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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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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有些口齿不清的回道:“美女,本大爷我从不打女人,回去吧!”
轻萝看着无涯的样子,脸色通红,站着还有些摇晃,显然是宿醉未醒的样子。其实无涯早几天前便来到了东临,因为知道这几天是贵霜帝国的国庆之典,于是暗中摸入,将那些庆典准备的好酒都尝了个遍。
轻萝看她这个样子,也猜了个大概,传闻当代剑圣是个另类,为人处世率性而为,从不管什么世俗礼法。但是还是忍不住讥讽道:“想不到堂堂剑圣居然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无涯并不生气,只是随口回道:“本大爷喜欢,有种你咬我啊!找了个老大不小的死瘸子,我还没说你口味重呢!”
“满口胡言,我撕烂你的嘴!”轻萝嗔怒,一剑接着一剑,一剑快过一剑的朝着无涯刺去。
无涯一手打着哈欠,看似十分随意,却总能轻而易举的挡下轻萝的攻势,甚至每每在轻萝攻击之前,他就快一步的护住了那个位置。
无涯始终用着右手,连剑也懒得把出来,突然,无涯如同鬼魅一般飘到了轻萝的身后,中间更是恶作剧的捏了一下轻萝的脸蛋。
轻萝气急,嗔怒道:“无赖,你个无耻的无赖!”
“切,不无耻的能叫无赖,别以为我没读过什么书,你就骗我,我还会吟诗作对,要听不?”
看着无涯那种漫不经心的痞笑,轻萝怒火中烧她恨不得立刻将无涯撕成碎片。“你个臭无赖,我杀了你!”
无涯轻轻一跃,脚尖在轻萝的剑尖上一点,然后凌空而起。轻萝提剑而上,直击无涯咽喉部的天突穴,无涯居然在空中侧身旋转,轻松避过了攻击。
“好厉害!”高台上的慕京尧突然站了起来,看着无涯居然在空中毫无借力情况下如此行云流水的避开,当真匪夷所思,因此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剑圣起来。
慕霆等人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剑圣,此女子剑法凌厉,也是时间一流的高手,但如此高手居然连无涯没有拔剑,且一只手对敌的情况下,她居然连衣角都没有碰到剑圣的。
看着几个儿子如此聚精会神情况下,慕京尧的心里也获得了些许的安慰,但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安王,慕京尧的心又冷了下去。
城墙上激战继续,轻萝倾尽全力,无涯只是随意躲避,面对轻萝的杀招,他甚至连一次回击都不用,就那么随手挡下。
城下的安王目不转睛的看着轻萝,眼中是浓浓的情意,眉宇紧蹙,显然是十分担心。
无涯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居然吟起诗来。
“人易老;花易残;空楼无人问天寒。情字假;进退难;孤雁难越万重山。恨离别;相思远;长叹今生总无缘。情与恨;苦与烦;莫叹人生情无缘。心如寒;情缠绵;孤望晴空盼月圆。人长久;共婵娟;但愿今生共相伴。”
一首诗刚刚吟完,轻萝却立刻停下了攻击。
无涯一愣,笑道:“怎么不打了?该不会被我的文采和武艺折服了吧?不要爱上我,你会受伤的。”
轻萝冷笑,面上闪过一丝阴冷。
“轻萝,不要啊!”城下忽然传来了安王焦急的喊声。
可是依已经晚了,轻萝拔出一把匕首,然后直接插入了自己的胸膛,鲜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
安王哭了,无声地落下了一滴眼泪,他嘴里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傻?”
后悔?
是的!此时的安王感到前所未有的后悔,江山也好!天下也罢!他忽然觉得没有她的王座,只是一把冰冷的椅子。我难道要为了得到天下而输了最爱的女人吗?
轻萝看了安王一眼,她的眼中还是那么的纯澈,只有安王的影子。然后她依然的转身看着无涯,她笑了,笑得阴森,笑得苦涩。
“何必呢?”无涯叹息,忽道:“打不过也不用自残吧,你变态啊!”
轻萝没有说话,只是化作一道血影朝着无涯飞来,血影如同鬼魅,无涯也不想刚才那样嘻嘻哈哈的了,他感觉到了这个轻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剑法果敢狠辣。
无涯虽然未使用《莫问九诀》,但这随手使出的剑法,却是平淡中见神奇,自扎实中见威力,需要精研剑法,好勇无畏之人方可达到的神剑通明的至高境界。
俗话说,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剑法最难炼精,武学之士练武至巅峰,往往专研剑术。
剑诀心法大成就可运剑而立如中流砥柱,稳如泰山磐石,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剑光飞起,剑势绵绵不尽,看起来虽然平平实实,毫无花样,但出剑奇快,剑光如雷霆闪电,剑势奇猛,威力惊天动地。
这随意的剑法纵横开阖,刚强威猛,招式之强霸,天下无双。
看着厮杀的轻萝,安王的眼底浮现出一幕幕熟悉的场景。
那是一个幽暗而冰冷水底,他的手足因为长时间的划水而软弱无力。眼前忽然出现了幻影,那是一片青青的碧草,繁华盛开的沼泽,水鸟和飞鱼栖息的天国,宛如梦幻,召唤着他前去。
就在他几乎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一只冰冷白皙的手抓住了了他的手,将他从死亡的深渊拉了回来。
“何必如此痛苦,让我帮你解脱吧!”无涯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剑气直接洞穿了轻萝早已血迹斑斑的胸膛。
轻萝身上溅起一阵血雾,无涯的那一剑不止断了她的心脉,也粉碎了她全身的经脉。她像是一朵身不由己的雪花,然后随着她的同伴慢慢地落向大地,落向思念已久的怀抱。
躺在安王的怀里,她眼里的神光在涣散,虚弱地喃喃,“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已经尽了力,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安王默默颔首,看着怀里的轻萝气息逐渐微弱,心痛莫名。
“可以……再亲我一次吗?”轻萝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在生死诀别的时刻,安王默默凝视她了许久,然后低下头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眼里簌簌流下一行泪来。
轻萝的脸上艰难的露出一抹微笑,“这一生里……我只勇敢过两次:一次……在我要嫁给你那天;还有一次,就是……在今日,而可笑的是,我……每次最勇敢的时候,都是……在离开你的时候。”
一次是在眷恋最深的少年时,一次是在权柄在握的青年时;最初的时候,他们无法控制命运,而当他们强大得可以控制自己命运的时候,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你还没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轻萝粲然一笑,并未说什么言语。
安王轻轻笑了一声,微弱地喃喃,“我们的缘分绝不会止于此,下一世,我要转生在你们鲛人里,我要陪你更久些!更久些!”
轻萝微微地笑了起来,语音萧瑟:“即使……这样也没有用,她还是会比我,比我早到些!”轻萝发出了一声最后的叹息:“但愿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那一句后,怀里的声音终于停顿了,眼泪划过她的眼角,化成一颗洁白的珍珠,遗失在了雪地之中。
安王怔在了那里,一动也不能动,直到那冰冷的手指颓然从他脸颊上滑落,怀里美艳的女子再也没有了呼吸。那一瞬,他几乎都忘记了她是在一场残酷的战斗里被杀的,因为她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
“如果大海枯了还有一滴水,那是我空等你一千个轮回留下的泪。”
风雪瑟瑟吹来,落白了他们的头发。
十年,为什么一定要是十年?这个数字仿佛一个魔咒,撺掇着人把时间当成坟墓,把什么都往里面埋。等你,以为已经事过境迁,风平浪静了,再一股脑地倒腾出来,看你受不受得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根本未曾离别。
模糊的视线里,安王再次看到了去年的那个画面。她带着黑色的斗篷,分花拂柳而来,阔别十年后,又看见她了,虽未见面容,但他知道就是她。
入骨相思,怎能忘却伊人红颜?
她还是那个样子,别离就像昨天的事,又好像她从来都是就站在那里,未曾离别。而自己两鬓斑白,已不是那个弱冠少年,时光流逝,爱却未曾消失。
安王知道她当时不得不走的理由,因为再差一步,她就要陷入爱情。只差一步,是相思,而不是相爱,感情如尘埃,就是这样的细致入微。
那是安王的心里住着一个人,一个忘不了的人,爱是自私的,容不得别人分享,所以她不得不离开。
看到如此一幕的慕京尧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台上的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许久,安王默默地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红色,他缓缓地起身,挥剑长啸道:“杀!杀光他们!”
………………………………
第三十四章 浮花逝水
……》
顾御医说完便看了一下慕霆,慕霆羽眉微蹙,看了顾太医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于是顾太医接着说:“南柯一梦,顾名思义,凡中此毒者,便会昏睡,陷入自己的梦中,直至死亡。此药无色无味,若非老臣曾经游离过西域,断不能识得,下毒之人心思缜密,他每次只下少量都毒药,这样便不会一下子要了人的性命,臣观夜夜落雪小姐中毒已然不浅,倘若再过十天半月,必将回天乏术。”
慕汎看了夜落雪一眼,心里无以复加的内疚了起来,自己虽然发现了夜落雪的异常,却居然没去查一下。
人就是这样,真心关心一个人的时候,只要对方受到一点损害,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自责。
慕霆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他觉得此事很不简单,四周似乎有着一双无形的黑手拉起了一张诡谲的网,正在慢慢的看着自己向里面走去。
这时另一个太监过来禀报了王公公在自己房间里吊死的事情,慕霆虽然猜到了这样的结果,但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黑手的动作居然如此迅速。
慕霆吩咐道:“顾御医,你今天开始就在潇湘阁专心治疗夜落雪,需要什么东西,立马写出让我这两个太监去办。”
此时顾太医已经在夜落雪榻前展开了治疗,慕霆接着转头看向诗月,“诗月,即日起潇湘阁任何人不得入内,这里的饮食起居皆有你一人负责。”
“奴婢领命。”诗月施了一礼应允。
“既然告一段落,我也先行回宫了,这里有劳三哥了。”
慕霆向慕汎做了告辞,他虽然想多留在这里陪陪夜落雪,但这事透着诡异。他要早先找出幕后黑手,这样夜落雪才会真正的安全,出门之时慕霆有意的瞥了夜落雪一眼,眉间是化不开的担忧。
慕汎施礼送别了太子,他走到一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做了下去,眼中满是心疼的看着榻上昏睡的夜落雪,眼中充满了杀气,这一刻他愤怒了。
大梦半生,春梦无痕,太多美好事物,总令人感到虚无。悠悠浮生,像是一缕轻烟,飘渺难捉。
关于对人生的看法,众说纷纭,而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亦有不同。诗者付诸于笔端,雅客寄情于山水,伶人放逐于舞台。还有许多平庸的人,将许多细碎的感触幻化于生活的点滴间。我们想逃避一些宿命的安排,却会与之狭路相逢。
夜落雪自从醒来,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梦里她总见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身影总是不厌其烦的说这一句话,“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梦里的场景不断地变换着,喧嚣的人群之中,苍茫的大海之畔,孤独的浮云之上,那个身影总是不厌其烦的问着,黑白的梦境世界是那么的不切实际,可是却又无法在其中醒来,挣扎和呼喊却又是那么的无力。
月色皎洁,映在积满雪的地上,反射着沁人的寒光。太子就这么想杀哥哥吗?但就算这样也没关系,就算拼了性命自己也要保护好他,夜落雪暗暗地下了这样的决心。
夜落雪对着冷月幽幽的吟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在这个陌生的潇湘阁,看着窗外,她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家里,空气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她总在那个趴在桃树下,静静看着流光醉倒睡在桃花树下静美的面颊,想到这里她不由的笑出声来,笑着笑着便陷入了不安的沉默中。
诗月在她的身后走了出来,为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夜落雪看着诗月,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潇湘阁是王宫御湖东侧的一个独立的楼宇,诗月是被慕霆安排来照顾她的,夜落雪苏醒后就没见过慕霆,倒是慕汎每天都会来陪自己,这倒使得自己枯燥的日子中带来一丝欢笑。
夜落雪转过头来看向旁边的诗月,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们彼此都产生了浓厚的情谊,她淡淡的问道:“诗月,你有喜欢的人吗?”
诗月点点头,抬头看着天空,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灯下拭剑的冷峻面容。
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
夜落雪看到她的样子,不由发出一声叹息,所有眉宇间的故事,不是深情就是辜负。
月光下的湖面散着雾气,飘渺若梦,这条湖水流过御花园,当花落的时候必然落在在水里,落花与流水,到底是谁有情?谁无意?
或许并无情意之说吧,不过是红尘中的一场偶遇,一旦分别,两无痕迹罢了。
“我们终究都是浮花逝水而已。”夜落雪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但眼泪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一辈子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是一个戏子,在属于或不属于自己的舞台上自以为是的表演者。总在别人的故事里留着自己的眼泪,可一个戏子如何红颜粉黛,却终究做不了自己,无论在戏台上活得多么努力,到最后都不过是在为她人作嫁衣。”
诗月静静的看着夜落雪,深邃的目光之中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
“为何人生总有太多的梦都与心相违?他是我此生最美的一个梦,可是梦太飘渺了,我触不着它,那么美丽的东西,一触就破了,一触,就醒了,醒了,什么也没有。”
眼泪终究还是固执的夺眶而出,她哭了,像个无助的孩子。人就是这样,越是相熟识的人,越不肯表露心迹,却总是在没有交集的人面前展现真我。
诗月将夜落雪搂到了怀里安慰了起来,如果可以,她也只想嫁个平淡的男子,无须海誓山盟的私语,只需知我心意,只需一生为自己画眉,但世事总能尽如人意。
仰望夜空,即使看上去如此相近的星星,它们中间也隔着毕生也无法到达的距离,所以那些星星,是那样孤独,遥远,却又那么不切实际的明亮,闪耀……
其实哪个女子都不会不想有个心爱又善解人意的男子共度一生?用一支蘸了胭脂的画笔,在时光的镜中,描摹着流年的滋味。
贵霜帝国的静宁宫中,一名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
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眉宇间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这赫然是曾经清云帝国的公主,今贵霜的王后南宫瑶。
“母后,儿臣过来给你请安。”慕烨虽然被慕京尧禁足,但是每天都会如常来给自己的母亲请安。
南宫瑶虽然生有三女二子,但最疼爱的还是自己这个最淘气的小儿子,看着幕烨无精打采的样子,南宫瑶不觉有些心疼,“烨儿,你来了,快来我身边坐下。”
幕烨点头应诺,直接坐到了母亲的身边。
“还在生你父王的气?”
“没有,儿臣不敢。”
“烨儿,你也不小了,母后帮你安排了一个亲事,女方是清云帝国镇南王之女,也算你的表妹……”南宫瑶苦口婆心的说着,却丝毫没注意到幕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下去。
慕烨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南宫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母后,别说了,儿臣还要回去温书,儿臣先行告退了。”
南宫瑶看着儿子的背影摇摇头,只是眼中有些担忧,她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露出了自己平日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脸,沉神道:“婵儿!”
身后宫女应声而出,施了一礼后便向宫外退了下去,她是王后的心腹,自然懂得王后的心意。
慕烨最近比较窝火,想着朝思暮想人就住在近在咫尺潇湘阁,自己却没有办法相见。
慕烨看到前面一个大龄一点的宫女正在狠狠的扇着诗月的耳光,旁边还有一些围观的宫女,诗月的脸蛋早被打的发红,嘴角噙满鲜血。
慕烨跑了过去,一把扇在了老宫女的脸上,接着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老宫女连翻几个跟头,顺便嗑碎了两颗门。
老宫女立刻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慕烨跟前,大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慕烨看了火更大,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其他看热闹的宫女早都全身颤抖的跪在旁边。
慕烨看着诗月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奴婢谢过殿下!”诗月看着慕烨关切的目光,自己居然有些失神,回答有些怯生生的。
慕烨没有注意到诗月眼中的异样,而是对着身前的刚刚还在颐指气使的宫女们大声喝斥道:“你们给我记住了,她是我的朋友,以后谁敢欺负她,就是和我作对。”然后又看着诗月说道:“去御医院看看,让他们给你拿些好药,就说我说的。”
慕烨说完便继续向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路过那老宫女时还不忘补上两脚,身后紧跟的文昊自然是有样学样,也无私的奉献了两脚。
看着老宫女哎呦的叫唤,四周的宫女都在捂着嘴偷笑,看来老宫女平时肯定干了不少欺负人的事。
诗月一直看着慕烨离去的背影,眼中是浓浓地情谊,他再一次的救了自己。可是在他的眼里,何曾有自己一个宫女的位置。除非两情相悦,不然所有的喜欢都是心酸而已。
………………………………
第三十五章 孤剑承影
……》
还没下到地面就蒸发的雨,还没结局就早已遗忘的事,刚刚睁开眼就在逐步变黑的天。
时间虽然只是一种过程,但却时常改变事情的结局。
夜落雪的伤口已然复原,但她却陷入了深深地纠结之中,她想回家,想见见夜流光,但是自己却又害怕回去。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
“如果不想回去,我可以带你离开。”
身后传来一句森冷的话语,黄泉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背后,黑色面具之后的眼瞳里仍然是如死的灰。
夜落雪惊呼道:“你是谁?”
她诧异的看着来人,自己武艺虽然不算顶尖高手,但这个人既然能避过守卫,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背后,这是多么诡异的身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带你离开,我可以让你忘记这里的一切,让你有一个新的开始。”
黄泉的声音有着一种很蛊惑的力量,他紧紧的看着夜落雪,等待着她的一个答案。
夜落雪看着黄泉,许久,她苦笑着摇摇头,眼中的坚定让黄泉的心不由揪了一下。
痛又如何,只要可以在他身边,就算痛的死掉又怎么样?让夜落雪离开夜流光,那与杀了她也没有什么分别了吧。
虽得青丝落残雪,不悔少年遇君颜。
黄泉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他有些后悔了。如果感情是可以分胜负的话,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赢了,但他很清楚,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
“你走不进那个人的心里的,有些事情再努力也是没用的,那个人总不断在加固心里的那堵墙。放弃吧!你不属于这里!”
“那我属于哪里?”
面对着夜落雪的眼神,黄泉一下子语塞了。
“你知道我的过去吧?”
黄泉轻轻地点点头。
夜落雪走了过来,激动地抓住了黄泉问道:“那么你一定记得晴天是谁了?我脑中总有一个身影,我看不清他,我只知道他叫晴天。我的过去究竟是谁?我还有家人吗?”
他原本是要躲开的,但对上夜落雪目光的刹那,自己居然有了一丝失神,心念:这么多年了,她的眼神为什么还是那么纯澈,那么让自己心疼。
夜落雪心急如焚,哪里注意到黄泉眼里的那一丝异样。
“他死了;死了很久很久了。”黄泉的语气依旧森冷,眼中如死的灰一下子又黯然了一些。
“死了?死了!”夜落雪喃喃自语,她的心突然好痛好痛。
空气里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黄泉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夜落雪独自哭泣的声音。
慕汎刚刚走到夜落雪的门外,他听到屋内夜落雪传出的哭声,他要敲门的手僵在了空中,他低头沉凝了片刻,开始轻轻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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