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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奇幻末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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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光影邀请道。
“怎么办？”千户问着身边的两人。
“要进去吗？”尤莉则是问着少年。
“…………进去吧！毕竟要到达最上层这里是一定要经过的…………而且她…………”
少年用眼睛瞄了瞄光影。
“…………应该是友善的…………”
“那么…………请问我们能把车子驶进去吗？”千户问到。
“当然没问题！请自便…………”光影有些高兴的说到，就连她头上的圆形标识物都在不断的变化着。
三人重新坐上半履带车，从光影让开的缝隙开了进去。
“说起来…………为什么刚才我们没有发现这扇大门啊？”尤莉坐在车子上问到。
“因为被外面的灯塔夺走了电力，所以入口就没法打开了。”光影解释到。
“为什么会有那座灯塔呢？”少年开始了提问。
“我想大概是为了消除晚上这一个概念吧！”光影答道。
“是为了不分白天黑夜吗？”
“应该是这样吧！…………真是愚蠢的想法呢！”光影讽刺到。
“欸！要是没有晚上不就有很多时间来干别的事情了吗？”尤莉提出了疑问。
“其实这样反而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光影否认的说到。
“为什么？”
“白天和晚上的不连续是非常重要的事，基于规则切断人们的意识才能让人免于陷入疯狂……”光影站在三人面前解答着尤莉刚才的问题。
“…………什么意思来着？”尤莉转头问着若有所思的少年。
“大概就是如果为了做更多的工作而放弃睡眠，就会使人变得疯狂的意思吧…………”少年解释到。
“就是这样！”光影肯定道。
“那个…………我们其实在找可以到最上层的电梯…………”千户突然抬头看着光影问到。
“当然！…………这里就有，我来为你们带路吧！”光影说完头上的光标又变换成了另一个形状。
“你头上的是什么？”尤莉盯着光影头上的光标问到。
“这个呀……这个是固定片……是显示我现在状态的图标……”光影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到。
“……你到底是什么呢？看起来不像机器也不像生物…………”
“而且还有点透明……”尤莉跟在千户后面问到。
“之所以看起来透明是因为这是立体影像…………”光影穿过车子在nuko边上露出半个脑袋说到。
“nu！？”本来正趴在车子上休息的nuko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头颅吓了一跳。
当然还有措不及防的尤莉和千户。
“喂喂！”千户有些无语的抗议着光影的恶作剧。
“请走这边！注意脚下…………”光影做完恶作剧后就又回到一本正经的带路模式了！
“那你是干什么的？”
“管理…………我是负责管理这座基干塔的人工智能，虽然负责着很多工作，但基本的作用是作为人类和机械之间的媒介…………啊！请往这边！”
千户顺着光影的指引驶出了一道门户朝右边的通路继续前进着。
“……也就是为双方的价值进行交涉，朝着和平的方向引导……其实要做到这点挺难的…………”光影继续解释道。
“呐！为什么要把身子拉那么长啊？”尤莉指着光影不断延伸拉长的身体问到。
“因为很高兴啊！”光影回答道。
“…………”千户无语的看着不断在自己头顶来回摆动的光影。
“真的很久都没有遇到过人了，虽然遇到了很多事，关上门的也是自己……其他的五根姐妹们也很久没有联系了…………”光影一边解释着一边把身体穿过尤莉高举的双手玩耍着。
“但是一直一个人会很闲吧？”尤莉玩了一会后趴在车沿上问到。
“很闲呢！……所以真的很高兴，这样就总算是…………”光影喃喃自语着继续在前面带路。
车子继续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前面出现了一道门户。
“从这里向右转！”光影指着门户说到。
“唔！”千户应了一声顺从的拐入了门户里面的通道。
“马上就到升降梯了！”光影一边在地里潜行一边说到。
“噢！好厉害呢！什么形状都能变吗？很好玩的样子呢！”尤莉看着在地上露着半个脑袋的光影羡慕的道。
“自由也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喔！如果自由到哪里都能去的话就等于没有真正能去的地方了！”光影仿佛是仰泳一般的在地面上潜行着说到。
“你刚刚说过很闲…………那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做些什么呢？”千户问到。
“有时候会写诗…………”光影回答道。
“诗……？比如什么样的？”千户继续问到。
“最近都是用二进制写的，对于人类来说倒是有点难以理解呢！不过偶尔会给机械看看！”
“就像俳句之类的吗？”尤莉突然崩出了一个词语问到。
“稍微有点不一样呢…………好了！就是这里！”光影带领着三人来到了一扇大门前停了下来说到。
“这就是通往最上层的电梯吗？”尤莉看着眼前禁闭的大门说到。
“请稍等一下！我现在把电梯门打开…………”光影在门边的辩识光屏上操作了一会。
“哔哔！”随着光影的操作电梯门发出了几声电子音就开始缓缓打开了。
一间足足有几千平米的房间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哦！好宽敞！”尤莉激动的叫到。
“是要启动这个带我们上去吗？”千户也惊叹不已的说到。
“是的。不过作为交换我有一个请求……”光影对着三人说到。
“？”
“我希望你们能够操作这个终端。”随着光影话音的落下一道圆柱形平台开始从电梯表面上冒了出来。
“请问这个终端有什么作用吗？”少年问到。
“也没什么！只是会让我得到真正的自由罢了！”光影顾左右而言他的说到。
“…………好吧！”三人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千户出面答应了光影的要求。
“用这个电梯就可以到达最上面了！我会把目的地需要的地图拿出来给你们的！”光影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高兴的说到。
“啊！谢谢，这样的话就太好了！”千户感谢到。
“没关系！……那么首先请输入这些数字……”说着光影的头上的光标变成了一长串数字。
“……是这样吗？”千户对着数字键盘输入了光影头上的数字。
“没错！就是这样！”光影确认后说到。
“然后？”千户追问道。
“你们三人谁都可以，请注视着这个镜头。”光影在一个镜头边上做出了一个箭头说到。
“这样做的话会发生什么？”尤莉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照着光影说的操作着。
“我会消失…………”光影说到。
“尤！快停下！”千户一把拉开了正在认证的尤莉试图阻止的叫到。
“哔哔！”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随着认证完成的提示声响起，光影的目的也完成了！
“非常感谢你帮我完成了认证！”光影对着尤莉说到。
“消失……是什么意思？”千户问到。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消灭……对于生物来说就是死亡！”光影如此说到。
“死…………”尤莉终于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但是…………为什么要去死呢？”千户慌张的说到。
“已经想让一切都结束了……我花了几十年时间来编写破坏自己的代码，但是最后的认证却必须要由人类来进行…………”光影解释到。
“这就是你所写的诗歌吗？”少年恍然道。
“……没错！对于我来说名为破灭的诗歌……放心吧！在我消失后，电梯会运作的…………我已经这样设定好了！”光影说到。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们刚刚才还在一起聊天，现在却要让我们亲手…………”千户慌张的说到。
“………………你们能够理解没有忘却的永恒是怎样的东西吗？”光影问到。
“忘却是什么来着？”尤莉问到。
“就是忘记的意思。尤很擅长的那个！”千户回答道。
“记忆什么的太碍事了…………”
“应该和尤说的不一样吧！”千户反驳道。
“不！…………大致是一个意思！”光影却是认同了尤莉的说法。
“无限的记忆的累积和无限的失去的累积……会将全部的思考带向无解，是永恒的不眠症！……直到都市预备电力的预备的预备耗尽之前，我都会一直存在的吧，拜托了！请让一切都结束吧！”光影如此说到。
“不！我不是很明白…………”千户想要极力的挽留道。
“…………但是已经到时间了。非常感谢你们能够接受我的请求…………”光影感激的说到。
“但是你这样做的话，不是让千户还有尤莉她们一辈子都要怀着杀死别人的记忆活下去吗？”少年突然说到。
“人类是可以学会忘记的生物，我想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们就会忘记吧！总而言之，还是感谢你们了…………”光影如是说到。
“我们经常遇到谁就会被拜托事情呢！”尤莉有些悲伤的看着光影说到。
“在与社会的利害无关的地方出现的旅人，本身就和神类似……所以才会请求……会想要祈祷……我是作为神明的失败作……永别了……”随着最后的话语光影开始变得模糊，无数的模块从她身上不断的逸散……
“浮波酱！快想想办法呀！”尤莉拉扯着少年的衣袖露出了少年手上的手环。
“…………发现升级插件……是否选择升级……”暴露在空气中的手环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发出了声音。
“升级插件？……难道说…………选择升级！”少年当机立断的做下决定，对着手环指示道。
“……指令接受完成……开始升级……本次升级需要6个标准时…………”
随着这一段语音的结束，无数从光影身上散落的模块随着残破不堪的光影一起被手环吸收了进去…………
………………………………
怀念
随着光影的吸入，原本设定好的电梯也开始运作了起来。伴随着一阵机械运作的声音，三人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向上的冲力………………
“啊！”千户被突然振动的电梯给吓得坐在地上。
“千酱？没事吧…………”尤莉问到。
“没事！……电梯开始动了吗…………”千户借着少年伸过来的手站起身来说到。
“呐！浮波酱……那家伙消失……死了吗？”尤莉看着电梯里消失的光影问到。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呢…………”少年看了看手上的手环回答道。
“…………明明只要活着就会有办法的……为什么她却想要去死呢？”
“尤莉…………因为她和我们人类不一样啊！”少年说到。
“不一样？”
“我们人类可以试着遗忘自己想要遗忘的事情，而她的话却是只能不断的记录着自己遇到的经历过的事…………无论是快乐的还是悲伤的…………这些无尽的悲伤记忆积累下来就会产生我们所无法想象的可怕后果，那就是疯狂！”少年说到。
“原来如此！果然我就说了吧…………记忆什么的太碍事了！”尤莉说到。
“但是像你那样什么都不愿意记住也是不行的吧！”千户吐槽道。
“但是浮波酱不是说了吗？过分的记忆就会产生矛盾，这些矛盾会使人疯狂！”尤莉反驳道。
“如果可以疯狂倒也是件好事也说不定，但是那个人工智能由于思维逻辑的设定却永远无法疯狂，像这样在理性与疯狂之间的不断徘徊才是让她产生自我毁灭想法的根本原因吧！”少年感叹的说到。
“学会忘却吗…………”千户喃喃的说到。
“看样子这座升降梯要很长时间才能到达最上层的样子呢…………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还是睡一觉吧！”少年如此建议到。
“哈~啊………………说的也是呢！”尤莉打了个哈欠说到。
“是的呐！…………我也睡一下吧…………”千户停下心中的想法点头同意道。
三人依靠着墙壁开始了休息…………
四周是熟悉而又略微黑暗的管道内部…………这是千户睁开眼后看到的景象……她顺从着自己的本能就像条件反射一般轻车熟路的顺着管道一直走，在爬上了并不算太长的梯子后她的小脑袋从出口露了出来。映入眼中的是自己小时后经常玩耍的废管厂…………
千户试着想要从出口爬出来仔细看看，却一不小心的摔在了地上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人型印记……
为什么会突然回到这里呢？千户这样想到。
正在她想要探寻缘由的时候，一颗雪球砸在了她的小脑袋上。
“千酱，看招！”在她不远处一位小女孩正做出了一个扔球的动作……
是尤？她怎么变小了？…………不对！我也变小了…………千户打量着自己的小手想到。
“啪！”又是一个雪球砸在了她的脑袋上，使得她放弃了思考开始弯腰团出一个雪球打算回击……
半空中飞舞着两位小女孩互相扔出的雪球，但是由于运动神经差距太大，被雪球糊脸的总是千户…………
“你这家伙！”千户大叫着飞身前扑。
“直接砸过来什么的…………太狡猾了欸！千酱。”尤莉被撞到在雪地上抗议道。
我到底要干什么呢…………千户趴在尤莉的身上想到。
“千酱！爷爷不是让我们去领食物吗？”尤莉坐起身来问到。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啊！”
“这样啊！…………那我们出发吧！”
两位小女孩站起身，互相替对方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后就提着挎包出发了！
“尤……有好好的拿着包吗？”千户走在前面问到。
“嗯！拿着呢…………”尤莉手里提着包说到。
两人小心的穿过马路来到了食物兑换所。在等待了一段时间后，千户从自己兜里取出三枚金属片递给了兑换所的那位大叔。
“小孩两位和大人一位…………”
那个大叔接过了千户手上的金属片，将一堆食物摆在了交易的柜台上…………
女孩们兴奋的把食物装进带来的背包里，小跑着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千户在自己熟悉的家里过着吃饭，询问爷爷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和调皮的尤莉互相打闹着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真是开心呐！她想到…………
“千户…………”
“千户…………”爷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嗯？”
少女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看着一本书籍，爷爷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躺椅上，而是站在窗户边上仿佛是正在观察着什么。
“请把尤莉喊来！”
“嗯！”千户放下书披上斗篷走出了家门。
“尤…………跑到哪里去了呢？”少女开始在尤莉平时喜欢玩耍的地方寻找着她的身影，终于在穿过了一条小巷后发现了混在人群中的尤莉。
“尤！”千户小跑着来到尤莉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摆。
“千酱？”尤莉有些疑问的看着同伴。
“爷爷叫你！”千户说完就拉着尤莉向着她们的家里跑去。
“到车库里来！”爷爷对着回到家的两人说到。
“爷爷…………这是？”千户看着车库里打开的大门还有整装待发的半履带车问到。
“虽然这些装备是旧的，但尺寸很合适，其他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一并拿走吧！”爷爷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介绍着车子上的东西！
“爷爷？”千户看着爷爷递过来的车钥匙不解的问道。
“还记得怎么驾驶吧！…………能够从东之废管放置场出来的大概就只有你们了……向西前进的话要爬上那座山坡，然后登上那里的塔…………千万要记住，向下是不行的！”爷爷继续说到。
“那爷爷呢？”尤莉一边换上军装一边问到。
“你们两个的话，少量的食物也可以生存很久…………”爷爷这样说着端起枪走到车库外面开始了警戒。
“快点走吧！”确认了四周比较安全后他对着启动车子来到车库外面的两位少女说到。
“…………”少女们看着爷爷缓缓的前进着。
“人类虽然是会忘却的生物……却也因此有了知识的积累……但是就算是这样最终也会重蹈复辙吗…………”望着远去的两人这位老人如此说到。
“咚！”一声什么东西停止的声音传入了千户耳中将她吵醒……
“…………到了吗？…………原来是梦吗…………”睁开双眼的少女看着在自己身边同样睡着的尤莉还有浮波喃喃道。
“哈~~~~啊~~看样子已经到了呢！”同样被突然停止的电梯惊醒的少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到。
“嗯！电梯门已经开了…………尤~~起来吧！”千户说着就将睡在边上的尤莉给摇醒了。
“啊！那个应该就是人工智能说过的地图吧…………”醒过来的尤莉看着出现在打开的电梯门边上的地图说到。
“真的出现了呢…………”千户同样看着地图说到。
“看样子我们真是走了非常远的路了呢…………千酱，我……想起来了哦！是爷爷说的要向上走对吧！”
“嗯！”千户点点头。
“爷爷撒…………为什么总是在思考过去的事情呢？”尤莉问着举起相机对着地图拍照的千户。
“不，只是偶尔而已啦！”黑发少女举起相机对着地图拍了几张照片后说到。
“我几乎都要忘记了的……那些不想想起的讨厌的事情…………为什么？”尤莉有些伤感的说到。
“……但是……全部忘记的话会很寂寞吧！”千户同样带着些许伤感的说到。
“呐，千酱！每次想起过去的事情时的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呢？就是那种……有些悲伤的……胸口有些苦闷的感觉…………”
“但并不是令人讨厌的感觉，对吧？”千户接着说到。
“是的，没错！”尤莉点点头。
“……怀念吗？”by千户。
“……怀念啊……”by尤莉。
“……怀念呢……”千户。
“嗯！”尤莉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为这种感觉做下了定论。
“尤莉，千户……可以出发了！”在车斗上做好准备的少年对着两位少女叫到。
“嗯！来了…………”
“马上！”
两位少女应和着走到了半履带车边上…………
“那么…………出发吧！”千户说着就启动了车子向着电梯外面开去！
“……升级完毕！掌控者权限已获得……为确保权利的正确执行……第六基干塔人工智能将作为监察员对掌控者进行监督…………”就在三人就要脱离第六基干塔的时候，原本一直在升级中的手环终于完成了升级…………
………………………………
最上层的雪
“…………这是怎么回事…………”一道熟悉的光影随着手环升级完成的提示音结束传了出来。
“啊！居然还活着吗？”千户有些惊讶的看着通过少年的手环投影在车上的人工智能。
“……我应该已经被销毁了才对……”人工智能看着在半履带车子上的三人说到。
“对不起！…………把你给救了呢！”少年对着人工智能露出了右手手腕上的东西说到。
“…………是这样啊！”人工智能看到少年手腕上的手环后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没有完成自我毁灭的原因。
“能够自检一下吗？毕竟是在你自我毁灭时进行的身份升级……要是因为资料的缺失而出现BUG可不好…………”少年对着人工智能说到。
“…………资料区的确有大量的散失…………由于都是碎片…………没有完成资料重组的话是无法明确具体散失的量数的…………”人工智能自检了一会儿后有些惊喜的说到。
“看来你对自己资料的散失不仅没有任何惋惜，反而觉得喜悦呢！”少年吃惊的问到。
“浮波酱？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尤莉一头雾水的问到。
“大概是一些原本她想要遗忘而不能遗忘的事情，因为这次的自我毁灭事故而意外的丧失了吧！”少年对着尤莉解释到。
“这个就是忘却的意思吗？”尤莉好奇的问到。
“没错！…………用我们人工智能的话来说就是删除…………也就是你们人类所谓的忘却……”人工智能肯定的说到。
“这样的话…………你的自毁倾向应该也会消失了吧？”少年对着一般固定片不断快速变化着的人工智能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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