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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救世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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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个左右么！”水木点头表示明白，这个数量，以佐助现在的水平，根本不可能击破凝神术，“还有其它的么？结束修行后有什么不一样？”
“倒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刚结束的时候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不过一会儿就好了。可是第二天再用这个卷轴的时候，就没有反应了。”
“还有吗？周围有什么人？前后有什么人和你们接触过？”
“就只有我们第七班在！”
“山中风也在附近么？”
“是的，和新队友多交流加深默契，卡卡西老师也这么说过。”
“山中风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春野樱摇摇头说道：“没有，就是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训练量大了一点，脸色有点苍白！”
“明白了！”
水木心底闪过这个伪装成金发阳光姿态的帅气小子，心中基本认定就是他做的手脚了。精通家传精神秘术的他必然是做了点什么，让脱胎于聚魂法阵的凝神术起了防护精神攻击的作用。因为根本不知道凝神术根本作用，以为只是配合影分身之术的辅助忍术的他，想趁着宇智波佐助影分身回归的机会，对其精神做一些手脚，没想到碰到意外的拦截，虽然击破了凝神术，但是并未对宇智波佐助造成太多的伤害，倒是自己看样子被反噬了。
山中风么？
对这个目的不明的危险家伙，必然身负志村团藏的重要使命，只是向宇智波佐助出手，能有什么好处？水木不禁陷入沉思。
久久没有回答，让小樱更加的紧张，以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个很难修复么？”
“嗯？呃，倒不是很麻烦，我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这些阴暗的事情，春野樱暂时还没有必要知道，
“你在这等一会，帮我看一下店，我去给你修好。”
说着，水木拿起卷轴，转身走进了作为休息室的里屋。
花费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水木将卷走封印的凝神术彻底的加强，对内部晋升波动平复的功能倒是其次，主要是加强了对外部精神类忍术攻击的防御力量。
等水木拿着已经修复的卷轴再次出现的时候，发现生意意外的不错。
本地人回村，导致购买欲强烈的人更多了吗？
水木看着忙里忙外的小樱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上午的人流高峰过去，才让人清净一会。
“拿去吧，以后要一定要记住，使用要谨慎，这个术用得不好会有危险。”
将变故归结为使用的问题，暂时不要让第七班下忍多想，只是，对山中风的行动和目的，似乎要着手调查了，放任不管总归是不妥，可是在卡卡西那里该怎么说，水木还没有想好。
对这个山中风，其实相当不好调查，“根”忍者的行动是相当的隐蔽，可以说是暗部中的暗部，只有少数人会有名有姓，绝大部分是连姓名和自我都没有的任务机器，对外识别的也只有一个随时可以更换的代号。
山中风身为木叶大家族的子弟，不可能和那些普通的被收拢的战争孤儿一样，但是素质绝对不会差多少。
接过水木递过来的卷轴，小樱摊开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似乎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效果都是差不多的，只是比以前那一个要安全一点。”
水木说道，“你既然看出不一样，应该也是研究过凝神术的，有什么收获？”
小樱矜持的笑笑说道：“也不算研究，就是卷轴坏了，仔细看过几天，想自己把它修好，但是没有成功，倒是发现这里面有一部分和那个幻术戏睡乡很相似……”
“喔？你能发现这一点很不错。”
水木赞赏的说道，“拥有相似特征的事务，往往有着相同的作用和效果。拥有尖牙利齿的大多是食肉的猛兽，牙齿平滑、消化道绵长的动物大多是吃草的。有翅膀的动物大多会飞。在封印术上也是很类似。拥有相似符文的模块，起到的作用也大同小异，戏睡乡和凝神术关于查克拉与精神的双向影响部分，其实是一脉相承的，都来自同一个术，等你手上学习任务完结，就要开始学习更进一步的封印术了。”
说到底，水木是靠封印术起家的，自己的弟子，自然也不能在这方面拖后腿。
………………………………
第三百路十九章 千年
说起幻术戏睡乡，小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幻术也太难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完全学会。高级幻术，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不！”水木否认了小樱的猜测：“体术不论，高级幻术、高级忍术绝大部分都没有这么复杂，只是我教给你的这些独门秘术比较特殊。”
水木看了看有点迷糊的小樱，只得进一步解释：“忍界绝大部分忍术，大多是由一个个天赋绝伦的强大忍者摸索出来，然后一代代传下来的。事实，基于查克拉运用才被发明出来忍术，越是古老，对资质的要求就越高，但是效果不一定比现在的忍术强多少。这里面原因，其实大部分人都陷入一个误区，以为学会那些高级忍术，自己就会变得厉害，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如今，找到适合自己道路的特色忍者，发展潜力反而要大得多！”
水木的观点，似乎和忍界的传统有一些不一致，小樱不由得疑惑地问道：“师傅的意思是，现在的忍者要比以前的忍者要强吗？”
“倒也不能这说。”水木组织了一下言辞，然后接着说道：“忍者的整体强弱，受很多方面影响，忍界战争是最好的淬炼场，活下来的都是一代翘楚。但是他们所用的忍术，却未必比现代忍者强。”
一个典型的例子就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千手扉间创造的影分身之术，在漩涡鸣人手里发扬光大，在水木手里更是玩出了不少花样。二代火影发明飞雷神之术，但是四代火影用得更好，秽土转生也起源于二代火影，大蛇丸将其完善，而在药师兜手里才将其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你能说大蛇丸和药师兜比千手扉间强？不见得。
除了万花筒写轮眼、轮回眼这类已经快超脱忍界规则限，已经算不是忍术的血继限界之外，实在是很难想象，千年的积累，会比靠战斗和杀戮慢慢摸索查克拉用法的古人要差。
水木最后总结道：“从整体来看，忍者未必是越来越强，但是忍术种类会越来越丰富，威力也会越来越大，现如今的忍者之间的战斗与战术，可比几十年前要高明多了。这也是发展的必然。”
“诶！”小樱勉强听懂了水木的意思，“师傅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使用的忍术，大部分都比先代前辈要强？”
“是的，所以学习的难度，是比我们的先辈们要困难的。”说完，水木话锋一转，“但是，我的忍术这么难学，和这个理由还不太一样。”
水木稍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由于我刚才说的那些理由，你可以很清楚的发现，绝大部分忍术都是属于“经验型忍术”，靠着不断的摸索和试探、积累出来的查克拉使用方法，最后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忍术，然后靠家族或者师徒传承流传开来。可惜的是，我只会一些从忍者学校得来的粗浅忍术，没有传承的我，除了一些基本忍术，几乎所有的常规忍术都是战利品，所以才不得不开发基于封印术以及其衍生出来的自创忍术和幻术。”
“传承？”身为忍者，哪怕是个下忍，忍界的传统小樱也不可能不明白，“原来如此。”
“你似乎猜到了一点，就像你想的那样，一般而言，一个下忍的忍术积累超过十个就很了不得了，没有忍术传承，就很难获得那些经过时间锤炼的“经验型忍术”，所以很多忍者哪怕资质和实力不差，但是依然没有什么拿手的杀手锏，只能靠战场掠夺以及和村子交换资源获取。至于我么，走的这条路你也知道了，用封印术积累的成果，打通与忍术以及幻术的壁垒，敛息术，凝神术，查克拉盾，还有幻术戏睡乡都是这样的风格。”
没什么好用的忍术，资质又很一般，只能自己创造适合自己的忍术了，以封印术这种需要精力研究和时间积累的发展方向，比较适合智力优秀的平民忍者。新创忍术，在忍术效果投入的精力肯定更多，至于学习难度则会高不少，普适性也会很差。
有些道理，小樱不是很懂，但是有一点是搞清楚了：“也就是说，以后忍术学习任务会更重么？”
水木肯定地点点头：“学习是一方面，但是封印术，并不是冥思苦想就能学会的，交流也是很重要。以你的能力，学会我给你的幻术是不成问题的，但是，那要花多长时间，你想过么？自己研究是一方面，但是有些东西，都是我已经知道的，问我不是更快？至于验证，那可比毫无方向的探索要方便多了。最近你来询问修行难题的次数少了很多，虽然这一周是因为我有任务不在村子，但是看样子，你似乎也没有太多疑问需要我解答，反而对凝神术卷轴看得很重。还是说你已经有把握很快学会那个幻术并且完成年后的考核？”
作为师傅的水木，极少因为小樱的个人行为说教，但是短短的几句话，却把小樱问得羞愧地低下了头。
看着小樱的模样，水木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青春期的少女因为恋爱的烦恼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事情，水木一向都没有太过干涉，只是从小樱今天的反应来看，最近这段时间的修行，似乎有些问题了。太过关注佐助与其交往，却对自己特意叮嘱的重点不太关注，虽然有想过会有这样的问题，只是……
实在是不想对这些琐事说太多啊，感觉就像不识时务的老顽固一样……
见小樱似乎没有辩解的意思，水木拉开柜台后面的抽屉，从里面抽出带有红色书签、封面却没有任何标题的笔记本递给小樱。
“这个东西，是我研究封印术时候记录的笔记，你拿回去看看，应该对你有帮助，如果有疑问，可以尽快来问我……”
………………………………
第三百七十章 观察之始
教小樱封印术的初衷，就是想在这方面找个人互相印证一下，可惜现在小樱的水平相差太远了，还远没有达到水木期望，只停留在水木单方面灌输知识的程度。
“师傅，我让你失望了！”
小樱长这么大，批评她最多的可能也就是她的母亲了。在忍者学校，春野樱也算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和漩涡鸣人那种吊车尾、以及经常上课睡觉、逃课的犬冢牙之流是不一样的，至于忍者学校毕业之后，也只有在卡卡西毕业测试抢铃铛的时候被骂过，除去这些，还真没多少人对她的行为表示太多的不满了。
水木语气平静地说道：“失望肯定是有点，但是还没到生气的地步。我只是希望你记住自己曾经说的话……”
水木的话，让小樱想起了几个月之前，下定决心拜水木为师的时候的情景，现在想来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难受。
想在鸣人和佐助打架的时候阻止他们，然后将他们揍一顿？现在的自己要不是水木提醒，都快忘记了当初的目标了。
“我明白了。”
小樱也知道，眼里只有佐助的话，差距只会越拉越大。
“佐助的事情，我没有阻拦你帮助他的意思，但是，我给你布置的修行任务，是你实现目标的基础。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只想现在体会和佐助在一起的愉悦的话，今后可能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写轮眼啊，水木也不止一次感叹，多少人孜孜不倦的努力，可能还抵不过写轮眼一次进化带来的实力提升。精神力量的强大作用，通过写轮眼这个武器表现得太明显了。
……
劝导小女孩这种事，果然很费神，虽然小樱并不是一个脆弱到经不起打击的人，只是事务繁多的水木，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督促弟子好好学习的事情，总不可能像纲手那样，可以随时的守候并观察小樱修行。所以，也只能尽量做些指导让其自己练习了。
接下来两天，水木都在平淡中度过，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陪着小椿，偶尔香燐会过来串串门。当然，水木呆在花店的时候，也能让小樱随时找到，有疑问可以及时解答。至于第八班的下忍，没有任务放假的日子里，修行只能靠自觉了，想必其家族也不会让他们落下功课才对。
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鬼鬼祟祟的山寨人柱力分身才回到木叶村，当和本体见面的时候，水木已经准备离开山中花店回家了。
见到分身满脸疲惫，水木本体好奇的问道：“回来了？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这个时候外出？”
“一言难尽，这次没有什么值得探讨的地方，只是有几个重要的事情得到了证明，直接交换记忆吧！”
……
“社会观察？这就是你迫不及待的离开村子做的事情？”
“原因你不是知道了么？”交换记忆之后，这些日子不在的缘由本体也应该搞清楚了，“新年这段时间是个好时机，忍者大量回流忍者村，可以清楚的看看缺少忍者的普通人社会结构，到底有什么变化……”
“顺便也试试幻术戏睡乡？拿普通人做实验不好吧？”
这种事情，水木一向是慎之又慎，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
“细节你也知道了，我并没有使用攻击模式，只是让他们做了一个瑰丽的梦而已，顺便查探一下他们整体的情绪变化。”
戏睡乡的开发初衷就不是攻击型幻术，水木很清楚，用来攻击，只是开发过程中的一个副产物。攻击能力只是表象，也许很强，潜力也很大，但是并不是开发这个术的目的，当然，分身使用的这种方法，也不是水木最初设想的样子。
以查克拉来影响多数人的精神，进而观察一群人的整体精神状态的变化，其实并不难，比用之来攻击还要简单。戏睡乡形成的梦境，不仅可以用来实现精神攻击，也可以用感知来观察。具体的记忆是无法知晓，但是喜怒哀乐这种强烈的情感在使用者眼中将会一目了然。这是一种和香燐感知灵魂善恶的能力有些类似的用法，虽非主流，但是在水木手上，倒也有不小的用处。
当然，戏睡乡比香燐的能力要粗糙多了，只是胜在可以探查多人，观察一个群体的整体心态变化。这个就是香燐做不到的了。
“好吧，也算是有成果了。只是以后做这种事，还是要提前交流一下。”已经做了的事情，水木也没有迂腐到自我谴责的地步。
“从结果来看，没有忍者约束的普通人，安全感反而上升了，没有忍者的保护，普通人的焦虑感下降很明显。是不是很吃惊？。
本体倒是很随意的说道：“还算是能理解吧，一个腰间挎着明晃晃大刀的彪形大汉走在大街上，哪怕别人明知道不会伤害自己，也依然会畏惧和远离，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而忍者就是拥有压倒性力量，随时可以杀掉普通人的强者，这可比冷兵器的威慑力大多了！”
木叶这种忍者村以及周边还好，大家也算是司空见惯，哪怕自己不是忍者，一般也有亲朋好友是忍者，或者祖上曾经也当过忍者。其它地方的平民可就不一定了，哪怕是木叶忍者，肯定也会给普通人带来压力。一把刀不会因为没有出窍，别人就不会在意它的锋利。
“如果按这个现象推导忍界这种一村一国形成的原因以及发展趋势的话，恐怕会得出一个十分不妙的结论啊！”本体有些感慨的说道：“不过，仅仅以一段时间的观察就做出结论，不太合理，以后慢慢再看吧。另一个问题比较重要，飞雷神之术有进展倒是意外之喜，把结果让我看看，完成度到底怎么样了？”
分身闻言，转手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卷轴递了过来。
………………………………
第三百七十一章 实用性
刚和分身交换了记忆的水木本体，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研究了好长时间了，对空间忍术没什么天赋的水木，纯粹靠着时间的积累不断的研究，，总算是有了初步的成果。
正如水木所料，这个术确实是基于逆向通灵所开发的时空间忍术，第一步，放置定位标记这一点并不是太难，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用特质的带符文的苦无。水木暂时还无法做到这么精简的地步，仅仅只是依靠封印术的帮助实现定点传送而已。离实战中使用还有点远，但是至少初步解析了时空间的奥秘，不再像从前一样一头雾水。
通灵术很强大，甚至可以跨位面通灵和召唤，比如秽土转生。只是消耗的查克拉的多寡的差别很大。
妙木山的癞蛤蟆作为通灵兽可以逆向通灵召唤漩涡鸣人到妙木山，那波风水门是怎么通过一个苦无加一个印记就可以逆通灵自己的？
直到拿到飞雷神之术后，水木才明白，苦无不是必须的，印记才是一切的关键。
作为最重要的定位点，不管是通灵还是逆通灵都是不可或缺的。
“时空间忍术，是我想得太复杂了么？”
从初步的结论来看，奉前世知识为真理的水木可能忽视了，忍界根本就不是一个规则十分严谨的世界。超光速？时空虫洞？甚至水木想过量子纠缠这种高大上的原理，结果事实证明，自己想多了。
分身当然是知道本体原本的想法的，有点好笑的说道：“不是我看不起自己，以咱们的智商，弄不懂这些真学霸才搞得懂的高科技，我们估计也就能在忍界靠着查克拉招摇撞骗一下了。实打实的研究，不要说大蛇丸，我们连药师兜都未必比得上。”
本体脸色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这就是在看不起自己，给自己留点口德……不对，给自己留点面子！”
虽说水木也知道，自己也就靠着前世几千年全人类的福利，在忍界这帮土著面前才能充一把大能，真正水平也就普普通通，但是被这么调侃，也是万分的不乐意。
“我真是傻，一开始被什么时空间忍术给糊弄住了，一开始不就说得很清楚么？”
通灵术的“通灵”二字，已经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展示在人眼前，就是沟通灵魂的忍术。实际使用就是以血契为依托，依靠查克拉量的多寡，来建立联系的术。不管什么通灵术，使用的时候结印都是一样的，就是简单地将查克拉转为术，将通灵对象召唤到身边而已。受影响的，只有契约双方与查克拉量的限制。而且，结印和通灵者的鲜血都不是必须的。血液是建立联系的纽带，不用的话，通灵对象过远，无法联系上，通灵可能失败。结印则受限于契约的类型，其实是可以规避的，只要查克拉控制足够优秀，可以无印施展通灵术也不是不行。
很多天才横溢的忍者，利用以上条件，通过变通，发展出了不少的通灵类型。天天的通灵术时空间仓库，以及飞雷神之术就是最为典型的两种。
对水木来说，这种时空间仓库难么？自己都快用烂了，封火法印、封物卷轴，各种封印术，做一个不是太大的时空间，难不倒水木，只是用途很单一罢了，这种时空间除了临时放置东西，没什么用处。
至少以水木目前的封印术能力，做出的时空间越大，稳定性就越差。按照水木的估量，自己的通灵术天赋其实并不是太好，不要说和漩涡鸣人比，可能和天天比都有点差距。一直以来，水木都是以封印术的造诣来弥补通灵天赋不佳带来的弊端。
而飞雷神之术，这种最麻烦的忍术到底是凭借什么原理可以就靠着一个印就可以使用逆通灵，知道这个术完整的拿到手上之后，水木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术这么难以学习。
“一心多用才是关键吗，难怪四代火影的护卫三人组能够组合起来勉强施展飞雷神之术。”
锁定空间坐标印记已经极为困难了，还需要打开时空间，同时施展逆通灵，以及防止传送过程中出现各种意外，一个人哪有那么多心思同时做那么多事情？
“还有这个飞雷神之术的印，不得不说，这才是这个术最有价值的部分……”分身说道：“以特殊的术式，标记一个空间相对坐标并固定，只要通灵术起作用，施术者和受术者之间就会产生召唤效果，一端被固定，那么必然是另一端被召唤了。这才是逆通灵术的核心的天才使用方式！”
“原理是如此简单，真是难以想象，以前我们都想错了，在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有查克拉这种便利的连接工具，其实暂时不要理会他们是怎么实现的，等以后有工夫再来研究。先使用起来再说。”水木觉得以往有点太过较真了。
“还记得刚开始开发的那个天象攻击么，纯粹的力量轰开空间来实现空间传送，真是浪费查克拉。”
提起几个月前的往事，水木也是对曾经那些异想天开的行动肺腑不已。
“这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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