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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锻造系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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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应该觉得这个货会跟人说人话!
于是,时间在迟玉的自我忏悔与焦躁中,不紧不慢地来到了晚餐时间。
第五天的夜晚,悄然而至。
今天晚上只剩下了他们几个玩家,事情反而变得简单了,便各自掏出了储备粮,团团围着坐下,开始进食。
“有维他命吗?哦……只有橘子味的,也行,给我来一颗。”
“肖、肖哥,我这里有真空包装的即食猪肉,你要来点吗?”
“热水烧好了,我今天准备吃剁椒牛肉味的泡面了。”
……
周巧泰蔫蔫地从二楼下来,脸色阴沉,走一步扯一步裆,于是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周先生,想吃点什么?”
柳永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当然,在座的都是男性,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之一,是面子,之二,是老二。
周巧泰风光无限的样子还在众人脑海中回旋,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走路扯裆的太监,还真有点莫名的喜感。
当然,得亏大家都是很有素质的人,不会笑出声。
柳永的礼貌性问话,在周巧泰的眼中有了别样的意味,哪怕人家并没有要取笑的意思,他还是发了脾气:“不用你假惺惺的!”
“那你随意。”柳永继续喝他的营养快线。
柳永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变情绪,事实上,只要无关他弟弟的事情,他一概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吴帆吃好了他的晚饭,吹着口哨路过了楼梯上阴沉沉的某人。
他的眼中含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四目相对,一秒钟,两秒钟……
“周先生,一起去尿尿吗?噢,我忘了,你的水管没有了。”
“……”
这就是吴帆,一个哪天不开恶趣味玩笑就会死的人。
他完全是一副不怕结仇的样子。
柳永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沉默几秒才缓缓拾起。
看来,能在这里活下来的诸位,嘴巴都是不积德的,或许阎王爷真的不收嘴巴贱的人。
周巧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怒气冲冲回了二楼。
在此之前,迟玉想都不敢想象,有一天会遇到一个比自己更加嘴贱的人,而且还是个敌人。
这个空投玩家有两大爱好,如今算是被迟玉总结出来了。
其一,损人,其二,演戏。
两个爱好都让人很糟心。
就不能有一点“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那种优良爱好吗?
有,还真有。
用过了晚饭,众人锁上了教堂的大门,又将一楼大厅通往二楼的通道给堵了,一群人畏畏缩缩地上了三楼。
选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房间,作为今晚下榻的地方。
当然,这个干净,也仅仅是相较于血肉横飞的大厅和某些房间而言了。
迟玉背着昏睡的王雪婷,最后一个进入房间。
窗外是一轮没特色的月亮,不够圆,也没什么特别的颜色,就是一轮很普通的月亮。
吴帆望着月亮,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今晚有月亮。”
迟玉从他的“满意”之谈中,嗅到了一点要搞事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
“我准备了一副扑克牌,我们可以打会牌。”
打牌?
认真的?
“晚上的时间很长,不找点刺激的,恐怕会睡着。”
骗鬼呢!
吴帆已经开始洗牌了,但很明显的,众人的情绪都不高,而周巧泰,直接打开房间门出去了。
柳永习惯性地摸着下巴,盘坐在地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种游戏容易增进陌生人之间的感情,而且可以保证人的精神活跃。”
“所以,柳永,你真的想跟这个变态打牌?”
“如果没得选的话。”
“很好,我宣布,你没得选了。”说话的功夫,吴帆已经开始发牌了,严柏,迟玉,柳永,都被他算在了牌友之列。
“在开牌之前,我想给这个游戏定一个新规矩。
底牌有小丑的人,在游戏结束前亮出小丑的话,他需要给诸位讲一个鬼故事。
如果这个故事不够吓人的话,那么,他需要给诸位表演倒立吃火鸡面。”
火鸡面,传说中很辣的那种泡面?
“啊?鬼、鬼故事!不行,太吓人了,讲点别的吧。”
严柏的存在感很低,基本上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他的抗议大家都听到了,但也同样的,不约而同地无视了他。
就像无视疯子任泉那样。
“提问,小丑一共有几张?”
“两张。”
“再次提问,小丑算是最大的牌还是不做数的牌?”
“斗地主玩过吗?就按照那个规矩来吧。”
迟玉扶额:“轮到我提问了……”
吴帆冷漠脸:“你不准问。”
“输掉的那个人,负责明天出门采购食物吧。”柳永已经想好了惩罚的方式。
“如果是斗地主的规则,那要是地主赢了,输掉的会有3个人啊。”
“那就三个人一起去采购,有什么问题吗?”
迟玉只好耸耸肩膀以示无奈。
月光还算明亮,足以看清楚牌上的数字了。
(本章完)
………………………………
第165章 深夜鬼故事
猜拳决定了地主,迟玉从吴帆的手中接过了两张牌,倒扣在了桌子上。
第一轮单牌走过之后,第二轮出牌的权利落到了柳永身上。
“对3。”
他亮了亮牌,丢到了四人围坐的中央。
“对5。”
“对A。”
“过。”
于是,第三轮出牌权利落到了严柏身上。
“三带一。”
没有人接他的牌,他显得有些慌,便只好继续出下去。
这个时候,迟玉掀开了地主的底牌,只不过看了一眼,他便皱眉了。
两只小丑都在他这里?
吴帆这家伙,几个意思啊。
游戏继续进行下去。
很快的,严柏的牌只剩下了最后的3张。
吴帆总算接过了他的出牌权。
“飞机。”
一口气甩出8张牌之后,吴帆成为了全场牌最少的人。
一副牌为54张,除去两张小丑之后,剩下52张,平均分配给四个人,一个人是13张牌。
作为地主的迟玉,有15张牌。在几回轮番丢牌之后,迟玉手中还剩下包括两张小丑在内的,5张牌。
而此时,吴帆的手中剩下最后一张牌,如果迟玉还不出手的话,他就要输了。
柳永手中还剩下6张牌,按照他之前走的牌来算的话,他手中可能还剩一个炸,可能是7,可能是8。
严柏还剩3张牌,有大概率是一个对子加一张单牌,而且,按照他这个无头脑打牌的个性来推,他所剩的点数都不会太大,已经不能再对迟玉构成威胁。
吴帆的底牌,倒很可能是K 。
迟玉手中另外三张牌,为2,以及对J。
迟玉赢的希望很大,但,也不是绝对的,他对面坐了两个高智商的人才,恐怕早就把他的牌看清楚了。
还有两张2在对面三个人的手中,或是柳永,或是吴帆,严柏估计是觉得自己手头的牌点数太小,已经开始有点心不在焉。
赌博看的还是运气。
于是,迟玉亮出了手中的两张小丑。
“啊,抓到了,抓到了~”
吴帆反着手,在眼前比了个猫头鹰的手势。
面无表情地卖萌,还真是有些微妙。
“你真的想听我讲故事?”
“不不不,我其实是想看你吃面。”
迟玉丢下了两张小丑,哼了一声:“好吧,那我的故事要开始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家老宅的地址在一条古运河的分支上,前靠河,背靠山。那山呢,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土丘,开河的时候铲上来的泥堆出来的土坡。
没有人知道这条河是什么时候挖的了,也就没有人知道那座土山是什么时候来的。
村人陆陆续续地搬走,最后,沿河的那一带只剩下了我家独门独户,某一年的暑假,我因为身体不适,被送回老家修养,有一个钟点工会每星期来看望我一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也许是地势的原因,也许是心理作用,一个人生活在老宅子的我,时常觉得房间阴冷,哪怕当时是盛夏……”
“好,这里暂停一下。”吴帆举手示意,“你的铺垫太长了,不需要这么长,讲得简单点。”
迟玉鄙夷道:“鬼故事这个东西,不就是讲究一个氛围吗?如果不讲氛围的话,大可以直接开头,‘啊遇到个鬼,吓死我’或者‘啊好吓人啊那个鬼,真吓人’……如此重复几遍。”
柳永啧了一声:“你非要走极端吗?”
长夜漫漫,干什么都只是消磨时间,防止在座的有人睡着,仅仅就是这样。
听人讲故事,是最容易睡着的了。
除非,那个故事很渗人。
大晚上的,在这样的地方讲鬼故事,本身就是一种极端了,再极端一些,又能如何吗?
不过,在众人的一致要求下,迟玉迫不得已,只能把这个故事再缩减一些了。
“有一天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我,清楚地听到后山传来了女人的说话声音,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明白,她说,来啊,快来找我啊。
起初,我并没有把她的声音当作一回事,只当是病痛中的我幻听,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听到她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这让我很难再无视她了。
长期的压抑与病痛,让我神经变得脆弱,而且暴躁,而且易怒。
不久之后,我为了验证那个声音的来源,已经顾不上医生的警告,忍不住上了山,在漫山遍野的杂草树木中来回翻找,但,一无所获。
我因为时常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而睡不着觉,有一天,实在忍无可忍的我便打开了后屋的窗子,对着窗外嚷,别喊了,他妈的,我操你祖先,别喊了!”
柳永已经笑出了声:“肖晨,你能儒雅随和一些吗?非要在轮到你讲话的时候来一句脏话?”
“脏话怎么了?这种情况下说脏话很合理的吧?”
“合理是合理,就跟色胚看到女人大白腿会想那种事情一样合理,你仅是想想就没问题,做出来就是没道德,是犯罪了。”
“……”
“ok,别瞪我,你继续。”
柳永啊柳永,工地上正好缺个抬杠的,不如介绍你去吧?
“那女人的声音停了,我便睡了回去。因为那个声音的困扰,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有睡着过,如今这个声音终于停了,我便觉得困顿非常,倒头就睡了。
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我的脸上,有些热,有些粘稠。起初,我还以为是房子漏水,但随着滴到脸上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只好强撑着睁开眼。
眼前一片漆黑。
有一块黑色的幕布横在我的眼前,不,不止眼前,四周都是,我开始本能地觉得惊恐,并且不顾一切地开始挣扎。
但,我的挣扎太无力了,那幕布的韧性是超越我想象的,并且,它越来越紧地裹着我,让我动弹得十分艰难。
然后,我似乎听到了很轻微的、“噗通”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很规律地在黑暗中回荡。
腥臭的液体自四面八方涌进这个狭小的空间,一点点淹没了我的身体,我的耳朵,我的鼻子,最后,连我的头也淹没了。
(本章完)
………………………………
第166章 恭喜太太生了个男孩
我开始因为窒息而痉挛,手脚开始出现脱力的感觉。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她微笑着向我走来,拥抱住了我的身体,抚摸我,开始对我做那种事情……”
“所以,你这个故事是从聊斋看来的,还是从黄色杂志看来的?”柳永再一次忍不住开口吐槽了。
他在这方面是专业的,自然有一些出于职业对外行的鄙视。
迟玉翻了个白眼,冷冰冰地说道:“再三打断别人讲话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严柏已经开始抖了,但他还是问:“然后呢?”
“我开始呜哇大哭,那种憋屈感与濒临死亡的恐惧感,让我无法控制我的情绪。
突然,一切的痛苦感觉都消失了。
我猛然醒来,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洁白,纯净,美好,世界上所有好的形容词都可以用以形容那个我眼中的世界。
我哭得更大声了,这是获得新生的喜悦,是劫后余生的情不自禁。
然后,我在自己的哭声中,听到了那个白衣女人的声音。
恭喜太太生了个男孩!”
众人不约而同地向迟玉翻了个白眼。
“冷笑话吗?”
迟玉故意收敛了表情,开始继续说下去。
“事实上,我清楚地记得,我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性,我记得我父母的名字,甚至还记得我女朋友的样子。
但,那一切都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有了新的名字,并且渐渐开始遗忘以前的我,最恐怖的是,我一点都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
一切,直到某一天的晚上。”
讲故事讲究的是一个环境气氛,特别是鬼故事,故意的停顿,会让原本就有些玄乎的故事变得更加玄乎,让人产生本能的恐惧。
严柏嘴角抽了抽:“然后呢?”
“你能说快点吗?非要这样故意地停顿是不是?”柳永不耐烦地拍着牌面。
哪怕柳永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害怕,迟玉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某一些不自然,应该是引起了他的某些恐怖回忆。
这,让讲故事的人很满意。
“那天晚上,我一如既往地早早入睡,但在半夜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烦躁地睁开眼,却正对上一张没有面孔的脸。
哪怕她没有五官,我都能感觉她在盯着我,她在笑。只见她缓缓地伸出了插在衣兜里的手,手中握着一块血淋淋的人皮。
她就在我的面前,徐徐展开那张皮。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滞了。
那是我的脸。
是二十多岁的那个我的脸。
我的脸,被她剥下来了。
她戴上了我的脸,变成了我的样子,然后,她就用我的脸,微笑着抚摸我的头。
快快长大,长大了,再把脸皮送给我。”
严柏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往后仰去。
迟玉都觉得无语了,这个故事有这么吓人吗?
“你、你背后……”
“啪”。
还不等迟玉回头,他便觉得肩膀一沉。
有一只手重重地搭在了他的左肩膀上。
刚刚讲完鬼故事,就被鬼拍了肩膀,这种事情好像常常出现在某些恶俗的恐怖桥段里,然后,作为那个被拍肩膀的人,一定会回头,然后对上某张堪比车祸现场的脸。
“咔擦”地一下,被背后那个家伙拧下脑袋,血溅三尺。
如果剧情按照这样发展的话,这个鬼故事就完整了。
但,很可惜的是,迟玉并不是那种按照寻常套路出牌的人。
比如说,正常人都不会打出4个2带俩王冲锋的事情,他会,只要有人肯把两个王和4个2都发给他。
倒不是他不懂牌,而是太懂,故意地想要来这样一出,故意地想要制造一点小惊喜,给别人,或者给自己。
于是,下一秒,迟玉就抓过了肩膀上那只手,来了个过肩摔,把背后那货摔到了四人团坐的正中间。
没有事情比这个更加惊喜了。
“所以,你这是想干嘛?”
“这是我想问的吧?”
“呃,咳咳……咳咳咳。”
王雪婷揉了揉腰,艰难地坐了起来,怨毒地瞪着迟玉。
柳永在尴尬地咳嗽。
严柏也在尴尬地咳嗽。
咳嗽,真是缓解尴尬的一大神器,老少咸宜。
这个搭人肩膀的鬼,其实并不是鬼,众人也应该想得到她不是鬼,本来不是什么特难推理的事情,要怪只能怪迟玉那个故事的暗示效果太强烈了,闹得人心惶惶,让人不由自主想偏了。
借着月光,可以看得到,王雪婷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只是精神还不算太好,看起来有些虚。
“有什么吃的吗?”
吴帆已经开始收牌了,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玩下去。
事实上,经过刚刚的这番惊天动地,大家也都没了玩牌的心思。这种娱乐性质的打牌游戏,其实输赢还真不重要,就算是迟玉输了,也不可能真的让他一个人去采购。
吃的东西只剩下了一些干粮,最简单的矿泉水。
王雪婷也不挑剔,默不作声接过来,撕了包装纸就开吃。只是,这些速食的东西已经吃了太多次,她有些腻,也有些难受,眉头渐渐拧在了一起。
“你这表情真有意思。”
吴帆笑眯眯的样子,让王雪婷忍不住地颤了颤。
被人盯着吃东西,总有点别扭,特别是这种人。
“我觉得你下一秒就会吐出来了。”
这回,就连迟玉也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个大口咀嚼的女人,首先,看她的牙齿,其次,看她的手,再然后……
看她的全脸。
“呕。”
食物通过口腔进入了胃,胃里很空,它在渴望着被充实,被填满,所以她吃得那么急切,到最后,连“咀嚼”这个过程,都让她省略了。
她的胃鼓起来了。
但,随着腹部鼓起,她感到了比饥饿感更严重的反胃感,并在那种强烈的呕吐欲支配下,她开始弯腰大吐起来。
起初吐出来的,是黏糊糊的胃液混杂着食物碎渣。
然后,是胆汁。
再然后,连胆汁也吐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干呕。
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呕吐。百;镀;一;下;“;反派锻造系统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
第167章 还有机会
她用仅剩下的那只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不,不……呕……”
严柏呆住了:“你……”
“什么?什么啊!不……呕……”
她抬起头来,站在她面前的,是严柏。
奇怪,为什么他要这么看着我?
“你的脸,你的脸……别过来,别过来啊!”
目光所触之物,皆开始扭曲,开始变形,眼中的严柏,一会矮,一会高,一会胖,一会瘦,耳朵里有巨大的轰鸣声,就像是有火山在脑子里爆炸了一般。
救救我……
救救我啊!
严柏一脚踹开了王雪婷攀上他的手,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去了。
他看见了什么?
那真的是人的脸?
“提问!人会不会蜕皮?”吴帆故意学着之前柳永说话的口气,别扭着说道,“答案是……不会!恭喜我们的吴先生抢答成功,恭喜!”
这个自问自答的笑话,让全场的气氛瞬间冷了十八个度。
此时此刻,开这种玩笑,没有任何一个人笑得出来。
“所以,你不是人。”自嗨过后,吴帆恢复了他往常的说话口气。
他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屋子里其他人的恶心与怨恨,轻描淡写地说着:“人的心情,人的思维,人的行为,人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变化,出现了分叉,出现了……”
“你闭嘴。”
“出现了错误。”
“闭嘴!”
“就像是一台电脑的程序,被外来的程序入侵了。”
迟玉的话,在吴帆的耳朵里像洗碗水一样过了一遍,然后,“哗”的一声,倒掉了。
一个自我意识极端过剩的人,他必然要说完他的话,不论那话是否受欢迎。
这个时候,月亮隐入了云层,屋子里突然陷入了黑暗。
没有人再说话了。
吴帆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迟玉只觉得有一道风在他面前窜动,短暂的几分钟过后,月亮重新露出了云层,将冰冷的光芒送到了这里。
地上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吴帆坐在那人形的边上,手掌摁在人形的头颅上。
“她死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柳永感觉有一点恶心,只好侧过脸去,不再看地上的那一滩。
迟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疯狂地往脑袋上涌。
她死了。
这个女人死了。
她怎么就死了?!
吴帆抬起了手,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里,夹着一块寒光闪闪的刀片。
“你杀了她!”
“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杀她!”
迟玉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随时要一拳揍上他的脑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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