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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真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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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徐桐大笑。
而一边的徐可可连忙道:“留那人半条命,哼,敢欺负本小姐,我要让他知道后悔的滋味,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跪地求饶。”
“樊平,去将我一年前特意准备的几支箭拿来。”徐桐朝樊平道。
“是,老爷。”樊平应道,然后转身朝内院走去。
不久之后,樊平手中拿着一个箭篓,箭篓中放着五六支乌黑的长箭。
将箭篓放在年轻人的面前,樊平又站在那里。
年轻人拿起箭篓,取出一支羽箭,霎时间眼睛一亮。
只见这乌黑的羽箭,不仅做工极为精细,而且在箭尖处还雕出了无数的银色倒钩,这些倒钩非常细、非常小,肉眼不注意还看不清楚。但这种倒钩,一旦进入体内,是极度危险的。
而且,除了这些倒钩,箭支的顶端,还涂上了一层绿色的汁液。
端起茶杯,轻轻的倒出几滴茶水在箭尖上。‘哧’一阵白烟腾起,只见那箭尖的茶水顿时如同沸腾了一样,并且还泛起一片片如同泡沫一般的毒汁。
这种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剧毒!
………………………………
第七十七章 激怒
安排好那些官差,将封口费发了下去。司徒歌歌等人与云牧的这一顿饭吃的和和气气,平平淡淡。
不过就在这顿饭快吃完的时候,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传来了。至少对司徒府的人来说,这个消息十分不好。
“徐家家主徐桐来访。”仆人走进了大厅,他刚说完,司徒歌歌还没来得及反应。大厅之外便响起一阵大笑声,“哈哈哈,司徒兄,多年未见,近来可好。”
司徒夫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就连她脾气这么好的人,听到这个声音,也不由得很是讨厌。
而司徒剑阴沉着脸,一口一口的扒着饭,似乎想要一口气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光。
唯一保持镇定的,就只有云牧和司徒歌歌了。
“今天吹什么风,竟然把徐老爷吹来了。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司徒歌歌站了起来,朝徐桐笑道。
徐桐一身锦衣玉带,身材魁梧,方脸。看上去非常有威严,当他看到整个桌上有四人,却只有司徒歌歌一个人站起来迎接他,于是就有些不高兴了。
“有客到来,竟还吃得下去饭,真是好教养。”徐桐看着桌上的三人冷声道。
“咳咳。”听到徐桐的话,司徒歌歌轻咳了几声。司徒夫人这才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朝徐桐道:“徐老爷来访,真是不胜荣幸,不胜荣幸。”
“徐老爷吃饭了吗?我们还没吃完,徐老爷要不要来点?”司徒剑端着饭碗,对着徐桐说道。
这句话说完,徐桐的脸色就不自然了。他肯定不能回答自己没吃,因为司徒剑说的很明显了,他们没吃完的,那就是剩饭剩菜。徐桐怎么可能去吃剩饭剩菜?这很明显是司徒剑的排贬。
而如果说自己吃了,那么人家还在吃饭,你总不能给人家说:“哎,你们饭别吃了,来我们聊个天。”
哪怕徐桐再蛮横,再不讲道理,也不可能这样啊。
“我吃了,我来找司徒兄是有点事的,不过没关系,你们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说。”徐桐十分不自然的说道。
“这怎么行,如此太不符合待客之道了。”司徒歌歌说道,“我不吃了,徐老爷如果有事找我,咱们去书房吧。”
“老爷,你累了一天,还没吃顿饱饭。”司徒夫人这时在一旁说道。
“没关系,再大的事,还能比得过徐老爷的事吗?”司徒歌歌说道。
徐桐的脸色此时更加不自然了,这一家子近来的排贬人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啊。虽然心中早已经怒火满胸,但徐桐偏偏不好发作,因为这件事他再怎么发作,都是他的不对。
“不用了,司徒兄你先吃饭,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一会儿。”说完徐桐径直坐到了大厅中的客椅上。
“阿仆,给徐老爷上茶。”司徒歌歌叫道。
“不用了,我不习惯喝别人的茶。”徐桐直接一挥手,大声说道,好像就怕司徒歌歌听不到一样。
司徒歌歌面无表情,“既然徐老爷不喜欢和别人的茶,那就算了。”
司徒剑捏筷子的手都发白了,徐桐的意思很明显,他那句话就是怕司徒家给他的茶里下毒。
把司徒家的人看成什么了?司徒剑十分气愤。
司徒夫人也觉得这饭是越吃越没胃口,越吃越憋屈,只因为旁边有一个比苍蝇还恶心的人。
‘砰’司徒夫人忽然将碗筷往桌上一摆,道:“我吃饱了。”然后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这是很不礼貌的,丈夫都还没下桌,客人也还没下桌,主妇是不能下桌的。但司徒夫人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转身欲离开。
“司徒夫人多年不见,美貌依旧如往昔啊。真是令人赞叹,司徒兄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徐桐又看着司徒夫人说道。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那肯定是在赞美。但是徐桐说这话,司徒歌歌知道这绝不是赞美。
而徐桐还觉得不过瘾,又说道:“都说女人四十,徐娘半老。我看司徒夫人恰恰相反,不过,老夫我要敬告夫人一句。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就是找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要是找一个自身难保的男人,下半辈子可就要守寡哦,不过司徒夫人如此美貌,我想到时候很多人都会趋之若鹜,老夫恐怕也不例外。”
“老贼,你什么意思?”司徒剑拍桌而起,怒视徐桐。而司徒夫人也是双目喷火,看着徐桐,双拳紧握。
至于司徒歌歌,只见他淡定的将口中的一口饭咽了下去,然后看着徐桐道:“徐老爷今天是不是喝多了,我看你该回去了。”
“不不不,我没喝多,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毕竟像司徒夫人这样的美人,谁人不想一亲芳泽啊。”徐桐笑着说道。
这话说的太恶心了,你说人家是一个年轻少女吧,你说这话,还显得浪漫。
但人家已经是一个接近四十岁,并且还是别人的妻子,又是一个儿子都十五岁的主妇,说这种话,简直就和**差不多。
“姓徐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司徒夫人怒了,但她的修养让她说不出比这更狠的话,只能指着大门处,朝徐桐喝道。
“你让我走我就走?难道这里是你的地盘吗?”徐桐冷笑道。
“哈哈哈,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难道还是你的地盘?”司徒剑怒极反笑,他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说对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土地都是属于天子的,天子姓萧,这地自然也姓萧。而天子将这些地方封给了巴中王,那就是属于巴中王的。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吗?”徐桐得意的看着司徒歌歌道。
“还有,你不过就是一个县令,芝麻小官,功绩没多少,俸禄倒是领了很多,简直还不如王爷养的一条猎犬。”徐桐的嘴巴可谓是极毒。
“你说什么?”司徒剑暴怒了,只见他两三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徐桐的领口,另一手握拳就朝徐桐的脸打了下去。
“剑儿不要。”司徒歌歌脸色铁青,但他明白此时绝不是和徐桐翻脸的时候。但他这时喊已经晚了,司徒剑一拳已经打在了徐桐的脸上。
‘砰’的一声,徐桐挨了一拳。他本是一个商人,身体素质也只能用强硬来形容。但他绝没有练过武,所以这一拳下来,徐桐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徐桐抚摸着被司徒剑一拳击中的侧脸,但他却笑了。眼中满是阴狠与阴毒,“打得好,打得好。”徐桐笑道。
“老爷,老爷。”就在这时,从大院的影壁之后突然涌出一大堆徐家的人。
这下子,司徒歌歌明白了,这徐桐是故意在激怒他们,然后好找到对自己下手的理由。
“好啊,你们竟然敢打我们老爷,你们可知道,我们家老爷和巴中王可是亲家。他的女儿已经许给了巴中王的世子,胆大包天,来人,将他们给我抓起来。”樊平这时又出现了,他带着一干徐家的人先是将徐桐保护了起来,然后又指着司徒歌歌等人说道。
“你们敢!我乃本地县令,乃是朝廷命官,谁敢抓我?”司徒歌歌喝道。
他这一喝,为官多年的威严一下子就散发了出来。就连熟悉他的儿子和妻子,都是一愣,感觉司徒歌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哼,身为朝廷命官,竟然纵容儿子行凶,罪加一等。”樊平喝道。
“我有没有罪,不需要你们来定,一切自有朝廷定夺。”司徒歌歌说道。
“朝廷?”徐桐的声音此时响了起来,虽然只见他走了出来,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现在,我能抓你吗?”
“金令!!”司徒歌歌浑身一震,看着徐桐手中的金牌。“想不到巴中王连这可以斩杀五品以下官员的金令都给了你,看来你为了对付我还真是用尽了心机。”
“怪只怪,你有眼无珠,不识大局,认命吧。”徐桐说完,朝身后的那些人道:“全部抓起来,然后拿着金令将他们关在本县牢房之中。”
“是。”一阵呼应,顿时十几个徐家家丁就涌了上来,他们并不是普通的家丁,而是巴中王手下的兵士!
“你们敢。”一声大喝,只见司徒剑此时已经提着一柄剑冲了出来。
“拘捕?罪该当诛!”徐桐看着司徒剑,笑得更欢了。
“可笑,难道我不拘捕就不会死了?”司徒剑说完,看着已经朝自己父母而去的那些家丁,挥舞着手中的剑就冲了上去。
看着司徒剑冲了过来,那些兵士纷纷拔出佩刀。转而将司徒剑围在了中间,“剑儿。”司徒夫人惊声叫道。
“别去。”司徒歌歌拦住了就要跑向司徒剑的司徒夫人,目光沉凝道:“让剑儿处理。”
“可是。。。”司徒夫人一双眼睛已经化作泪眸。
“唉。。。天亡我司徒家啊。”司徒歌歌仰天闭目。
场中,被团团围住的司徒剑并不惧怕。当初他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凭着自己的琢磨与研究,硬是练到了后天炼骨境。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努力,更多的是天生的那种天才。
司徒府外墙顶上,一名年轻人藏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司徒府内的局势,但他并没有动。因为他的目标,现在都还淡定的坐在那里吃饭,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这太淡定了,反常即为妖,所以,在不清楚对方底细的情况下,他不敢动。
………………………………
第七十八章 剑术
剑术,不一定要专门的剑招。而剑招,也不包括完整的剑术。
剑,与所有兵器都不同。剑道极致,以草为兵,天下万物,皆可以为剑。
剑道高深的剑客,在出剑的同时。便暗合了天地之道,融汇于心。贯通百脉,剑出风雷震动,如电掣惊鸿,惊耀天地。
曾有一位著名的诗人观看一位名家舞剑,看完后赞叹不绝,当即写下一首震绝千古的诗词,其中有四句可谓是将那惊天动地,震烁古今的剑术描写的无比仔细与华丽:“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剑,为君子之器,上古圣贤君子,莫不以佩剑为荣。
剑,又是至尊之器,帝王将相,无不以佩戴宝剑来昭示自己的威严与权利。
剑术,执剑之术,御剑之术。琼星飞腾,惊雷掣电。惊鸿四耀,在徐家家丁的围攻下。司徒剑可谓是游刃有余,手中的长剑如腾蛇出洞,攻守有序。
‘叮’‘叮’‘叮’‘叮’无数的火花绽放,人影交错之间,刀光剑影缭乱无比。
司徒剑不会剑招,但他挥出的每一剑,放佛都已经蕴含了一招,但是这一招,别人无法说出,他自己也无法说出。
浑然天成,不经丝毫的人为雕琢。
金铁相交,已经有人在司徒剑的剑下负伤累累。十几名持刀家丁,竟然连司徒剑周身都进不了,反而不少人还负了伤。
但司徒剑的弱点,却被两个人看了出来。一个是云牧,另一个,就是隐藏在暗处的那年轻人。
司徒剑的剑术,缺乏灵动。因为没有配合他剑术的身法,所以只能在原地御敌,无法延伸攻击。
而一旦遇到这种情况,他的敌手就能有很好的喘息机会。
而剑术,精髓在于一个快字。在敌手反应不及之时,便已经剑至身前,不得不出手御敌,以至于被动挨打。
但司徒剑的剑术虽然防守有余,可是终究缺少了追击的能力,所以这样下去,下场就是体力耗尽,以至于败亡。
也许是看出了这一点,樊平指挥着那些家丁轮流上前,一旦危险,便快退后退。
司徒剑只要一见到对手后退,便会挺剑追击。但他缺乏追击敌手时的爆发力,要知道不论用何种武器。你要节节进逼,就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后劲。而这后劲来自哪里?来自身法!
猎豹在追逐猎物的时候,有一双强健的后腿为它提供奔跑的力量。
蛇在袭击敌人的时候会先将上半身收回,然后聚集力量发动致命一击。
高明的拳手,在出拳之前会先将拳头收回来。
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你知道就行的,还要有技巧。
每一种武学,都是一种对技巧的掌控。比如说身法,云牧修炼的太和剑法,就有基础的剑道身法修炼。掌握这种独特的技巧,而这种身法,也可以让你在危急关头,用来躲避最危险的一招。
但司徒剑一切都是自学,虽然是天才,将剑术已经自行摸索到这种地步,但终究就没有正规的武学教导。
所以他一追击,就必然落入圈套。
“上!”樊平见司徒剑竟然追击,冷笑一声,挥手之间,十几名家丁一拥而上。
“剑儿!”形势危急,司徒夫人惊呼一声,但有司徒歌歌拉着,她也只能在原地焦急的担忧着。
而司徒歌歌表面上虽然镇定,但他拉住司徒夫人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叮’‘叮’‘叮’
一阵眼花缭乱的接触之后,当即便有七个人被司徒剑震飞了手中的刀。并且都受了重伤,然而剩下的那些家丁,却趁着司徒剑后继无力,挑飞了司徒剑手中的长剑。
‘呲啦’一道衣服被割裂的声音响起,一柄刀直接划破了司徒剑胸前的衣服。但好在司徒剑反应及时,一个侧移避开了这一剑。
‘呼’司徒剑顺势一掌劈出,‘砰’用后天炼骨境的力量,司徒剑一掌劈在了眼前家丁的脖颈。
“唉呀!”家丁惨叫一声,然后脑袋一歪,躺在了地上。
‘刷’身后响起一阵风声,司徒剑想也不想,原地一个翻滚滚了出去,然后起身两拳轰在了眼前两名准备朝自己劈来的家丁腹部。
‘噗’‘噗’这两名家丁口吐鲜血,随后捂着小腹跪了下去。
“嘿!”司徒剑不做丝毫停歇,反身一个跳跃,身后的那名家丁瞬间劈空,锋利的刀刃在青石板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司徒剑飞起一脚,踹在了这名家丁的脸上。‘噗’这名家丁满口牙齿带着鲜血喷溅出来,并且被这力量带飞一米多远。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十几名家丁便已经被司徒剑解决,看的所有人是目瞪口呆。就连司徒歌歌和司徒夫人也没想到,平日里自己以为是儿子闹着玩的舞枪弄棒,现在看来竟然真的练出了这么大的本事。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有一人出手了。樊平!作为徐桐重金聘用的武者保镖,此时正是他该出手的时候。
“剑儿小心。”司徒歌歌看樊平出手,脸色一变喊道。
司徒剑一惊,但还没反应过来,樊平就已经到了眼前。
后天炼骨境!不相上下。司徒剑匆忙之下双臂环身,随后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自己的双臂。
‘嘭’的一声,司徒剑倒飞了出去,但他很敏捷的在半空中借力一个空翻,然后稳稳落地,只不过稍微细致一点的人就会发现,司徒剑的双手在轻轻的颤抖着。
司徒剑看着樊平,脸色一阵难看。他为什么总是受徐可可的欺负?就是因为这个樊平。只要这个樊平在徐可可身边,自己就永远只能受欺负。
因为他打不过樊平!虽然两人修为相当。但樊平当年是江湖出身,而且有师承。比其他来,自然要强无数倍。
但他不甘心,不服气,他就不信,凭着自己的努力打不过樊平。
想到这里,司徒剑原本有些气馁的心突然间涌现出一股斗志。而先前一场战斗已经让他疲惫的身体,此刻却焕发出无穷的力量。
‘叮’司徒剑飞快的抓起刚刚被挑飞的长剑,“呀!!”大喝一声,朝着樊平冲了过去。
而樊平,依旧不紧不慢的,将双手交叉伸入了两边的袖子。
当樊平再从袖子里取出双手时,他的双手之上已经戴上了一副铁套。
‘砰’樊平双脚一踏,随后快步迎上了司徒剑。
‘叮’一剑披落,寒光闪烁。但接下来的一幕却令所有人眉头一皱,因为司徒剑的这一剑,竟被樊平的双手接了下来。
“我这铁爪乃是用精铁熔炼七七四十九次铸炼而成,就凭你这把破剑,如何与我斗?”樊平嘲笑,随后他飞出一脚,便朝着司徒剑的胯下踢去。
而司徒剑也不傻,右脚全力踢出。‘嘭’一声震响,两人双脚相撞,‘蹬蹬蹬’巨大的力量强行将两人推开,并且连连后退。
“精铁?七七四十九天?哼,就算是神铁,今天我也要劈烂它。”司徒剑也说道,然后提剑跨步,再次出剑。
‘嗡’剑声嗡鸣,寒芒四射。而樊平也同时出手,两人你来我往,不断交锋。凡是能够让后对手受伤的招式,全都用上了,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砰’‘砰’‘砰’碰撞声与激斗声不断传来,整个院子里已经被搅得尘土四起。
假山、花草、树木,早已被折断的折断,斩断的斩断,混乱无比。
樊平的衣服已经破了几个小洞,但却并未有血迹流出。
倒是司徒剑,只要在被樊平近身的情况下,自己不仅伤不到他,还会被他的铁爪克制,而且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好几道伤口,鲜血淋漓。
樊平靠着身法,一直贴近司徒剑进行攻击,这让司徒剑的剑术根本无从发挥。而司徒剑用自己的肉身力量搏斗,更是无法和樊平相提并论,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的战斗就已经进入了末尾,司徒剑落败身死,已经近在眼前。
“不要!!”看着铁爪已经抓向了自己儿子的脖颈,司徒夫人惨叫一声,几乎就要晕了过去,而司徒歌歌也脸色惨白。
也不知是天无绝人之路还是有高人相助,本来已经快将司徒剑的脖子抓的稀烂的樊平突然一个趔趄,然后他的身体迅速的前倾。
不过他定力惊人,很快稳住,但是原本抓烂司徒剑脖子的情况已经改变,司徒剑在这短短的变故下已经反应了过来,快速抽身。
情急之下,于是樊平变爪为掌,一掌打在了司徒剑的胸口,司徒剑整个人顿时倒飞出去。
而在樊平脚下,一只被踩断的筷子静静的躺在那里。
‘轰’司徒剑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大厅内,而且正好还落到了云牧的脚边。
“剑儿。”司徒歌歌与司徒夫人连忙上前,抱起司徒剑,司徒夫人已经哭的像一个泪人了。
“吃不了了。”云牧将手中剩下的一只筷子放了下来,看着司徒剑道:“我来吧。”
但谁知司徒剑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激灵从他父母的怀里站了起来,道:“不,我要亲手击败他,我就不信,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都白费了吗?”
司徒剑很激动,浑然不顾身上的伤势,拾起与自己掉落在一起的长剑就要冲出,但是。。。
‘咔嚓’剑断了,司徒剑的那柄长剑赫然断裂了。
“哈哈哈。”外面的徐桐大笑起来,“早知道你该让你爹给你造一柄好剑的。”
司徒剑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同时他的心开始充满了迷茫。
“儿子。。。”看着儿子的表情,司徒歌歌又悲痛又难过,“呵,想不到天亡我司徒家,不过,能与你们一起死,我此生也没有遗憾了。”司徒歌歌揽过司徒夫人,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同时司徒夫人又紧紧的抱住司徒剑。
“真是好感人的一幕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们,樊平,司徒一家拘捕,将他们就地斩杀。”徐桐说道。
“是。”樊平应了一声,然后朝着大厅走来。
司徒剑正在迷茫,突然一柄泛着青光的剑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华丽的剑,这样的剑,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宝剑。
“我的剑,借你。”云牧看着满脸茫然的司徒剑,道:“你不是想要亲手打败他吗?我不插手,我借你剑,你要是没有信心,就还我吧。”
“不!”司徒剑的眼睛一下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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