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京不太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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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想要嘲讽我吗？”不良少年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

　　　　绫小路哲也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是三年级的前辈吧，那么今年夏天的IH大赛以及玉龙旗大赛，应该是前辈高中阶段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因为在这里打架而被社团开除，恐怕前辈心里也会因此不甘吧。”

　　　　不良少年脸色阴晴不定。

　　　　诚如绫小路哲也所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绫小路哲也的话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这世上有比面子更重要的事情。

　　　　或许是自由，或许是梦想。

　　　　良久，那个不良少年低下了头，用干涩的声音说道：“我们走。”

　　　　“良平前辈？”

　　　　绫小路哲也说道：“那市原学姐的事？”

　　　　名为良平的不良少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是我输了，我保证直美以后不会再找市原真帆的麻烦了。”

　　　　新城直美脸色很难看。

　　　　但是在良平面前她什么也不敢说。

　　　　绫小路哲也将木刀递了回去，并说道：“谢谢。”

　　　　麻烦终究是他激化的。

　　　　他的为人处世准则，就是互相尊敬，但如果别人不尊敬他，那就只能报复回去了。

　　　　接过木刀的不良少年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绫小路哲也。

　　　　他又看了看同样目瞪口呆的市原直正。

　　　　或许这就是差异吧。

　　　　绫小路哲也提醒道：“前辈腿上的伤并不会伤到骨头，休息一段时间消了肿就好了。”

　　　　新城直美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要跟随这些不良少年一起离开。

　　　　冷不丁身后又飘来了绫小路哲也的声音。

　　　　“新城学姐。”

　　　　新城直美气恼的回身说道：“什么事？”

　　　　语气很生硬，冻的人冰冷。

　　　　绫小路哲也鞠了一躬：“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上次的事只是误会，我并没打算真动手。这事和市原学姐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学姐还是不满意的话，有什么麻烦直接找我就行了。”

　　　　“……”

　　　　新城直美愣愣地看着绫小路哲也。

　　　　她想过绫小路哲也会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

　　　　也许不会这么严苛，但至少也要冷冽地嘲讽她几句。

　　　　但是……

　　　　新城直美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绫小路哲也的长相。

　　　　那是一种和她午夜梦回时蹦出来狰狞完全不同的面容。

　　　　如春风拂面般的温和。

　　　　自信，不骄不躁……

　　　　干净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深呼吸一口，感受自然的清新。

　　　　新城直美忽然明白市原真帆为什么会想要奋力挣脱过往了。

　　　　“对不起。”

　　　　新城直美扭头就跑了。

　　　　市原直正说不出话。

　　　　等到箱子里就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他愣愣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场艰苦的持久战愣是变成了语言上的交锋，而且绫小路哲也还赢了。

　　　　绫小路哲也说道：“市原同学，除非你拥有绝对的强大实力，否则只靠莽，是会被社会毒打的。”

　　　　市原直正脸色顿时一变。

　　　　他最讨厌别人说教了。

　　　　“别以为你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就会感谢你。”

　　　　绫小路哲也笑了笑：“那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是长相问题。”

　　　　“……”

　　　　市原直正正视绫小路哲也。

　　　　他是第一次这样做。

　　　　虽然很不服气，但绫小路哲也确实长得比他帅。

　　　　这样一来，市原直正就更生气了。

　　　　“岂可修！”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绫小路哲也一眼，然后抓起地上的饮料瓶扔给绫小路哲也。

　　　　“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啪。

　　　　绫小路哲也接过瓶子。

　　　　他原本还想说上两句，这时候霞之丘诗羽和坂田光泰他们从后门走了出来。

　　　　“市原！”

　　　　坂田光泰惊愕的指着市原直正。

　　　　在看清楚市原直正脸上的伤痕后，他对绫小路哲也说：“你打的？”

　　　　“这个……”绫小路哲也迟疑了一会儿。

　　　　“我自己弄的。”

　　　　市原直正赶紧将饮料瓶盖住。

　　　　他相信绫小路哲也不会举报他，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霞之丘诗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市原直正不耐烦地说道：“打架这种事很稀奇吗。”

　　　　但他还是补充了一句。

　　　　“和绫小路哲也没关系。”

　　　　市原直正憋了绫小路哲也一眼。

　　　　为了真帆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

064　争吵

　　　　【击败三个对手，解锁被动技能身手敏捷与战斗反应】

　　　　【身手敏捷：力量＋1、敏捷＋1】

　　　　【战斗反应：战斗时神经反应速度加倍】

　　　　在那个不良少年认输时，绫小路哲也就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新解锁的技能让他的身体素质提升了不少。

　　　　握了握拳头，一股充沛感汹涌而上。

　　　　“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绫小路哲也查看了系统记录，系统认定的第一个对手是在香草咖啡店附近被他套麻袋的那个尾行变态，第二个对手就是市原直正。

　　　　虽然市原直正被他打了两次，但在系统看来这只能算是一个对手。

　　　　没毛病，很合理。

　　　　……

　　　　几分钟后。

　　　　“已经结束了吗？”

　　　　回到包厢里，绫小路哲也发现已经有一部分人离开了。

　　　　因为他和坂田光泰的出现，将原本热闹的气氛完全搅黄了。

　　　　趁热闹表白的事办不下去，有人因此离开也不是怪事。

　　　　村下加奈的脸上倒是保持着愉快的笑容。

　　　　她不笑才奇怪了。

　　　　绫小路哲也在心里小声嘀咕。

　　　　但是在看到村下加奈买饮料时也没忘了坂田光泰那份，绫小路哲也又觉得这样其实也不差。

　　　　“至少比之前一句话也说不上的情况要好。”

　　　　如果连交流都没有的话，就更谈不上增进感情了。

　　　　就是坂田光泰那憨憨的样子让绫小路哲也捏了一把汗。

　　　　“祝你好运吧。”

　　　　霞之丘诗羽已经在旁边观察很久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坂田同学和村下同学他们俩……”

　　　　绫小路哲也拉着她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

　　　　小声解释道：“坂田君从很久以前就暗恋村下同学了，今年他们刚好分到一个班，所以坂田君就有想法了。”

　　　　霞之丘诗羽听清楚了解释，只不过她并没有更多的表示，而是一直沉浸在刚才的事中。

　　　　绫小路哲也主动拉她的手了！

　　　　虽然只是手臂！

　　　　“学姐，学姐？”

　　　　“啊，我没事。”

　　　　霞之丘诗羽回过神，脸色微红。

　　　　这时候坂田光泰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哲也君，一起走吗？”

　　　　绫小路哲也喊道：“你们先走吧，我等下还有事。”

　　　　这个时候就不要去当什么电灯泡了。

　　　　坂田光泰悄悄地冲着绫小路哲也递过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再见。”

　　　　绫小路哲也扬了下右手。

　　　　这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在和霞之丘诗羽道别后，绫小路哲也来到了KTV后面的小巷子里。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真的在这里找到了市原直正。

　　　　绫小路哲也说道：“走吧。”

　　　　“去哪？”

　　　　市原直正一愣。

　　　　“你家。”

　　　　市原直正皱起了眉：“你去我家做什么？”

　　　　“去道歉。”

　　　　“道歉？你脑子没问题吧。”市原直正站了起来。

　　　　绫小路哲也诚恳地说道：“至少比你正常。”

　　　　“你是想打架吗？”

　　　　“你要再试试吗？”

　　　　绫小路哲也正想看看自己又提升了多少，空手格斗技能的某些发力技巧也是需要足够的身体素质才能发挥出来的。

　　　　市原直正先怂了。

　　　　绫小路哲也无奈的叹气。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也不管市原直正是什么反应，绫小路哲也循着记忆里的地图往市原真帆的家而去。

　　　　市原直正在后面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早回晚回都要挨骂，那还不如早点回去。

　　　　绫小路哲也走到市原真帆家门口时，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了。

　　　　他抬起右手想要扣门，就在这时候，从屋子里忽然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声音有点嘈杂，像两杆激烈交锋的矛，其中有一道声音就很像市原真帆的。

　　　　绫小路哲也勉强听清楚了其中一点内容。

　　　　似乎是在为了钱的事而纠缠不休。

　　　　不一会儿门口就有动静了。

　　　　绫小路哲也后退一步，面前的门被人粗暴的拉开，发出“痛苦”的哀鸣。

　　　　“贱人！”

　　　　出现在绫小路哲也面前的是一个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

　　　　他低声骂着肮脏的话。

　　　　抬头发现绫小路哲也后呵斥了一句：“别挡道！”

　　　　没等绫小路哲也有什么反应，市原直正忽然从后面冲了上来，用手指着中年男人，怒道：“你刚才骂我姐了？”

　　　　中年男人冷笑说：“我骂那个小贱人又怎么样了？难道我还没有资格了，你们两就是我养大的饭桶！”

　　　　市原直正顿时被激怒了，他冲上去就要给那个男人一拳。

　　　　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市原真帆尖叫一声。

　　　　“住手！”

　　　　然后她扑上来一把扯住了市原直正，一时间也没心情关注绫小路哲也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个男人冷哼一声。

　　　　他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大摇大摆的从市原姐弟两面前走了过去。

　　　　临离去前还不忘对绫小路哲也说道：“小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绫小路哲也皱了皱眉。

　　　　等他消失后，市原真帆用歉意的目光看着绫小路哲也：“对不起，绫小路君，让你见笑了，刚才那个男人是我和直正的爸爸。”

　　　　“并不总是这样的。”

　　　　市原真帆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她怕绫小路哲也因为这个对她留下坏印象。

　　　　市原直正的话抢在绫小路哲也前头：“真帆姐，为什么不让我打他？”

　　　　市原真帆板着一张脸，怒道：“你能不能成熟点，就算不为了这个家，也为你自己的将来考虑一下！”

　　　　她松开手，目光从市原直正脸上扫过。

　　　　眼神顿时阴沉了下来。

　　　　“直正，老实交代，你今天是不是又打架去了？”

　　　　市原直正一僵。

　　　　这就是他最担心的事。

　　　　绫小路哲也说道：“市原学姐，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绫小路哲也大致解释了一下上午的事。

　　　　最后道歉说：“很抱歉，市原学姐，是我下手太重了。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被那些人纠缠。”

　　　　市原真帆连忙说：“我才应该感谢绫小路君。”

　　　　她又一只手按住市原直正，鞠躬道：“是我这不听话的弟弟给绫小路君添太多麻烦了。”

　　　　市原直正脸色黑白不定。

　　　　绫小路哲也这家伙，你别太嚣张了。

　　　　“绫小路君要进来坐一下吗？”市原真帆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绫小路哲也。

　　　　想起上一回也拒绝过，绫小路哲也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但实际上也只是进去喝了一杯茶，让屋主人尽到自己的礼后绫小路哲也就离开了。

　　　　保持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下午是漫长且枯燥的学习。

　　　　晚上临睡前，绫小路哲也忽然想到了放在背包里的饮料瓶。

　　　　他嗅了嗅气味。

　　　　这装着的八成是清酒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选择绫小路哲也决定干掉它。

　　　　“想当年我的酒量也是不差的。”

　　　　绫小路哲也一边回忆过往，一边喝了几口。

　　　　眼看着瓶子的液面不断下降，绫小路哲也脑袋忽然一晕。

　　　　“糟糕！”

　　　　他猛然想起，酒量好的是前世的他。而绫小路哲也这个身份，从小到大可是一滴酒也没沾过的。

　　　　绫小路哲也人都晕了。
………………………………

065　天井外的世界

　　　　市原直正默默地收拾被翻乱的家。

　　　　他原本是想就这样保持沉默，直到用午餐。

　　　　但是当他发现市原真帆用来存零花钱的罐子都被打破了后，压抑的怒气就再也忍不住了。

　　　　“那个混蛋……”

　　　　他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市原真帆先一步挡在了门口，手上握着一根棍子。

　　　　面色砰平静的说道：“你打算去哪？”

　　　　“我。”

　　　　市原直正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倔强地看着市原真帆。

　　　　“你想毁掉自己吗？”

　　　　市原真帆手上的棍子已经落在市原直正的肩膀上了，但她并没有用力敲下去。

　　　　市原直正还是不说话。

　　　　市原真帆叹了口气：“再过两年就好了，等你上大学后搬出去……”

　　　　说到这，市原直正打断了市原真帆的话。

　　　　“真帆姐，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能考上大学吧。”

　　　　市原真帆怒道：“还有两年时间，有什么不可能的。”

　　　　市原直正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料……”

　　　　“不行也得行！”市原真帆敲了他一下，“我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但是家里的钱也不够，上大学要2、300万円。”

　　　　市原直正又找到了新角度。

　　　　啪。

　　　　市原真帆又敲了一下。

　　　　“钱不够我来想办法，实在不行还可以申请助学贷款，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有数据统计，算上短大，霓虹的大学生有三分之一申请了助学贷款。

　　　　市原直正哀嚎道：“真帆姐，我不上大学一样可以养活自己。”

　　　　市原真帆懒得和他解释，平时就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听我的，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再这样混下去是没有前途的。你就想这样，永远缩在狭窄的院子里抬头仰望天空吗？”

　　　　当然想要跳出去啊。

　　　　市原直正握紧了拳头。

　　　　可越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越能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可是精英教育，从出生那刻起，就与他这样的人彻底无缘了。

　　　　别看动漫作品里主角经常选择不升学，实际上在霓虹人心里，对学历的看重和隔壁相比是完全不差的。

　　　　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考上东大就是改变了人生的说法？

　　　　在霓虹，不上大学，基本上很难成为正式社员，而且就算高中毕业直接工作，能够找到工作的人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

　　　　虽然这样做工资并不低，但社会地位并不高。

　　　　当然，如果在某些社团活动中取得了亮眼的成就，也有机会直接进入大企业。

　　　　但这个难度，比考大学更难。

　　　　刻板印象，很多是来自昭和年代。

　　　　那时候霓虹的经济“欣欣向荣”，到处都在招收更多的员工。

　　　　问题在于，现在已经是平成的尾巴了。

　　　　随着几次经济重挫，名校毕业的人都可能会被大企业裁掉。

　　　　这一回的经济重挫，让这个局面变得更加严峻了。

　　　　没人知道政府需要花多长时间调整，但上完大学，已经是六年后了。

　　　　六年后，总能走出来了。

　　　　市原真帆想到。

　　　　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要从这里走出去。

　　　　用自己的努力。

　　　　而不是用自尊去换取别人的怜悯。

　　　　市原直正只能暂时屈服了。

　　　　他知道姐姐是在为他好，但，真的难啊。

　　　　饭桌前。

　　　　市原直正忽然说道：“真帆姐，你说绫小路哲也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嗯？”

　　　　话音方落，市原直正发现自己被死亡射线给锁定了。

　　　　他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就是今天发生的那事，他明明没错，为什么还要来向你道歉？难道说他对你有意思？这个不太可能，当时他还和霞之丘诗羽在一起。”

　　　　市原真帆摆正了碗，盯着市原直正，幽幽道：“后面那句话是多余的。”

　　　　歇了片刻，她说道：“如果他不过来的话，我在看到你脸上的伤的第一时间就会把你揍飞。”

　　　　“……”

　　　　“吃饭。”

　　　　“是。”

　　　　“对了。”

　　　　“嗯？”

　　　　“这几天我打算去找一下工作。”

　　　　“家里没钱了？”

　　　　“不是，我想攒点钱买东西。”

　　　　“那学习怎么办？”

　　　　“少睡点觉吧。”

　　　　“……”

　　　　……

　　　　“哈欠。”

　　　　第二天，绫小路哲也一如既往起了个大早。

　　　　今天依然不需要打工，而且也没有其他事要忙。

　　　　绫小路哲也揉了揉额头。

　　　　他意识到。

　　　　过去和现在已经不同。

　　　　过往的经验也不一定适用在现在，只有多观察多总结才行。

　　　　比如，先做好垃圾分类。

　　　　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设定的练习计划，绫小路哲也特意多增加了点剑术的修习。

　　　　如果能把除魅力外的属性提升到大号三双，无论做什么都有足够的底气。

　　　　午后将家里打扫了一遍。

　　　　路过那间依然锁着的房间时，绫小路哲也停了片刻。

　　　　然后摇着头离开了，如果他没记错，英梨梨的行李还在里面。

　　　　等她自己来拿吧。

　　　　绫小路哲也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门铃就响了。

　　　　“泽村同学。”

　　　　阳光从楼道那边撒过来，绫小路哲也抬起手遮挡了一下。

　　　　意外的晃眼。

　　　　门口站着的英梨梨，在白色的衬衫外套着一件绿色外套，下半身则是短裙和黑色的长筒袜。

　　　　虽然同样是黑色，但学姐和英梨梨所展现出来的风格完全不同。

　　　　连裤袜让学姐的诱惑力更具感官冲击。

　　　　真要总结起来，还是身材的差距。

　　　　“请进。”

　　　　绫小路哲也让开路。

　　　　英梨梨一只手插着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绫小路哲也不确定那是否是微笑，但英梨梨心情不错是可以肯定的。

　　　　进屋时英梨梨四处打量了下，还嗅了嗅。

　　　　“看来你是真的很爱干净，我还以为我一走你就会把房子弄乱呢，嗯，也没有闻到奇怪的香水气味。”

　　　　“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泽村同学的担心是多虑了。”

　　　　英梨梨走到那个房间门口：“我只是过来拿一下东西，很快就会走，你不要想多了。”

　　　　“我现在很平静，只想再看两个小时数学书，泽村同学。”

　　　　“……”

　　　　英梨梨一只手搭在门上。

　　　　想了想。

　　　　她忽然觉得泽村同学这四个字很刺耳。

　　　　明明和霞之丘诗羽那么亲密。

　　　　明明绫小路哲也和她的关系应该更“铁”才对。

　　　　铁。

　　　　英梨梨觉得应该用战友来形容他两的关系比较合适。

　　　　“其实你直接教我英梨梨我也不会生气。”

　　　　绫小路哲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以固有印象来看，他也觉得直接喊英梨梨比较顺心。

　　　　英梨梨轻轻推开门，一边说：“房间里的东西你没动过吧。”

　　　　“没有，我都没进去过。”

　　　　“那就好。”

　　　　英梨梨这样想着，一下子将门推开。

　　　　这时候，客厅的风往屋内一卷。

　　　　挂在窗户附近的某粉红色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啊！”

　　　　英梨梨惊叫一声，转身啪嗒一下将门关上。

　　　　绫小路哲也差点就被撞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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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正式的告别

　　　　“英梨梨。”

　　　　绫小路哲也在门外喊了一声。

　　　　匆匆忙忙将跌落在地的衣物捡起来的英梨梨，此时完全没有闲心去关注绫小路哲也的称呼问题了。

　　　　在发现自己的背包还在原地没动后，英梨梨紧张的内心略微一松。

　　　　里面的东西也都摆的很整齐，和她记忆中比起来没有区别。

　　　　他应该真的没有碰过吧？

　　　　英梨梨用力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

　　　　绫小路哲也表面上看起来不像是个变态。

　　　　行为举止上也没有任何变态的行为。

　　　　与其对着她的衣服和东西干坏事，还不如在她没离开前直接对她本人下手。

　　　　在床边坐了半天，英梨梨等脸颊上的滚烫褪去后，才站起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收拾好东西，又整理了一下衣服。

　　　　一切妥当后才拖着背包来到门前。

　　　　咔啦——

　　　　卧室的门被拉开，英梨梨扫了一圈没有发现绫小路哲也的身影。

　　　　“人呢？”

　　　　心里暗藏着的小小紧张变成了疑惑。

　　　　英梨梨拉着背包来到客厅里，这才看到绫小路哲也正在厨房里泡茶。

　　　　“只是很普通的茶包，可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