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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未婚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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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语毕,她随即转身离去。

“不,若若,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费阙伽冲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焦急的眼神闪烁不定。

“那是怎么样?”她盯著他,“我从来没问过你跟傅太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我相信你会主动告诉我,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

“我跟她、我跟她……”他嘴唇微颤,仍是难以启齿。

她想肯定是那种污秽的关系,让他开不了口。

“那么我换一个问题好了,”不想让他为难,她决定委婉一些,“她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心里期盼他能否认,但她最害怕的事终究发生了,只见他垂下眉,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并不是我的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确实非比寻常?”

他咬住下唇,头更低,算是默认了。

这一刻,叶梨若有股落泪的冲动,从前为了江晨皓哭,把泪水释放之后,心里可以舒服许多,但这一次,眼泪出来了,胸口那种酸涩闷痛的感觉,却有增无减。

她好希望能像连续剧一样,眼前的一切只是男女主角的误会,哭哭闹闹几集之后,两人又可以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但看著他垂下的头,看著自己给他解释的机会在这沉默之间流逝,她才明白,一切都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过去不懂,为什么电视里的女主角伤心之余总喜欢远走天涯,但此刻,她惟一的念头便是快快逃走,躲避这忧伤的追逐。原来爱情,让人变得懦弱。

或许,她先前不该反抗父母,她真的应该到英国去。

宁静的校园,是疗伤的好地方。

飞机从蓝天上降落,喧嚣的机场大厅,出现了一位引人侧目的气质美人。

她身著轻便的白色洋装,领口一只百合形状的胸针有紫水晶点缀其间,头发柔亮,直垂到腰间。

淡茶色的墨镜摘下,露出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唇边的微笑,舒展如泉水,一双纤细的高跟鞋,在走到某人面前时,才终於停住。

“若若!”吴雪湄与她目光相触,惊叫起来。

“表姊,好想你啊——”放开手边拖曳的LV皮箱,与特意到机场接她的人紧紧拥抱。

“若若,我真是认不出你了!”吴雪湄再次细细地打量她,并啧啧称证,“刚刚我还在想,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美人?如此耀眼出众,想不到,竟然是我们家的若若!”

“表姊,你都不关心我。”叶梨若撒娇地努努嘴。

“我不关心你?”突袭的指责让人愣怔。

“我从英国寄回来的照片你肯定没认真看,否则怎么会认不出我?”

“呵……”吴雪湄笑了,“你从英国寄回来的照片,阿姨当宝贝似的,只给我看了一眼就珍藏起来了,而且,你好像长高了许多,所以,表姊我一时半刻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哈哈,我都那么老了,哪还长得高?”叶梨若轻轻抬起鞋跟,“看,有七寸高呢!”

“哇——”吴雪湄嘴巴张大,“若若,你以前不是很讨厌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摔死人的鞋吗?怎么转性了?”

何止一双鞋?这些年来,她改变的东西太多了。叶梨若暗自的想。

“坏若若,这么久都不回来,害得我们天天挂念……”吴雪湄本想开玩笑地打她一下,但突然间丰富的情感奔涌而出,居然拥住她的肩膀便哭了起来。

叶梨若虽然没有表姊这么激动,却也不由得鼻间一酸。

已经两年多了……

那时候,她的身边有一个抛弃她跟别的女人结婚的男人,和另一个背著她同别的女人幽会的男人,所以,她远走他乡,到了英国。

许多人都以为她的悲伤是为了江晨皓,然而,真正的答案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毅然决然的离去,并不是因为被江晨皓抛弃,而是因为那个黄昏,跟“那个人”的决裂。

英国很冷,特别是浓雾不散的冬天,仿佛整个世界一点一点的沉沦直至被吞没,而她的心情,也跟著慢慢沦陷。

原本是去疗伤,结果却变得伤更重。

学校只念了半年,便没有再读下去,往后的日子里,她一直在欧洲各地游走,替父亲开设的分公司冲锋陷阵。

或者,是米兰的阳光、维也纳的音乐、荷兰的花香以及巴黎那琳琅满目的艺术文化治好了她的伤口,渐渐的,她的心不再疼了,却仍可以感到有一道疤痕,留在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啊!他是谁?”吴雪湄哭够了,猛地发现叶梨若身后站著一个帅哥,随即吓了一跳。

“湄姊,你连我都忘记了?”帅哥笑盈盈地上前打招呼。

“我跟邵风在法国遇见,就一起回来了。”叶梨若解释。

“哎呀,原来是风风!”吴雪湄恍然大悟,“你跟我们家若若一样都变了好多,越来越帅了,害我都认不出来了。”

“湄姊大概是不记得我了吧?”邵风打趣著。

“怎么会呢?我表姊的记忆力这么好。”叶梨若替满脸通红的家人圆谎。

不料,此言一出,吴雪湄反倒有些惊呆。“若若,你怎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难道我以前是哑巴不成?”她眨眼一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以前的你只会在一旁搧风点火,现在居然变得这么会体贴别人……”

“对呀,我也觉得她温柔多了。”邵风在一旁点头附和。

叶梨若并不答话,只对替她提行李的邵风细声说:“风风,等会儿我还要到表姊的店里去一趟,你自己先回家……你的车子有停在机场附近吧?开车的时候小心一点。”

“句极为普通的关切话语让吴雪湄再次惊跳了起来,“若若,你真的完全转性了,以前你哪会对人家说“开车小心”之类的话,你只会说“哈哈,风风,当心被车撞死”!”

邵风不禁失笑,“对呀,湄姊,若若现在变得好温柔,还真让我有点害怕。”

“怕我笑里藏刀啊?”叶梨若似嗔似娇的瞪了他一眼,随即三人笑了开来。

她变了吗?

也许是因为,人长大了,又吃过性格太过直率的亏,所以不得不变。

也或许是因为,现在替父亲打理生意,商场上明争暗斗,她不得不让自己虚伪狡猾一点。

又或者,在英国待久了,就会变成这般风度翩翩、彬彬有礼,连骂人的时候脸上都还带著亲切的笑容。

别人都觉得,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性暴躁、缺乏教养的叶梨若了,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一切皆只是华丽的伪装。

“为什么你偏偏选在阿姨和姨丈去日本泡温泉的时候从欧洲回来?”

一路沉思,到了吴雪湄店里,忽然被她一句话惊醒,

“没有人在家,我正好可以自由自在。”她懒懒的应答。

“阿姨看不到你,肯定会哭得住院。”

“哈,我又不是只住一天、两天,这次回来,起码要大半年才会再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宽宏大量了?”吴雪湄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

“呃?”叶梨若涂著银亮蔻丹的手指,在五彩缤纷的货架上游走。

“那个邵风在你最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拒绝你,为什么你现在却依然愿意跟他说说笑笑的?”

“那我应该怎么样?”

“换作你以前的脾气,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吴雪湄失笑的摇了摇头。

“这次在法国遇到风风,跟他一起到处看看走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开心的,这个世界上对不起我的人太多了,我可没有力气把他们统统杀光。”

“虽然不记仇是美德,但现在这个窝囊的你,一点也不如从前可爱。”吴雪湄实在很不习惯她的政变。

叶梨若没有接话,只抽起一条明亮的丝巾,“哈,我要找的就是这个!”

“什么?你拉我到店里来,就只为了一条丝巾?”

“对呀,妈咪在杂志上看中了这个,我到米兰的时候替她买了,谁知到巴黎的途中却不小心弄丢了,那儿又正好缺货,所以,听说你这儿有新进的义大利舶来品,就过来碰碰运气喽!哈,我的运气果然好。”

“我的天啊!你以前只会大呼小叫的威胁别人送你礼物,想不到你现在也懂得送礼物给阿姨孝敬老人家啦?”

“对呀,我以前不懂得讨好别人,吃了很多亏,现在学乖了。”

当年,如果她的嘴巴甜一点,哄得江晨皓团团转,哪会惨遭他的抛弃?

正值下午茶时间,几位店员小姐买了点心及咖啡,在时装店的一角摆了张小小的圆桌,招呼她俩过去饮用。

叶梨若侧身坐下,轻轻搅动咖啡,香气随即四溢,优雅的一举一动引得路过的男子下顾绅士风度,纷纷往店里张望,投来爱慕的目光。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注视,一边用叉子小口、小口吃著蛋糕,一边随意翻著手边的杂志。

但忽然间,一张照片印入她眼廉,惊得她优雅的姿势无法再保持,咖啡杯晃了两下。

杂志上,那张俊颜飞扬,让她的一颗心狂跳不止。

曾经以为自己早将他忘了,即使还记得,再见面时也不会慌张失措,但仅仅一张他的照片就把她打得乱了阵脚。

她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情绪恢复平稳,并故作漫不经心,不动声色地将那本杂志扔到一边,另换一本。

不料,她力道掌握不准,杂志居然直扔到地上,“啪”的一声,正好又翻到让她精神紧张的一页。

“啊,又有费阙伽的新闻了!”女店员捂著通红的脸低呼。

“哇,这张照片好帅,听说他本人更帅耶!”另一个跟著起哄。

吴雪湄看了叶梨若一眼,发现她异常的沉默,仿佛明白了什么,於是故意笑著与员工闲聊,“你们这么喜欢他呀?不是听说,这个费阙伽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吗?”

“那有什么关系?那个傅太太愿意包养他,又不是他的错!”女店员维护偶像,“我们平时总是羡慕那些钓到富翁的幸运女人,为什么同样的事情男人做了,反而要鄙夷他们呢?”

“因为男人这样做实在太没出息了。”吴雪湄有意反驳,“更何况,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就应该对人家忠诚,可他倒好,今天跟李太太约会,明天与周小姐亲匿的出席晚宴,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人家傅太太都不介意,湄姊你又何必打抱不平?”女店员们异口同声的反问。

“对呀,说起来这个傅太太还真是奇怪,天天听到费阙伽的绯闻,竟无动於衷,甚至还把整个家族企业都交给他管理。”吴雪湄满脸迷惑。

“这就是爱情力量的伟大!”女店员们毫不以为然,“更何况,听说自从傅太太的丈夫去世后,她夫家那边的人都对她得到的遗产虎视眈眈,傅太太当然要找一个靠得住的人替她管理公司了。”

“难道费阙伽这个小白脸靠得住?”

“我们都觉得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傅太太把公司交给他管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非但没有携钜款潜逃,反而把傅氏在台湾和大陆的分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简直可以去评选香港十大杰出青年了。”

叶梨若默默听著这一番对话,知道表姊是好心,故意引别人说给她听的。

从前,费阙伽的身影只会出现在香港的八卦杂志上,但现在,台湾、大陆甚至新加坡,都有关于他的报导,虽然其中的花边新闻仍不少,但更多是刊登在财经版上。

她以为自己去了英国,从此就与他永无再见的机会,没想到他并没有回香港,而是留在这座城市,甚至把事业投注在这里。

他……是在等她吗?

不,不可能的。叶梨若马上推翻这种荒唐的想法。

他跟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傅太太才是他的归宿,玩倦的鸟儿迟早要归巢,想必傅太太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他。

“你会害怕吗?”吴雪湄忽然按住她的手,悄悄问。

“怕什么?”她有丝诧异。

“听说你明天要去给江家的祖母祝寿。”

“哈,表姊,难道你以为我对江晨皓还没死心?”

“我不是说江晨皓。”吴雪湄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弄假成真”的故事?”

“呃?”她装傻。

“听说,明日江家的晚宴,费阙伽也会去喔!”

丢下这句话,吴雪湄哼著歌站起身来,并吩咐几个女店员随她去布置橱窗,把叶梨若冷落在一旁,因为,听了刚才那句话,原本装傻的人这会可真的完全傻了,需要一些时间发呆。

第七章时间并没有改变一切,江家的宴会仍是那么的“中西合并”,在大厅里年轻的客人们端著一杯香槟四处走动、谈笑风生,小客厅里几位上了年纪的贵妇则气定神闲地坐著,围成几桌,眼睛盯著手里的麻将。

叶梨若穿著飘逸的枫叶红长裙,走到江家奶奶面前,送上礼物。

江奶奶刚刚打牌赢了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满脸的皱纹全跑出来了。

“我说这是谁家的丫头,这么标致啊!”她心情大好之下,拉著叶梨若的手,上下打量著。

“哪有奶奶您标致呢!”叶梨若甜甜地奉承,“我还正想问问奶奶是如何保养的,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您的岁数?皮肤比我还好呢!”

女人总喜欢听些好听的话,无论老少,无论听到的话是否可信,一律乐得嘴巴阖不拢。

“真的没有皱纹?”江奶奶摸摸自个儿的脸庞,“呵呵,丫头,你少哄我,我都七十二了。”

“是吗?奶奶这么一说,我这个二十七的人好像显得更老了。”她故意幽伤地叹了一口气,“奶奶,快把您保养品的牌子说出来吧,再不说,我可要到您房里去搜了!”

“现在的保养品化学成分太多,我是不用的,”江奶奶经不住哄骗,春风满面地分享独家保养秘方,“我呀,每天早晨会用新鲜的牛奶洗脸,再抹上一层橄榄油。”

“怪不得这么神奇!”叶梨若拍掌娇笑,随即又扯扯老太婆的袖子,“哎呀,奶奶您的衣服真漂亮,料子也好,是蚕丝制的吗?”

“对呀,这可是没有掺一丝化纤的纯真丝呢!”江奶奶随即站起身子,似乎想让满堂宾客观赏她的衣服,“我呀,只穿两种料子的衣服,一种是丝的,一种是棉料的。丝质只穿杭州产的,棉布的只穿日本产的,日本的花棉布呀,可漂亮了,一打开,就是一幅画呢!”

“还是您老人家有见识。”叶梨若三言两语就把这老太太哄得快乐地快昏过去,“我们年轻小辈的可不懂这些。”

“外国人设计的衣服,坦胸露背的,我可不喜欢。”老太太严厉声讨,“不过,丫头你这一身衣裙我看得还算顺眼,今天这么多女孩子到场,就数你最漂亮了,你瞧瞧,我过个生日,她们不是穿得像叫丧的乌鸦一般黑,就是暴露得跟没穿似的,简直存心气我!”

一句话说得周围的晚辈都下不了台,叶梨若连忙出口打圆场,“哎呀,奶奶,这可不能怪我们,都是那些外国人不好,不断宣称自己是流行的尖端,硬要全世界的人跟著他们的尾巴跑,好像不穿他们的衣服就会很丢脸,骗我们年轻人的钱。”

“对呀,奶奶,我们都被外国人骗了,您就原谅我们吧!”众人纷纷求饶,朝叶梨若投来感激的目光。

“既然是外国人的错,那就算了。”江奶奶宽容大量地挥挥手,再次笑咪咪地盯著叶梨若,似乎看不够,忽然,她惊叫一声,“哎呀,我怎么瞧著你像晨皓以前的那个女朋友?”

“妈……”江太太尴尬地想打断婆婆的直言。

“我的确是呀!”叶梨若大方地承认,脸上甚至没有一丝难堪的神色。

“晨皓这孩子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舍得抛下你这惹人疼的丫头,去娶那个女人呢?”江奶奶不由得掏出手绢,毫无预警的声泪俱下。

“奶奶,婚姻大事讲求的是缘分,我跟皓哥哥没能在一起,不是他的错,只不过是我们没缘分罢了。”叶梨若反而好言劝慰著老人家。

“难道是我们家晨皓上辈子造了孽,偏跟那种女人有缘分?”江奶奶不禁提高了嗓音。

“妈您可别气坏了身子。”江太太连忙替婆婆抚背顺气。

“不,我要说,趁著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要让每个人都知道,那个林诗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江奶奶手中的拐杖“叩叩叩”,沉重地敲著地面。

这一回,叶梨若没有再劝阻,让老人家把心里的怨气全然抖露出来。

其实,江家这几年来所发生的事,她从表姊那里,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

据说,林诗仪嫁入江家的第一年,还算温柔娴淑、老实本分,江伯伯满意之余便拨了笔钜款到她名下,再加上看在她生了一个孙子的份上,又让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归她所有,没想到,她从此小人得志,无法无天了起来。

她不但当著丈夫的面跟婆婆吵架,当著婆婆的面跟丈夫吵架,甚至骂江奶奶是老不死的,趁有人想收购江氏企业的时候,她便利用手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威胁公公,逼他给自己更多的好处。

原本,江家完全无法容忍媳妇的这种恶行,直想把她扫地出门,可林诗仪将儿子当筹码,出言恐吓,使他们对她无可奈何。

最可怜的是江晨皓,天天对著这匹母狼,没人为他做饭洗衣,没人与他软言细语、放洗澡水,还动不动就被赶到客厅睡沙发,在外面只要对某个女人多说一句话,老婆就嚷著要带儿子一起服毒自尽。

他成了可怜的太监,随时随地得小心翼翼伺候林诗仪这个凶残的太后。

江奶奶叨叨絮絮,讲述著这一段惨无人道的辛酸史,引得在座宾客无不感到世风日下。

“大喜的日子,有什么好哭的啊!”忽然,一道尖锐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小客厅里的人纷纷转身,只见刚才那个令人感到悲愤痛心的故事女主角大驾光临。

叶梨若吓了一跳。眼前的女人,真是林诗仪吗?

只见她原本清丽的脸上堆满了横肉,腰比水桶还粗,肥臀像冬瓜,花花绿绿的衣著搭配如同一只火鸡,脸上妆容浓艳,仿佛万盛节的妖魔。

表姊说,她生下孩子后就体型大变,但没想到会变得如此令人惊骇。

“小杰,给奶奶磕头祝寿。”她粗鲁的将身后一个苍白的孩子给拉到面前。

“小杰乖,跟奶奶说声生日快乐就可以了!”江奶奶心疼著孙子。

那孩子不过一岁半,刚学会说话,仅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

林诗仪立即向老人家摊开手掌,“奶奶,您孙子这么懂事,有没有红包呀?”

“有有有。”江奶奶宠溺地拿出事先备好的红包。

“就这么一点!”林诗仪看了红包袋里的金额,不满地大叫,“奶奶,您今天过生日,就收到这么一点礼金啊?在座的各位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会这么小气?”

“又不是结婚宴客,哪来的礼金?”江奶奶不甚高兴的板起了脸,“就算有,难道我得全都拿出来给你不成?”

林诗仪冷笑一声,随即反手给了儿子一记耳光,并厉声喝道:“肯定是你不讨奶奶欢心,所以她不肯给你大一点的红包!快,跪下磕头!”

孙子挨打,奶奶怎么会忍心,她於是抹了一把眼泪,吩咐媳妇,“我床头有一本存摺,拿出来给她,另外今天客人送的礼物,她喜欢什么就让她挑去。”

“哎呀,奶奶,您的寿礼我怎么好意思要?”林诗仪贼溜溜的眼睛向四周转了一圈,“不过,那匹镶了宝石的玉马,您孙子很喜欢,想拿回家当玩具呢!”

“拿去、拿去。”江奶奶气得浑身发颤,“拿了东西就快滚!”

“儿子,你奶奶叫你快滚呢,还愣著干什么?”林诗仪又朝那未经世事的孩子打了一下,让人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按照叶梨若从前的脾气,早就上前狠狠揍这可恶的女人一顿了,但现在,她只是站在角落里闷不吭声,当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这样的自己她打从心底的不喜欢,但她知道,若按照从前火爆的脾气行事,别人又会对她指指点点了。

沉默,才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更何况,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也轮不到她来出来。

谁叫江晨皓当初抛下她,娶了这样的媳妇呢?

她很想说一声“活该”,但看到那孩子可怜的模样,她的心感到一股酸涩,这种落井下石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游移的目光忽然凝住,她看到了另一个更可怜的人——江晨皓。

他明显消瘦了许多,一边是家人,一边是老婆,中间还夹著不断挨打的儿子,他左右为难,不敢怒亦不敢言。

他当然也看到她了,唇瓣蠕动,似乎想跟她打招呼。

深切的目光蕴藏著一言难尽,伤感若隐若现。

叶梨若知道他不能主动跟她说话,因为这样做,只会让那匹母狼找到藉口把家里闹得翻天覆地。

“咦!你怎么也愣在这儿?该不会看到满场的美女不想回家了吧?”林诗仪瞄了一眼江晨皓,冷嘲热讽地说。

可怜的江晨皓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外走。

“等一下!”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因为叶梨若身上那条枫叶红的裙子太过显眼,林诗仪居然看到了她,“原来是遇见初恋情人了。”

“两位,好久不见了。”迫於无奈,叶梨若只好礼貌地上前问好,

“你的初恋情人在同你说话,为什么不理人家?”林诗仪冷笑。

“若若,你还好吗?”江晨皓只得点头说。

不料,林诗仪又立刻扬手打了儿子一巴掌,“看!都是你不听话,所以你爸爸不喜欢你了,要跟别的女人跑了!”

小杰被打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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