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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锻造系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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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子撂倒。
“后座那个你打算怎么办?”迟玉用余光瞥了一眼副驾驶位上的柳永,提问的语气倒是很平淡。
后座有两个活宝,一个是精神病人,一个是携带病毒的npc,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会让人头疼的存在。迟玉觉得吧,那个被捆住的还好说一些,就算发狂也就最多啃几口坐垫,至于那个没被捆的……
讲真,是不是该找个机会把他捆起来?
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愿意和疯子组队。
柳永摸了摸下巴,无能地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好歹有4个人了,和周巧泰他们五五开,应该不至于再遇到死亡flag了。”
柳永故意不谈关于后座那俩人的安排,也不谈自己之前故意让李倩和迟玉独处的事情,面不改色心不跳,完全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也不知是不是该夸奖他脸皮够厚。
“求生”这件事情,只会越来越难。
给他们施加压力的不仅仅有系统,还有这个大的环境,哪怕他们终于形成了一个不算小的团队,也不意味着他们的生存几率就此增大。
这个团队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恨不得把彼此捅死。
迟玉扭头,注视着柳永,在对方的脸上他读到了一种无奈,这是一种很难得的情绪——对于柳永这个人而言,他可是这个世界名副其实的上帝,就连他这个上帝都开始无奈了,其他人还能如何?
其他人只能自求多福,祈祷系统能大发慈悲,至少给留个全尸。
为了凑人数,柳永也真算是煞费苦心,甚至都不知道他是用了哪一国的鸟语,跟这个任泉沟通上了,还成功哄他上了车。
在面对一个刚刚拿枪顶着他脑袋的队友时,他不仅不生气,不惊慌,甚至还配合着,半带讨好性质地与对方交涉。
迟玉有些想笑——如果不是气氛实在不合适的话。
能把一个精神病人哄上车,也是他柳永的本事,再怎么样都应该赞扬他一句的。
目的地依然没变,还是汽车城。
随着时间的推移,迟玉嗜血的烦躁感又开始逐渐上涌,这是体内携带的丧尸病毒在隐隐发作了,如果不能尽快把这股狂躁的感觉压抑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对车里人下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他没办法对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下手,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很难得手。
(本章完)
………………………………
第138章 忘了东西
柳永自不必说,但有柳永这个人在,想要悄无声息地吸了任泉的血,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至于大表姐么,这货已经是个携带者了,恐怕算不上人。
迟玉还真有点不愿意拿她来冒险。
当再一次确认任务要求的时候,迟玉终于发现了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一个非常严苛的问题:npc到底算不算可传染的人类?
此时,让我们来梳理一下任务的梗概。
任务上的要求有两条为关键。
第一条要求,在这里生存15天,而他并不算在人类阵营,这意味着人类玩家那方失败与否,不影响他的游戏进度,就算在今天其他玩家死光,他暂时也不会出局。
第二条要求才是大问题。
每天感染一名“玩家”,而并非每天感染一个“人类”,这其实已经在暗中说明,人类npc是不算在内的。
而在今天之前,迟玉还以为npc方的人类都算人头,就因为他在游戏开局时听系统说明走神了!
把这最最关键的两个字给听岔了!
简直是失了智。
15天的时间里,系统要求他每天传染一个玩家,而玩家总数只有10个,这无形当中就产生了5天的空白期,按照两天淘汰一个玩家的最低标准来处理,那就需要至少控制7个玩家,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然而就在昨天的时候,迟玉已经干掉一名落单的玩家,除去他自己和那个已死的,再去掉这个多少知道剧情的柳永,只剩下7个人了。从现在开始,必须要让现存的其他玩家都活在他的可控范围内,要是有人提前死亡,他就会任务失败!
所谓的“虚弱状态”,其实早就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他还需要尽快与其他几名玩家汇合,以确保他们不会把自己提前作死而连累到他。
迟玉都有些害怕失控状态的自己,眼中只有鲜血,只有杀戮,在这种状态下,他会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撑过15天?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系统这是明摆着要弄死他了。
形势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了,迟玉却只能紧抿着嘴唇,一个字都不能多说,甚至都不能表露出任何的异常情绪,柳永的目光在盯着他,任泉也在盯着他,如芒在背。
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啊?
……
就在这样的气氛里,这辆稀烂的运钞车开进了空无一人的汽车城。
不出意料的,这里也没逃过丧尸病毒的波及,大滩大滩不规则的血迹让人头皮发麻,而横七竖八的、半新不旧的汽车,也已经把路堵死,迟玉二人的选择就变得很局限了,想要进展厅搞一台法拉利什么的想法,基本可以放弃了。
门口这些破车里随便挑一辆,赶紧走人就对了,在这样一个地方过夜,恐怕没人会愿意。
别的不说,就说逃跑,这个鬼地方如此狭窄,很容易就会被包抄,到时候跑都没得跑,恐怕会变成丧尸大军的晚饭加餐。
这一点,迟玉很明白,柳永也很明白。
大家都是聪明人,沟通靠眼神交流都够了。
“我觉得这个就够用了。”柳永“啪啪啪”地拍着某个银色的六人座面包车,“再结实的车子,撞多了都会烂的。”
所以,不如就找个最普通也最实用的车子,撞烂了再换,闲着没事多换换口味。
迟玉抱着胳膊,“嗯”了一声,不作反对。
如果有人能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迟玉的动作,就会看到他正在对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做着诸如“掐”或者“拧”的动作,还很用力,就好像这手是哪个仇人借给他的那样。
迟玉是没有吸过毒,却大概能想象得到瘾君子发作时的难受程度了:恐怕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太多。
抓心抓肝!
每一个从他面前走过去的人,他都想啃几口!
柳永也好,任泉也好,包括他自己,他都想要啃几口!
但,今天却不能了。
人数的限制和时间的限制,让他只能暂时克制住这种难受的感觉,用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这汹涌而来的嗜血欲望。
柳永倒也没有盯着他看,自顾自地搬着货,连带着疯子任泉也开始帮忙,任劳任怨的,倒也还算和谐。
然而,就在这样的和谐环境里,天气不和谐了:先是打雷,突然就开始下起冻雨来,众人只得慌忙地钻进车里避雨。
任泉依然是最后一个进车的,进来的时候已经被雨水浇了个湿透,哈着白气缩在后座。
“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了。”
“?”
迟玉扭过头来,望着刚刚说话的任泉,就好像见了鬼:“你说什么?”
这家伙刚刚不仅说话了,而且那语气,那表情,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
“忘了东西了……忘了东西了……”
可惜的是,他的那种“正常”转瞬即逝,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痴呆状,开始没头没脑地自言自语。
迟玉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刚刚自己看走了眼。
就在他思考任泉的反常时,柳永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看前面不远处。
不远处放着的,正是他们稀烂的运钞车。
风急,雨也密,在闪电阴森的光芒照耀下,迟玉看到了那车子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前后摇摆着。
“轰隆”。
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而在雷声过后,车的颤动停止了。
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扒着半合的车门缓缓探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个低垂着的脑袋,头发蓬乱,看不清容貌,再然后,整个身子都匍匐着掉出了车门。
“这不是李倩吗?”柳永皱了皱眉头,“谁给她松绑了?”
很显然,没有人会给她松绑,包括后座那个疯子。
任泉虽然脑子不正常,但就像柳永说的那样,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也知道躲,不会迎面撞上去。
作家的目光,往往要比一般人还更敏锐一些,就比如说现在,柳永看到了任泉的双手正悬空握着,作出一副手里还握着木棍正要揍人的样子。
(本章完)
………………………………
第139章 眼神变了
他的嘴唇发紫,目光带着恐惧,而肩膀也在轻微地颤抖着,抱着膝盖的姿势,说明他此时极度缺乏安全感。
这些很细微的东西,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任泉最后一趟进入运钞车的时候,与挣脱开束缚的李倩正面交锋了一番,而李倩则凭借着绝对的力量优势,把任泉手中作为武器的棍子搞走了。
实际的战斗场面,可能会比柳永的想象更加恐怖,以至于疯子都被吓得意识清醒了。
此时的李倩整个人趴在了泥水中,全身赤裸,而她背上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烂着,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剥落开来。
血污混着掉落的人皮,被肮脏的水流冲刷开去很远。
迟玉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嫌恶表情,而随着柳永一声很干脆的“呕”,地上那个已经不像人类的李倩缓慢地抬起了头,露出了空洞的眼眶。
眼珠没有了。
原本应该装着两颗眼珠的地方,是黑红黑红的洞口,汨汨地淌着血,头发混着污水,黏腻地贴在她的脸上,惨白惨白的脸色,嘴巴半张着,露出了森然的獠牙。
“开车!”
柳永发出命令的同时,迟玉已经踩下了油门。
有重物砸在车后的声响,但谁也没有回头看,哪怕是不回头看,也应该能料想到,是李倩尸变了,追了上来。
下雨天,没有太阳,没有太阳就意味着尸变的那些玩意儿会活跃起来。
而在这样的大白天,迟玉二人看到了第一个在他们眼前发生的尸变。
从人类变成丧尸,只要很短很短的时间,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分半,也许……
也许就在他们所没有注意的眨眼之间,尸变就发生了。
“东南方向,直行5公里!”
柳永的心情很沉重,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恶心到了,李倩风骚的样子还在他的脑子里转悠,这会儿却已经再也看不到美女少妇的影子了。
迟玉死死咬着牙关,按照柳永的提示打了方向盘,雨水砸在车上的声音喧闹而且骇人,前方已经是雾蒙蒙的一片,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废弃的汽车城,犹如汽车的坟地,从那些堆积成山的汽车尸骸上,冒出了一个又一个黑红的影子……
密密麻麻的丧尸,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来汽车城的这个主意,显然是把他们一行人推进了一个深渊,来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今天会下雨,也不可能想到李倩会尸变。这些原本不会在大白天出没的鬼东西,因为李倩尸变的味道苏醒了,并很快撵上了迟玉他们的车。
气味对丧尸的引诱力度,明显要比光源更强大。
现在已经不是感叹这个事情的时候了,前方以丧尸堆砌的墙壁,远比他们乘坐的面包车更高,如果直接撞上去,以它们的力量而言,恐怕只会被它们强力拦下,打破窗户进来吃肉,而如果绕道的话,左边是废弃汽车堆,右面是喷泉。
……根本无路可走!
柳永面如死灰,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他哪能不知道眼前这堵尸墙的厉害,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才缓缓开口:“……撞喷泉!不能撞尸体!”
如果能从喷泉上跳过去,那就有救,而撞尸墙是必死。但凡有一线希望,都应该牢牢抓住,他就跟这狗日的系统赌命,赌它不会让他柳永死在这样窝囊的地方!
迟玉只能默默地把油门加到最大,闭上眼睛往前冲了。
没有人想死,特别是他。
他是谁啊?他可是迟玉啊,他是主角啊!
主角不能死啊!
眼前一片混乱闪过,有砖块,有尸骸,有嘶吼的丧尸……一切的混乱,都在撞上喷泉后的3秒内快速地一遍带过,而在3秒之后,迟玉透过蛛网状的碎玻璃,看到了出路。
如果有人站在上帝视角看到了迟玉方才的操作,恐怕会感叹:你他娘的运气也太好了!
在他预备冲刺的时候,好巧不巧地碾压住了一只表皮钙化的丧尸,而那压住身体的丧尸本能地挣扎,无形中托起了车子的底盘,给迟玉的冲刺加了一把力道,借着这股蛮力,他们冲了出去,只用了最小的代价!
冲了出去之后,迟玉不敢有任何的逗留与松懈,依然保持着最大速度往前飞驰而去。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迟玉甚至都忘记了手臂上的疼痛,忘记了内心嗜血的需求,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下去。
脑子里的恩怨情仇,统统都丢掉了。
只要能活下去,他真的可以不介意任何的事情,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朋友,什么仇人,统统是个屁。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最要紧!
强大的生存信念在他的心间涌动着,慢慢的,他的眼睛不红了,嘴里的獠牙也停止了生长。
迟玉可以感觉得到,内心那种烦躁的感觉,在慢慢地被压制下来。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绵软,以至于需要用平常几倍的力气来握着方向盘,才能勉强感觉到一些真实感,相对应的,他的脑子在逐渐变得清晰。
柳永也许是察觉到了迟玉的变化,也许只是劫后余生的自然反应,他扭过头来,盯着迟玉看了很久。
这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但,作家的目光,往往要比一般人还更敏锐一些,就比如说现在,他的眼睛告诉他,这个坐在驾驶位上的吊丝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他的内心却告诉他,不,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手捏死的吊丝了。
肖晨的目光变了,他眼睛里那一丝丝的迷茫,似乎没有了。
眼神的变化,不容易看出来,但又不是不能看出来,对于他这个作家来说,看出这一点变化真的不难。
柳永暗中握了握拳头,又很小心地松开,摸出一根烟,“啪”,点上了。
管他的呢,兴许只是吓傻了,如果能吓成精神病就更好了。等这吊丝肖晨变成精神病人肖晨,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将来的几天日子会好过很多。
(本章完)
………………………………
第140章 睡前故事
大概是一个小时以后,他们三人到达了今晚的休息地。
为了方便随时逃跑,柳永依然建议停宿在开阔平原,当然,在来之前,他已经把可供选择的逃跑路线都规划好了。
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
守夜还是要守的,也许是知道守夜这活儿轮不到自己,任泉已经裹着棉被睡着了,也真亏他一身湿漉漉的能睡得着。
留下迟玉和柳永二人大眼瞪小眼。
“谁上谁下?”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描述有点糟糕……”柳永撇撇嘴,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会儿危机四伏,还真不是适合讲冷笑话的时候。
哪怕他是一个冷笑话爱好者。
于是,在聪明人的眼神交流过后,今天换迟玉守下半夜。
守夜这件事情不算太难,毕竟时间已经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大家都已经开始逐渐习惯这种该死的氛围,想要放松警惕都有些难,更别提突然睡着了。
柳永为难的是,不能抽烟。
迟玉为难的是,入睡。
万籁俱静的夜晚,迟玉瞪着面包车的车顶,陷入了失眠带来的剧烈头痛感中。
引起头痛的原因,不仅仅是失眠,还有嗜血感不得满足的后遗症。
“柳永,你不是作家吗,讲点什么故事来给我催眠能办到吧?”不得已,他翻了个身,面对着柳永的后背,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
“呃。”
“睡前故事什么的都行,我不挑的。”
柳永挠了挠头发,道:“你可能忘记了,我是灵异专精,也就意味着……”
“都行。”
“那好吧。”
迟玉真的只想有人在他耳朵边上叨叨,好让他能够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头疼得快炸开一般。
“那我就给你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吧。”柳永摸了摸烟盒,习惯性地从里面抽了一支出来,又怔怔地放下了,叹了口气。
不能抽烟,简直是酷刑。
“我的老家在某个很偏僻的乡下,有一个假期我回老家短住了几天。
在我家的对门呢,有一户新搬来的人家,没打过照面。他们家把那老房子好好装修了一番,住下了,整得还挺好。几天以后我就注意到了一个不寻常的事情,在我书房窗口正对的那个房间,灯是常开着的,就是那种黄色的老式白炽灯你知道吧?
我就好奇,问,那户人家怎么了?邻居给我说,那家的老太太病重了,医院不收了,让领回来准备办事,全家子都在服侍她。
人老病死么,都是自然规律,也没什么好说的。
某一天的夜晚,我很早就犯了困,躺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走到了一个很宽广的地方,漆黑而且阴冷,不知何时我就浮起来了,我的视线正下方,有一个巨大的透明人体,被很细小的铁链子捆着,由无数鬼魅牵引着,押送着,正往牌楼底下过。
无字的,巨大的牌楼。
那一瞬间,我身上寒冷达到了最深刻的程度,我挣扎着要跑,本能地感到恐惧,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挪动半寸,哪怕那些鬼魅都不曾对我做些什么,甚至都像是没有看见我。
那巨大的透明人,有一只白内障的眼睛,被那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我便醒了。
醒来发现,我手脚都呈现被捆扎的姿势,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僵硬而且冰凉,像不是我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
第二天,对窗的那老太太便没了,我受家里的嘱咐去祭拜,分明看见那遗照上的老太太,笑容可掬,有一只眼睛,正是得了白内障的……”
迟玉黑着脸,听完了这个故事:“这是你瞎掰的吧?”
柳永摇了摇头:“我倒还真宁愿是我瞎掰的,事实上,这却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当我第一次进入到系统的时候,马上就想起了这个梦境,意识到了梦境中那个宽广,漆黑,阴冷的地方究竟是哪。”
“登陆界面?”
“不,不是所有人死了都有机会进入这里的。”
“那你的意思是?”
“那才是真正的地狱。”柳永倒抽了一口凉气,“系统只选择它需要的人,它不需要的,就会被它直接送进地狱。地狱,要比登陆界面恐怖得多了!”
你绝对不会想要进去那个地方。
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透彻灵魂的阴冷,会让人永生难忘,哪怕仅仅只是站在地狱的门口观望几秒钟。
人的灵魂,可真是又强大又脆弱啊。
死亡的感觉,究竟如何呢?
迟玉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坠楼用了不到2秒的时间,可死亡前的疼痛与恐惧却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身体没有知觉了,脑子还清醒着,哪怕受它管辖的躯干已经与它彻底失去了关联,四分五裂,烂的像一滩刻意捣碎的肉泥酱。
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人抬着他稀烂的尸体放上担架,听到周围喧闹纷杂的声音,汽车的鸣笛,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和哭喊……
什么都能感受到,但他已经死了。
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死了,哪怕他还能感受到周围的声响,感到疼痛,感到悲哀。
死亡,不是一瞬间完成的。
那些跳楼身亡的人,在意识还残留的这段时间里,该有多么绝望,可想而知。
很可惜。
那个时候的后悔,毫无价值。
悲哀,毫无价值。
种种的情绪都是毫无价值的了,没有人会知道这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将与你毫无关联,同样的,你与这个世界的关联也会被一点一点的,像抽丝剥茧一般,一点点剥离开去。
最后,这个世界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被系统选中的人,不必过地狱的牌楼,却不得不听从系统的安排,被迫地开始进行这种本质残忍的游戏。
所以,此时此刻的活着,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这具身体会呼吸,有温暖,他可以感受到风刮过脸颊的冰凉触感,可以感受到食物的可口,水的流动,这完全就是真正地活着,只是……
这样活着的感觉,却随时会被夺走。
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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