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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的圣骑士-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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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驱使磁力从潜艇撕下几块钢板，飞溅的海水扑灭了他衣服上的火焰，同时几块钢板迅速堆叠在一起，抵挡着前方的萨弗隆火焰。
罗维抬手虚按，萨弗隆火焰随之向前涌动，并且温度进一步升高，附在钢板上凶猛地燃烧。
此时萨弗隆火焰的温度已经超过了太阳表面，几块潜艇钢板自然抵挡不住，直接被烧成了铁蒸汽。
而后火焰道道穿过弥漫的铁蒸汽，呼啸而至，围着埃里克迅速环绕几圈，仿佛一座烈焰囚笼将他困在原地。
罗维走上前：“你还是想挑起变种人与人类的战争吗？埃里克。”
说话的同时，环绕在埃里克周围的萨弗隆火焰进一步收缩，让他的皮肤开始出现烧伤，红色的灼痕缓缓蔓延。
刚刚过去的战斗以及正在发生的烧伤让埃里克的喘息变得粗重，胸口起伏不定，但他既没有惨叫，也没有说话。
查尔斯见状不由焦急地说：“埃里克，别再固执己见了，那只会伤害他人与你自己！我们都还正值盛年，还有更多的选择。”
埃里克看着力图劝说他的挚友，神情很是复杂，半晌声音微颤地说了句：“我们不一样……”
查尔斯不解地看着他，塞巴斯蒂安·肖遗留的头盔阻挡了他的脑波，让他无法向以前那样深入埃里克的内心。
埃里克继续说道：“尽管你可以连接我的意识，理解我的情绪，然而我们终究还是不一样……你确实有更多选择，但我并没有那么多，从被关进集中营的那一天起，我就注定没有回头路可走。”
查尔斯指着身后的汉克、魔形女等人，反问道：“怎么会没有？这段时间我们不就做得很好吗，我们完全可以去寻找更多的同伴，做得更好。”
埃里克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罗维：“你的选择是什么？”
埃里克握紧拳头，最终咬着牙坚决地说道：“杀死塞巴斯蒂安·肖后，这就是我唯一的意义，我不会屈服，即使你杀了我！”
“好吧。”罗维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环绕在埃里克周围的萨弗隆火焰立时涌动起来，旋即一道由火焰组成的细刃从中刺出，瞬间贯穿了埃里克的胸膛。
火焰收拢，在罗维手中恢复萨弗隆战锤的形态，同时埃里克摔倒在地。
“埃里克！”查尔斯和魔形女连忙跑了过去，将埃里克从地上扶起来。
“对不起，查尔斯……咳咳……”埃里克倒在两人的搀扶中，声音虚弱地说道，鲜血从他胸前的伤口不断溢出。
查尔斯知道这是心脏的位置，不禁又怒又悲，眼眶泛红地站起身，上前抓住罗维的衣领，情绪激动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查尔斯，不是他，是我自己的选择……大概这就是我的宿命吧……”埃里克的声音更虚弱了一些，黯淡的目光望向不远处，塞巴斯蒂安·肖的尸体正躺在那里。
望着肖死不瞑目的尸体，往日的种种经历再次涌上埃里克心头，这让他深感疲惫，好在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埃里克……”魔形女紧紧抱着埃里克，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激动的情绪也使她无法维持自己的伪装，显现出蓝色的皮肤。
查尔斯松开罗维的衣领，回到弥留的埃里克身旁。
很快三人便哭成一团，查尔斯咬牙流泪，魔形女放声大哭，埃里克同样也泪流满面，只是虚弱的身体让他发不出声音。
汉克、海妖等人也都深受感染，抹着眼角的泪水。
别说他们，就是作为黑皇余孽的激流、萨尔瓦多，见了这样的场景也是心有戚戚焉，感慨万千，沉默无言。
整个海岸上，唯有这一幕的始作俑者罗维两手插在兜里，自始至终在看戏。
须臾，他开启清算之眼，见埃里克身上的光芒快要熄灭，终于再次上前。
“你要干什么！”魔形女愤怒地看着他，紧紧怀抱已经闭上眼睛的埃里克。
罗维没有理会，从兜里抽出手，轻轻搭在埃里克的胸口，随即一点金辉便在指尖酝酿。
圣疗术！
璀璨的圣光猛然爆发，从伤口附近展开，瞬间包裹了埃里克全身，使之仿佛化身为一个金人。
“这……”查尔斯察觉到什么，不禁睁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待金光散去，埃里克胸口伤势已然痊愈，烧伤同样不见踪影。
他身体一颤睁开眼睛，迷茫地说道：“我……我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那只是一个告诫。”罗维收回手，缓缓说道，“但也仅此一次，如果你依旧坚持原来的选择，下次迎接你的就是真正的死神。”
罗维还是很同情万磁王的，不到情非得已，他并不愿意下杀手。
说完之后，他就一振圣光羽翼，化作金虹冲天而起，最终消失在这片海域的尽头，无影无踪……
埃里克“起死回生”，查尔斯和魔形女自然都是惊喜万分，但埃里克自己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一会，他从地上站起来，一言不发。
“埃里克？”查尔斯也站起来，“别再这样了，他刚刚已经告诫过你。”
“我知道。”埃里克点了下头。
查尔斯露出笑容：“你终于想通了，你——”
“不。”埃里克却又摇头，打断了他，“我也不会回去。”
“那……那你打算干什么？”
埃里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缓缓说出：“也许，会做一个钢铁工人吧。”
………………………………
472 【战略科学军团】
从古巴加勒比海离开，罗维返回到纽约圣所，不料刚进门，圣所的一位法师就有点诧异地问：“另外两个人呢？”
罗维一怔：“斯塔卡和阿莱塔他们没回来？”
“没有。”法师摇头。
罗维不禁皱起眉头。
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让斯塔卡夫妻俩先回来吗，难道他们还在逛街，还是说出了什么事情？
星鹰实力强大，在地球几乎没有对手。但如今星鹰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斯塔卡、阿莱塔两个人。
一分为二之后，他们的力量遭到了相当严重的削弱，虽然依旧超过普通地球人，但已经有一定发生意外的可能，说不定真出了事情。
罗维当即决定前往服装店所在的纽约街区寻找斯塔卡和阿莱塔。
然而一到地方，他就确信两人不在附近。
绝大多数人类的能量等级都是一级，少数猛男可以达到二级，斯塔卡夫妇则是四级，但罗维开启清算之眼四处一望，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四级的生灵，显然他们两个不在这里。
于是他只好来到那家名为金士曼的高级服装店，询问店员：“你好，今天不久前我和一对夫妇来你们这里买衣服，之后你们有没有看到他们？”
“抱歉先生，我没有注意到。”店员目光闪躲。
罗维肯定他知道些什么，但他显然不愿意说。
罗维沉默了两秒钟，随即翻手取出一摞绿油油的钞票，再次问道：“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
他手里的这一摞钞票大概有十万美元，看到这些绿油油的东西，店员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个时代的美国，大多数人每年收入不超过一千美元，十万美元相当于普通人一百多年的收入。
在此之前，这位店员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无法收买的男人。
“先生，我……”他结结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但手却自然而然地接过了钞票，随即语言也变得流畅起来。
“好吧，先生，不过我要声明，我并不是为了这些钱，而是看在上帝的份上。”店员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在您离开这里之后不久，就有两个自称战略科学军团的探员找上门来，询问你们的情况，尤其是您的情况，似乎另外两个人已经被他们带走了。”
罗维皱眉：“战略科学军团？”（注：即之前提到的科学战略储备局，更改了译名。）
他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
店员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类似中央情报局的特工组织。”
罗维又询问几句，沉默片刻，随即便转身离开。
看样子斯塔卡和阿莱塔应该是离开服装店后，被所谓“战略科学军团”的人带走了。他并不知道这个组织的位置和人员，思来想去，觉得只能先去和至尊圣所的法师们问问。
如果至尊圣所也不清楚，就只能去找个美国联邦政府的高官询问了。
另外，刚刚的经历让他意识到，在如今的地球行走，手里有大把钞票可以轻松许多，看来自己以后应该多准备一些。
罗维低头思索，一边前往纽约圣所，却忽然皱起眉头，若有所觉地转身看去。
身后的小路空无一人，不过开启清算之眼后，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人影正躲在拐角。
两个人的能量等级都是二级，都属于人类中少有的猛男，吊打普通人的精锐战士，显然不会是流氓混混之类的存在。
战略科学军团的人吗？
罗维正愁上哪去找他们，于是当即便主动走过去，直奔其中一个拐角，随即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你们就是战略科学军团？”
黑衣男子立刻掏出手枪：“别动！”
罗维伸手将他的枪拿走，黑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一转眼手枪就已经不在，顿时感到难以置信和惊怒：“你……”
另一边的黑衣男子见状，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只听一声枪响，随即罗维就感觉一颗子弹贴到了自己的内衣上。
“砰砰砰！”见他还没倒地，那个黑衣男子当即又开了几枪。
罗维没理会，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又问了一遍：“你们就是战略科学军团？”
黑衣人嘴角抽搐：“是……”
“很好，立刻带我去见你们的长官。”罗维点头，然后指了指后面还在向他开枪的另一个人，“顺便让那家伙停手。”
“……”
几分钟之后。
在两个探员的带领下，罗维来到战略科学军团的纽约总部大楼，一栋在纽约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办公楼。
不过开启清算之眼，他随便一扫，就发现这栋大楼里有四分之一的人都达到了二级，甚至还有三级，万里挑一的人类猛男在这里随处可见。
“战略科学军团为什么要抓我的两个朋友？”罗维问了句。
“探员们只是奉命行事。”黑衣人几乎什么都没吐露，或者确实也不知道，“我们的长官应该会解答你的疑惑。”
罗维点了下头，就跟着两人进入这栋大楼，然后七拐八拐，被带到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玻璃门上写着它的主人：玛格丽特·卡特主管。
卡特？
看到这个名字，罗维不禁一愣，随即猛然想起来，这个战略科学军团就是神盾局啊！
怪不得他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原来是神盾局早期的名字，这时候管事的还是史蒂夫五五开的老相好卡特。
“卡特主管。”两个探员推门进去。
“怎么了？”卡特正在阅读文件，闻言抬头，随即看到跟在两人身后的罗维，不禁一愣。
“我们把另一个人带回来了……他，他是主动跟我们来的，说要亲自见战略科学军团的长官。”其中一个探员说道。
卡特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见两人有些支吾的样子，顿时便猜到了一些情况，心知这两人多半是被轻松放倒之后才带人过来的。
“好，你们先回去吧。”
“是。”两个探员应道，连忙就出了办公室。
随即卡特看向罗维，露出得体的微笑：“请坐吧，我是战略科学军团的主管，玛格丽特·佩吉·卡特。”
………………………………
473 【霍华德·斯塔克】
“你好，卡特主管。”罗维坐下来，然后说道，“神盾……啊不，战略科学军团抓走了我的两个朋友，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带他们离开。我想他们应该没有犯罪什么的吧？”
“的确，他们都是礼貌守法的人。”卡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据我所知，他们并不是这个星球的人，我想你也不是，对吗？”
罗维没有否认。
卡特继续说道：“所以，尽管你们没有犯罪，战略科学军团也有必要对你们进行询问，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罗维：“作为一个文明，抓人应该是需要法律的吧，莫非地球政府已经修订《外星人出入境管理条例》了吗？”
卡特语塞了一瞬，但很快就想到应对：“虽然还没有，但我们有针对外国人的法律，你们不是地球人，同样也不是美国公民。”
罗维想了想：“那么，对于非法入境的外国人，美国政府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卡特沉默。
一般来说，非法入境的处理方式自然是驱逐出境，但战略科学军团却将斯塔卡夫妇抓了起来，这样来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罗维继续说道：“我的朋友既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那就请你们按照法律规范把他们驱逐出境。”
“……又或者说美国不是一个文明国家，而是一个流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也会采取对付流氓的手段。”
这时他伸手从背后一摸，从西装的弹孔取出来一颗子弹，夹在手指间：“对了，你的手下对我开了有十几枪，把我在贵球买的衣服都打破了，或许你们应该赔偿一下。”
说着，他的手指就腾然冒出一道火苗，炫白的烈焰瞬间就将子弹融化为铜水，并且激发出刺眼的光芒。
看到这一幕，卡特的笑容顿时僵住。
作用神盾局前身战略科学军团的主管，佩吉·卡特自然见识过很多异能者，但即使把那些异能者全部加起来，给她带来的冲击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一道火苗。
这道不过手指粗细的火苗，却仿佛是太阳的一部分，任何人都能感受到它蕴含的可怕能量。
卡特毫不怀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愿意，整个战略科学军团都将化为灰烬。
她调整心情，使自己至少看起来比较平静：“能先冒昧地问一下你们来自哪里吗？”
“某种程度上，我其实来自地球。”罗维收起火苗。
“什么？”卡特以为自己听错了。
罗维笑了笑：“我第一次来到地球是两千年前的事情，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加起来应该有上百年……相比之下，大多数人类才在地球生活了几十年，从这个角度来说，我比你们更像是地球人。”
“……”卡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罗维从座位上站起来：“现在，我可以带回我的朋友了吗？”
不论是法理上还是物理上，战略科学军团都处在劣势，卡特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沉默片刻：“好吧，跟我来。”
说罢她就起身走出办公室，罗维跟在后面。
两人坐上电梯，不多时就降到战略科学军团大楼的地下，这里重兵把守，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显然是重要物人的所在之地。
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密室，没开门就听见里面颇为嘈杂，似乎有好几个人在说话。
然而推门之后，看到里面的场景，罗维不禁一愣。
只见在这密室之中，斯塔卡和阿莱塔夫妻俩竟正在看电视，而且还是这个时代地球不多见的彩色电视，条件相当不错。
电视里放的似乎是经典影片《乱世佳人》，两人讨论着剧情，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
“诶，你这么快就来了？”斯塔卡终于注意到罗维，转头说道。
“……”罗维沉默了半秒钟，“我们该回去了。”
“哦好。”斯塔卡两人也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合适，不失礼貌地笑了下，起身离开房间，“不好意思，麻烦你。”
走在路上，罗维不禁问道：“你们怎么会被人类探员抓进来？虽然你们比以前削弱很多，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战略科学军团，也就是神盾局的前身，还没有后世那么多科技手段以及英雄的帮助。按理来讲，这群人类探员几乎不可能抓住斯塔卡夫妇。
就算能抓住，恐怕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阿莱塔解释说：“我们刚刚得到了人类的帮助，当然不能对他们动手。而且，战略科学军团的探员们也没有伤害我们的意图。”
罗维没说什么，随后几人乘坐电梯回到地上。
刚回到地上，一个身材瘦高、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就从不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直奔卡特：“卡特，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目光停在罗维身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卡特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斯塔克？”
斯塔克？莫非是钢铁侠的老爹，霍华德·斯塔克？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罗维不禁想到。
应该没错，据他所知，钢铁侠的父亲似乎正是神盾局的组建者之一，同样也是卡特的好友，出现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他是谁？”霍华德·斯塔克指着罗维，目光中依旧充满了不可思议。
“一位远方的客人。”卡特这样说道。
老斯塔克张了张嘴，随即直接将手里的文件摊开，从中抽出一张打印的照片。
照片里的众人赫然是查尔斯、埃里克、魔形女几个变种人以及罗维，地点则是古巴的海岸，罗维刚刚从那里回来。
“这些是我刚刚收到的文件，是关于刚刚过去的古巴导弹事件。”老斯塔克说，然后看向罗维，“照片中的这个人是不是你？”
罗维直截了当地说：“当然，我想这应该很明显。”
老斯塔克难以置信地说：“纽约距离古巴足足两千公里，就算是超音速飞机，现在应该也还在路上，如果这真的是你，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474 【神话中的线索】
，
“很简单，只要比你们的飞机更快就可以。”罗维平静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老斯塔克手里的文件，“这是那个女特工传给你们的？”
“呃，我想应该是吧……我还没有细看。”老斯塔克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不可思议。
“古巴导弹事件到底怎么了？”卡特这时问道。
老斯塔克深吸一口气，说：“经过大西洋舰队司令部和中央情报局的确认，这起危机实际上是由变种人策划所致，他们旨在挑拨美苏，引发人类的世界大战。”
“而在最后关头，除了变种人之外，古巴海岸上还出现了一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出手制止了变种人的行动。”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再次回到罗维身上。
“你到底是谁？”
罗维说了句：“如果你们用心翻翻史料的话，应该可以知道我的身份。”
“史料？”老斯塔克皱眉。
罗维没有继续说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关于变种人以及古巴导弹事件，我想我有必要跟你们陈清一些问题。”
“首先，策划这场危机的只是一小部分变种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名为塞巴斯蒂安·肖的变种人，而他已经被其他变种人杀死……”他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古巴导弹危机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
“因为肖的阴谋，以及你们人类最后试图消灭海岸上所有变种人的行为，人类与变种人的矛盾已经走到了十分危险的边缘，甚至可能爆发比世界大战更可怕的冲突。”
古巴导弹危机进行到最后，事情的走向已经和原著有所不同，查尔斯直接被弹飞，没有变种人能阻止万磁王的行动。
倘若不是罗维出手，在买个泥头的牵引下，那些导弹必然会落到美苏舰队的头上，大战一触即发。
好在如今的结果还算圆满，危机解除，万磁王没有黑化，x教授也保全了双腿。
不过显然，人类和变种人的问题并没有彻底解决，而是暗流汹涌，随时有可能再次爆发冲突。
所以告诫完万磁王之后，罗维认为自己有必要再告诫一番人类。毕竟目前来看，除了他之外，似乎没人能做这件事。
至尊圣所固然强大，但他们的主要使命是抵御外部入侵，对人类内部的斗争则一向是能避则避，不愿插手。
在半隐世的法师们看来，变种人和人类的冲突就是内部斗争，和两次世界大战一样，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除非危及到人类的种族存亡，否则他们真的不想参与。
在罗维看来，想要告诫人类，战略科学军团的老斯塔克以及卡特无疑是不错的切入点。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总而言之，我希望你们认识到两点，一是只有小部分变种人仇恨人类，二是变种人比你们想象的强大得多，相比于和平共处，挑起战争绝对是一个愚蠢的选择，除非你们认为世界大战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卡特沉默片刻：“你希望我将这些转告给白宫？”
“是的，最好也转告给克里姆林宫，我不想再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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