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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君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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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实,他并不想得到更多,他想要的,或许,只是,那个小镇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本应该成为他人生的全部,她是那么的好,虽然不完美,可是,在他的心里,就只有她,他或许也想过要宠着她一生,可是,这一切,都被你们所说的更多给毁了!
可,其实,他真的不想要更多,他想的还是那个小镇,是你们一直在逼迫着他做出选择,逼迫着他放弃他现有的一切!
你们用一切光明的或者不光明的谋略来达成你们自己的目的,你们恐惧着未来,你们害怕着那个预言,所以,你们所有的人都达成了共识,你们要用尽一切的办法在他苏醒来之前来创造一个新的替代者。
只有如此,我们这些阴暗而又肮脏的鬼才可以获得一丝的心安!”小樱花本来如同是在控诉,可是,说到最后,其实自己也是一个帮凶!
“是呀!可是那又如何,即使我们不去做,其它人也会去做的,当然,或许,也有人选择和那个魔党的疯子一样,既然一个就已经让我们如此恐惧,那么,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而且,你家公子的做法其实还是蛮人道的,不过,心思太过于毒辣了,只怕,刘珏到现在都还在怀疑密党吧!
而且,你家公子当初选择不看那封密党来的信,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老者有些嗤笑的说着。
“我当年也是一样吧!”小樱花有些颓废的说着,眼神望着天上四处飘荡的白云,心里突然觉得好空,空的让人有些想哭,可是,她从小都不会哭,即使,在垃圾山上和一群垃圾娃娃抢吃的被欺负了,她也不会哭!
“你还不知道你家公子的性子,那将天下谋算在局里的心思,你,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一颗砂石罢了,或许能够掀起一刹那的涟漪,可是,涟漪过后呢!一切依旧风平浪静,而你,早就埋没在了滚滚的河沙之中了!
不过,你,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从一粒小砂石慢慢的变成了一颗珍珠,而且是一颗比较寒的珍珠,也正是因为你的这种性子,你们公子才愿意时不时拿出来把玩一番!”老者眼睛依旧盯着刘珏,他一直处于一种呆立的状态,从他们交谈开始,他就一直默默的站在了那里!
小樱花沉默了,这些事情不需要老者来说,她自己都清楚,跟了公子这么多年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早就已经清楚不过了!
刘珏回转身来,他的面色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那眼中流露出来的些许疑惑的神色还是让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刘珏看了看小樱花,她靠着栏杆,脑袋似乎在看着天上的云彩,他又望了望那个老者,微微的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小友,可有所得!”老者却是直接问出了声!
“不过是世间万象罢了!”刘珏想起了小樱花的话,所以就照实说道!
“无所得吗?”老者好像有些疑惑不解,似乎觉得这种情况有些不合情理!
“算是吧!”刘珏回答道。
“能够说说吗?”老者死死的盯着刘珏,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出点什么!
“世间万象也不过是一桩桩因果,如果真的有所得了,只怕会招惹上一桩桩的因果,而我,却是没有能力去普度众生,对于他们所求,我也是无能为力!
若是,违背心意的索取,只怕对自己不会是什么好的结果!”刘珏平静的说道!
“所以,你已经察觉到了那股力量,不是你得不到,而是你不愿意去得!”老者的眼神似乎凝重了许多。
“是呀!即使是那些已经无主的因果,我也不愿意去招惹,既然有这么个地方存在,也就总还有人记得,要是,被我带走了,只怕终究有一天会消弥于世间,谁也不知道了吧!”刘珏接着回答道,这些事情他们大约也都知道,否则也不会费心费力的将自己带上来了!
“你能看出哪些是无主的,哪些是有主的?”老者的神情更加的疑惑了,似乎发现了何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都不过是骗局罢了!又何必要我明说呢!有主的时候就是因果,可是,一旦身死道消,不就只剩下了信仰了吗?”刘珏如此说道,他其实也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那些信仰就像饥饿的人忽然看见了的美味佳肴,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吸食!
“可,你不去,终究也还是有人会去的呀!”老者有些叹息的说道!
“下山吧!”刘珏没有再回老人的话,而是对着一旁的小樱花说道,那些无主的信仰就是极其纯粹的力量,他知道,只要他动了意念,他就能够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
小樱花看了看一眼刘珏,似乎她的眼中更多的也是惊讶!
“确定了吗?”小樱花问道,像是在确认!
“嗯,我们走吧!”刘珏没有回头再去看那方足印,而是伸手扶起了小樱花,带着她慢慢的向着山下走去!
老者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有些发怔,直到他们彻底的消失在了山道之上,老人才回头,走到了一旁,拿起了悬挂在横梁之上的撞柱,“咚,咚,咚”的撞响了三声钟声!
小樱花听着悠扬的钟声脚步忽的顿了顿,刘珏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可她什么都没有解释,继续任由刘珏扶着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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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林伽
印度,加尔各答!
忘机依旧站在阳台之上,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胡格利湖对岸的那座威廉古堡!
安德森看了看周围,似乎想出去随便的转悠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又踢了踢脚上的皮鞋,然后,迈着一种极其正派的步子一丝不苟的开始了他的巡游!
忘机觉得有趣,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里轻轻的念叨着:
“是个不错的老头,不过年纪有些太老了!”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着空气说话,不过话语出口却没了在李若禅他们面前的那种不谙世事的感觉。
安德森四处打量着一切,小老头小老太正坐在公园的长条椅上看着天边的云彩说着小小的悄悄话!
忽的瞧见了正在四处打量着安德森,似乎都吃了一惊,这个白皮肤白头发的老头似乎是他们的新邻居,看起来似乎还不错,精神头比自己家的老头足多了!
这样想着,小老太又朝着他看了两眼,一旁小老头正和她说着话呢!可是,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回应,就转过了脑袋,顺着自家老婆子的眼神看去,那老头穿的人模狗样,长的也就人模狗样!
安德森似乎也发现了这对看着自己的老头老太,他偏过了脑袋,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容,不过他宽厚的脸庞以及略显健硕的胸膛让他看起来,流氓气息多过了绅士风度,而这样的笑容,似乎调戏的味道也就多于了和蔼。
老太略显娇羞的偏过了脑袋,似乎从嫁给身旁这个死老头开始,自己就很少再被人关注了,也很少去关注周围的人呢!如此想着,不由的看了看这个自己看了一辈子老头子,虽然没有那个人帅气,但是,对自己真的还不错呢,可是,眼神还是下意识的飘到了那个略显壮硕的白发老头的身上了,这样的异域风情似乎不多见,多看两眼,也只是因为好奇!
老头看了看老太,一把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中,眼神却不由的飘到了那个老流氓的身上去了,脸上得意的神色像是雄孔雀开屏的示威。
安德森竖起了大拇指,那意思就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富家子看见一个穷屌丝泡到了一个自己未曾泡到的姑娘,所竖起表示敬佩的大拇指!
老头一脸得瑟,可在他怀中的老太却正小把小把的掐着他腰间的软肉,但是,这老头也是硬气,全程都保持着微笑,所以,这下再看安德森那有些戏谑的笑容,就有点意味深长的滋味了!
老太虽然做着小动作,可是,人还是一脸顺从的靠在了老头身上,两个人都那样专注的注视那个身处异域的陌生人,看着他对着自己挥手作别!
安德森踏着步子继续前行,只不过步子不在是阔大的正步了,他似乎变得轻松了起来,他踏着缓慢而优雅的步子朝着前走,眼神时而环顾着四周,像极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他已经走出了威廉古堡了,他如今正漫步在胡格利河的河岸,这是恒河的支流,他时而闭目,时而轻嗅,时而跑到河岸边,俯下身子,然后掬一捧清水,看一看,闻一闻,然后,任由它从指尖缓缓流走!
他悠闲而又随意逛着,每遇见一个自己觉得顺眼的地方,都会驻足凝视片刻,不过,这里似乎没有所谓的烧尸庙!
他眼角一转,然后忽的就愣住了,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似的。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街角处砌着一个神龛,神龛之前烟雾缭绕,看起来香火还不错,可真正引人注目的却不在此,而在于那里面所供奉的东西。
这座神龛既不供奉佛像,也不供奉神像,他供奉的居然是一根擎天之柱!
安德森觉得很是奇怪,神龛之中供奉的既然不是神像,这有点匪夷所思,就像在一个基督教堂,里面供奉既然不是伟大的耶稣,这事情让人觉得很怪诞,怪诞的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他不由的走近了一点,神龛的外形像一个小小的佛舍,不过,因为用涂料将顶部漆成了白色,看起来似乎又有点像基督教的教堂,但是,供奉的一定不是如来佛或者是真主耶稣!
一个老者似乎瞧见了这个外国人,他看了看他,然后,递给了他一柱香,安德森用英语道了声谢谢,却没想到,那人居然也会英语,至少,他走出来这么久,似乎,这还是他第一个听见会说英语的印度人,至于其它人,都用着他听不懂的印度语在交谈,这让他都有些后悔没有带一个翻译出来!
安德森恭敬的上了香,然后和这个老人随意的坐在了胡格利湖的河岸之上,两人看着河中的小船,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攀谈了起来!
“你真的会英语?”安德森似乎还是有些疑惑!
“会呀!跟着我祖母学的,当年英国人曾经攻下了印度,将印度变成了鸦片的生产工厂,而我的祖母就在东印度公司上班,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学会了英语!
而我的父亲是一个醉鬼,喝醉了就在家里撒酒疯,他的钱,大多数都用来打酒喝了,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大多时候都是跟着我的祖母生活,也是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学会了一点英语!”老人似乎看淡了这些事情,说起的时候,脸上十分的平静,没有怨气,更无憎恨!
“这样吗?那为什么神龛之中供奉的不是神像,而是,…”安德森忽的卡住了,他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所见!
老人看了看神龛,然后回答道:
“那就是湿婆呀!它兼具生殖与毁灭、创造与破坏的双重性格,呈现各种奇谲怪诞的不同相貌,主要有林伽相、恐怖相、温柔相、超人相、三面相、舞王相、璃伽之主相、半女之主相等变相,而我们供奉的就是湿婆神的林伽相!”老人随口说道!
“林伽相?”安德森有些疑惑的重复着这个词语,似乎在想着他的含义!
“《往世书》中记载,无边无尽的天空是林伽,地为其基座。在末日来临之时,宇宙与众神将融入林伽。”老人用英文说完这句话,紧接着就用梵语吟诵了出来आकाशंलिंगमित्याहु:पृथ्वीतस्यपीठिका।आलय:सर्वदेवानांलयनार्लिंगमुच्यते。
安德森忽的觉得这种梵语的吟诵像极祭词,或许,老人说英文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可是,当老人用梵文来吟诵的时候,那种寂灭的感觉似乎就充斥在了周围的每一寸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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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公子想她了
下山终归是比上山容易,亚当峰的绝色终归在上山的时候就已经领略了。
下山,除了整个人有种被人从后面推着走的感觉外也就没啥了!而且,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小樱花似乎也恢复了一些气力,她开始自己朝着山下走去了,也就不用刘珏扶着,整个人一瞬间就轻松了许多。
“你想过要拒绝吗?”小樱花问道,那看着天空的眼神迷茫而又无助!
“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过一个理论,就是人一旦学会了顺从,就不会再想着去挣扎了,因为顺从的活着总比苦逼的反抗要轻松的多!”刘珏语气有些调笑的意味,可是,小樱花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些无可奈何的落寞感!
“那你后悔吗?后悔走上了这条路!”小樱花问道,她有时候也会想,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就那样默默的冻死在垃圾山之上,成为哪些野狗的食物是否会比现在好一些!
可是,她一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的日子,就会发现,其实,现在的生活就是自己当初所向往的,但是,从跟着他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过那种因为发现一小块面包而欣喜不已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的自己,其实真的是一个垃圾娃娃,可是,垃圾娃娃也有垃圾娃娃的快乐呀!
“后悔,我似乎已经没了后悔的资格!”刘珏略带嘲讽的说着,打断了小樱花天方夜谭般的想法,在她疑惑的转过脑袋的时候,刘珏又接着说道:
“我一直都在按照着你们的安排去生活,我连自己在做啥都不知道,后悔个什么呀!”这话说的有些气急败坏,可是,他的心口,那里依旧硬梆梆的,只是,略微露出的一角,却痛的不能自已。
“那个女孩儿很好吧!”小樱花语气温柔的问道!
“谁?”少年的脸上含笑,似乎像极了温暖的阳光!
“她呀!那个你愿意为了她放弃生活的人,那个,你下意识就确定用她的生日做信用卡密码的人!”小樱花像是一个看透了刘珏的智者,她的每一句话出口,他都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透明了!
“我和她也没什么了!”刘珏这话说的很随意,洒脱的像是一个事外人!
“好吧!不说这个了!”小樱花说道,可是嘴里又突然下意识的问道:
“她,将来会和一个你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结婚,然后,一起孕育下一代,你真的不后悔吗?”
“…”刘珏沉默了,他站在了山道之上,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和老家真的好像,可是,终归还是不是同一个地方!
“她会忘了我的,我给她留下的记忆,她其实早已经删除了!”刘珏这话说的更加的落寞了,他看着天空,白云,蓝天,阳光,可是,他却好想,天空突然降下一场雨呀!他的眼角有些酸痛,突然间的酸痛,痛的有些发胀!
“那些信,你还留着吗?”男孩小心翼翼的问着,他看着面前女孩略显消瘦的身形,心里想着,瘦瘦的真好看,在她回头的时候,他又想着,齐刘海,真好看,反正,她好美!
“怎么可能留着呀!要是被老师或者父母看见了就糟了,早就偷偷的烧了!”女孩一脸理所当然的说着,脸上的神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在意!
“哦,也对,要是被看见了就不好了!”男孩说道,只是语气略微的有了一些酸涩的味道!
“怎么了?”小樱花看着发呆的刘珏问道!
“没事,只是这阳光有些刺眼!”刘珏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有些答非所问,手指下意识的抹了抹眼睛,那里干涩的什么都没有!
小樱花也和他一起看着远方的山,可惜,那里没有雪,她记得,那年的冬天,她就住在一座满是白雪的山上,公子总是在一旁看着雪山发呆,有时候也会梦魇般的说一句:
“可惜了,时间还没有到!”
“什么时间呀!”小女孩问道,那个时候的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小樱花这个名字也还不属于她!
“看烟花的时间呀!看一场最盛大的烟花!”公子的眼中似乎有着火,那火炽烈的就像是即将点燃的烟花!
“不过时间还没到呢!还得等等,再等等,很快的,等我们的小姑娘慢慢的长大了,就可以陪着公子一起看烟花了!”公子似乎回过了神来,他似乎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格外的和蔼,他看起来好好!比那个一直跟着他的管家要好一千倍,一万倍!
小樱花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一定很重要,似乎有着一种很莫名的联系被自己给忽略掉了,她忽的蹲下了身子,她双手抱着脑袋,她极力想要记起自己究竟遗漏了什么地方,可是,除了头痛,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刘珏也跟着蹲下了身子,他还以为小樱花不舒服呢!
“你没事吧!”刘珏试探的问着!
“没事,我们接着走吧!”小樱花忽的站起了身子,只是,一个踉跄差点摔下了山,还好一旁的刘珏适时的扶住了她!
“还是我搀着你走吧!”这话询问的语气多一点!
小樱花看了看他,然后吐出一个字:
“好!”
菲利斯敲门,然后轻轻的推开了门,门内很暗,公子正站在窗边,那里也很暗,少许的光将他的身姿衬托了出来,在这黑暗的阴影之中,似乎显得有些扎眼!
“公子!”菲利斯躬着腰,低着头叫道。
“什么事?”语气平淡,不露声色!
“那位来信了,他通过了审查!”菲利斯回道。
“哦,这样嘛!这些年送去的人,也就一两个能够通过吧!上一次去的,应该就是小樱花了,不过,培养的还不错,就是性子有些冷了!”虽然菲利斯没有说出名字,但显然,公子已经猜到了他口中的那位是谁了!
菲利斯没有接话,因为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下去吧!对了,通知小樱花,让她有时间给我来个电话,就说,公子想她了!”公子语气略带笑意的说着!
“是!”菲利斯回答道,等了一会儿,似乎确定没有什么新的指示了,也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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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安德森记录
“你好好休息!”刘珏面带微笑的说着!
“好!”小樱花回道,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樱花色的长裙将她衬托的格外的好看!
关门声,还有发愣的刘珏,似乎有一点别样的意味,只是,两人,谁都知道,这种和谐的相处,其实,只能算是一种情非得已!
刘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上残留的尴尬之色依旧,他真的没有预料到,自己好心好意的让出了房间,结果,她会“嘭”的一下就把房门拍严实了!
自嘲的笑了笑,突然之间又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了,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似乎有点毒,这样的天气,外面应该很燥热吧!他有点庆幸,选择的上山时辰,是在晚上了。至少,夏日的晚上不冷,但白天,恐怕就是火炉一样的存在了!
“唉!人生呀!”刘珏微微的叹息着,不过手上还是慢悠悠的打开了通往阳台之上的玻璃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带着夏日特有的火辣,少了柔情如水,多了热情似火,只是,这样的热情,只能让刘珏看起来更加的要死不活了!
他强烈的忍受着能够将人晒成黑炭的太阳走了出去,看了看两把似乎快要冒烟的躺椅,然后,慢悠悠的拖着其中的一把朝着屋内挪了进去!
瞧了瞧依旧紧闭着的房门,确定了一下自己的动作似乎没有吵着别人休息,然后,关门,坐在了地上,躺椅一定是还需要时间的冷却的!
好无聊呀!刘珏心里如此的想着,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心口,那里缺了一个角,他将照片取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眼前,整个人就呆呆的了,她似乎就在哪里,不远,近的有些不真实!
小樱花听着外面静了下来,她也就安心的躺在床上了,运气似乎一直都是这样,他们下到山下的时候,又被告知只有一间房间了,如果,不是他们的确没有看见其它旅客继续入住,她都有些怀疑这是斯里兰卡的特色了!
头顶之上的天花板很白,白的像雪,可是,小樱花却在上面看见了红光,红的也像血!
手机振动,小樱花掏出手机看了看,接通,不语。
“公子说,想你了!”停顿的恰到好处的话语透过听筒进入了小樱花的耳朵里面,她似乎能够想象到公子说这话时候的样子!
“还有吗?”小樱花平静的问道,这种无关紧要的犹如问候一般的小调戏出自自己家的公子。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没了!”菲利斯说道,然后,电话之中就只剩下了忙音,他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本来面无表情的他,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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