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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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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傲雪的疑兵之计。”长孙无畏立刻回道,“北漠之败我贵霜的确大伤元气,但根据此战前后诸多之事来看,臣敢断言,对傲雪而言,此战得胜亦是突如其来,事先绝无倾举国之力攻打我贵霜的准备。因此,至少在今年之内,我帝国西部并无大碍。风澜此番一战,攻占我黄沙河以北三城七镇,将我北漠大军筹集近两年的粮草夺为已有,衣食无忧,士气高涨。我黄沙河岸并无大将驻守,因此,当前我贵霜防御重点就是在于北部黄沙河南岸的三府两郡。”

    太子慕霆立刻接口道:“父王,长孙尚书之言,儿臣附议,这三府两郡不容再有任何闪失,应及早调镇北军前去驻防,否则若失了其中任何一地,风澜军立足于此,风雷骑随时可挥师南下,直逼东临。”

    慕京尧扫视四周,平静地说道:“那尔等认为应由何人领兵?”

    长孙无畏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撩袍跪下:“臣仍举荐宇文赟!”

    慕京尧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仍然平静地说道:“长孙无畏,你是在戏耍孤王吗?宇文元帅生死未卜,镇守北部刻不容缓,此等提议爱卿就不必再提了!”

    “宇文元帅幼子宇文睿,虽然年幼,但才华出众,臣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有此人在,风澜大军必然止步黄沙河。”长孙无畏慢条斯理的说道。

    这下几名宰相派系的大臣都一起望向慕岩,似乎在等待他的看法。

    就在这时,慕岩霍然睁开双眼,那炯炯有神的眼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坚定地说道:“臣附议!”

    那几名大臣面面相觑,也齐齐说道:“臣附议!”

    “臣附议!”

    更多的大臣也跟着附议了起来。

    “来人!”

    “奴才在!”

    一名太监低着头一路小跑着进来,此人约莫五十岁的年纪,乃大总管汪家瑞。

    慕京尧看了他一眼,道:“传孤旨意,宇文睿暂代定国将军一职,统领镇北军,即日开拔黄沙河,不得有误!“

    下朝之时,长孙无畏立刻来到慕岩身旁轻声说了句“多谢相爷!”,然后便直接离去了。

    看着长孙无畏的背影,慕岩眯着眼睛感慨道:“长孙无畏,不错!好的很啊!”

    “相爷!”

    慕岩伸手立刻止住了围在自己身边的几名大臣,他自然知道他们要说些什么,他看了四周的同僚一眼,说道:“走吧!都走吧!”然后当先大步走下了台阶,他们对望一眼,然后默默地跟了上去。
………………………………

第五十八章 涸泽而渔

    ……》

    渐近黄昏,东临城内的街道上愈显得冷清了,自从北漠大营的消息得到确认,东临城便开始了宵禁,到如今已持续了数日,可仍不见解禁的迹象。

    东临城晚香楼的顶层阁楼上,一个锦衣罗缎的大胖子靠着窗户,看着空荡荡的街道,不由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再这般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白衣男子,眉清目秀,眼神却有些清冷,正是端王慕非,似乎是听大胖子在抱怨,慕非微微笑道:“朱掌柜,晚香楼这些年来被你打理的可是日进斗金,家底丰厚,有何可惧?”

    “再丰富的家底,也有坐吃山空的时候。”朱掌柜犹豫了下,低声道:“王爷,宫里有没有个准信,这宵禁何时能结束?”

    幕非揭开手中茶盏盖,啜了数口,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近期无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朱掌柜哀叹了一口气,沮丧道:“这叫什么事啊!我么赚个钱也不容易啊!”

    幕非装作没听到他的抱怨,只是淡淡道:“这边不用你伺候了,下去看看贵客来了没有。”

    朱掌柜连声应是,退出屋轻轻掩上了门。

    幕非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这个朱掌柜绝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种市侩的商人,能被黄泉安插在此,绝对是其心腹。朱掌柜虽然肥胖,但是气息沉稳,绝对是个深长不露的高手,因此自己不想和他接触太多。

    这个世上有很多小聪明的人,他们向来不足为惧,真正最可怕的是那些懂得怎么装傻的智者,扮猪吃老虎,这种人最是危险。

    而就在此时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到了楼下,一名头戴斗笠的男子缓缓下了马车,他抬头看了一眼晚香楼,然后毅然走了进去。

    暮烟四起,瞑色苍茫,枝桠上挂出了一盘明月,清光四射,鉴人眉发。

    李维安是傲雪帝国王宫之中的总管太监,他刚回到宫内自己居室,伺候他的贴身小太监忙端上盆清水。

    洗漱完毕,李维安坐到了铜镜前,搔弄姿片刻,打开脂粉盒细细地补起妆来。

    旁边小太监不住地在恭维李公公真乃天下第一俊俏人儿,听得李维安眉开眼笑,忽想起一事,随口问道:“小祥子,君上现在在做什么?”

    小祥子恭恭敬敬地答道:“听说还在御书房,都这么晚了还在与相爷他们商量国事。”

    “啪!”

    李维安重重地合上脂粉盒子,回一个巴掌将小祥子扇倒在地:“你个死奴才,为何不早说?”

    小祥子捂着脸,满面惊恐,结结巴巴地说道:“奴才,奴才见总管大人刚……刚回来,还……还未……”

    李维安抓起脂粉盒子便向小祥子头上扔去,尖声叫道:“来人!”

    两个如狼似虎的精壮太监冲了进来,李维安指着额头上正在流血的小祥子怒道:“把这贱奴拉出去,杖毙!”

    那两个太监高声应是,小祥子已吓瘫了,哀声连连,不断磕头祈求李公公饶命。李维安看都不看不一眼,换上大内总管服饰,急匆匆向御书房而去。

    李维安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依仗着君上的宠信,若没了这份宠幸,自己又得罪了那么多人,在这尔虞我诈的王宫大内,用不了几日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因此必须时刻紧随君上,绝不容任何人来分享这份宠幸。

    到了御房外,一个与李维安差不多岁数的俊俏太监迎上前来,谄笑道:“哎呦,这不是李公公嘛,您老终于回来了!”

    李维安嗯了一声,他走到那个太监身边,一脸阴沉的沉声道:“下去,这边有咱家伺候。”

    那太监颇有些不情愿,今日好不容易遇到李维安告假外出,自己可以在御书房外当值,怎么这厮这么早便回来了。

    他刚犹豫片刻,李维安已一脚踹在他腰间,低声喝道:“滚!你个不长眼的东西。”

    这一脚力量极大,将这太监直踢得连打了几个滚,跌出数丈开外才勉强爬了起来,满面怨毒,却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捂着腰忍痛离去。

    李维安整整衣冠,毕恭毕敬地站到了御房门外,随时听候君上召唤。

    御书房内,宰相端木锦荣,兵部尚书郗旺,还有端木文轩之父大将军端木震天均在堂下。

    “文轩又立战功,孤甚欣慰,进爵一等,加封太常少卿!”

    离昶将手中的战报顺手丢在案上,语气很是平淡,就如同随口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端木震天听君上要给予儿子厚赏,不喜反惊,立刻上前恭敬道:“君上,犬子年幼,尚显稚嫩,实不可担当此职。”

    “爱卿此言差矣,”离昶接着道:“记得先帝六年初春,爱卿与孤王,以及令兄,跟随大元帅韩侗大败清云帝国,挥师直逼清云国都南阳城,当时我三人的岁数亦不过与文轩如今相仿。江山代有人才出,今后的世界终是他们的。”

    端木震天咳嗽了数声,又找了个理由,“君上,犬子从军之日起便隶属御林军,出征之时也不过是晋武侯的副将,如此提升,臣是担心……他难以服众啊!”

    离昶摇头笑了笑,道:“震天,人家都是盼着儿子出人头地,你倒是恰恰相反。当初要不是我首肯,你怕连御林军也不让他进吧!知道你心疼这个独子,只想让他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但也要尊重一下他的意见不是。”

    端木震天知道圣意难为,只能无奈谢道:“臣替犬子谢君上隆恩!”

    “来人,孤要拟旨!”

    李维安一听君上传唤,立刻恭敬的跑去为主子研起墨来。

    离昶嘴里说着,两眼却紧紧盯着其子离焕,自从离焕败于北堂羽之后,整个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回来只知道不断练武和研习兵法,如同一团燃烧的复仇火焰,而现在却整个人又像是一把凝练了所有气势的利刃,只是越发的阴沉了些。

    “焕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离焕轻轻抬头,看着离昶回道:“儿臣无话可说。”

    离昶看着自己的儿子笑道:“焕儿,进来国内亦无大事,你若想出去历练,倒也无妨!”

    知子莫若父,离昶一语道破了儿子的心事。离焕立刻上前一步,单膝及地道:“儿臣领旨。”

    离昶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言语。至于端木文轩加官进爵,事已至此,端木震天自然无可推托。但自始至终端木锦荣却始终没发过一句言语,仿佛神游天外一般,只是在离焕被派遣去北漠之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天色,不早了,就议到这里吧!”

    “臣等告退!”

    当所有人告退而出的时候,离昶喊住了自己的儿子。

    “父王还有什么吩咐?”离焕驻足,看着自己的父亲。

    “梦儿这丫头估计偷偷跑去了北漠,若在路上看到她就把她带回来。”

    “儿臣遵旨!”说完便退了出去。

    离昶本来还想叫住他,可是看着儿子的背影,手却僵在了空中,许久,大殿里才传出一阵疲惫的叹息。

    离昶看着空荡的书房,似乎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安子,他这是还在恨我吧?”

    李维安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储君与君上之间事情岂是自己这个奴才可以妄加议论的,内宫当差,必须步步为营,事事没有态度,便是最好的态度。

    离昶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个奴才的举动,只是自言自语般的有呢喃了一句。

    离昶苦涩一笑,“其实他只是太像我了,太像我了啊!”

    东临城的王宫之中,御湖畔的凉亭内,雪花飘扬之间,慕霆独自一人在月下温着一壶酒。

    “月下独酌,岂不寂寞?做弟弟的陪太子殿下饮上几杯可否?”

    话音刚落,慕非的身影慢慢从远处走来,雪花落白了他的肩头,他来到慕霆对面,既不拍身上的积雪,也不等慕霆答复便直接坐了下来。

    慕霆面无表情,倒丝毫也不介意,并为他还斟上一杯热酒。

    “天气冷,喝杯酒御御寒!”

    慕非也不客气,端上酒杯便浅酌了一口,叹道:“好酒!想必是父王的御酒吧,当太子就是不一样,我等可不能经常喝到这样的好酒!”然后笑了笑,接着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下去。

    慕霆又为他将酒续满,然后淡淡地说道:“老九,你有些失言了!”

    慕非讪讪一笑,“臣弟酒后失言了,太子殿下,莫要见怪!”

    “自己兄弟,何必如此见外?难不成怕我找父王告发你不是,老九,并不是什么事都要去算计的。”

    慕霆居然罕见的对着慕非笑了笑,看着慕霆的笑容,慕非也跟着他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面色一沉道:“是啊,自家兄弟,太子殿下对北边那个自家兄弟可是关怀备至啊。”

    慕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但是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紧紧地盯着慕非,似乎想在他的眼里寻找着什么,而慕非的眼睛却像一个漆黑的寒潭,深不见底,半响,才淡淡吐出几个字,“我还以为你的手笔。”

    慕非的眉头一皱,眼中有些不快道:“你以为是我?”

    慕霆没有回答,只是喝了一杯温酒,笑了笑。“那你又为什么认为是我?”

    慕非沉凝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到湖边,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把积雪,然后捏成一个小球。

    “噗通”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阵涟漪,他直接将小球投入了湖中,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一片片银光,像面破碎的镜子,像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雪花一下子下的更猛烈了些,刺骨寒风刮过慕非的脸庞,他却熟视无睹,只是看着湖面平静地说道:“涸泽而渔,鱼安能存,焉不放手一搏。”

    就在此时,湖面下一只数尺长的鱼一跃出了水面,那溅起的水珠,如同一颗颗水晶,晶莹,剔透。
………………………………

第五十九章 夜下美人

    ……》

    欢笑情未极,赏至莫停杯。酒中挑喜子,粽里觅杨梅。帘开风入帐,烛尽炭成灰。勿疑鬓钗重,为待晓光来。

    这是九州家喻户晓的一首诗,是对年终的描写。明天便是年终了,家家户户都在忙碌着,这既庆祝旧年的结束,又庆祝新年的开始特别节日。

    此刻东方露出一抹朝霞,宣告着辰时的来临,朝阳徐徐升起,暗示着年华匆匆离去的痕迹。

    镇国公的府邸,夜落雪已然收拾好了行囊,一名家丁为她牵来一匹白色的骏马,后面还跟着一匹枣红的,两匹都是上好的名驹。

    夜流光拿过一把佩剑交给予了夜落雪,说道:“这是夜家的传家之宝,名曰“夜下美人”,我知道你去意已决,哥哥自然不会阻拦你,你虽得受艺剑圣,但此去万里,带上它,我也安心点。”他转首看了一下小叶,沉声道:“照顾好小姐!”

    “奴婢自当遵命!”

    夜落雪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夜流光,紧紧的,像是孤洋中唯一的一块浮木。

    “傻丫头,要不别去了,明日便是年终,过了年再走吧!”

    夜流光婆娑着夜落雪的头发,眼中是难掩的的不舍。

    夜落雪摇摇头,然后抬头坚定的看着夜流光,正声道:“不,我要去,慕汎对我有恩,不确定他的生死,我永远都不会安心。”

    流光微笑着拭去她眼角的泪,道:“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便不再赘言。去吧,哥哥等你回来!”

    千里之外的北漠草原上,一座营寨中,隐隐可见数不尽的猎猎大旗,迎风招展,无数绣金的雪花图案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一个女子驻足在了营寨门口,只见她身形略薄,一头过肩秀只用条丝缎随意扎起,面容精致,远远望去,明亮洁白象是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阳,靠近观看,明丽耀眼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

    她手中拿着一把短剑,周身上下无所装饰,只有腰间垂着一条极精致的刺绣流苏,单看装束,判断不出此人究竟是何身份。

    “站住!”

    两个看守寨门的士兵立刻横枪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女子看了那两个士兵一眼,样子有些嗔怒,那两个士兵忽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从心里升起。

    中军大帐,侍卫章良才打来清水,碧落简单洗漱了下,刚把脸擦干,章良才又进来说盛维忠禀报求见。

    盛维忠乃碧落三千亲兵的主将,此番碧落安排他们负责大营的外围警戒,听是他来了,碧落道:“让他进来吧!”

    盛维忠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军士,两人依礼见过碧落,碧落一向不苟言语,只是沉声道:“盛将军,不必这般拘礼,请坐下说话。”

    “侯爷,末将不坐了。”盛维忠接着道:“方才在营外巡视,末将属下前来禀报,说正门外有人闹事,末将觉得有些蹊跷,便把此人带来了。”

    “许庆,快将具体情形如实向侯爷禀报!”

    那许庆三十余岁,皮肤黑黄,他闻言应了声是,俯身道:“启禀侯爷,前门闹事者是一泼妇,自称来自京都……”

    盛维忠立刻喝道;“许庆,不得胡乱称谓。”

    碧落听得泼妇二字,不由心一凛,虽然依旧一脸冷漠,但是眉毛却不由皱了一下,然后立马问道:“此女是何相貌,多大年纪?”

    “约莫十七岁模样,长得十分标致。”许庆舔了舔嘴唇,显然有些心动,接着有些遗憾的叹道:“就是整个人儿象块冰似的,没一点笑颜,有些美中不足。”

    盛维忠恨不得拔刀劈了这许庆,他的堂哥在京都城卫军中当值,公主喜欢晋武侯之事,整个京都都是知道的,所以一听禀报说那女子来自京都,盛维忠深知手下这帮人是什么德性,想想还是没敢露面,赶紧带许庆来见碧落。

    听许庆这般一说,碧落几乎可以确认那女子就是离梦了,他看了盛维忠一眼。

    盛维忠心中一凉,忙道:“末将来时已派人火赶至前门,命众军士不得再无礼!”

    而这时端木文轩也来到了账中,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心里暗自偷笑了一番,不得“再”无礼,看来先前已经无礼过了。

    碧落已注意到了端木文轩的到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对许庆冷冷地问道:“将士们伤亡如何?”

    许庆摇了摇头:“没有,就属下副手老陈他们几个被那女子一人扇了个巴掌。”

    盛维忠恨恨地说道:“你怎么就没挨巴掌?”

    许庆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那女子随手一下,就把老陈扇得转了好几圈,属下肯定也不是对手,所以立马机智的退回门内,随后就向盛将军来禀报了。”

    盛维忠看着许庆哼了一声。

    离梦的武技,他可是有耳闻的。这个公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诡异身法和招式,据说她常易容到禁军和御林军里挑衅,结果没人是她一合之敌,那时候还十三岁罢了。

    碧落想了想,对一旁章良才说道:“你与这位许庆一同去正门,将那女子领到此地,举止尽量恭谨些。”

    章良才领命,与许庆一同离开。

    盛维忠有些不解问道:“侯爷,若来人真是那位,你我为何不亲自前去相迎?”

    碧落看了他一眼,盛维忠立刻自觉失言,便立刻不再言语。

    章良才将一女子带了进来,果然是离梦,素面无妆,白衣胜雪,似这千里路途未曾沾染片点尘埃,当真如神仙中人一般。

    碧落偷偷拉了把有些发呆的盛维忠,盛维忠自知失礼,对着碧落尴尬的笑了笑,立刻上前欲拜见。

    离梦袍袖一拂,沉声道:“免了!”

    盛维忠楞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拜道:“臣拜见公主,请公主恕罪。”

    离梦面色微愠的看着他,显然觉得这个人不应该待在这里。

    端木文轩自然知道盛维忠的意思,立刻忙解释道:“回公主,这位乃是盛维忠将军,那个……正门外地守卫便是盛将军麾下士兵。”

    “原来如此!”离梦微微沉吟,接着道,“你那几个属下本宫已略惩小戒,嗯,大营的军纪还算不错。”

    离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对盛维忠道:“退下吧!”

    盛维忠赶紧谢礼,在他离开的时候,端木文轩也紧跟着出去了。

    此时的营帐之中只剩下碧落与离梦两人。

    离梦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了碧落的胳膊,笑呵呵的说道:“碧落哥哥,我来看你了,有没有想我啊!”

    碧落抽开她拉着自己的胳膊,转身走到案前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兵书,然后依旧用毫无温度的语气说道:“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可以,我偏不!”离梦双手叉腰,像个任性的孩子,看着丝毫不看自己的碧落,她低头轻声嘀咕着,“娉婷表姐都来了,我才不回去。”

    碧落捏了捏额头,显然一派头痛的样子。离梦也看到了碧落的这个动作,她立马跑到碧落的旁边焦急的问道:“碧落哥哥,你头痛啊!”

    碧落抬头看着一脸无辜并巴巴看着自己的离梦,他冷漠地脸上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却早已满布了无奈。

    时间一晃即逝,多日的赶路,终于来到了风澜帝国的境内。

    冬日的黄昏里总有一丝淡淡的肃杀之气,在这个风澜帝国境内的冷僻小酒馆里一下子聚集了很多的客人,他们裾桌而坐,各自默然,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屋子里没有别的颜色,只有黑!连夕阳照进来,都变成一种不吉祥的死灰色。

    店中气氛颇为诡异,或许是因为害怕,小二早已躲得不见踪影。门口也自然没有人来迎接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夜落雪带着小叶,毫不客气的径直走入,一掀开帘子,就感觉到了某种逼人而来的凛冽杀意,不禁顿了脚步。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到了夜落雪的脸上,就在那么一瞬,她袖中的夜下美人忽然发出了低低的厉啸,似乎在警告着危险的来临。

    座中众人都没有言语,只是冷冷端详着夜落雪,目光或凌厉,或猜疑,或漠然。

    夜落雪也注意了一下那些人,他们的年龄参差不齐,有男有女,多做短装打扮,一共**桌,有意无意的围住了居中的一桌人。

    那一群人中有几个在她踏入酒馆的一刻,手已经下意识地按上了桌上横放的布囊;而另一些空手的客人却颇为神气内敛,目光冷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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