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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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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

    慕汎一脚踹开了慕非的宫门,但慕汎粗暴的来访并没有惊扰到他,他一脸平静的温着自己的茶水,他拿出一个瓷杯放在对面,熟练地为慕汎沏上了一杯茶。

    “动火伤肝,过来喝杯茶去去火!”

    慕汎冲过去,愤怒的将茶几掀翻了过去,翻到的开水溅在了他的身上,氤氲着丝丝的白气,他毫不在乎手臂上传来疼痛,只是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慕非面色平静,语气却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了一壶好茶。”

    慕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慕非只是摇头苦笑一下,看着他这样无所谓的样子,慕汎的心里涌出一团莫名的怒火,他又猛烈的给了慕非几拳,直到看见慕非嘴角渐渐流出的鲜血,他才不忍的停住了拳头。

    看到慕汎停下了攻击,慕非却放肆的笑了起来,他那满脸血迹狂笑的样子,显得那么狰狞可怖。

    慕汎一把揪起慕非的衣领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非讪然一笑,他双肩一耸,两手一摊,“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昨晚你有事找我,结果让我醉的不省人事,接着潇湘阁就起火了,你别说这是个巧合。”

    “如果我说这就是个巧合呢?你信吗?”慕非直直的看着慕汎的双眼。

    慕汎被他的目光看的一怔,他不由自主的缓缓松开抓着慕非的衣领,疲惫的问道:“九弟,你到底想要什么?”

    慕非掏出一块绢布,轻轻地拭去自己面颊上的血迹,笑道:“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想让你得到应得的地位。”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我根本从未想过坐上那个位置,我只想我在乎的人可以好好地,我希望你可以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

    慕非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慕汎的脸上,他像个野兽一样咆哮道:“什么执迷不悟?你忘记母妃是怎么死的了吗?”慕汎的因为愤怒,胸部不断起伏着,手臂也在微微的颤抖,眼泪慢慢地在他的眼眶溢出,他双手抱着头,呢喃着“我忘不了,我忘不了啊,哥哥,我好痛苦,好痛苦,母妃死了。我不想你也惨遭他们的毒手,我只有你了,我不想一个人,不想孤零零的的一个人,我好怕,好怕!”

    看着慕非痛苦的表情,慕汎的心里也是刀铰的疼,他轻轻地走到慕非身边,慢慢的将慕非抱在怀里,在哥哥怀抱里的慕非,一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慕汎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慕非如同同龄的孩子一样天真开朗,那时的他总追在自己的身后嬉戏,可是仇恨却将他慢慢变成了一个如此阴郁刻毒的人。

    “九弟,放弃吧,不要让自己这么痛苦了。”

    慕非一把推开慕汎,时间像是一下子停滞了一般,两兄弟就那么僵硬的望着彼此。

    “九弟,放弃吧!过应该属于你的生活,母妃也不想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慕汎的眼中是深深地心痛,他感觉这个血浓于水的兄弟,越来越陌生了。

    “母妃会支持我的,如果慕霆登基,我们怎么会有活路?都是他们一步步将我们逼成今日的境地,我只是被迫自保。”慕非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世界上有可以挽回和不可挽回的事,时间流逝就是一件不能挽回的事,我已经来到了这里,就注定回不了过去。”

    看着慕非眼中坚定的目光,慕汎陷入了深深地无奈之中,他知道每一个人都会经历一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他很想告诉慕非,可能翻过去山后面,会发觉没有什么特别,回头看会觉得这边更好。但自己知道他不会相信,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试过是不会甘心。

    “你好自为之吧,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夜落雪。”慕汎轻轻吐出这么一句后,便慢慢走了出去。

    看着慕汎远去的背影,慕非的眼神更加坚定了起来。

    “哥,我并不爱这场浮生,只是到了现在;却已经不能中途放弃。你不想双手染血,没关系,那么就让我来吧!无非是神挡杀神,魔挡杀魔罢了,当我扫除一切阻碍,我会亲手将你送上那个位置!”

    谁没有痛苦?

    只要是人,就有痛苦,只看你有没有勇气去克服它而已。如果你有这种勇气,它就会变成一种巨大的力量,否则你只有终生被它践踏奴役。

    慕非早已将自己的良心随着母亲的死而埋葬,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痛苦的黑暗,而慕汎是那黑暗里仅有的一点光源,为了那一点光源,他必须将无尽的痛苦化作武器来捍卫它。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在时光里,许多人事,总会那样不经意的丢掉。已是黄昏,很快就是万家灯火,那一扇扇幽窗下,又会有多少新的故事在重复上演,温柔的伤感。

    夜落雪睁开双眼,看着身旁熟悉的小叶,她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小叶微笑着安抚着夜落雪的后背,热泪盈眶的说道:“小姐,我们回家了,没事了!”

    马车缓缓前行,夜落雪感到前所未有疲惫,但是她不敢合眼,每当闭起眼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能浮现出慕烨那被横梁砸下的一幕,她恍惚的都能闻到空气里那股烧焦的味道。

    她掀开车窗帘布,蓦然看着前面河边亭台上伫立的女子,她优雅的洒下鱼儿喂着水中嬉戏的游鱼。

    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

    夜落雪的看着湖边伫立绯月,明亮的眼眸中是一种琢磨不透的神色。

    马车渐行渐远,绯月回首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眼底眉间,满布着淡淡的忧愁。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多愁善感,甚至会泪流满面,她总是锁着心事,荡着新愁,但事情的发展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几缕青丝,余悲空切,只是才下眉梢,却又上了心头,望着远方的静默不语的云朵,眉间只是更锁的紧了。

    冬天的黑夜来的很早,在猝不及防中又过去了一天,时间就是这样,如同指尖的沙土,时光荏苒,日子一天天过去,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当你某天回首,却发现一切怎么都不同了。

    天空乌云密布了起来,在这样个夜黑风高的冬夜,城外山顶峭壁上,黄泉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脚下宏伟的东临城。

    “你终于来了!”

    黄泉转过身来看着刚刚走来的身影,眼里依旧是如死的灰。

    天空轰隆一声巨响,来人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只是在这闪电下显得森然而诡谲,寒风乍起,掀起一阵飞雪。

    原来是他?!
………………………………

第三十八章 水落石出

    ……》

    当命运早已注定,而你却无法改变时,你会做些什么?望着天空哭泣?还是孤注一掷反抗到粉身碎骨?

    黯淡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了进来;息宁和慕汎对面而坐,桌上放在一盘残局,看样子两人足足对弈两人一夜。

    息宁落下一子道:“师兄,你已经输了一夜,还要继续?”

    “算了,自虐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慕汎看着棋盘,摇了摇头笑道:“从一开始就是悲剧啊,无论怎么样也翻不出手心,都是宿命的棋子,生死是早已限定的结局。”

    “我们大家未来的命运如何,将会遭遇到什么,现在谁也难以预料,因为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也只能做现在相信的事,对错也好,只能做了才知道。”

    慕汎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安慰人,但师尊早已帮我算过命运,一切都在星辰的轨迹之中。”

    “师尊说过什么?”

    慕汎沉凝,思绪似乎回到了很远的时候,他看着窗外,淡然地说道:“师父说我五行木旺;日主天干为水,生于冬季;必须有木助,但忌火太多。虽入庙旺之乡守命,亦有不顺,成败起伏,势所难免,若入陷宫,刑克甚重,克害六亲,易招官非横祸,恐难永年。”

    息宁拿起身旁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道:“所以你一直都在逃避?”

    慕汎也一口喝下了自己的凉茶,说道:“什么逃避,我只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罢了!”

    息宁看着慕汎说道:“你这就是在逃避,生长于此,你必然属于这里。”

    慕汎苦涩一笑道:“或许我是一直在逃避,或许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走,现在看来却只不过绕着原点转了一个圈,就像棋子对于棋盘一样,走得再远也终究走不出那片天?”

    息宁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黑白棋子被他凌厉的掌风拍落一地,洒落的棋子,无奈的撞击着地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我辈生来自由人,凭什么任人宰割?天道不仁,我们便要坐以待毙?人定胜天,不赌一场,如何甘心!”

    息宁激动地样子,让慕汎骤然感到一股寒意,他不由想起了当年。那时的师父本不愿意收下这个师弟,但是倔强的息宁却在鬼谷一下子跪了七天七夜,直到晕厥在谷外。

    师父救醒他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话。“今生若不能成为鬼圣的弟子,那么就请鬼圣前辈杀了我。”

    他那时坚定而疯狂的眼神,自己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鬼圣无奈叹息道:“罢了,罢了啊!都是命!”

    在鬼圣说完这句话后,慕汎感觉师尊一下子似乎苍老许多。

    慕汎看着一脸愤懑的息宁,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吓得我小心肝喷喷跳,当心我敲你一笔精神损失费!”

    息宁一愣,尴尬的坐回了位置上,他的眸光微微闪动,想要说什么,最终又没说,手指拨动着桌上的茶壶盖,翻来翻去地玩了一阵。

    看着息宁的样子,慕汎突然起身,将刚才的话题一下子扯开老远:“息宁,外面阳光甚好,陪我去走走吧?”

    息宁也意识到了刚才失礼,于是点点头。

    两人推门而出,门外白茫茫地一片,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明亮晶莹,却丝毫没有暖意。

    慕汎看着湛蓝的天空,伸了一个懒腰后说道:“不知道师尊和大师兄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很久没去探望他老人家了!”息宁顿了一下,接着道:“至于大师兄,他也还是那样吧!”

    想到北堂羽,慕汎感叹道:“大师兄太聪明了,他那种带着内心地图,懂得在两点之间划出直线的人,是永远没有快乐可言的。”

    息宁苦涩一笑,“快乐这种东西注定与我们无缘,我们身上的的重担太多了。若是可以选择,即使不能仗剑三千里,快意了恩仇,起码也可以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慕汎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息宁的肩膀笑道:“烦恼皆是自己寻的,你们自作自受又何必怨天尤人。我从来都是闲散之人,既不想背负什么,也不要索取什么。”

    息宁看着慕汎,目光平静,似乎觉得那张脸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半响,才微微笑道:“说的像是个一无所求的人,我才不信。”

    “一无所求是不可能的,我想和心爱的人到一处僻静的山谷生活,我们在山水之间,赌书泼茶,琴瑟相和,‘船前一壶酒,船尾一卷书,钓得紫鳜鱼,旋洗白莲藕。’那是多美的画面,想想都觉得惬意。”

    息宁的唇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明明是宽慰的表情,却又显得有些悲凉。看着慕汎一脸憧憬的样子,息宁忽然想起了师尊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兰居幽谷,虽孤独亦芬芳,不争不抢,此乃一种淡泊;水滴顽石,虽遇阻而不滞,不疾不徐,这是一种坚韧。人就一辈子,别指望来生。心态当若兰,凡事都能看得通透;性情当似梅,学会在命运的冬季艳丽地盛开;意志当如水,你能包容多少,终会收获多少。”

    慕汎一下子搂住息宁的脖子,调笑道:“你这小子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

    息宁一脸无奈,“二师兄,你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嘛!完全不按套路行事,你这种做派很容易让人尴尬的。”

    慕汎一甩手,慨然道:“人生苦短,干嘛要想那么多烦心的事,快乐才是活着的真谛!快乐是件很奇怪的东西,决不会因为你分给了别人而减少。有时你分给别人的越多,自己得到的也越多。”

    “希望你永远都是这个心态吧!”

    “那是当然,我可不想将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这一生,我可不想白活。”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不好了,萧王遇刺了!”

    慕汎一愣,看了也没看息宁,就朝着慕忠寝宫的方向跑去。

    看着慕汎的背影,息宁轻声叹道:“一生?一生太长了,有很多的变数,会遇到很多事,很多人。谁能轻言一生?”

    天已入冬,往年很少下雪的东临城今年却没完没了的下着,昨夜的几乎下了一夜的雪花又给阴霾霾的天地间更平添了几分寒意。

    朔风时不时呼啸而过,枝头那几片仅存的枯叶苦苦挣扎一番后,还是无奈地被卷入风中,随之飘零落地,化作来年的春泥

    慕忠的宫门外已经围了大大小小的数十位内务官员,息宁跟着慕汎径直的走了进去,那些官员都默默地施礼让开了路,空气出奇的压抑,贵霜帝国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失去了两名王爷。

    所有的官员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潇湘阁大火的真相还未解决,而今萧王又离起死在宫中。是否与这突如其来的风雪一般,贵霜帝国的天也要变了吗?

    看到慕京尧憔悴的面容和新添的白发,慕汎心里也不是滋味了起来,连续两次丧子之痛,让任何一个父亲都受不了吧,哪怕他是一个叱咤风云的枭雄。

    “父王,你多保重身体。”

    看了看慕汎,慕京尧拍了他一下肩膀,艰涩的笑了笑。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慕忠趴在地上,右后脑勺有个大大的窟窿,碎骨和血肉模糊一团,当中还有些血色的浆体,他的身侧一步之处倒着一名宫女,这宫女的衣裳有些凌乱,她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脸色很是安详。

    “回禀君上,微臣已经检查完毕。”一名御医恭敬地向慕京尧禀告,慕京尧摆了摆手,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萧王殿下的致命伤在后脑,结合现场情况,应该是与宫女纠缠之时,被其用砚台砸死,该宫女事后自知罪行逆天,因此畏罪自杀了。”

    “逆子,你好生愚蠢啊!”慕京尧的语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懑,但更多的确实心痛。

    息宁的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察觉的微笑,而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寒芒射了过来,他抬头望去,直接迎上了慕非冷冷地目光。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回头看看了慕汎,慕汎对他微笑着点点头。

    息宁轻轻回以一笑,然后上前说道:“君上,在下觉得事有些蹊跷。”

    话音刚落,所有的目光都齐聚到了息宁的身上。

    “息小侯爷觉得哪边有些蹊跷,但说无妨。”慕京尧客气的对着他说道,但其眼中的精光却让人不敢逼视。

    息宁对着慕京尧施了一礼,缓缓说道:“萧王,死因尚有很多不明之处,怎可草草结束,在下请求案情从演一下。”

    慕京尧看着息宁点了点头,他从小就是个聪慧之人,何况历经沧桑的现在。但一连得丧子之痛让他一时悲伤过度,进而失了判断,此时息宁一提,他也发觉了蹊跷。

    宫中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子之死必将牵连甚广,君上既然没有开口,下面人自然也不会将事往身上揽。

    息宁微微一笑,走到不远处一名宫女身边,礼貌道:“这位姐姐,请问芳名?”

    “小侯爷这个折煞奴婢了,奴婢名唤芙香。”

    息宁笑着点头,道:“西风里,芙蕖带雨,飘散满城香。芙香,好名字,芙香姐姐,可否帮在下一个忙呢?”

    那宫女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息宁说道:“小侯爷尽管吩咐,奴婢照办就是了。”

    “好的,那请芙香姑娘,有劳你帮我把砚台放到原处。“

    芙香应诺,她走到尸体不远处,拿起了砚台,向着数丈远的书案走去,然后将砚台放在了书案上。

    因为这个动作,慕京尧,慕非,慕汎,皆齐齐的看向了那个叫芙香的宫女。

    息宁嘴角轻扬,看似漫不经心的笑问道:“芙香姑娘应该和这死的宫女是好姐妹吧?”

    息宁看似随口一问,但芙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她慌乱的看着息宁,嘴角笑得有些尴尬,“小侯爷你说什么?”

    息宁看着芙香,坚定的说道:“第一次杀了人,心里不好受吧?”

    芙香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哭泣道:“小侯爷,奴婢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冤枉于我,君上,请莫要相信小侯爷的话啊,奴婢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加害王爷啊!”

    “执迷不悟!”息宁犀利的眼光看的芙香瑟瑟发抖着,他上前有条不紊的解说道:“萧王后脑的伤口在右边,那么凶手不是从后面攻击了萧王,就是凶手是左撇子。该宫女衣衫不整,那么可以理解为萧王在与其纠缠,试问一个人与人纠缠之时怎么能从后面攻击他?况且还是力量那么悬殊男子和女子。”

    芙香立刻解释道:“萧王不懂武艺,此女子说不定学过武,而且就算是左撇子也说不定啊!”

    “强词夺理!”息宁冷笑一下后接着道:“该宫女左手摊在地上,衣袖上干干净净,而右手放在身上,右手衣袖上满是血迹,明显是自杀时粘上的,她显然不是一个左撇子。”

    息宁看了低头的芙香,见她没有反驳,于是立刻说道:“一个因为害怕和羞愤而死的人,脸色怎么会如此安详?她分明是欣然赴死!”

    芙香依旧沉默。

    息宁看了一眼萧王,道:“砚台离萧王尸体那么远的地方,纵使这个宫女一早拿了砚台,那萧王难道会傻的让砚台一直留在她手上攻击自己?就算一直在她手上,那么她在萧王扑过来的时候,她不会拼命的抵抗?萧王的身上可并无其它伤痕。”

    芙香一下扑到慕京尧的身前哭道:“君上冤枉啊!奴婢冤枉,就算这样,那也不能证明凶手就是我啊!”

    息宁也对着芙香微微一笑,沉声道:“这是你告诉我的啊!“

    “荒谬!”芙香愤恨的看着息宁,“小侯爷,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如此诬陷于我?”

    “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啊!”息宁无奈摇头,接着道:“那我就让你死的瞑目,第一,刚刚在御医说完萧王是被这名宫女所杀,而宫女是畏罪自杀的时候,你明显松了口气。

    第二,当我对死因提出异议的时候,你居然下意识的向门后退了一些,身体侧向门,膝盖弯曲,标准逃得姿势,你的心里潜意识出卖了你。

    第三,当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和死去宫女关系不错的时候,你的反应太大了些吧。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你的心虚,我想第一个发现萧王尸体的也是你。”

    芙香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眼泪无助的流落而下,须臾,她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一头撞在柱子上面,血溅五步,立刻便失了性命。

    慕京尧冷冷地看了刚才检查的御医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

第三十九章 暗流涌动

    ……》

    绿草苍苍,白露茫茫。一袭素色衣裙,幽立水边。风拂过,裙裾轻摆,如翩然的蝴蝶。他的心里变得清晰剧烈,他看见朝思暮想的女子在等待着他,因为她映在水里的倒影,正是她。

    扬眉轻瞥,他不动声色地窥望。她轻轻回首,泪眼盈盈,这眼依稀还是初遇时,那一双横波目。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伊人眉似远山,面若芙蓉,远远近近,像一幅清丽的画,在这青山秀水中盛开的一蕖芙蕖。

    他正想跑过去,可是身后突然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如同火焰的燃烧,他蓦然回首,扑面的而来的是一片汹涌的火海,火海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他是谁?为何会如此熟悉?

    “哥,我在等你啊!哥!哥!”

    慕霆猛地睁开双眼,然后直接坐了起来,他剧烈的喘息,他知道身上早已被汗湿。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霆儿,你醒了!霆儿,你没事吧?”

    慕霆看着南宫瑶一脸担忧的坐在他的床边,关切的问着自己,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无恙。

    绯月此时正站在南宫瑶的身后,看着慕霆苏醒,原本的一脸愁云惨淡,终于有了些许释怀。

    慕霆想挣扎的坐起来,但每动一下身体都有一种撕裂的疼,他不由的咬紧牙关。

    南宫瑶立刻扶住他靠在枕头上,说道:“霆儿,你伤势过重,此时好好的修养才是。”

    看到南宫瑶的眼眶红肿的样子,慕霆的心里突然不安了起来,她疑惑的的看着南宫瑶。南宫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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