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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三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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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这样评价过子谦,一砖在手,天下我有。就是说子谦只要拿了板砖,就会爆发出超人的潜力,这在前面已经多次提过,子谦曾用板砖赢回一个老婆。这次,子谦要用板砖来捍卫另一个老婆。但是,有些事总是会出人意料,尤其是子谦来广东以后。
当子谦将板砖拿好以后,那个爆炸形的肥猪流已经躺在地上,而他的脸,正夹在无痕的鞋底和地板砖之间,并发生着剧烈的物理变化。其他的几个小子先是一愣,随后同时动作,或扑或抓,都以各自最强悍的进攻方式向无痕攻来。子谦虽然站的遥远,但也看出他们几人的攻击目标全部一样,直指无痕胸部,可见他们之间的默契程度有多高。
开玩笑,我老婆的胸是你们随便动的吗?子谦见抢救距离过远,就准备将手里板砖飞出,像扔飞碟一样,板砖打着旋在空中弧线飞过,然后在那帮不要命的小子脸上蹭过。这个动作子谦以前没想过,更加没用过,实施起来有一定的难度,况且子谦还担心板砖没装人脸识别仪,万一蹭到无痕怎么办。因此犹豫不决,迟迟不得实施。
那边的小子们可是训练已久,各自的神龙抓奶手均以出神入化,眼下有机会实施当然不会等,个个目露淫光,口挂涎水,眼看就要抓胸成功,谁知凭空多出一只鞋,一只女式拖鞋。拖鞋以一个非常圆润的弧线在各人脸上飘过,带动脸皮也跟着拖鞋飞行。
等小子们都傻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时,才悲哀的发现,刚才那个拖鞋上还带了一只脚,而那只脚前几秒还带着那只拖鞋附在他们老大的脸上。这个发现让他们震惊不已,却没胆量再去体验一下拖鞋蹭脸的快感。
子谦这时也傻了眼,摇摇头看天,已经近黄昏,再看看周围的人,全都一脸诧异的看着无痕,才确定刚才无痕真的用了一个悬空360°旋转扫荡腿将众流氓撂倒。手里的板砖“噗通”一声掉地上,复又捡了起来,晃到无痕身边,学着斧头帮大哥那种慵懒、低沉的音调问道:“还有谁~?”
看了四周没人再敢过来,手里板砖啪的一声砸在地上,碎成数块。“以后但有骚扰我老婆者,有如此砖!”四下小流氓立做鸟兽散,有一个还边跑边喊,“有种你等着。”
子谦喊完话以后,顿觉自己威风无比,傲视群雄俯瞰大地,咦?为什么大地与我如此之近?
无痕将趴在地上的子谦扶起,柔声说道:“子谦,你醉了。”
子谦一摆手,醉眼微眯:“无痕,汝适才所用,是何招式?”
无痕微微一笑,“瓜怂,佛山无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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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是来喝水的
迷迷糊糊被无痕扶回家,听见陈阿姨在一旁心疼地抱怨,“哎呀这衰人,喝酒喝的这么醉,还要别人扶回来,乖女,不管他,让他自己爬上楼去。”嘴上这样说,手却帮忙无痕一起搀他上楼。
一进房间子谦就欢了,拨开两人的手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又吐。气的陈阿姨在后面说:“喝,喝,跟你干爹一个德性,早晚连肠子也吐出来。”骂完又对无痕说:“我去准备些醒酒汤,你先看好他。”说完下楼去弄汤了。
无痕冲着干妈背影说了句谢谢,又进卫生间帮子谦拍背,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子谦才停,晃晃悠悠的出来站在床边,身体犹如中弹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子谦只觉喉咙无比干燥,睁眼一看,凌晨十二点,再看身边,没有无痕,整个房间就自己一人。想下床去喝水,一掀被子,发现自己全身都是赤条条的,连内裤都不见了。口里渴的要命,就这样直接下床去喝水,到了饮水机跟前一看,只有饮水机,没放水桶,不禁有些气闷。只好四处寻找,看有什么水果,转头看了一圈,水果没有,却看见自己的衣服都晾在卫生间,想必是吐了一身,无痕帮自己洗了。本想就这样睡了,但喉咙实在是干的不行,用手摸摸裤子,还不太干,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套上裤子,赤着上身就出门下楼。
在厨房灌了两杯冰水,这才感觉好些,心满意足的转身上楼。经过院长卧室听到里面还在讲话,隐约好像是在说自己,神使鬼差,竟慢慢靠过去听。
“真的没办法?要多少钱?我哪有那么多钱嗨,我现在认了他们做我干儿干女,要不早就去法院告我了,可是她的神经病一天没治好,我这心里就一天不安,谁知道他们那天开窍了要去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那你帮我联系联系,先来看看情况,能治好的话最后,实在不行,我就拿点钱给他们,打发他们回老家那好,拜拜!”
原来是讲电话,而且是关于无痕的病,子谦舒了一口气,心想院长也算个好人,最起码没有逃避责任,看来无痕的神经病一直困扰着他,要不要坦白跟他说?不行,他一定不会相信,搞不好连自己也会被认为是神经病,还是找个机会走吧。想到这里,就向楼梯口走去,刚一转身,胳膊碰到后面花架,“咣啷”一声轻响。屋里院长问道:“谁啊?”
子谦吓了一跳,心里莫名的发慌,不知要不要答应,答应了怎么说?我来听墙根?屋里传来拖鞋擦地板的声音,子谦一急,自己光个身子像什么样子,想要飞奔上楼是不可能了,再说上楼还会很大声,只好就近躲藏,但屋里无处可藏,灵机一动,冲进卫生间里,轻轻带上门。
进来后又蹲低贴在门后听,院长出来先开了灯,随后一声猫叫,跟着猫一路小跑出了客厅。又听到一声门响,想必是院长回去了,子谦这才将心放了回去。谁知世事难料,那声门响不是院长回去,而是小月从自己房间出来,现在父女见面已经对上话了,子谦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
院长:咦,雷点解呒分糕(你怎么不睡觉)?仲要做乜嘢(还要做什么)?
小月:饿睇书啦(我看书了),乙噶从浪(现在冲凉)。
院长:哦,从佐浪早点分糕(哦,冲完凉早点睡觉)。
他们父女讲完,院长就回屋关门,而小月则向卫生间走来。子谦躲在门后一句都没听懂,正琢磨着他们说的什么意思,就听到一阵悉索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心想怕是要坏,上午误撞小月换衣已经闹了个脸红,但那是白天,身边还有人。现在这个点自己再是这个样子在卫生间被撞见那还不惊声尖叫?想到此就扭头看两边,两边都有一扇玻璃门,来不及考虑,直接进了右边那个门。
这里要说下院长家卫生间的布局,子谦住在楼上的房间和院长楼下的房间都是主卧室,里面的卫生间和浴室是在一起的,只隔了道帘子,因为都是夫妻住,不存在什么方不方便。而楼下客厅这一个卫生间是公用的,里面有两个门,一个是卫生间,一个是浴室。而子谦巧不巧,进的就是浴室。
这也不能怪子谦,要怪就怪子谦不懂白话,他要知道小月是准备洗澡,打死他也可能还会进来。
现在子谦还不知道小月要冲凉,估计她是上厕所,所以靠在门后缓气,忽然感觉有人推门,顿时心提到嗓子眼,这是要命哩。门外推了一下没推开,“咦”了一声。
就趁她没反应过来,子谦一个跨步窜到浴缸旁边的帘子后面,没办法,只有这个垂到地上的帘子能挡人。
刚刚把自己遮掩好,小月就进来了。子谦躲在帘子后面大气不敢出,脑门上连冷汗都不敢流,手心一直发抖。
小月没发现浴室有什么异常,进来先开灯,再给浴缸放水,放沐浴露,又把毛巾、睡衣拿来放好,准备停当,开始脱衣。
这六月天的又是广东,女生都穿的很单薄,没怎么脱就光了。小姑娘脱了衣服先不忙下水,而是站在镜子前先自我欣赏一番,左扭右扭的很是哈皮,看的出来她很满意,嘴里哼着有名的广东小调——彩云追月。
子谦在帘子后面可遭罪了,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看不要看,这小姑娘才十五岁,还小哩。可眼睛就是闭不上,非但不能闭反而睁的更大,把个青春美少女的一尺一寸一丝一毫看了个仔细,完了还在心里评价,嗯,目前有些单薄,再大些那可是个超级尤物。坚挺的小包,紧绷而微翘的屁股,盈盈一握的小腰,以及那神秘三角露出的些许黑毛,无不散发着青春少女健康诱人的气息。某个不要脸的正人君子开始立正了。
浴缸的水很快放满,小月也欣赏够了,过来抬腿踏进浴缸。就在小月抬腿那一刹那,子谦感到下身一阵疼,老二顶到裤子拉链,被夹住了。
以后没穿内裤绝不穿裤子,子谦在心里发下重誓。
小月躺进浴缸,开始玩水,没几下水面上就泡沫一大堆,埋的小月只露一个脑袋。这样子谦就没那么辛苦,老二也稍稍软了一些,刚好把夹在拉链里的肉抽出来。但就是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引得帘子一阵抖动,小月马上转头来看。
帘子后面的子谦现在离小月不到五十公分,就是瞎子也能感觉帘子后面藏了人。小月一看之下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声尖叫,响彻夜空。
而子谦也不再犹豫,趁她第二声更猛烈的尖叫还没发出时一个虎扑将小月抱住,同时堵住她的嘴。由于子谦紧张过度,原本计划一手抱她一手捂嘴,结果一紧张两手一起抱,嘴也捂了,用自己的嘴。这货目前只能想到这一招。
此时四目相对,一个惊讶,一个无奈,一个愤怒,一个哀求。门外传来院长的声音,“小月,雷呒吔吧(你没事吧)?”
小月呆呆地看着子谦,子谦慢慢松开她的唇,一脸祈求。
小月嘴唇激烈的抖动着,眼泪登时涌了出来。门外又穿来院长的声音,“小月?”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小月将头一摆,沉声说道:“呒吔~,头先哇佐呀高(没事,刚才滑了一跤)。”
门外院长“哦”了一声,又回去睡觉了。子谦心里愧疚不已,正要开口道歉,小月却先说了:“你刚才什么都看见了?”
听她这样问,子谦一脸诚恳地说:“嗯,我不是有意的,其实我是来喝水的!”
小月瞪大眼睛,“到浴室来和喝水?”
子谦:“我”本来还想多解释,一想越解释越不清,干脆不解释,瞪大眼珠子看着小月。
小月越发委屈,起先是掉泪珠,后面带了声音,子谦心想再这样下去干爹又要来了。但自己又不会劝,看着小月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心里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小月,别哭。”说完将小月一揽,对着小口就吻了下去。
小月年方十五,正是对异性充满好奇的年龄,被这厮一吻,竟没了分寸,软软的由他抱着,任他采撷。
子谦见小姑娘没有反感,一条舌头顶开对方贝齿,引她舌头出来。两人一时迷乱,沉醉其中。
子谦欲火中烧,光是动嘴不够,计划要用腿,身子一扑,浴缸里水漫了出来,刚好将子谦裤子浇湿,老二正处于亢奋状态,突遭临头水浇,一时少了热情,却也正好提醒子谦,这事不得行。
子谦裤子一湿,清醒过来,嘴里喷着热气,呼呼地对小月说道:“你还小,不懂。”说完逃也似的飞奔出去。
一路狂奔上二楼,也不管能不能将院长吵醒,进了房间才消停,呼呼的喘气。
无痕也在房间,一见子谦这个样子进来,先吃了一惊。
“你去哪了?”
“你去哪了?”
两人同时问道,无痕先答:“我去外面吸收灵力了。”
子谦答道:“我去找你了。对了,你吸收到灵力了吗?”
“有一点,怎么了?”
“给我来个坚体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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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拿个鸡蛋保护你
早上八点,子谦手机响个不停,接来一听,原来是干爹。老头在那头贼兮兮的问道:“干仔,起床了吗?”
子谦摇摇不太清醒的脑袋,闷声答道:“刚才还没,被你一喊,起了。”
老头继续贼兮兮的笑:“呵呵,本来要你们多睡会,但是定了旅游班车快到了,所以才喊你们起来,醒了就赶紧下来准备,人家车来了不愿意等的。”
子谦这才想起昨天说的要去深圳旅游,赶紧催促无痕穿衣。
半个小时两人才收拾妥当,子谦又看了下钱包,只有八百多,哎,不管了,去了再说,应该够用。下到一楼,发现干爹一家都在客厅等,干妈一见他们下来就招呼:“快点吃饭,先垫点肚子,等下要坐两个小时的车才到。”
小月也在当场,穿了一件粉红连衣短裙,勾勒的身材玲珑凸现,见了子谦脸一红,将头上白色遮阳帽拉低。
子谦一看这架势怕是小月也去,心里有些慌乱,低头猛扒汤粉。心里盘算,干脆自己不去了,要不多尴尬,反正两天就回来,让他们带着无痕去玩,自己再去炮房看看,找阿盈问下盈盈的事。
吃完就对干爹说了,干爹惊诧,“为什么不去?大家一起去才开心嘛。”
无痕也感到奇怪,“是啊,你不去我去有什么意思?”
子谦笑笑,“我有别的事,是我同学,在虎门。昨天晚上打电话叫我去他哪里,我们已经五年没见面了,所以想去看看他。你们去吧,深圳我以前去过,都看过一遍了。”
听子谦这样讲,干爹干妈都是一脸失望,小月则更加脸红,头转向一边看猫。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了,你看同学要什么时候回来?”
子谦想想,他们是明天回来,那我就后天回来,要不谎编不圆。就对他们说道:“我后天回来,那时你们应该在家。”
话说到这份上,子谦想先走,免得等下送他们伤感,就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刚走两步,无痕追上,“我这里有个魔法烟花,是保命用的,如果有危险你可以拿出来用。”说完递给子谦一个鸡蛋,同时在子谦手里挠了挠,又对子谦眨眨眼,意思知道子谦是去做什么。
子谦仔细看着手里的鸡蛋,没错,就是鸡蛋!椭圆形,土红色,两头一个小尖尖,入手滑润,质感十足。子谦掂了掂,还挺沉,比普通的鸡蛋至少重两杯,这才知道无痕不是忽悠他,估计是烟雾弹之类。子谦将“鸡蛋”在手里抛上抛下玩,笑着问道:“呵呵,这玩意怎么用啊?有什么效果?”
无痕一脸得意,“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危险时直接在手里捏破,啪的一响,嘿嘿,奇迹出现,但是,只能持续半小时。”
但其他人一听以为无痕又范病了,干爹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干爹扭头看看盘子里的煮鸡蛋,又看看子谦手里的“生鸡蛋”,嗨的一叹气,无奈的摇摇头。干妈和小月的则对视一眼,悄悄把剩余的鸡蛋都装起来。
子谦也不好解释,将鸡蛋装进裤兜里,转身往外走。走到大门口干爹追上来,拉着子谦小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又联系了一个精神科的医生,这次这个是真的,治好了很多病人,你就放心吧,盈盈的病,一定会好的。”
子谦一听这话就感到奇怪,“那昨天来的那个不行?”
院长一叹气,“嗨,别提了,那个教授是理论好,可他一个病人都没治好过,你看他开的药方,安眠药都出来了,哎~!”
子谦口嗯嗯的答着,心里一丝冲动,很想把实情跟他讲了,又忍住了,只说要干爹照顾好盈盈,自己后天就回,去了玩的开心等等。说完径直出了门。
今天星期六,好多工厂都不上班,才早上八点半,街上就塞满了人。子谦走在人群中,心里想着现在不是金融海啸,听说广东有好多工厂倒闭,怎么还有这么多人。仔细观察了下路人脸色,大都是匆匆忙忙,想必也是在为生活奔波。快到炮房跟前,还没想好怎么再去见阿盈,身上可就只有八百了。
正想着手机一阵响,低头一看是阿盈,赶紧接了。那边阿盈好像很急,急速说在秀水街口天虹网吧见面,说完就挂了。
子谦不好多问,想来等下见面不就知道了。找了个卖衣服的店主问了下天虹网吧在哪,然后快速赶去。
到时已经看到阿盈在门口等他,见他来了也不说话,先进了网吧。
子谦也跟着进去,里面空间很大,稀奇的是里面布局,中间是普通区,和一般网吧没区别。围着四面围墙却是一排排小房间,上面写着VIP包间。子谦看着阿盈进了一个包间,也跟着闪进去。
包间里面环境很好,24寸的液晶显示屏,罗技G13键盘,微软IE3。0鼠标,蓝姬T2008摄像头。看来这包间里是专门玩游戏用的。但是里面的还放了一张床,难道是说玩累了可以躺下休息。但放也要放两个,放一张床谁睡?
当看到墙上公告说,请客人请将自己使用的物品,卫生纸,避孕套等丢进垃圾桶,子谦就明白了。想必在包间上网很贵吧。
扭头看阿盈,正对着镜子补妆。昨天心里慌张只想快点完事走人,没怎么仔细看她。现在一看,心里有些吃惊,这就是不化妆的女人!皮肤粗糙,眼袋松弛,脸色苍白,没一点气色,如同快死一般。而这个女人还和自己有过关系,子谦心里有些不自在了。
阿盈抹完口红才开始说话,声音缓慢无力。“盈盈跟我是好姐妹,这你知道吗?”
“嗯。”子谦点点头,“她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我一直听着。”
“她本来和阿玲在一起上班,去年阿玲出来做,我们就互相认识了,经常在一起玩。前一阵子和我们在一起吃饭时被飞哥看中,就要盈盈做他女朋友,但盈盈不同意。”说到这里阿盈停了下来,静静看着子谦。
子谦被看的发毛,试探着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飞哥就带人把她截了回来,关在一间屋子里,还不给她吃饭。但她脾气很硬,就是不同意,不管怎么打都不同意。”
听到这里子谦已经火了,肩膀剧烈抖动着,强压着怒火问道:“还有呢?”
阿盈紧张地看了下子谦,用手拍拍他手背,轻声说道:“后来飞哥改主意了,对她只是软禁,但条件相对放松,允许我们和他在一起。给你打的几次电话,是我替她打的,因为怕她报警。”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听她声音耳熟,原来盈盈被软禁了。“那后来呢?”子谦声音已经提高,显然是心中着急。
第二十章 世上还有这种事
阿盈顿了顿说道:“后来飞哥生气了,有一天晚上他喝醉酒,一定要和盈盈同房,盈盈拼命反抗,用酒瓶将飞哥砸晕,又到我这换了衣服,跟着一个熟人说是出台,趁着慌乱逃了出去。”
逃了?万幸逃了,那就是说盈盈没事。子谦又问道:“那她逃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阿盈点点头,“今天就是来跟你说这事的,盈盈把飞哥砸的重了,不能在这一带现身,昨天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她在广州做美容手术,等样子变了再回来,还问了你的情况,怕她连累你。”
说道这里子谦就有很多疑问,盈盈是什么时候被抓的?说来接自己的人又是谁?她去广州做美容手术哪来的钱?给母亲打电话的又是谁?杨二说他曾在酒店里见过盈盈,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事情不简单,子谦理理头绪,一个一个问。
“阿盈,你是哪里人?”
阿盈一愣,“我是四川的,怎么了?你是说我代盈盈给你打电话的事,四川学汉中方言很快啦,我给你来一个,泥个瓜怂,怎么样?像不像?”
子谦回忆了一下,声音差不多,问第二个问题,“盈盈什么时候被抓的?又是什么时候逃的?”
阿盈想想说道:“大概半个月前被抓的,你打电话说要来的当天晚上逃的。”
子谦点点头又问:“那我来的那天晚上是谁接的电话?说要去车站接我。”
这个问题阿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盈盈啊,她那时还没走,暂时藏在我表妹哪里,本想和你见面后一起去广州,谁知道你那天晚上没到。对了,那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车站等她?”
说到这里子谦也很惭愧,怏怏答道:“我那天出了点小意外,所以没等。那她没接到我也没等?什么时候去的广州?”
“不是没等,她不敢在外面露面时间太长,接你的时候还带了口罩呢,后来我表妹的男朋友过来,盈盈不好在哪里住,第二天一早就上了广州,临走前交代了我们要注意看你什么时候来,怕你去找飞哥要人,担心你出事。”
子谦想了想,照阿盈这样说也说的过去,但是盈盈等自己没等到就一人上了广州就有点怪异,按自己对盈盈的了解,她如果没接到自己就会急疯了一样找,怎么会随便交代两个朋友自己一人就去了广州,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但现在不好问,这样问就表示不相信人家,只好猜测道:“那第二天打电话给我母亲的人是你吧?”
阿盈一听高兴的说:“对,对,为了让你妈妈放心,我还编了谎话,说你喝醉了,咯咯~”
原来这样,子谦似乎能想通一点,又问阿盈,“那她在广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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