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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的猎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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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琥珀诧异的望著他。“有吗?”
  连她自己都没感觉哩!他居然可以如此斩钉截铁的说她瘦了?!
  戚牧礼肯定的颔首。“看来,我得妤好帮你补一补。”
  她笑得好甜蜜,开玩笑的说:“我可不想变成大胖猪。”
  他的神情却突然严肃起来,仿佛老师在训诫学生般,吓了她一大跳。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
  “呃……?……”桑琥珀呐呐的点头,像个受教的学生。
  “我送你回房。”
  戚牧礼恢复原有温柔、深情的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两人外表极为相衬,因此在回房的途中,招来许多欣羡的目光。
  “晚安。”桑琥珀用日文说。
  戚牧礼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晚安。”
  “拜拜。”她挥手向他道别,还附赠他一记最爱的笑容。
  “拜拜。”他默视她一会,才转身离开。
  桑琥珀从口袋里掏出磁卡,身后却多了一道人影,于是她反射性的转头。
  “是你,有事吗?”
  这是什么口气?好像他不该出现似的。
  走到哪都是目光焦点的解皇,对她平淡到近乎冷漠的态度不太能接受。
  尤其,在知道他有兴趣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商场宿敌——戚牧礼的女友之后,心情不由得恶劣起来。
  “真是依依不舍啊!”他调侃,心里有了打算。
  他本想约她一起到酒吧小酌一番,却被他撞见她和男友卿卿我我的吻别。
  “你看到了?”
  桑琥珀虽然个性开朗,可是终究还是维持东方人的保守,对于亲吻被窥见,仍感到不好意思。
  “那又怎样?”
  她满脸通红的样子,让解皇觉得好笑。
  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还一副未经人事、初尝爱情的娇羞样。
  “不怎么样。”她孩子气的噘著小嘴,低声咕哝。
  解皇逼近她,将她困在门板间,炯炯的双眸锁著她末拖脂粉的素净脸庞——
  她看不见毛细孔的光洁肌肤,透著自然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动手触摸。鹅蛋脸上镶著一对明亮有神的大眼、微翘的鼻头和粉红色的菱唇,构成一张纯而不艳、丽而不俗的容貌,极为耐看。
  他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大皱眉头。
  称赞对手的女人,便是间接承认对手的眼光。
  可是,他又不能睁眼说瞎话,硬是说她丑得不堪入目。
  唯一的解决之道,即是——把她成为他的。
  老天爷待他真不薄,自动把猎物送到他面前。
  而且,是非常有意义的挑战。
  “如果没事的话,我要睡了。”
  她明天还得早起呢!她刚开门,抛下他进房。
  解皇抢在门关上的前一秒拉住她,将她带入怀中。“我今晚没有房间睡。”他在她耳边吹气。
  唉呀!她都忘了这回事了。
  “我去拜托其他男团员,你暂时跟他们挤一挤……”她努力挣脱他的怀抱。
  “不必了,我已经订到房间了。”
  他收拢搁在她腰上的手,将她牢牢困在怀里。
  桑琥珀睁大眼,惊呼出声。“你……呜……”
  她还没发表意见,微启的小嘴霍地被堵住,又很快的被放开。
  “晚安,明天见。”
  他偷香得逞后,露出一抹恶质的笑,尔后轻快的离去。
  留下被偷袭的桑琥珀,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翌日
  就算不是旅行团中的一员,解皇仍旧大刺刺的与大伙坐在一起用早餐。
  毫不掩饰的火热目光,直勾勾的锁著刻意回避他的桑琥珀。
  他甫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她的名字:桑琥珀,颇为吃惊。
  和他大学时代,自由搏击社的总务名字完全吻合。
  他几乎可以确定,她们就是同一人。
  没道理他还记得她,而暗恋他的她却把他忘了。
  莫非,她因他当初拒绝她的爱而记恨著?
  对于她的情书告白,他也不过置之不理罢了,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或者嘲笑她,应该没理由恨他吧?
  解皇望著她,陷入沉思。
  坐在他正对面的桑琥珀,慢条斯理的吃著早餐,看似优雅,实则心中小鹿乱乱撞,动作有些僵硬。
  都是那双勾人的鹰眸惹的祸,老害她想起昨晚他的突袭。
  一整晚,都被他那张阳刚、俊朗的男性脸孔扰得辗转难眠。
  不知为何,她的脑海开始浮现一张轮廓,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
  那是之前所不曾发生的情况。
  可是直觉告诉她,他和她遗忘的过去,有极大的关系。
  从他颈上的银炼、手机吊饰、笑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和明显的笑纹,都曾勾起短暂、一闪而逝的模糊影像。
  这是发生意外后一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形。
  她既渴望了解真相、一方面又害怕知道过去是一段不愉快的记忆。
  以前的她,是怎样的呢?
  她无声的叹息,一抬首恰好看到他朝她举杯,粗扩的眉眼间净是挑逗。
  桑琥珀瞄了他一眼,又仓皇的移开视线。
  在情场上打滚久了,解皇自然明了她躲藏所代表的意义——她还是对他有感觉的。
  瞧她面对人群时朝气蓬勃、活泼开朗,个性理应外向、主动。不过在男女感情方面,又稚嫩、生涩的宛若无知的小女孩。
  又是为什么,她会相同是自由搏击社社长的戚牧礼在一起?
  真是奇了。据他所了解,戚牧礼交往过的女友,全是热情如火、穿著大胆的辣妹,而桑琥珀身材有余、性感不足,只有五十分。
  也没听说过,他对桑琥珀有兴趣。
  但从戚牧礼将她保护得密不通风、并未让恋情曝光的情况看来,他对她相当重视、珍惜。
  哼!越是如此,他就越要将她“抢”过来。
  从学生时期的竞争衍生巨商场上,最后,连在情场上他们也得一较高下。
  经过多年现实、残酷的历练,他已不再是当年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他有百分百的自信,绝不会输!
  若有机会,他会连同多年前输掉的那场自由搏击,一并讨回。
  击垮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彻底瓦解他的——自、尊。
  吃完最后一口饭,桑琥珀放下碗筷,偷偷抬眼一瞧,前方已空无一人。
  她松了一口气,但也诡异的漫起一阵失落。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一下。
  她一惊,连忙转头迎向来者,是旅行团里的一对老夫妇。
  “桑小姐,偶们要不要出发了?”
  “哦!嗯,时间到了。”
  真是见鬼了!她在期待什么。
  幸好团员们已经走得差不多,没人发现她的窘态。
  她不由自主的环顾四下,餐厅内只剩两对忙著“打包”的老夫妇……
  桑琥珀敲敲脑袋,惩罚自己一时的胡思乱想。
  “今天也要加油。”
  她替自己打气,振奋起精神迎接一天的行程。
  “18、19、20、2l……”
  咦?名单上明明只写了二十个人的名字,怎么多出一颗人头了?
  桑琥珀再数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请问最后座的客人您贵姓大名?”她客套的问。
  客人毕竟还是客人,即使和客人再熟,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少。
  “解皇。”
  一道低沉的男声悠悠传来。
  吓!她的心脏猛地狂跳。
  她深吸一口气,表面上看来十分镇定,但提高的音量与急促的语调败露她的慌乱。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老催我上车,现在居然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解皇坐直身子遥望她,讪笑道。
  桑琥珀为之语塞。
  这男人脸皮真是厚,明明就不是她的团员,还堂而皇之的一起用餐、甚至上车打算同游?
  她承认昨天是她的错,可是她都道过歉了呀!
  一般人应该会摸摸鼻子自认倒楣,然后从此不见人影,哪会像他一样阴魂不散的。
  “你站著发呆,难道就不算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
  他故意加重“宝贵”两字,存心挖苦她。
  他这么做,是有意义的。
  女人对于低声下气的男人,通常不屑一顾。反倒对批评她、处处挑剔的男人格外注意。
  追求女人,向来不是他汲汲营营的目标。
  因为至今,他仍毋须费心讨哪个女人欢心,也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非要不可的冲动,除了她——敌手的女人兼狩猎对象。
  桑琥珀发现自己完全拿他没辄。
  看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打定主意赖著不走了。
  “不好意思,请您开车。”她回头以流利的日文对司机说。
  车子一启程,她暂时把恼人的事抛诸脑后,尽责的解说有关下个行程的传说、或是小故事。
  原本嘈杂的车内,顿时安静下来。
  她总是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能让人静下来专心听她说话。
  就连见过大场面的解皇,也听得入迷。
  桑琥珀沿路说著,脸上始终带著笑意,灿烂程度可与窗外的阳光媲美。
  “再三分钟就准备下车了,请别忘了您随身携带的物品……”
  她不忘殷勤的叮咛,且总是确定大家的随身行李都带下去了,才最后下车。
  “你不下车吗?被司机载去卖我可不管。”
  她巡视到最后一排座位,看到解皇还赖著不走,于是出言“恐吓”。
  但听在解皇的耳中,活像在撒娇。
  “卖我?”他挑眉,对她的说词感到莞尔。“我想我应该能卖价好价钱。”
  撇开他的身分不谈,光是他的体格和“能力”,相信很多人抢著要。
  桑琥珀瞟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
  “你真容易生气。”解皇跟在她后头,暧昧的说著。
  “我没有生气。”她继续往前走,鞋跟踩得喀喀响。
  “还说没有?!”相较之下,解皇的步履显得十分轻松。“气我昨晚吻你?”
  她满脸通红,急忙否认。“我已经忘了有这回事了。”
  她说著违心之论。
  事实上,她介意的程度到昨天整晚都没睡好,早上还特地多漱了好几次口。
  “哦?”解皇扬唇。“看来,我的表现没你男朋友好。”
  “当然。”桑琥珀以为这样就能打击他的自信心。
  却不晓得他心怀不轨,自己上了他的当。
  “昨晚只是牛刀小试,我还没展现实力。”
  他说著不正经的话语,戏弄她。
  “谁管你。”桑琥珀加快脚步,心跳也随之加速。
  “你耳朵好红。”他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在想什么?”
  她噘起唇,回头瞪他。“无……”聊字没能说出口。
  逮到好机会,解皇捉住她的手、拉近她,堵住她的芳唇。
  不同于昨晚蜻蜓点水般的晚安吻,而是持续将近一分钟、教人脸红心跳的深吻。
  桑琥珀被吻得天旋地转,吓呆的她,压根忘了自己应该制止他的侵犯。
  落在旁人眼中,看起来像一对恋人热吻后的深情对视。
  如诗如画的风景,加上俊男美女的组合,简直像极了日剧里头的场景,引人迷醉……
  第三章
  结束了为期一周的日本京都深入之旅,回到台湾休息了一天,桑琥珀捉著温泉馒头到公司分发。
  由于她开朗、可爱的性格,公司每个人都很喜欢她。
  “琥珀,你来得正好。”
  海外旅行部主任叫住她,递给她一大束玛格丽特。
  “这是?”突增的重量,让桑琥珀往后倒。
  “嘿!我仰慕你已久,请你接受我的感情。”
  主任笑著说,但却直盯著她瞧。
  “主任,你别开玩笑了。”桑琥珀娇嗔,不相信他的说词。
  “唉!好歹你也假装一下,太伤我的心了。”
  主任一脸受伤,夸张的捧心呼叫。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瞥见花里附了一张小卡片,连忙抽起来。
  “一大早,花店小弟就送来了,答案应该就在卡片里了。”
  主任音调轻快,但眼神却黯了下来。
  桑琥珀摊开小卡片,里头的字体苍劲有力,写著:
  亲爱的玛格丽特:情人的爱,交付给你,愿你珍藏。
  卡片里没有署名,不过,她确信这不是男友戚牧礼的字迹。
  “确定要给我的?”
  在她的记忆里,搜寻不到会唤她“玛格丽特”的人物。
  “嗯,送花小弟的确指名要给你。”主任肯定的说。
  桑琥珀纵使觉得奇怪,却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上司办公。“嗯……谢谢,我先走啰!”
  她把小卡片摆回原位,抱著花束走出主任办公室。
  “哇!好大一束玛格丽特。”迎面而来的同事雁萍惊呼道:“男朋友送的?”
  她微微一笑,摇头。“才不是。我想应该是搞错了吧……”
  “会吗?我觉得对方应该认识你才对。”
  “怎么说?”桑琥珀急忙追问。
  “玛格丽特的花语是活泼、开朗、积极,很符合你的个性。它也代表『情人的爱』。”
  雁萍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对花颇有研究。
  经她一解释,桑琥珀恍然大悟,可是更多的疑惑接踵而来。
  “真羡慕,总是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
  雁萍的口吻里没有嫉妒,而是一种对朋友的境遇感到欣喜。
  “哪有?”桑琥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祝你幸福啦!”雁萍拍拍她的肩,继续忙碌去了。
  桑琥珀抱著花沉溺在自我的思绪中。
  不可否认,这位送花者成功的引起了她的好奇。
  “琥珀,四线有你的电话哦!”
  “嗯,谢谢。”
  她把花放下,拿起话筒。“我是桑琥珀,您好。”
  电话线另一端沉默著。
  “喂?”她连续唤了几声,终于,对方开口了。
  “花还喜欢吗?”是个男人的声音。
  桑琥珀被搞得一头雾水。“请问你是?”
  “一起午餐,我在附近的义大利餐厅等你。”
  不等她回应,男人已挂上电话。
  “喂?!”什么东西啊!哪有人这样的?桑琥珀在心里直犯嘀咕。
  看向墙上的大钟,再过十分钟就十二点了。
  她决定去会会对方,看看究竟是哪个故作神秘的家伙。
  依约来到义大利餐厅,桑琥珀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试图找出可能送花的仁兄。
  “请问,是桑小姐吗?”
  穿著笔挺的男侍,脸上带著职业微笑,轻声细语问道。
  “嗯?啊?哦!我是。”
  一连串的语助词,说明她的惊讶。
  “这边请。”她可爱的反应,逗笑了男侍。他做出“请”的动作,领她到独立的包厢。
  “请。”男侍为她拉开帘幕,态度恭敬。
  被待如上宾的感觉真不赖,桑琥珀绽开笑容,不过,在见到座位上的人后,立刻褪去。
  “午安。”解皇主动打招呼。
  “怎么会是你?!”她非常非常的讶异。
  自从那天,他在京都猖狂的吻了她之后,她气得想尽办法避免与他碰头,直到行程结束,她都没再看到他。
  他就像风一样,消失了。
  现在,却又自以为是的出现在她面前,送花、请吃饭,算什么?
  “你又生气了?”看著她微鼓的双颊,解皇忍不住挪揄。
  “没有。”即使被他说中,她仍矢口否认。
  “坐啊,虽然你来迟了,但我可没要你罚站。”他起身,亲自为她拉开椅子。
  桑琥珀充耳未闻,仍直挺挺的站著。
  解皇索性搭著她的肩,强迫她坐下。
  “这里的套餐挺不错的,要不要尝尝?”他还充当服务生,推荐起菜色。
  热络的程度,仿佛两人是相识已久的老友。
  “蟹黄先生……”她确实是想这么称呼他。“你究竟想做什么?”她故意假装冷漠。
  她发觉自己总是被他牵著鼻子走,心情也随他起伏著。
  尤其,在面对他那张阳刚气十足的男性脸庞时,心便会不由自主的?跳。
  脑袋里好似浮现什么,却又老是看不清。
  她讨厌那种无法掌握的感觉。
  “好生疏。”解皇忽然敛起笑,神色凛然。“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桑琥珀猛地抬头,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以前?”他们真的认识?
  他颔首,却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她顿了顿,寻找恰当的说法。“以前是什么关系?”
  解皇沉吟不语,仅是瞅著她。
  她的眼中满是焦急,静待下文。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望进她澄澈的眼,知道她没有说谎。
  她一颗心像是挂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
  她所遗落的记忆,只有他吗?为什么她会唯独忘了有关他的事?
  这念头在她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朝她汹涌袭来。
  即使家人、朋友都安慰她遗忘过去,未尝不是件好事,但若没有亲身体验,永远也不会了解失忆的痛苦和不安。
  桑琥珀努力的回想,仍徒劳无功,令她沮丧不已。
  瞧她一脸痛苦、颓然,解皇突然有点心软,不忍再逼迫她。
  “骗你的。”他咧嘴一笑。“随便说说你也相信。”
  说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颇不是滋味。
  他查过了,她确实是他所认识的桑琥珀。一年前她在美国发生车祸,经过急救后生命无碍,唯独丧失了部分记忆。
  她忘了自己曾经迷恋的他,却记得当初没有好感的戚枚礼,让他有种被比下去的不爽。
  原本心情低落的桑琥珀,被他简单的一句话挑起了脾气,不禁加重语气。
  “请你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她吼著,盈盈大眼蓄著泪水。
  没料到她反应会如此剧烈,解皇著实吓了一跳。
  “抱歉。”他诚恳的致歉。
  桑琥珀咬著唇、别开脸,不让眼泪流下来。
  盯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有几分惊艳——虽然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他印象中的桑琥珀,一直都是笑睑迎人、一副没有烦恼的样子。
  在他眼中,她只是个没长大的女孩,他从没将她当“女人”看待,纵使她当时追求者众多。
  桑琥珀深吸一口气,平息刚才过于激动的情绪。“请你以后别再破费了。”
  对于他的“厚爱”,她无福消受,也不想接受。
  解皇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我不认为送你东西是破费,我觉得很值得。”
  惊艳归惊艳,他可没忘记接近她的目的,该做的、该说的,一样也不能缺。
  她白了他一眼,尽量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肚子饿了吧?一起用餐。”这才是他今天找她出来的目的。
  “我不饿。”她口气不佳,犹在意他刚才过分的玩笑。
  “都道过歉了,还在生气?”
  他轻啜一口红酒,微挑的眉似在取笑她的小心眼。
  她沉默不语。
  “这顿饭就当向你赔罪。”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解皇唤来服务生,劈哩啪啦的点了一堆菜。
  服务生退开后,桑琥珀才小声咕哝:“我又没有答应……”她不服气的端起水杯灌了一口。
  虽然音量细如蚊蚋,他仍听得一清二楚,对她的抱怨感到羌尔。
  “那天临时有事,所以走得很仓捉。”
  他话锋一转,提到那天在京都不告而别的事。
  自然而然的,桑琥珀联想起他毫无预警、热烈的吻,血液往脑袋集中。
  不过,她还是嘴硬的故作潇洒。“是吗?我根本就没发现。”
  天晓得她呕了好久,直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
  “哦?”他随口应了声,显然不相信,却又觉得她逞强得可爱。“也是,你心里想的都是男朋友嘛!”
  解皇顺著她的话尾,陪著她言不由衷。
  经他一提,她才恍然惊觉这几天她压根没有想起男友,脑子里充塞的全是坐在眼前的男人。
  她为此而震惊、心虚。桑琥珀没勇气细想其中的原因。
  她承认,自己的确被他俊朗的外型吸引,可是他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个性,却教人不敢恭维。
  “在想男朋友?”
  解皇为她斟了一杯红酒,不忘调侃发呆出神的桑琥珀。
  她猛一抬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种熟悉感觉又掠过脑海。
  她扶著前额、闭起双眼,努力想捕捉那稍纵即逝的影像。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走到她身边,关心道。
  “好难受……”桑琥珀的眉间挤出一道深沟,有些招架不住突如其来的头痛。
  解皇按住她的太阳穴,帮她按摩。
  他有力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减缓了她的剧痛。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吁了口气。
  他毫不马虎的持续按摩著,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桑琥珀舒服的闭上眼。
  原来,他除了长得好看之外,还是有优点的。
  他粗砺的指腹在她耳鬓兜转,不知是磨擦生热或怎么著,她的神经倏地麻了一下,一道电流贯穿全身。
  奇异又舒服的感觉,充塞著她每个细胞,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时间静止不动。
  “呃……”刚好上前送餐的服务生,见这情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点没?”解皇对服务生视若无睹,态度从容。
  “没事了,谢谢你。”
  倒是桑琥珀感到不好意思,连忙避嫌的别开头、摆脱他的触碰。
  他重新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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