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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龙珠到漫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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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因圣特拜访卡玛泰姬的过程中，卡西利亚斯并没有和他照过面，被他一口叫破身份，不由得稍稍愣了一下，随后出人意表的开诚布公道：“就只是卡西利亚斯，我已经脱离了卡玛泰姬，不再是什么Master。”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私人行为，和卡玛泰姬无关？”
在这之前，因圣特其实并不是确定，卡西利亚斯现在有没有叛出卡玛泰姬，而既然他都自己承认了，此时自然可以理直气壮的表现出戒备来：“那么，卡西利亚斯，你为什么私自来接触我的人？”
“别误会，这只是个巧遇。”
卡西利亚斯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洛娜等人：“事实上，是他们主动来接触我的，而不是反过来。”
“巧合？”
因圣特当然知道，卡西利亚斯不会说出立马就会被拆穿的假话，但也并不代表他说的就是真话：“据我所知，你并非常驻于纽约圣殿。”
“没错。”
卡西利亚斯当然听出了“你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很蹊跷。”的潜台词，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之后，又毫不掩饰的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如果没有碰见她们，我的下一站就是金色庇护所。”
“……”
因圣特无声的皱起了眉头，看在他的眼中，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将会帮助黑暗维度入侵地球所在位面的卡西利亚斯，无疑是站到了全人类的对立面，为何不待见这个反人类的“人奸”，那是可想而知，问题是，在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他的观点可不成立……
“为了什么？”
“知识。”
卡西利亚斯察觉到了因圣特的不待见，不为所动的保持着平淡的语气：“我需要的一些答案，就只有你才能给我。”
“……”
因圣特稍稍沉默了一下，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看向了洛娜，旺达，皮特罗三人，抬起胳膊轻轻的一挥手，在他们的面前打开了一扇湛蓝的传送门，对面正是现实世界里的庇护所园区：“洛娜，你们先回去。”
如果只是考虑到话题可能会变得敏感，因圣特倒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但是，以他对卡西利亚斯的“偏见”，自认为很可能会不愿意给出所谓的“答案”，事态也就很可能会因此而恶化，进而由矛盾引发出冲突来。
之前，洛娜等人对于“回家”当然是求之不得，但既然因圣特现在已经到场，心中的焦虑一扫而空之下，当然有心情看戏，也就难免都变得有些不情不愿了。
然而，因圣特那副不容置疑的做派，已经充分表达出了没有商量的余地，老万家的三兄妹，也只能压着心中的好奇，听话的逐一通过了传送门，离开了镜世界。
“说说看。”
因圣特收起传送门后，方才将视线转回了卡西利亚斯身上：“你想知道些什么？”
………………………………
第342章 你TM就是后果，不再确定的未来
“阿戈摩托之眼。”
卡西利亚斯也不含糊，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我同样也需要借助于时间的力量，你是怎么做到的？”
因圣特何尝不知道，卡西利亚斯其实问的是——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古一答应动用时间宝石的？
“如果你是认为，我有什么诀窍……”
因圣特戏剧性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摇了摇头道：“你恐怕是要失望了，我的做法很简单，就只是坦诚的提出了请求，并且给出了承诺，愿意去承担一切的后果。”
“据我所知……”
卡西利亚斯的表情显得并不意外，视线紧盯着因圣特追问道：“也并没有产生什么所谓的‘后果’。”
你TM就是后果好不好……
因圣特腹诽着翻了个白眼，在卡西利亚斯不明所以的眼神中，直截了当的揭开了谜底：“现在的这一刻，就是我在承担后果。”
“……”
卡西利亚斯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没有因圣特找上古一的前因，就没有他来找因圣特的后果，而因圣特的潜台词正是——你以为，要不是承诺过“承担一切后果”，我会不会耐着性子搭理你？
“你似乎对我有成见？”
对于卡西利亚斯的这个问题，因圣特撇了撇嘴，不留情面的指出：“对于一个叛出师门的逆徒，我应该有很多的好感吗？”
“背叛？”
卡西利亚斯面不改色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摇着头否定道：“不，背叛了卡玛泰姬的人，是古一。”
“谨慎选择你的下一句话。”
因圣特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了起来，表情也随之冷下了三分：“我不仅欠着至尊法师的人情，更看不惯一个不懂得尊重师傅的徒弟。”
“我当然曾经尊重过她……在我发现，她是个伪君子之前！”
卡西利亚斯同样也脸色一变，在和因圣特的对话中，首次表现出了情绪的波动：“你有没有想过，她凭什么成为了‘古老的那一位’？”
不等因圣特对此有所回应，卡西利亚斯又自问自答的继续说道：“她口口声声强调‘要遵循自然的规则’，自己，却利用禁忌法术来续命！”
“你说的是黑暗魔能。”
换了别人，估计会感到一头雾水，但身为穿越者的因圣特，当然心知肚明，卡西利亚斯说的，正是古一拿黑暗魔能续命的事儿，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道：“你们卡玛泰姬的规矩，轮不到我来多嘴，不过，换了我的话，也不会将一把容易走火的手枪，放在小孩子可以够得着的地方。”
看在旁观者清的因圣特眼中，这其实很好理解，就拿他打的比方来说，如果家里面有小孩子，当然要把危险品都藏起来，诸如佩枪之类的大杀器，更是会严严实实的锁在保险柜里面。
只不过是，对于极其危险的黑暗维度，讲究一个自由平等的卡玛泰姬，不像是封建社会的阿斯加德一样，可以简单粗暴的来一句“皇上说不行就不行”，至于那句“没有禁忌的知识，只有禁止的法术”的口号，又着实太过理想主义了一点，在因圣特看来，纯属是考验人心，没事找事。
“小孩子？”
年近半百的卡西利亚斯，看着因圣特那张年轻得不像话的脸庞，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虽然说，相对于年龄成谜，至少有好几百岁的古一，因圣特将他比作小孩子，倒也没什么不恰当的地方，但是，这句话由个小年轻说出来，不仅听着刺耳得很，话里的含义，更是充满了轻视的意味。
“不服气？”
因圣特可没有闲心去照顾卡西利亚斯的情绪，再次十分尖锐的指出了一个事实：“你扪心自问，有能力承担得起次元入侵的后果吗？既然不能的话，对于‘既然至尊法师可以这么做，凭什么我就不行？’这个问题，你又有什么好去质疑的？”
“……”
对于古一曾经击退过多玛姆的光辉战绩，卡西利亚斯同样也是心知肚明，一时间不由得为之语塞，相比古一那些更具深度的说教，因圣特简单直白的“有本事才可以乱来，没本事就该老实点”的说法，固然显得相当肤浅，但越是贴近生活的道理，才越是容易让人有所感触。
可惜的是，误入歧途的人，往往是因为整个的人生经历，而不是人生的某个瞬间，在卡西利亚斯的脑海中，“难道是我错了？”的动摇，仅仅只持续了短短的一刹那，就被他给抛在了脑后，扯开话题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需要时间的力量。”
“不外乎是为了弥补缺失。”
因圣特其实知道，面前的大叔是个可怜人，加入卡玛泰姬之前，在同一天里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以后会被多玛姆所蛊惑，也与此大有关系，不由得稍稍放缓了语气：“我们都曾经失去过一些东西，有些遗憾，注定就只能成为遗憾。”
“你想让我认命？”
卡西利亚斯眯起了眼睛，从因圣特表现出来的态度，明确了他不可能给自己提供任何帮助之下，冷笑着退后了一步：“我是不会放弃的。”
“……”
因圣特心里明白，自己最好的选择，正是现在就干掉卡西利亚斯，但是，这无疑是相当于，在一个人还没有犯错之前，就已经断定其有罪，尤其是，因为他这个搅屎棍的存在，命运的车轮已经彻底走歪了，对于未来会怎样，他现在最多就只有七八分的把握，不能够完全肯定。
“祝你好运。”
因圣特的这句祝福，倒是真心实意的，原因很简单，他放过的卡西利亚斯，以后如果仍然走上了邪道，他可不能够坐视不理，否则，就难免会有“当初我要是干掉了他”之类的心灵拷问……
“……”
卡西利亚斯无声的轻轻颌首，临走之前，突然冒出来了一句：“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是个天生的魔法师，不要浪费了她的天赋。”
废话嘛，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绯红女巫，你最好别给我打歪主意……
因圣特再次腹诽着翻了个白眼：“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
第343章 不惜一切才危险，一开始就超脱了棋盘
“你们认为，卡西利亚斯是在躲避某种危险，所以就决定去问个明白？”
因圣特回到现实世界后，向洛娜等人解释了一下，自己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神盾局被九头蛇摆了一道，差点就全军覆没，亟需他的帮助，至于后来，他把三人给忘了的事情嘛……
只看他迅速的将话题转移到了卡西利亚斯身上，就知道肯定是一个字都没提……
“对。”
“没错。”
“是这样。”
事先对过口供的洛娜，旺达，皮特罗，整齐划一的纷纷点头，殊不知，因圣特其实是和他们一样的心虚……
出于这个显而易见的理由，因圣特没去追究洛娜等人的不守规矩，只是警告了一句：“那是个危险人物，下次如果碰到了，离他远点。”
“我知道他是个叛徒，不过……”
旺达欲言又止了一下，最终还是发出了不同的意见：“仅仅因为这个，就断定他是坏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武断了？”
“危险就是危险，和好坏无关。”
因圣特不无感慨的摇了摇头：“好人坏人，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分得清楚的，他有一个不惜一切也要达成的心愿，这才是他危险的地方。”
“所以他才会来寻求你的帮助？”
洛娜在一旁插了句嘴：“老板，你是不是拒绝了他？”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因圣特摆了摆手，拿出了一副“我什么都不想说”的表情：“我还有事，你们去吃点东西，早点休息。”
“好吧。”
困在了镜世界大半天的洛娜等人，此时确实是又饿又累，既困且乏，那里虽然也有着食物的存在，但因为本身会随着现实世界而改变的缘故，显然不宜食用。
目送着三兄妹远走后，因圣特这才伸出手去，用单独竖起的一根食指，在空气中轻轻的点了一下，一片以此为中心的裂痕，顿时显现在了空气中，透过那一道道的裂痕，以重影的形式，映射在了他瞳孔上的一个人影，正是当代至尊法师，古一。
随着古一轻松写意的挥了挥手，因圣特面前的那一道道裂痕，顿时化作了一面不规则的破碎水晶墙，紧接着，她便毫无停顿的移步前行，离开了原本所在的镜世界。
卡西利亚斯之前躲避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您是故意放他走的吧？”
因圣特用的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显得十分肯定：“他的实力不弱，但也远远没有达到能与你抗衡的地步。”
古一无声的点了点头：“这句话，我也同样可以对你说。”
“……”
因圣特颇有些惊疑不定的沉默了一下，试探着回了一句：“我可没有必须制止他的理由。”
“你有。”
古一指了指因圣特手背上的五星纹身：“我认为，相比时间宝石的启示，‘它’的功能或许有所不同，但是，一样也能够让你预知，未来会发生些什么，否则，很多事情，你都不可能会知道。”
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因圣特带着这样的想法，果断的选择了默认，只针对以古一为首的卡玛泰姬来说，只要不是他的穿越者身份暴露了出来，那就都是万事大吉。
反正，古一无法通过时间宝石来看透龙珠，那么，具体到了功能上的细节，她究竟是如何脑补的，因圣特可是一点都不在乎，非要说龙珠是个占卜水晶球，那就是呗……
“我没有刺探你的秘密的意思。”
古一点到即止，带着微笑表示：“只是想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没错……”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因圣特也不藏着掖着，明目张胆的剧透道：“我的确知道，放任卡西利亚斯，可能会导致以多玛姆为首的黑暗维度的入侵，进而威胁到整个世界的安全。”
闻言，古一的表情越发显得玩味了起来：“即便如此，你仍然放他走了。”
“我可不会只因为一个‘未来的可能性’，就给一个人定罪。”
因圣特撇了撇嘴，用大有深意的目光看向了古一：“况且，比起我，您才是真正冒了风险的一方，还不是做出了和我同样的选择。”
“你果然知道。”
古一向因圣特还以清澈而淡薄的目光：“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对于你所看到的未来，如果刻意的想要去改变，总是只会得到更糟糕的结果，没有例外。”
更糟糕？
因圣特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针对于时间宝石的规则来说，或者是这样没错，但目前为止，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
“我想，那是因为……”
古一稍稍停顿了一下，难得的用上了不确定的语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看不到任何和自己有关的未来？”
当然看不到了，原剧情里没有我的戏啊……
因圣特带着一副十分古怪的表情，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没错。”
“也就是说，你不在局中，能够超然的置身事外，即使想要去改变什么，也绝不会是刻意的，因为，你一旦插手，那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后面究竟会发生什么。”
古一其实并不知道，她的推测是有多正确：“这就是你强过我的地方，哪怕能够看透时间长河，我也仍然只是一颗棋子，你却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超脱了棋盘。”
“……”
因圣特自己，可从来就没想过这么深层次的东西，怔怔的沉思了良久，方才抬起头来：“我只是习惯于遵从自己的内心，并没有您说的那么了不得。”
说罢，因圣特不想再继续谈那些费脑筋的深奥玩意儿，忙不迭的扯开了话题：“我也不觉得，有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因果，这个不说也罢，您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闻言，古一轻轻颌首，从善如流的直入主题：“对于黑暗魔能，你应该并不陌生。”
“有所了解，但也不算是很熟悉。”
因圣特摇了摇头：“您会这么认为，是因为影之斗篷吧？事实上，虽然我可以很轻松的接触到黑暗维度，但是我从来没有去深入的探索过。”
“那么，不妨现在就开始研究。”
“……是我没有说明白吗？我不需要黑暗魔能的力量，没兴趣平白给自己招惹麻烦。”
“你的谨慎并没有错，但是，掩耳盗铃可不是个好习惯，如果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又怎么能看得见，麻烦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
“难道我应该整天盯着黑暗维度看不成？我可没有被迫害妄想症……况且，只要我手上还握着空间宝石，多玛姆就别想……等一下！多玛姆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麻烦？防止恶意次元的入侵，是你们卡玛泰姬的使命。”
“所以说，你是很乐意将你和你认识的所有人，乃至整个位面的命运，全都交到我们的手上？”
“……谢特！”
………………………………
第344章 一脸无助的幽灵，惩罚者的拯救者
十三天后，纽约北郊，金色庇护所岗亭楼，神盾局分部驻地。
“他又失踪了？”
黑寡妇真心实意的翻了个白眼：“你不能打电话给坦迪·博文吗？”
“这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紧急状况，而且，这里可是科琳·温的地盘……”
科尔森耸了耸肩膀：“你难道不觉得，要是一不小心惹毛了他，相比之下，后果还要更严重一点……”
“我很想说，他不是个记仇的人……”
黑寡妇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可惜，真心是说不出口啊。”
“等等看吧。”
科尔森凑趣的笑了笑：“他离开的时候交代过，最多半个月就会回来，也就只剩下一两天了。”
“如果这是九头蛇的某种阴谋……”
黑寡妇稍稍停顿了一下，撇了撇嘴后继续说道：“半天都已经太长了。”
“对此，我持乐观态度。”
科尔森再次耸耸肩膀：“九头蛇已经在他手上吃过多少次亏了？也该长点记性了。”
“Really？”（讲真？）
黑寡妇用一种“要不要那么天真？”的目光，鄙视的看了科尔森一眼：“一个经过了残酷的特工训练，执行过上百次‘终结任务’的‘幽灵’，一脸无助的跑来这里寻求庇护，对此，你一点也不觉得可疑？”
“这件事情奇怪吗？”
科尔森先反问了一句，紧接着又自问自答道：“当然奇怪，但你不得不承认，自从他的庇护所开张以来，奇怪的事情发生得还少吗？”
说罢，见得黑寡妇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科尔森又补充了一句：“别忘了，就连‘惩罚者’那样的硬汉，也都出现在了这里的大门口。”
“来托付一个无依无靠，脑袋上挂着黑帮悬赏，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小姑娘。”
黑寡妇拆穿了科尔森的避重就轻：“这很合理。”
“也没那么合理。”
科尔森毫不犹豫的反驳了一句：“弗兰克·卡索的一贯作风，可是‘只要杀光了所有敌人，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很高效不是吗？”
黑寡妇嘴角一弯，扯出了一个认同的微笑：“可惜，他拒绝了弗瑞的招揽。”
“呃……”
科尔森不敢苟同的偏移了一下视线：“我的意思是，就连他都会因为金色庇护所，而做出截然不同的选择，足以说明因圣特竖立起的这片安全区，有多么让人信赖。”
“就算是这样。”
黑寡妇再次撇了撇嘴：“我还是认为，幽灵的自投罗网，没那么简单。”
“她并不是自投罗网。”
科尔森摇着头分析道：“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对于她那濒危的身体状况，九头蛇压根不在乎她的死活，那么，抱着一线希望来这里求救，再合乎情理不过了。”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黑寡妇咬着重音表达出了自身的怀疑，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微微的鼓起了腮帮子：“那可就有意思了。”
“有意思？”
科尔森显然没能跟上黑寡妇的节奏，向她投以了不明所以的眼神：“怎么说？”
“据她所说，她身体上的变异，是因为一场失控的实验，对吧？”
黑寡妇“嘿嘿”一笑，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一个单词来：“科学。”
“……”
科尔森无语的晃了晃脑袋，并不是很能理解，对于因圣特的最大弱点，黑寡妇为什么会这么喜闻乐见，他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间眉头一皱，转身快步走到了窗户边，只见，引起了他注意的动静，正是以哈皮·霍根为首的庇护所快速反应部门。
“有状况。”
黑寡妇同样也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紧随其后的跟到了科尔森身边：“我刚说什么来着？没那么简单。”
科尔森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岗亭楼，来到了整装待发的哈皮·霍根面前：“出了什么事？”
“……”
哈皮稍稍犹豫了一下，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有人违反了规定，将手环带出了园区。”
“让我猜猜看。”
黑寡妇递给了科尔森一个“Told you”的眼神，用肯定的语气追问道：“艾娃·斯塔尔？如果这是她的真名的话。”
哈皮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谁？”
黑寡妇露出了一个“受不了这种业余选手”的表情：“那个幽灵。”
“噢……”
哈皮恍然大悟的……摇了摇头：“不是艾娃，是艾米。”
这下轮到黑寡妇疑惑了：“谁？”
“卡索送来的那个女孩。”
哈皮的话音未落，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车里丢下了一句：“我得走了。”
黑寡妇目送着越野车绝尘而去，皱着眉头看向了科尔森：“你怎么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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