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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星传说之星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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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樱看着无涯,美目流转,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只是我的弟子,永远都是!”

    “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我,当初为什么不让我死在街边,你就不应该带我回来!我恨你!”

    无涯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怒气冲冲的跑出了剑阁。

    看着无涯离去的背影,离樱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她不明白了这个孩子为何对她怀有那样热烈深挚的感情,那或许是在一切亲情、友情、爱情都已无从寄托,一切救赎都无法指望的时候,将仅剩的唯一的希望,放到了儿时那个私心里倾慕的女性形象身上吧?

    无涯不断地向前奔跑着,像是一只无助的亡命羔羊,身后是身旁景物飞快流逝的剪影。

    离开剑阁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的时间里,无涯去过很多地方,他几乎走遍了九州的每一个地方,他见识过北漠草原的广袤无垠,甚至独自去了九州禁地,诡谲神秘的南疆密林,最后他去了西域经历风沙漫天时的气势磅礴。九州的四大帝国的傲雪帝国、贵霜帝国、清云帝国、风澜帝国,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他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他只是漫无目的游走,像是一个游荡的孤魂。

    一路走来,每一个季节都有残缺,每一个故事都有暗伤。情感虚虚实实,光阴明明灭灭,要让自己做到清醒,真的不易。想要的未必属于自己,得到的却未必是所期待的。

    他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他现在只想陪在她的身边,做徒弟也好,起码可以每天看到她,那样也就足够了,或许是自己太贪心而奢求的有些多了吧。

    当他打开剑阁地宫大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离樱躺在地上的血泊里,原本白色的纱袍上已是片片殷红。祸斗嘴角也溢出着鲜血,但依然怒目瞪着门外,将离樱死死地护在身后。

    无涯一下子冲过去抱起了离樱,感觉到她还有一些微弱的气息,他立刻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不断地向她输送着真气。真气向泥牛入海,他知道离樱的内脏已经都碎了,正常人伤成这样应该已经死了,就算剑圣也不例外。

    可是她为什么还在这么痛苦的坚持着不肯死去?

    “涯儿,是你吗?”

    离樱缓缓睁开双眼,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她伸出颤巍巍的手抚摸着无涯的脸颊,她的双目无光,已然失明了。其实那是无涯走后,自己因为思念他而哭瞎的双眼,但这些无涯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无涯点点头,他早已泣不成声了,他将怀里怀里的人又搂紧了紧,像是抓着汪洋中的一块唯一依靠的救命木头。

    “我就知道是你,我知道你会回来的,呵呵,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真好!”

    离樱知道自己等的人回来了,嘴角泛起了一阵得偿所愿的笑。

    “这里是我家,我离开再久,终要回家啊!”无涯目次欲裂,但语气却很轻柔,生怕一用力,有什么就会消失一样,“是谁伤了你,告诉我!”

    他不知道世上有什么人可以找到剑阁,甚至可以伤到身为剑圣的师父,可是无论是谁他都会将他碎尸万段,哪怕拼上自己的命。

    “算了,只要还能见到你,能死在你的身边,我就很知足了。”

    离樱的嘴角浮出一抹欣慰的笑,但因为伤势太重的原因,就这简单的笑也让他呕出一口鲜血。

    “就算颠覆整个天下,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把他找出来,然后将它千刀万剐!”无涯心如刀割的说道,他感觉离樱有意避开这个话题,但他不明白离樱为什么要维护那个凶手。

    “涯儿,不要抱着怨恨活着,你是新的剑圣,拿起莫问,帮我继续守护九州的责任。”离樱染血的手掌,轻轻摸了摸无涯地脸庞,温柔道:“涯儿,以后师父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原谅我……”离樱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那双染血的玉手重重的落在冰冷地地面上。

    “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做你的师父,我要做你的妻子!”

    一行清泪在她那惨白却不失美丽的脸颊滑落,滴落地面,溅起一片晶莹,这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个念头,但有些心里的秘密却只能永远埋藏下去了。

    “啊……”

    地宫里传来无涯撕心裂肺的咆哮。

    “剑圣对我而言只是屁话,九州也好,天下也罢,他们与我何关?我只想守护你,只想做你身边的徒弟。”

    浮花逝水,空影如梦。终是世事无常,情难两厢。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无涯抱着离樱的尸体哭了三天,然后将她放入冰棺后,又大笑了三天。最后用手指,硬生生地在离樱冰棺旁边的地面上刻下了这一首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隔了百年的光阴,万里的迢递,浮世肮脏,人心险诈,割裂了生与死,到哪里再去寻找那一袭纯白如羽的华衣和那张如莲花般的素颜?
………………………………

第九章 琥珀之扉

    ……》

    时光荏苒,苍老的不只是年华。时间一晃即逝,落雪已经来贵霜帝国一年多了。繁华的东临城街道上,夜落雪一路狂奔,犹如脱缰的野马。

    时值正午,七月的烈日当空,烤得人皮肉发疼。由于阳光太毒,街上没多少行人,商贩们也都尽量把摊子向后挪进屋檐的阴影处,街面宽敞通达地被亮了出来,使得夜落雪没有阻碍,一路越奔越快,丫鬟小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勉强追在她身后。

    “小姐,您慢点!”

    丫鬟小叶在后面焦急的追赶着夜落雪,小叶是夜流光给夜落雪配的贴身丫鬟,年纪比夜落雪长四岁,模样很是精致。

    “小叶,你快点嘛!那边有很多人,我们去看看啊!”说着也不理后面的小叶就跑了过去。

    “小姐,你等等我啊。”小叶无奈,只能气喘吁吁的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奴隶的摊点,七八个奴隶无精打采的站成一排。其中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虽然衣衫褴褛,但那阴骘的眼神里透露着不屑。旁边有个面目比较清秀的妇人,模样和那男孩有些相似,应该是她的母亲。

    男孩标的价格是纹银五十两,他的母亲却只值三十两。

    “那个女的虽然有些姿色,但是一看都四十多了,也太老了点吧?三十两?送我都不要!”

    有位一看就是来自青楼的买主,毫不客气地打量着母亲,一边和牙婆讨价还价,一边抬起母亲的脸来鉴定其容色,终于,以二十两成交,随即上来拉扯着母亲。

    母亲脸色惨白,她温柔地看了的孩子一眼。在镣铐被解开的一瞬间,决绝的向前跑去。

    “快拦住她!”

    然后就在牙婆声音刚喊出去的一瞬间,就见那个母亲像是一直奋不顾身的扑火飞蛾一般,一头撞在了衙前的石狮子上,血顺着黑色的头发流下来,染红了身下的青石板。

    他怒吼着想朝着自己的母亲冲过去,拉着捆绑在自己身上锈迹斑斑的铁链发出叮当的声响,可是就是那咫尺的距离就那么硬生生的隔绝他们。男孩身子前倾,努力的伸着双手,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犹如野兽般得得悲鸣,就像一只受伤的狼。

    “啪……”

    身后一个黑脸大汉愤怒地用鞭子不断抽在了他的身上,衣衫褴褛的后背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鞭痕,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的纵横密布着。可是无论黑脸大汉如何鞭打,那个男孩始终保持着手向前伸的姿势,他手指弯曲,像是要抓住什么,可是触手而及的只是炙烈如火的风。

    他的母亲倒在那里,像是一片无人问津的落叶,静静地躺在喧闹的人群外,空气里有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围观的人发出看到了好戏的满足叹息,在他们眼中,那些低贱的奴隶与牲畜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吧!

    又上来几个大汉,他们一起制服了这个男孩,并有给他加上了几条锁链。虽然被束缚,但是他的眼睛却依旧看着母亲尸体的方向。

    这时,一个买主上前仔细看了看那个一脸阴鸷的他,眼睛一亮说道:“好俊的孩子!”

    “可不是,才十五岁呢!长的多漂亮啊,你们那边好男风的相公们能不喜欢?”牙婆一看,连忙顺口接上,撩起他额前的散发,“看看这脸蛋,五十两绝对不亏!”

    男孩蓦然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忽然抬头,盯着眼前的众人,由于恶毒,褐色的眼睛里有骇人的光芒,令的那买主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有些怯然:“这孩子……邪的紧哪……我不要了,不要了!”

    “哎哎!别走啊,四十两如何?”看到死了一个人,牙婆有些急了,连忙想把这些奴隶脱手,用力扳转他的脸,对着太阳叫卖,“你们看,多俊的孩子!才卖四十两!”

    牙婆吆喝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结果,男孩没有意思悲伤地样子,眼中只有深深的刻毒和不屑。

    或许是他的态度激怒牙婆,“啪!啪!”牙婆狠狠地给了男孩两个耳光,指着他骂道:“都是你个丧门星!”

    男孩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咬着牙,恶毒的看着牙婆,眼中毫无畏惧。

    或许这样的眼神确实可怕的很,牙婆面对这样的眼神也不由后退了几步。因为恐惧而后退,因为羞愤而恼羞成怒,他对这一旁的那个黑脸大汉喝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啪,啪……”

    得到命令,黑脸大汉立刻上前。每一次鞭挞,都再次在他的背后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滴在烈日灼烤下,而变得滚烫的青石板上,发出“嗤嗤”的声响。男孩却是一声不吭,仿佛那一下下见血的鞭打仿佛不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

    “住手!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了一个稚气的声音,所有人都吃惊地回头,只见声音来自一个粉妆玉琢,差不多十二三岁的女孩。

    这个小女孩赫然是夜落雪,此时夜落雪双手叉腰,一派老成的怒目而斥着黑脸大汉。

    黑脸大汉与旁边几个同伴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周围围观的人也都被这一幕逗笑了。在他们的眼里,奴隶和猪狗又有什么区别?谁会因为吃猪肉而产生愧疚感?如此思想早已根深蒂固的印刻在了他们的思想里。

    “你们笑什么?”

    “哪里来的野丫头,一边玩去,这些奴隶,生来就是贱种!”说着便又在那个男孩身上抽打了起来。

    “你们太过分了!”

    夜落雪一把夺下了黑脸大汉的皮鞭,一脚踹到了他的脸上,黑脸大汉一个后旋转一圈,脸与地上的青石板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瞬间便与他的门牙永别了。

    围观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居然如此轻易放倒了一个成年的壮汉,有的人还赶紧揉了揉眼睛,好好地确认一下刚才的一幕是不是眼花所产生的错觉。

    夜落雪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看着他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担忧的问道:“哥哥,你没事吧,这一定疼死了!”。

    男孩看着面前这个有点随时要哭鼻子却气鼓鼓的小女孩,眼中突然闪现了一丝诧异的光彩。

    “臭丫头,你找死!”失去门牙的黑脸大汉突然恼羞成怒,一拳头就要向夜落雪挥去。

    夜落雪感到一股劲风在身后袭来,立刻敏捷的侧身闪过,顺便一脚踢在了黑脸大汉的小腿上。黑脸大汉一脸痛苦的将五官团聚在了一起,然后以一条优美的弧形抛物线,再一次跌在了地上。

    “住手!”

    后面传来小叶的喊声,所有人寻声望去。而牙婆看了一眼小叶,立马嬉皮笑脸的向小叶点头哈腰,“原来是夜公爷府上的小叶姑娘,老身这厢有礼了!

    “有礼?你们的礼是这样行的吗?”小叶双手抱胸,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她顿了顿,指着在地上**的黑脸大汉道:“你们这个奴才,居然欺负我家小姐,真是吃了雄性豹子胆了!”

    牙婆气节,一口鲜血差点要喷出来。她看了一眼在地上挣扎的黑脸大汉,又看了一眼怯生生的夜落雪。自己的手下伤成这样,居然被说成欺负别人,奈何对方地位尊贵,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而小叶不等牙婆回复,便立刻走到夜落雪身边,关切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你跑的太快了,可追死我了。”

    牙婆跑到黑脸大汉面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骂道:“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还不赶快给小姐认错!”

    牙婆骂完便走到了夜落雪面前,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一脸殷勤的说道:“小姐,老身有眼无珠,冲撞了小姐,往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老身吧!”

    这时的黑脸大汉也走了过来,只是这满脸鲜血且没有门牙的笑容,再加上那张黑脸。天啊,完全可以用来辟邪!

    黑脸大汉一下子就噗通的跪了下来,镇国公家的小姐岂是自己所能得罪了,“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瞎了狗眼。”一边说着一边打着自己的脸,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好啦,你只要下次不随便打人就好了!”夜落雪的心一向是最软的,看着黑脸大汉这样,自己心里也有些愧疚。

    “谢谢小姐,小姐这么心地善良一定会有好报,小的以后必当改过自新,从新做人,多做善事。”黑脸大汉说的是感恩戴德,颇有一种大义凛然的味道。

    夜落雪看看小叶,牵着她的衣角,怯怯道,“小叶,我们把这个哥哥买下来好吗?”

    小叶看着那个男孩皱了皱眉,立刻规劝道:“小姐啊,这事要问过少爷,我不好做主,也没那么多钱呀!”

    “哥哥最疼我了,他一定依的,现在如果不买的话,那个好凶的大叔就要把哥哥带走了。”夜落雪急了,用力拉着小叶的衣服,公然撒娇起来。

    小叶摇了摇头,却也无奈的看了那个牙婆一眼。

    “还愣着干嘛?赶紧放人啊!”牙婆一脚踹到少了一颗门牙的黑脸大汉吼道。

    颈后的草标终于被扯掉,脚上和身上的锁链也被打开。

    夜落雪看着小叶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的样子。接着她转身跑到男孩面前,微笑的问道。“哥哥,你愿意和我回家里去吗?我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他想了想,然后照样毫不客气地冷冷回道:“不愿意!”

    “真是不识抬举!”小叶严厉而不屑的话语传了过来。

    他一震,霍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小叶一眼,眼光凌厉而凶狠,像一头嗜血的狼。

    在对方不由自主地噤声后,他却站起了身,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琥珀吊坠,递给了夜落雪,“送给你!”还没等夜落雪反应过来就把琥珀塞到了她的手里,转身离去。

    落雪看着这个男孩离去的背影,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赶紧上前喊道:“等等!”

    男孩回头侧脸看着夜落雪,目光阴鸷,却并无言语。

    “你的妈妈怎么办?我可以让哥哥送你们回家!”

    “家?”男孩呢喃着看了母亲一眼,然后便看向了天空,许久,他才回身看着夜落雪道:“不必了!将来这脚下所有的土地都是我的家,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而且她也不想离开这里吧,毕竟离他这么近。”

    最后的一句话仿佛是他自言自语,声音小不可闻,除了他自己,并没有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星辰按着命轮运转,但历史上今天发生的这一幕却是任何高深的星象家都无法捕捉到的。看似一次简单的邂逅,却对这个天下造就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铁皇,夜王,巫尊,神武王,魔君,海皇,星尊大帝。这些响彻千古,熠熠生辉的名字,这些不死不休的死敌,这些差点将天下毁灭的强者,却都是由一个微不足道的源点所引起,而这微不足道源点,必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其实所有的一切早已注定,天下为棋盘,我们终不过是命运的棋子。爱恨情仇,由不得自己!

    “帮我把她安葬了吧!葬在城外最高的山峰上,面朝着东临城。”

    “恩恩,我会帮你的!”

    “谢谢!”男孩郑重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而走,走了几步的时候,男孩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夜落雪最后一眼。

    看着夜落雪对自己挥舞的双手依旧无言,只是在转身的时候自己轻声说道:“他日我若为王,必将娶你为后。”

    阳光下,他的背阴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不远处的茶楼隔间里,一个身穿淡青色外衣的男子正坐在窗台一直看着夜落雪刚刚发生的一幕,他的嘴角不由浮现出一阵会心的浅笑。

    “太子殿下,该回宫了!”这时门口却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

    置身于碌碌红尘中,每一天都有相逢,每一天都有别散。放逐在茫茫人海里,常常会有这样的陌路擦肩。某一个人,走进你的视线里,成了令你心动的风景,而他却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过一个你。又或许,你落入别人的风景里,却不知道,这世上曾经有过一个他。不知道多年以后,有缘再次相遇,算是初见还是重逢?
………………………………

第十章 世相迷离

    ……》

    人的一生都在演绎一幕又一幕的戏,或真或假、或长或短、或喜或悲。你在这场戏中扮演那个我,我在那场戏里扮演这个你,各自微笑,各自流泪。

    一场戏的结束意味着另一场戏的开始,所以我们不必过于沉浸在昨天。你记住也好,你忘了也罢,生命本是场轮回,来来去去,何曾有过丝毫的停歇?

    南疆密林,九州最危险神秘的地方,这里有着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自古便是一块禁地,凡进入密林中的人,从来就没有出来过,就连方向感最好的飞鸟儿都没法从树林的上空飞过。

    南疆密林是巫族的领地,巫族人仇视着所有的种族,尤其是华族。当年华族的帝王与巫族开战,最终华族的大祭司月神用她的神力封印了巫族史上最强大的君王――巫尊帝星魂。

    巫族的生命很长,甚至是鲛人的数倍,尤其是王族。虽然事隔千年,但在巫族看来不过是不久的事,现在的巫王便是巫尊之子――帝启。

    巫族阻止着每一个擅入密林的外来者,南疆密林外有这一条亘古便存在的一条河,该河上常年云雾飘渺,因此便得了雾霭河之名。

    有人曾说雾霭河连接着忘川,是黄泉的支流,因为每一个落入河中的人都不会再上来,很多人说是河中无数的厉鬼所为。河的彼岸便是茂密的南疆密林,又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月明如昼,在密林的深处的一个平静地水潭边,居然有个人影静坐在岸边如同一座雕像,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钓竿。

    “鬼首,你可真有闲情!”

    人影的背后传来一阵幽幽地声音,声如银铃,但在这么一个阴森的地方,在好的声音也会让人觉得悚然吧!

    月光之下,慢慢显出现了一个女子身影,该女子约莫十七八岁,身着杏黄色的外衣,模样很是清秀,但眼中却有着和年龄有些不符的妩媚,仔细一看,她竟是那个伫立在碧落海边礁石上的女子。

    “阴姬,你吓跑了我的鱼。”那叫鬼首的男子语气有些森冷,他仍然一动不动的握着手中的钓竿,丝毫不去看注视着自己的阴姬。

    鬼首一身黑,若非月光皎洁,他几乎要与夜融为一体,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被他随意束在身后,他的体型伟岸而修长,只是他的脸上带着一张恐怖的黑色恶鬼面具,这面具似玉非玉,只是在月光下居然呈现一种半透明的状态,可却丝毫看不清面具后面的面容。

    阴姬面色严肃的对着鬼首的背影说道:“时间到了!”

    鬼首感到鱼竿有些抖动,他提起鱼竿,上面果然有条不小的鱼。鬼首接过鱼来,却把钓上的鱼又扔到了水潭里放生。然后放下鱼竿,起身向阴姬这边走了过来,站立的衣领上的银片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纯黑色的衣襟微微飘着,步态十分闲淡潇洒。

    鬼首像是阴姬根本不存在一般,与阴姬擦肩而过,却始终没看她一眼。

    这时已刮起了夜风,空气中有些浊重的腥味,预示着明天绝非艳阳晴天。

    “碧落苍茫水连天,此中血泪与谁言?千年未消海皇恨,一夜涛声到枕边。”

    远处传来鬼首的话音,冷冷地,却夹杂着沉沉地沧桑。

    鬼首一向独来独往,却也有朋友。他曾经奋不顾身为朋友挡住极厉害的仇人的追杀。他与朋友的交情如同君子相交般平淡如水,平淡下却是两颗诚挚的心。若说他无情,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他从来不愿显露感情。

    在那寥寥无几的朋友当中,海皇便是其中一个,更是在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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