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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一次,换一次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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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杉岚边走边答应,毕竟那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菊亚擦拭完伤口后便上消炎粉和绷带,一会儿的工夫便完成了。
  “杉岚,你抱她上楼去,我想她会睡上一段时间,这位太太……咦,人呢?”奇怪,刚刚还在旁边的,怎么一下子的工夫又不见了。
  “她刚走了,哎!这些问题以后再告诉你,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高雄那边出事了吗?”他心不在焉地问着,这些似乎不重要,担心的是萧蔷。
  “才怪,陈大秘书如此能干,我受不了他死盯着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烦都快烦死了,所以才连夜逃回来的。后来看见萧薇那巫婆的车子,我就进来啦。”她恢复洒脱不羁的样子。
  “多谢啦,还好你进来了。”
  “你别搞错了,我才不是帮你,我是为了小蔷才进来的。”
  “难怪,我说呢,你才舍不得帮我。”
  “知道就好,抱她上去吧,搞不好等会儿又感冒了,她可是一阵风就会刮跑了。”
  一觉醒来时四周黑漆漆的,好暗哦!肚子“咕噜”的一声她才想到肚子饿了,她一坐起身便觉得晕头转向,而且想吐,逼得她只有再躺回去,怎么会这样?怎么没有人叫我吃晚饭呢?我怎么一睡睡了那么久?当她摸到头上的纱布和绷带时不觉大吃一惊,这伤是怎么回事?
  早上的事一幕幕回到她的脑海,其实她挽留谢映虹只是做给姐姐看的,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恨”这是个奇怪的字眼,令人费解。从她不相信自己有另外一个母亲,到如今拒绝承认的感觉……恨?萧蔷迷惘的甩甩头,是恨吗?像姐姐对我的那种恨?
  她讨厌被人家恨,更讨厌去恨别人,从小姐姐是那么温柔地牵着刚学会走路的自己,细心的喂食,如今呢?什么都变了,这是怎么回事?泪水沿着面颊滴下。
  “那里不舒服?”杉岚摸到萧蔷脸上的泪水时马上扭亮床边的枱灯:“一定很不舒服是不是?”
  他的突然出声使她吓了一跳,所以没回他的话,原来他一直坐在黑暗中守着她,看她坐起身时似乎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并不知道自己吓了她一跳,反而误以为她严重得答不出话来了。他着急地执起她了无生气的小手。
  “糟糕,菊亚!菊亚!”他情急地大叫。
  看他如此紧张她才呆滞地开口:“我……没事……”正想告诉他只是被吓一跳时门却开了。
  菊亚边扣扣子边盯着萧蔷:“是不是有什么变化?”
  她的冷静和杉岚的着急刚好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们真是兄妹吗?
  “我没事!”萧蔷重复刚才的话,不好意思半夜将菊亚吵醒。不管她和杉岚到底是何关系,显然她对自己并不具敌意,这使萧蔷对她产生了好感。
  “有事。”他肯定地站起身和菊亚说话:“刚才我问她那儿不舒服,她都没答话,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叫你的时候她才慢吞吞又不带劲地说没事。”
  菊亚衡量一下情形才说:“你去拿把小手电筒,光不用太强,免得伤到她的眼睛。”
  萧蔷吶吶地反问:“伤到我的眼睛?”
  “嗯,我要检查你的瞳孔。”菊亚简洁地解释着。
  “好主意!”他才走没两步便被唤住,萧蔷有些犹豫地请求:“杉岚,帮我拿两样东西好不好?”
  “什么东西?”他不解的问着。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小声说:“那个……那个……大狮子。”,她以为袁菊亚会笑,结果令她惊讶的是她没有笑。
  “哦,我知道了,没问题,还有呢?”他耐着性子问。
  “我……我肚子……好饿。”
  “好,你乖乖让菊亚检查,我马上回来,别胡闹哦!”
  她不答腔,等他走后萧蔷一本正经地朝菊亚说:“我不会胡闹,你检查好了,不过我刚才没回他话是因为我被他吓一跳所以才较慢回他的话。”
  菊亚笑了出来:“原来如此,难怪,会想要吃东西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不过我还是要检查一下确保安全。”
  “嗯!”
  她用手轻压她的太阳穴和颈子的周圉问:“会不会痛?”
  “一点点。”
  “头会晕吗?想不想吐?想不想睡觉?”
  “有一点晕晕的,其它的都不会。”
  “明天还是去医院看一看。”
  “一定要吗?”她讨厌去那个地方。
  “一定。”
  “你是医生?”她有些好奇。
  “曾经是,可是我不喜欢天天面对病人,所以改行了。”她坦白而毫无隐瞒地说着。
  “手电筒来了。”他推开门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菊亚打开开关,同时吩咐她:“先用左眼,再用右眼,对──很好,唔,”她停手沉思了起来。杉岚有些担心问:“有问题吗?”
  “反应慢了一点,没关系,没事的,明早再去医院一趟。杉岚,她吃过什么药没有,我是说比较特殊的,比如镇定剂、安眠药之类的,有没有?”
  “我把它拿回来了。”她嚅嚅地承认,骗不过他的。
  他伸手:“给我!”
  她在枕头下胡乱摸一阵才拿出一个小药瓶子。杉岚一把抢过去,问:“从那次以后你又吃了几粒?”
  “不知道。”她泪眼迷蒙地应着。
  菊亚挡在萧蔷面前指责着他:“我不喜欢你的态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没必要发火,更没必要寒着一张脸给她看。”
  “我……”
  “把药给我。”
  菊亚仔细瞧了一遍,再把药倒出来放在手掌上仔细观察。
  “怎么样?”
  “没什么,不是这药的关系,我刚才只是猜测一下而已,而我猜错了。不过这药还是少吃为妙。”
  “我跟她说过了,没想到她又把它拿回去,我真不小心,当初就该把它丢棹。”
  “她肚子饿了,我去帮她弄吃的。”
  “那谢谢你了,菊亚。小蔷,你想吃什么?”他的语气柔了下来。
  “面条。”
  “那好,我最拿手的,十分钟后包你满意。”她静静拉上门。
  过一会儿萧蔷才开口:“我想跟她去厨房。”
  “不行,你头晕,不能去。”
  “可是现在不晕了。”她希望离开这房间一下,透透气,舒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不行就是不行,灾难总是对你紧追不舍,我得预防你摔下楼,或者被绊倒,再不就是被烫伤。让你去厨房,那太冒险了,我可没这个胆。”他坚决地否定了她的提议,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懂为什么他没那个胆,当然也不知道当她摔向那一片玻璃时他的心全碎了,当然没那个胆。
  他看着她一脸的不解,心猛然抽痛一下,她不懂我的话,就如同她不懂我的爱,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他努力振作自己,不能悲观,他警告着自己:心中同时响起一句充满希望的话:“总有一天她会懂的,会付出,会接受的。”
  他再度开口:“会很饿吗?要不要吃一些饼干?”
  “不要,菊亚会煮些什么面?”她好奇的询问。
  “多喽!什锦面、牛肉面、肉丝面、通心面,反正只要有材料她就能做。”
  “好厉害埃”她由衷的赞道。
  “你可以学啊,……不,算了,菜刀太利了,而且火……不不不,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坐在办公室里担心家里的她。
  “我才没那么……柔弱,你别看不起人,我也会煮面。”
  “什么面?”他调侃地问,同时拿起杯子喝水。
  “方便面。”
  他连呛几下才喘过气来,好险,差点被噎死。
  “老天,你说,泡面!那谁不会?”
  她理直气壮地顶他:“可是那也是面埃”
  “是,是,是,全能的大师傅。”他笑着投降。
  “你嘲笑我!”她不服气地嘟起嘴。
  “杉岚,帮我开门。”
  萧蔷一听见菊亚的声音马上站起身想去开门,不晓得是睡太久、坐太久,还是头部受伤的关系,她头一眩便跌坐在地上。杉岚赶紧扶起她。
  “我就说嘛,你乖乖躺在床上,我去开门,不要再下来了。”
  安顿好她后他才跑去开门。
  “你可真慢!”菊亚端得手发酸,咕哝着。
  “小蔷想帮你开门,结果一不小心跌倒了,她真的没问题吗?”他忧心忡忡地问着。
  “你别神经了!”她们两人异口同声说着。
  他故作生气地低吼:“你们两个!”
  她们很有默契地又同时开口问:“怎样?”
  “该打!”
  菊亚将三碗面往桌上一搁便溜向房门:“我困了,明早见。”
  “嘿!你得替你的伙伴顶罪,认命吧。”他促狭地靠近床得意地看着一脸不相信的萧蔷。
  “不公平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该打?”
  “因为她溜了。”他恶作剧地笑了起来。
  “你不可以欺负一个受了伤的弱女子。”
  “那我们打个商量,一个吻,其余的一笔勾销。”
  她气呼呼地瞪着一脸假笑的他:“休想!”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会儿才想起面还没吃,这才正经地打开小餐桌放在床上,一切准备妥当后扬扬手说:“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为什么煮三碗,我们只有两个人埃”她奇怪地发问。
  “我的食量比较大,而且我今天只吃了早餐而已,两碗其实也不算多,一下子就解决了,快得很,倒是你,头还晕不晕?”
  “不会了,我的头一点也不晕,其实明天不必去医院了,是不是?那只是多此一举,因为我全身的感觉好极了,头不晕,眼不花,真的很好。”
  他蹙起了眉头,一语道破她的意思:“你拐弯抹角的就是不要去医院接受检查,是不是?”不等她回答,他又接着说:“你不能不去,万一发炎了,或是碎片留在你的小脑袋里,那怎么办?医院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恐怖。”
  她不语的吃着眼前的面,心中不禁想,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他的?连这种小事他都了若指掌。医院是不可怕,可是医生和护士的面无表情以及冷漠的声调,老是使她有一种压力,彷佛下一个死亡的人将是她,想到这,她不禁手一抖。
  “小蔷,汤洒出来了。”
  “哦?”她回过神来赶紧抽纸巾擦拭。
  他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在想什么?”
  “没有啊,真的,有时候我会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所以就发呆,你别问我了,我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你明天陪我一起去吗?”她希望答案是肯定的。
  “当然,否则我怎么放得下心。怎么了?是不是希望谁陪你去?”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僵硬冰冷。
  她一慌连忙开口解释:“不是的,我是想说菊亚都回来了,那你明天就该去上班了,如果你没空就不用陪我去,虽然我希望你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消失了。
  他愣在那儿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无名的喜悦在他体内扩张,他清清喉咙:“你希望我陪你去,是吗?”
  “我吃饱了,我想睡觉。”她急于岔开话题。
  他将碗筷收拾好端到楼下的厨房用洗洁精泡着,便赶忙上楼去,萧蔷躺在床上闭着眼,杉岚走到她身旁蹲下,霸道地摇醒装睡的她:“小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现在不能睡觉,我说可以才可以,懂吗?张开眼,回答我的问题。”
  她将头埋在大狮子的脖子里,模糊而稚气的吐出一句:“我……睡着了。”
  杉岚笑了两聋突然心生一计,将手伸到她胸前开始解上面的小钮扣。
  他在干什么?走了吗?咦……怎么凉凉的?她倏地弹坐起来,生气的瞪着大笑的杉岚:“你干什么?”
  他止住了笑,一脸无辜的说:“你不是睡着了吗?”
  “你……你……你……”
  他凑近脸笑着问:“怎样?”
  “我承认我输你就是了。”碰到他只有认栽了。
  他一翻身便躺在床上,优闲的伸手将枱灯捻熄,他可以想见萧蔷的表情,看来她渐渐的需要他了,总有一天她会明白自己是爱他的。从小她被恶意的保护着,再加上萧薇从中捣鬼,她没有主见,谁能安排她谁就可以主宰她。纵使她会反抗,却只是偶尔抗议一下不会付诸行动,象征性的反抗起不了作用的。他要她能照顾自己,不为人左右,除了他,他不要萧薇再来干涉他们的生活,永远不要!
  “杉岚?”她轻轻喊着。
  “唔?”他警觉的看过去,该不会又有什么大麻烦吧?
  “我头好象……胀胀的,好困喔!”她懒懒的打个哈欠便闭上了眼睛。
  他期待着黎明到来,悄悄的捻亮床旁的小红灯,纵然菊亚是大夫也无法使他放下心来,医院!那真不是个好地方,小时候他总觉得阴森森地怪可怕,长大后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那些小感觉也就不在意了。
  她也感到需要我了,以往的一切所换得的今日,值得了,非常的值得。他庆幸自己所选择的方法没错,他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进她的世界,融进她的生活,当然这需要相当的牺牲而且困难重重,因为萧蔷对他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第一个反应还是排斥。
  她似乎颇为难过的翻了个身。同时踢掉被子。
  他重新帮她盖好,在等侍中不知不觉闭上眼沉沉睡去,他没有察觉到萧蔷的异样,室内的小红灯像极了危险的信号。
  他猛的张开眼睛,奇怪,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模糊中好象听到什么声音……是那声音吵醒他的,接着他明白了,那是萧蔷发出的声音,被子早被她踢掉了,大狮子也滚下床了,她模糊不清的不知说些什么。
  “小蔷?”他一摸才知道她发烧了。
  “小蔷?”他连摇她几次,根本就没反应,似乎不省人事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下床拉开门扯直了堠咙,大喊:“菊亚!”
  匆忙的收拾一下房间他迅速换衣服穿鞋子,也许等一下必须赶去医院,慌忙中他仍不忘责备自己,若不如此粗心也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怎么回事?”
  她紧张的检查,一会儿才松口气。
  “要不要送医院?她似乎不省人事。”
  “不用了,昨天我就是担心她会发娆,所以准备了针筒和药剂,你去拿冰袋敷在她额头,顺便拿盆滚开的水。”
  当烧退下来的时候,他真是高兴极了。
  “没问题了,我要出去一趟,下午……”
  “不行,万一小蔷又发烧怎么办?你可以将濒临破产的公司交给我,但是不能交给我病人,我完全不懂,等她醒过来你再出去。”
  “别为难我,你明知道等一下他会来,你是故意的!”她愤怒的指责他。
  杉岚一脸无辜的问:“谁啊?菊亚,你在说什么?”
  她看看杉岚,又看看萧蔷,而后压低声音说:“你们这两个老奸!若不是小蔷需要安静。我会对你尖叫,还有陈伦宇那个老母鸡!”
  “你这小鸡才是刁钻又古怪!”他轻声的咕哝着。
  她不甘示弱的回他一句:“你喉咙有病是不是?”
  “我知道你等不及想切开我的喉咙。”
  “好极了!”
  萧蔷动了动,冰袋便掉下来,杉岚赶忙把它放回原位,不巧正好听见她喊了一声:“姐──”
  他整颗心一沉。老天,有什么方法可将萧薇完全从萧蔷的心中拔除,虽然萧蔷明白萧薇恨她,但那又有什么用,她依然在萧蔷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什么事不对劲吗?”
  他僵硬的回答:“没有。”
  “有情况的话叫我,我想我躲不过那只老母鸡了。”她边走向门边喃喃自语。
  “菊亚,难道你感受不到伦宇的爱吗?”
  她不语的关上门:心中不免嘀咕两句:“你们这两个老奸,怎么感受不到?就是感受到了才糟呢!”
  她才下楼,伦宇已端坐在沙发上了。
  “你穿著睡衣到处跑会感冒的,尤其是冬天。”
  “你真啰嗦,我又没要你等我,我哥哥都没管,你管什么?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成天追在我的后面唠唠叨叨,啰哩啰嗦的指使我?你没别的事好做吗?”她气愤的将手握成拳头。
  “你哥哥必须照顾他的小新娘当然没时间管你,我也并没有成天跟在你后面,公司的事就够我忙的了。至于你,在冬天的早上穿著睡衣跑来跑去的,可见得你不知道热身子吹不得冷风的,由此处可以想见你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而我爱你,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他不疾不徐的答着。
  “我没教你爱我,更没准你爱我!”她气得忘了楼上的萧蔷。
  “可是我却爱上你了,你说我又能怎样?”
  “很简单,你可以……”
  他突然岔开话题:“那片玻璃怎么了?”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转开话题。继而一想,他每回不都如此吗?她恢复冷静后才淡淡的说:“没什么,小蔷一失神,头一栽,玻璃就破啦。”
  “你是说用头把那一片玻璃撞碎了?”他无法置信的问着。
  “没错!哈!”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真令人愉快。
  他迟疑的看着一脸淡然的菊亚:“该不是你吧?”
  “什么该不是我?”
  “我想这种疯狂的事杉岚的小新娘不会做的,除了你,我想也许是你弄破的,不过是以别的方式,不然你也不会好端端站在这儿了。”
  “你别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本来就不是我,你这个疯子,疯子!”
  “好好好,不是你,那她一定受伤了,人呢?”
  “在楼上,杉岚在陪她。”她没好气的答着。
  萧蔷慢慢张开眼睛,看见太阳时不禁吓一跳,我怎么睡那么久?头晕的感觉消失了,也没有不舒服的迹象,唯独口渴得难受,她看看四周,心想杉岚大概上班去了,再要不就是在楼下的书房里,房间里没有水,要喝只有到楼下拿了,她掀开棉被站起身,庆幸自已不会摇摇晃晃的,随手捉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便下楼找水喝。
  奇怪屋内静悄悄的,没半个人影,玲姨今天没来吗?后来才想起也许今天是星期六吧,日历上的数字肯定了她的说法。
  那菊亚呢?也许出去了吧,那家里除了自已以外没别的人了,不对啊,那宝贝和宾哥呢?牠们是睡在客厅的啊,怎么不见了呢?找找看,也许躲在沙发后面。
  她不知道她曾经发烧,只知道睡了一个好长的觉。
  “奇怪!”她喃喃自语。
  “你在找什么?”她吓一跳的转身,看见杉岚站在书房门口,他的脸呈现着不悦。
  “宝贝和宾哥呢?”
  “玲姨带牠们回家去,我无法照顾牠们。你为什么下楼来?肚子饿了吗?”
  “不是,我想喝水。”她指指热水瓶。
  “你坐下吧,我倒给你喝。”他揉揉额际。
  她小声的询问:“你不舒服吗?”
  他粗鲁的回答:“没有!”
  她不懂自己那里又惹他发这么大的火,看起来像是情绪不好。他彷佛看穿了她的思绪,自嘲的说:“生意顺利得让我发疯。”
  她不语,接过杉岚递来的茶水,他到底怎么回事啊!既然不是生意上的事,那又是为什么?她有些心虚的自问:“该不是为了我吧?”
  “我的西装和你的睡衣真是奇怪的搭配。”
  她这才察觉到刚才顺手捉起的衣服原来是杉岚的西装,不禁满脸通红的想把衣服脱下还他。可是杉岚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穿著它!”他的语气柔了下来。
  “可是我会把它弄绉,你……”
  他一听又变了脸,几乎是用吼的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明说,甚至于脱下把它丢进垃圾筒里,不用搪塞我!”
  “你别生气,我只是想会把衣服弄绉,我记得你很喜欢这件西装,所以……”
  “我更喜欢它穿在你身上。”他一点也不讲理的坚持。
  她偏着头看他:“我不懂,我是女孩。”
  “女士,懂吗?女士,你是我太太,夫人,管他什么鬼,我只要你记住,你结过婚了,不再是小姐,或是女孩什么鬼的!”
  他的咆哮使她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你吼什么啊?”袁菊亚立于两人之间。
  “哎,我受够了。──女人!”他转回书房用力的甩上门,一会儿传出杯子破裂的声音,接着似乎是笔被掷往墙壁的声音。
  萧蔷可怜兮兮的问一旁的菊亚:“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可是你说错话了,你发烧的时候……”
  “我发烧?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今早你发高烧,他守了你一晚上,好象你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我也听不清楚,他刚好扶正你的冰袋,应该听得很清楚,而后他就变了脸,好象什么都不对,一个劲的发火,我受不了,所以逃出去散散步。”
  “我说了什么?”她努力回想,却苦无结果。
  “会不会是你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醋劲可大了。”菊亚半玩笑,半认真的说着,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看他的气一时是消不了了,要不要出去兜兜风?我有车。”
  “好是好,可是万一杉岚……”她有些担心的看着书房。
  “反正他气都气了,怕什么?他从不动手打女人的,别担心了,快去换衣服,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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