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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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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妹露出得意的笑,道,我从小被打到大,什么样的拳脚没挨过?挨了这几下不算什么。
看着小云妹的笑,我不由得一阵心酸。
我如果没上少林学艺,大概也会是这番模样吧。没了父母管教,没吃没穿,要么去要饭要么去偷,还能做什么呢?念及此处,对小云妹不禁同情起来。
我又问道,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揭开面具?
小云妹脸一红,看了我一眼,道,我答应了师傅再也不偷不骗的……所以不想让你发现小偷就是我。
我笑道,真是难得,你竟然也会脸红。被我发现你还在偷东西又怎样?我又没答应你收你为徒。
小云妹撒娇道,求你了,师傅。我真的再也不骗不偷了,如果再被你发现,我就,我就……
我哼了声,道,你就怎样?
小云妹狡黠的扯开话题,问道,那个,师傅,你怎么被带了枷锁也不反抗,凭你的本事,就算拎着我跑,全天下的人也追不上你啊。
我回道,我被朝廷通缉,正想找个县官或是知府问问详情。我去皇宫,那叫阿秀的丫鬟虽是看见了我,可又怎会知道我的法号,奇怪得很。
小云妹用枷锁撞了我一下,坏笑道,师傅,难道当日你真的和太妃那啥了?
我气道,一边去。
张捕快听到我们说话,喝到,别交头接耳商量着逃脱了,在我手上可没能逃过任何罪犯。
走了个把时辰,已是夜晚,张捕快将我与小云妹带到牢房,收了我背负的莫正,替我们卸了枷锁,换上了手镣脚镣,将莫正交给牢头,牢头将莫正放回门房,回来压着我们找了间空的牢房,将我二人关了进去。
我问张捕快,何时县令审案,张捕快道,今日已晚,明日上午捕头会带师爷前来问案记录,午后朱县令自会审判。
我见牢房里地上潮湿,仅有些发黑的破棉絮破布垫着,四处飘着尿臊味,不禁皱了皱眉。
小云妹却毫不在乎,往棉絮里一躺,说真舒服。
我走来走去,想找个干净的地方打坐,却被尿臊味薰得头昏,便随口道,这里尿臊味怎么这么重?
小云妹道,被关押的人夜里内急,看守懒得起来,只能在牢房里找个角落解决。
小云妹见我走来走去说道,师傅,你怎么不躺过来?说完小云妹往旁边挪了挪。
我说这么脏你也躺得下去?
小云妹笑道,桥洞、狗窝、草垛、砖窑……哪里我没睡过?即便是大街,只要有个角落,我也能睡。这里有地铺,有屋顶,比平时住的地方可好多了。
我说你又偷又骗的,钱财该是不少,平时难道不会租个民宅,或是客栈睡?
小云妹道,像我们这样四处漂流的,自然不会住个固定住处。钱财来之不易,能省则省,睡客栈,那也太奢侈了。
我问,你攒着那些银子又做什么呢?
小云妹并没有接话,突然喊了声,来人!
牢头听见喊声,端了杯酒从门房里走了出来,说,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在吃晚饭吗?
小云妹问道,可有上好的牢房?我师傅第一次进来,这间条件太过简陋,住不太习惯。
牢头说有,我这有一间全新稻草地铺的牢房,配有木质小餐桌,檀香木马桶,附送三根蜡烛,一夜价格二两。
小云妹摇头道,还不够好,可有更好的?
牢头举杯一饮而尽,说有是有,就怕你们住不起。
小云妹说你放心,姑娘有的是银子。说着探手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说完从木格栅的缝里抛给了牢头。
那牢头收了银子,态度马上好转,面带笑容道还有间更好的,青石地面铺有手工栽绒地毯,精致红木茶几,紫檀木马桶,此间带有排风口,房里无异味,附送酥油灯,一夜五两。
小云妹说好吧,就这间吧。剩下的五两银子打赏你了,帮我们找点吃的。
牢头眉开眼笑的应道,好咧!我这有酒有肉,保管你们吃得满意。
牢头将我们转了牢房,又送上了饭菜,临走前叮嘱道,明日捕头与师爷来审你们,你们打点打点,钱给得足,大罪变小,小罪变无。就算犯了案需要关押,能早些出去,总是好的。
小云妹啃着鸡腿说,师傅,不吃点么?
我说这简直难以想象,坐个牢房还分三六九等。
小云妹抹了抹嘴边的油道,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啊,钱真是个好东西。
我想起钱为一妄,对小云妹道,你可别钻到钱眼里,我可不喜爱财之人。
小云妹道,师傅既然这样说,那可好办得紧。对了,你被手镣铐了这么久,手酸不酸?
说着小云妹放下鸡腿,抬起脚脱了鞋,翻开鞋底掏出一根铁丝,手捏着铁丝对着手镣的锁扣伸了进去,只听“卡塔”一声,打开了手镣。接着小云妹又打开脚镣,走过来给我的手镣脚镣开了锁。
我揉了揉手腕,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小云妹得意的说,这算什么。那些大户人家的锁可比这复杂多了,我还不是眨眼就打开。
我听她提到偷盗之事,情不自禁阴沉了脸。
小云妹见我脸色不好,连忙住嘴,扯开话题问道,师傅,你莫正剑被牢头拿了去,不担心他不还么?
我还没答话,只听隔壁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可是失传江湖两百多年的莫正神剑?
………………………………
第六十九章 恩怨(一)
我下意识的问道,你是谁?
隔壁那人也问道,你又是谁?
我说我是少林弟子,智山。% し
那人问道,你年纪轻轻,怎会是智字辈?你是慧字辈谁的徒弟?
我说我是慧恩与慧能方丈的徒弟。
那人说,难不成你就是今年代表少林参加武林盟主竞标赛的人?
我说是的。
那人忙问,比赛结束了没?是佛派赢了,还是道派赢了?
我顿了顿,说是道派赢了。
那人哈哈大笑,说慧能啊,看来你时日无多了。随即那人又问道,现在是几月?
这些时间一直待在武当山下,早已不记得现在是几月了,我掐着指头算了算,道,也不知是八月还是九月。
小云妹回道,九月初二。
那人叹道,可惜可惜。慧能十有**已被赐死,老夫再也见不着他了。
我心里一惊,这才想起上届武林盟主竞标赛输了老方丈被赐死之事,慌忙站了起来。
小云妹问道,师傅,怎么了?
我说我得赶紧回少林,比赛后还一直没回过少林。
那人道,既已被赐死,你现在急着回去又有何用?况且他是因你比赛落败被赐死,少林弟子谁不怨恨你?你回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我一呆,想起我之所以输了比赛,并不是实力不济,而是自己因樱灵之事乱了方寸,直接弃赛造成的。少林哪有不怨恨我的?想到这里,无力的坐了下来。
我问,你到底是谁?
那人道,我是你师傅的仇敌,我恨不得生吞活吃了你师傅慧能。你师傅是个无赖!
我问,为什么?
那人道,你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十年了,我被关押在这里十年,就是你师傅害的。你年纪轻轻,可能没听过我的名号,我叫夜探王。
小云妹一听,激动得跳了起来,说你真的是夜探王?夜探王成名已久,算起来已快六十岁了。
那人说,你听我的声音像是年轻人么?况且冒充这个名号也没什么好光荣的。
小云妹接口道,光荣得很,光荣得很,您可是我们业界的楷模。
我皱了皱眉,问小云妹,什么业界的楷模?
小云妹兴奋的说道,传说三十多年前,江湖有个神秘人,外号正是夜探王。他日行百里……
我打断小云妹,问道,日行百里有什么稀奇的?
小云妹一本正经的说,关键是下一句,日行百里,夜探千户。夜探王所到之处,没有哪家不被行窃的,小到一针一线,大到一碗一盘……盗遍大江南北,从未失手。可不知后来为何,盗了几年后突然销声匿迹了。
我说原来和你一样,不过是个贼而已。
小云妹辩道,夜探王可和我们不一样,他拿什么,却从不拿钱。时隔多年后,仍有不少人争相模仿,行窃不拿钱财,只盗取物品,一时我们偷盗界广受好评,夜探王更是被我们业内人士称呼为业界楷模。正是夜探王的出现,改变了偷盗界只偷真金白银的不良风气。
我“哼”了声道,盗什么都是盗,还分什么良不良的。
小云妹说师傅,这你就不懂了。比如某家有三钱银子,正好需要这钱救命,忽然被偷走了,岂不是只有等死?若是这时只是被偷走了碗啊盘的,又有什么关系?
我一想,倒是有那么点道理。
谁知隔壁那人叹气道,别争了,你们当我不想偷银子吗?三十多年前,正逢国家动乱,处处是起义军、明兵、元军,整天一股脑的打,那时候老百姓连饭都没得吃,哪来的银子?我是盗到东盗到西,除了些生活用品,从没盗到过银两。之所以能夜盗千户,大部分人家是一进门就知道不需要翻箱倒柜找银子,实在是太穷了,但我们盗界的规矩是不能空手出户,就随手拿些好带的出了门换下一家了。
我看着小云妹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
小云妹问道,那……那你盗了几年,为什么消失了?
夜探王道,后来朱元璋当了皇帝,大家生活开始富足起来,我想这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机会,再也不用偷些破烂度日。我并非如同这位小姑娘所言从未失手,最后一次盗窃,我被抓住了,整个村的村民将我吊在树上打,直到打得我吐了三次血才罢了手。接着我又被村民送去了衙门,朱元璋重点治国,最重刑法,我在衙门被上了十三道大刑,放出来时只剩下小半条性命。将养了三五年,这才恢复了元气。身体大好后,我想盗窃这行是不能再干了,若再有个失手,进了官府那还有命在?我翻遍《大明律》,发现事关钱财的处罚最轻的只有骗这一条,便开始了行骗生涯。后来机缘巧合入了个团伙,慢慢成了团伙的老大,团伙的外号叫“瞒天神”。
小云妹听到这里,颤声道,什么?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瞒天神的老大?
我说又怎么了?
小云妹道,相传二十多年前,江湖有个行骗团号,外号叫瞒天神。被他这团伙骗过的人成千上万,他们老大更是无所不能,据说不少人见过他,有人说他是个小孩,有人说他是个老头,又有人说他是个妇女……总之,大家都说他能易容,只要被他盯上的,没有不被他骗的,便是天神下凡遇到他,他也能瞒天过海,骗去天神的钱财。我也是听了他的传说,才研究起了易容术,至今也才是小成,改面貌易,改体形可就难多了。
夜探王道,小姑娘你倒是真了不起,横跨盗骗两个行业。
小云妹谦虚道,哪有您老人家厉害,行行名头响亮。
夜探王道,还是你厉害,会易容术。
小云妹奇道,难道前辈您不会易容术?那您是怎么做到或变小孩或变妇女的?
夜探王道,你听我慢慢说。却说我改了行,开始行骗,有一日我在莲花镇打扮成算命的,想借着看相骗点钱花花。我在镇上没走几步,恰好遇到一人。我见他苦眉愁脸,心想这人定有烦心之事,便拉住他,说可以替他算命,让他逢凶化吉。那人听后,便让我给他看相,我随口胡邹,说他印堂发黑,横祸降至,那人问我怎么算出来的,我说天机不可泄露,那人听后嘿嘿冷笑,道,你这个冒牌的算命先生,出来行骗,好歹也要熟背易经,行骗时方可将易经内容旁征博引,使被骗之人信服。你当骗子是这么好做的?
我听后惊慌失色,说你的命我不算便是,切莫血口喷人,说我是骗子。
那人道,你别惊慌,我不会抓你去报官。我只问你,我这有个行骗团伙,不知你可愿意加入?我见你有些底子,心理素质也挺不错,便有了爱才之心。
我问道,加入后,收入怎样?可有风险?
那人道,这个你只管放心。我带团行骗,配合天衣无缝,从未被抓过。至于收入,不瞒你说,多时日进十两,少时也有个三四两。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我一听有这么多钱,便说哪有不敢的?只要你能带我赚这么多,我现在就加入你的团伙。
小云妹道,后来呢?
夜探王说,后来我在团伙里干得日渐起色,人不但机灵,对老大又是忠心耿耿,五年后竟被提成了团伙的二把手。团伙也日益壮大,多达两百多号人员。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老大命短,没过多久死于非命,我便成了团伙的老大。做了两年老大,我手上颇丰,人也得意起来,心想我们骗取再多钱财,终归是无名之辈,便给团队娶了外号,叫瞒天神,往往行骗后,叫团员留下字条,号称瞒天神所为。盗的次数多了,渐渐名声也大了起来,招的人马也越来越多,所以遭到不少同行的妒忌。那时我们行骗行业每年会举办一次评选,按照骗取的钱财数量,评出年度最佳行骗奖,从第一届开始,每年都是我们瞒天神获奖,出席时为防止同行业记住面貌恶意举报,每年用不同的团员冒充老大出席活动。大家见每次瞒天神的老大面貌不同,便询问团员是不是我们更换了老大,团员摇头否决,一口咬定说我们团伙老大有改头换貌之能,这次出来,只是又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小云妹道,原来你能变成形形色色的人,只不过是你怕被抓,每次抛头露面都是用别人冒充的你。
夜探王道,当然。
小云妹气馁道,我还当你有易容绝学,亏我摸索了这些年。
夜探王又道,小姑娘,你要记住,那些什么易容,全是旁门左道,行骗靠的是托,没有托别人是很难相信你的。只有人多托多,才能骗得天昏地暗,无往而不利,连同行也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问道,你后来又是怎样和我师傅结下了梁子,被关押在这里十年?
夜探王恨声道,十年前的一天,我们团伙在一家茶馆喝茶,伺机行骗,正愁没对象下手,茶馆里忽然来了两个和尚。那两个和尚坐下后,只是唉声叹气,其中一人,就是慧能。
我听慧能道,寻遍这些年,仍是没见过天资高的孩童,这可如何是好?
那和尚道,师弟莫急。武林盟主竞标赛,算起来还有十年。只要这两三年内寻得了,我们仍旧是有胜算的。
慧能道,话是如此,万一未能寻到,岂不又会输了比赛。
那和尚道,师弟,果真如此,那也是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尽力而为。
我一听,立马明白了意思,原来是少林想找个武学天分高的孩子,传授了他武艺代表少林参加武林盟主竞标赛,只是一直没有找到。
我便向老二眨了眨眼,嘴向丁家营镇王府挪了挪,老二是我新提上来的,脑瓜子聪明得很,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再也不听慧恩说什么,只管在桌上和别的成员胡扯些天南地北的事儿,暗地里却打手语商量行骗的办法。
小云妹道,过去的行骗行业果然专业,连手语也会。现如今除了聋子和哑巴,已没人会打手语了。说完叹了口气。
………………………………
第七十章 恩怨(二)
夜探王跟着道,是啊。樂文小说|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干一行那就得爱一行。如今这些年轻人见谁崭露头角、脱颖而出,便只会羡慕,却不愿学着别人付出汗水。成名自然有成名的道理,天上不会掉馅饼,地上不会冒金砖,成功是靠的辛勤付出,从来不是只凭运气能获得的。有句话叫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与其抬头仰视,不如埋头苦干。终有一日,你也将功成名就,出人头地。
小云妹听得连连点头,说前辈您教训的是。晚辈一定谨记在心。
我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在讲行骗,差点也要跟着喝起采来。
夜探王又叹道,其实道理人人都懂,愿意付诸行动的却是极少。对了,我刚才讲到哪里了?
我接口道,你刚才讲到成员在互相打手语,正商量如何骗方丈师傅的事。
夜探王道,对,正是说到这里。却说商量完后,老二忽然道,说起来我们这可真是人杰地灵,我听说王家生有一子,四岁熟读四书,五岁倒背五经,是个神童。不知你们听过没有?
有人附和道,这事我听说过,后来听说那孩子到了六岁转了性儿,书不大爱读,开始喜欢学着唱戏的舞刀弄枪,缠着他爹爹非要学武。再后来就不清楚了。
又有人接口道,这事你们得问我呀,我就住王家后面,王兄弟最疼这孩子,见孩子要学武,招了不少武师过来授艺,你们猜怎么着?
又有人道,这事别人不知,我可清楚得很,我家兄弟就是去传授武艺的武师之一,听说这孩子教什么从来不用第二遍,教什么会什么,我家兄弟不过去了月余,便没东西可教了。
先前问话的跟着道,可不是,不到一年,整个镇竟再也没人可教那孩子武功,他全学会啦。算起来年纪不过七岁,学了武功后力气可大得吓人,我老爹说曾见那孩子与牛比过力气,他拽着牛尾,竟可以将牛拽得后退。
又有人咋舌道,怪不得怪不得,前两天听我孩子他婶子说,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曾见那孩子要下河抓鱼,他爹爹不许,那孩子说爹爹,我抓鱼可不需要钻进水里,说完向河里拍了一掌,河里和炸开似的,不少鱼被震得翻了白肚子。我婶子说这些时我还不信,以为她撞了什么邪神说的都是胡话。我告诉了我叔,害得我叔花了不少钱请道士来驱妖。听你们这样说,原来是真有这事。这孩子天分如此之高,真是闻所未闻,日后若能好好培养,必成大器。
有人叹道,可惜镇里已没人能向他授武,听说老王正在重金悬赏,想帮孩子找个名师。
老二道,这事我也听过,今日上午还见有道士去了王家,据说是崂山派的,不知怎地,后来那些道士被护院打了出来。
有人跟着道,这还用问?肯定是冒充崂山派的。自从听说重金悬赏的事,已经不知有多少人冒充各大门派的去过了。不过王家的护院可不是吃素的,不少人在外面混过,冒充名门正派行骗,哪有那么容易?
慧能听我们这一唱一和,上了钩,心痒难耐,忍不住起身问我们是哪个村的,可知道王家怎么走。老二见慧能上了沟,假装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道,瞧你们一身和尚装扮,不像是本地的,不会也是想冒充个佛派前来行骗吧?
慧能道,这个你们不用管,只要有人愿意带我们去,必会重重有赏。
老二道,王家平时待大伙儿不薄,我们若是带你们去行骗,这不是忘恩负义么?
慧能笑道,我们可不是骗子,你看这银子。
说着慧能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说你们看好了。只见慧能隔着五尺,向银子伸出一掌,那银子忽然就扁了,原本好好的银锭,不过隔空被慧能拍了一掌,瞬间就变成了一张银饼。众人纷纷吃了一惊,我手伏在桌上,隐约觉得桌子好像比刚才变矮了些,低头一看,桌子四个脚在慧能掌力下,竟插进了地砖里。
老二强作镇定道,休要瞒我,你这只是骗人的把戏,并不是什么武功。不带,不带。
慧能脸有愠色,正想说话,团里有人故意拉了拉老二的手,凑过去假装低声道,先看看他们肯出多少赏钱。
老二听后,转向慧能道,就算这是高深的武功,却不知你们肯出多少银两让我们带路?
慧能一听,见老二肯带路,笑道,五十两如何?
老二摇手道,不带不带。王家富有,若你们真有本事,必定厚禄相待,少说几千两纹银你们是赚得到的。拿五十两换几千两,你们两个和尚真会做买卖。
旁边有人跟着道,岂止几千两?我家兄弟不过授艺十来天,老王就赐了白银五百两。若真是大门大派的,几万两老王只怕也是肯出的。
慧能问道,那你们说,要多少?
老二道,我们这里十个人,每人一百两,一共一千两。
慧能迟疑了下,另一个和尚道,师弟,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规矩的老百姓,借故敲竹杠,倒像是些混混。我们既知是王家的孩子,不如一路打听了过去。
老二冷笑道,丁家营镇姓王的少说有上千家,家里殷实的少说也有几十家。你们这一路打探过去,等摸到王家的大门,恐怕早有其它门派的捷足先登了。
那和尚气得眉毛倒竖,指着老二道,你……
老二又道,你们若是想仗着武艺高强逼迫我们,除非将这里所有人都抓了去,只需漏了一个,瞧官府怎么通缉你们。
慧能笑道,我们出家之人,岂会做歹事?我这里有银票千两,你们这就拿了去。
说着慧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老二顺手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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