蕾看着梳洗过后的石信一发呆,她突然觉得口很渴。他浑身散发令人屏息的魅力,干净光滑的下巴露出他强势的自信。
他俊美得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她的心涨满了虚荣的骄傲,因为这男人是她的最爱。
石信一温柔的扬起微笑,深情的双眸一直镇定她的星眸,他踩着坚定的步伐朝她走去。
但他的笑容在看见她手中可疑的药瓶时僵冷住。
他皱紧眉头,思绪一阵混乱,直往悲观面倒去。
“这是什么?你为什么吃药?”
赵心蕾一直专注在他俊美的身影,一时间不明白他的问话。她一怔,然后明白他的问题。她微举起药瓶,心一揪,不知如何启口。
“嗯……这……”
她的犹豫让他心生窦疑,他眼一玻В蝗怀料铝忱渖仕�
“你在吃避孕药吗?”
虽然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但他知道受西方教育的女孩子都非常懂得保护自己,如果她随身携带保险套跟避孕药他都不会惊讶。
只是一想到她不愿意孕育他的孩子,就让他愤怒不已!
赵心蕾惊讶的轻呼一声,不明白他怎会以为她在吃避孕药?她好笑的开口:
“不是。这──”
愤怒已经占领他的理智,他气恼的不想听她解释,固执的相信自己的猜测。
一扬手,他将她手中的药瓶扫落,不顾她的尖叫,他攫住她的双臂,愤怒冷声的制止她焦急想捡回药瓶的动作。
“不准吃!”
“那是我的药!我──”
她焦急的想挣脱他的控制,她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担心自己会再度发病,她需要吃药,可是他不肯放手。
他固执的不肯听她解释,粗鲁的将她甩上床,伸手将他们身上的浴袍扯掉,随即压在她身上。
“我就是要让你怀孕!怀我们的小孩!”
他不准她再有任何理由离开他!即使要用让她怀孕这种卑鄙的招数,才能留住她,他都会一试!
“信!啊──我的、心脏……好痛……”
“我也是,爱,我也是──”
“啊──信──”
第九章
“我良人对我说:我的佳偶,我的美人,起来,与我同去!因为冬天已往,雨水止住过去了。”(雅歌第二章第十、十一节)
赵心蕾一身简单的白底大印花洋装,高雅迷人的走下楼。
她娇美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靥,任谁都看的出来她是个被珍爱过、沉醉在爱情中的小女人。
她像个幸福的新婚小妻子,尽职地想替睡梦中的丈夫准备丰盛的餐点,好让他一醒来就能享用美味的食物。
石信一经过好几天闭关录音工作,再加上昨晚跟今早的“激烈运动”,此刻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石信一是个霸道强势又占有欲极强的情人。即使在睡梦中,他都紧拥着她,不准她离开。
但赵心蕾眼看快接近中午,昨天又是被人看见石信一找她兴师问罪,而她又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她羞窘的怕被人误会,所以就趁石信一熟睡时偷偷溜下床,想替他准备吃的。
赵心蕾一踏进餐厅,就看见负责掌厨的古师傅跟丫凤他们围在一起聊天。
“咦──蕾蕾,你起床啰!”
最先发现她的丫凤,开心的跟她打招呼。
丫凤是古师傅的女儿,目前还在一间夜大读书,白天则跟着父亲在石家帮忙,是一个个性善良、笑起来眼睛会玻С赏湓滦蔚目砂∨�
丫凤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偶像竟然出现在眼前时,她的心怦怦怦的狂跳,以为自己得了心律不整的毛病,连帮偶像倒茶时,她的手都抖的不象话,深怕她会失手将热茶整壶打翻。
虽然石家因为背景关系,常常会出现一些当红的影剧圈大明星,可是这是她第一次会如此失控紧张,这一切都只因为赵心蕾是她最爱、最欣赏的偶像。
她原以为赵心蕾会是个很有距离的天后,没想到她非常客气低调,对他们这些所谓的“下人”也都超尊重,甚至要他们直接以她的小名称呼。
相处下来,大家都对这位远道而来的娇客极为喜爱,不用石家母子俩交代,大伙自然有默契的绝不对外提起Lydia行踪,对赵心蕾也极为保护,进出石家都会刻意注意有没有狗仔在附近。
听见丫凤的问话,赵心蕾自己作贼心虚的红烫了粉颊,抿着唇娇羞的一笑。
“蕾蕾,你昨天有没有怎样?”小美上前关心的问着。
他们昨天都看见少爷对蕾蕾好凶的大叫,质问她为何进他的工作空?他们都很担心蕾蕾,因为少爷这阵子脾气变得好古怪、好暴躁。
“对呀!你──”千千也担心的上前,一脸着急的想满足满腹的好奇心。
“好了,好了!你们这几个丫头,有什么话等蕾蕾吃饱了再问!”
古师傅出手将被团团包围询问的赵心蕾救出,保护性的将她拉开,温柔疼爱的笑着问心蕾:
“蕾蕾,想不想吃芒果?今早我特地到市场挑了几个特漂亮的芒果给你。要不要现在吃?还是你想先吃点清粥小菜?”
这孩子真的太瘦了!偏偏又吃的清淡,让他想帮她补补身子都困难。所以只要是心蕾喜欢吃的,他都会尽量准备,就希望她可以多吃两口,帮她多养几两肉。
“嗯──”
赵心蕾开心自己受到大家的爱护,她甜甜微笑,心想要让古师傅把芒果削好,她要拿给信一尝尝那甜香的果味。
赵心蕾才刚要开口,丫凤却在此时打断她的话,她看着丫凤对着古师傅哥儿们般的叫喊:
“唉哟──老爸,你少来了!你根本比我们更想知道,还装!”
“嘿咩!刚刚师傅你还说的多夸张!?说什么蕾蕾会被少爷毒打一顿!现在还不是人整丛好好的站在这里!”小美咯咯笑着用国台语取笑古师傅。
“唉──”古师傅被取笑的老脸一红,尴尬的搔搔有些斑白的头发,笑着替自己辩称:“我是想昨儿个少爷的口气特凶!我担心呀!”
不只古师傅红了脸颊,赵心蕾也同样觉得全身一阵热烫,又羞又窘的站在其中,不知所措。
“啊──我受不了了啦!我一定要问清楚!”
神经最粗的千千突然高举双手,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的,惊吓了胆小的赵心蕾。
千千冲上前,一把抓握住赵心蕾纤细的手臂,一脸急切的只想快快满足她从昨天憋到现在的好奇心跟担心,她开口直接问出重点:
“蕾蕾,你一定要老实说!昨天少爷到底有没有狠心毒打你?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还好吗?你有没有作恶梦?”
“嗯、嗯、嗯!”
大伙也跟着紧张的瞪大眼,直逼近赵心蕾,目光灼灼的直视她的双眼,同声点头等待她的回答。
“我──”
赵心蕾又是尴尬、又是羞窘的往后一退,她觉得自己一定全身快烧起来了,从脚底一路红烫到头顶。
她一路后退,丫凤他们则一路逼近,然后她突然撞上一面结实又温暖的墙,她听见一个慵懒低沉的好听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有!我狠心毒打她一顿,而且还把她的骨头拆了,全部分解之后,再一根一根装回去!”
赵心蕾飞快的旋身,睁大诧异的双眼,惊呼出声的瞪着来人。
“哇──”
“少爷!?”
石信一挑眉,好笑的看着大家又是愤慨、又是惊讶的大声抽气的表情。
赵心蕾惊呼他的俊美跟他无礼的说辞。
石信一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宽松的绑带睡裤,及肩的长发随意塞在耳后,光滑诱人的结实胸膛大方的展现,赤着双脚也无损他的气势。
赵心蕾惊叹的想着,怎么会有人能同时散发慵懒跟力量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回想起过去十几个小时,她是如何臣服在这强壮的躯体下,她就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气在体内瞬间涌起,让她突然觉得室内空气不够流通。
石信一慵懒的双眼里是满满的性感邪魅,他勾起一抹微笑,看穿她脑中的瑰丽遐想,觉得自大又骄傲。
他们之间的亲昵眼神交流,让人觉得尴尬害羞又开心不已。
他们顿时明白了石信一所谓的“毒打”为何。
多美的一对情人呀!像幅画似的!
古师傅安慰的看着,率先回到工作岗位。可是就是有那种没大脑,搞不清楚状况又冲动的小女生会坏事。
最单纯、单细胞的千千不肯放弃追问,冲上前仗义执言的指着石信一大吼大叫:
“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讲民主跟法治的时代,你怎可动用私刑?”
小美吃惊的瞪大双眼,古师傅皱眉摇头,丫凤则受不了的一掌拍向自己的额头,大声叹气。
赵心蕾羞红了脸,美眸怒瞪着肇事者。石信一先是嘲弄的微笑,然后终于屈服在她的瞪视下,受不了的翻白眼大声叹气,可是拒绝解释。
赵心蕾回头笑着对义愤填膺的千千解释,还不忘伸手拍打他坚硬的胸膛,他竟还过分的露齿微笑。
“千千,你别听他胡说,他没有打我。”
“哦?是吗?”千千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皱起眉头。
“是啦、是啦!小孩子乖乖,有耳没嘴,别说话。”小美冷眼将千千拉回身边,以眼神跟石信一他们承诺她会好好管教她。
“对!小妹妹乖,长大就明白了。”丫凤也一脸懂事的说着。
古师傅先是点头,然后又吃惊的怒目一瞪,大嗓门的怒吼:
“咦──不对!丫头,你怎么会懂这事?”
“啊?唉哟──老爸,我看过很多言情小说咩!”
丫凤急中生智的替自己脱罪。她当然不可能胆子大到跟老爸承认,她早被男友小齐吃干抹净了!
“厚──把那些教坏囝仔大小的书全部给我丢掉!听到没?”古师傅气恼的教训女儿。
“好好好!”丫凤连忙安抚老爸的情绪。
知道一切实情的小美跟她交换一个秘密眼神,笑得邪气。她背着老爸吐吐小舌。
石信一把一切看在眼里,他勾起一抹笑,心想,只有做老爸的才会一厢情愿的相信,女儿永远是纯洁无瑕的。
他双手自然的往前圈抱住赵心蕾雪白漂亮的脖子,慵懒的自嘲着:
“原来我在大家心里是个不讲理的暴君!?”
赵心蕾美眸警告的怒瞪他,他咧嘴邪气的大笑,牵着她的手往餐桌走去。
“古师傅,请帮我们弄点吃的,最好要可以补充体力的。”
他坏心眼的三句不离限制级的话题,故意要逗弄她的害羞指数。
她一把热气轰的冲上头顶,气恼他无节制的说话方式,伸手拍掉他的手,转身走向餐桌的另一边。
“喂喂喂──姑娘,你要去哪?”
他伸手一圈,就轻易将她捞回身边,低低笑问一脸气鼓鼓的她。
她固执的不肯坐在他身边的位子,手指着斜对角她平常坐的位子,理所当然的说着:“我要坐我的位子。”
“你的位子在这里。”他呵呵低笑,手一使力,轻松的让她坐在他身边的位子,宣告着他的命令。
“我──”她抗拒的扭动身体。
他制止她的动作,邪气的在她耳畔喷气,低语呢喃着羞人的私密话语:
“你再动,我就扛你走进最近的房间,『动用私刑』。”
她红烫的脸更加桃红诱人,身体一阵颤栗,嘶声娇喘。
“哦……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受不了』。”他粗重喘气,在她耳畔呼出炽热的气息,花了好大的意志力才缓和急速的心跳。
他真的想让欲望得到纡解,可是她需要好好休息跟补充营养,所以他忍住悸动,只啃咬她红烫的耳朵作为补偿。
这次她不敢再发出任何喘息声,故作镇定。
可是他一句话,又轻易击垮她好不容易缓和的呼吸。
“还痛不痛,爱?”他根本是无节制的疯狂向她索取,他担心她的窄小承受不了他的惊人欲望。
“我──”
她羞红的轻启红唇。才刚开口,又再一次被端菜上桌的千千打断──
“厚──少爷!你还说你没有动用私刑!?”
赵心蕾发出羞窘的低呼,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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