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极度混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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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帝具使的战斗必有一死，也侧面辅证这一点……”，西宫打开世界之书，念叨叨的执笔书写，补充资料。

　　　　须臾。

　　　　“赞美您的智慧，布雷德大人。”，西宫夸张的鞠躬。

　　　　布雷德左瞧右看：“帝具现存还有多少？八百载的漫长光阴，遗失的、损坏的少不了。”

　　　　“是的，政府现存的帝具，一共三十二件。”，西宫答道。

　　　　“除了【魔神显现·恶魔之粹】是不曾被人成功支配的外，还有么？”，布雷德征询。

　　　　西宫道：“没了，它是唯一。”

　　　　弯刀帝具，【月光丽舞·风刃剑】。

　　　　手套帝具，【神之御手·完美者】。

　　　　笛子帝具，【军乐梦想·尖啸】

　　　　……

　　　　“【次元方阵·香格里拉】在哪？”，布雷德找了一阵，蹙眉道。

　　　　西宫叹道：“奥内斯特大臣的儿子拿去玩了。”

　　　　突兀。

　　　　“铃铃铃~~~”

　　　　“又有人来了。”，西宫歉意的道：“十分对不起，布雷德大人，我得……”

　　　　没等西宫讲完，布雷德挥挥手，继续观察帝具。

　　　　待西宫匆忙跑掉，布雷德的视线锁定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小盒子有一颗尖锐犬齿。

　　　　“【血液收集·极速吸收】。”，布雷德浏览小盒子下西宫弄的介绍：“鬼级~龙级超级危险种魔兽‘吸血魔’的牙齿，通过吸食生物血液科用于治疗伤害、提升实力……乔安娜？像不像是形容你？”

　　　　蚊女沉默，道：“‘吸血魔’是创造我的原型，但我是虎级~鬼级超级危险种魔兽，是失败品。”

　　　　“少想无聊的东西，乔安娜！你是乔安娜·海曼。”，布雷德拿起【血液收集·极速吸收】端详，表情古怪的嘀咕：“你在呼唤我？虽然你是不错，合我的心意，问题是我嫌你脏，天晓得你被多少人安在嘴巴里过？你本身也脏，咬过不知多少生物。”

　　　　鄙夷归鄙夷，布雷德还是打算选择【血液收集·极速吸收】，因为贪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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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怪物

　　　　西宫回来了，很小心的追随，不，更贴切于伺候，伺候在一位像是少女、实则却是成熟女性的身后，宛若千金大小姐的管家、亦如高贵公主的仆从……

　　　　之所以成熟女性像是少女，是她的穿着体现，兔耳发卡、斑马长筒袜、粉色系的长裙，无不充斥少女风，而实则她的装束再怎么青春靓丽，也掩饰不住她的成熟，黯淡的枯黄头发、涂抹了颇厚化妆品的脸蛋、手背俨然凸显的青筋血管，皆出卖了她的年龄。

　　　　“你好，多特雅女士。”，布雷德率先打招呼，他认识的对方。

　　　　多特雅是布雷德布雷德父母的同事，曾参加布雷德父母的葬礼，她也是科学部队的科学家，按拉斯奇的形容“政府最重视的人就是科学家，待遇、地位好到无论海军、Cipher　Pol或其他政府下辖部门的人都远远比不上，大概仅略低天龙人”，不难理解西宫的卑微态度。

　　　　多特雅反倒健忘，迟疑道：“你是……”

　　　　“布雷德·海曼，你出席过我父母的葬礼，再次表达感谢。”，布雷德微微欠首。

　　　　多特雅嘀咕：“布雷德·海曼？海曼？”，她恍然大悟：“唔，原来是海曼家的孩子，抱歉！最近一段时间搞实验忙昏头了……不必感谢，我和你父母好歹同事一场，他们不幸遇难~算了，逝者安息，继续过多提及也只是伤害生者的心灵。”

　　　　看似多特雅的情商不俗，科学家的身份也证明她智商顶尖，除了童心未泯般的怪诞打扮，理应是拥有常人难忘项背的美满生活、几乎没多少个人缺陷的精英女性，但布雷德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丧气”，她仿佛忧心忡忡，不安的害怕、警惕着什么。

　　　　暂且布雷德猜不透多特雅不安的害怕、警惕的原因，他自认跟多特雅也不会有更多交集，索性不予考虑。

　　　　“没关系。”，布雷德笑了笑，道：“我还有任务在身，就不陪你聊了，多特雅女士。”

　　　　多特雅一怔，讶异道：“任务？不对，你为何能来圣地珍宝库？”

　　　　“布雷德大人现在是CP0特工，奥内斯特大臣重视的王牌。”，西宫适时的插言吹捧。

　　　　多特雅错愕：“喂、喂，开玩笑的吧？CP0特工？记得一年多前你还是普通的小鬼……”

　　　　“可能是天赋？每个人有每个人擅长的领域嘛。”，布雷德打了个哈哈，摊开掌心里的【血液收集·极速吸收】：“西宫先生，东西我选好了，记录一下。”

　　　　“【血液收集·极速吸收】。”，多特雅一口道破布雷德掌心里的帝具名称，眉毛不自觉的紧皱。

　　　　目光接触的一刹，布雷德立刻明白多特雅的意思——多特雅也相中，大约是早锁定了【血液收集·极速吸收】，她是专程冲【血液收集·极速吸收】来的。

　　　　“它不排斥你？”，多特雅沉闷的道。

　　　　布雷德笑眯眯的强调道：“我们超合的来。”

　　　　“噢。”，势在必得的东西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儿可不美妙，多特雅神色变幻，不甘的道：“我想试试。”

　　　　布雷德大方的道：“没问题。”

　　　　帝具现存仅三十二件，世上的人却千千万万，庞大的基数差距衍生相对庞大的几率，契合帝具的人不少，一件帝具起码可以成功匹配成百上千的人，不过，假设一开始它就成功匹配契合度最高的人，剩下的契合度较低的人，就会遭遇它毫不留情的疯狂排斥。

　　　　布雷德自信他便是最契合【血液收集·极速吸收】的人。

　　　　怀抱侥幸心理，多特雅忐忑的尝试安装【血液收集·极速吸收】。

　　　　过程顺利。

　　　　“成功了？！”

　　　　多特雅大喜。

　　　　但……

　　　　“嘭嘭~~~”

　　　　“啊啊啊啊！！！”

　　　　心脏跳动骤急，血液在血管内湍流沸腾，瞬间的痛苦冲击，令多特雅惨叫不止。

　　　　“何苦？”，布雷德伸手掰开多特雅的嘴巴，取下【血液收集·极速吸收】，暗想：回头得好好清洗这脏玩意儿，最好刮下一层去。

　　　　瘫坐地上，多特雅汗水淋漓，苍白的脸泪水蔓延，五官扭曲乃至狰狞：“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贪婪。”，布雷德俯身耳语：“多特雅女士。”

　　　　多特雅睁大眼睛，惊骇欲绝，她看见了，看见了一头由欲望堆砌的恐怖怪物！它蛰伏着，舔舐、磨砺爪牙，终有一天，它要吞噬一切！

　　　　“呵呵~再会。”，布雷德直腰，径直离开圣地珍宝库。

　　　　大街。

　　　　乔安娜奇怪布雷德行走方向：“布雷德接下来不是探望小龙卷吗？”

　　　　“买礼物。”，布雷德吁气，特愁的慌应付龙卷。

　　　　未几。

　　　　Cipher　Pol特工学院十分冷清，高级班的教官、学员全没了人影，偌大的学院就留守部分老师及低级班学员。

　　　　布雷德逛了一圈儿，跟低级班的主管老师琳达交谈，才清楚“菜鸟特工预备役”，包括龙卷所有人都分散Cipher　Pol进行实习。

　　　　留下一堆礼物，最主要的是一部联络用的手机，布雷德拜托琳达老师转交龙卷，这才返回西海奥哈拉岛。

　　　　一星期后。

　　　　猎人协会消息灵通，布雷德一经抵达奥哈拉岛就遭遇拦截。

　　　　“布雷德·海曼，审查委员会怀疑你违犯猎人十条之四，涉嫌谋害同胞猎人，请随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一行西装笔挺的猎人出示证件。

　　　　布雷德笑道：“OK，我愿意接受审查委员会的调查。”

　　　　“混蛋小鬼，居然还笑？”

　　　　“可恶！”

　　　　“……”

　　　　猎人们窃窃暗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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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老油条

　　　　幽暗的房间陈设简洁，两桌、两凳、一灯而已，人倒不少，足有七八人之多。

　　　　布雷德知道，房间是猎人协会审查委员会的故意布置，意图借逼仄空间给予他无形压力，再凭恫吓、引诱、劝导等言语更进一步，最终实现打破他的心理防线、撬开他的嘴巴，获悉妮可·斯维恩的死亡真相的目的，嗯……反正他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儿想笑。

　　　　作为猎人协会及审查委员会会长，尼特罗自然出席了这场调查，但他是旁听，真正主持调查的另有其人。

　　　　一位眉目方正的青年，犯罪猎人，米哉斯顿·纳纳。

　　　　米哉斯顿穿的挺有意思，无论衣服裤子或装饰牛角的头盔，皆是黑白花奶牛般，连右眼也有一块黑乎乎的黑色记号。

　　　　“猎人协会，十二地支，丑。”，布雷德默默道。

　　　　十二地支是猎人协会的中坚，由历代猎人协会会长认可的猎人担任，辅助处理各项事务。

　　　　而当代猎人协会会长尼特罗的魅力着实强大，使得十二地支的人无比憧憬他，于是为了匹配代号，不惜改换姓名、容貌装束，做出颇多流血流泪的努力，也有不愿的异类，原猎人协会西海分会负责人夏克雅克就是，她是十二地支，巳。

　　　　“姓名？”，米哉斯顿开口：“我希望你认真回答，哪怕是一些无聊的问题。”

　　　　“布雷德·海曼。”

　　　　“年龄？”

　　　　“七岁多快八岁。”

　　　　“籍贯。”

　　　　“不清楚，记忆中一直在流浪。”

　　　　“……”

　　　　短短三回合，交流停滞。

　　　　“撒谎，我没见过哪个流浪儿童像你，细皮嫩肉，没营养不良的样子。”，米哉斯顿伸手，举起一张卡牌：“警告你，最好实话实说，禁止一切撒谎行为，我是拥有特别搜查权的犯罪猎人！”

　　　　瞥了眼米哉斯顿手里卡牌上鲜红的感叹号，布雷德面朝尼特罗：“尼特罗会长？请问猎人协会建立的初衷是什么？”

　　　　“啊？啊~”，尼特罗走神了，挠头不已。

　　　　“并非狩猎，是服务！”，布雷德言之凿凿的道：“猎人协会建立的初衷是服务，不仅为人们提供更便利、更系统的服务，也建立渠道提供自由职业者们去为人们提供更便利、更系统的服务，后来自由职业者们通称猎人，由服务关系构成的自由职业者联盟组称猎人协会。”

　　　　米哉斯顿不悦：“少转移话题。”

　　　　“所以及至现今，猎人协会仍保留许多固有规则，不问出身、不问来历、不问过去等。”，布雷德道：“对不对？尼特罗会长？”

　　　　米哉斯顿疑惑的征询尼特罗。

　　　　尼特罗点头：“对。”

　　　　“懂了没？”，布雷德朝米哉斯顿一笑。

　　　　米哉斯顿额头青筋暴突，咬牙切齿：“得意什么？你这混蛋小鬼！”

　　　　“我在得意我有权拒绝你，是否说实话完全取决我，是否相信我的话才取决你！你更没有资格动用念能力逼我就范，否则我有充足的理由进行自卫反击。”，布雷德竖起一根中指，嘲弄道：“何况我只是涉嫌违反猎人十条的嫌疑人，不是犯人！你是犯罪专家，我相信你了解两者的差异，so~你犯了低级错误，白痴。”

　　　　“嘭！！！”

　　　　“会长大人！我忍不住啦！”

　　　　米哉斯顿拍案暴起。

　　　　尼特罗双手笼袖，叹息道：“我们是猎人协会，米哉斯顿，不是世界政府、王国、海贼团，是猎人协会啊。”

　　　　米哉斯顿忽而理解了愤然辞职离去的猎人协会西海分会负责人夏克雅克的心情，猎人协会过分自由的氛围、过分宽松的环境的确不利处置类似布雷德谋杀妮可·斯维恩的事，缺乏证据又不能上手段，令犯罪者有恃无恐、受害人死不瞑目，远不比世界政府、王国、海贼团的强权阶级制度有效。

　　　　“冷静。”，尼特罗道。

　　　　仿佛具备魔力，米哉斯顿听从了尼特罗：“本月五日晚二十一点之二十四点区间，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家里，睡觉。”，布雷德道：“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我还要长身体，熬夜不利于发育，喏~他应该就是熬夜熬的。”

　　　　布雷德指向的人，极矮，一米左右？绿皮肤，胖乎乎的，光溜溜的脑袋简练的点缀眼睛、嘴，没鼻子、眼睛，仿佛橡皮泥捏的卡通小人儿。

　　　　豆面人，尼特罗的秘书，无辜中了布雷德一枪。

　　　　“……”

　　　　一场调查，到底不了了之，米哉斯顿寻觅不着布雷德的任何破绽。

　　　　“我们还会找你的！”，米哉斯顿沉闷的冷哼。

　　　　布雷德玩味儿的道：“随时奉陪，但我建议你们掌握了切实证据再找我，不然彼此都太麻烦，哦，证人也行！奥尔维亚夫人也一定想弄清楚丈夫‘自杀’的原因呢。”

　　　　目送布雷德的背影。

　　　　“妈的！”

　　　　“王八蛋！”

　　　　“……”

　　　　审查委员会的猎人纷纷爆粗。

　　　　“滴水不漏，简直是常年与警察打交道的老油条罪犯。”，米哉斯顿抱头。

　　　　尼特罗痴呆老人似的木讷，半晌：“有希望么？”

　　　　“我……”，米哉斯顿结舌，他想拍着胸脯告诉尼特罗有希望，但现实残酷：“很难，斯维恩的死亡方式是自杀无疑……推动他人自杀死亡是最完美的他杀。”

　　　　尼特罗反复衡量，道：“先放弃。”

　　　　“可……”

　　　　尼特罗摆手：“小狐狸藏不住尾巴，等他。”

　　　　另一边。

　　　　“欢迎回来，孩子。”，安德鲁森神父一贯的温和。

　　　　布雷德稍显疲惫，倒靠沙发：“谢谢，安德鲁森神父。”

　　　　“怎么了？”，安德鲁森神父道。

　　　　布雷德道：“刚接受猎人协会审查委员会的调查，我想我不适合继续驻留奥哈拉岛了。”

　　　　“我也是。”，安德鲁森道：“尼特罗不愧是尼特罗，我隐匿的再好，也难逃他的法眼。”

　　　　“必须做出应对调整。”，布雷德忖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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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我愿意投你一票

　　　　“你打算怎么调整，孩子？”

　　　　既主动留在奥哈拉岛，作为布雷德执行计划的辅助，安德鲁森就得充分尊重布雷德的主观意见，即使他拥有更丰富的经验、阅历及实力、地位，是Cipher　Pol系统内首屈一指的王牌特工之一，掌握的话语权远超布雷德。

　　　　布雷德单手托腮，想了许久，没回答安德鲁森，起身道：“饿了，先做饭！你中午吃了吗？安德鲁森神父。”

　　　　“谢谢关心，孩子，但我有面包和清水足够了。”，安德鲁森言道。

　　　　“对自己太苛刻也不好，安德鲁森神父！”，布雷德翻找冰箱。

　　　　他会做饭，甚至水平不俗，不过他懒的做，之前也是家里雇佣照顾小阿尔泰尔的奶妈、保姆做饭，他把功夫都花费在监视研究历史正文的人和修行，现在小阿尔泰尔送往玛丽乔亚，照顾她的奶妈、保姆早已辞退，他唯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蚊女手举高高：“布雷德，我想吃肉！”

　　　　“好啊。”，布雷德痛快的答应。

　　　　烤箱烤了一盘翅根，简单的煮了面条配现成的酱料，花费半小时，布雷德便完成一顿不错的午餐。

　　　　“我梳理了一番情况，不是很复杂。”，布雷德边吃边道：“我们的任务目的是以‘全知之树’图书馆下藏匿的历史正文石碑为饵，不断挖掘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人，仅此而已！后续一网打尽他们的剿灭行动，实际并不纳入我们的任务范畴。”

　　　　安德鲁森道：“对。”

　　　　“眼下我们无法、也不能继续驻守奥哈拉岛，通过见闻色霸气感知标识的方式，不断挖掘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人；一来猎人协会态度不善，闹大了我们承担不起猎人协会与政府开战的结果；二来我们曝光的身份势必令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人，畏首畏尾、裹足不前，不敢靠近‘全知之树’图书馆下藏匿的历史正文石碑。”，布雷德拒绝面条，含糊的道。

　　　　安德鲁森耐心的听。

　　　　“所以我们的面临的麻烦，只有一个！就是改换通过见闻色霸气感知标识的方式，不断挖掘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人的办法。”，布雷德流露笑容：“我想到一整套的方案，想征询下你的建议。”

　　　　安德鲁森伸手：“洗耳恭听。”

　　　　“首先是奥哈拉岛的治安官员，叫他对奥哈拉岛本地居民做一次系统的普查，且同时向外地人口施行办理‘暂时居住证明’条例，未办理‘暂时居住证明’者一律驱逐，办理‘暂时居住证明’者则获得本地居民对等权益。”，布雷德侃侃谈道。

　　　　“针对历史学者？不，应该是外地慕名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历史学者，本地探究历史正文、‘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的历史学者，我们基本全部掌握。”，安德鲁森沉吟：“就算历史学者们是普通人的体魄，他们若想隐没踪影也挺容易，奥哈拉岛的治安官员不见得能发现。”

　　　　布雷德自信的道：“附带危机宣传加奖励政策，告诉奥哈拉的本地居民，外地人口存在试图危害奥哈拉岛的恐怖分子，举报未办理‘暂时居住证明’的外地人口可以辨认其好坏，防止大家遭遇伤害，亦可以得到一定的钱财赏赐！一举多得的好事，自爱且贪心的人们何乐而不为？于是，不知不觉，他们就成了我们的耳目、帮手。”

　　　　“普通人体魄的历史学者难逃踪影！”，安德鲁森旋即道：“然后呢？身手不凡的历史猎人、古遗迹猎人、古文字猎人等，他们想隐没踪影，奥哈拉岛的治安官员、本地居民绝对不能发现。”

　　　　布雷德指尖沾着果汁儿勾勒地图：“非常幸运，奥哈拉岛的地理位置较孤立，四周尽是大海，想抵达奥哈拉岛的人必须乘坐交通工具！我的意思是双向控制，往来奥哈拉岛的出发点、终点皆安插眼线！还有控制通讯，电话、电报、电话虫，包括电脑、信件，这得请专家。”

　　　　“假设世界政府的最高统治团体不论出身，由民主选举诞生，相信我，孩子！我愿意投你一票。”，安德鲁森幽默的感叹布雷德的聪颖、手段。

　　　　布雷德放下碗筷，吁气道：“计划不如变化快，您要负责出面沟通奥内斯特大臣，申报支援。”

　　　　“怕他嘲笑你？”，安德鲁森揶揄道。

　　　　布雷德撇嘴：“谁让一早我大言不惭，我们俩就足以搞定一切。”

　　　　安德鲁森失笑不已。

　　　　“总之，具体工作就拜托你安排，安德鲁森神父。”，布雷德轻松愉快的道。

　　　　安德鲁森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猎人协会的十二地支貌似有好几个空缺。”，布雷德笑眯眯的道。

　　　　安德鲁森无语：“你还想撩拨猎人协会敏感的神经？”

　　　　“‘放长线，钓大鱼’的任务，周期长、节奏慢，尤其马上有一段宽松日子，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布雷德笑容不减：“反正我闲也是闲着嘛。”

　　　　安德鲁森：“……”

　　　　“六式体技的锻炼别松懈，孩子。”，安德鲁森嘱托一句，道：“我们再联络。”

　　　　布雷德挥手：“慢走，神父。”

　　　　空旷的房间，仅余布雷德、蚊女大眼瞪小眼儿。

　　　　须臾。

　　　　“我们也走，去马菲亚联邦王国。”，布雷德环顾临时的家，唏嘘道：“劳碌奔波的命呀。”

　　　　蚊女恋恋不舍：“就这么走了？”

　　　　“任何东西接触的久了都有感情，但你会习惯的。”，布雷德道：“不必伤怀，有我陪伴你。”

　　　　蚊女抱起布雷德蹭脸，莫名的兴奋：“布雷德最好啦~”

　　　　“喂、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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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你不配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米哉斯顿先生，还有……奥尔维亚女士。”

　　　　绽放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