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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美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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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订婚了之后还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横插一竿子的人本就是不多,如今维卡已经住进了将军府,照理说,林玦这个妻子也应该同时住进去。但这么大的事情,作为未婚夫的南宫懿却在西北抗击鞑子,而南宫一族又无其他的族人。成亲的日子还未到,夫家也没有人前来商讨将婚期提前,林玦的婚事就这样一拖再拖。婚事挂在那里越久,先住进将军府的维卡在后宅的地位就越稳固,对林玦的名声也就越不利。
这样一考虑,也怪不得二房的人在看向林玦的眼神里,都带着同情了。
当然了,林家的人还不知道林玦已经下定了要退婚的决心。如果知道的话,还不知道脸上又会有如何的表情呢。
“南宫将军不在,维卡顶着将军府的名号如此欺行霸市,实在是太过!”看着不远处缓缓而行的队伍,清荷不由咬牙,“姑娘,要不要奴婢前去教训她一番?”
“怎么教训?”
林玦失笑。
“咱们现在可是师出无名。”
在下定了决心同南宫懿决裂之后,有关他的一切,便再也与她无关。既然是无关,那又有什么看不惯的呢?
看到林玦这副样子,清荷知道她已经对南宫懿心灰意冷,瞬间有些急,“姑娘,奴婢还是觉得你应该再相信南宫将军一回,他——”
清荷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林玦打断,“清荷,我没有不相信他,我只是觉得我们俩没有必要再相处下去了而已。”
凭着南宫懿那样发达的暗卫网,就算是身在西北边境,只要想,就算时间上有所滞后,也是能收到京都这边的消息。按理说,维卡搬进将军府这么大的事情,南宫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将近两个月来,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对她连一个道歉都没有!
“奴婢斗胆,还是希望姑娘能够给南宫将军一次机会……”
这一回,清荷意外的倔強。
林玦莫名的觉得好笑,是她不给机会么?明明是南宫懿根本就不愿意给她机会吧?
这边正说话间,一道鞭子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林玦站的位置靠后,那鞭子却正好打在了前排一位妇人身上,顿时那妇人半边脸血肉模糊,待反应过来,哭声震天。
“好狗不挡路!早就让你站远点,没看到镇国公夫人出行吗?!”
阿加塔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儿有没有郎中?”
林玦看了一眼那妇人的伤势,飞快的问道。
妇人的半边脸被鞭子划得外皮已经脱落,里面的带着血丝的肉翻了出来。如果不快点找郎中医治的话,怕是会侵染腐烂。
“姑娘,老夫还算懂得点医术,可以先为这位夫人简单的看看。”一位老者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开始蹲下为妇人查看脸上的伤情。
“要看挪到旁边去看,没看到镇国公夫人的座驾要往这儿经过吗?”
阿加塔继续恶言恶语。
“这儿有伤者,维卡公主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就不能往外挪点走?”
林玦看不下去。
“大胆!”阿加塔说着,一道鞭子又要落下来,清荷见状上前一步,拔剑替林玦挡下了鞭子,阿加塔气急,两人顿时缠斗起来。
本来周围就已经拥堵不堪,两人再打起来,原本安静的场面瞬间又变得一片混乱,维卡的马车静静地停在街道中间,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要挪步的意思。
清荷与阿加塔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打了一阵,在各自被对方伤了一掌之后,都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就在这时,被阿加塔的鞭子伤到脸的妇人情况,却突然变得糟糕起来,原来她一直都患有哮喘,受不得惊吓,今日不仅脸毁了半边,还受到了极度的惊惧,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来,情况十分的不乐观。
人群再次开始骚乱起来。
“夫人的命是尊贵,可我们老百姓就该死吗?!”
有人喊道。
“就是!打了人连句道歉都没有?!就这副德行,就算是官,也是个贪官!”
“打伤人就该赔钱!”
“没错,道歉赔钱!——”
周围开始闹得沸沸扬扬,维卡公主的马车却依旧静静的停在街道的正中,一动不动,既没有想要挪动的意思,也没有要下车道歉的迹象。
阿加塔见状想要打人,却被几个汉子强行扳倒在地,手中的鞭子被砍成了两节。
闹了许久,停在街市正中的那辆华盖马车的帘子终于被缓缓的掀开,立在两旁的婢女,赶紧上前扶着,一位年轻的锦衣女子盈盈的走了下来。
维卡在众多婢女和护卫的簇拥下穿过人群缓缓而来,她的目光,从一下马车开始,就定格在了林玦的身上。
众人愣住,阿加塔趁机从几个汉子的手下挣脱出来,快速的站到维卡的身边。
“没想到,云舒郡主也在这儿……”
维卡看着林玦,语气淡淡的笑着。
林玦同样也笑着,“公主,我就只是个过路人罢了,在不在这儿并不重要。你的婢女打伤了人,是不是该有些表示?”
“是啊!把好好的一个人打成了这副样子,你们想怎么办吧?”
“对,不解决这件事,今儿谁也别想走!”
人群的情绪十分激动。
“表示?”
维卡挑眉。
“你们想要我怎么表示?”
她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点让人不寒而栗的味道,喧闹的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在对话,实在是令人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了把这位夫人脸上的伤治好了!——”
“让她不要像现在这样痛苦!”
过了一会儿,有胆子大的人喊道。
“哦?让她不要这么痛苦?”维卡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环顾了一圈,“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说完,她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那位妇人的旁边,然后弯下腰去,从侧面来看,似乎是在关心她脸上的伤情。
就在众人以为她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的时候,维卡突然一把拔出跟在她身后护卫腰间的佩剑,握紧,然后在众人瞪大的眼睛里,缓缓地将那锋利的剑插进了妇人的身子。
明晃晃的佩剑锋利异常,剑锋没入胸膛,再拔出,一时之间,血花四溅,原本就只剩下一口气的妇人,当场就咽了气。场面血腥残暴之极,那位自告奋勇为她医治的老郎中,由于距离太近,像是见到了怪物一般,顿时吓得瘫在了地上。
众人瞠目结舌,全都愣在了原地,竟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怎么样?”,维卡将手中的剑扔还给护卫,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纯白手绢,动作娴熟优雅的擦拭了下站在手背上的血迹,然后依旧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笑意,“这样一来,她不就没有痛苦了么?”
“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得到解决,那我就不需要再待在这儿了吧?”,维卡看着完全吓傻的众人,脸上的表情意外的显露出一丝娇俏的神色,“阿加塔,走了……”
“哦,对了!”走到一半,维卡又停下了脚步,“你们若是对今日的事情有什么意见的话,大可来城西的镇国公府来找我!”
说完之后,在众人的吸气声中,还别有深意地看了林玦一眼。
语气之间,不仅溢满了倨傲与蔑视,还多次着重的提到了镇国公府,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就是国公夫人一样。
“维卡公主!”
林玦叫住了她。
“杀了人,就这样走么?”
维卡停下脚步,转身,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然呢?难道还要再杀几个人?”
“维卡公主也许过惯了你们罗刹国的生活,对于礼数还不是太清楚,但我们大业国与罗刹却是不同,大业是礼仪之邦,当今圣上推崇以礼法治国,公主今日的行为,不仅野蛮之极,还十分欠妥!”(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四章 失踪
“你说什么?!你敢这样说我们公主?!”
阿加塔一听,像头疯狗一样朝着林玦冲了上来,可她还未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巴掌就盖在了她的脸上,雪白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
她想要反手,清荷却动作迅捷的将她拦了下来。
林玦淡淡的收回手,“就比如这个婢女,在我们大业,如果一位丫鬟敢如此不分尊卑礼数的动手打人,怕是此刻她的命早就没了!”
“你想说什么?”
维卡冷笑。
昭阳帝下了道圣旨,赐婚维卡与南宫懿两人。虽然是平妻,但因为南宫懿征战在外,林玦迟迟没有被娶进门,如今的维卡,行事做派,俨然她自己就是正统唯一的将军夫人,完全没有将林玦放在眼里。
“我并不想说什么。只是,公主你既然来到了大业,就该按照我们礼仪之邦的律法行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是外邦的公主,但如此恶意的当街杀人,该付出的代价,是不是也应该不能少?”
林玦看着她,眼里闪耀着有些复杂的光芒。
“我想郡主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维卡突然笑了起来,“如今我的身份,可不仅仅是外邦的公主,我还是大业国镇国公的正妻。为了你们这些人的安危,我的夫君还在西北边境抗击鞑子。我们南宫一族为了大业付出这么多,区区一介草民的死,又何足挂齿?且不用说是一个民妇,就算是整个越京城的人加起来,重要性也不足我夫君的十分之一!”
说罢,维卡转身朝马车走去。
道路两边的百姓情绪激动,可无奈有护卫在,他们根本就没法靠近,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维卡公主越过他们,坐上那辆华盖马车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辆华盖马车,缓缓的驶离东街口。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命好了点当上将军吗?!打鞑子又不是他一个人打的,如果没有底下的兵士,凭着他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是神仙,也变不出花来!”
“就算保卫国家有功,难道就可以无视人命,滥杀无辜吗?什么将军?!我也是大奸臣一个!”
维卡公主早已离开,但百姓的愤怒的情绪却被她调了起来,而且似乎还越来越高涨,一点儿都没有要散开的意思。
“诸位,我想问下这儿发生了什么?”
两个中年男子一前一后走了过来,见众人聚在一起,大声喊闹,其中一人便开口问道。
“你是刘御史?”
人群里立马就有眼尖的人认出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的身份。
“在下正是。”,那人答着,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另外一人,道,“这位也是我的同僚,大家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我们诉说……”
“御史大人,你们来的正好,城西镇国公的夫人为了她自己的出行,不仅封道,当街纵奴伤人还不够,我们本想为这名可怜的妇人求个公道,却没有想到,她下了马车后,直接拔剑将这妇人杀死了……”
众人开始添油加醋,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陈述。
陈述的重点,自然是南宫懿这个将军。
两名御史相视一笑,提笔完完全全的记了下来。
林玦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坐在马车里,她越想,就越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但具体到底不对劲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但无论如何,被维卡这么一闹,南宫懿长期以来保持的好名声好口碑肯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但凡百姓,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仇富仇官的心态,维卡这么一强调,南宫懿是个奸臣的形象开始在众人的心里生根。
而今日又引来了御史,原本他少年得志,朝中那些老狐狸们就已经眼红,现在有了如此明显的把柄,林玦都不敢想象接下来参他的奏折到底会有多少。
可若是南宫懿受到打击,第一个受到影响的人就是维卡她自己啊,维卡不是个傻子,但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天已经大黑,马车在街市上缓缓而行。
坐在车里,林玦却生平第一次有点猜不透维卡的行为,这样触犯众怒的行为,无异于直接毁了南宫懿,可她那么爱他,又一向聪明,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南宫懿呢?
他到底在哪里?
到底知不知道越京城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姑娘,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身边的清荷突然开口。
她犹豫再三,还是没法忍住。
林玦侧过脸,看着她。
清荷生性不坏,但因为是南宫懿送给她的,所以在平日里或多或少会替南宫懿说上几句好话。打算与南宫懿退亲之后,林玦也曾想过不再用清荷,但终究还是没有舍得,至于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是因为清荷武功高强,她带在身边,安全有保障吧?
或许是,她在潜意识里,并不想断了同某个人的联系。
“其实……南宫将军已经失联好久了……”
“你说什么?”
林玦手一抖,一杯刚满上的清茶全倒在了地上。
“我上个月不是还收到他寄来的信?”
虽然那封信她看也不看就让画眉给拿去烧了。
“那封信,是南宫将军最后一次与我们联系,后来……无论以哪种方法,都没法与他取得联系,西北那边,其实现在是刘副将在那儿领兵作战。但怕影响军心,消息被封锁了。本来刘副将不让奴婢告诉姑娘,但奴婢觉得,姑娘你有权知道……”
天色已经大黑。
夜市开始,街上的行人游客又开始熙攘起来。
“鱼丸鱼丸,好吃的大鱼丸——”
街边摊贩卖力的叫卖声传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记忆里的某段画面变得清晰起来。
——微醺的清风,夹带着街边香草的香气,淡淡袭来,不甚浓烈,却惹人着迷。月色如水,春风沉醉。不远处的画舫里,依稀传来歌女吟唱的谣曲,声声入耳,与醉人的夜色一起,让人大有无醉不归之感。
南宫懿满脸笑容地拿着两串现烤的鱼丸,递到她的面前,“来尝尝这个……”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林玦鼻子酸涩,莫名想哭。
“别多想,我会做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你是你,仅此而已。”
你是你,不是别人,不是林二,不是林太卜的女儿,不是云舒郡主……只是眼前活生生的你。
南宫懿看着,眼里闪着坚定耀眼的光芒。就如同满天璀璨的繁星,让林玦忍不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微醺香气萦绕周围,混杂着南宫懿身上独有的寒梅清香,竟有些说不出的温暖。
“别多想,我会做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你是你,仅此而已。”
眼角不知不觉被泪水浸湿,满心的委屈奔涌上心头。
那个,永远以她为重的人,仿若天神般无敌永远不会被打败的人,如今,到底在哪里?
*
林玦一回到家,整个人便开始无限度的懊悔起来。
当时她再怎么生气,也应该看一眼南宫懿寄回来的信的。烧什么烧啊!?反正他人又不在旁边,看完再烧掉,也来得及啊。
而画眉又是个听话的,叫她往东绝不会往西,那封信绝对是被烧了,绝无其他的可能。
想到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林玦整个人瞬间颓丧不堪。
南宫懿如今下落不明,就算她想要去找他,那也得知道他最后所待的地方啊,不然,怎么找?
咳咳,她也不一定就会去找他,但无论如何,总得知道个具体的方位吧,而且说不定,那混蛋会在那封信里暗示些什么呢?万一那封信里面隐含着南宫懿寄回来的重要信息,那可怎么办?
林玦满脸颓丧。
可东西没了就是没了,还是她自己让人拿去销毁的,再懊悔又能怎么样,就算现在把自己打死,那封信也是不会回来的。
“姑娘,可是在找这个?”
清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后,一封白色的信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这个?
林玦的眼睛一亮。
“姑娘你别怪画眉,她当时是打算拿去烧掉的,但刚好被奴婢看到了,就拦住了她……”
见林玦愣着没动,清荷以为她会发火,突然间担心起来。
“这都是小事儿,有什么好怪的。”林玦表面上不以为意,心中却万分欣喜,赶紧伸手接过了信,也顾不上清荷就在旁边,立马拆开来看,拆了一般,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那面瘫会在里面写些什么呢?
对她的想念?不可能,如果会写这种东西,那他就不是南宫懿了。
普通的语句里隐含重要信息,让她帮忙?有可能。
与她解除婚约?……
想到这里,林玦突然愣了一下。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南宫懿现在已经有了维卡,说不定,寄这封信过来,就是要与她解除婚约的。
刚才那满心欢喜想要撕开信封看信的心情早就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忧愁和忐忑。
清荷见林玦突然愣在那里,不由有些担心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发现哪里不对了么?”(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五章 失神
面对有些担心的清荷,林玦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可能性而已。”
说完,一咬牙,便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展开。
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字如其人。
但南宫懿的字迹却与他冷冰冰的本人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在大多的时候,他的字是狂的,狂妄不羁,张牙舞爪,就如同无数个变幻莫测的武功招式,在宣纸上肆意妄为。
掠过了开头的称呼,再接着往下看的时候,林玦却再次愣在了那里。
——记得吃药,不要想我。
林玦:……
这是什么鬼?
通篇下来,就只有这么八个字。
记得吃药?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像骂人?
她不死心,又前前后后的将信纸翻了好几遍,甚至连信封也重新拿到面前,细细的研究起来。
可无论研究多少遍,还是依旧只有这么几个没头没尾的字。
“记得吃药”,林玦能够理解。她前段日子中了蛊毒,虽然已经破解,但为了防止余毒残留在体内,每隔七日还必须喝一剂特制的药汤,南宫懿这是在提醒她不要忘了;“不要想我”,她也能理解。
可南宫懿千里迢迢的寄来这么无关紧要的两句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难道说,这八个字里藏着什么玄机?
这样想着,林玦又开始细细的研究起高丽纸上那八个狂草的字来。
清荷见她如此认真,也不忍在旁边打搅,便悄悄的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可直到凌晨,林玦也依旧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眼睛倒是因为长期盯着某个物体,开始有些干涩。
但她却不舍得去睡觉,南宫懿生死未卜,每拖延一刻,南宫懿的危险就多了一分。她不是担心南宫懿的安危,南宫懿是她爹的得意徒弟,若是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林太卜肯定会伤心到不行。她爹年纪已经很大了,不能再遭受如此的大悲之事,所以林玦才下定决心要出门去找南宫懿。
不过,要找到他,最关键是要确定他最后所在的方位,可这个方位……
林玦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八个字上,因为盯得太久,她现在都要开始不认得那几个是什么字了。
桌上银烛台里的灯芯已经燃尽,不远处也开始隐约传来鸡鸣声。
眼睛干涩还能强撑着,但上下眼皮一打架,事情就变得很没撤。林玦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床边,和衣直接倒在了宽大的拔步床上。
南宫懿,你个混蛋,到底在哪里?……
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他朝着自己走来,带着清淡的笑容,就如同小时候一样,眼里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芒,林玦想要伸手去拉住,可南宫懿就好像倒映在水中的月亮,每次她一伸出手,那倒影便开始晃动,最终消失不见。
整个晚上,都在亦梦亦真的场景变换中,惊惧加上无法排解的悲伤,林玦累的浑身酸痛。待第二日醒来,两只眼睛底下已经是淤青一片,就像是生活在蜀国的猫熊一般。
“姑娘,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原本进来打算帮林玦洗漱的画眉,看到这副样子,不由的吓得惊叫出声。
“怎么啦?不就是双眼无神了点么?”
林玦不以为意。
反正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又不出门,没精神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可是今天有客人来……”
画眉看出了她的心思。
客人?
林玦蹙眉。
有什么样客人会来如今的林家?
“今年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咱们家这段日子不是一直乱糟糟的吗?二老爷便想借着给老夫人做寿的机会,冲冲喜,扫一扫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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