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之极度混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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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boom！！！”

　　　　一艘图改成卡通鲨鱼外观的飞艇，标识模糊红色菱形logo的飞艇上跳下一个人。

　　　　一个哪怕踩着木屐、套着宽大和服也显得矮小枯干的老人，大耳朵，眉毛飞扬，胡须宛若尖端沾了墨水的毛笔，光秃秃的脑壳顶点缀一株狗尾草似的马尾辫，这便是大名鼎鼎的猎人协会会长艾萨克·尼特罗，年逾九十仍旧牢牢占据世界个人武力巅峰之一的绝对怪物。

　　　　“哎呀，动静闹得有点大。”，烟尘滚滚，尼特罗走出他制造的巨坑，挠头道：“我就是猎人协会跟审查委员会的会长，也是本次猎人测试的负责人尼特罗，你们好！”

　　　　略顿。

　　　　“全部是新人诶！我担任猎人协会会长以来的第二度，在长达十年左右猎人测试没有新人合格的预兆，新人们一下子仿佛雨后春笋冒出。”，尼特罗摊手比划，姿势有些滑稽。

　　　　众人：“……”，卖个毛的萌！

　　　　“总之，恭喜你们完成猎人测试的第一场正式试炼，第二场正式试炼由我亲自考核。”，尼特罗笑眯眯的道。

　　　　艾斯德斯跃跃欲试：“跟你打么？”

　　　　“哈哈哈哈~~~有活力的小姑娘。”，尼特罗神色不改，道：“不动手，我单纯的问你们几个问题罢，那么！按照号码顺序。”

　　　　须臾。

　　　　“请坐。”，尼特罗执笔：“为什么想当猎人？”

　　　　艾斯德斯掷地有声：“战斗！从战斗走向战斗，从胜利走向胜利，这就是我的追求！”

　　　　“原来如此，你想当什么样的猎人？”，尼特罗追问。

　　　　艾斯德斯毫不犹豫：“赏金猎人，那些‘行走的钱袋’都是有实力的货色，否则他们就不会逍遥法外且安然无事了。”

　　　　“九十九号梅拉德、二一零号赤尸藏人、五一四号布雷德、五一五号金，你对他们有何评价？”，尼特罗饶有兴趣儿。

　　　　艾斯德斯言简意赅，对号入座：“变态，眯眯眼，难缠的小金毛儿，抱难缠的小金毛儿大腿的废物。”

　　　　“喔。”，尼特罗转动毛笔：“OK了，帮我叫一下九十九号梅拉德。”

　　　　“迄今为止，你是我最想挑战的人，意愿前所未有的强烈。”，艾斯德斯离开前，道：“虽然我明白，我现在绝不是你的对手，但请相信那一天不远了。”

　　　　目送艾斯德斯的背影，尼特罗喃喃：“可怕的野性与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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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小骗子们

　　　　“请坐，为什么想当猎人？”

　　　　“好玩，也是一份体面工作，可以吸引不少漂亮的美人儿。”

　　　　“你想当什么样的猎人？”

　　　　“私家猎人？不确定，哪里接触美人儿的机会多，哪里就有我！”

　　　　“一号艾斯德斯、二一零号赤尸藏人、五一四号布雷德、五一五号金，你对他们有何评价？”

　　　　“喜欢，讨厌，如果女装的话超喜欢，恶心……反正是男人我就觉得恶心，包括你！”

　　　　“咳咳……你控制小型昆虫类超级危险种魔兽的能力，与和之国的火之木叶隐的油女一族、土之岩隐的上水流一族，世界政府的Cipher　Pol的奥贝尔格一族，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老爷子真是见多识广呀~但我记得猎人协会似乎并不介意任何人加入，而且例子不胜枚举。”

　　　　“嘛！也是！好了，帮我叫一下二一零号赤尸藏人。”

　　　　“……”

　　　　送走梅拉德，尼特罗咬着毛笔杆书写评语。

　　　　九十九号梅拉德：基本确定为世界政府的Cipher　Pol的奥贝尔格一族，推测特工家庭的氛围导致其喜欢习惯性撒谎，性格反复，精神波动大，不太可爱的小姑娘。

　　　　而尼特罗给予艾斯德斯的评语则是——缺乏人类应有的丰富情感，过分苛求力量，单纯嗜爱战斗的战斗狂，无论如何都是得不到善终的类型。

　　　　“您好。”

　　　　尼特罗沉思间，赤尸藏人彬彬有礼的鞠躬打招呼。

　　　　“请坐。”，尼特罗打量一番赤尸藏人，道：“你的名字挺特别。”

　　　　赤尸藏人笑眯眯的也不开口。

　　　　“为什么想当猎人？”，大概了解赤尸藏人不是愿意多张嘴的家伙，尼特罗索性直接道。

　　　　赤尸藏人想了想：“世界广袤无垠，我希望有生之年尽情欣赏，可世界也十分危险，我需要一个不错的组织作为坚实后盾。”

　　　　“你想当什么样的猎人？”，尼特罗道。

　　　　赤尸藏人举起手里的医书：“有关医学方面的猎人！当然现阶段我清楚认识自己在医学方面的浅薄无知，所以有没有办法让我一边学习医术，一边回馈猎人协会？我会心怀感激。”

　　　　“一号艾斯德斯、九十九号梅拉德、五一四号布雷德、五一五号金，你对他们有何评价？”，尼特罗不置可否，转移话题。

　　　　赤尸藏人琢磨半晌：“没有评价，不熟悉。”

　　　　“印象？第一印象。”，尼特罗不打算放过赤尸藏人。

　　　　赤尸藏人勉强道：“一号艾斯德斯看起来不好招惹，九十九号梅拉德疯疯癫癫的？五一四号的布雷德太小了，五一五号金……抱歉，找不着形容词。”

　　　　“好了。”，尼特罗低头：“帮我叫一下五一四号布雷德。”

　　　　尼特罗书写赤尸藏人的评语：又一个鬼话连篇的小子，向往医学倒是真的，秉性不坏。

　　　　未几。

　　　　“请坐，为什么想当猎人？”，尼特罗和蔼的道：“六七岁的小鬼，大多还在家里称王称霸，每天为了几块糖果吵闹不休，你却通过层层选拔，走到猎人测试的最终试炼，就算是我也非常不可思议。”

　　　　布雷德幽幽道：“遥远的和之国，颇多六七岁年纪的小鬼已经被看做合格的忍者投入战场了。”

　　　　“知道的不少嘛！”，尼特罗重复道：“为什么想当猎人？”

　　　　布雷德摊手：“因为我想明白猎人究竟是什么，它是一个职业？一份工作？亦或是一种信仰？”

　　　　“哦，你会明白的。”，尼特罗道：“你想当什么样的猎人？”

　　　　“历史猎人？我有旺盛的好奇心，偏偏世界上有太多我不懂的问题，我想解读它们，历史恰恰是现今一切问题的起点。”，布雷德侃侃谈道：“眼下我就有问题，尼特罗会长？我读过不少历史书籍，发现海贼的源头极有可能是猎人协会的探险猎人。”

　　　　尼特罗一笑了之，道：“一号艾斯德斯、九十九号梅拉德、二一零号赤尸藏人、五一五号金，你对他们有何评价？”

　　　　“野蛮女，变态女，缄默的正常人，害羞的正常人？”，布雷德用疑惑的口吻叙述。

　　　　尼特罗点点头：“好了，帮我叫一下五一五号金。”

　　　　待布雷德走远，尼特罗郁闷的嘟囔：“今年的小骗子怎么这么多？猎人测试考的又不是欺诈水平。”

　　　　五一四号布雷德——超越年纪的成熟，头脑聪颖，“海贼的源头极有可能是猎人协会的探险猎人”的问题，着实吓了老夫一跳。

　　　　毫无意外，金得到的问询也是一致的。

　　　　“请坐，为什么想当猎人？”

　　　　“梦想。”

　　　　“你想当什么样的猎人？”

　　　　“遗迹猎人。”

　　　　“一号艾斯德斯、九十九号梅拉德、二一零号赤尸藏人、五一四号布雷德、五一五号金，你对他们有何评价？”

　　　　“强。”

　　　　“强就完了？”

　　　　“嗯。”

　　　　“好了，等下我找你们。”

　　　　于是金的评语是：不善沟通，不等于胆怯的害羞，唯一的诚实孩子。

　　　　远处。

　　　　布雷德帮尼特罗叫金问话后，金没回来前。

　　　　“我们露出破绽了，他看穿我们的身份了。”，布雷德断言道。

　　　　赤尸藏人嗫嚅道：“不、不是吧。”

　　　　“相信我的判断。”，布雷德实际也解释不清他判断身份暴露的依据，唯有归咎于无比强烈的直觉。

　　　　梅拉德难得安静：“我的破绽最大，我控制小型昆虫类超级危险种魔兽的能力有迹可循，他也有就此疑惑！万事万物仔细观察，都能发现必然规律，依照此道理慢慢观察我们重合的地方，不难窥见规律，那些皆是破绽。”

　　　　布雷德恍然，他醒悟他直觉无比强烈的原因，尼特罗的眼睛偶尔流露的复杂，犹如——目睹不懂事的小孩子受人唆使偷东西的善心老爷爷。

　　　　艾斯德斯抱着肩膀：“意味着我们任务失败？”

　　　　“取决于尼特罗的个人态度！像猎人协会这种游离政府体系外的大势力，我不信政府近八百载从未进行渗透、卧底等行动，尝试达到某种目的，然而猎人协会屹立不倒，他们有一套应对政府行动的策略，干脆拒之门外是下下策。”，布雷德信口道。

　　　　显然其他人暂且没有布雷德这等思维，听的云里雾里。

　　　　“给条建议？”，艾斯德斯道。

　　　　布雷德仰望蓝天白云：“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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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话事人

　　　　“猎人测试顺利通过了，我们的猎人执照已经到手，接下来的安排？本次猎人测试共计五人合格，集体安排西海的猎人协会分部锻炼，正乘坐飞艇前往的途中……尼特罗亲自吩咐的。”

　　　　飞艇上，布雷德临窗俯瞰壮绝的大海，似乎漫不经心的拿着手机，给四人小队的直属上司，亦是Cipher　Pol的最高长官奥内斯特大臣进行阶段性任务报告。

　　　　“Mia~Mia~咕噜~”，艰难的咽下嘴里咀嚼的肉排，奥内斯特大臣摇晃红酒杯，笑道：“干的不错！”

　　　　布雷德温吞的道：“以上，是好消息，还有坏消息。”

　　　　“好吧，我就知道。”，奥内斯特大臣吁气，话语疑惑但口吻笃定：“你们的身份暴露了？”

　　　　布雷德道：“嗯。”

　　　　“反思原因了嘛？”，奥内斯特大臣丝毫不恼，仿佛早做足心理预期。

　　　　布雷德沉吟：“原因很多，首先是潜入猎人协会的计划，准备过于匆忙、策略过于粗糙；其次是信息不对称和及时，另外便是我们的个人缺陷，诸如力量、经验！总之，当我对视上尼特罗那双饱含‘犹如目睹不懂事的小孩子受人唆使偷东西的老爷爷’的目光，我就立刻醒悟，我们的身份暴露了，他清楚我们是政府的间谍。”

　　　　“呃……”

　　　　布雷德近乎完美的教科书式答复，令实际文化水平抠脚的中年油腻大胖子结舌。

　　　　半晌。

　　　　奥内斯特大臣郁闷的转移话题道：“‘犹如目睹不懂事的小孩子受人唆使偷东西的老爷爷的目光’，那是什么样的目光？”

　　　　“对不懂事的小孩子的行为感到哀怜，试图纠正，又担忧一旦拆穿会叫不懂事的小孩子落荒而逃，然后一无所获的不懂事的小孩子被幕后唆使者惩罚，同时也充斥深深的无奈，因为幕后唆使者恐怕不是第一次唆使不懂事的小孩子偷东西。”，布雷德隐喻。

　　　　奥内斯特大臣：“……”

　　　　“那么！长官？问题来了，我们是否继续执行后续计划，如果继续执行后续计划，我们将得到什么程度的支援。”，布雷德略一停顿：“以及最终计划为何。”

　　　　“呜~吧唧~~~”

　　　　奥内斯特大臣沉闷的接着大口吃肉。

　　　　布雷德耐心守候。

　　　　“事关重大，后续计划必须执行！有情报称猎人协会的历史猎人、古遗迹猎人频繁冒犯政府法律，挖掘‘空白的一百年历史’，甚至勾结不停搜集历史正文石碑的大海贼罗杰，他们严重危害了政府的统治安全。”，奥内斯特大臣道：“我会尽量最大程度支援你们。”

　　　　“最终计划呢？”，布雷德道：“我始终认为你待我们这些下属，没讲实话，保留的信息太多了，所以才造成信息不对称和及时的原因，导致我们身份暴露。”

　　　　“并没有最终计划，真的，我对你们顺利通过猎人测试都存疑！之前人手紧缺，加上猎人测试在即，包括‘成名特工、大部分普通特工、完成特工学院学业的特工预备役皆携带Cipher　Pol的影子，不适合执行潜入猎人协会的计划’，的确是我前往特工学院匆忙抽调你们这些半成品特工，执行潜入猎人协会的计划的理由。”，奥内斯特大臣倒是没脾气。

　　　　布雷德眸子转动：“人手紧缺？作为政府覆盖世界范围的眼睛、耳朵，Cipher　Pol居然也人手紧缺？促使Cipher　Pol人手紧缺的缘故是什么？”

　　　　“白胡子海贼团填补了二番队队长的空白，一个名为光月御田的男人，说了你也不明白。”，奥内斯特大臣言简意赅。

　　　　奥内斯特大臣错了，布雷德明白，他豁然开朗。

　　　　在电视、报纸等新闻媒体，布雷德了解现今世界局势，世界政府一家独大，制裁着和之国、打击着海贼，而猎人协会则平衡三者。

　　　　罗杰海贼团、白胡子海贼团、飞空海贼团牢牢霸占松散的海贼势力顶端，假设单独一个罗杰海贼团不停搜集历史正文石碑，且与猎人协会的历史猎人、古遗迹猎人接触，也许世界政府从容，有足够的底气、手腕阻止罗杰海贼团解读历史隐藏的秘密——即历史里不利于世界政府的内容、指向伟大航路终点“拉夫鲁德”的地图、古代兵器的下落。

　　　　但飞空海贼团觊觎古代兵器世人皆知。

　　　　如今白胡子海贼团填补二番队队长的空白，一个名为光月御田的男人，他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引爆连锁反应，毕竟可以解读历史的不一定是历史学家，也可以是石匠，光月御田就是那个石匠，历史传承下来的历史正文石碑是他们家族篆刻的。

　　　　意味着白胡子海贼团可能效仿罗杰海贼团。

　　　　无论历史里不利于世界政府的内容、古代兵器的下落、有海贼前所未有的抵达伟大航路终点“拉夫鲁德”，登临海贼王座并统一松散的海贼势力，都是世界政府绝不允许发生却具备发生几率的事情；

　　　　尤其眼下发生几率增大到世界政府的警戒线，世界政府当然竭力提防，于是Cipher　Pol的整体工作重心偏移，不免人手短缺。

　　　　然后奥内斯特大臣不得不在紧急、困难时刻，颇“饥不择食”的前往Cipher　Pol特工学院，抽调半成品特工组成四人小队，执行潜入猎人协会的计划。

　　　　即便奥内斯特大臣仍有所保留，布雷德觉得也不多了。

　　　　“对了，你现在是代表你们四人？”，奥内斯特大臣忽的道。

　　　　布雷德想了想：“差不多，我擅长统合意见，他们也没什么主见，也只好是我负责进行阶段性任务报告。”

　　　　“我原本以为会是艾斯德斯或梅拉德掌握话语权，结果反而是年纪最小的你。”，奥内斯特大臣大快朵颐：“呜噜噜~~~不愧是科学家的儿子，聪明得像怪物，嘛！到此为止，我得专心……”

　　　　“嘟嘟嘟~~~”

　　　　盲音。

　　　　布雷德揣好手机，返回休息室，避开金的视线打了几个手势，传达“继续执行后续计划”的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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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情报猎人，夏克雅克

　　　　“长路漫漫，不觉得无聊吗？要不要做个游戏，小家伙们？”

　　　　当换上轻便运动短裤加黑色背心打扮的尼特罗，指尖儿转着排球走入休息室向众人邀请。

　　　　人们惊愕的发现，年逾九十的老人，肌肉依然强健、体魄仍旧壮硕，远不似踩着木屐、笼罩宽大和服时，目睹的矮小外表、猜测的枯干内涵，浑身充斥不逊色年轻人的活力，几乎判若两人。

　　　　“怎么玩？”，艾斯德斯跃跃欲试。

　　　　尼特罗笑道：“抢走我手里的球。”，他拍拍头，补充道：“不准使用念，这艘飞艇承受不住破坏。”

　　　　“没意思。”，艾斯德斯迟疑了，世人皆知尼特罗是念的最强使用者，她自然最想见识的就是尼特罗的念。

　　　　尼特罗笑眯眯的道：“你不使用念，我也不使用念，就算被你杀死，我也保证绝对不使用念。”

　　　　“真的？”，艾斯德斯瞬间来了兴致。

　　　　布雷德合拢书籍，摊手道：“少听他逗你了，艾斯德斯！你见过保证绝对不咬人的猛兽？反正我是没见过！”

　　　　“我发誓。”，尼特罗佯装愤慨：“老夫可是艾萨克·尼特罗，猎人协会及审查委员会的会长，你的上级哟！小屁孩儿，你居然质疑我的保证？”

　　　　布雷德撇嘴，连消带打的挤兑：“与身份无关，人只有真正触摸地狱的边缘、感受到死神的气息之际，才会了解自己究竟是谁、是什么样人，内心深处到底渴望不渴望生存、准没准备好死亡！思绪刹那辗转，许多下意识的动作自然发生，届时你一个不小心，艾斯德斯必死无疑，为了维护你的光辉形象，知晓事情真相的我们也将惨遭灭口。”

　　　　“……”，尼特罗哑口无言。

　　　　良久。

　　　　尼特罗挠头不已，憋了一句：“我认为你不该当历史猎人，你应该当犯罪猎人兼职律师，更适合发挥你的才华。”

　　　　“谢谢建议，并非我自傲，但我的才华不止嘴巴，当犯罪猎人兼职律师完全大材小用。”，布雷德不咸不淡的道。

　　　　尼特罗：“……”

　　　　“无所谓！”，艾斯德斯活动肢体，道：“我也很想感受一番够资格角逐世界最强称号的人的强大，就算仅限于基础格斗。”

　　　　“英姿飒爽的艾斯德斯果然好看呢~”

　　　　花痴的梅拉德宛若一条发情的狗，总是跟在艾斯德斯的屁股后，可惜就像她评价稚嫩的布雷德“缺乏作案能力”，她也缺乏作案能力。

　　　　赤尸藏人、金都十分有兴趣儿的随同去一旁的演武场观摩。

　　　　唯独布雷德坐得住，继续看他的书，于是蚊女也不离开，努力学习人类的文字和念。

　　　　并非布雷德没兴趣儿观摩够资格角逐世界最强称号的强者有多强大，也不是布雷德没勇气亦或白白浪费认识与够资格角逐世界最强称号的强者有多大差距的机会，因为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学习大人飞奔驰骋是危险且徒劳无力的，根本没任何参考价值，还容易受伤，不若坚守本心、脚踏实地，走属于自己的路。

　　　　不到半小时。

　　　　赤尸藏人率先归来，难得主动张嘴：“艾斯德斯毫无胜算，金加入也不行。”

　　　　“带着一丝丝的戏谑，漫不经心，仿佛游戏手段高超的孩子余裕满满的尽情耍弄游戏手段低劣的同伴……对吧？我猜尼特罗的神情。”，布雷德头不抬的道：“而且你们在看的时候，除了震撼、憧憬外，心志上还受到一定程度的影响，生出一种向往乃至模仿他的冲动，幻想未来的某一日也像他一般。”

　　　　赤尸藏人叹道：“没错，所以我不能再看了，做自己最重要。”

　　　　未几。

　　　　金也归来，默默的修行念。

　　　　倒是艾斯德斯精力十足的陪尼特罗玩游戏。

　　　　一边蹲着贪图艾斯德斯美色的梅拉德，冒充啦啦队队员。

　　　　翌日。

　　　　“会长，已经抵达西海分部了。”，工作人员禀告。

　　　　尼特罗转动排球，笑道：“到此为止，你也很累了。”

　　　　艾斯德斯的汗水让冰蓝的头发都粘黏，喘着粗气直挺挺地倒地，她早就到极限了，全靠意志支撑。

　　　　“交给我！我来照顾艾斯德斯！”，梅拉德兴奋得不能自已，迫不及待的扑向艾斯德斯，她终于寻觅到“亲近”艾斯德斯的大好良机，舌头灵敏的舔、舔、舔，淫（和谐）邪又猥琐极了。

　　　　艾斯德斯大有“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架势，猛的起身：“滚开！”

　　　　随之艾斯德斯脚步踉跄的前行，找到蚊女帮忙。

　　　　梅拉德怏怏不乐。

　　　　须臾。

　　　　“欢迎，会长大人。”

　　　　飞艇降落一座繁华的大型岛屿，一位成熟知性的短发美女率领一群千姿百态的人迎接尼特罗的驾临。

　　　　“夏克雅克呀，辛苦你们啦！”，尼特罗眼神飘忽，时不时瞄一瞄夏克雅克丰满的胸脯，显然没有表现得那么一本正经。

　　　　夏克雅克点燃一支女士香烟，探头打量一番布雷德等人：“今年的新人？还真是跟情报讲的一样……年轻！”

　　　　“哈哈哈哈~~~”，尼特罗欣慰的大笑：“他们平均年龄才十岁左右。”

　　　　夏克雅克特殊关照一眼艾斯德斯：“不过您喜欢逗小孩子的习惯是不是得改改？”

　　　　“一时兴起嘛！总之，鉴于他们平均才十岁左右的年龄，我更改了历年来协会录取新人就放养发展的模式，希望你们西海分部能好好照顾他们一阵。”，尼特罗抻抻腰，甚至有点顽皮：“就这样！我得走了！拜拜，各位！”

　　　　“我溜~~~”

　　　　“嗖！”

　　　　“哒、哒、哒！”

　　　　尼特罗脚步轻快，迈步狂奔登上飞艇，引得一干仰慕他的猎人短暂失神，失望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