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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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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康眉角上扬,小声道:“我以为他不会来了!”
长孙无畏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你输了!”
此时的文昊一脸疲惫,眼眶凹陷,胡渣唏嘘,头顶落白了雪花,凌乱的头发更夹杂着几缕雪丝,看上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他慢慢地走向灵位,眼中丝毫没有一点神色,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突然,就在他离慕霆还有十几丈的时候,几名御林军立刻用刀拦住了他。
慕霆身后的付康立刻喝道:“混账东西,文大统领你们也敢拦,是没长眼睛还是不要命了?”
御林军知道付康是慕霆的心腹,他必定懂得慕霆,这几句话自然知道肯定也是慕霆要说的意思。
文昊熟视无睹,只是走到慕京尧的灵位前,深深地跪了下去,然后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每磕一次地上就发出“咚”的声响,三个头磕完,他地额头也磕破了皮。他转身走到慕霆身边,然后将衣服中的禁军虎符拿出来递了过去,目光居然直直的看着慕霆。
面对如此不敬的目光,慕霆丝毫不在意,他看着文昊手中的虎符,郑重道:“拿着吧,这本来就是你的。”在文昊的沉默中,他忽然拉过文昊的手,对着百官宣布道:“即日起,文昊便是护国大将军,封安义伯,世袭罔替,食邑二千八百户,并赐青刚玉剑具、琥珀屏风、紫丣之璧、血纹之璜,将军子嗣,长子封男爵,食邑八百户。”
阶下大臣开始议论纷纷,不一会便有一名大臣走了出来,此人正是礼部侍郎,他立刻说道:“君上不可,此举大大的不妥。”
慕霆扫视一干众臣,平淡地说道:“还有谁觉得不妥!”
“臣亦觉得不妥!”
“臣附议!”
不一会便出来了七位大臣,慕霆突然怒道:“混账,把礼部侍郎给我拖出去砍了,其余人等各降三级!”
礼部侍郎立刻哭喊道:“君上息怒,微臣冤枉啊!冤枉啊!”
其余六人更是一起大呼冤枉。
“什么冤不冤?大统领中心护主,奋勇杀敌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慕霆接着冷冷一笑道:“艳虹楼的花魁可是想你紧啊!”
礼部侍郎的心一下子跌落了谷底,自己害怕家中悍妻,暗中秘密包养艳虹楼花魁之事更是秘密,君上连这等隐晦之事都知之甚详,那自己暗中支持端王,岂不是?
想到此处,当下他抬头看了一眼慕霆,只见他的怒中深邃如海,官场多年,自然养成了一种直觉,他默默地跪了下去,一言不发,任由御林军将自己拖走。
四下鸦雀无声,谁没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宦海多年,每个人都是有着相当敏锐的判断力,慕霆此举显然是杀鸡儆猴。只是这个礼部侍郎倒霉,无端撞上刀口,成为了立威用的祭品。
只是护国大将军的军权乃仅此于宇文赟的兵马大元帅,而今宇文赟生死不明,这可是意味着文昊将有可能成为贵霜帝国的武将第一人。敕封伯爵,却享受着侯爵才有的食邑二千八百户,长子封男爵,这样的厚赏是古往今来罕有的恩赐。如何不让人眼红?如何不让人妒忌?
但是文昊的反应出乎任何人的意料,文昊对着慕霆跪下,道:“望君上收回成命,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人。”
这个文昊是疯了吧?他不是吃过药了?很多人都不禁这样想。
“为什么?”慕霆不解的看着文昊。
“因为会睡不着!”文昊看了慕霆,接着道:“我累了,乏了,君上节哀!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草民先告退了!”
文昊起身离去,在出门的那一刻,他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慕京尧的灵柩。
付康冷冷地说道:“不识抬举!”
长孙无畏笑道:“我确是越来越佩服他了。”
“他还在怪我!”慕霆看看付康,付康自觉失言,赶紧低下了头,慕霆上前几步,对着台阶上文昊的背影大声说道:“君无戏言,无论你的是否接受,孤王的赏赐绝不会收回,护国大将军的大印,孤王先帮你保管,无论何时,你都可来取!”
文昊停了一下脚步,也就一瞬间的事,然后他又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台阶,寒风中,他的丧服随风舞动,若柳絮般的雪花在他的背后孤独地落下。
………………………………
第九十八章 扑朔迷离
……》
天上下着雪,纯白的雪花从阴沉沉地天空飘落下来,孤独无助。四周很是安静,但越是纯粹的静寂,越是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交杂其中。
夜风吹拂的声音,飞雪飘落的声音,砰砰心跳的声音,起落呼吸的声音……不该听到的声音都听到了,可是该听到的声音却一丝也没有。
“这是哪里?又是梦?”夜落雪看着四周白茫茫的一边,她四下搜索,却始终一无所获,她只能无奈的低下了头,似乎想了很久,她再次的抬起了头,茫然呓语道:“梦,这就是梦!”
突然,画面突转,一轮烈日冉冉升起,阳光乍现,突兀而耀眼。雪的触感依旧是如此的寒冷,并未因阳光的出现而改变。
一阵哭声从远处传来,夜落雪感觉那个声音很是熟悉,于是她循着声音而去。走了一会,她看到不远处是一个小孩在哭泣。
“小弟弟,你怎么了?”
孩子茫然抬头,却是一脸疑惑,他似乎看不见就近在眼前的夜落雪,可是那张含泪的面颊使得夜落雪全身一怔,那是多么的熟悉脸啊,可是为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呢?
就在夜落雪疑惑的时候,梦的场景又开始了变化,所有的一切的逐渐变成了红色,红色的太阳,红色的雪花,红色的世界。眼前的小男孩还在哭泣,夜落雪好想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可是身体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泪水划过她脸颊,渗入红色的雪中,她的眼泪居然也变成了红色。此时的夜落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男孩哭泣,这感觉是她压抑的透不过气来,她感到好无助,好悲伤,好痛苦。
“一定没问题的,已经约定好了啊,可是我来了,你在哪里?”
夜落雪的脑海忽然闪现出这么一句话,可这话是谁说的呢?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夜落雪脸庞挂满了眼泪,她竭力的喊着,可是小男孩依旧像看不见一样,为什么?为什会这个样子?
夜落雪夺眶而出的眼泪染红了她的脸颊,血红的眼泪不停地向下滴落,恍惚的给人一种错觉,就好象这泪滴立即会在凛冽的寒风中,被冻结成鲛人的珍珠。
“很难过是吗?”口中传来一阵语气沧桑,但声音却还似乎带着稚气。
听到突然地人声,夜落雪茫然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就在夜落雪对着天空哭喊的时候,哭泣小男孩的身影却忽然消失了,眼前又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既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为什么还一直回来?既然选择了,为何还有那么多的不甘?”
空中再一次传来那个声音,语气似乎带着一种惋惜。
“回来这里,什么意思?你说这里是我自己要来的?可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夜落雪抱着头自言自语的疑惑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眼中的茫然渐渐变得明朗起来,她抬头道:“是的,是我自己要回来的,我丢失了重要的东西,所以在找重要的,很重要的东西,你知道在哪里吗?”
空气里只传来一阵叹息,明明是如此稚嫩的声音,却总听得有些沧桑的味道。
“明明是很重要的东西,明明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明明是不快点找到就不行的东西,可就是想不起来,怎么办呀?”
“会好的,只是不会是现在,时间还没有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现在,明明是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就是不还给我,你还给我?”夜落雪哭了,大声的哭着,随着她的哭声,风雪也变得猛烈起来了。
“既然那么重要,为什么要放弃?我们都曾失去过,也知道失去并不代表什么,得到也是这样的。”
“我不明白!”夜落雪一边摇头,一边哭泣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相信奇迹,我会找到的。”
“奇迹之所以被称为奇迹,是因为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个声音顿了一下,叹道:“你是命轮的枢纽,既属于命轮,却也不受命轮的束缚。天空中没有你命里星辰,所以也不会有你星辰的轨迹,你是命运之外的异数。”
“你到底想说什么?”
声音仿佛停止了一般,过了许久,那声音才幽幽地响起,“当你回到梦开始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我会在那一天等你!”
“喂!喂!你告诉我啊!告诉我!”
无论夜落雪如何呼喊,天空再也没有了回应,那个声音消失了,就像重来没有出现的那样。
夜落雪坐了下来,就那么坐在白茫茫的地上,她抱着腿,将脸埋在了膝盖之中,任凭雪花落在自己的身上。身边慢慢有些吵杂的声音,她茫然地抬起头,身边居然是人来人往的行人,每张都是陌生的脸,但是却有莫名的熟悉,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笑容,像是熟悉的亲人。
可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所有人都在她身边自然地走过,她像是空气一般,存在,却无人可以感知。
夜落雪总是觉得自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这个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可是究竟要等待什么人呢?她不知道,似乎是独自等待着一个不会来的人,她不知等了多少时刻,不知等了多少天,然后,不知等了多少年……
终于,在人潮的尽头,她似乎看到了一张十分熟悉却又模糊的脸,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等待的那个人。
“等等我!别走!别丢下我!”
她站起身来追了过去,当快要碰到那个身影的时候,那个身影忽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强光,然后……梦醒了!
“别丢下我!”
夜落雪睁开双眼,猛地坐了起来,她茫然四顾,一下子分不清自己身在了何处。许久,她慢慢回过了神,她拿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此时的夜落雪哪里还有睡意。她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衣,然后走出了帐篷,此时的外面是漫天的繁星,如同一颗颗闪烁的钻石,璀璨而耀眼。
夜落雪举目望去,发现外面的火堆旁还有两个人没有睡着,定晴一看,正是宇文赟和慕汎二人。
“怎么?失眠了!”
看到走出帐篷的夜落雪,慕汎对她喊道,宇文赟也对他微笑示意,夜落雪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
因为赤水关被夺,使得剩下的数千多贵霜帝国的士兵无法返回国内,这几千包含部分之前杀散,后来回归的士兵,于是宇文赟定下了两条路线,段成风带领大队将士绕道风澜帝国,从西北回贵霜帝国,而宇文赟与慕汎则扮做商旅,带着装成护卫百名士兵穿过风澜帝国,先回东临城请罪。
看着坐在对面的夜落雪,宇文赟笑着的问道:“夜小姐,做噩梦了吧!”
夜落雪点点头,慢慢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个梦,因为感觉很真实。每次都会做这样类似的梦,身处梦境之中,却也知道在做梦。和往常一样,眼前始终是那片不变的风景,但这一次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什么样的不同啊?”慕汎好奇的问道。
“总之就是不同,这个感觉没法说出来。”她没有正面回答慕汎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改如何解释那诡异的梦境,她看了看宇文赟问道:“宇文元帅,你见多识广,你觉得星辰与命轮一说可信吗?”
宇文赟抽了一口烟斗,吐出一口白烟,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许久,他才慢慢看了慕汎一眼说道:“我不懂星相,但这个你可以问一下王爷,除了东海星宗,整个九州最懂星相的就是鬼圣先生了。”
夜落雪看向了慕汎,眼中一脸的疑问。
提到鬼圣,慕汎立刻肃然起敬,看着夜落雪寻求的目光,慕汎立刻说道:“师尊在星相上确实有独到研究,但却从未交于我们师兄弟,他曾说,为什么一定要看穿星辰的秘密,糊涂的活着才是一种幸福。”
宇文赟看着天空,若有所思的说道:“鬼圣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人生难得糊涂,越是聪明的人,越不会得到快乐。”
鬼圣原名姬凌云,姬姓乃九州大姓最早可以追溯到轩辕大帝之前,那时的姬氏便是王族。皇极流的第一代乃至倒数三代以前,所有的宗主都姓姬。
当传到姬凌云父亲姬煊的时候就出现了变数,姬凌云被誉为惊世奇才,他年仅十五岁的时候就在武艺上战败了生死阁的阁主,而后又在奇门遁甲上完败了玄机阁的阁主,甚至本草阁的阁主也对他推崇有加,可是最终姬凌云却不知何故离开了皇极流,隐居鬼谷之中。
看着宇文赟若有所思的样子,夜落雪不由问道:“宇文元帅,您是不是想起一些往事?”
宇文赟微微一笑,点点头,她猛地吸了一口烟斗,然后说道:“夜小姐,知道你身上琥珀的来历吗?”
夜落雪往宇文赟身边靠了靠,她一直觉得宇文赟给自己的感觉很是亲切,她丝毫感觉不出这个和善的老人会与杀伐果断的元帅像是一人。虽然别人觉得这个是高高在上元帅,但夜落雪却觉得这个对自己很和善的大叔,有着一种类似父亲的感觉。
宇文赟看着夜落雪的琥珀,眼中似乎氤氲着水汽,“你们不知道,这个琥珀项链是我送给我最爱女人的定情信物。”
宇文赟淡淡的说,语气虽然很是平静,但是夜落雪和慕汎都知道,他的内心绝不会是表面看上去的那种轻描淡写。否则也不会简单的就说这么一句,他的心还是不曾放下吧。
他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具体故事,夜落雪他们不曾了解,在宇文赟没有要说的情况下,他们也不会去问,那等同于硬生生的解开那个看似坚硬的血痂,然后撒上一把细盐,这样残忍的事情,谁又愿意去做?
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
“我见过那个女人,她很漂亮!”夜落雪回忆起初见独孤峰的那一幕,那个美丽倔强的女子,在万分绝望与屈辱下,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宇文赟沉默,他吸了口眼,然后又重重的连吸了几口,却也始终没说一句话来。
爱上一个人的那个瞬间,是会永远永远留在心里的,这瞬间,便是生活的勇气,便是黑夜里点亮的一盏明灯。
运帱帷幄,摧敌肝胆。这位名扬九州的兵圣,虽用兵一向奇策百出,但他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事,却与何人叙说?
………………………………
第九十九章 孤独至死
……》
哪怕身在大海也喝不到一滴水;,哪怕被无数人所爱也会孤独而死,这便是轩辕城的写照。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北堂羽,一动不动的站在崖边。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风澜帝国的君主,他是生来的王者,他是帝王之血的继承者,他是一个孤独的剑客。
他不只会杀人,他甚至曾经救过一心想要杀他的人,但这个事情也只有他和那个人才知道。
他曾和自己唯一的朋友北堂羽说过,这世上有许多感情远比仇恨更伟大。
他极少笑,可是偶尔展露笑容,就如同春风吹过大地,连远山上亘古的冰雪也会融化。远山上冰雪般高傲的性格,寒夜里流星般闪亮的生命,天下无双的剑。
轩辕城五岁练剑,从此他的世界里只有剑,对他来而言,剑道其实就是性命之道,是他身心性命的安顿之处。
北堂羽看着前面白衣胜雪的背影,那个人究竟孤独到了如何的地步,他双手抱着怀中的剑,就像这个世界只有这把剑一样。
“我曾经为一个人放下手中的剑,最终她却死在我的剑下。”
轩辕城曾经与北堂羽这样说过,北堂羽很吃惊,却也很难过,轩辕城是他的主君,也是他的朋友,可是在那个极北的雪山上,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轩辕城霍然睁开双眼,一个身影走了过来,那是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一身灰色布衣,双目炯炯有神,腰间一把青铜宝剑。
青麟剑――以切玉断金,如削土木矣。
剑魔凌弃,传说中最接近剑圣的男人,他为求剑道,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儿,为拜入剑圣门下,不惜跪求剑圣七天七夜乃至昏厥,但当时的剑圣却始终将他拒之门外。
轩辕城转过头来,白衣如雪,目光犹如两条闪电,他看着剑魔凌弃,静静的在等着凌弃拔剑。
凌弃突然拔剑,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然闪电般攻出八剑。但轩辕城一直只是用剑鞘格挡,根本连剑都没有拔出,他眼中的失望之色越来越浓郁。
只见一声清脆犹如风铃般的出鞘声,轩辕城只刺出了一剑,一剑就已刺穿了凌弃的咽喉。
剑拔出来的时候,剑上还带着血。轩辕城轻轻的吹了吹,血珠轻轻地在空中划了道弧,落在地上,渗入泥土中,转眼只剩下淡淡的痕迹。残霞如血,映着一张苍白落寞的脸。他的眼神说不出的疲倦说不出的寂寞。
“这也叫最接近剑圣的男人,他活着就是对剑圣的侮辱。”
轩辕城在提到剑圣的时候,他一贯冷淡的眼神中总会露出奇特的光亮,在他眼里,杀人从来不是一种罪恶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但却是一件可以奉献全部的、神圣的、必须严肃、尊敬地对待的事情。
剑,乃凶器也。处身于江湖中,求证剑道,不可避免双手血腥。轩辕城不为己杀人、不为钱财杀人、不为仇恨杀人,只为得证剑道而杀人。
北堂羽走到了轩辕城的身旁问道:“君上,您已经决定好了吧!”
轩辕城抬头看着天空说道:“从我握起剑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您是一个帝王,您的心中应该装着您的万千子民!”
“帝王?那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轩辕城看着夕阳的余晖,轻轻道:“白驹过隙,人生不过百年,纵使拥有帝王之血,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多活些时日罢了。人都会死的,既然要死,为什么不死在莫问剑下?能死在剑圣的剑下,至少总比别的死法荣耀得多。”
北堂羽苦涩一笑,只能无奈的看着他,这个世上或许只有北堂羽才最了解轩辕城吧。
他看着北堂羽的表情,轩辕城浅浅一笑道:“或许死的未必是我!”
“然后呢?”北堂羽叹息,他看着轩辕城接着道:“即使你能打败剑圣,那你又该如何?你这么一个骄傲的人,即使没有朋友也没关系,但是如果这个世界上,你连一个对手都没有了,你怕是孤独的会死掉吧!”
“死就死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留念的。”
轩辕城转身离去,苍白的衣服随风舞动,沾不得一丝的尘埃。
有人说“假如人的品德能像雪那样洁白,而心地不像雪那样冰冷,该多好”。可是有些洁白,却正是用冰冷表现的。人们总是责怪雪的冰冷,雪不解释,他只用洁白答复一切。
北堂羽看着轩辕城的背影叹息道:“你若死,必是死于你孤独!”
风澜王宫之内,一女子在这落雪之中黯然神伤,只见她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只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她叫轻萤是帝都王城的一名宫女,因为自小就服侍着轩辕城,因此得到了很多人的尊崇。但她从不在乎这些,她是个宫女,轩辕城的贴身宫女,她只在乎他的主子。
三日前的清晨,轻萤如常来到轩辕城的寝宫为他洗漱,在轩辕城洗漱后,他看着轻萤问道:“你服侍我多久了?”
轻萤一愣,但随即恭敬的回道:“启禀君上,奴婢已经服侍您十二年了!”
轩辕城点点头,他起身拿起自己的承影剑,在走到门口之时,他驻足说道:“轻萤,你出宫吧!”
轻萤感到一阵晴天霹雳炸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她茫然的站在原地,感受着自己世界瞬间的天翻地覆,当她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轩辕城已然消失在了门口。
她扶着门框,任凭着眼泪滑落,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不知所措。她照顾轩辕城已有多年,虽然轩辕城很少与她说话,但是她一直长伴在他左右,轻萤如轩辕城的影子。如今,影子的主人却要影子远离自己,身为影子的轻萤,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轩辕城虽是帝王,但从来没有帝王的架子,他更像个苦行僧一般生活,他没有任何妃子,就连用膳,他也只吃两三个素食。
轩辕城出走的数日,轻萤每天都会在他寝宫门口徘徊,她要请求君上不要让她离开,她要一直留在轩辕城的身边,哪怕是个影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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