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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女老师相亲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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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阳药吗?
今天是她人生中最惊讶的一天,因为她才知道,原来药铺一大早,生意就能那么好。
她被人浪挤了出去,随着人群的惊呼,她看见房梁上,刚才嘲笑她的白衣男子朝她挥挥手,就消失不见,人群又迅速散开。
一切快得很不真实。
后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才想起,那个徐掌柜称呼他为“萧公子”,莫非他就是好看得人人得而诛之的“江南第一公子”萧远之,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了,从此踏上了不归路。
听说萧远之最近在苏州城内活动,出没频率最高的地方,就是一到夜间灯火格外通明的怡香楼,他的第一个情人,就是怡香楼的花魁雪凝。看样子,他夜夜住宿的地方,一定是雪天仙的房间,缠绵万千、春宵苦短。
光想到这里,逐月就禁不住热血沸腾,虽然之前她跟着大师兄乔装打扮也进去游览过,但从来不知道房间里的具体情况,只是一直听到桌子用力摇晃的声音,茶杯落下摔碎的声音,其中夹杂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逐月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等着大师兄出来,嘴里爆出两个字,“好爽”然后飘然离开。
怡香楼内的女子,每回从房间里出来,脸蛋都红通通的,好像刚舞完剑一样。据逐月的猜测,其中有不少是武林高手,因为她异常清晰地听见有些房间里男人叫得很大声很悲惨的哀嚎。
那由此得出的结论就是——花魁雪凝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刚刚说了,二八韶华的逐月还对一样东西感兴趣——邪功。
雪凝自是修炼了一套邪功,才会让无数豪杰败下阵来,其中,就有人人称颂的第一公子萧远之。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雪凝是她的偶像,她人生的恩师。
因为大师兄的关系,她们早在萧远之来到苏州之前,就彼此熟知。
今夜,她就要去看看,萧远之那个阴险无比的伪君子如何败下阵来。
是夜,月上中天,怡香楼内外灯火通明。风月场上,只谈风月。
花钱买一夜逍遥,用欲望换放纵人生。也许苏州百姓被平淡无奇的枯燥生活压抑久了,所以这样的风流场所才会格外车水马龙。
逐月躲在雪凝的房顶上看了很久,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毫无动静。就在她准备放弃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一个人影步履蹒跚地走了进去,然后又是诡异的沉默。
等了约一炷香的功夫,屋子里还是没有动静,雪凝也没有回来。她有点忍不住了,倒挂在窗子外面。
虽然她是在一个小门派混的,但自诩自己的轻功还是拿得出手的,她根本不担心会被房里的人发现。
又一个一炷香过去,她挂在树枝上的双腿发麻,摇摇摆摆地发出吱吱的声响。但不仔细听,会以为是窗外的风刮过,带动了叶响。
直到房里再一次出现那个如泉水般动听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刚刚白挂了。
“女侠何不进来一探究竟,窥帘听壁实不算君子所为”
她只能无奈地翻身进窗。不意外地,在一片夜色中,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了萧远之的天人之颜。
“我没有打算坏你好事,只是……我这个人……”她欲言又止,发现一对上他的视线就会心跳加速。
他静坐着笑看着她,等候她的下文,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偷窥别人的好事”逐月脸红心跳地说,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借口。
他竟然哈哈笑出了声。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逐月被他压在床上。他魅惑的双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化。
“偷看才不过瘾,不如亲力而为”他分外诱人的薄唇中吐出令她全然崩溃的字眼。
她从来不知道这事怎么做,知道桌子和床会乱摇,女人会叫,男人也偶尔会叫。其他的,一片空白。
但是,她不想在他面前丢脸。
“好呀,你说吧,要我出几两?”她瞪大了漆黑的水瞳望着他,一片流光水月。
握住她肩膀的那只手逐渐松开,两人间暧昧外加微烫的体温渐渐淡去,只有满室的静谧。
然后,她发现了事实——她被好看男人拒绝了,连个偷香的机会都没有。很愤怒,不过不能失态。
他把她轻轻地推到床的一边,然后仍旧坐在方才的位置,调养生息。
两人很久没有说话,直到逐月察觉出他靠在床角的样子像要自燃。
“你没事吧,我不是怕你功夫不好所以付钱……”她还在唠唠叨叨解释着,但显然,萧远之没她那么好耐心。
“闭嘴”
她立刻识相地合起自己人见人爱的樱唇。
半响,房间里仍是死寂一片。她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
“我去替你拿药,知道男人好面子,说吧,女侠我行侠仗义”
他又一次好笑地望着她,眼神中尽是宠溺。不过却是伸手拉住了她,手心的温度高得惊人,“不要走,陪我坐一会儿就好”
她很惊讶,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而且还是人人称颂的极品美男,她竟然能够做到荣辱不惊。秋逐月,你的段位上去了!
她静静地陪他坐了一夜,直到后来,再也支撑不下去,一头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小鸟鸣叫的时刻,她醒来,雪凝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远的窗台上有一枝樱花,还滴着朝露,应该是不久前刚刚被摘下。她起床,拿下樱枝,放入怀里,嘴角荡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细细地回味着昨晚的梦。
刚想着离开,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两个女子聊天的声音,
“我说,昨天下的药还不够重”
“何以见得?”
“要不然远之怎么会无动于衷”
“人家是定力好……”
后面的话,她没有刻意去听。到说到这份上了,她再听不懂就是白痴了,很显然,萧远之得罪了谁,抑或是被哪个豪放女看上,要被霸王硬上弓。
而她,偏偏不凑巧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在他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也没把她当个女人看,而是选择恶心地推拒。
逐月狠狠地抽出怀里的樱花枝,用力摔在地上,女性自尊得到前所未有的否认,她沮丧到了极点。
就算平日在自家门派里,她也是人人宠爱的小师妹;走在路上,虽然回头的人不多,但也各各是儒雅君子。
很多年轻公子向她示好,她没有接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么,等一个也许永远也不会出现的人,抑或是怕错过一辈子的人。
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她对萧远之淡淡的爱恋转化为浓烈的仇恨,恨不得他不得好死。
下了楼,她本来想去找雪凝的,不过一直没找到,只能静静地坐在怡香楼清淡的大厅里喝着茶。这类地方,早上基本无人出没,只有三两客人步履匆匆地离开,再无其他景致。
这个时候,胭脂走了过来,她是雪凝的姐妹,两人由此认识,
“妹妹,听说昨晚你在萧公子房中”胭脂露出八婆独有的笑容。
周围的红粉佳人立刻侧耳倾听。
逐月有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就是分外好面子。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意思假装正经。
“是,他技术真不怎么样”逐月饮下一口茶,撅着嘴,小声嘟囔着。
周围一片抽气声。
胭脂也楞了一下,
“怎么会,不是听说武功越高,那个持续的时间就能越长么?”
逐月得意地伸出右手食指,在胭脂面前轻摇,
“空穴来风,风评太高而已”
旁边的人已经不敢听下去,因为此时此刻,正有一个高挑的白色身影步履优雅地走至她们桌前。
“你都没上过我,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
逐月的一口茶喷出来,没想到他还没离开,回首看他,觉得这辈子没那么丢脸过。
“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说罢,她身形一闪,脚下几个踉跄,才飞出怡香楼,消失在街角。
萧远之的嘴角荡起一丝邪气的笑容,她果然一点没变。
……
“萧哥哥,人家采的花花你要不要”奶声奶气的5岁女娃跟在他的身后,双瞳闪出漂亮的光泽。
“不要”他假装冷漠,眼角却偷瞧着面前穿着红色棉袄的漂亮人儿,心里开始默数1、2、3……
果然,数到5的时候,她“哇”地一声大哭,马上有一堆伯母姨娘跑过来骂他不懂事,然后手忙脚乱地安慰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娃娃。
……
那个时候的他很单纯,只是喜欢她被自己惹到哭,看着她哭肿了眼,惹他分外怜惜。可是,后来事情全变了。
她举家迁移,搬到遥远的西塞地区,远离中原武林,他得知后,快马加鞭连夜赶回京城,却只能站在山崖顶端望着抬着她的轿子渐行渐远。
后来,江湖风传,西塞的大势力家族李家遭仇人灭门,李家10岁的千金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决定独自闯荡武林,寻找她的下落。
一个12岁的少年,过惯了富家公子的安逸生活。突然需要独立存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艰辛;历练了人生难以逾越的痛苦,他终于站在了整个江湖的顶端。
而自己的目标,从来未曾变过——找到她,保护她。
岁月的齿轮印下了6个轮回,上穷碧落下黄泉,他每天都希望奇迹的诞生。可是,他还是没有找到她,即使他被给予厚望,即使他忍看万千红颜垂泪。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纯净天空里,永远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青葱岁月如过眼云烟,再回首,一切皆已物是人非。只不过,当年的懵懂,人生难以忘怀的悸动,还保留着,沉淀着,直至成为童年的挽歌。
他很幸运,终于在苏州这么一个惆怅的繁华之地,寻到了在灯火阑珊处的她。只是,她失去了11岁前的记忆,被一个没落门派在秋天寄养,冠以秋逐月的美名。
这一次,他发誓,再也不放手,哪怕代价是万劫不复。
从此,逐月在武林红颜中颜面尽失,她是被萧远之拒绝的无数女人中的一个,而且,还厚颜无耻地和他攀交情,到处造谣上了他的床,人人唾弃之。
她有一个月不敢出门,怕被淹死在一群女人的口水中。
直到一个月后的中原武林大会,她才鼓起踏出房门的勇气。
临走的时候,师父还拉着她的紫色裙摆,
“徒儿,不要再给我派丢脸了,现在江湖上都叫我们‘破伤风门派’,你说我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逐月无情地使一记无影脚把他踢开。
凑热闹的大好日子,她千万不能错过。美食、邪功、美男,快扑向姐姐的怀里吧……
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擂台上看见了他,那个拒她于千里之外的白衣美男,还不自量力地挑战当今天下邪功第一人——楚穆。
萧远之起剑的时候,望了一眼在人群中观战的逐月,他没有信心今天能够完好无损地走下擂台,但他还是要拼劲全力,因为他不忍她再一次在自己的生命中成为匆匆过客,他不许别人要挟她的生命。
她是全部,是苦苦奋斗的人生目标,现在,他有了实力,他要期许她一个精彩的人生,一个不再有颠沛流离、痛失双亲、忘却他和她童年的明天。
提剑、挥舞、横劈、回望……每一个动作,都精益求精,一如小时候,红衣女娃和白衣少年在雪地里比肩练剑的场景,那是挥之不去的甜美记忆。
这一次,他一定要保护好她。
“哐当”一声,他的剑横飞出去,底下一片静默。擂台毗邻悬崖边缘,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那个人说了,只要拿出他的性命,便能护她一方周全。
他含笑望着她,终于实现了自己多年来的心愿。只是,他们不再有来生。耳边的狂风呼啸而过,底下是万丈深渊,他温柔的双眸不忍从她脸上移开。
如果……能够活着,就能多看你一眼;
如果……能够多看你一眼,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在一起;
如果……能够在一起,你会不会再一次爱上我?
可是,没有如果。记忆中的灿烂笑颜、小小掌心里的融融暖意、默默守护她的那一个夜晚、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六年光阴,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因为,他的人生已经回不去了。
在最辉煌的18岁顶端戛然而止,从此成为一个传奇。只有萧远之这样成为异世芳魂的人,才配得上“第一公子”的美誉。
萧远之坠下悬崖的时候,当场许多少女痛哭流涕。
照理说,逐月应该感到高兴,因为她的报复计划终于让老天实现了。可是,她的脸上已经湿透,嘴里喃喃着的,是儿时才有的美好回忆,
“萧哥哥……”
人生很无奈,众人皆醒我独醉。当刹那芳华凋谢的时候,徒留一潭死水;岁月的长河淹没了过往,她的小舟已渐行渐远。
每年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来到这个他当年坠落的悬崖。
她一直在等,等一个出现奇迹的时刻,等一个永远不可能回来的人。
因为这个人叫萧远之,因为这个人曾是她的萧哥哥。
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
心血来潮,写了篇古风短文。
第四十四集 飞机上的艳遇
44
坐在开往日本的飞机上,我的心很忐忑,虽然这次旅行耗去了我人生的大半积蓄,虽然我去了也看不见樱花,虽然我还特牛B地一个人跟着别人发团,虽然……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是想逃避,逃离S市,逃离我爸、逃离我妈、逃离学校、逃离高扬、逃离他……
也许,不相见是最好的,反正他也快迎来人生的大转折了,从男孩成为男人,成为丈夫、成为另一个孩子的爹。
小小兔,只有妈妈来疼你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曾经有位哲人说过,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结婚就是自寻死路,蔡乾你去死你去死……
但那位哲人同样说过,虽然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不结婚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汪小兔你没处葬身没处葬身……
我华丽丽地无语了,有时真佩服自己,既能同时成为甲方和乙方,自己一个人辩论着玩。
正在我纠结着到底是死了比较惨还是死了没处葬更惨这一千古难题的时候,面前的光亮被一道修长的身影遮挡住了。
由于他正好站在光晕的下面,所以整张脸逆光,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知道这男人有一个完美的身材比例,脸是脸、腰是腰、翘tun是翘tun、胸肌是胸肌,一切男人引以为傲的东西他都有。
然后,脑子短路的我就特巴结地蹦出一句话,
“先生,特等舱在前面,这边是平民的座位”
我顶着强烈的阳光,对着面前有着修长身形的黑脸说。
“可我的座位确实在你旁边”
光听到这个说话的口气,我就惊恐地不敢抬头。
然后,他放好行礼,坐了下来,扣好安全带,放行礼的时候还特别在我的面前乱晃他的美胸,我感情C罩杯都有了,死男人最近狂练健美了么?
蔡乾安静地坐在我旁边,我连用眼角余光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脖子很长时间维持一样的姿势,就要麻掉了。
还好这个时候空姐走过来,拍怕我的肩膀,
“小姐不要紧张,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请您靠后坐好”
我麻木地点点头,我也想啊,可是生理机能暂时紊乱。
难得我花大价钱旅行一次,还想吊个日系帅哥,顺便玩个一夜情什么的,你怎么就来搅局,难不成医院也放暑假?
我特别忿恨地想着,脖子仍是僵直,特别像我家小白当年动手术时被打了麻醉剂,全身僵直,蔡乾嘲讽的语调就飘了过来,
“你再不坐好,真要扭到脖子了”
我心里更苦涩了,我也想啊,要不是你出现,我前一分钟还准备冲到机舱去和机长抑或是副机长搭讪几句,调调情什么的。你一来,我就生理无能了,我容易么我?
终于僵直地把自己的虎背靠在座位上,两手死命地抓着两旁扶手。蔡乾坐在我外面,瞅都没瞅我一眼,就闭目养神。
这娃表现真好,没有对漂漂的空姐乱放电,我心里乐开了花。然后转念一想不对,我又不是他未婚妻我乐个屁啊。接下来继续苦着一张老脸,欲哭无泪。
我敢发誓,这是我有史以来最漫长的飞行。蔡乾每次动一下,或者是咽口口水,我就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他图谋不轨,我晚节不保。所以半个小时过去,我连打个盹都不敢,直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所以说,男人长得好看不是祸水,简直是罪孽。
已经有无数个空姐装模作样地扭着小蛮腰过去,有意无意地轻蹭他放在外扶手上的手臂,就希望说一句“不好意思先生,打扰到您了”
可惜,蔡乾没有给她们机会,从头到尾睡得像死猪一样,眼看他的手臂就要被磨破了,他还是没有醒。
我心里就急了,揩油不带揩出伤来的,人家那是救死扶伤的妙手回春手,你们再蹭,老娘就要和你们拼命了!我此时此刻的心态绝对是一只小狗被抢了撒尿地盘。
就在我火气特别旺的时候,美人终于醒来,定定地看着我,脸上全无表情,只翻动着性感的双唇说了句分贝数不低的话,
“哥就那么好看么?我被你瞧得不舒服”
接着他继续蒙头装大睡。
我囧完之后再囧……他是故意有意存心以及心怀不轨的,死男人太有心机了!
不意外地,蹭他妙手回春手的空姐们都把怨恨的目光投向我。人家说,绵里藏针,眼神中带刺已经是以眼杀人的至高境界了。可平日里那些温婉贤淑、仪态万千的空姐们,此刻眼睛里飞出的都是一把把蹭亮蹭亮的菜刀啊,而且是切西瓜的那种,我那个遍体鳞伤啊,高空跳伞的心都有了。
鲜血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直到罪孽闭着眼睛又发出一句轻哼,
“你吐完了没有,不要让我倒胃口”
我连割他老二的心都有了。
又一个十分钟过去,我如坐针毡,浑身像长毛一样,不停地在椅背上乱蹭,本来指望旁边做个美男,漫漫飞行时间能够靠调戏美男打发,运气好的话还能来个艳遇,直接去当地找宾馆什么的。
可是,美男是美男,怎么是他怎么是他……我宁愿旁边坐个中年猥琐大叔也不要是他。小小兔在心底狂烈地呐喊,我不要爹不要爹不要不要……
“你摇头摇完了没有,我看着头晕”
我再一次华丽丽地趴下,无力地瘫坐在座位上,怎么一遇见他,我的超高IQ加无敌EQ瞬时降至冰点,并且有呈现负数的趋势。
就像平日里一个小鬼轻飘飘地从我面前飘过,美滋滋地来一句,
“孙老师说我情商高~”
我瞄了他一眼,“原来你也有情商啊,我一直以为是负的来着”
破小孩委屈地扁扁嘴,跑开了,我双手叉腰,浑身那个爽啊~
一个小时之后,空姐送饮料过来。
我真怀疑蔡乾是属狗的,因为他在空姐推着手推车进来的前10秒中,迅速惊醒,翻下食物桌,系好带有Snoopy的饭巾,左手拿刀,右手拿叉,准备海吃一顿。
……
“小姐,请问您要什么饮料?”我终于从意淫中惊醒。
“红酒”我被自己的台词再一次震趴下。
“她要橙汁,谢谢”蔡乾慢条斯理地说着,喝了口手中的咖啡。
我感激涕零地看着他,原来蔡哥哥还记得汪小兔喜欢喝橙汁。冲他这一点,我决定打开我沉寂多年、需要修葺换新的老心扉。
所以,空姐端给我饮料的时候,我一激动,没拿稳,饮料全翻蔡乾身上去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小小小小兔我。
空姐看了一眼,眼神立马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是我不好,我去找毛巾帮您擦干净”她竟然乐呵呵地看着蔡乾说。
所以说,现在航空业服务态度好,我心下大喘一口气,感激涕零、老泪纵横地看着她。
结果蔡大少的一句话就把我打回原形,
“没事,你去忙吧,我有人伺候”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他大眼,好吧,我勉强做小眼。
“干嘛?”汪小眼支吾了声。
他指指身上未干透的橙汁,眉毛不带挑一下的,
“弄脏了总要收拾一下”
“对啊”,我说,“你手不是好了吗?”
蔡乾的眉头抽搐了下,继续瞪着我,“这不是我的错”
我点点头,“可这是你衣服啊”
他气结,“那好,我现在就换衣服”作势松开安全带,要去上面拿行礼。
我恐慌了,他要秀美胸给我看,我不知道我那时还能不能有充足的自持力不扑过去。
我迅速按住他的手,“好……好,我擦”
蔡乾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小心翼翼地拿着湿毛巾,尽量不去看他那张奸计得逞的贱脸,顺着白衬衫的领口处开始轻擦。脸上微微发烫,像是在表演给别人看现场A片,周围一圈女乘客外加空姐的眼神更怨恨了,菜刀也不丢了,直接扔手榴弹。我被炸得那个体无完肤,一股毛发烧焦的味道。
触到他C罩杯的胸肌时,我华丽丽地流鼻血了。他大爷就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还露出一副特嫌弃的表情。
终于上半身全擦完了,我松了一口气,蔡大爷却发话了,
“怎么不继续?”
我很想把毛巾扔他脸上,他老二的位置,我能去碰吗?
万一擦得天雷勾地火,他兽性大发,把我吃了怎么办?
现场AV还是免费的,这亏本买卖老娘不做的。
我继续瞪着他,我大眼,他小眼。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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