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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剑江湖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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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潇湘妃子 楔 子,卜算子
夜色,静谧如水。
星辰在夜空中闪耀,以它亘古不变的轨道运行着。
古人常说,凡是在星辰下被照耀的一切生灵,都将会被命运这一牵绊所制约。生灵是绝对无法摆脱被星辰所制定的命运,除非是神明。
先秦时期,百家争鸣,儒道法农,兵墨纵横。每一个流派都对后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在众多流派之中,有一派最为独特。他们自称是神在人间的使者,能够观星辰、测命运、晓阴阳、窥天机,他们行事隐秘而且诡异,与众多流派的光明磊落行事风格不符,被其他门派所不齿。他们的名字叫做…阴阳家。
巨大的星象轮孤独的转动着,黑暗的大殿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使这个偌大的空间看上去不那么空旷。
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站在星象轮前,双目紧闭,白发苍苍,身形佝偻,脸上皱纹遍布。他口中念念有词,像是上古巫族萨满在吟唱着晦涩而又恐怖的咒语。
大殿四角,各站着一位白袍少年,他们看上去不过十几二十岁的年纪,束着长发,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生的是俊俏非凡。
他们手中各举着一架青铜烛台,微弱的烛光在烛台上跳动着,像是狐仙在空旷的田野间跳舞。四位少年目光直直注视着黑袍老者,表情说不出的虔诚!
良久,老者突然停止了吟唱,喉咙间响起一记惊雷:“熄灯!”
四位少年听到号令,迅速吹熄了手中的烛火,动作高度一致,时间也高度一致,显然是训练有素。就像是他们生下来就为了做这一件事,而且一生只做这一次。
火光在一瞬间熄灭了,大殿之上顿时被黑暗所吞噬,静的连他们的心跳都能听得到!
黑袍老者咬破了手指,口中含着一团鲜血朝星象轮喷去。鲜血溅在星象轮上之后,顿时绽放出来夺目的光华,时而鲜红无比,时而却幽蓝淡雅,漫天星辰渐渐地从星象轮之中显现出来,交相辉映,漆黑的大殿也再次被照的透亮。
白袍少年们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呼,他们睁大了眼睛,惊诧无比。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异又绚丽的景象,人间不曾有!
黑袍老者此刻背对着他们,在满天星辰之中,他的身形却显得那么巨大。
他沉默一会儿,缓缓开口:“这就是《阴阳星宿大法》中的禁术‘星之血祭’,此术是阴阳家最准确窥探天机的方法,但是此术对施术者影响甚大。因为天机不可泄露,窥探天机者,必将遭受天罚,所以千百年来此术一直被视为禁术,不许门下修行!”
“可是!”东北角那个白袍少年突然叫道:“教主,你明明知道用了‘星之血祭’会遭受天罚,你为什么还要不惜一切去试探呢?”他的声音纤细动听,像是百灵鸟一样,竟是一个女孩!
这个少女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黑袍老者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望着四位少年:“你们现在还小,有些事还不懂。作为一个阴阳家,如果一生没能窥探一次天机,就算死,也不会瞑目。我已是风烛残年,将死之人,早晚免不过一死,还不如在死之前做一件大事,也不枉我在世上走一遭啊!”
四个少年俯身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教主圣明!”
老者不再言语,转身望着星象轮,将指间的鲜血点在一处。突然间,一颗血红色的星辰跳动起来,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却转眼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七杀星!”老者惊呼一声:“你这个可以搅乱天下的杀神居然转世了,真不知你会给江湖带来多少腥风血雨!”
四个少年屏气凝神,认真的听着老者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接着,又一颗青色的星辰,在闪耀几下之后,也消失不见。老者又是惊呼:“破军星移位,你这个能纵横天下的神将,不知对朝廷来说是福还是祸啊!”
四位少年听着老者的话,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个“星之血祭”真的能窥得天机,知晓未来之事吗!
老者自言自语道:“七杀破军都已降世,贪狼星也该马上出现了吧!无贪狼,七杀破军不成王啊!”
过了很长时间,也再没有看见其他星辰的光芒闪过,老者眉头紧蹙,四个少年也是疑惑不已。
突然,一颗蓝色的星辰在星象轮上疾闪而过,老者瞳孔放大,失声惊呼:“昭明星主你怎么也来了,这个主杀戮与战争的星辰,与七杀破军同为凶煞之星,怎么会一下子出现三个,难道日后的天下,会重现三国纷争之兆!”
话音未落,漫天星辰之中突然有一颗紫光大作,将所有星辰的光芒吞没。老者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睁大眼睛仔细去观察,惊呼声响彻整个大殿之中:
“紫、紫微星,居然是帝王之星!”老者突然停住,哈哈大笑:“上苍这是在游戏他们吗,日后天下居然会这么乱!七杀星,你什么都可以天下第一,最后却败给了一个情字!破军星,最能夺天下之人却英年早逝,到头来只为他人做了嫁衣啊!昭明星,响当当的王者,兵主战神却也斗不过帝王之星的紫微啊。你输给他的不是别的,正是仁爱啊!哈哈哈哈!”
老者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殿,震耳欲聋,近乎疯癫。突然间,老者笑声骤止,面色深红,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躺倒在地。四个白衣少年惊呼,跑过来扶起老者。
星象轮前姹紫嫣红的星辰消失的无影无踪,恢复了它本来的颜色,青黑色,看上去颇为沉重。
一个白衣少年扶住老者,关切的问:“教主,你没事吧!”
老者哈哈一笑:“快,取纸笔来,我要将我所预见的一切都写下来!”
一个少年转入后厅,不一时便捧出笔墨纸砚。老者颤颤巍巍的握住狼毫笔,在纸上写下了四句七言律诗,诗中有七杀、破军昭明、紫薇星宿的字眼,显然是他刚才口中所说的星辰转世,此外诗中还描述了四位星宿的下场与结局,还出现了两个不相干的人物,四位少年皆是不懂,难道教主真的窥探到了天机,知晓了日后谁会成为天下之主?
老者最后在纸上落款“阴阳教主绝笔”,然后哈哈大笑,突然,笑声骤止,一口鲜血喷出,双目圆睁,四位少年惊呼。老者躺在了那位白衣少年的怀中,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教主仙逝了!”其他三位少年跪倒在地,神情悲痛却没有掉一滴泪,高声齐呼:“阴阳消逝,教主归天,幻化星辰,耀我玄门!”
夜色,静谧如水,满天星辰在其中闪烁着。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好像从来都未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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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潇湘妃子 第一章,菩萨蛮
正值深秋时节,肃杀的风卷集着泛黄的落叶,在无尽的天边游荡,像是浪迹天涯的游子,江湖之大,却不知何处为家!
远山苍郁,层云叠嶂,成群的大雁在远空中悲鸣,似不愿归去。一江秋水未曾失去往日的澎湃,怒吼着奔涌向远方的大海。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里是河南息州的一个小酒楼外,吟诗之人是一个青年男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活脱脱的一个乞丐,可是一双眸子却精光四射,有一股猛兽的气势,仿佛随时都能博人而噬!
他蜷坐在酒楼的门口,手里捧着一个青花瓷碗,碗口还残留着淡黄色的酒液。
男子突然高声吟诗,惊动了酒楼内的客人,纷纷停杯投箸,望向这边,想看看这个臭乞丐在搞什么名堂。
小二快步跑了过来,一把夺过男子的青花瓷碗,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汉子,方才说你渴了要讨碗酒喝,我们掌柜菩萨心肠,给了你一碗上好的高粱酒,让你喝完赶紧离开,免得打扰了客人的雅兴,你这汉子喝了酒还不赶紧走,还在这里大喊大叫,若惊扰了客人,你可负责不起!”
男人抬头看了看小二,冷笑一声低下头去,口中骂骂咧咧:“这世道真是乱了,外族蛮夷掌我汉人河山,欺压黎民百姓,你们堂堂七尺男儿,不敢上马挥刀驱逐蛮夷,却敢在这里对一个乞丐趾高气扬,还自称什么菩萨心肠,赶紧滚赶紧滚,不要侮辱了菩萨的名声!”
小二被骂的双脸通红,指着男人气呼呼的骂道:“你这混蛋还真是不知好歹,掌柜好心给你一碗酒,你却在这里指桑骂槐,看我不打你!”说着抄起门口的扫帚,朝着男人打去。
男人一时反应不及,左肋挨了一下,疼的惨叫一声,躺倒在地双手捂住伤处,眉头紧皱。小二只是想吓唬一下他,没想到居然真的打中,急忙俯身察看。细看之下,男人的左肋处居然隐隐渗出了殷红的血迹,透过衣服,顺着指缝滴落。
小二着实吓坏了,丢下扫帚,全身颤抖,支支吾吾:“你,你这家伙诈人,我打的不重,你怎么能伤成这个样子!你分明是在诈人!”
男人皱着眉头,鼻尖冒出一粒粒汗珠,口中直呼:“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在大喊大叫,被人听见我性命不保!”
小二更是吓坏了,急的都哭了出来:“这事可不怪我,你死了也不是我打死的,大爷你晚上可不要来找我!”
“赶紧闭上你的嘴,去给我再打一碗酒来!”
一个俊朗的声音从小二耳边响起,一个白衣青年宛如鬼魅般出现,掠过小二,来到男人面前,俯身检查着他的伤势。
小二看到这个青年几乎是飘过去的,除了武功高强的人,能做到这些的就只有鬼怪了。他顿时感觉背后凉风阵阵,一身冷汗宛如雨下。
青年揭开男人的衣服,他左肋处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伤口极宽,明显是刀伤,皮肉翻卷,发出阵阵恶臭。看来是伤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治疗,导致伤口无法正常愈合。
青年从怀中掏出一柄精致的匕首,刀柄上刻着一片弯曲的叶子。男人一把抓住青年的手,叫道:“你要干什么!”
青年微微一笑:“兄台请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你的伤口已经腐烂,如果不将烂肉割掉,很难愈合的!”
男人问道:“你是大夫?”
青年点点头:“我跟着师傅学了几年医术,虽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对付这种外伤,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看着他一脸认真地样子,男人慢慢松开了手,青年转头看着呆呆的小二,轻叹一声:“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赶紧去打一碗酒来!”
小二如梦初醒,慌忙转入酒楼,倒了一碗酒出来。男人又问:“你叫他打酒来干什么?”
青年接过酒递给他,笑了笑:“兄台这是明知故问了,你方才为了掩饰伤口的臭味,将酒全都倒在了上面,一口都没喝,这一碗是我请你喝的!”
男人接过酒,一饮而尽。青年说了一声:“兄台忍住!”快速下刀,锋利的匕首将伤口处的腐肉迅速割下,一滩滩鲜血喷涌出来,将男人的衣服与地面还有青年的衣袖染成了血红色。
男人咬着牙,满头大汗,一声不吭。小二却是第一次看见这样血腥的画面,吓得瘫倒在地。酒楼里其他的客人纷纷凑了过来,有的面带微笑,有的惊异万分。
青年将腐肉清理完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对男人说:“兄台刚才面不改色,颇有当年关二爷之勇猛,令小弟佩服不已。只这一次,需要兄台拿出比之前更大的勇气来!”
男人觉得有些可笑,说:“方才割我生肤之肉都能忍住,难道涂点创药我就忍不住了!”
“兄台不要小看它,它的药效猛烈,可以让你一个时辰伤口愈合,可是他所带来的痛苦,是之前的三倍!”青年面色凝重的说。
男人看他不像是在说笑,点点头:“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青年从瓶子中倒出了一些血红色的药沫,均匀的洒在了男人的伤口处。药沫刚刚接触伤口,就有一股钻心的痛感传来,像是被火烤,又像是被刀子割,被针刺等等。在这一小段时间内,男人仿佛经历了世间所有的疼痛,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啊的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看傻了,这到底是什么创药,居然比切肤之痛还要厉害,那小二更是吓得胆战心惊,颤巍巍的问:“大爷,这位乞丐大爷是死了吗?”
“说什么丧气话!”青年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昏过去了,凭他的毅力,很快就会醒过来的。你赶紧去再准备一坛好酒一桌好菜,等这位大爷醒了,我要和他一醉方休!”
小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转身跑进了酒楼。其他客人也都各自坐回了座位继续推杯换盏。青年却坐在酒楼前,守着已经昏过去的男人。偶尔抬头看看天空,偶尔低头看看他,秋风不时吹过,撩起他额前的长发,看上去些许落魄。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男人微微转醒,再看伤口时,大吃一惊,方才狰狞恐怖如同狮子开口的伤,此刻却闭上了嘴。但是因为时间太短,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还有一条如同头发粗细的口,但是这样的药效已经足够惊人!
男人对青年一抱拳,道:“多谢兄弟救命之恩,在下赵丑厮!还未请教?”
“在下郭菩萨!”青年微微一笑,好似春风扶柳般。
“郭菩萨?”赵丑厮一连念了好几句,心中疑问很大:“兄弟,这是你的真名吗?”
郭菩萨笑了笑:“不瞒赵兄,这个名字是我师傅所起。我是个孤儿,自幼被师傅收养,师傅礼佛,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见笑了!”
“哪里哪里!”赵丑厮哈哈大笑:“如今朝廷腐败,百姓苦不堪言,天下正需要菩萨来救苦救难啊!”
郭菩萨一笑:“赵兄,今日你我能在此相遇,就是有缘,不如你我坐下来,一醉方休!”
赵丑厮与郭菩萨一见如故,也不在意身上的伤,便与他一同进了酒楼,连饮几大碗,谈论着如今的天下,不由提到了当今腐败的朝廷,苛政徭役令百姓苦不堪言,两人皆是叹息连连。
酒过三巡之后,赵丑厮有些醉了,猛的将瓷碗摔在地上,站起来骂骂咧咧:“他奶奶的外族蛮夷坐了我们汉人江山百年之久,如今也该变天了,老子要学黄巢,乱了他的天下!”
这句乃是大逆不道的话,惊动了酒楼里的客人。郭菩萨吓了一跳,却还是表现的很从容:“赵大哥你喝多了,天好好的怎么会变,我会观天象,今天没有雨,你家屋檐下的鸟巢不会乱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彻在众人耳畔。
马蹄声到了酒楼外就停住了,接着就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叫道:“大哥,这里有血迹,想必那姓赵的就在这里面!”
赵丑厮突然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大半,朝着门口望去。
酒楼外冲进了四个人,前面一人威风凛凛,眉心至下巴处有一道显眼的伤疤。第二个人是一个书生打扮,白衣纸扇。第三个是一个满脸虬须的黑大汉,腰间悬着两柄大铁锤。第四个是一个看上去很猥琐的男子。
看到这四个人,赵丑厮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郭菩萨有所察觉,低声问道:“赵大哥,这些人是来找你的吗?”
还未说完,那个刀疤脸就已经注意到这里,哈哈大笑一声:“姓赵的,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喝酒,看来你是真没把我们四个放在眼里啊!”
赵丑厮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西山五虎,名震江湖,赵某当然不敢把诸位放在眼里,而是放在心里崇敬!”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西山五虎是谁?他们是盘踞山西太行山一带的强盗首领,分别是刀疤虎田横、白面虎魏青、龙须虎杜迁、赤毛虎苏运周以及花里虎陈忠。
酒楼里很多人都听过这几人的名号,他们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山西节度使几次派兵围剿他们,都未能成功,可见五人不是简单的人物。这样一来,所有人却都对赵丑厮起了兴趣,他到底又是谁?为什么敢去招惹这几个煞星!
刀疤虎田横大叫:“他奶奶的姓赵的,我四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赵丑厮冷笑一声:“赤毛虎苏运周不知江湖大义,如今朝廷腐败无能,苛政徭役让百姓苦不堪言,他身为汉人,不知救民于水火,反而助纣为虐,与喇嘛僧一起残害百姓,当日我一刀就杀了他,真是便宜了他,我该将他千刀万剐,才能借我心头之狠!”
田横怒吼一声:“赵丑厮欺人太甚,你杀我四弟,目无王法,今天还敢在这里出言不逊,毁我四弟名声,去死吧!”
田横从腰间解下两把宣花板斧,像一只猛虎扑了过来。酒楼里登时乱作一团,客人吓得惨叫连连,狼狈逃窜起来。
田横挥舞着双斧,砍翻了几张桌椅,弄得满地狼藉。他几步冲到了赵丑厮面前,斧头直朝他天灵罩来。
赵丑厮身上有伤,虽然愈合的差不多,但此刻他也没把握接下田横这迅猛的攻势。他急忙一把推开身边坐着的郭菩萨,并借着这股推力向后一纵,巧妙的躲开了这猛烈的攻击。
田横的双斧劈在了眼前的桌子上,顿时碎屑纷飞,酒碗菜盘碎了一地。郭菩萨眉间闪过一丝不悦:“居然破坏我和赵大哥喝酒的雅兴,找死!”话音未落,他化作一条白影,冲向了田横。
田横双斧劈空,心电一转之间,胸口就被人踢了一脚。剧痛传来,胸骨仿佛都被踢碎了一般。他惨叫一声,双斧掉落在地,向后退了三步,最后终于忍不住,咣当一声跪倒在地,口喷鲜血!
所有人都惊呼起来,其余三虎跑上前来扶起田横。赵丑厮直接愣住了,良久,他才转头看着郭菩萨,惊呼:“郭兄弟,你的功夫居然这么好!”
郭菩萨这一脚是在田横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踢的,可能普通人觉得没什么。可是熟悉田横的人都知道,他自幼便修炼金钟罩,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假使他运起玄功,普通的刀剑根本无法伤及他的皮肤,除非是上古神兵利器。
可是有人会说,刚才田横没有运功,没有施展金钟罩,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一脚踢伤也是很正常。但是,熟悉他的人还知道,即使他没有运功施展金钟罩,凭借他几十年来打熬筋骨,身体已经强横到一定地步,能一脚踢伤他的人也是很少,除非是武功超群的人。
郭菩萨一脚将田横踢的退后三步并且倒地吐血,他就一定不是简单人物,最起码他要比赵丑厮厉害的多!
老二白面虎魏青指着郭菩萨叫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用了什么妖法伤了我大哥!”
郭菩萨双眸中透出摄入心魄的寒意:“我是郭菩萨,今日你们西山五虎打扰了我和赵大哥喝酒的雅兴,我看在赵大哥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们计较,如果再敢放肆,休怪郭某心狠手毒!”
“郭菩萨,你、、你是郭菩萨!”西山五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像是见到了阎王一般。
魏青指着赵丑厮怒吼起来:“姓赵的,你虽然杀我四弟,但你也算的上是个的汉子,但你为什么要和魔教中人勾结,害我大哥!”
“魔教!”赵丑厮心中一惊,转身望着郭菩萨,冷汗直流:“郭兄弟,你是魔教中人?”
郭菩萨看着赵丑厮,微微一笑:“赵大哥,他说的不错,在下正是玄冥教第七堂口的御龙使,‘魔手神医’恭自清的徒弟郭菩萨。”
玄冥教,是一个存在数年的神秘教派,总部设在祁连山脉的火神峰上。它原本是由一群信奉上古大神玄冥的巫师组成的秘密组织,经过上百年的发展,信奉这个组织的人越来越多,逐渐形成了颇具规模的教派,与天下第一教白莲教几乎分庭抗礼。
由于玄冥教行事诡异,修习魔功,做事心狠手毒,与中原武林所宣扬的仁义道德观念极为不符,故此被江湖中人称之为“魔教”。
江湖的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个魔教,他们与那些所谓的正道相背而驰,为人不齿。玄冥教就是这个时代的魔教!
郭菩萨望着一脸震惊的赵丑厮,笑了笑:“赵大哥,小弟今日救你,完全是看在赵大哥的英雄气概,绝没有半点私心,如果赵大哥觉得与我这个魔教中人结交坏了你的名声,小弟自然不强求!”
“兄弟说的什么话!”赵丑厮哈哈一笑:“我赵某只知道江湖义气,魔教如何?正道又如何?魔教也有光明磊落的英雄,正道也有奸邪狡诈的小人。兄弟与我意气相投,赵某心甘情愿!今日与兄弟相识定是有缘,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从此生死与共,同甘共苦!”
魏青恨得牙根痒,破口大骂:“赵丑厮,你这个武林败类,魔教滥杀无辜,正道人人得而诛之,你却不识江湖大义,与魔教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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