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锁青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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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刹那间，花鱼县的人，就有个被射倒在船上。

　　　　“快撤向礁石那边。”祝海大声喊叫着。

　　　　郑甲风看见伤了自己人，心里也着急起来。

　　　　“快撤，快撤。”他大喊着。

　　　　小船都钻进迷宫一样的礁石阵当去了。虎头船大，进不去。礁石又成了天然的城墙，可以庇护敌人的弓箭。海盗显然是想斩尽杀绝，驾船在礁石阵外边转了好几圈，实是是找不出进去的路，才停在那里。

　　　　几声号角声，好像是有海盗向后边的船队通报了消息。

　　　　东北边的虎头船队，又向东海崖这边过来两条。

　　　　“祝大人，不妙了。海盗想把咱们堵在这礁石之，不敢出来。而他们要去攻击码头。码头一失守，县城就完了。”

　　　　祝海听了郑镖头的话，很有道理。

　　　　“但是那条虎头船离礁石阵挺远的，我们强攻，恐怕会再损失几个兄弟。”

　　　　“海盗进了县城，损失的就是所有人。现在，他们以为我们懦弱，不敢出来。已经有点大意了，这就是一个会啊。”

　　　　祝海点点头。

　　　　小船一起从礁石阵杀了出来，确实像郑甲风刚才说的那样。海盗大意了，县里的民兵，他们从来都不放在眼里的。都站在甲板上，防御的阵列也不整齐了，有的人，把弓也系在了腰里。

　　　　这一下，他们慌了。

　　　　从哪里下，这么多的小船。

　　　　足无措。

　　　　还是先从离自己比较近的下吧。

　　　　拉弓上弦。

　　　　他们在做什么？

　　　　一条条火把向他们的船上飞过来，后面拖着白烟。藤条盾牌，油浸鞣制的藤条盾牌。木质的甲板，布做的风帆。

　　　　烈火，焚烧，浓烟。

　　　　一刹那间，虎头船上成了人间冥界。烈火燃烧起来了，海盗们也顾不上再去劫掠。都把衣裳脱下来，拍打火苗。火把仍不停的攻击，海盗们害怕了，调转方向，向深海驶去。后边的船队，看见这十来条小船，就能把大船烧了，也有些害怕，于是，都扬起风帆，又向东南边行驶过去了。

　　　　那条被火烧伤的船，火势也不算太旺，不一会儿，就自己熄灭了。冒着烟，去追自己的同伴去了。民兵和士兵们，打了大胜仗，虽然也有伤亡的人。大家站在小船上，欢呼起来。但是，海盗哪能不记仇呢。

　　　　知县刘大人亲自出城迎接这些保卫家园的勇士。

　　　　“有伤亡么？”

　　　　“回大人，我们损失了个兄弟。渔民刘白洋、樵夫张虎、士兵穆田。”总兵祝海说。

　　　　“唉，都是好端端的汉子，这一下就……，抚恤银子我派人给他们的家属。可恶的海盗，每次来袭，都要带走几条命。”

　　　　“不过，刘大人。我们县和他们战斗了很多次了，他们也没占到太多便宜。这仇恨越来越大，要是哪一次，他们倾巢而出，我们怎么办呢？刘大人能不能和知府栗大人说一声，让他再给我们派些人。”

　　　　“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们县有二百多名士兵，已经是算多的了，北边在打仗，其他各县的兵力只是我们的一半。”

　　　　“我这就奇怪了，北边的战争就算战争，我们这边抗海盗就不是在打仗么？”

　　　　“祝将军，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国家有难，谁不都一样受害。还好，我们县城的百姓都自发的组织抵抗海盗。”

　　　　就在这时，人们身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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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成长

　　　　（）　　大家向后一看，原来是牺牲的军民家属。仗打胜了，但总得付出代价。

　　　　“相公啊，你的命得好苦啊。”

　　　　“爹，爹！”

　　　　这是刘湖一家人。现在他们也成了孤儿寡母了，家人伏在牛车上牺牲的勇士们身上，大哭着。一边的人，都默默不语。每隔一年或几个月，这样的情景就会重演。旁边的亲戚，邻居，也只能劝劝他们，谁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嫂子，嫂子。节哀呀。”贺玲媛拍着刘杨氏的肩膀，轻轻地劝着她。

　　　　“湖儿，别哭了。还有我们呢。”天儿拉着刘湖的，刘湖抱住贺凌天，又哭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了。”

　　　　刘湖含泪点点头，其实，他心里已经把贺凌天当成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了。下午那会，他救了他一命。想想自己常欺负的人，在危难时的表现，太惭愧了。

　　　　这场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动容。

　　　　知县刘有德对大家喊：“乡亲们，不要悲伤。我们既然选择了与海盗对抗到底，就没有回头路了。我们大家同心同德，抵抗他们，等朝廷北方战争结束了。一定会来彻底剿灭他们的，为所有捐躯的人报仇雪恨。我们一定要善待捐躯人们的家属，对得起他们的牺牲。”

　　　　“对，我们不屈服！”

　　　　“和他们对抗到底。”

　　　　不过，刘有德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北方的战事，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国力。

　　　　绵延，漫长，绝望。

　　　　朝廷能缓过来么？不过，花鱼县的百姓，比起其他城的人们。还算是有骨气的。其他的城市，会定期给海盗献上贡品，就像用肥肉喂狼，它只会越来越嚣张，变本加厉的索取。

　　　　粮食，金银，美女。

　　　　唯有他们，敢于抵抗。在这以后，又是一段平安的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是能享受平静的快乐。

　　　　贺凌天、刘湖、郑倩儿，个人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官府发放的抚恤银，也够刘家母子两人用上一段时间。刘湖现在也去了私塾，不读书识字怎么行呢？这还是贺玲媛劝说刘杨氏的功劳呢，再苦也不能让孩子没有见识。

　　　　这一天，私塾先生孔通讲完学问。小伙伴们都回家去了，郑倩儿家要办宴席，她还要早早回家帮忙，一个人走了。刘湖，自从父亲没了，也便得懂事多了，也早早回家去。他母亲和贺玲媛一起织布养活挣钱。家务，就交给刘湖了。

　　　　贺凌天叹了口气，也转身回家。

　　　　“嗯，小小年纪，为什么要叹气？”

　　　　是孔先生。

　　　　“先生。”贺凌天恭恭敬敬先鞠了一躬。然后说：“海盗为什么这样猖獗，难道他们就不能像我们一样。捕渔、织布为生吗？”

　　　　“哈哈，小孩子想得还挺多。天下嘛，总有坏人。如果世道还太平一些，容易找一个安身立命的营生，谁也不愿过这样颠沛流离，随时会被剿灭的生活。但是现在又赶上了乱世啊。”

　　　　“北边狼狄作乱。让我们国力受损么？”

　　　　“北方战争是一个因素，难道百姓自己就没有过错吗？要是每一个沿海的县城，都像我们花鱼县一样。敢于抗争，南吴之地，就不会有海盗的踪迹了。”

　　　　“怎么做才能让大家一同抵抗坏人呢？”

　　　　“我不是常给你讲嘛，教化人心啊。”

　　　　“我们去临近的县城、镇子里，去和他们说，大家要团结，一起抵抗海盗吗？”

　　　　孔先生笑弯了腰。

　　　　“太小了，太小了。等你长大了，有了本领，有了实力、有了名气。能号召大家的时候，那时你再去做这件事。”

　　　　“我要去做侠客！”

　　　　“什么是侠，你知道吗？”

　　　　“拿着宝剑，闯天下，除暴安良。”

　　　　“你郑叔叔，是侠客吗？”

　　　　“当然是了。”

　　　　“可他还有自己的营生啊，护镖，是不是。”

　　　　“嗯……好像是。”

　　　　“侠，只在人的心里。你现在不读书，不练武，不去找一个安生立命的营生，又怎么能当侠客呢？”

　　　　“我明白了，那些好人，那些嫉恶如仇、铲除坏人的人，也许他是镖师、渔民、教书先生，只要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和能力，就是真正的侠客。”

　　　　“对喽，所以说嘛，你先得把书读好啊。”

　　　　“明白了，谢谢先生。”

　　　　贺凌天没有回家，而是跑到海边礁石上，呆呆得坐着。他想着孔先生的话，嗯，很有道理。孔先生为自己的学生，不分贵贱、穷富，都是一视同仁。这样的好老师，是让学生们佩服和感激的。刚才他所说的话，也是让自己脚踏实地的努力读书，连读一本书的忍耐力都没有，又能成什么大事呢。

　　　　听母亲讲，父亲就葬身在前边的大海。他解脱了。亲人们还得活下去。人去了那个世界，会看到他吗？

　　　　贺凌天想得不着边际，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向西边落下去了，远远的沉在山，东边的海面上，被余晖照得亮堂堂，平静的海面上波肖粼粼，一片祥和的景色。

　　　　山。

　　　　西边的山。

　　　　西剑山，多么遥远的地方啊。

　　　　听老人们常常说起，创造这个世界的人，就起源于山。他在山里练习剑法，把山砍成一片片的，县里没人去过那里。听说那里有黑铁塔一样的怪人，守卫着这片圣地。

　　　　为什么要去那里呢。县城西南边也有一座山，当然比起西剑山，就是一个小土坡了。南玉山。临近山坡的林子，是大家砍柴经常要去的地方，山上的泉水也很好的。还也山货呢，不过得进山才行，当然你不能怕狼。

　　　　贺凌天坐在礁石上，胡思乱想着，越来越困。他想闭上眼睛歇一会，停止这纷乱的想法，但是心里停不下啊。忽然，他感觉到起风了。

　　　　睁开眼睛，是的，起风了。远处的海面，过来一团巨大的乌云，乌云下边，又好像闪着雷电。难道有风暴要来么？风暴也是很常见的，与海盗不同的是，人们不用去记恨他们，当然也没办法。

　　　　太阳彻底沉下山去了。天气霎时就暗了下来。乌云压顶，狂风骤起。

　　　　跳下礁石，向县城逃去。海上应该不会再有渔民了吧。

　　　　忽然，他感觉离岸不远的海边，有什么东西在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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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苦练

　　　　（）　　贺凌天转头一看，不由呆在那里。

　　　　木桶，漂浮，巧合。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木桶这样的熟悉，是自己在梦所见的木桶吗？是巧合，还是自己已经在梦？

　　　　婴儿。对，木桶有婴儿，那是一条命啊。贺凌天不顾一切跑向海，头一扎，向木桶游去。

　　　　挣扎着上游到木桶那边。空空如也。离岸太远了，向回游。海面的波涛，变成惊涛骇浪，那木桶随着波浪上下漂浮着，但是却顽强得支撑着没有被巨浪拍碎。贺凌天已经游不动了，冰冷的海水，将他冻僵。

　　　　海水成了暗红色，泛着腥臭的味道，呛得他恶心。

　　　　一个巨大个水柱，高高地向天空腾起，一瞬间，和天上的乌云连为一体。而这个时候，木桶漂到了漩涡的边缘。越来越快得旋转开了，向那个水柱靠近。木桶如果到了水柱那里，必然会被强劲得力量打得粉碎，自己的命运，可想而之。

　　　　“这一切不符合常理，难道我在梦么？”

　　　　是的，人可以发现自己在梦啊。

　　　　许海崖说得没错。

　　　　“我不怕你。”

　　　　细碎的声音，贺凌天在漩涡越来越快，忽然，漩涡停下了。但那水柱更大了，向他压倒过来。

　　　　“啊！”

　　　　一声大喊。

　　　　醒来，迷离，原地。

　　　　太阳向西边落下去了，远远的沉在山，东边的海面上，被余晖照得亮堂堂，平静的海面上波肖粼粼，一片祥和的景色。

　　　　“凌天，你怎么还不回去，一会就涨潮了。你娘亲叫我来找你呢。”

　　　　是刘湖。

　　　　二人一同回家去，经过巷子的时侯，天儿想，我要变得强大。

　　　　第二天，从私塾回家的时侯。贺凌天对郑倩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当然，刘湖也在。

　　　　“你爹爹是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是不是也教过你一些武艺呢？”

　　　　“是啊，不过只是简单的一点点。我爹说，武艺是建立在好身体上的。一个瘦弱的身体，是练不成上乘的武功的。”

　　　　“可以让郑叔叔教我一些武艺吗？”

　　　　旁边的刘湖，听到贺凌天这样一说，不由眼睛一亮。学武功也是他的强烈愿望。自从没有父亲，他就想学武艺。

　　　　“哎呀，别把我忘了。好兄弟。”

　　　　“怎么会呢。”

　　　　郑倩儿听了好开心啊，这才是男孩应该做的嘛。不过，不能叫他们这样轻易地达成愿望。父亲教过他很多强身建体的方法，可以让他们先练练这些基本功，等他们身体强壮一些再学武艺也是可以的。

　　　　“唔，这件事嘛。我还得考虑一下子。这样吧，我先教你们一些方法，练练力气、耐力，怎么样？”

　　　　“好啊，好啊。”

　　　　“你们看，这海边距县城大约有十里路吧。你们每天早上，起得早一些，从县城向东跑到海滩，再跑回去。当然这也是基本功喽。”

　　　　“啊……这也太远了吧。”

　　　　刘湖是一个小胖子，当然跑不了这么多路。郑倩儿想了想，这么远，把他们累坏了怎么办呀。自己以前也是从一里路开始跑的，慢慢才加长，不如循序渐进的来吧。

　　　　“好吧，即然是新。那么，从县城向东跑到老林家的路边茶摊，大概有里路吧，来回就是六里，这个不算远吧？”

　　　　“呵呵，好的。”刘湖刚快答应了。

　　　　其实，贺凌天还是想挑战自己的极限的。但为了刘湖，还是从短点的距离开始吧。

　　　　又过了一天，天蒙蒙亮。县城的门刚打开，两个少年就从城里跑了出来。

　　　　“哎呀，你们倒是真有精力。我要是你们，就躺在床上，美美的多睡上一会儿。”

　　　　防守城门的老府兵赵六子，羡慕得吧嗒嘴。

　　　　“六叔，我们一会就回来了，你要不要捎什么东西啊？”

　　　　“不用了，你们锻炼吧。”

　　　　赵六子看看他们两个人，又自言自语的说：“还是小孩子好哇，我小时候怎么过来的，我都忘了，也和他们一样吗？”

　　　　又向两个少年那边看了看，忽然，揉了揉眼睛，好奇的说：“咦？我刚才看错了吗，怎么是个人啊。”

　　　　路上，奔跑的两个人。

　　　　他们俩跑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刘湖胖，落后了。贺凌天等等他，再一起跑。忽然，后边出现了一条黑影。天色还没有完全亮，他们俩也没发觉。黑影总是在隐蔽的地方，但是却一直跟着他们，跑跑停停。

　　　　“刘湖你看，再向前走，就是老林家茶摊了。”

　　　　这个茶摊是一个木质的小亭子，早上并没有人，但是却成了县城到码头、海滩必经之路上的一道风景。行人渴了，都来这里喝茶呢。

　　　　“我的天哪，还没到。大概还有多远。”刘湖虚脱，汗流浃背。

　　　　“唔，看距离，才跑了一半吧。”

　　　　“这样吧，咱们今天头一次跑，就跑到这里吧。倩姐姐又不知道。明天，我耐力跟上去了，咱们被回来不行嘛。”

　　　　“怎么能这样？说话要讲信用。”

　　　　“哎呀，我腿疼。怎么办呀。”

　　　　倒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

　　　　贺凌天可没觉得刘湖是装的，把他扶起来。

　　　　“要不，回去吧？”

　　　　“好兄弟。”

　　　　两个少年刚转回头，一条黑影拦在他俩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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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筋骨

　　　　（）　　“这是……”

　　　　突如其来的一道黑影，让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贺凌天仔细一看，低下了头。

　　　　刘湖，天儿，倩儿。

　　　　“我就知道你俩在骗我。我爹说过，这点路绝对累不坏人。我说刘湖，你要是跑不动，走着过去不行吗？”

　　　　“倩姐姐，你每天也跑步吗？”

　　　　“自己不跑，还能要求别人吗？”

　　　　郑倩儿已经跑了好几年了，父样要她这样做的。要是海边有海盗，郑叔叔就让她在县城里跑。这段时间，平安了，边跑边吹吹海风吧。跑步，带来的是敏捷的身，强壮的体魄。倩儿只比刘湖大一个月，但身高还高出他半头呢。

　　　　贺凌天觉得惭愧，扔下刘湖，又继续向东跑了起来。

　　　　“私塾见！”

　　　　倩儿也跟着过去了。刘湖想想，一咬牙，也跟着跑了起来。

　　　　后来，每天早上，人们都会看见个孩子，从县城向东边海滩跑去。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会再跑回来。刘湖的身体见效最快，每天回家都会喊饿，母亲看他一天比一天壮实，为他准备了可口的饭菜，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一个鸭蛋，几块咸鱼还是有的。

　　　　一月，二月，月。

　　　　坚持住了，短短个月，体魄就强壮了。郑倩儿心里想，该加些其他的训练了。其实她早就和父样说了，天儿、刘湖要和他学习武功。还说了自己让他们俩跑步的事情。

　　　　“好呀，这才是男孩子该做的嘛。不过，还要让他们练一练力量才行。”

　　　　“咱家不是有一些石制的器具吗？”

　　　　“都在后院放着呢，不过，早上的跑步不要停，但是可以把距离减少一些。下午你们没有课，叫他们两帮家里做完家务，就来这里锻炼吧。”

　　　　“谢谢爹爹指导他们。”

　　　　“你们都是好朋友嘛。”

　　　　这一天，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倩儿把两个少年，叫到了后院。呵，后院里可真热闹，有十多个镖师，在那里练力量。还有耍兵器的，刀、枪、棍、弓。石锤、石杠子。好多没见过的器具，比做家务可是有意思多了。

　　　　那个大哥哥在练剑，寒光流动、身形如飞，一挥，冷**人。一收，快如闪电。那位大叔在耍棍，棍走如风，呼呼地响啊，拍在地上，惊起尘土飞扬，旋在而前，密不透气。刀斩邪魔，枪刺恶鬼，一个院子里的阳刚气，让人兴奋。

　　　　“哇，你原来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啊。真的好羡慕。”

　　　　“怪不得倩姐姐这样厉害呢。”

　　　　“加入我们吧。”

　　　　一个大汉看到了他们，他是一个镖师，一个很实在的人，一个很壮实的人。

　　　　刘五龙，镖师小头目，郑甲风认为他可以带领十个人，多了就不行了，是一个还可以塑造的人。

　　　　“小鬼，我可以教你们啊。你们想学些什么呢？”

　　　　“刘叔叔，我爹说叫我们几个人，练练力量。”

　　　　“好啊，我正好练完了，呆着也没什么事情。你们看见那边的石锤了吗？拿那个最小的，每人两只，看能不能举过头顶。倩儿，你就不用练这个了。”

　　　　“不嘛，谁说女孩不如男孩了？”

　　　　个孩子，每人两只石锤。照刘叔叔的话去做，刚刚能举过头顶，当然，倩儿是最费力的。

　　　　“嗯，刚刚好。举起它，架在肩上，再举过头顶。回来十次。大家都看我的示范。”

　　　　刘五龙做了一个示范，不难，但不没力气的话，是做不了的。这时候，刘湖的优势显示了出来，人胖，力气也比别人大一些。呼哧、呼哧，举了十次。贺凌天气力小一些，举了八个。倩儿只举了五个，实在是举不动了，脸色憋得通红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

　　　　“很好，用不着心急。不过这里没有再小的石锤了。你们可以少举几次。不要心急的去练，循序渐进就行。不过，我说你这个小胖子，还是挺厉害的。”

　　　　刘五龙身材就比较胖，只不过，经过训练，他的肉也结实了。个子又高，像个黑铁塔似的。

　　　　“嘿嘿。”

　　　　总算有人夸刘湖啦。好高兴。

　　　　“那个是石杠子，你们可以双提起它，练腰眼上的劲呢。还有那个横梯，用一抓一抓地从这边过到那边去，就像是猴子那样在树上荡着。脚可不能落地啊。这是练你们胳膊和后背上的劲。”

　　　　刘湖好奇的做了一个，只走了二阶梯子，就抓不动了，也难怪，他太得了嘛。倩儿也试了试，不太好做哦。只有贺凌天，一口气过去了。刘湖、倩儿真羡慕啊。

　　　　“瘦的人比较好过，但胖人经过训练，臂、背上有劲也是能很顺利的过去。看我的。”

　　　　刘五龙过去了，动作慢条斯理。就像个大猴子一样。个孩子都笑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坚持着来吧，我来教你们。”

　　　　刘五龙是个热心人。

　　　　从此，个人一同念私塾，一同跑步，一同练筋骨。

　　　　贺凌天越来越强壮，像头小牛似的。除了还有噩梦的困扰。

　　　　一天旁晚，天儿回到家里。

　　　　“许伯伯在呢。”母亲说。

　　　　那个瞎眼的年男子，正坐在桌子前，喝着茶，见贺凌天回家了，说：“天儿回来了吗？”

　　　　“许伯伯好！”

　　　　许海崖拍拍天儿，说：“听你娘亲说，你每天都在练功，不错啊，确是强壮了许多呢，你看这胳膊，壮得像条小牛。”

　　　　“许伯伯过奖了，我只是练了练基本功。”

　　　　“我来，是来和你谈谈那个……”

　　　　“噩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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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武器

　　　　（）　　许海崖点点头。

　　　　“它，似乎越来越清晰了。我随着旋转的漩涡，来到那个水柱面前。我现在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但是，那个水柱猛然间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