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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戏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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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巧的菱花添漆八角桌上摆着一盏肉末酿虾仁丁蒸鸡蛋羹,一碟拿紫红薄脆萝卜花配的盐水桂花鸭,一个酱红的葱烧牛柳,另一碗青翠的香菇扒菜心。

    白菜芯也不知是怎么做的,如花一般朵朵半开着。

    但最好吃的,还是小炒肉,咀嚼起来十分软糯,半点不腻,醋味清淡,咸鲜适口。

    鸡鸭鱼肉等常规大菜不说,山珍海味也是不少的,但此桌上的一道山蘑木耳爆炒鸭珍,一道甜酸凤梨排骨,一道竹筒芝麻银鳝羹,还有一道双菇酱闷里脊肉。

    吴彪夹了一块儿排骨,一口咬下去,肉质鲜嫩,酱汁浓郁,非常可口。

    小半仙也拿筷子挟起一方笋,送到嘴边。冬笋在老鸭和整整一只火腿爪尖煲出来的汤浸过,那个香味简直是无以言喻。

    莫言拿起筷子挑了一口面到嘴里,细腻的面条软软的,带着一股纫劲儿,很有嚼头,特别是面汤,不知道是怎么炖出来的,比一般的猪骨汤鲜美,回味无穷,一口吃下去就想接着吃第二口。

    正在小口小口地嚼着面汤的莫言,不禁细细品尝起来:这外层焦脆,内里绵软,加上花椒和孜然的香辣,就是上好大厨做出来的的也没有如此美味。

    一切是如此神奇,又如此不经意。

    然后莫言又吃了一大块红烧肉,那五花肉肥美细腻,色泽鲜嫩,好吃得不得了。

    于是莫言不再说话,闷头使劲吃了起来。

    吴彪这时候吃的糖醋小排溜得焦焦脆脆的,骨头可以嚼碎了,咂吧出滋味儿。

    又夹了一口醋溜白菜,醋熘白菜的芡汁儿兑得浓浓的,汤里鲜嫩的丸子里打了菠菜泥儿,像碧绿碧绿的翡翠球,这些都格外鲜美可口,吃的吴彪颇是满意。

    等螃蟹上桌,莫流年见这三人已经喝开了。

    小半仙刚才没吃过湖鲜,现在倒算是补上了,莫流年接过来就去做了,吃完正好螃蟹也蒸好了,蟹甲在灯光下红澄澄闪着油光,每只拆开都是膏肥脂满。

    见到螃蟹做好了,带来螃蟹的吴彪自己吃得满手是油,还不忘帮慢吞吞剥壳的莫言挖几筷子蟹肉。

    莫流年正要退下去,吴彪道:“莫公子,一起吃吧。”

    这莫流年名义上是下人,平时和小半仙一起吃惯了,但有客在的时候莫流年还是知道礼仪的,就笑着说:“不用了,你们慢慢吃。”

    吴彪道:“没事,反正没有外人。”

    莫流年心道,你不就是外人么……

    小半仙也道:“嗯,坐下一起吃吧。”

    听了小半仙这句话,莫流年这才拿了碗筷坐了下来,吴彪立刻乐呵呵的拿了匹莫流年做好的湖蟹放到她碗里:“这个季节蟹是最肥美的。”

    莫流年不爱吃蟹,但也不好拂了吴彪的心意,于是就默默开吃了起来。

    这香辣蟹,莫流年是用了香叶、八角、蚝油、小茴香等炒得汁水淋漓,咸香热辣,用力一掰蟹钳,里面满满全是雪白的肉。

    只见莫流年悠闲地坐在一旁,取来一只新蒸的螃蟹,曼斯条理地剥开蟹壳,她的手指极为灵巧,眨眼间便露出白玉般的蟹肉,蘸一蘸身前长案上的姜醋,再缓慢送入口中。

    食一口蟹,莫流年又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口温热的黄酒,她神情从容,沉稳得仿佛世间一切缤纷都黯淡下去。

    而小半仙啃螃蟹其实也别有风味。

    螃蟹尽是肥美的,各个都是满黄,小半仙掰一个倒上姜醋,吃一口再一口花雕,甚得趣味。

    平常在家吃饭,可没有这样闲谈的时候,无论是谈些什么,总是有笑的,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吃蟹的乐趣本来在一边闲聊一边饮酒,再细细品尝膏黄、红脂、蟹肉那风味殊异的鲜甜,

    小半仙和吴彪喝酒莫流年不习惯,但莫言喝酒她就很稀奇了。

    感受到莫流年惊奇的目光,莫言微笑着说:“偶尔小酌怡情也不错。”

    三个男人几杯黄汤下肚,莫言就称醉先撤了,莫流年正准备跟着撤下,就听到吴彪说:“半仙兄,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真的有妖怪。”

    小半仙道:“这世上有很多我们未见过听过的东西,但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

    吴彪道:“是是是,现在想想,以前经手的一些案子,或许都和鬼神有关。”


………………………………

第一百零七章 笑

    小半仙看了吴彪一眼,却不赞同他的话,自己没能力查出真相就推到鬼神头上。

    吴彪乃事衙门中人,应当秉公执法接受真理,为朝廷效力,他应当识别正义、识别法理之时,不应采取任何推卸责任的说辞。

    但小半仙也不能强求些什么,毕竟人都是凭着感情来办事的,毕竟这吴彪判断的基准合理不合理,还取决于自身的情感来判断。

    不仅如此,小半仙知道所有人都会将自己厌恶、避讳讨厌的事情和事物的所作所为行为正当化,都肯定会为自己寻找一切理由支持自己的行为。

    所谓的事实,在每个人的私欲和利己的出发点上,已幻化成了属于个人的理解世界。

    无论是隐瞒了真相的伪证,还是他所亲历的现场确实如此,各人间迥然相异的陈述,在本质上都是企图从道义上挽救自己的辩护词罢了。

    毕竟这世间无论它是多么有道理的事情,在小半仙看来在于不同的人们也可能会得出不同的结论与见解。

    小半仙也知道,有些缺乏思想的人在表述自己的感觉和阐述自己的思想时常会自相矛盾,原因是他们无法区分感知与观念。

    他们以为是自己在选择观察这个或那个事物,而感知决非异想天开,而是必然存在。

    每个人都享有不同的优势,不管这优势是什么,也会对每个人的判断产生类似的秘密影响。

    与这些优势相一致的东西马上就变得公平、正义和合乎理智,与此相抵触的一切,无论我们如何严肃、认真地审视,都仍然显得有违公正、令人讨厌,或者不明智和荒唐。

    如果不是为了免受压迫,保护自己的生命、自由和财产,也就是说保护构成自己所生存基础的事物,人们有什么理由要选出一个统治者呢?

    考虑到人与人的关系,一个人所能遭遇到最不幸的事大概就是任自己听凭别人的支配了。

    那么,为了让别人保护他的财产,人们却一开始就将仅有的财产送给别人,这难道不是违背情理的吗?

    如果他将支配自己的权利让给首领,人们的首领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回报呢?

    如果一个首领以保护他为由,就可以随意支配人们的财产和他的人身自由,那么人们可以完全嘲讽地回答:“我的敌人对我也不过如此吧!”

    因此,毋庸置疑,人们选出首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自由,而不是为了奴役自己,这是就是全部的法则也是基本准则。

    小半仙觉得,如果君王不不撒谎、不屠杀、不欺骗。这样也便罢了应该算是个明君。

    但只是他应该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别把罪行粉饰成德行。

    一旦这样做了有什么补救办法吗?小半仙觉得没有,倘若首领确实在做与不做之间进退维谷,左右为难,那么这个首领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偏若首领这样干而毫不内疚,毫不感到于心不安,这表明他的良心已坏。

    我们这些旁观者怎么办?正如后来有人说,我们只能一边服从他,一边鄙视他。

    但人们又应当服从,因为荒唐是生活的法则,而且不按律法的法则,对自己的将是是另一种荒唐。

    因为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自由、良心等世上一切有保护价值东西的组织。

    不需要特地举出什么例子,在这世上将自己以为和本来如此混为一谈的争论比比皆是。

    吴彪说:“就比如周家啊,好端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女就这么怀上了孩子,周家怎么问都打探不出孩子生父是谁,大闺女也说不出,最后更被逼的掉了湖,还好命大,不然就一尸两命了。”

    莫流年顿时愣住了一脸震惊,嘴巴张的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她真的猜对了。

    小半仙和莫言两人,满脸愕然,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吴彪继续探头他脑的问:“兄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妖怪作祟?”

    小半仙没说话,只是看着莫流年。

    吴彪道:“对了,听说今儿个莫愁湖还有一个公子跳湖,也不知道是因为些什么事,好好的性命都不要了。”

    仿佛看到了、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这一对纸人笑得花枝乱颤,

    同时,小半仙还是没说话,低头捂着嘴笑着,好像忍了一肚子笑料没笑完。

    莫言也被小半仙那副臭屁的表情,逗的忍不住的握拳捂嘴,扑哧扑哧的笑出声。

    莫流年把饭碗放下,直接手足无措,好象白日遇见了红眼白牙的鬼一样,差点气的喷饭。

    莫流年的动作一出,本就笑得咯咯作响的小半仙与莫言就都笑翻了。

    小半仙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此时小半仙跟莫言笑成一团,吴彪很是纳闷,只见这两人笑的抽筋,都差点把酒撒了。

    这种情况,生生令吴彪满脑门直起黑线,瞪圆了眼,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真是十二万分的无语了!

    莫流年侧头轻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微微鼓起的侧腮,紧紧绷着,咬牙切齿般的看着傻笑的小半仙与莫言二人。

    而吴彪努力睁大眼睛,很呆很天真。只见小半仙与莫言都捂嘴偷笑,吴彪很无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瞅着二人,用肢体语言表示: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莫流年只差没被气晕过去。

    吴彪道:“兄弟,你们在笑什么?”

    小半仙忙摆手,脸上却止不住的笑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世上的事无奇不有。”

    吴彪他不知道那一瞬间小半仙的目光落在了莫流年的身上,眼神异常古怪。

    莫言一开始还有点心酸,越听越想笑,生生憋着,于炀没绷住笑了下,脸色好看了些。

    吴彪道:“兄弟也是这样认为吧,周家那个女儿,虽然是小门小户家出生,但生了一副好容貌,自幼看的紧,没想到竟会出这样的事。”

    小半仙道:“怎么,你认识那户人家?”

    吴彪道:“周家的小儿子在我手底下当差呢,生了三个儿子才得了这么个闺女,真是造化弄人。”

    上次王家府上闹鬼就是这个周家的小儿子给吴彪报的信。

    于是两人又闲话几句,莫流年没再听下去,起身先离开。

    莫流年离开后,吴彪小声问:“兄弟,莫公子可有意中人了?”

    小半仙道:“没有。”

    吴彪一听立刻喜形于色,小半仙瞧他神情,放下酒杯,“怎么,吴捕头是要给莫流年保媒吗?”


………………………………

第一百零八章 上门女婿

    吴彪嘿嘿一笑:“不瞒兄弟,吴某倒是想替周家小姐说个媒,周家也算富裕,做个上门女婿这不是不妥,吴某觉得莫公子长得这般俊俏,在这风水馆做个杂役有些可惜了。”

    小半仙心想这吴彪还真是无事还不登三宝殿,今天吴彪所来估计就是为了作媒来的。

    想必如果事成之后吴彪也会得到不少的礼金吧。

    于是小半仙淡淡的道:“小莫我还想留两年。”

    吴彪并不知道小半仙和莫流年的关系,以为两人沾着亲,就道:“那自然可以,只是要不先订个亲?”

    小半仙干笑两声:“这事不急,总要先询问了小莫意见才好。”

    吴彪听小半仙这一番话说得轻描淡写,却把好似已经拒绝了,吴彪钉在座位半天动静。

    直到莫言颇有些诧异的目光落在吴彪身上,吴彪才恍然一笑,借夹菜的动作掩饰掉刚才的失态。

    假笑至少有两种,一是陪笑,二是苦笑。

    陪笑是尴尬的笑,如果不笑就会更加尴尬,所以不得不笑。

    当一个人发觉自己的可笑,本想放声大笑,却突然觉知到嘲笑的对象偏偏是自己,于是那个笑就变成了苦笑。

    如果一个人在单独中笑了,那么这个笑就不可能是假的。

    显然吴彪此时是第二种尴尬的假笑。

    一旁的小半仙一盏女儿红慢慢咽下去,先苦回甘,微辣入喉,那酒的辣里便泛上一缕甜,小半仙心思冗杂,突然呛住,忙取了手巾子掩着轻咳不止。

    吴彪心里突然回过神来,心里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把双眼眯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于是,吴彪放下夹菜的筷子,将右掌抹了抹嘴唇的油渍。

    吴彪干咳了一声,略微酝酿了一下情绪,提起一口气来,只好应付的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小半仙但不是看不上周家小姐,只不过莫流年是个女子怎能做那周家的上门女婿。

    吴彪离开后,小半仙主动帮忙收拾桌子,小半仙本来想跟她提一提,想了想还是算了,他都看不上更何况是小莫。

    今天游湖本该是喜气盈盈,却害得她落水现在看起来还有些苍白的恍惚。

    时光总是无情的带走某些东西,然后让自己想念,或许生命的美好,就在于相遇与别离间留下的岁月的痕迹。

    那么如若再次遇见,不问是缘是劫,浅浅遇,深深藏。

    小半仙的执念从此而生,至今仍未放下,是缘也是劫。

    打凡尘而来,寻山问水,小半仙所候的是花枝春满,也是人去茶凉。

    十年后的世界又将会是怎样的世界,可能时间足以改变一切,那时的莫流年此时的淡妆天然,怕是已是红颜老去。

    这十年里也许小半仙会经历千灾百难,又仿佛只是做了一场轻浅的梦,沧海还是当年的沧海,而莫流年已不是昨日的桑田。

    但时间又能说明什么呢?和有些人,你就是相处半辈子也不明白彼此是怎么回事。

    只需在恰当的时间,遇见那个合适的人,无论是年华正好,还是老去红颜,都不算迟。

    这个人未必会是你此生最后的归宿,但他的到来,却让你甘愿为之低落尘埃,于尘埃里开出花来。

    有一些人,只消彼此互相看上一眼,就全明白了。

    比如认识莫流年,小半仙觉得比十年还要久远得多。

    四季往返,岁月不止,西风叶落,雨色秋寒独慨然。

    红尘之中,也许小半仙与莫流年因相遇而心动、因心动而相爱,然后携手而行,于是便以为可以相随到老。

    可是,若干年后,突然发现爱情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而曾经的幸福早已散落满地,难再拾起。

    如花美眷,终究抵不过似水流年。

    繁华过往皆云烟,烟雨不渡红尘外。

    这让小半仙想到了从“教坊第一部;妆成秋娘妒,一曲红绡不知数。”

    再到“嫁作商人妇,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那琵琶女也有过绚丽的青春,那时她是无数人心中的风景,被人们追捧和艳羡。

    可是多年以后,所有回忆都已淡去,只剩下时光清冷。

    在荒凉的岁月里,她遇见那个商人,以为他能给她安稳。

    可如今,那个人已远去,不知归期,她只能在月光下漫长地等待。

    买花载酒,不似少年游。

    一颗老去的心总是无法抚慰沧桑过的归程,青春年少的肆意飞扬,也逃不过烟火尘埃的冲打。

    小半仙也在想自己老去在时光里,看云间的山水竟多了些许洒脱宁静。

    风吹年华,途叹人世的薄凉,回望此影,奈了几何红尘?

    铅花岁月,倾刻牵念,烙印在岁月沧桑的年轮上,小半仙再也寻不到最初时的风景,岁月的墨迹,宣泄千情万愁,倾尽一生眷念。

    可记得那次初次相遇,那年自己青春年少,莫流年碧玉年华,温婉如花。

    莫流年就这样途径了小半仙的世界,驻足了小半仙的心海。

    小半仙也只因莫流年的那一次无意的回眸,那一抹浅笑嫣然,便跌进了小半仙的城内。

    彼此的脚步便永远扎根在彼此的世界,迈不动,移不出。

    仿佛就是那个从诗经里走出来的,脱俗如莲,不染尘世丝浊的人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小半仙的思念,还在隐隐生疼,尘封的往事,温情脉脉,他的师尊远此时隔着山水一方。

    不知道是彼此的折翼,还是沧海的苍茫,最终断了小半仙纷飞的勇气。

    小半仙在前世的红尘里,唱尽缠绵,一个回眸注定了一世的殇,一个擦肩注定了两生的疼。

    一路的清秋里,小半仙醉意阑珊。

    小半仙想锁住的,又何尝是单单的前世?

    今生,小半仙再也不想遇到曾经那么默契的眸,一回眸是深深的碎,再回眸是深深的伤,那份默契已随前世过往云烟。

    流年的风景划过眼前,陌上的花儿已开,陌上人却早已不在。

    只能躲在角落默默的怀念旧时光里的伤。

    小半仙一直以为,自己既是被上苍安排到了尘世,生而为人,就免不了在人间应景。

    伤势未愈的小半仙,虽然没有大碍,但先前救莫流年后心口一直隐隐有些作痛,连着接了两桩生意也有些累了,

    于是小半仙神情缓和的对莫流年说:“休息两日再做生意吧,我们也都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莫流年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半仙,小半仙瞪眼道:“你这什么表情,快去关门吧。”

    莫流年这才相信自己没听错,忙去关上大门,等回来时小半仙已经不见了。

    半仙家的人都懂药理,开蒙时学医和学术施同时进行。

    于是小半仙独自出门来到了仁和堂,直接开了个方子抓药,想了一下又多抓了几种药,准备回去炼几瓶补药丸给王大力他们送过去,他这人,最不愿欠别人人情。

    抓药时就听到在药房坐诊的老医师抚须看着手中的一张药单:“真是奇了怪了,这样重的分量,就是一头牛也给打下来了,怎的那孩子还在呢。”


………………………………

第一百零九章 药方

    ,最快更新生如戏唱最新章节!小半仙凑上前看了眼那药房,是堕胎药,药性极重,老医师倒没胡说。

    小半仙问:“谁家的孩子不想要了?”

    这些年小半仙打打杀杀难免受伤,加之小半仙医术精湛,老医师和小半仙也算是忘年之交。

    老医师抬起头,看到是小半仙,但还是没有说出病患的姓名,只是将方子递给小半仙:“你帮忙看看,难道是老朽这方子有问题?”

    众人满怀希望地看过去,却见来的根本不是城里的名医,而只是平日里传的神乎其神的小半仙,没想到他也会来这里抓药。

    众人看看小病,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老医师向人如此这般请教过,俱是一怔。

    小半仙取其方子一看:

    远志(去心)

    泽泻肉苁蓉桂心(各二两)

    紫石英天门冬(去心)

    五味子(三两)

    禹余粮蜀椒(汗)

    乌头(炮)

    卷柏乌贼骨寄生石楠当归(各一两)

    杜仲甘草(炙)

    石斛柏子仁辛夷人参(各二两)

    云母(一两烧)

    此二十二味末之,以蜜丸,酒服二十丸如梧桐子,稍加至三十四十丸日三。

    忌海藻菘菜猪肉冷水生葱鲤鱼。

    确实是堕胎方,不由得皱眉,再看老医师一脸踌躇,小半仙思考了片刻,并没有急于开口。

    于是小半仙又扫了一遍药方,这才开口对老医师说道:“方子没问题,怕是人有问题,或许是她根本没有喝。”

    老郎摇了摇头,动了下眼皮,小半仙见老先生这副模样,脸上的神色立马便更凝重了几分。

    沉吟片刻老医师捋着身前的长须,半晌无语,边上侍立着的众人不由感叹地便说了一句。

    “不会真的是倒掉了吧,您老的医术可是远近闻名啊!这服药下去肯定是立竿见影的”。

    白发苍苍的老医师显听得此言,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来,露出了张踌躇到了极点的面孔,双目无神地看了众人一眼,不置可否地望了望天,摇了摇头。

    老医师伸手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嘴角嚅动了几下,众人刚想说些甚子之际,眼角的余光却瞅见了老医师要开了口,于是便纷纷的停住了口,只是用探询的眼光看了过去。

    老医师听闻众人的话解释道:“不会的,每次都是她的母亲亲自看着她喝下去的,从抓药到煎药都是她母亲亲自包办的。”

    确实,在吃药的这期间,老医师确信这位姑娘绝对的没有使过任何用偏方,也绝对的没有采用其他的野药。

    但是过了六七天,这位姑娘还是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就连腹痛也是一点也没有过,这实在是有违常理。

    老医师不禁感慨起来,很不错呀,多漂亮的姑娘啊。

    十八九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秀气。

    原本纤弱的五官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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