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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妹求长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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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有鬼啊,但你们为毛不怕!
……
“爱滴魔力转圈圈……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
极为沙雕魔性的来电铃声把袁曲峰吵醒了!
袁曲峰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宛如渴水三天又狂饮山泉水般条件反射接听电话。
“喂~峰哥?”
“嗯……嗯!”
话筒传来少女的细声细气,袁曲峰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心里盘算这个小姐姐是谁啊!叫的这么亲热!
“你没事吧?怎么不听电话?能接听电话就好了呀!”
少女担心死了的语气,但没有生气了的无理取闹感。
“我能有什么事……”袁曲峰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少女是谁,这种心声,这种少女的祈祷貌似是自己女朋友啊?老子肝游戏肝失忆了?
忽然,袁曲峰脑海里传来一股庞杂记忆,然后定格在一张怨气中丝丝理智的清纯死人脸上!
袁曲峰才注意到周围全是苍茫大树,且寂无人声半山腰的黄泥路上,天色昏黄下,他打了个冷战,毛骨悚然占领心头。
刚才他明明白白是跳河救人的啊,哪怕是死轮功绩也是一个河神,怎么突然现身莽荒大山里?
庞杂记忆中告诉他,再不下山只有死路一条,但隐隐作痛的脑仁又疼得细想不起来为何。
“峰哥,你别吓我啊!我找人来找你,你别挂电话啊!”
“好吧,我正在下山,我好像已经出事了,脑仁疼,好多东西想不起来。”察觉到不对劲的袁曲峰如实告知正在通话的少女,这个少女是他女朋友吗?但毫无记忆,但感觉很亲近。
“没关系的,你别自己吓自己,我们很快就到,你沿着黄泥路下山,在山脚下的分岔路口可以等我们,也可以往小溪流向的右边小道走三百米就可以看到水稻耕地,哪里基本上安全了,居然还有黑红色成熟的浆果,你渴了饥了可以挑些熟的果子吃,老甜了。”
“好,就是有些心慌和头痛,身体没有中暑和乏力。”
袁曲峰抄起钢斧,不回头地半跑着下山,速度但是有点快,在拐弯抹角处,他警惕心提高了极致。
脑海想着传火游戏的打斗技巧,预演着,心里也憋着一股杀气。
那张清纯的死人脸,让他胆寒,貌似就在身后跟着他似的,背部肩颈敏感处都有股子阴寒锐气!
仿佛那不是错觉!
联合醒来时的异样,毫无疑问,他撞上脏东西了啊!
不得不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脚下的路以及山路的拐弯处。
这种煎熬,一直让袁曲峰来到山脚下都不敢放松一下。
小溪流比想象中的要小许多,小到不用桥,一个跃步就能通过。
有惊无险掠过小溪流,袁曲峰立马收敛心神,往右边小道半跑动着,这三百米的距离,煎熬可不会少,按照游戏、影视作品套路,脏东西肯定会在这段路伏击他!
袁曲峰把警惕心提到最高,因为这条小道有些恐怖,小道两旁是二人高的枝丫草丛,路上是踩圆滑的石块,石块边是青嫩小草,仿佛没人走过又仿佛经常有人走。
走得他有些胆寒,但害怕已经忘了,袁曲峰知道这是自己的肾上腺发挥作用,心里深处,隐隐有些期待脏东西出来的兴奋作死感!
枝叶繁茂的小道两旁在迅速后退,因警惕性提到了极致,少女在话语只听了个大概。
“遇上王叔了……”
“十三娘也在……”
“峰哥!峰哥!……”
“嗯?在呢!遇上两只大水牛。”袁曲峰在半路停了下来,右边拐弯形成的凹处地下杂草光妥妥剩草梗的,两只大水牛在里面的地下水泉眼戏水。
见到了袁曲峰,看过来的目光陌生、疑惑,但摇着的牛尾巴并没有停下来,并没有惊吓。
“那是水金叔的。”
少女如此在手机里讲。
“我就在这里等着吧。”袁曲峰警惕着周围说。
小道左旁没有杂草,只有一些小荆棘丛,左边外面水草丰美,被水牛祸害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结合在一起,这里是空阔的,不再寂无人声。
两只大水牛打了几个喷嚏又卧下泉眼玩水,尽管它们里面有高大树荫遮挡。
袁曲峰被夕阳晒得有些热,可暖洋洋的却他很有安全感,仿佛得了新生。
他背靠阳光,看着两只大水牛戏水,呆了一样。
他的手机传来少女细腻话语仿佛成了导演作品中描述爱情的镜头。
没一会,袁曲峰拉开了手机,树梢风声传来少女临时组建的队伍快步走来的谈话和少女隐隐约约安慰他的稀释不了的活力嗓音。
“我听到你们声音了。”
“你听到我们声音了?也对啊,直线距离不足两百米。你要是觉得晒的话可以进牛寮里躲躲,被蚊虫咬了,我帮你抹清凉油啊。好快到了。我们路过浆果树了。”
“脑仁有些疼啊!”袁曲峰忍不住抱怨道,目光却淡定如水,他脑海里的那张恐怖的清纯死人脸就是分散不开,但比之前山上好许多了,只是脑袋的那种疼是来自灵魂深处一般煎熬。
“到了,到了,不足一百米了,我们都听到水牛戏水水花声了~”
“嗯,能清晰听到你的声音了。”
袁曲峰也把警惕心提到最高,那张死人脸以及少女的态度,貌似有脏东西是很正常一样,他想要从庞杂记忆里得到帮助,但越想脑仁越疼,除了一张怨念丝丝理智的清纯死人脸是记得起,其他想起就如针扎!
继而中断。
鞋底踩在石头的脚步声在靠近,没有缓下来的意思,袁曲峰紧张盯着转角处,直至来人众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袁曲峰明白自己所处的地方不是平行时空就是换了一个世界。
一个单马尾干练姑娘冷厉带头,见到他后,啊一声,见到他的斧头和紧张戒备又哦一声放慢了脚,见他陌生目光冷厉表情弱了几分,但动作收敛了不少,然后把一半注意力放在周围上。
一个黑发、五官立体、眼部轮廓深邃、肤色白得晃眼的蓝色瞳孔大眼睛漂亮女孩紧随其后,见到冷厉姑娘慢下脚时也见到了他,但并未也慢下脚步,而是脱颖而出后才慢下脚,见他警惕戒备斧头扬了起来,才放松神色开口道:“精神还算正常,人没事就好。”
关怀目光打量着他上下,满眼都是他的样子。
这熟悉的细腻少女嗓音和淡定语气,袁曲峰后退几步,上下打量她,警惕心又分散在另外两个人。
一个是七老八十却脚步灵活的干瘦大爷,一个肥壮有力的中年男人。
(这种场景和内容成分,法力无边啊!)
大爷目光看了他几眼便把注意力放在周围观察,少壮男却表情随意注意力实则全放在他身上。
袁曲峰除了这两个女娃不认识,大爷和少壮男他都认识,这情况很诡异啊。
加上地理的熟悉感,袁曲峰都有些怀疑自己在做一个逼真的梦境。
大爷是他老家村里的上任村长,少壮男是村里屠夫卖猪肉的,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开朗聪明,小儿子性格特害羞。
问题是,他是城里长大的,除了过年过节回一趟,大部分都是在市里,只是认识并不熟悉,反而猪肉佬两个儿子因大家一块办村里的喜庆事干活过熟悉些。
猪肉佬问:“失忆咯?白圆都不认识咯?”
语气带着幸灾乐祸和无奈。
大爷:“你不用怕,村里人已经往这边赶了,你爸妈也通知了,你爷爷我也通知了!”
“我奶奶呢?”袁曲峰已经放下扬起的斧头了,他爷爷还活着,如果是真的,这肯定不是一个世界了!
因为眼前名为“白圆”的白人少女太真实了,他就没见过白人和黑人,要是那个女鬼铺这么大场面,他也认了。
大爷:“不愧是奶奶养大的娃子,还记得你奶奶,你奶奶好好的,应该很担心,如果邻居劝不住,应该也往这边赶。”
白人少女的大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身上,见他放下斧头,白圆便靠了过来,围着他转。
“为什么我遇上了脏东西,你们不忌惮?好像捡到宝了一样!”袁曲峰无语地躲着她,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不想接触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万一有传染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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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传染
……
鬼?
怕就不会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我们怕的是其他别的,不是人的东西啊!
失忆的人,这个样子的?
闻言,白人少女嗔了他一句乡话:“生人怕死鬼!”
然后要去抓他手。
大爷:“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猪肉佬:“捡条命回来不是捡到宝了吗?”
单马尾姑娘登着细长的双腿跃上大石头上,切了句,然后变得无聊,仿佛明明去打群架却最后还是BB,过嘴瘾。
“走开!”袁曲峰躲了白人少女的纠缠道:“传染啊!找人检查一下,安全至上。”
“哼!”白人少女明亮眼眸升起的雾气又憋了回去。
两个大人一听也有道理,可细想想就是一个狗屁。
“回去吧,这里又晒又闷热,脏东西第一次杀不死你,想来也是一只弱鸡。”冷厉姑娘淡淡的说道,一副我很牛逼,请听我指挥的样子。
袁曲峰看了她一眼心道:“行啊!和两个长辈夺话语权。”
“要回去吗?还是等村里人来了再回去?”白人少女无所谓在哪里,她峰哥无事即可。
大爷:“也好啊!”
猪肉佬:“你想在哪里就哪里,不过天要黑了,也不在意等一阵。”
袁曲峰他信不过这群人啊!
打架他不怕,就怕这群人“剧”变,那就吓死他了!
袁曲峰有些头痛,挣扎了下,想到八十几岁的奶奶要担心他,离村里也没几步路了,便开口:“回去吧,我跟在你们身后。”
闻言,几人隐隐皱着眉,也没说话,转身回去,心里却有些了然,袁曲峰的失忆比他们想象中要严重多了!
这就很棘手了!
因为他们担心有更大的后遗症,其中袁曲峰所说的传染,正是他们所最担心的,但又觉得无稽之谈,可有道理啊。
路上袁曲峰又变得疑神疑鬼,警惕心超高,白人少女伯圆看他这种样子心痛得要命,这肯定遭遇非人经历了啊!巡逻队怎么搞的啊!让脏东西闯入了大山里!一定要曝光这事!
在吓破胆的情况下走这种荒山野岭的路肯定是煎熬的,无惊无险走完这段路,出来便是洪水过后果露的石头河滩路。
全是石头和沙子,风在喧哗,流水叮当,不再压抑,连空气都是纯氧的,仿佛两个世界。
因为无遮掩物,已经能看见村子,路上第二批人也赶到,陌生的眼熟的,袁曲峰爹娘也到位了,比想象中年轻健康许多。
袁曲峰还发现,村里不止白圆一家子是白人,还有好几户,不过看着像新疆人,只有白圆生得偏向白人化。
“爸、妈。”袁曲峰躲着老妈的触碰,他实在不愿接触,先检查隔离几天再说。
“唉?还记得我们?”
“说笑了吧,忘谁也不能忘爹娘!”
“还以为捡个傻儿子回来养老。”
袁曲峰无语了,他爹还他爹,还是那么不厚道。
然后被一群人护着回村,足足五六十人。
袁曲峰观察着那些说着本村话的白人们,居然毫无违和感!
“那是我爸那是我妈!”
伯圆以为他好奇她爹妈,不由指着细声细语说。
“我又不瞎!”他回道。
“那你看啥?”
“我在看我没有印象的人。”
“那你为啥对我没印象呢?”
“你是叫醒我的人啊,怎会没印象?”
“那我叫啥。”
“白原?”
“伯,伯乐的伯,团圆的圆,乡话读白也没错。”少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但你喊我名字是伯+白混着说的。”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伯圆,今年十六,很高兴认识你。”
带着希望的音容,少女的热诚让袁曲峰感到胆怯,仿佛那张不时如幻灯片出现的清纯死人脸、被淹死的阴霾都被冲散。
果然,再恐怖的事,只要出现萝莉,我们这些肥宅就会变得无所畏……惧!
“皇家大厦的人来了。”
“居然是全场人马出动,以前拖半天就该笑了!”
“嘘!”
一时间没注意,便被伯圆的小手抓住,她转移话题道:“你看,金仙师过来了!”
这女娃真是胸大了也降智了!
这玩儿要是真有传染性,可是会死人的啊!
村子变化很大,建筑风格偏向四合院,村头耸立起一座十层现代化玻璃商业大楼,村里池塘开满了荷花,村对面是篮球场和现代化游泳池池水引流是村尾溪流接过来的,再外面的四周竹林下是停车位。
然后,很热闹,住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比前世过春节都人齐,从队伍里的谈话,充满了前世新年回村所没有的人情味。
没有道袍戴冠拿着唐僧仗差评!
金仙师的形象比袁曲峰想象的太有差距了,穿着打扮说起来还没他有时尚感,尽管他是一个胖子。
或许特意穿得普通?方便沟通群众?
但金仙师的气质让其看着并不土,隐藏在镜片下的技术大拿才有的灵光和稳如狗的态度。
秉着有传染隐患的牌子,袁曲峰不想与别人有接触,等村长从村头那座商业大楼请来一队年轻男女过来,空手白牙地施展了一套肉眼可见、触碰真实的法术,他明白,自己彻底要与前世作别了!
村长:“金仙师,能看出什么吗?”
“施法侧看不出有什么隐患,清静休养一段日子就好。”像学者多过像修仙的年轻教授收起把脉双手,温和对袁曲峰建议:“你不放心也可以去镇上做次体检,就在警察局里做体检也是可以的。”
证明他是仙师的不止是蕴含未知力量的肉眼可见法术,还有他的把脉手法,他把袁曲峰全身每一个穴位仔细探测了遍,才说自己的诊断。
“我知道那个女鬼的样子,要不要画出来?”
“画吧,等会警察来了,录档案时肯定要画的。”
“李叔,我需要一张A4纸和铅笔。”
“我有。”金仙师的同伴在自己包里拿出铅笔盒和一沓A4纸,“素描吗?我也有电子画板。”
“素描吧!”袁曲峰生怕在画图软件的不同上暴露了,特意提的素描,鬼知道这个世界的画图软件的使用习惯是啥样子。
至于他为什么会素描,也可以用印象深刻来表达,画其他不会。
一首歌的时间,袁曲峰就画好了,不过他没有暴露这张诡异死人脸给别人看,包括伯圆、李村长也不能看,只给仙师们看。
在袁曲峰玩过的游戏和看过的小说里,著名的无解的鬼都是开局一座孤岛、开局一张图、开局一段录音、开局一盒录像带、开局一台电视机……
“鬼无心但有情。”金仙师皱着眉头说:“既不是厉害又不是凶魂,但她已经拥有理智,正处于这个境界,可谓鬼修苗子。但路过中她又伤魂魄吞你精气,只怕……误了前途。你也知道,村里的狗见了生血就得贩卖宰杀,这女鬼的处境和这种狗一样啊。”
A4纸仙师在旁道:“可惜了,她年纪轻轻的。”
“真相……”袁曲峰压着声音道:“我怀疑是被她救了,我对她并不恐惧和怨恨。她是恐怖,但并不恐惧。”
“如此这般就……棘手了呀……”金仙师靠在椅背上,神色自若,嘴巴不动,但声音却传了进他耳朵,袁曲峰对此神奇手段感到惊讶。
袁曲峰一副我相信你才把这么重要的猜测告诉你的无赖样子。
金仙师才决定棘手,因为凶手在暗处,假如猜测是对的话那女鬼肯定负伤不轻。
这就需要金仙师既要救女鬼也要稳住躲在暗处的凶手,关键人鬼殊途,那女鬼未必就相信他金仙师。
偏偏他金仙师不能见死不救,过不去心里那关,尽管他修的是入世之道,对心境近乎没有要求,但万一能在有限寿元里成长至神位有望冲击超脱的仙业呢?
就怕今天的因就是明天的果,因果之劫这个心境漏洞太大了。
避无可避呀。
修真,就是这么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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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奇妙的体检
……
没一会,警车声远远传来,并靠近,下来一群很没说服力的傻逼,长相体型貌似在认真演绎“我是来搞笑的”……
一个瘦子居然因为飙车而冲向塘边吐得昏天暗地,幸好村里有这么一大口荷花塘,那些没水塘的小村子岂不是酸臭一条村?
“就是你出事了?挺壮实的,命大啊!”肥壮年龄估摸刚过三十岁的男子估摸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胆大,想要和袁曲峰勾肩搭背。
注意力却放在了一旁水灵灵的伯圆苗条身子上。
袁曲峰连连闪开,并好心提醒了句:“你没看见仙师都不愿意接触我吗?你确定杀不死我的脏东西杀不死你?”
袁曲峰心里知道,其实这世健壮的自己已经被祸害没了。
伯圆没事,最大可能既是处女又是女子。
看过聊斋的人都知道,故事世界里死的人都是落魄书生和壮士。不外是前者有才气,后者血气充盈。
“我们是来稳定局势的。”肥壮男咽了咽口水回到桌后和仙师们一列,“局长和大队长稍后即到。”
袁曲峰以为这个稍后即到会是入黑前、一天半天,结果大约一首歌的时间,中年局长和青年大队长驾着越野警车杀了过来。
大队长一见袁曲峰,便说:“原来是你这个暴力肌肉男,也有今天了!放心吧,这事我们局有头绪。”
“我们认识?我貌似失忆了。”袁曲峰见大队长没有冒失乱扔乱摸,而是像伯圆一开始见面那样围着他观察。
“我们并不认识,只是打过交道。”大队长随口回答,然后站在袁曲峰身后盯着脖子观察招呼中年局长过来,前言不搭后语开口:“同一个凶手。只不过这是个活的。”
中年局长捏着折叠起来的素描头像递给大队长,大队长打开a4纸皱着眉头看了起来。
中年局长棘手地看着袁曲峰颈部,问了起来:“失忆?你觉得自己是什么程度的失忆?”
袁曲峰:“这位姑娘我就不认识了!村里人大部分都不认识,我记得我爸妈,而且脑仁疼,一想回忆这些忘了的便会刺痛。”
局长:“这位姑娘,你和他什么关系?”
伯圆:“男女朋友啊!交往有半年了,我自小就喜欢他,他也知道。”
局长:“怎么不见你伤心难过?”
伯圆:“有什么好伤心的,捡回条命,就是好事。”
“你们俩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坐我们车。”局长点了点头,转头看去袁曲峰爹娘:“你是受害人父母吧?你叫上小姑娘爸妈一同坐他们车过来警局一趟,记得带身份证。”
然后招呼围观群众散去,雷厉风行上副驾驶座,大队长把a4纸折好在放好,然后招呼袁曲峰二人上车后座。
警局医疗部。
袁曲峰注意到,护士帽是顶着一个警徽。
在检查室里,袁曲峰再次体验了被按全身穴位的待遇,还是赤身,经手人还是护士小姐姐。
在检查穴位时,检查室又亮起了法术光芒与护士小姐姐配合进行。
一番忙碌后,护士小姐姐接着又给伯圆做检查,他在隔壁的医生询问室就被操作仪器的主治大夫调戏:“你们这对情侣身材……身体素质这么好,未来生儿育女肯定没那么糟心,健康的婴儿能省一倍功夫。”
听着王敏花主治大夫的育儿经,袁曲峰在心里吐槽:结婚生子的女人果然是另一个物种。
伯圆的体检比袁曲峰快多了,然后一脸娇羞地进来。
然后是护士小姐姐拿着两份体检报告进来递给大夫,再在她的位置坐下。
“伯圆检查不出什么病灶,三天来检查一次。”
王敏花主治大夫拿起伯圆的体检报告浏览了一眼又放下,转移拿起袁曲峰的,每一样超过正常值都打勾,然后沉吟许久,才开口:“种种数据表明,你的大脑受到严重伤害,积血到这种情况你依然清醒,看来根基并没有伤到,打个比喻,你的大脑经过了十三级台风摧残,四处漏风,但人没事,不过缺电缺水又缺粮缺火的情况下你撑不了多久。”
“回到问题本质,事发地点在哪?事发前干嘛?发现时间是多少?”
袁曲峰:“我不记得了,不过我有通话记录。”
伯圆也拿出手机说:“事发前他应该在牛山进行日常砍树,2号黄泥路,我下午四点半照常打电话给他,打了近三十分钟他才接通,然后迷迷糊糊的,说自己可能出事了。”
“是这个通话时间吗?”王敏花大夫指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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