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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加德的圣骑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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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起初还能分辨方向，但走了半个月后，看着周围一如既往的白茫茫景象，心里已然有些没底。
“该不会迷路了吧……”走在冰雪覆盖的土地上，罗维喃喃说了一句中文。
“吼——”
就在这时，一阵吼声忽然从远处传来，罗维闻声，脚步不由一停。
冰熊的声音！
他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难道这附近有冰霜巨人？
“吼！”
又是一阵吼声，而且明显在向这里靠近。
罗维急忙四下张望，随即找了块隐蔽的巨石，跑到巨石后面躲了起来。
“吼——吼！”
吼声更近了，明显已经到了近处，不过似乎只有一头冰熊。
罗维略一思量，当即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张望。
“吼！”
只见在他斜前方不远，赫然正有一头冰熊在咆哮狂奔，一只形似麋鹿的冰蓝色生物则在冰熊前面亡命而逃。
罗维松了口气。
原来是野生冰熊在捕食。
约顿海姆生物稀少，罗维正愁食物匮乏呢，眼下蹦出来两头野兽，他很快就做出决定：一定要把这两个东西吃了。
想到这里，他便急忙跟在冰熊身后，等待时机。
作为冰霜巨人的坐骑，冰熊的速度自然不慢。
为了跟上冰熊的速度，罗维不得不又喝下一瓶迅捷药水，全力狂奔了两三分钟，勉强没被甩开。
“吼——”
“咔嚓！”
终于，冰熊一个飞扑，成功抓住那形似麋鹿的生物，巨口一合，锋利的獠牙便咬断了麋鹿的脖子，蓝血飞溅。
捕猎结束，它一边趴在地上休息，一边用爪牙撕裂着麋鹿的身体，准备进食。
罗维远远地跟着也停下脚步，一挥法杖，将旁边的巨石化作岩石傀儡。
在他的驱使下，岩石傀儡慢慢绕到冰熊的另一侧，然后石拳一挥。
投掷飞石！
裹挟着淡淡圣光，岩石傀儡的石拳化作一块飞石激射而出。
“砰！”飞石打在冰熊身上，令其身子一晃。
“吼！！”正在进食的冰熊顿时暴怒，咆哮着冲向岩石傀儡。
岩石傀儡双拳挥舞，接连数发飞石击中冰熊。只是冰熊皮糙肉厚，并未能造成太大伤害。
眼看冰熊就要扑到岩石傀儡身前，罗维当即法杖一指。
审判！
审判之箭从法杖顶部激射而出，当即便击中冰熊，令其一声哀嚎。
冰熊随即转身，咆哮着奔向罗维。
它一转向，岩石傀儡便再度发起猛攻，疯狂释放投掷飞石，几十块飞石接二连三地砸中冰熊。
冰熊虽然皮糙肉厚，但一连挨了几十记投掷飞石也不好受，同时也大为恼火，又调头往岩石傀儡而去。
释放了几十个投掷飞石，岩石傀儡的身体已经所剩无几，被扑过来的冰熊一巴掌拍碎。
“哗啦！”碎石散落。
罗维趁此机会连续挥动法杖，数记审判打出，然而冰熊竟还未死，又咆哮着向他冲过来。
“吼！！”
冰熊吼声震天，眼看就要冲到他面前。
罗维吃了一惊，连忙战锤猛击地面，圣光大放。
公正之剑！
由圣光和火焰组成的能量长剑从地面刺出，瞬间刺入冰熊腹部。
………………………………
057 【我叫沃金】
终于把这头冰熊干死了。
罗维松了口气，上前将冰熊和麋鹿的尸体拖到一个隐蔽处，取出匕首，开始切割。
约顿海姆气候极寒，虽不至于冻死神族，但也绝不舒服，他已经忍了半个月了。
因此罗维首先就将冰熊的皮剥了下来，这皮结实厚重，发毛浓密，拿来保暖自是一等一的好用。
冰熊的牙齿颇为值钱，鹿角应该也有些价值，他便也取下收起。
剩下便是熊和鹿的一身血肉了。
附近没有木头可以生火，罗维只好将圣光注入维里甘之拳，激发出一些火焰，然后将切下来的肉块放到锤子上炙烤。
“滋……滋……”
肉块开始焦黄、冒油，滋滋作响，阵阵肉香飘起。
过了一会，觉得肉差不多熟了，罗维当即开始大快朵颐，一阵狼吞虎咽。
虽然这肉的味道不怎么样，做法更是粗糙，但近来罗维只吃干粮，半月不知肉味之下，吃起来倒也颇爽。
……
阿斯加德。
彩虹桥传送厅。
海拉的伤势显然已经痊愈，她正对着守门人乌勒尔，蹙眉说道：“就在我当初晕倒的地方，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乌勒尔摇头：“没有，以悬崖为中心方圆十里，什么都没有。”
“尸体也没有？”海拉又问。
“没有，我确信。”乌勒尔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想这是个好消息，那孩子也许还活着，不是吗？”
海拉沉默良久。
乌勒尔：“我会多关注的，只要找到那孩子，我会亲自带他返回仙宫。”
海拉说道：“多谢你，仙宫的守门人。”
乌勒尔微微点头，犹豫了一下，末了又说：“代我向你的母亲问好。”
……
十几个月过去。
约顿海姆。
冰天雪地之中，罗维身穿雪白的熊皮大衣，抬头仰望，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绝望。
自从跳崖之后，他已经沿着悬崖走了一年多的时间，然而依旧未能走到悬崖边缘的尽头。这俨然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地貌。
几个月前，罗维的胡须开始明显地增长，毫无疑问，这意味着他已经走向成年了。
现在他长发披肩，胡子拉碴，一身毛绒绒的熊皮大衣，风尘仆仆，看上去就像个猎人，在诺森德蹲点的那种。
罗维一阵叹息。
不过约顿海姆终归是有限之地，他相信自己总能找到回家的路，阿斯加德人有的是时间。
“嘶。”
正走着，一阵微不可查的轻响忽然传来。
罗维神色一变，连忙退后。
“砰！”
下一瞬间，眼前的土地突然破裂，一个一人高的蓝白色巨大蠕虫从地下钻出，扑了个空。
冰蠕虫，约顿海姆的特产物种之一。
“嘶嘶。”见自己扑了个空，冰蠕虫似乎有些恼怒，发出急促的嘶嘶声。
罗维法杖一指，审判之箭激射而出，瞬间贯穿冰蠕虫的头颅，透明色的液体飞溅。
几乎在放出审判的同时，他就连忙闪避，躲过了这些透明的蠕虫体液。
冰蠕虫的体液是有毒的，虽然不是什么剧毒，但一旦沾上，几天都之内都会皮肤痒痛，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啮咬似的，那是相当难受。
大约一年前，罗维就不小心沾上了些冰蠕虫的体液，连续几天都睡不着觉，逼得他差点要用上清洁术的法术碎片，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
毕竟在约顿海姆这种地方，这点小毒实在不值一提，万一以后遇上什么剧毒，结果手里没有清洁术，那他就只能用圣盾术暴力解毒了。
冰蠕虫的生命力颇为顽强，头颅被贯穿也挣扎了好一会才死透。
待其死透，罗维当即取出匕首，在尸体几处一阵刮，刮下来一小瓶白色粉末。
这种白色粉末是一种药材，只能由冰蠕虫少量产生，因而被称为冰虫粉，在阿斯加德相当罕见。罗维收集了十几瓶，估计至少能卖个百八十枚如尼币。
另外，冰蠕虫的肉经过充分烧灼之后是可以吃的，不仅能吃，而且味道还不错，鸡肉味，嘎嘣脆，至少比干巴巴的冰熊肉好吃得多。因此罗维又收集了一些冰蠕虫的肉，补充食物。
做完这些，他便继续赶路了。
几天之后，罗维惊喜地发现，一直阻碍着自己的悬崖峭壁竟然在迅速收敛，之前是高不见顶，现在则已经可以隐约看到顶部的轮廓。
他加快了步伐，几个小时后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峭壁的顶部。
看来就快可以绕过去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就在罗维兴奋的时候，随着悬崖峭壁的逐渐消失，一群建筑竟从不远处隐隐浮现。
罗维连忙止步，本能地一躲。
他仔细一看，基本可以确定是冰霜巨人的建筑，应该是冰霜巨人的某个部落所在。
擦，这么倒霉！
罗维接着又一番张望，发现这群建筑正好占据了悬崖峭壁最矮的一段，想要通过绝壁，要么从这群建筑穿过，要么就只能继续绕远路，不知还要绕多久。
是使用冰魔猎手的伪装尝试蒙混过关，还是继续绕远以期越过绝壁的边缘？
正在罗维纠结的时候，一阵交谈之声从不远处传来，听声音大概有四五个冰霜巨人。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罗维顿时冷汗涔涔。
最终他一咬牙，打开圣契，翻到【伪装：冰魔猎手】。
他一手放在纸面，心中召唤圣契。
伪装：冰魔猎手！
只见光芒一闪，罗维的形貌迅速变化，转眼就从一个金发青年变成冰魔猎手的模样。
冰蓝色的皮肤看上去和冰霜巨人几无分别，如果没有两根露在外面的獠牙，此时的罗维十有八九会被当做冰霜巨人的某个分支。
“什么人！”几个冰霜巨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动静，连忙向这边跑来。
然而拐过一个巨石，他们就不由神色一怔，看着眼前这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冰蓝色皮肤的人形生物，面面相觑。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冰霜巨人才试探着说道：“你是什么人？”
阿斯加德和约顿海姆乃是宿敌，纠葛了不知多久的岁月，双方或多或少懂一些对方的语言，罗维自然也不例外。
罗维当下便手持法杖向前走了几步，缓缓说道：“我叫沃金。”
………………………………
058 【光矛氏族的故事】
“沃金？”
罗维点头，继续说道：“赞达拉人光矛氏族的战士，沃金。”
说着他手中的法杖便亮起圣光，一闪一闪地，无形中增添了几分演技。
几个冰霜巨人互相看了看：“没听说过什么光矛氏族，你从哪来？”
罗维咳了两声：“嗯……事情比较复杂，我不精通冰霜巨人语，你们有会汇总语的人吗？”
汇总语是一门高深而又神奇的宇宙语言，在任何智慧生命耳中，汇总语都会变成母语，同时掌握汇总语者，也可以听懂宇宙间的绝大多数语言。（注）
任意两个智慧生命交流时，只要有一方精通汇总语，交流便可顺利进行。
当然也有例外，有些智慧生命的语言比较奇特，无法被汇总语兼容，比如格鲁特语就是典型。
格鲁特语的所有表达都相当于汇总语的“我是格鲁特”，因此其他智慧生命听到格鲁特人说话，都只会听到“我是格鲁特”的意思。
“跟我来。”一个冰霜巨人想了想说道，随即就领着同伴和罗维转身走去。
罗维定了定神，跟着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之前见到的那片建筑群，正是一个冰霜巨人部落的聚居地。
受限于约顿海姆的环境，冰霜巨人的建筑大都比较粗犷。如果阿斯加德是暴风城的画风，那么这里毫无疑问就是奥格瑞玛的画风。
在冰霜巨人的带领下，罗维很快见到了这个冰霜部落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巫师赫尔布林迪。
赫尔布林迪是一名长者，弯腰驼背，老态十足，年龄可能有七八千岁——冰霜巨人有类似冬眠的能力，一个冰霜巨人一生累计至少有三千年时间在冬眠中度过，这使得他们的生命跨度远长于阿斯加德人。
领路的冰霜巨人在老巫师耳边说了一堆便出去了，老巫师坐在毛毡上，抬起头，用汇总语说道：“你叫沃金？”
“沃金·森金之子。”罗维回忆了一下沃金的父亲，按照九界最常见的命名法给自己加了个姓。
当然，他现在说的是中文，毕竟阿斯加德语不能说，除了阿斯加德语，他也就只会中文了。
“这是你们的语言？”老巫师询问。
“是的，赞达拉语。”
老巫师沉吟片刻：“嗯，你是赞达拉人……不过恕我孤陋寡闻，我从未听说约顿海姆有这样一个智慧种族，你们居住在哪？”
罗维心中编织着故事，手一指外面：“有些遥远，翻过那座山还要走几个月才能到……我们住在地下，极少在地上活动，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老巫师点头，随即又皱着眉头问：“原来如此，不过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罗维长叹：“还不是因为该死的阿斯加德人。”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让我从头说起吧，据赞达拉人的古老传说，我们最初来自一个叫做艾泽拉斯的地方，那里终年战乱，灾祸连连，热爱和平的一部分赞达拉人因而决定搬离艾泽拉斯，寻找新家园。”
“最终，我们在先知维伦的带领下从艾泽拉斯来到了约顿海姆，那时的约顿海姆还是冰巨人的天下。”
冰巨人是约顿海姆过去的统治种族，是冰霜巨人的祖先，不过年代太过久远，到底存不存在都无人能确定。
老巫师渐渐听得有些入神，连连点头。
罗维继续讲述：“秉承着先知维伦的教诲，我们久居地下，与世无争。尽管我们也知道有一个名为阿斯加德的邪恶种族不断侵犯约顿海姆，但我们始终不愿意再参与战争。”
“然而邪恶的阿斯加德人却不打算放过赞达拉。”
说到这里，罗维握紧了拳头，双目隐隐泛红，声音都有一丝颤抖。
老巫师看了，不禁一阵动容。
罗维继续讲述：“我们的一位族人阿尔萨斯，为了将他年迈的老父亲从病魔手中解救出来，决定向高贵的冰霜巨人求助，于是他踏上了旅程，向着劳菲国王的城堡盖斯特谱尼城堡前进……然而没想到，阿尔萨斯却在路上遭遇了卑鄙的阿斯加德人！”
老巫师不由惋叹：“天哪，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罗维又道：“最终，光矛氏族被阿斯加德人发现，我们的地下城市第一达拉然被他们彻底摧毁，族人们四散逃亡。”
“第一达拉然？”
罗维解释说：“我们有两个城市，都叫达拉然。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第二达拉然。”
“对了，其实在古赞达拉语中，「达拉然」就是「地下城市」的意思。”
老巫师：“古代赞达拉人也住在地下吗？”
“当然不，在古老的赞达拉，人们大多住在地上。只是有几个城市被建在地下，被称为达拉然，达拉然是战士的圣地。”
停顿了一下，罗维接着说道，情感色彩愈发浓烈，控诉着阿斯加德：“邪恶的阿斯加德人不放过每一个光矛氏族的人，我的挚友加尔鲁什也死在了他们的手中……我被一路追杀，最终不得已跳了悬崖。”
老巫师疑惑：“这一段悬崖大多高不见顶，你从上面摔下来？”
罗维：“光矛氏族的每一个人都精通医疗魔法，只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赞达拉的生命之神邦桑迪会保佑我们的。”
老巫师沉默，眼神微微闪烁。
罗维以为他不相信，便心一狠，用匕首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然后给自己释放了赋予信仰，伤口迅速愈合。
他说：“我为了活下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现在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在以前，断肢重生也并非难事。”
老巫师忽然有些感慨的说道：“光矛氏族真是一个善良、坦率而又强大的种族，你们简直是阿斯加德人的反面。”
罗维愣了一下，随即微笑：“您过誉了，我们只是一群胆小之辈，冰霜巨人主动抗击阿斯加德人，才是真正的勇敢种族。”
不料老巫师这时忽然说了句：“这可能有些唐突，沃金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拜托你。”
_____
注：
汇总语为漫画设定。电影对语言问题似乎没有说明，银护里倒是提到了一种黑科技翻译器，可以植入到脖子上，不过出现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
………………………………
059 【清洁术】
“请说。”罗维道。
老巫师斟酌道：“我们部族有一位勇士，前不久外出狩猎，结果不小心被蛇咬到，尽管我用尽了办法，依然未能清除他体内的蛇毒……光矛氏族既然精通医疗魔法，不知能否拜托你出手救治一下我们的这位勇士？”
罗维怔了一下：“什么蛇这么厉害？”
老巫师微微一叹：“自然是寒矶蛇了，九界最危险的毒蛇之一。幸亏他身体健壮，不然回到部族之前就已经毒发身亡了。”
他复又看向罗维：“如果他近期不能恢复，可能就要永远长眠了。”
罗维沉默片刻。
要说治毒，他手里正好就有清洁术的法术碎片，想来问题应该不大。只是用清洁术的碎片去救治冰霜巨人，让他颇为犹豫。
毕竟现在看来，老巫师对他并无怀疑，应该足够蒙混过关了，不需要再付出一个清洁术。
老巫师这时又道：“当然，我们部落肯定会感谢你以及光矛氏族的。”
半晌，罗维终于点头：“好吧，我可以试一试。”
老巫师露出笑容，便起身道：“真是太感谢了。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那孩子正饱受蛇毒的折磨。”
“好。”
两人随即一前一后而去，不多时来到一间冰屋，里面一个青年闭着眼睛、眉头紧锁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呻吟着，皮肤浮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房间里还有着两个人，似乎是中毒青年的亲人，见老巫师进来连忙起身：“赫尔布林迪大人。”
老巫师点头，一指罗维：“这是来自赞达拉光矛氏族的客人，沃金。”
“赞达拉光矛氏族？”两个人听得一头雾水。
老巫师没有多解释：“海奥斯格姆的毒究竟能不能治好，就要看沃金先生了。”
两人闻言，对罗维连忙恭敬了几分，自我介绍一番后说道：“沃金先生，拜托您了！”
罗维点点头：“我试试吧。”
说着他就走到床边，装模作样地望闻问切一番，神色渐渐严肃：“果然是中毒已深。”
老巫师三人闻言顿时有些紧张，连忙问道：“莫非……治不好吗？”
罗维凝重地说道：“坦白说，我只有三成把握，而且一旦治疗失败，我自己也很可能受到影响，甚至有生命危险。”
“这……”三名冰霜巨人面面相觑。
老巫师想了想，一叹道：“既然这样，那便算了吧，我们也不好让客人冒着生命危险……”
“不。”然而罗维却一挥手，目光坚定起来，以一种充满革命精神的语气说道，“你们是约顿海姆的捍卫者，能拯救一位冰霜巨人的勇士，是光矛氏族的荣幸……我愿意一试。”
三位冰霜巨人都有些感动，老巫师更是说道：“沃金，森金之子，光矛氏族将是我们永远的朋友。”
罗维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海奥斯格姆，说道：“我要开始了。”
随即他现编了一套祷告仪式，口中云云：“生命之神邦桑迪，请保佑你的赞达拉子民以及所有善良正直的人……”
说罢，罗维便将手搭到了海奥斯格姆的胸口。
擦！
罗维一哆嗦，差点就要把手收回来。
虽然模样变成了冰魔猎手，但他终究不是什么寒冰生物，依然会受到冰霜巨人身上的冰寒之力的影响。
“怎么？”老巫师紧张道。
“好……好强的毒性。”罗维强忍着源源不断涌来的冰寒之力，说道。
事已至此，自然没有回头的道理，他当即咬着牙，心中召唤圣契。
清洁术！
圣光在其手中大放，流转不息，登时照亮了整个房间。最终这些温和明亮的圣光悉数涌入海奥斯格姆体内，如同百川归海。
再放个照明术。
罗维忍受着手上的冰寒，最终又放了一个照明术，双手间仿佛太阳一般闪耀了须臾，视觉效果十分惊人！
圣光系法术的华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要变身了。
老巫师三人以前自然没有见过这等场景，当下不由纷纷动容，一时有些看愣了。
放完照明术，罗维再也忍受不了海奥斯格姆身上传来的冰寒之力，连忙收回了手。
他双手冻得直颤，幸亏冰魔猎手的皮肤也是冰蓝色，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应该成功了。”罗维说道。
清洁术的效果是显著的，海奥斯格姆的肤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不多时就变成正常的冰蓝色，痛苦的神色也渐渐隐去。
老巫师三人又惊又喜，海奥斯格姆的两个亲人尤为激动，喜极而泣。
老巫师激动地握住罗维的双手。
他身上的冰寒之力还要更旺盛一些，罗维被冻得全身直哆嗦，又不好松开手，当下强颜欢笑道：“我……我现在要休息一会……休息……”
老巫师正要说一些感谢的话，见他虚弱成这样，只好暂时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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