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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戏唱-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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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昊笑容有些僵硬:“此话怎说?”

    姜夕颜幽幽道:“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四人中最会演戏的是你。”

    他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微微晃脑,看来对这美酒味道颇为满意。鬼厉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动了动,不知是不是笑了一下,但他面上肌肉看去僵硬无比,只怕笑了也显示不出来。他缓缓也端起了酒杯,放在唇边,只是片刻之后,他忽然一声叹息,,带着几许无奈苦楚,似乎手中所持的,竟是最苦涩之物,饮之不下,缓缓又放回了桌上。

    莫言也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自古宴无好宴,这话果然是不错的,只是,吴昊,我们都没想到会是你。”

    见她先是效仿师父之前的动作闻上了一闻,露出些许困惑的模样,却又有些不甘,压住犹豫毅然灌了一口,紧接着就放下杯子皱了眉头。

    当下秀姑赶着将衣穿好,又对镜子拢了一拢头发,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仔细看了看,皱了眉,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门来,嘻嘻地笑道:“我又没病,不过是昨日跑到天桥去看看有熟人没有,就走累了。“

    她望着满桌的菜肴,嘴角钩成一丝嘲讽般的笑,是自嘲罢,她选择暂时离开,应该是没有错:离开,让她想清自己的路,也让他,放手去做自己的事。也许,她终究不是可以成就他的女人。

    说出口便已后悔,凤染一顿,见上古面上略带几分尴尬,绕起落在肩上的红发,嘴角带了苦涩调侃之意,拖着下巴杵在桌上瞧着上古。

    夏冬雪脸色微有些苍白,显然早上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江枫瞧着一笑,也不说话,夏冬雪的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身上,有思索,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探究。

    明风扬走到一半,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来,向我挥着手,满是深沉的爱怜,浓郁的不舍,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似乎越过了我的身后,似乎是在同我身后挥手。

    “凡人羡慕神仙好,”他自言自语道,一口饮下杯中酒,又斟一杯,“若可以,谁愿意做这破神仙。”他一身黑衣,眉头紧皱,头发散乱,与平日里一点也不同。

    我正迷惑着放开双手时,他的手一够,捡着了地上的酒杯,惬意地叹息一声,左手已熟练地提起了一直握在手中的一把酒壶,随手一倾,恰将酒杯斟满,然后微侧身,抬手,一口便将那酒饮得尽了,淡白的唇边松了一松,竟弯出了满足的浅浅笑容。

    长庚站在窗边,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盛景已经不能吸引他了,他侧过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顾昀。他从未见过落寞举杯、一饮而尽的顾昀,这样的义父对他而言几乎是陌生的。

    二和红着脸,也倒了一杯酒,向他举了一举,一口干了,然后放下了杯子,伸出一个食指向天上指。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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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真亦假来假亦真

    但是下一秒,她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涣散着目光朝前看着小半仙,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半仙对着吴昊说道:“吴昊,你在为谁效命?”

    一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把吴昊震得钉在座位半天动静,直到姜夕颜有些诧异的目光落在吴昊身上,吴昊才恍然一笑,借夹菜的动作掩饰掉刚才的失态。

    姜夕颜闻言震惊的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小半仙,一句话说不出来,本来只是随口的一句抱怨,根本没指望小半仙能给出什么答案,却意外的听到了让姜夕颜想都不敢想的答案。

    吴昊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小半仙,小半仙也静静地看着他,是用一种探究的目光。

    姜夕颜脸色微有些苍白,之前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吴昊瞧着一笑,也不说话,小半仙的目光定定落在吴昊的身上,有思索,有不解,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探究。

    吴昊没有想到小半仙的第一句话会这样说,他至少没能在那个时间点的时候做好这样的思想准备,小半仙望向姜夕颜,姜夕颜询问般地蹙了蹙眉,小半仙摇摇头,表示等一会跟她解释。

    这时姜夕颜也慵懒坐下,双手捧腮,又长又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吴昊,好似吴昊脸上长了一朵花似的。

    吴昊然的看向姜夕颜,似乎是没听懂她再说什么。

    姜夕颜发现吴昊似乎挑起了眉,但此时已至深夜姜夕颜看不清楚,只见他面上浮起了一丝似乎感觉很有趣的神情。

    吴昊反问:“方姑娘是真的回去换衣服?小和尚是真的喝醉了吗?”

    姜夕颜抬眼看了看吴昊,发现吴昊正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很郑重,和刚才揶揄的口气完全不同。

    她十分不解,但又无法询问,只好移开自己的目光,在心里暗暗猜测。

    吴昊看着立在面前的这几个熟人,眼神变得茫然而空洞,嘴唇翕动着,像是在说话,却又没有谁能听懂他在说什么。

    吴昊扶了扶额头,眯着眼凝视着眼前恍惚着的一瞬,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来。

    这句话可能有点复杂,两个人都可以听懂,也可以没听懂。

    虽然吴昊说得很隐晦,姜夕颜还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默然。

    小半仙道:“真亦假来假亦真,不是和你一样吗。”

    姜夕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小半仙的试探之计,用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心理战。

    可叹白无常徘徊阴间千百年,见惯红尘魂魄飘摇而过,却仍是不明白——人心最可怕处,无外乎“无中生有,以己度人”几个字,

    小半仙和吴昊,一个多疑一个多心,真真假假间,恐怕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是真心还是假意。

    痴心的那个自顾自地痴心,疑心的那个,也自顾自地疑心。

    有人道谎言说了千遍便成了真的,还觉得甚有道理。

    而常常在自己的虚伪中适当地添加了真诚的作料,这使得我们真假难辨。

    即使是一个骗子,当他陷入自己的骗局时,其表现也是非常真诚的。

    由假入真,由真入假,反正不过短短一辈子,真真假假又何必太计较。

    这世间的许多事都是如此,如果同一件事情所有人都认为是真的,那么最后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了。

    吴昊一听,不再说话,眼睛眨了眨,以满脸认真的表情一边摸着下巴。

    在这原本还算热闹的花园中,一身长衫的吴昊斜躺在椅上,靠着厚厚的锦垫子,手托着腮帮,眼睛半睁半闭地凝视着夜空,一派不为外物所动的沉思之状。

    午夜晚月光正好,吴昊坐在桌前,手中捻着酒杯,一手托着腮,边看边思索饮酒,一边还打了个困顿的呵欠,十足的懒洋洋模样。

    呵欠打完,眼泪都出来了,他又放下酒杯揉眼睛,揉了片刻,索性往桌上一趴,把脸埋进手肘里,看样子像是要打个盹。

    吴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点头也没摇头。

    姜夕颜之前印象中的吴昊,固然是挺拔英俊的少年,然而她却不知道,那个故作镇定的表情背后,是被戳穿和嘲笑的无力与惊恐。

    “真有意思。“接着,他露出一排皎洁的牙齿,戏谑地笑了。

    吴昊喝了口酒,“你们为什么会怀疑我?”吴昊的声音里依然听不出任何情绪,即使他的回答是那么不经思索,不用思索意味着答案一直都在吴昊的脑海里。

    小半仙道:“身为雀行门的少主,你精通鸟语,百鸟皆听你吩咐,可以说有多少只鸟,你就有多少耳目,这城中没有一个秘密能瞒过你。”

    吴昊微笑的听着,小半仙继续道:“你明知我们身陷险境被妖族追杀却还是一连三日日日邀我们饮酒,丝毫没有帮我们打听消息的意思,你这做的最不好,对我们难道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吗。”

    吴昊的眼瞳涣散了一下,但很快用力眨了眨眼,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抑或是怎么样说服了自己。

    而后,吴昊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镇定地说道:“即便我耳目灵通,也不代表我立刻就能探听到消息啊。”

    小半仙道:“不错,所以我还是认为是我多疑,不过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有疑虑。”

    “莫言一直受困于某人,但却忽然看到扬州,这本就让人生疑,我不会疑心莫言所言,自然就会尽量设想对方的意图,若是去扬州,我们会去哪里,毫无疑问自然是你这,我当时想或许是我想偏了,可来到这后,我发现我们的院子外总是能见到一只白色的鸟,只要我们回到竹涛院,那只鸟就必定会跟过来。”

    说完之后小半仙静静地看着吴昊,那双眼眸中流露出的情绪简单而直白。

    姜夕颜的脊背骤然就浮出一层冷汗,她想问吴昊为什么会这样做,但却张不开口,终于还是只能讷讷无言地看着吴昊。

    这番话,小半仙说出来,虽说声音铿锵有力,却没有半点夸张,而且自己也知道了很多事,也知道了这一切幕后种种原因都指向了吴昊。

    吴昊失笑,继而抬手隔空点了点小半仙,那个动作很玩味,似乎有点既不甘心又无可奈何,还有点训斥的意思。

    对这种话,吴昊没法回答,只能耸耸肩,就像对一个疯子那样,或者干脆不作声,表示思索和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吴昊却因为这句直白得有些吓人的话,而变得神色缓和。

    甚至仿佛窥视到什么一般,有些笑容浮现在脸上。

    吴昊侧头看了小半仙一眼,轻轻一笑,又转头望向前方,用一种淡然的语气陈述道:“你是不是眼花了?很多鸟都长得一模一样。”

    月光下可见吴昊神情泰然坦荡,完全没有丝毫心虚和闪躲。

    我坐在床边,抚摸着那金闪闪的扣子,心里想自己会缝扣子了,这是真的。以后一定会补衣裳,洗手绢、擦皮鞋、做饭,还能帮妈妈做好多事儿。我长大了,再也不是什么也不会的小懒虫了。以后就可以像大人们一样,做大人的事了。坐在那儿,我心里甜蜜蜜的。

    当下秀姑赶着将衣穿好,又对镜子拢了一拢头发,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仔细看了看,皱了眉,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门来,嘻嘻地笑道:“我又没病,不过是昨日跑到天桥去看看有熟人没有,就走累了。“

    好容易把热水等来了,赶紧漱口刮脸。梳洗完了,把衣裳细细的刷了一回。穿戴好了,想下楼去又怕下去太早,叫房东太太不愿意。轻轻开了门往外看:父亲门外的白磁水罐,还冒着点热气。楼下母女说话的声音,他听得真真的。温都姑娘的声音听得尤其真切,而且含着点刺激性,叫他听见一个字,心里象雨点儿打花瓣似的那么颤一下。

    当套路变成了习惯后,你越想真诚,反而越多套路,最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喜欢对方,还是喜欢对方最终爱上你的成就感。

    真情和假意的区别,其实有那么大么?这世间本没有那么纯粹那么黑白分明的事,原来不懂,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古董这一行变化万端,但归结到最后,就在两个字上打转:一个‘真’字,一个‘赝’字。古董这个行当几千年来,说白了就是真伪之争,正赝之辩。

    那些不计其数的预言几乎都是虚假的,它们不过是由一些闲来无事的人在事情发生之后,通过精心的编造而得出的谎言。

    我本来以为许家与世无争,结果爷爷的历史一片迷雾,父亲的历史又是一片迷雾,许家好像被魔术师一点点揭开平凡的幕布,露出隐藏许久的各种神秘。在这种真真假假的状态之下,有人提醒我有诈,到底用意为何,实在难以索解。

    不过,他们对这些似懂非懂,要看不看,把电视权当一张可以变幻多端的年画,徒增一点家里的热闹而已。

    伤心的话谁都能说,真假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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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戏假情真

    小半仙道:“我起先也以为自己眼花,直到昨晚我在姜家别苑也看到那只鸟。”

    吴昊微笑:“所以你就将它杀了?”

    小半仙叹了口气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做。”

    如果怎么做都没用,那么你是做还是不做呢?当然还是得做,因为只有去做才有可能,不做就没可能。

    可是,我突然明白了,生活不会总是这样,它是可以改变的。

    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事是一件一件做出来的。

    如果你知道怎样去控制,你就能控制一切。

    无法解决问题,因为问题就是问题,除非问题被解决。

    这个世上本来就是残忍的,好人与坏人都是一样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只有握着利刃去解决掉了问题,才能保全自己的家族和自己心中所护的人。

    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却是如此地现实与残酷。

    如果不再有人记得这件事情了,那他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今天的姜夕颜面对此种情况,就好像是喝了好多酒,有种声音一直在姜夕颜心里呐喊:人变了,就是变了。

    既然已经变了,姜夕颜还能怎么办?是为了那些已经不再是朋友的人而活,还是为了自己在意的和在意自己的人而活?

    假若生活背叛了姜夕颜,她也依然会微笑着,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努力让自己好好的。

    姜夕颜相信身边的人总有几个会一直守护着自己,关心信任自己,此生有那几个不渝的朋友真的很好。

    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姜夕颜唯独只有坚强,珍惜每一段缘分和情意!

    生同衾,死同椁。

    看似简单,却并不容易,世间有太多朝秦暮楚之人,对于他们来说,情谊仿佛风月,誓言只如云烟。

    今天和你说着同生共死,明天已在另一个地方,背地里捅刀子了。

    试问红尘之中,有几人能够一生只爱一个人,一世只守一段情?

    或许,正因为如此,许多女子才把生死相依作为爱情的终极目标。

    只是没有想到,所谓的海枯石烂、承诺到头来,也只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无论何时,总会有许多薄情之人。

    他们的爱情没有地老天荒,没有不离不弃,只有虚与委蛇,以及朝秦暮楚。

    所有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为了掩饰他们的不在乎,厌倦的时候,他们就会拂袖而走,仿佛爱情从未来过。

    可是,他们也曾在春风之前、明月之下,说过白头到老。

    若非如此,在他们无情离去的时候,留在原地的那些人也不会那样悲伤。

    一时间,姜夕颜的心态复杂至极。

    虽然姜夕颜从来没有认真面对过他的感情,但眼前的吴昊所说的那番话,竟让吴昊无法忘怀。

    刚刚还是欢天喜地喜结连理,一转眼就是恩断义绝反目成仇,这也未免太过讽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吗?

    吴昊道:“可你不怕杀了鸟会惹我怀疑吗?”

    小半仙道:“怕,但我还仍幸存侥幸,雀行门的门人那么多,也许不是你呢。”

    世界上的确没有“如果“,不过却有很多“但是“。

    但是小半仙知道这些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的已经很多了。

    吴昊凝视酒杯,将酒杯慢慢举起,然后把它放在手掌上,缓缓地旋转三四次。

    然后吴昊将酒杯举至与眼同高,他专心看着酒杯里流动的轨迹道:“怀疑就像个种子,一旦种下就很难拔除了。不过要论演戏,还是你和夕颜最厉害,连我都一直以为你们真的是不对付,却没想到你们倒是情比金坚。”

    吴昊深深地用鼻子吸气,最后一次转动酒杯,之后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但仅是浅尝轻现很显然酒必须经过多次的测试,才准将其送入喉咙。

    可是吴昊发现渐渐看不清小半仙了,叹了一口气,开始把心神的注意由小半仙移到姜夕颜身上去,跟着,把脑中印着那个“她“撕得粉碎。

    小半仙不置可否,姜夕颜接口道:“吴昊,今天的你实在太反常了。”

    吴昊问:“因为我和瑶儿表明心迹?”

    小半仙道:“不错,你表白的实在太匆忙了,根本不是我认识十多年的那个你,你知道我已经怀疑你,你才故意演出那场戏。”

    “戏假情真,我的确是喜欢瑶儿的。”

    说完之后吴昊忽然叹了口气,微微抬起头,半阖上眼睛,俊秀的面孔显露出坚硬的线条,他像一块固守而又孤独的石像。

    一切都要变了吗,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如果回忆再久一点?

    可吴昊现在又能做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所换来的只是悲伤,始终再努力什么也是假的了,就在那一刻总是会发生自已意想不到的事,难道没了过去,而现在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吴昊好一会一言不发,小半仙却感觉到了那种沉重的失落。

    “那你为什么不能为了瑶儿改变?”小半仙反问。

    “有些路一旦选择了就无法回头。”吴昊长长叹了一口气,感叹这世上,果然是事无周全,何来十全十美之事,总有个缺憾才能成事的,便也跟着长长叹了口气。

    没有任何一个答案可以拯救吴昊,他所能做的不过是走在路上,然后原谅自己的错,然后找到一条可以跟自己更好相处下去的路。

    一切向前走,谁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也都知道从哪里来,更知道向哪里去。

    年少谁没有简单过,路上谁没有失落过,想想自己当初的选择,不知是后悔,还是本来就该如此。

    吴昊的年轻不长,可有许多事要去做,吴昊也明白珍惜,只是命运让他无能为力,有几时想叹气变成了吸气,轻狂变成了忍耐。

    姜夕颜问:“你今天这么做不怕被瑶儿知道吗。”

    “世事无常,时也,命哉,可惜,可惜!”小半仙手握着酒杯,沉默了良久之后,突地仰起了头来,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副感慨之状浑然不似少年。

    这时一只雀鸟飞来,吴昊一见脸色就变了,雀鸟叽叽喳喳叫了几声,吴昊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仓皇。

    小半仙转向莫言,道:“你说现在喝醉的那三人有几人还待在他们该待的地方?”

    莫言没吭声,但叹了口气,小半仙苦笑:“我猜一个都不在。”说完高声道:“小逸,你还不出来吗?”

    黑暗中,半仙逸缓缓走了进来,目光清明,哪里有半点喝醉的迹象。

    半仙逸走到吴昊身边:“大哥,你又怎么怀疑到我头上的?”

    小半仙道:“你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露出的破绽却不少,我们的行踪都是你泄露出去,那日你中的也根本不是蛊,我说的对不对?”

    半仙逸道:“不错,大哥,只是你知道的太晚了。”

    小半仙看着这两人,心里百感交集,一个是从小时就认识的好友,一个是自己的亲堂弟,这两人却同时背叛了他。

    小半仙看着半仙逸:“小逸,你这么做是因为家主之位?”

    半仙逸声音有些低沉,低沉中道:“从小到大祖父都不愿多看我一眼,我并不比你笨,天资也不比你低,为什么祖父什么都交给你,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就连。。。。。。就连我亲生父亲也帮着你,一心想将家主的位子给你。”

    小半仙道:“可是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从来不想做什么家主。”

    怨恨像是一颗在半仙逸心里埋了二十年的种子,埋得那么深,那么的如鲠在喉,稍加风雨就破土而出。

    当日一点欲念,如今在刻意的诱导的催化下已经生根发芽,潜移默化的在心里长出了第一片枝叶,接着长成连着血肉的参天大树。

    就像一粒种子无意中被丢进丰厚的土壤里,当它冒出嫩芽的那一刻,其根须已密密缠绕在心底深处,令人再也不能无视或去轻易拔除。

    不错,我要发芽,我要生根,我要做娇艳的花,只有到地面,才有出头之日!

    半仙逸一把扫开面前的杯碗,恨声道:“不错,你不想要他们却偏偏要给你,我想要,他们却认为我不配。”

    不幸的是,悲剧往往在一念之间发生,以嫉妒为养分快速抽根发芽,成长得令人措手不及。

    世间之事确是如此,很多时候都是和硬币一样,集正反面于一身的。

    牵牛花靠攀附在篱笆支架上成长。有人贬斥它是软骨头,没有人格,靠依附,可悲。

    有人赞美它能利用他物发展自己,开花结果,成就一番事业,可喜。

    小草与庄稼争肥料,争地盘,影响庄稼生长,农民把它斩草除根。

    但它生命力极强,高山、石隙、洼地,都茁壮成长。

    人们常用“疾风知劲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来赞颂它。

    在这个祸福并行的世间,任何事情都有它的两面性,关键是看你如何从不利的一面当中看到有利的一面。

    小半仙不知道半仙逸是从什么时候对他如此不满的,半仙逸再也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转的小尾巴了,小半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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