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疯厨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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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中，大部分客人都走了。

　　　　只有一小部分主要目的是为了进来打发时间和喝酒的人还留着，不过这些人却也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想要走人的欲望了。

　　　　整个大堂里，只有企鹅人一个在津津有味的听他妈妈唱歌。

　　　　终于，一首歌结束。

　　　　整个大堂一片安静，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夜店会有这种表演节目。

　　　　“啪啪啪！”

　　　　就在此时，科波特带头鼓掌，整个夜店也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也跟着一起鼓掌。

　　　　“等等，什么味道？”

　　　　“等下，我也闻到了。”

　　　　一般在哥谭的夜店或者餐厅里闻到什么味道才会让大部分人会让一群人一起发出这种声音？

　　　　煤气泄露？

　　　　重度恶臭？

　　　　还是电线短路烧起来的味道？

　　　　或许在哥谭真的不会有其他的选项了，可今天罗生却实现了这样的一个意外。

　　　　两辆餐车被推出。

　　　　每一辆餐车上都放着一份意面，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各位，今天新开幕，科波特先生命令我给所有人送上特制意面一份。”

　　　　罗生对着几个服务生挥挥手。

　　　　一份份的意面被摆到这些原本想要离开的人面前，浓烈的香气是这么吸引人。

　　　　“嗨，科波特。”

　　　　罗生端着一盘特质的面到了科波特的面前，道：“这是给你和你的母亲特质的，里面放了金枪鱼。”
………………………………

第四十三章　夜店？餐厅？

　　　　“哦，谢谢你，罗生。”

　　　　企鹅人惊喜的站起来，接过了罗生给他的面。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吗，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一边唱完歌的企鹅妈妈走了过来，看她的样子似乎也被罗生做的意面给吸引了。

　　　　“哦，这位是？”

　　　　“哦，妈妈。”企鹅人放下意面，笑着介绍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朋友，罗生，他是个很棒的厨师呢。”

　　　　罗生也很和善的笑了笑。

　　　　企鹅人的妈妈倒是也挺可怜的，后面被西奥那个家伙给杀了，这才让企鹅人第一次觉醒，也是戈登和企鹅人彻底决裂的前兆之一。

　　　　“哦，太巧了。”企鹅妈妈很惊喜的说道：“我以前也是个厨师呢。”

　　　　“哦，那太巧了，怪不得我和科波特关系会这么好，见过您，美丽的女士。”罗生笑着接过企鹅妈妈的手，并且吻了一下。

　　　　这也就是个吻手礼而已。

　　　　罗生记得当时戈登找企鹅帮忙的时候企鹅妈妈和他说话，他这叫一个龇牙咧嘴。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个画面很奇怪？

　　　　……

　　　　“啪！”

　　　　一叠文件被扔在桌子上。

　　　　戈登气的在桌子上不停的转来转去，牙齿都快要咬碎。

　　　　他就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就这样相信那个疯子。

　　　　明明答应了不会再犯罪，居然转头就杀了一个表演蛇舞的女演员。

　　　　“嘿，戈登。”布洛克走上来，沉声说道：“那个被杀的蛇舞女演员，她儿子就在下面等着你。”

　　　　戈登叹了一口气。

　　　　“好的，我马上下去。”

　　　　楼下。

　　　　莱斯利医生正在安慰伤心的红发小男孩，对方哭的几乎要断气，足以显得自己有多伤心。

　　　　莱斯利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杰罗姆，我们现在想要问一些问题，你可以吗？”

　　　　“嗯，我，我没问题，我想找到杀了我母亲的凶手。”杰罗姆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很坚强的说道。

　　　　“OK。”

　　　　莱斯利对着戈登做了个“来吧”的手势。

　　　　戈登走上前，将笔录本放在桌子上，看着这个母亲被杀了的可怜小男孩。

　　　　“杰罗姆，你亲眼看到杀你母亲的人了吗？”

　　　　“嗯，我看到了。”杰罗姆带着哭腔说道：“那个人穿着灰色的马甲和白色的衬衫，手上拿着一把短刀，呜呜，他就是用那把短刀杀了我母亲的，他，他还问我，我的心脏是什么味道的，呜呜。”

　　　　说到最后，杰罗姆不知道是过度伤心还是害怕，又捂着脸大哭起来。

　　　　戈登捏了捏眉心。

　　　　这都已经不用审了。

　　　　哥谭市虽然食人魔有几个，但能这么变态的人，除了那个叫罗生的家伙，不会出现第二个。

　　　　“杰罗姆，初步已经可以确定了。”戈登沉声说道：“杀害你母亲的是精神评估为A级的高度危险反社会罪犯，罗生。”

　　　　“罗生，这个人是谁？”

　　　　“这是一个曾经杀了人之后，将人肉做成食物然后贩卖给他人食用的疯子，自称是疯厨。”

　　　　“疯厨！天哪。”杰罗姆满脸不敢置信的惊叹道：“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他本来难道是想吃掉我的妈妈吗？”

　　　　“有可能，我建议你这段时间就呆在警局，方便我们保护你。”戈登提议道。

　　　　“不用了，马戏团才是我的家。”杰罗姆摆摆手，说道：“马戏团里有很多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我的叔叔和哥哥，他们会保护我的。”

　　　　戈登无奈的点点头。

　　　　“好的，我尊重你的意见，也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抓住这个疯子的！”

　　　　“好的，谢谢你警官。”

　　　　说完，杰罗姆就由一个警察带领着离开了。

　　　　戈登坐在位子上很久。

　　　　“砰！”

　　　　终于，他一拳砸在罗生的档案照片上，咬着牙看着照片上的那个疯子。

　　　　“我一定会抓住你。”

　　　　另一边。

　　　　杰罗姆离开警局之后被送到了马戏团。

　　　　自整个马戏团都因为这件事情而感觉到有些压抑。

　　　　当然，不是因为蛇姬的人缘有多好，也不是她乐于助人，性格善良，以万丈光芒的人格魅力吸引了所有人的爱戴。

　　　　只是单纯因为，这个女人和整个马戏团所有的男人都有过一腿，而且还不单单是肉体关系，甚至还建立了感情。

　　　　杰罗姆被马戏团团长安慰了几句，就回到了他母亲生前住的帐篷里。

　　　　拉上帘子。

　　　　杰罗姆坐回了椅子上。

　　　　一开始是面无表情。

　　　　憋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大笑。

　　　　疯厨！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

　　　　一首首优美的歌被弹出来。

　　　　企鹅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弹的钢琴曲中，台下坐满了一个个的人，一边听着歌一边陶醉在美食里。

　　　　“嘿，科波特。”

　　　　就在此时，之前射伤罗生的光头走了进来，看到这副景象有些懵逼。

　　　　“嘿。”

　　　　科波特一首歌弹完，笑着走了下来。

　　　　没错。

　　　　其实罗生被射伤这件事情完全算得上是一场意外了。

　　　　当时罗生拿着枪还站着，法尔科内手下的这位以为罗生也是菲什穆尼的人，所以才开了枪。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已经被科波特记在心里了。

　　　　伤害他朋友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科波特，法尔科内先生对你的营业额非常满意，不过他也很好奇，你是怎么这么久不进购酒水的情况下把夜店开这么久的，现在看起来，你这是把这里改成餐厅了？”

　　　　企鹅笑了笑。

　　　　“没有，你误会了，这里还是一家夜店，那些食物只不过是我的朋友添加的一点小节目而已。”

　　　　“OK。”光头挑了挑眉头，当然，他脑袋上没有一根毛发。

　　　　“本来法尔科内先生让我送一个得力的助手给你，不过没想到你已经有一个了，但还是见过他吧。”

　　　　科波特顺着光头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瞬间，他的瞳孔都收缩了。

　　　　“不！不！”

　　　　科波特吓得朝后退了两步，引得一边的光头哈哈大笑。

　　　　“他！他是布奇吉尔滋！他只效忠菲什穆尼！他会杀了我的！”科波特恐惧的盯着对面的布奇，害怕对方下一刻就上前对着他的脖子上就是一刀。

　　　　光头转了个语气，说道：“不用怕，法尔科内先生认为就这样杀了他有些浪费，所以，我就带他去地下室训练了几天，他现在会完全听你的。”
………………………………

第四十四章　求婚

　　　　“真的吗？”企鹅半信半疑的问道。

　　　　光头笑着对布奇说道：“打个招呼。”

　　　　“嗨，科波特先生。”

　　　　科波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

　　　　实在是他对于布奇的衷心太熟悉了，所以无法理解要用什么样子的办法才能让这样的一个人反水。

　　　　“布奇，跳个舞。”

　　　　“是，先生。”

　　　　说完，布奇开始跳起了舞，那圆圆肥肥的身体看起来十分的可笑。

　　　　而此时……

　　　　厨房里，罗生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上挂着快乐的笑容。

　　　　他终于明白所谓的平稳生活是怎么会是了，就是这样的生活，不用考虑生计，没有煞笔会来烦自己，只要开开心心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可惜终究还是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罗生不禁感叹一句。

　　　　“唉，也不知道米莎怎么样了。”

　　　　远在中心城正在面试新工作的米莎不由得感觉全身上下一阵凉飕飕的，将自己的衣服裹得更加紧了一点。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有点冷了？”

　　　　这句话被一边的厨工听到了，忍不住插嘴问道：“罗生你居然没谈过恋爱？”

　　　　“怎么了，很奇怪吗？”罗生很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当然了！”厨工用理所应当的态度说道：“你长的这么帅，那些漂亮的姑娘谁会不喜欢你？”

　　　　自从这几天的相处，所有人也发现了，罗生其实并不是什么变态，甚至脾气都能算得上好，没事干都能和他开开玩笑。

　　　　所以厨工才敢这么直接的切入这个话题。

　　　　罗生听到这话，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回想起了他来到哥谭的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杀人，开店，看心理医生，然后找女朋友却被抓到疯人院里。

　　　　到了疯人院里之后。

　　　　想着逃跑，成功逃跑，出来之后就来科波特的夜店工作了，似乎全程也就准备和米莎谈个恋爱，却还没成功过。

　　　　看着罗生的反应，他心里算是有底了。

　　　　神秘莫测的拍了拍罗生的肩膀，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道：“这样，兄弟，我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能带你做点女朋友也能为你做的事情。”

　　　　“不了，谢谢。”

　　　　罗生轻描淡写的把对方的手拿掉。

　　　　这家伙要带他去什么地方，罗生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不过他对于这种地方真的没兴趣。

　　　　那种事情，罗生还是想结了婚之后再说。

　　　　“好吧，那就算了。”厨工无奈的说道。

　　　　夜晚，罗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

　　　　他的生活现在已经很好了。

　　　　那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去把米莎接回来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罗生大半夜的爬起来，又是烤又是炸，做了一大堆的豪华套餐。

　　　　里面的菜虽然不是很丰富，但罗生有自信，口味都绝对甩过大部分宴会的菜品。

　　　　根据罗生的追女生的经验。

　　　　上辈子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在吃了他做的菜之后瞬间答应了他的表白。

　　　　而明天！

　　　　他要去求婚！

　　　　第二天。

　　　　罗生和科波特请了个假，到了自己刚来哥谭的时候就驻扎的那条小巷。

　　　　在这条老旧破损的小巷里，罗生穿着一件红黑相间的西装，还特地涂了一层发蜡，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破旧餐车依然伫立在角落里。

　　　　这里是让他转运的地方。

　　　　自从进了这条小巷，他的日子就一天天过得好了起来，现在没想到都快要结婚了。

　　　　对于米莎，罗生真的喜欢。

　　　　一开始罗生只是打算过平稳的生活才找了米莎，几乎就是将对方当做了一个工具，可谁知道米莎居然在他被抓了之后还在帮他继续开着餐车。

　　　　她原本可以选择离开的。

　　　　当时罗生真的产生了一种娶了对方的冲动。

　　　　可惜当时没有办法，但现在，他能补偿了！

　　　　“米莎！我来了！”

　　　　罗生兴奋提着一大堆的食物冲到了餐车前面，刚想给对方一个热吻，却在看清餐车里的人之后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是一个大汉。

　　　　不知道大部分人是怎么定义大汉的。

　　　　不过现在这个大汉。

　　　　穿着一件红白条纹的上衣，绿色的围裙，留着大胡子，满脸横肉，体重绝对超过两百斤，年龄绝对超过三十岁。

　　　　绝对是这个词的标准。

　　　　对方看到罗生提着东西还穿的和个黑执事一样，呆滞的望着自己，不解的歪歪脑袋。

　　　　“小伙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要买热狗吗，我还没有准备好呢～”

　　　　由于对方的长相。

　　　　罗生原本以为对方会很豪放的用有墨西哥那边口音的英语和他说一句“小伙子，你找谁啊！”之类的话，但对方的声音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能想象一个这样的大汉用你女朋友撒娇的语调和声音来说话吗？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米莎呢！这家店的女老板去哪里了？”罗生焦急的问道。

　　　　“女老板～，嗯～，我记得我确实是从一个女生那里买来哒，据说他碰到了一个变态，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什么！”

　　　　本来还冷静的罗生突然暴怒着抓住了那个大汉的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暴涨的力量居然将对方一个这么胖的人举离了地面。

　　　　那双充满了凶狠和阴冷的眼睛就这么直挺挺的盯着对方。

　　　　“啊啊啊！你要干嘛呀！好恐怖！”

　　　　“谁！是哪个变态敢对我的米莎下手！我要剁了他做粉蒸肉！罗生暴怒的这么抓着对方半天。

　　　　“啊啊啊！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无辜买热狗的！”

　　　　……

　　　　一个小时之后。

　　　　罗生坐在路边，手上拿着一瓶啤酒，正大口大口的喝着。

　　　　老天爷每次都是这样。

　　　　在你觉得快要获得真正幸福的时候再一脚把你踢开。

　　　　酒精让罗生的神情恍惚起来。

　　　　“嘿，小伙子，你怎么在路边就睡着了，要不要去餐车里睡，我可以给你点个火炉。”

　　　　大汉拿着毛毯，有些心疼这个孩子。

　　　　听他说，罗生本来要和那个女老板订婚了，但却没有想到被一个变态毁掉了。

　　　　“哈哈哈哈！不用！”

　　　　冰冷的街道上，罗生大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表情止不住的疯癫。

　　　　“嘿，你怎么突然这么开心？”大汉似乎被罗生的笑容感染了，也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开心吗？”疯厨裂开了嘴，道：“你要是被关了一个厉害，突然能见到一点光了，你也会开心的。”

　　　　“哦！我的天哪！你还进过监狱！太可怜了。”这个大汉居然直接在马路上哭起来了。

　　　　好烦啊……

　　　　疯厨眯着眼睛，摸摸下巴。

　　　　他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大汉到底肝做成菜，想来也许会很好吃。

　　　　“算了。”

　　　　疯厨站起身。

　　　　他现在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找到杰罗姆，然后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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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只有我

　　　　马戏团的帐篷里。

　　　　杰罗姆正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他的手里拿着一盒粉底，正在给自己上妆。

　　　　他这一次的表演负责扮演一个小丑。

　　　　虽然他的年纪很小，但想要吃饭的话，也是要帮着一起表演的，不然在如此现实的哥谭，就只能饿肚子。

　　　　“嘿，杰罗姆，你好了没有！”另外一个装扮成小丑的男人不耐烦的凑了过来问道。

　　　　“OK，艾克叔叔，快了。”杰罗姆乖巧的答道。

　　　　“好，等……”

　　　　“什么，艾克叔叔？”

　　　　杰罗姆听到后面没有声音了，转过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了疯厨拿着那把标志性的西餐厨刀，露着那疯癫的笑容站在他的后面。

　　　　而办成小丑的艾克，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哦，又是你”，杰罗姆那种善良乖孩子的神态消失了，扭着嘴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疯厨呲着牙舔了一口刀刃上的血液，冷笑道：“啊哈哈哈！怎么样！想我吗，小红毛！”

　　　　“哦～，想你，我想你什么，天哪，你杀了我妈妈，呜呜。”杰罗姆说着又假意揉了揉眼睛。

　　　　“够了！你这个奥斯卡最佳男演员，”疯厨怒吼着上前用刀抵住了杰罗姆的脖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疯癫。

　　　　“呵呵，你猜，我在烹饪你心脏和肋骨的时候，打算用什么香料？”

　　　　一般人遇到这个场景，可能早就颤抖着叫救命，一边失禁让裤子湿个精光了吧。

　　　　但杰罗姆却真的拧着眉头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我喜欢罗勒。”

　　　　“罗勒。”疯厨很厌恶的皱起了眉头，道：“不不不，我其实打算用大蒜，当然，这玩意可以能不算香料，呵呵哈哈哈哈。”

　　　　“呵呵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一秒还在说着要把杰罗姆剁了的疯厨居然莫名其妙的因为这句话大笑了起来。

　　　　而杰罗姆不知道是被感染了还是什么，也跟着一起大笑，两个人就好像神经病一样笑声震天响。

　　　　“我喜欢你！小红毛！你不用被做成排骨了！”

　　　　“真的！哈哈！你这个疯子！”

　　　　“啊哈哈哈！亲手杀了自己老妈的人居然说我是疯子。”疯厨好像听了个笑话，还咬着嘴唇做了一个娇媚的动作，道：“我也就是偶尔用人做做菜，我才不是疯子。”

　　　　“噢噢，OK，OK。”杰罗姆缓了口气，问道：你这次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疯厨嘴角翘了翘。

　　　　“我本来打算剁了你做排骨，不过，现在我不打算这么做了，看你现在的生活多无趣，难道你不想做点更加有趣的事情吗？”

　　　　“有趣的事情，比如？”

　　　　疯厨的笑容逐渐变态。

　　　　“比如成为这座城市永远的阴影和恐惧。”

　　　　……

　　　　“咳咳。”

　　　　迷迷糊糊之间，罗生醒了过来，口干舌燥，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标准的宿醉。

　　　　“罗生先生，这是科波特给你准备的解酒药。”

　　　　罗生抬眼看了一下。

　　　　这个胖子似乎是科波特最早收的一个树下，叫做盖布，不过后来因为闻了毒藤女的香水吐露出企鹅人是个怪物这句话，然后就被砍死了。

　　　　“帮我谢谢科波特。”

　　　　罗生接过药，一口喝了个干净。

　　　　“对了。”罗生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我的。”

　　　　“哦，马路边上，你手里拿着一瓶啤酒，似乎是喝多了。”

　　　　“呼～，谢谢。”

　　　　听到这话，罗生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对于自己这样记忆断片的醒过来是真的很慌，就怕那个脑残人的疯厨占了他的身体用来做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盖布这么说了，那就证明自己只是醉倒了。

　　　　等到盖布出去，罗生立刻拿起了自己的大衣，在衣服后面摸索了一阵。

　　　　“找到了！！”

　　　　罗生一把将那东西拉出来，正是罗生最喜欢的那把西餐厨刀。

　　　　将厨刀放在自己面前，闻一闻，弹一弹，最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还顺带着发出了“嗯～”这样的声调。

　　　　“太好了！就是猪肉味！那个白痴终于不出来了！哈哈！”罗生笑的像是个白痴。

　　　　笑容从一开始的酣畅到干笑。

　　　　到最后，他不笑了。

　　　　罗生的脸都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中间。

　　　　这是一阵浓浓悲伤。

　　　　他的精神疾病已经好了。

　　　　生活也稳定了，可米莎却因为变态居然离开了。

　　　　他这一辈子未必太惨。

　　　　一滴滴的眼泪从膝盖中间滴落到地上，罗生的心脏因为浓郁的悲伤一阵阵的抽痛。

　　　　米莎只是一点火星。

　　　　但就是这一点火星却彻底点燃了罗生内心深处藏着的痛苦。

　　　　他不喜欢这里。

　　　　就算是再怎么有权有势，再怎么成功，哪怕是开了全美国最大的餐馆他也不喜欢这里。

　　　　罗生想回家，他想自己的女朋友，想要天天做菜给她吃，他也想华夏国，想他哥，想他的餐馆……

　　　　罗生从来就不知道。

　　　　不管是人格分裂还是心里压力，其实从来不是因为什么杀人，而是因为他来到了哥谭，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罗生觉得有点冷了。

　　　　黑暗的房间里，他似乎感觉有一双手抱住了自己，在他的耳边呢喃。

　　　　“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明明才刚睡醒，罗生的眼前却又开始迷糊。

　　　　房间里唯一还在荡着的就是钟表，一下一下的非常有节奏，就像是人的心脏。

　　　　“唰！”

　　　　一道红光闪过，罗生彻底陷入了沉睡，身体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