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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剑江湖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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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手持一柄长剑,在月下大声喊道:“前面英雄是何人?为何拦住在下去路?”
赵延发高声回道:“清风兄弟且慢行,我是赵延发!”
听到“赵延发”三个字,清风眼睛一亮,拉住缰绳将马停下来,后面的人也停住了马!清风驱马慢慢走到赵延发面前,满脸欣喜:“赵大哥,我可算找到你了,老爷被抓了,我回府中想请你相助,却听夫人说你已经走了!”
赵延发道:“路大人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路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此番正是要与你们同去济南府救路大人的!”
清风激动的掉下了眼泪:“赵大哥侠义心肠,清风在此替老爷谢过了!”他指了指身后的人马,道:“这些都是开封城里侠义之士,听说老爷蒙难,特地前来相助的!”
“好!”赵延发横刀立马,高声呼喊道:“大家都是侠义之士,路大侠此番因为被抓也是因为行侠仗义,大家既然来了,也必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赵某这里有一坛酒,想与诸位共饮!”
所有人都下了马,围在一起,赵延发刚打开酒封,清风突然道:“既然大家此番都是为了救老爷而来,侠义之心天地可鉴,那诸位何不在此歃血为盟,结为异性兄弟,同生共死!”
赵延发觉得此事甚好,便问大家的意见。一干人等都是为了救路溪桥才凑到一起的,唯清风马首是瞻!但见清风又对赵延发颇为尊重,也自然都对他尊重,都纷纷说好!
赵延发先割破了手指,将血滴进酒坛,随后又是清风,继而是剩下的人。赵延发问清风:“自古结义都有个名号,如三国刘关张桃园结义,大隋贾家楼四十六结义,前朝又有大侠萧秋水神州结义,我们此番结义是否也该有个名号?”
清风想了想,道:“我们都是河南人士,河南自古被称作中原之地,不如此次就称作‘中原结义’如何?”
“好!好一个‘中原结义’!”赵延发哈哈一笑,抱起酒坛狂饮一口,道:“此次事态紧急,暂不焚香告知皇天后土了,大家一人一口先饮了这坛酒,等救出路大侠再焚香祷告,正式结义!”
众人接过酒坛,一人一口将坛中血酒饮尽。赵延发高声呼喊:“此番前去,定要踏平济南府,救出路大侠!”
一干人等都是江湖人士,武林中人,血气方刚,义薄云天的主,听到赵延发的喊声,加上酒精的刺激,个个群情激愤,士气高涨!
“走!中原结义的兄弟们,随我一同前去救路大侠!”赵延发一边高喊,驱马前行,清风紧随其后,一干人也紧随其后,百余人浩浩汤汤,渐渐消失在古道的夜色之中!
赵延发不知道,这场看似匆匆如闹剧的“中原结义”,却是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
……
夜很静,破庙里更静。萧青衫与杨文渊两人屏息凝神,握紧兵器,随时准备出手。庙外的白马嘶吼声愈发急促,隐约间两人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救命!杨文渊以手扶地,运起“暗蕴六识”的心法,发觉到不远处有一队兵马正朝着破庙奔来!
“有人被追杀了!”杨文渊话还没说完,萧青衫已经从佛像上纵身而起,顺着窗子跃了出去。杨文渊暗叹一声:这小子的轻功果然是厉害,犹如鬼魂一般神龙见首不见尾!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庙门外,趁着月色隐约可见有一队兵马在狂奔,兵马之前是一个狂奔的少年,大腿上受了伤,裤子上的血迹已干,一瘸一拐的朝着破庙跑来,口中直呼救命!
“是朝廷的人?”杨文渊问萧青衫。萧青衫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纵步冲了过去。杨文渊紧随其后。
那个狂奔的少年腿上本就受了伤,又被一众兵马追击,跑的没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他抬头看见那间破庙,泪如雨下:“佛祖,世人都说你怜爱众生,平生最爱惩恶扬善,为什么这一次他们在你庙前杀我,你也不出来救我呢!”
马蹄声愈发接近,一队兵马已经来到少年身后,少年知道自己性命不保,闭上了眼睛:“佛祖啊,去了西天再跟你计较一下见死不救的事情吧!”
“神佛不过泥塑之体,信他还不如信自己!”
一个清冷俊朗的声音从耳畔响起,一抹清影落到他面前,一手将他抱起,向后一丢。杨文渊向前一步,将少年接住,轻轻放在地上,道:“没事了,我们来救你了!”
那少年见萧青衫宛如鬼魅般的出现,一袭青衣在月色下出尘,又见杨文渊一袭白衣如雪,欣喜万分:“是观音菩萨下凡救我了!”
萧青衫回头看了看少年,对杨文渊道:“文渊,好好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被马踢了!”
杨文渊被他一句话逗笑,少年疑惑的望着杨文渊,问:“你们不是菩萨吗?”
杨文渊摇摇头,道:“世上菩萨心肠的人倒是有,真菩萨我还没见过!”
萧青衫长刀一横,拦在一队兵马前面。一队兵马约十几个人,审批重甲,手持长矛,个个凶神恶煞。为首一人叫道:“我们是济南府守将严达开麾下的先锋,奉命捉拿‘江湖人’的反贼!不想死的赶紧退下!”
这次轮到萧青衫和杨文渊一惊,齐齐的望着那个瘸腿少年,问:“你是‘江湖人’的义军?”
少年被两人的目光吓坏了,惊恐的点点头:“我是‘江湖人’五圣人之一‘银斧’岳群山大侠麾下的一名义军!”
前些日子萧青衫杨文渊两人与萧燕雨相遇并加入其麾下之后,萧燕雨曾简单给两人介绍过“江湖人”义军的架构,义军统领是秦书远自不必说,秦书远之下又有五位小统领,称为“五圣人”,分别是“潇湘妃子”萧燕雨,“银斧”岳群山,“铁拳无敌”郑清平,“神箭”林择鸣与柳无涯。
此五人除萧燕雨外,都曾是名震一方的江湖豪杰,后秦书远在山东起义,创立“江湖人”,几人皆慕名而来,且为“江湖人”立下汗马功劳,被秦书远亲赐“五虎将”之名,但萧燕雨是女子,称之为“虎将”有些不妥,便将其改为“五圣人”!
柳无涯是公认的“五圣人”之首,武功高强,若认真起来,连秦书远都不是对手。除秦书远与“五圣人”之外,还有一位军师“智者千虑”锦少游,此人自幼熟读兵书,深谙兵法之道,使一支精钢铸成的判官笔,是“江湖人”义军的智囊!
此七人便是“江湖人”的七位统领,下面还有火头军、督粮官、先锋卫等等小统领,就不一一赘述!
萧青衫与杨文渊齐齐一笑:“既然是‘江湖人’的义军,那就不是外人,救的对了!”
少年一惊,望着杨文渊,问:“难道你们也是?”
萧青衫举刀指天,高声大喊:“‘江湖人’义军‘潇湘妃子’麾下萧青衫在此!”
官兵震怒,大喝一声:“原来都是一伙的,刚好杀他一个弟兄们不过瘾,多杀两个也出出我们心中的闷气!”
驱马直入,想着萧青衫杀来!
少年被这阵势吓到了,转身问杨文渊:“你不去帮他么?他一个人怎么能应付得来这么多官兵啊?”
“无妨!”杨文渊微微一笑:“这些人可不够他一个人杀的!”
少年又转头望向战场,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只见那十几个官兵全部坠于马下,喉咙上一道血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为首的那名官兵还在马上,但是已经吓得双腿发抖,冷汗直流。眼前这青衣少年身法诡异,刀法更加诡异。刚才他就像鬼魅一般在人群中几个起落,手下的官兵就全都倒在了地上。这绝对不是人,而是鬼,来自地狱的杀人恶鬼,嗜血修罗!
“鬼啊!”那官兵一声惨叫,扯住马缰绳转身要逃,萧青衫一个起落,那人惨叫一声,从马背坠落,喉咙上一道血痕!
萧青衫立在尸体中央,伸手抹去刀身上的血迹,收刀回鞘,道:“文渊,快来牵马,正好回去带给秦将军!”
杨文渊与他一同把官兵的十几匹马牵住拴在破庙外,把那个受伤的少年扶进庙里,给他伤口敷药。杨文渊给了他几块干粮,少年明显是饿的不行了,抱着干粮狼吞虎咽起来。
萧青衫问他:“你是怎么被这些官兵追杀的?难道将军又开始行事了吗?”
少年将口中的食物嚼了几口就咽下去,噎在嗓子眼难受的直咳嗽。杨文渊给他递了碗水,少年喝了一口,将食物咽下才缓缓开口:“二位少侠大概是刚加入萧妃子麾下不久,不知道我‘江湖人’的事。此事还要从秦将军远在河南的一位故交说起。那位故交名叫路溪桥,是河南开封赫赫有名的大侠,且腰缠万贯。他与秦将军自少年时便相识,情深义重,后来秦将军在山东举起义旗,路大侠心中敬佩,便提出将家中财产用来资助义军起居,并约定每三个月便在济南府交接,如此已经一年之久。”
“这次又是交接军饷之日,秦将军派锦军师和岳大侠前来对接,却不料途胜变故,交接之事被济南府守将严达开知晓,亲自带兵前来将两队人马都擒住送入了天牢。我是被岳大侠拼死护送逃出来的,是为了会青州总会报信的,却不料被他们发现,一路追杀至此!”
萧青衫与杨文渊心头皆是一惊。虽二人还未去见秦书远,却已是“江湖人”的一员。“江湖人”之事便是二人之事,决不能不管。萧青衫当即说道:“此事拖不得,必须去青州告知秦将军,让他出兵来救,这样!”他望着少年:“你吃饱之后就骑上门外的马,不论多远,今夜之前必须回到‘江湖人’总会,将此事告知秦将军。你身上有伤,本不该你去,但是只有你认得‘江湖人’总会位置,所以必须由你去,你可以吗?”
少年点点头,问:“那二位怎么办?”
萧青衫道:“我二人即刻启程前往济南府,打听一下锦军师他们的下落。朝廷对义军绝不留情,定会将他们斩首示众,以儆天下,若是生了变故,我们兄弟二人也能随机应变!”
少年刚才见识了萧青衫的武功,知他所言不虚,便点头答应,吃完干粮后便与二人道了别,骑上一匹快马,消失在了破庙前!
杨文渊也安顿好从官兵手里抢来的马匹,给萧青衫选了一匹,自己则是骑着那匹白马,两人一黑一白,趁着月色,朝着济南府奔去!
那少年骑马奔走在夜色之下,两旁的枯树都被他甩在身后。夜风微凉,吹起他的头发,他抓着缰绳,脑子里想着刚才见到的两位少年,嘴角微微一笑:“‘江湖人’有了他们两个应该会很有意思吧,等这件事完后,我一定要跟他们喝酒做朋友的!”
少年想着,并没有看两旁的情况。不远处的枯树上蛰伏着一个黑影。见少年奔马而来,黑影一声厉啸,纵身俯冲下来。手中寒芒一闪,少年翻身坠落马下,喉咙上已是血红一片!和萧青衫杨文渊两人喝酒做朋友的心愿再也没有机会实现了!
黑影纵身骑在马上,拉住缰绳,手中一柄软剑闪着寒光,剑刃一片血红。在月色下看到他是一个黑衣少年,皮肤白皙,毫无血色,英俊的脸看上去格外诡异。他骑在马背上,望着少年的尸体哈哈大笑:“修习了三年之久,受了多少苦,我这招‘从天而降,取人首级’终于是练的炉火纯青了!大公子,你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夜色之中,那个诡异的黑衣少年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
………………………………
卷一,潇湘妃子 第八章,阳关引
济南府,天牢。
虽然外头秋阳明媚,落英缤纷,但是这天牢里却是暗无天日,阴冷潮湿,蛇虫鼠蚁随处可见。青黑色的栅栏也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路溪桥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蓬头垢面,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身上随处可见红色的鞭痕。虽然不负往日的潇洒风流之姿,但一双眸子却依旧精光四射,毫无颓败之相!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身穿重甲的将军,身材高大,虎背熊腰猿臂,一双眸子如同鹰眼一般锐利。他喝了口酒,看着柱子上绑着的路溪桥,说道:“路大侠,早闻你英雄侠义的盛名,在下也是敬佩您的为人,你虽然为秦书远这些反贼提供银两,但是并没有真正的造反,只要你听我的,说出义军的下落,我严达开定然会奏明伯颜丞相,让他对您网开一面,到时候你回你的开封城继续做你的大财主,这样的日子难道过的不快活吗?”
路溪桥冷哼一声,道:“严达开,你既知道我路某乃是侠义之士,又何必说这些。说出来义军的下落,岂是侠义之士所为!就算我说出来义军下落,你觉得伯颜那老贼就会饶了我吗?与义军往来亲密,此罪与造反无异,就算我能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就算能逃得了一世,下半生也要在痛苦与自责中度过!”
“你他奶奶的话怎么这么多!”严达开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老子敬佩你,才跟你说这些,你这混蛋居然不知好歹,还这么多废话,给我打,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一个狱卒听到将军的命令,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在盆中蘸上凉水,朝着路溪桥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抽去。每抽一鞭,路溪桥身上就多出一道粗粗的血痕,路溪桥也不叫,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严达开,不愧是曾声名远扬的英雄侠士!
那狱卒抽的手都酸了,鞭子打在肌肤上发出可怕的响声,在这空荡荡的地牢中格外刺耳。路溪桥被打的奄奄一息,却还是直直的盯着严达开,嘴角露着嘲讽的笑容。
严达开见他嘴硬的像块石头,再打下去也无济于事,若是打死了更是不好向伯颜丞相交代,便挥手示意狱卒停下,将他带回牢中。狱卒扛着伤痕累累的路溪桥送回地牢。路溪桥站不稳,倒在了地上,牢中五个少年围了上来,将他扶到墙边坐下,正是明月,别枝,惊鹊,半夜与鸣蝉这路府“西江月”的五人。
五人见路溪桥满身是伤,都叫着老爷,眼里含着泪花。路溪桥对五人恩重如山,教他们练武习字,像是严父一般。五人对路溪桥的感情也不是一般的深。尤其是明月,作为“西江月”里面唯一的女孩,她的感情比起几个男孩来更加细腻些,哭的也最是伤心!
“这些该死的鹰犬,仗着有朝廷撑腰,就这样目无法纪,把老爷打成这样!不知道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吗!”
路溪桥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明月,我们现在是反贼,不杀我们已经是好事了,不要胡说了。你是女孩,在这大牢要当心!”
鸣蝉是六人中年级最小的。面对着暗无天日,凄冷死寂的大牢本就害怕,又见路溪桥被打的浑身是伤,更加害怕,哇哇大哭起来,嘴里嘟囔着:“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别胡说!”路溪桥强忍着疼痛,呵斥了他一句:“鸣蝉,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贪生怕死!不许再哭!”
鸣蝉听的心里委屈,但是路溪桥的话不能不听,一把扑进明月的怀里,低声啜泣着。
别枝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年纪,是“西江月”六随从中的老三,比清风与明月两人小几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比同龄人成熟。他拍了拍鸣蝉的肩膀,道:“蝉儿,别害怕,清风哥哥已经回去搬救兵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出去的。况且锦军师与岳大侠也被抓了,秦将军肯定不会弃之不顾,到时候清风哥哥的救兵与‘江湖人’的义军会一同前来,到时候也叫你杀上几个官兵出出气!”
“西江月”六随从都是战争中存活下来的孤儿,以他们的年纪和阅历来说,还不能完全明白战争的残酷。但是战争却让他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朋友兄弟。战争在他们心中埋下了不可磨灭的痛苦,他们对于官兵与朝廷也是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路大侠,您还好吧!”
旁边的大牢传来一个声音。路溪桥欣喜若狂,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扶着墙壁站起来:“锦军师,你在对面吗?”
与路溪桥所在大牢紧挨着的大牢中,关押着两个人。一个人约摸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衫,上面早已血迹斑斑,蓬头垢面,身材瘦削,脸上几道红印触目惊心!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强壮的大汉,赤着上身,虎背熊腰,满面虬须,身上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血痕。
这二人便是“江湖人”中的军师“智者千虑”锦少游与“五圣人”之一的“银斧”岳群山。
与岳群山出自江湖不同,锦少游来自一个书香门第。锦家在山东一带也是名门望族。锦少游自幼不喜孔孟之学,却独爱兵法谋略,年轻的时候也曾胸怀大志,想考取功名,为国效力。然他直言不讳,受到小人使绊,一连三年乡试都不曾考过,被称为“不第秀才”。后看透朝廷之腐败,心灰意冷,便游历江湖,结识了秦书远!
秦书远虽有勇有谋,但是谋略比起锦少游还是逊上几分。多年钻研兵法谋略的他,可谓是整个“江湖人”义军的智囊!一切行军指令都是由锦少游制定,也正因为有锦少游,“江湖人”才能在短短的几年间迅速成长起来!
锦少游答道:“路大侠,我和岳大哥都在这里,您还好吧?严达开那个畜生没有为难你吧!”
“我无恙!”路溪桥咧了咧嘴,强忍的疼痛哈哈大笑起来:“我路某虽是河南人士,但是在山东也是威名远播,他严达开再厉害,也不敢把我怎样,锦军师大可放心!”
锦少游叹了口气:“路大侠,这次真是连累了你,也怪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若是能及时预见,也就不会发生此事!”
路溪桥摇摇头,劝道:“锦军师不必自责,所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我与书远相识多年,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锦少游道:“临行之时我已经告知将军,三日之内必回,如果不回就是出事了,如今已是第三日了,将军他自然会知道出事了!”
路溪桥道:“按理说,朝廷对于义军绝不容情,抓到便会问斩,以儆天下。但是这次已经过了三天,却迟迟不肯动手,我害怕他们是有所预谋!”
锦少游心头一凜:“路大侠你的意思是说,严达开不杀我们,是为了引将军出来。朝廷会在此埋伏下重兵,待将军的人马一到,便一网打尽!”
路溪桥长叹一口气:“伯颜这个奸贼恨透了我们汉人,这样的事他做得出来,我现在只盼着谁也不要来救我们,济南府目前定是有重兵把守,来了也是送死!”
话音未落,大牢外响起沉重的脚步声,身披重甲的济南府守将严达开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狱卒。狱卒手里各端着两个托盘,上面摆着四碟肉食还有一壶酒。
严达开看了看路溪桥,又望了望旁边的锦少游与岳群山,道:“本来我打算多留你们几日,秦书远定会前来救你们,到时候我叫大军将他们团团包围,来个瓮中捉鳖,好将你们这群反贼一网打尽。但是伯颜丞相突然下令,让我明日将你们带到菜市口直接斩首,以儆天下反贼!”他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伯颜丞相是我的上司,他的命令必须服从。你们明天就要去刑场了,今天我吩咐厨房给你们准备了酒菜,临死之前吃顿饱饭,到了阎王爷那里也能不做饿死鬼!”
两个狱卒将酒菜分别放在牢门外,严达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路溪桥叫明月把酒菜端进来:“饿了好几天了,来,大家吃,别客气了!”说着伸手去抓碟子里的酱肉。
“老爷别吃,我怕他们在里面下毒!”明月叫道,伸手去摸头上的银簪试毒,却发现头发上空空如也,原来银簪早就被狱卒收走了。
路溪桥哈哈大笑,抓起一块酱肉塞进嘴里,喝了口酒,道:“放心吧,严达开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也算正派,再说了,他们已经定下时日明天将我等斩首示众,以儆天下反贼,他们不会白白浪费这大好机会的!”
锦少游在一旁听他虽然身陷囹圄,却依旧淡定从容,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大为敬佩,拿去牢边的酒壶,道:“路大侠,常听将军提起您,说您是个英雄侠义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锦某敬你一杯!”
路溪桥哈哈一笑:“既然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也知道回天乏术,就不如豪放洒脱一点。路某此生最敬佩大宋的大英雄辛弃疾,这济南府也正是辛弃疾的故乡,在英雄的故乡死去,也算是我路某的一大幸事!”
话音刚落,就听大牢外面传来阵阵激烈的打斗声,众人齐齐一惊,望向外面。只见十几个看守大牢的狱卒接连倒地,一个青衣少年,身如鬼魅,几个纵步就冲到几人面前,手中长刀一挥,将大牢的铁锁剁成两段。
青衣少年笑道:“路大侠,假若在英雄故乡活下来,岂不更是一大幸事!”
路溪桥向前一步,抱拳问道:“请问少侠尊姓大名?为何前来救我们?”
“我是‘江湖人’义军‘潇湘妃子’萧燕雨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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