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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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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体内留着三境武夫的窍穴,修剑的基本条件都有,没理由就这么放弃。
再者,腰后的剑匣里住着一把品阶不低的身外飞剑,每日里蹦跶来蹦跶去的,看的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这一来二去,要做剑修的念头就越发坚定,那怕多在三境上耗些时日,只要修出那颗剑胆,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到现在为止,宁白峰连剑意的门槛都没摸到在哪里,实在是无奈的很,更别提剑势,那玩意是什么都不知道。
剑之气,势,意。这三样里,宁白峰最不缺的就是剑气。气海上的那把玉剑,随着宁白峰气海元气的慢慢打磨,虽说到现在连玉剑的剑尖都没炼化,但依然阻挡不住玉剑的剑气从那炼化的一点,丝丝的渗透出来,就这已经让宁白峰省去老大一节功夫。
既然现在还没摸到剑意的门槛,那就只能用最笨的方法。
一式三练。
渡船离开映月湖后,飞的其实并不太高,刚好处于云层之上,但足以遮蔽世俗之人的眼光。
从渡船的窗户上向外看去,白茫茫的云海上,不时出现一座座闪耀着各色光华的山头,甚至还有不少仙山直接就是漂浮在云海上。
宁白峰居住的位置极好,窗外视野开阔,路过的风景基本上是一览无余。每当练剑练字累了,最喜欢的就是趴在窗户上,看着那些驾驭着灵禽的练气士,极速的从渡船旁边掠过,身上护体光华流转闪烁。
更有那御剑飞行的剑修,立于流光溢彩的飞剑之上,一身衣衫猎猎飞舞,端的是潇洒之极。
不少渡船上的美眷佳人,每每看到都是惊叫连连。更有那大胆的美妇人,直接就是出声邀请对方上船,喝酒品茶。
宁白峰看着那等御剑风姿,自然也是羡慕的,但也没发什么豪言壮语。
倒是站在旁边的聂红竹开口笑道:“公子如此刻苦练剑,想必也是要做那御剑飞行的剑仙人物,如此想来,还真是期待公子御剑飞行的那一天。”
接着又用调笑的语气说道:“以公子如此年龄,再配上这副容貌身姿,想必到时候不知会引得多少女子为之倾倒,彻夜难眠。”
宁白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看桌上的剑匣,缓缓说道:“聂姑娘,借你吉言,这一天肯定会有。只不过女子倾倒这事上,还是算了,做那剑仙不是给别人看的,主要是为了自己。”
语气轻柔,但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聂红竹眼神一闪,笑着点点头。
船上的练字练剑生活其实是枯燥的,闲暇时除了看看窗外,就只能是跟聂红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闲聊中,宁白峰意外得知聂红竹其实颇通音律,幼时也曾跟着枫叶镇上的老乐师学习过一段时间的笛子和萧,抚琴也是有些基础,也只是如此罢了,比不了那些大家,填个乐而已。
但枯燥的生活偶尔也会有一些精彩的调剂品,前段时间,渡船为了送一些乘客中途下船,特意饶了一段路,去往一座小国的仙家山头停靠。
渡船上的管事还特地派人过来,告诉这些天字号房的贵客,渡船会在这里停靠三天,如有需要可以下去休息,逛逛渡口上的集市。
宁白峰当时想了想,觉得时间不长,就没下去,只是趴在窗户上,从浮空停靠的大船上,远望这座名为泰安山的仙家门派。
泰安山的山头上,护山大阵不时闪过一道七彩的光华,仙鹤祥云缭绕在山头上,渡船前方的不远处,热闹的集市里人来人往,宣告着一派仙家繁华的景象。
这些对宁白峰来说,可谓是大开眼界。
三天后渡船起航,经过一片雷云时,宁白峰开始以为是普通的积雨雷云,却没想倒,雷云里两位最低都是金丹地仙的强者在搏命激斗,一人手控雷电,出手之间电光闪烁,雷声滚滚,气势极其惊人。
另外一人则是身高数丈,顶盔掼甲,手执一杆大戟,身上的血杀之气浓得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大戟挥动间,鬼啸风嚎。一人动,则如千军万马铺压过去,声威震天。
两人在雷云中疯狂的交手,尽管渡船避开了两人交手之地,但仍是有余波撞到渡船的防护禁制上面。
禁制虽然挡下余威,渡船依旧是有些轻微震动,让人担忧不已。所幸渡船速度也不算慢,不久后就远离了那片危险之地。
渡船上的乘客这才松口气,恢复到正常船上生活,听曲的听曲,静修的静修。
安心练剑,不管外事,时间其实过得很快。
但这天从早上起,宁白峰的兴致就有些不高,奄奄的趴在窗口,看着窗外流云发呆。
不为别的,只因这一天是俗世之中的除夕。
不知不觉间,宁白峰来到这方天地将近两年,头一年半的时间,一直在那小小的滨海县里为生存奔波。尽管生活困苦,但依旧是有李碗和老乞丐陪着,三人相依为命。
后来的一场天灾人祸,让三人生离死别,再也没有见面。
宁白峰叹口气,也不知小碗现在怎么样,遇上那样一个师傅,不知是万幸还是不幸。但细细想来,估计也是不错的,师傅地位如此之高,做徒弟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想到那女人,宁白峰不由得握紧拳头。
倒是元镇那小子,福缘厚的不行。遇上老道士那么个宠溺他的师傅,什么都给他了,就连从大宁皇室得来的那件日月壶,都只是在手里捂了两天,然后就悄悄的绑在了元镇的手臂上。
要知道那件日月壶,可是比芥子袋更昂贵的宝物,若芥子袋是奇珍级的宝物,那日月壶就是更高层次,异宝级别的宝物,还是异宝中的异宝。
两者效用虽然相同,但品阶上可谓是天差地别,容纳的东西自然是相差悬殊。
心里有些替老道士难过,熬了数百年,好不容易坐到元婴地仙,真君之位上。却因一趟湘云府之行,断送了长生之路,命不久矣。
只是不知道元镇清不清楚此事,依老道士的性子,估计是不到死前是不会说出来。但就算是死,铁定也不会宣告出去,毕竟元镇还小,按老道士行事缜密的作风,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不然到时候,元镇这块肥肉,谁都会咬上一口。
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过个好年。
一年又一年。
反而是宁白峰自己,孤家寡人的待在船上。接着又想到不对,起码还有一个画中仙陪着一起过这个年。
以前在村子的时候,每到除夕,父母都会给他压岁钱,虽然村子里用不到钱,也不太明白钱是何物,有什么用,但每到过年,总是很期待有压岁钱。
而到了老乞丐那里的时候,过年时,老乞丐依旧是偷偷存下两枚铜钱,除夕的那晚塞给李碗和宁白峰两人。
讨个喜庆。
想到这里,宁白峰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聂红竹,心里头没来由的一动,从怀里摸出钱袋,掏出一枚折背钱,递给聂红竹,“聂姑娘,今天除夕,这枚折背钱就当是压岁钱,别嫌少啊。”
聂红竹怔怔的看着眼前眼里有些忧伤,但却依旧微笑的少年,或者说开始脱离少年,这个年一过,就又长了一岁。
聂红竹没有想到,这比自己还要小的公子,尽然会给她这画中仙发压岁钱。
伸出手掌,拖住这枚雪白的折背钱,手掌都有些轻微颤抖,似乎是钱币的重量太大,有些托不住。
脱离生人,本已万念俱灰,却不想在今日,再次感受到生人的气息。
聂红竹的脸上,荡漾出一抹诚挚的微笑,“谢公子赏赐,红竹祝公子长风万里,气满天外。”
吉庆话。
长风万里,前途无量。
气满天外,无人比肩。
………………………………
第一卷 离乱人 第五十六章 上元佳节凶意显
除夕之夜,辞旧迎新。
渡船上的除夕其实也颇为热闹,船上的船主为了讨个好名声,图个好彩头。早已提前就准备好年节时所需要的东西,甚至是半个月后的上元花灯都有预备。
宁白峰趴在窗户上,一直发呆到天黑。
直到渡船管事派人过来,告知今晚船上有筹办除夕夜宴,到时候可以在船中庭院观看歌舞。
宁白峰仔细想了想,觉得可以走一趟。恰好储备的吃食快消耗殆尽,也是该再准备一批。上次准备吃食,那还是十天前。
渡船上的道路宁白峰走过几次,船上哪些地方售卖什么东西,早已打听的一清二楚。
宁白峰住的地方属于船上最上等的房间,奢华富贵,位置偏高。想走到船中庭院就要下好几个楼层,随着楼层的降低,环境逐渐拥挤嘈杂起来。
整艘渡船的商贩街铺都聚集在渡船的下层,也就是甲板下面。空间大,足够更多的商贩在船上,提供日常所需。
渡船下层极大,各种各样的都有,比之俗世的小镇或是一些小县城都差不了多少。想听曲买醉,倚红偎翠,可以去船首的雅风阁;想一掷千金豪赌一手,可以去船尾的赌坊试试手气;想淘换宝物发大财,可以去仙宝街较量眼力;想以物换物,各取所需,可以去聚仙庭院开阔眼界;想满足口腹之欲,一样有美食点心一条街;而若是手痒难耐,船上也有供人切磋之处,一展所学。
宁白峰每次下到下层,都是买完一应所需,就直接返回。从未去那些销金窟,亦或是仙宝街徒耗钱财,一是不想,二是没必要。
这次也不例外,在美食点心一条街上买完东西,直接返回。只是在转身的不经意间,一个摊贩引起了宁白峰的注意。小贩卖的并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而是年节时小孩子最喜欢的糖葫芦。宁白峰对这个感兴趣还是因为李碗,当初在滨海县的时候,每次李碗跟着出门,看到卖糖葫芦的,总是眼巴巴的看着。到最后走远了,仍旧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嘴里嘟囔着肯定不好吃,猛吸一口腮帮子。
直到宁白峰开始赚钱有一丁点盈余,才买一串糖葫芦给他解馋。一串糖葫芦八个果子,李碗硬生生的吃了八天,最后仍旧是不舍的扔掉那根带着香味的签子。
宁白峰走到摊贩前,买下一串个大浑圆,果子饱满,糖色红亮诱人的糖葫芦。
捏在手里转动一下,看了看,没吃。轻轻放到手上的篮子里,转身返回。
返程路上,想起那传话人说船中庭院会有除夕夜宴,能看歌舞。差不多也算顺路,多走一段廊道而已,就往那边过去,反正没看过,又不用多掏钱,看看也无妨。
船上人多,船中庭院地方有限,容纳不了那么多人,想进去看看,其实需要另付钱财。只是对于船上天字号房和上等房的贵客免费,毕竟船资已经如此高昂,再多收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凭借手中天字号房的玉牌,一路畅通无阻。
进门时,拿出天字号玉牌,门前的管事立即笑脸相迎,躬了一个大腰,礼很足。
边上人看着宁白峰走进去的身影,不由得嘴里嘀咕一句。
仙家子弟。
宁白峰在里面逛了一圈,绣台上的女子舞师不过二境修为,抚琴之人更低,刚刚初境。合奏之下,虽舞姿优美,琴声悠扬,但却带不起丝毫灵气波动,做不到秋荷所说的洗灵之效。
但船上的乘客并非全都是修行中人,有些俗世的高官子弟,大族豪阀,跟家中修行长辈沾亲带故,跟着上船来体验仙家渡船的凡人也有不少。
这些对修行之人来说普普通通,食之无味的的歌舞,对他们来说,比之宫廷里的乐师舞姬强出一大截。
宁白峰感觉没什么意思,连三层的贵宾厅都没去,直接就出门返回。
走到自己的居住处,恰好看到也有人返回,从自己门前经过。宁白峰等了一会儿,待那人走过之后,才开门进屋。
船上房间颇据仙家味道,没有俗世那样,一把铜锁拴在门上。而是用玉牌在门上一贴,房间符文禁制自动开放,关门之后禁制重新合闭。
若是强闯,只会触动船上各家练气士刻画的符纹禁制,灭不灭杀的了强闯之人不知道,但肯定会引来渡船上坐镇的地仙。
除非你真是修为通天,否则逃不出站着地利人和的坐镇地仙手里。其最终结果,只能是自讨苦吃。
一家拥有渡船的仙家宗门或是世俗皇朝,考验的可不仅仅是财力,实力也是缺一不可。不然这种日进万金的宝船,能不能保的住还是两说。
宁白峰靠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云海远处不时爆出以仙法施展的烟火,绚丽多姿。慢慢的咬着嘴里的糖葫芦,嘴上缓缓挑出一抹微笑。
难怪李碗喜欢吃糖葫芦。
一个字。
甜。
这个除夕,其实也不错。
吃糖葫芦的时间自然是短暂的,总不能也吃个七八天,因此甜味也留不住多久。每日里的练剑练字,仍旧是船上生活的主流。
一日不练三日空。
偷闲了一天,自然得加倍的努力还回来。
宁白峰觉的《剑术初解》的结尾页有句话说的很好。
一日不练自知。
十日不练师知。
百日不练天下知。
既然前人已有劝诫,那就如实执行就好。毕竟到现在宁白峰还是没有摸到剑意的门槛,连练字十万的目标还差的很远。不勤奋一些,何时才能如意。
渡船自除夕之后也有停靠仙家山头,但宁白峰忙于练剑练字,没那闲心出去晃荡,偶尔只是在窗前撇两眼。
云上风景看多了其实也就没有之前的那股子新鲜劲,再加上除夕缘故,云海上的修行高人少了很多。
倒是初一的那两天,云海很是热闹了一番,仙禽小船于各大山头之间往来穿梭。
宁白峰不得不感叹一句,修行之人也不能免俗。
船行云中,如鱼游大海。
距离临海沧浪山其实也不远了,过得这天的上元佳节,约莫再过半个月,也就到了。
渡船速度其实不慢,一路上之所以耗时日久,只在于中途绕路几次,停靠仙家山头,接人送人,上船下船。停靠个半天一日还算短的,光泰安山就停靠了三天。
这天的上元佳节照例是热闹非凡,整艘船上张灯结彩,花灯处处。就连船舷上都拉起长长的花灯带,将整艘渡船装点的五彩斑斓。
上元佳节,宁白峰除夕那晚采买的吃食再一次告罄。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去渡船下层。
美食点心一条街依旧是那样热闹,进入街口就有一股扑鼻的香味弥漫过来。宁白峰从渡船管事那里得知,还有半月就能到达临海沧浪山,因此这次出来采买食物就打算多带一点。
走在美食点心一条街上,一种从乾州流传过来,名为“雪圆”的食物卖的极多,雪圆有鸡蛋那么大,圆滚滚,白色圆润。
宁白峰好奇的买了两个尝尝,甜甜糯糯的,味道不错。
吃完买完,逛了一会儿船上的花灯展,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推门进屋,宁白峰转过屏风。
一道端坐于大厅主位上的人影,突然就投射在宁白峰眼前。
屋里有人!
心情不错的宁白峰瞬间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遍体生寒。
宁白峰第一反应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但立即就掐死了这个念头。只因每块玉牌只对应一个房间,自己能进来,就绝对没走错,况且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说不熟悉那是假的。
第二就是此人是船上的管事,但也不可能。船家做生意,不会这么不讲规矩,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这事传出去,渡船就别想再起航。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是闯进来的,但为何渡船禁制没有发动。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看不出大大年纪,不是看不清,而是估摸不出来。
男子面容普通,一身黑衣。如一头猎豹般静静等待着猎物,随时准备出击,一击致命。
宁白峰总觉得此人似乎在哪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
黑衣男子端着茶,看着宁白峰,平淡道:“小子,别想太多,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今天会死在这里。也别想着逃走,那道门,你出不去。”
果然是来者不善,能无声无息的突破门上的符纹禁制,且不惧渡船坐镇地仙,如此有恃无恐,看来一定懂得符纹禁制,甚至造诣还不低。这间房间估计已经被单独隔绝出来,短时间内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宁白峰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身上气息虽然有所隐瞒,但仍旧是逃不过宁白峰的眼睛,凡胎三境。
威胁不大。
宁白峰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黑衣男子没有作答,只是戏谑的看着宁白峰。
既然都要杀你,那还要自报家门作甚。又不是凡人俗世跑江湖卖艺的,打架前互报家门,报个响亮的名号,附带一句久仰什么的。出手后还要大喊一声得罪,接着亮出得意的绝招,喊个名。
这不是高人大侠,这是纯粹的傻瓜。
宁白峰心里一沉,眼睛盯着黑衣男子,缓缓放下竹篮,一刻也不敢放松。
黑衣男子瞅准宁白峰缓缓起身的一刹那,手里的茶盏瞬间激射而出,砸向宁白峰面门。
宁白峰等的就是黑衣男子动手的这一刻,身子如灵猫一样跃向侧边。
茶盏眨眼间就射过来,撞到门前的屏风上。
一阵土黄色雷光闪动,轰然声中,高大精美的屏风瞬间就被炸的四分五裂。
………………………………
第一卷 离乱人 第五十七章 生死搏杀飞剑出
“果然没猜错,他是个精通符箓的符师。”
练气士中,总有那么些只钻研一道的人士,并且钻研到极致。
宁白峰看着站起身的黑衣男子,心里愈发肯定。此人对符纹禁制深有研究,不然绝对做不到无声无息的闯进来,甚至是对渡船上刻画的符纹禁制做过专门的钻研。
并且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等入室杀人的事情,极有可能是个老手。
手段如此高明的符师,想必也不是无名之辈。
宁白峰任由飞散的屏风碎屑落在身上,从袖子里摸出玉笛,冷声道:“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摸上我的房间,我们好像没有仇怨吧。”
黑衣男子眼见宁白峰从空空如也的袖子里抽出玉笛,眼里的光芒骤然明亮,贪婪之色,一闪而逝。
黑衣男子抖抖衣袖,双手上各显出一张明晃晃的符纸,冷笑道:“果然如此,仙家高门的子弟,就是宝物多。这芥子袋,用的很顺手吧。”
宁白峰算是听明白了,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此人是为了杀人求财,而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这就好解释了,无缘无故的闯上门就想杀人,除了仇怨,就是钱财。
只是宁白峰不明白,究竟是哪里露出破绽,让人看出钱财多多,宝物满身。一个腰上剑匣,不至于让一个三境练气士的符师铤而走险。
玉笛?不对,自从在进入映月湖,就一直放在芥子袋里,只在无人时拿出来练字练剑。
芥子袋?缠在衣内,更不可能!
尚未等宁白峰想明白,黑衣男子同时甩出手里的符箓。
符箓一离手,瞬间就燃烧殆尽,两团明亮的土黄色雷球极速的冲出去,封死宁白峰左右的退路。
宁白峰已经见识到那雷球的威力,他可不想跟那屏风一样的下场。
雷球即将临身的那一刻,宁白峰一个蹲身,雷球擦着头顶飞过。手握玉笛,以更快的速度冲出去。
宁白峰才凡胎二境,做不到像老道士那样一身元气外放,仅凭一支烟杆就能做到攻防兼备,这时的他只能突进到敌人面前。
黑衣男子似乎很清楚宁白峰的进攻路线,再次甩出两张符纸,恰恰就在宁白峰弯腰前进的方向。
黑衣男子甩出符纸后,立即一步踏出。
一闪即逝。
再出现时,已是两丈之外。
宁白峰不得不侧身前扑,避开电光闪烁的雷球。
嘭!嘭!嘭!嘭!
接连几声炸响,大厅里如有巨鼓在敲,声音震耳欲聋。宁白峰耳朵有些发麻,但却顾不上这些。扑倒在地上后,眨眼间就是弹跳起身,冲向黑衣男子。
宁白峰速递奇快,身后带起道道残影。手中的玉笛前段亮起一抹银色光辉,笔直的刺向黑衣男子的眉心。
黑衣男子没有料到宁白峰的速度会如此之快,只得再次甩出一张符纸。
宁白峰手中玉笛转眼间便刺在黑衣男子的眉心,穿颅而过。
尚未等宁白峰高兴,笔尖前的黑衣男子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笔尖上穿着一张符纸。
替身!
背后,破风声传来。
宁白峰手中的玉笛立即光华大作,转身刺向背后。
嘭!
玉笛同土黄色雷球相撞。
强大的雷电冲击力瞬间就把宁白峰轰飞出去,撞断桌椅,砸在墙上。
“反应挺迅速,破了我的替身符,却没被土雷符炸死,看来这只玉笛的品质着实不低。”
黑衣男子站在两丈外,看着撞在墙上的宁白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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