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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锁青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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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灾夜

    ()  深秋夜晚,月黑风高。

    天气,已经让人感到有一些寒意了。

    村子,一处大户人家的院子。秋风萧瑟,院门口悬挂的红灯笼,正在不停摇曳,灯的火苗,忽明忽暗。那是一种将要熄灭的样子,又有像有什么不祥之兆似的。

    豪华的宅院是小村子一个大户人家的,只有家境十分富裕,宅院才能建得这样奢华。

    忽然,从院墙上跳进来两个穿黑衣的人。动作特别敏捷,看来是有着很好的武艺。从墙上跳到院子的黑暗角落,悄无声息。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从身形上来看,一男一女。

    寻觅,观察,潜行。

    大户人家的屋子里,欢快的宴席。

    堂内灯火通明,又传出碰杯、嬉笑的声音。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下,然后,向院门的方向走去。院门的里边,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

    打绑腿、雁羽刀,不是一般的家丁。看他俩这一身打扮,就知道也会点武艺。这两个家丁也兴高采烈的聊着天,虽然天色已经很晚了,倒是看不出一点困倦的样子呢。

    黑衣人一左一右,从院墙的黑暗处,悄悄地向这两个人靠拢。走到距离院门不到丈的地方,他们俩对视点了一下头。然后,都从怀掏出了一件兵器。

    吹针。这是一种暗器,它像一个小竹管,但是比笛子还要细。管子里面是一枚浸了毒药的飞针,靠人用嘴吹出射倒对方身上。吹针上,所用的毒药非常猛烈,人沾上,如果没有解药的话,是活不了多久的。

    这两个黑衣人,一人对准一个家丁。

    时到了。

    噗、噗,两枚毒针。

    看来,两人使用这种暗器的本领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毒针都扎在家丁的脖子上。

    针头细小,家丁们不会一点都不疼吧?

    不过,总还有点感觉。

    那个家丁抓了抓脖子,发牢骚:“天儿都凉了,竟然还有蚊子来咬我。”

    另一个家丁,连感觉都没有,但是,却觉得头好像有点晕晕乎乎的样子。

    “晕,怎么回事?”

    “我……也……”

    想要说的话语,停下了。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站得已经不稳定了。很短的时间里,这两个人就倒下去了。

    两个黑衣人,看守门的护卫已经没有力量抵抗,就来倒了院门,轻轻脚地将院门打开了。院子外面,竟然还有十多个黑衣人。跟他们俩打扮一样,都是黑衣蒙面。

    开门的黑衣女人说一声:“好了!”

    这群黑衣人,都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短剑,以极快的速度,向这宅子里冲了进去。

    院子里还有其他家丁和护卫们,已经听见大门口这边似乎有骚动的声音。知道不对劲,便也拔出雁羽刀,向这边跑来。那一群黑衣人,就像一条条黑色的闪电,向家丁、护卫们窜去。

    寒光闪烁,刀剑如风。

    突刺,格挡,撩抹。

    一刹那之间,就听“叮”、“铛”几声兵器脆响,家丁护卫已经被刺,倒了下去。黑衣人还是技高一筹,看他们的架势,和杀一般不二呢。

    厅堂正在宴席喝酒的人们,似乎有所察觉。不一会儿,屋里就鸦雀无声了。不知道屋子里什么人小声嘀咕了一声,就听“噗噗”几声轻微的响动,屋内的灯火一瞬间就熄灭了。

    一刹那之间,正堂的门、窗子忽然像是被人踢开一样,都敞开了。屋子里的人各拿兵器,都从门、窗窜了出来。黑衣杀看见这样的情形,马上就四散开了,与院的人对着儿砍杀。

    都到了这个份了,不用藏着掖着的了,以命相搏吧。不过,还是黑衣杀武艺更加高强呢。

    酒,是的,烈酒。

    而且厅堂的人刚刚还在饮酒,多半已经醉了,武艺肯定是凌乱起来的。只是一小会的工夫,就有六个屋内的人。接连被刺倒。

    那些个杀们,挥剑如风,人到剑到。剑法,没有一丝一毫虚招。致命,谁和你玩耍。与黑衣杀对战的人,一个员外模样的年男子。杀来得突然,也没有会去换什么练武的衣裳,穿着对襟长袍,拿着一把柳春刀,冲杀。

    和他对战的,就是刚才头一个跳入院的黑衣杀,看他样子是那些杀的头领。

    刀剑相碰,铁器声不绝于耳。

    铿锵顿挫,也溅起星星点点火星。

    员外杀红了眼,用力过猛。是的,大汗淋漓的样子。而黑衣杀,比起他的武艺还要高强一此呢。而且招术不乱,当然不会太疲惫。

    杀虚招一晃,假装向后退去。员外终于了他的圈套,追杀。其实杀使了一个招术。

    回杀。

    以后退吸引对,再用这空档的时,转身刺杀对。

    近身,突入,刺杀。

    非常利落。

    员外心急,也没防备,被这一剑刺。

    惊诧,痛苦,无奈。

    刀,落地了,面色极为痛苦的表情只是一刹那。拔出短剑,员外用捂住喷流的伤口,只说了一声:“你……毫无信义……”倒在了地上。

    院子还有其他人,大都被杀刺倒,还有一人,打不过,就向厅堂内逃了回去,不过还没到门口,就被杀用飞镖打倒。清除了院的人,杀们没损失一个人。

    那些杀现在已经把这大宅院围住,谁都难逃出去。宅院不远之处,也有许多村民的宅院。但是,刚才一阵凄惨的喊杀声,村民早已把自己家的灯火吹灭,门窗也是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冒头。

    灭门,谁不怕啊。

    后边的内宅,传来女子呼喊和惊叫的声音。

    黑衣杀们,看看自己的头领。好像是在等候他的命令一样。

    头领只停顿了一下,就说了一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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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婴儿

    ()  杀们听从头领的意思,又向内宅杀去。

    现在这宅子,已经没有能与他们相搏的人了。痛下狠心,冲进屋子,见人就刺。一些年老虽的家丁,没有武器,拿着扫把、扁担出来拼命搏斗,结果也是可想而之的。

    杀们一路刺杀下去。不分男女老幼,把这个大户院落里里外外,杀了个遍。院子,屋子,都是倒下去的人。

    一会儿,这地方又归于平静了,人们看着头领,像是等着他再次下命令。

    那个头领一样的黑衣人,用眼环视了四周,对身旁的一个人说:“都做好了吗?”

    那个女人看看他,点了点头。

    头领说了一声:“走吧。”

    黑衣人们,有人早已跳上院墙,察看外面的情形。看见并没有异常,就招呼大伙逐一从院门向外退去。院子外面,秋虽鸣叫,天空之上月朗星稀,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还是一如从前的村月夜。一阵阵秋风吹来,凉得让人有些不适应。不少黑衣人,隐入夜色。

    头领模样的人,也转过身来,正要走来。忽然,他听见了一丝微弱的声音,那似乎是一个婴儿的啼哭之声。声音微弱得就像冻僵的秋虫发出的哀鸣一样。不过,那个黑衣人的耳朵却是极为灵敏,什么异常他都会有所察觉。

    他心一惊,转头看了看旁边那个人,就是一直跟随着他的那个女人。

    杀头目说:“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听见了,在后院。但是很微弱。就像是从地下传来的一样。”

    两人用眼神对视一下,又返回大宅院里边。而那婴儿的哭声,竟然再也听不见了。

    那个跟随者没有停下脚步,跑到后院一处刚才已经被搜查过的柴房。杀头目也跟着进来。

    黑衣女人说:“就是这里了。”

    两个人仔细的寻找房的蛛丝马迹,什么异常都逃不过杀的眼睛。不一会儿,堆放木柴垛子后方,发现一个密洞。这个密洞,原来用一个石板堵着,宅子逃跑的人,当时肯定是太着急了。跳进洞里之后也没有将这个石放回原处,声音就是从洞传来的。而且洞看来是通着外边,有阵阵凉风从洞吹出来。黑衣女人,就是感到这里有风才找到的。

    搬柴,进洞,追踪。

    洞漆黑一片,不过有火折子。曲曲折折得走了不到一里地的样子,两个黑衣人钻出洞来了。洞外边是一个枯草荒地,那边用枯草堵着。再向北走就是村子北边的河。这是一条小河,河水不深不浅,如果要蹚水过河,只能没到腰间。两人跑得快,很快就发现前边有一个女人,衣裳可能是被柴火、枯树枝划破,显得很邋遢的样子,头发也不整齐。但她在狂奔,怀里似乎还抑着一个什么东西。

    慌乱,踉跄,狂奔。

    很显然,女人也知道后面有人追赶,不停回头看。不一会,她走到了河边,好像又要蹚水过小河。黑衣杀已经跑倒他身后,头目样子人的,剑已经出鞘,寒光一闪,女人“啊”的一声,倒在了小河边上。但他倒下的一瞬间,把怀的一个东西,抛入河。

    两个黑衣人,这才看清楚了,这是一个木桶。

    木桶落入河,咚得一声溅起不少水花。桶忽然传来一阵啼哭的声音。原来,这桶有一个婴儿,被刚才落水的一震,又把婴儿惊醒了。随后,哭声不停。而那个木桶,被河水带走,轻轻缓缓地,向东边顺流而漂着。

    头目样子的人,握利剑,眼睛呆呆地看着那个木桶。刚才还凶狠如风的人,现在竟然有犹豫的样子。

    一旁的黑衣女人对他说:“怎么,你心软了?”

    “只是一个婴儿。”

    “那个咒语说过,婴儿会长大,会复仇。就是我们的终结。”

    “那条小河,通向大海。如果这个小小的木桶,漂入大海之。他的生命,就只能交给上苍了。”

    “我只能提醒你,斩草还要除根。”

    “可是,你忍心么?”

    黑衣女人看了一眼婴儿,自己转过身去,向西南边走去。

    头目又站在岸边,看了看浮在小河上的木桶。过了一会,他向东边跑了一阵,又跳下水去,河水只到他的腰间。再看那个木桶,正好从西边浮过他眼前。头目伸一抓,把木桶拽到自己面前。看看桶里面,那个婴儿刚出生几天的样子。木桶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条小船。婴儿的下半身,被一条小被子包裹着。

    这时候,婴儿已经醒了过来,看见有人看着他,便再不哭了。竟然冲眼前的人笑了一下。

    杀头领,现在心已经举棋不定,剑虽在,但是却无法刺向这名婴儿。不由得,他耳边又响起刚才黑衣女子的话“斩草还得除根”。

    他的心又硬了起来,举起短剑,向婴儿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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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噩梦

    ()  漆黑的夜里,小河上飘着一只木桶,但木桶没有一点声音。漂啊,漂啊,木桶漂入了东边的大海。

    木桶随波逐流,一会儿,竟来到深海。这时候,海的东边,乌云翻滚,将一轮明月遮盖得严严实实。起风了,风声大作。海面的波涛,变成惊涛骇浪,那木桶随着波浪上下漂浮着,但是却顽强得支撑着,没有被巨浪拍碎。

    霎时间,闪电如一条条霹雳,划破夜空。惊雷的声音,震动着整个海面。紧接着,瓢泼大雨,哗啦啦得下了起来。这海面,像冥间炼狱一样的可怕,要将所有航行于海上的船舶,都扯成碎片,埋藏于海底。

    那个木桶里,探出一只白色的小。一会,一个婴儿竟然从桶里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显然,刚离开母亲的怀抱,这个小生命还没见过世间的恐怖。竟然被这怒海惊呆在那里,表情木讷,只是小还牢牢得抓着木桶的边缘。

    突然间,木桶正前方的海面,涌出一股水柱。水柱像是从深海而来,越来越大,旁边竟然旋起漩涡。这时,水柱和海水都变成了暗红色,泛着腥臭的味道。而那个水柱,又高高地向天空腾起,只是一小会的工夫,竟然和天上的乌云连为一体。而这个时候,木桶漂到了漩涡的边缘。越来越快得旋转开了,向那个水柱靠近。木桶如果到了水柱那里,必然会被强劲得力量打得粉碎,婴儿的命运,可想而之。

    那个桶的小男婴,已经吓得嚎啕大哭,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一切只能交给命运来安排了。

    “啊!”

    一声惊叫,一个男孩子,从噩梦被惊醒。

    显然,他的心灵还沉浸在那恐怖之,他满身大汗淋漓。嘴里喘着粗气,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窗子还开着,这时,秋风阵阵,吹得人十分寒冷。风把屋外那棵榆树也吹得枝叶乱抖,发出哗哗得响声。少年向窗外看看,月亮已经被乌云遮住,夜空漆黑一片。

    火光一闪,隔壁那个屋子里,好像有人点起了油灯。一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

    “天儿,你怎么了?”

    是娘亲。

    床上呆坐着的男孩子,叫贺凌天,十岁,还算是个小孩子吧。长得清清瘦瘦,柳叶眉,细长眼,挺直的鼻子,不薄不厚的嘴,还有已经略有棱角的面庞。怎么看,都挺英俊的。他的父亲早年随渔民出海打渔,遇上大风浪,再没能回来。后来就只和母亲在县城里相依为命。还好,有好人照顾着,生活虽苦还能过得去。

    油灯的灯光被风儿吹得来回跳动,母亲出现在门口,影子被照在后边的墙上,忽大忽小。

    惊恐,疑惑,焦虑。

    她把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对儿子说:“怎么了?天儿又做噩梦了吗?”

    贺凌天点点头,没有说话。

    “噩梦里的情形,还和以前一样吗?”

    “嗯,娘亲,天儿好怕。天儿在那个木桶里,随时要被巨浪吞了。”

    “唉,我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小时侯被水淹过,可能是当时的情形太吓人了。小孩子嘛,虽然记不住这事了,但那时的情景映在心,在梦里就变化成汹涌的海浪了。”

    贺凌天一把抱住母亲,说:“要是我在梦里被大海吞了,会不会真就和你永别在梦里呀?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娘亲了?”

    母亲也紧紧得抱住孩子,笑了一声,说:“哪的话啊,人又怎么能消失在梦里呢。天儿快快长大吧,长大了,勇敢了,就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噩梦了。”

    贺凌天在母亲的安抚下,又安然的睡去了。当然,这一夜他没有再做噩梦。

    第二天,贺凌天早早就起来了。看看外面的天空,是乌朦朦得样子,仔细看,空飘下来细细小雨。南方这样了天气多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母亲比他起得还要早些,外边屋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烧饼和稀粥。而她自己,每天要织布为生,那边的屋子里,织声阵阵响着。

    没有父亲的孩子,从小就要做许多家务。

    烧火,砍柴、打水。

    天下着雨,天儿看看前几天已经存好的木柴,知道够用一阵子,便不再去砍了。只想着天气放晴时再做。但是水缸却快要见底了。

    他穿好蓑衣,又拿起木桶,向巷子外边那个水井走去。

    贺凌天母子所居住的县城,是一个不大的小城。这县靠着东海,所以,渔民比较多,海产也丰富,而且这里盛产“桂花鱼”。城的富贵人家,最喜欢在过节的时候,吃上桂花鱼。而且,渔民所捕的上好桂花鱼,如果撒盐晒成咸鱼之后,还有另一番风味。后来,这个小县城所产的鲜鱼和咸鱼成了当地待产,周围的城,都知道这点美味。但是这个花鱼县,是不是因为这特产而叫出来的,倒是没有人深究了。

    巷子外边,有一个不大点儿的水井。县城靠近海,打出来的水也不是太好喝。要想打好水,那就要去南边的南玉山上去了。穷人家的孩子,也有不少人挑上扁担,上山打了好水,又买到城里富户家。

    贺凌天也想学着他们做这个事,母亲说“小孩子长身子要紧,长大再做这个吧”,她不让天儿做这样苦的活计。母亲是世上最疼爱他的人。

    贺凌天来到水井边上,把木桶挂在井边绳索钩子上,一会儿,又颤巍巍得摇起轱辘,一桶水就这样打了上来。不过,这木桶空的时候,还不算太重,要是打上满满一桶水,天儿就真有点搬不动了。

    连搬带拖,天儿将木桶移出水井,又费力地向巷子深入的家走去。

    忽然,有人在他背后猛得一推。贺凌天搬水桶,本来就站得不稳,被人一推,就摔倒在地上,木桶里的水,也全撒了。

    “哈哈,大雨天,天儿为我们撒水浇地呢。”

    “哈哈,你看他那个笨样子。”

    原来,是巷子邻居家的孩子们,在一起捉弄天儿。贺凌天从小就比别人孩子长得弱,就成了他们常欺负的不二人选了。

    笑得最欢的那个孩子,名叫刘湖,是一个渔民家的孩子,壮实得很。贺凌天气得咬牙切齿,冲了上去,想要和刘湖撕扯。又被刘湖一推,坐到了地上。刘湖笑得更厉害了。

    “哎呀!”

    忽然刘湖不知因为什事,叫喊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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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女孩

    ()  小伙伴们都吃惊了。

    他们回头看一眼刘湖,原来他背后是一个木栅栏,木栅栏年久了,木头也糟了,露也很大的空隙。空隙,伸着一只小,牢牢得抓着刘湖的耳朵。

    刘湖越挣扎,小就抓得越紧。

    “你再动,再动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虽然甜甜的,但是一点都不懦弱。

    “哎呀,不敢了,不敢了。倩姐姐饶命啦!”

    “你这狗东西,比人家哪里强,还要欺负别人。敢快带着你那帮小孩儿离开这里。要不我就去告你爹了。”

    听说小女孩要把他欺负人的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刘湖也慌了。他父亲是个渔民,虽然人长得粗,但却很正直。要是知道自家的孩子做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坏事,肯定会打他呢。

    “千万别呀!”

    刘湖一个劲的求饶,又用力向那边扯着脑袋。栅栏后面的小女孩一松,他就借着力冲出去了。雨天路滑,摔在地上。衣裤也湿满了泥巴。领着他那群小娃娃们,向大街上跑去。

    “快来看啦,贺凌天受了气,他老婆郑倩儿替他出气喽!”

    小孩子,还是调皮。女子刚松了,他就忘记了疼痛。又成了那么多随地乱跑的孩子的头儿了。女孩子气鼓鼓得从栅栏后边走了过来。

    “你……你不讲信用!”

    刚才为贺凌天打报不平的女孩子,叫郑倩儿。她和贺凌天年纪一样大,也是十岁。别看她小,长得像一朵花。乌黑色的头发挽着单个的发髻,就像能渗出油一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小鼻子小嘴唇桃心脸儿,从里到外透着美貌和灵气。女孩子比贺凌天还高一些,看她的身子板儿,也像是练过些武艺似的。当然是练过了,要不然,怎么敢去挑战比她壮实了许多的孩子王刘湖呢?

    “小天,你没事吧?”女孩子问。

    “嗯,没什么。”

    天儿回答郑倩儿的时候,眼睛都不好意思看她了。男孩还得让一个女孩子保卫,多丢脸啊。

    “你原来是在打水啊,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别不好意思啦,咱们走吧。”

    郑倩儿很爽快的一个人。拎起桶,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两人拎着木桶,向巷子深入走去。

    这时,天色不知不觉放晴了,阳光从云缝打下了,一道道的光束真好看。下过雨后的空气湿润而清新。吸上一口,感觉鼻子里都有水雾。

    蓝天,光束,彩虹。

    郑倩儿,贺凌天母子俩是特别熟悉的,还可以说,郑家是贺家的恩人呢。贺凌天从小没父亲。要是光靠母亲一人劳作,不仅收入不行,遇上不讲理的人还会受欺负。而郑倩儿的父亲――郑甲风,开了一家镖局,在花鱼县,仅有他这一个“郑家镖局”。世道不太平的时候,大镖头不仅要为人诚信,还要黑白两道都熟悉才行。郑甲风是个好人,他常年照顾无财无势的贺凌天母子俩。不仅平时送些柴米,天儿上私塾银子不够,他还付了余款。除此之外,还保护天儿的母亲贺玲媛,不受那些恶商的欺负。她一个寡妇,就算会织布,又能怎么样呢?

    “天儿,你怎么脸色这样不好看呢?是不是又做了那个噩梦了?”

    “我真不想回到那个梦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梦到。难道它要告诉我什么吗?”

    “嗯,这件事很不好理解呀。可能是你太劳累了吧,我爹说过,白天所思,夜晚入梦。这样吧,这几私塾先生陪师母回娘家,给咱们放了假。难得这么清闲。你吃完午饭以后,咱们去海边玩一会怎么样?”

    “好吧。”

    到底是小孩子,天儿又高兴了起来。

    回到家里,母亲不在家,把房门锁好了。贺凌天有钥匙,打开了家门,他们两个人先把水倒入水缸。毕竟在别人家里,郑倩儿也不好意思呆太长时间。于是,又和天儿确定了一下下午去海边的事,就回家去了。

    贺凌天在家里躺了一会儿,发现母亲还没有回家。来到母亲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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