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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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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换做以往的聂扬,是绝对说不出来的,但是自从聂扬那次拿刀扎潘鑫,亲眼见血后,他的胆子已经不知不觉地肥了起来。
“行啊,还挺有种。”嚣张男生笑了笑,“记住老子的名字,老子叫刘岳南……”
刘岳南还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早就心头火起的聂扬,已经猛地冲了上去,在刘岳南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双手伸出,直接死死扼住了刘岳南的脖子!
聂扬的指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这么一扼,刘岳南仿若窒息一般,也不顾得其他,提膝就要踹聂扬,这回可不是踹聂扬的腹部,被聂扬死死扼住脖子的刘岳南,情急之下,直接往聂扬的命根踹去!
同样的亏,同样是这样的正蹬,聂扬已经吃了两次,一次是潘鑫,一次是刘岳南,他不会再吃第三次!
侧过身子一躲,聂扬避开了这一脚,但同时双手也松开了,未等刘岳南再做出什么举动,聂扬很干脆地一拳砸在刘岳南的右眼眶上!
吃痛的刘岳南连退几步,聂扬得势不饶人,往前疾冲,却被刘岳南低下身子一腿扫倒,刘岳南骂骂咧咧着扑了过来,骑在聂扬身上,正想给聂扬一顿结结实实的暴打,却正中聂扬下怀,聂扬要命的十指又掐住了刘岳南!
两人的厮打早就引来了一群学生的围观,而这时,就在刘岳南的脖子再次被聂扬掐住,面色涨红呼吸困难之时,一个身高足有180开外,壮实如同黑塔一样的壮汉从学生群里冲出来,一脚踢在聂扬的肋下,聂扬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妈的,你敢打我弟弟?”黑塔壮汉扶起刘岳南,拍了拍刘岳南的背,然后扭头看向地上的聂扬,满脸震怒的表情,在不经意扫到聂扬的双手之后,出现了一丝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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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臭味相投的王八蛋
“小子,你这手指头上的功夫,谁教的?”黑塔壮汉一把拎起聂扬,恶声恶气地问道。
聂扬尚处于黑塔壮汉那恐怖无比的一脚带来的疼痛中,咧了咧嘴,吐了一口气,才有气无力地回答:“老子……老子才不告诉你……”
不知不觉中,聂扬模仿了刘岳南和这黑塔壮汉的说话语气,也开始用“老子”自称。
“妈的,你不告诉我,老子也能猜得到。听口音就知道你是下沙镇的人……下沙镇的话……”黑塔壮汉骂了一声,然后继续恶声发问,“郭强?林敬言?”
“你怎么认识敬言哥……”聂扬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无奈地又闭上了嘴巴,瞪着黑塔壮汉的眼睛看。
“奶奶的,你喊他哥,那老子还真不能把你怎么着。”黑塔壮汉把聂扬给放下了,然后看向刘岳南,“南子,给哥说说,你俩怎么打起来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新进八中少惹事……”
“我哪惹事了啊,堂哥;他朋友踩了我的新鞋,草,这可是大师姐送我的礼物。”刘岳南倒是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表情,“火气上来,没收住,就喊了个朋友,一起揍了他朋友一顿。”
“妈的,我朋友可是给你道过歉了。”聂扬不服地吼道。
“行了行了,就这点破事,南子,你说你丢不丢人,现在你还搞多打少?”黑塔壮汉骂骂咧咧地瞪了刘岳南一眼,“行了,南子,错在你,喊你朋友来给他们道个歉,这事就结了,年轻人哪来的隔夜仇。”
聂扬愣了愣,倒是没想到这黑塔壮汉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随后聂扬便望向了站在不远处的王胖子,王胖子也是一脸憋屈,刚才聂扬和刘岳南打开的时候,他本来想上来帮忙,但是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敢上来。
紧接着,刘岳南喊来了刚才那个被聂扬扣了两下的男生,不情不愿地给王胖子和聂扬道了个歉,转身就离开了。
但那黑塔壮汉还没走,而是走到了聂扬的身前,拍了拍聂扬的肩膀:“林敬言是你哥的话……嘿,你这小子就是他以前提起的聂扬吧,啧啧,和他的描述不太像啊,一点也不孬嘛,记着,小子,我是高三四班的刘岳东,刚才那个是我堂弟刘岳南,南子他其实人不坏,那双新鞋对他来说挺重要的,所以举动就出格了些。”
“知道了。”聂扬对于刘岳东,倒是没什么恶感,虽然刚才刘岳东的那一脚到现在还让聂扬隐隐作痛。但是刘岳东的爽利为人,聂扬还是挺佩服的。
“我和你敬言哥……嘿嘿。”刘岳东咧嘴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是两个臭味相投的王八蛋,嗯,不止我们两个,在x县的一个小巷子里有一群臭味相投的王八蛋,哈哈哈……哦哦,不对,大师姐除外,大师姐除外。好了,这事就这么结了,你既然是林敬言的弟弟,气量也应该不小,别把南子的出格举动放心里去。你和南子是同班同学,嗯……这么着,等会我到家告诉南子,让他下午的军训结束后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聂扬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肋下,见鬼,还在痛。
“你敬言哥没去广东前,整天和一群王八蛋泡着的地方,你小子到了就知道了。”
刘岳东说完,也转身离开了,聂扬发愣了一阵子后,转过身问王胖子:“胖哥,你搞寄宿了吗?”
“寄个屁……”王胖子摇摇头,“在外面租了个房,我老娘跟进来照顾我。”
“那好吧,我自个去食堂吃饭,走了。”聂扬说着摆了摆手,转身直奔学校食堂。
八中食堂的饭菜,聂扬觉得一般般,没有想象中的难吃,但也好吃不到哪里去。今早的跑圈,以及之后和刘岳南干的架,都让聂扬的体力剧烈消耗,平时两大碗的饭量,增到了三碗,就在聂扬消灭第三碗米饭,西里呼噜地喝干净紫菜汤站起身来要走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个走过来,挡在了聂扬身前。
“你是聂扬?”未等聂扬开口,瘦高个先出生询问了。
“是,有什么事?”
“听说你今早在操场上打了刘岳南,我想我们或许可以交个朋友。”瘦高个淡笑着说着,对聂扬伸出了手。“我叫徐海,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你神经病吗?老子和刘岳南没仇。”聂扬根本不买账,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徐海没有半点好感,骂完便把他推开,继续向前走。
徐海站在原地,脸上的淡笑僵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但随后就恢复了自然。
吃饱喝足的聂扬走回自己的租房里,好好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连续做了两趟卧虎功,然后再提起精神,向八中杀去。
下午的军训更加无聊,除了转来转去的训练,就是下蹲起立,不过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一直板着扑克脸的教官,突然来了兴致,给大家唱了首军歌,冷面教官的唱功出乎意料的好,五班同学以热烈的掌声回应了教官的演唱。
“聂扬!”下课铃响后,刘岳南直接找上了聂扬,“你要先去吃饭,还是立即跟我走?”
“刘岳南,你要干什么?”一旁的王胖子急眼了,上午刘岳东和聂扬谈话时声音很低,王胖子并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
“没事,胖哥,你先走吧,我们已经和解了,上午就和解了。”聂扬一再强调“和解”两个字,既然上午的事情的确是场误会演变的冲突,那还是选择忘掉吧,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好。
“我得先去吃饭,你呢?”
“食堂?”
“食堂。”
“一起去。”
聂扬和刘岳南一齐到了食堂,打完饭菜,也很干脆地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来,边吃边聊,完全看不出来这两个脸庞还有些稚嫩的少年今天上午和对方狠狠干了一架。
“……林敬言是你哥?表哥还是什么?”刘岳南嘴里咀嚼着一块肉,含糊不清地说到。
“不是,我们没血缘关系。”聂扬摇了摇头,“但是我们是亲兄弟。”
“我懂。”刘岳南点点头,“从某个程度上来讲,我也得管林敬言喊哥。”
“哦?”聂扬来了兴趣,“之前你堂哥还说,他和敬言哥是两个臭味相投的王八蛋……你们兄弟俩和敬言哥到底什么关系?”
“师兄弟。”刘岳南说着,大口喝了一口汤,“他是我二师兄。”
师兄弟?聂扬心里暗自嘀咕,这是啥概念?联想到之前刘岳南提及的“大师姐”、林敬言提及的“老头子”之类的词汇,聂扬隐约觉得,等会自己会见到有趣的事。
“对了,徐海是什么人?”聂扬突然想起了中午在食堂那个莫名其妙的瘦高个眼镜。
“徐海?嘿,一条小臭虫。”刘岳南皮笑肉不笑地嘲弄着,“我堂哥的手下败将而已,想和我堂哥抢着扛八中的旗,结果被打进医院好几趟。”
“扛旗?”聂扬愣了愣,随后就明白过来了,不就是抢着做八中老大么。“那八中现在是你堂哥扛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刘岳南已经吃完了饭菜,站了起来,“高三的人是不会再扛旗的,这种破事交给高二就行了。”
“好吧,明白了;那么,带我去那个有一群臭味相投的王八蛋的地方?”
x县的路聂扬还不怎么熟,任由刘岳南带着自己在大街小巷里乱窜,聂扬暗中记路,终于,二十多分钟后,刘岳南带着聂扬钻进了一条不深的小巷子,小巷子里只有一间民宅,一扇旧式防盗门半掩开着。
刘岳南大大咧咧地推开门,然后示意聂扬不用换鞋跟进来。
旧式防盗门的后面是一条铺了青石板的小径,走过小径后,刘岳南直接带着聂扬到了一个宽敞的大院子里。这大院子里的风光,让聂扬恍惚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民国时期。
大院子的四周角落,放着四个红木木人桩;左侧放了个武器架,上面杂乱无章地插着几根不装枪头的白蜡杆子,下面放了两把没开锋的短刀。
刘岳东就站在院子中央,和一个身形极瘦、宛如猴子一般的青年男子交谈;挨边上一个比王勇王胖子还要胖上几分的超级大胖子,蹲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本不知什么书,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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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男儿当练拳
“哥!”刘岳南朝刘岳东喊了声,刘岳东停下与那瘦子的交谈,转过头来。
“南子来了,哦,扬子也来了,行,郭强,监督好南子,我带扬子进去。”
郭强便是那骨瘦如柴的男子的名字,他点点头,然后飞快地瞥了聂扬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刘岳东带着聂扬,带着聂扬离开大院子,往内宅走去;原来刘岳南带着聂扬进来的地方只是后门而已。这间民宅出奇的大,洋溢着一种古老静谧的气氛,估计都住过好几代人了,聂扬不由得暗想。
“到了。”刘岳东带着聂扬在一个房间前停下,然后走了进去,聂扬跟着他走进去,只见一个精神劲头十足的白发老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中间横着一张圆木桌,上面放了个围棋棋盘,白发老人的对面,坐着一个长发少女,少女身后还站着一个短发少女观看棋局。白发老人对面的长发少女正手执白子,不知该往何处落下。
刘岳东用眼神示意了聂扬一下,意为“先候着,等他们下完”;聂扬会意,便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三人。
白发老人,一眼看过去,便能让产生一种“这老爷子身板相当硬朗”的感觉;老人脸上皱纹不多,精神头十足,双眼一点也不似寻常老人般的浑浊,而是不时有精光闪过;老人坐在太师椅上也将腰背挺得笔直。尤其是老人的双手,聂扬注意到,这老人的小臂很是粗壮,手指指骨关节处粗大,显得有力之极。
那长发少女,约摸和聂扬一般的年龄,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头,眉头微皱,双目紧盯着棋盘,红润饱满的樱唇紧闭着,显然她正处于极大的劣势中。这少女相貌甜美娇俏,身上还有一股温婉的感觉,静静地坐在那儿,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而长发少女身后的那名短发少女,眉宇之间却有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面容冷艳,身姿矫健;站着也是如同老人一般,将腰背挺得笔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干练劲。
“啪嗒”一声,长发少女终于是将手中的白子放下,对面的老人脸上浮出淡笑,执起黑子,紧跟着落了一子。
“这……”长发少女低声惊呼了一声,随后很是沮丧。“又要输了……”
随着她的惊呼声,聂扬才将注意力放到棋局上,聂扬的爷爷未过世前,最喜欢的就是和自己刚上小学的孙子下棋,聂扬从未赢过自己的爷爷,也不知道自己的棋力究竟如何,但是看了眼前这个棋局,白子虽然处于极度劣势,但并不必输之局,还可以挽救回来。
“走这!”想到这里,聂扬就选择性地忽略了“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行规,走上前去,伸手抓了一把白子,然后在棋盘的左上方边缘处落下一子,登时活了一小片子,但白子仍在劣势中。
“扬子!”一旁的刘岳东急了,心说你这混小子,老头子和大师姐的朋友下棋,你瞎凑什么热闹,你会下吗?
“好!”出乎意料,老人没有生气,反倒赞叹地叫了一声好,随后继续落子。
聂扬与老人你来我往,落子极快,不一会儿,原本垂垂挣扎的白子大龙,开始重新振作,与黑子大龙交缠在一起,互相厮杀。
长发少女已经站起了身,瞪大了眼睛观察激烈的棋局;聂扬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长发少女让出来的太师椅,与老人继续博弈。
又是连续十来回合,老人突然大笑一声,连收聂扬十二子,然后站起了身,饶有兴趣地打量聂扬。
“输了。”聂扬仔细看了整局棋片刻,长呼一口气,然后轻叹了一声,也站了起来。
“已经很不错了。”老人面带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聂扬,耳双聂,飞扬的扬。”
“咦……这名字耳熟啊……”
“师父,他就是二师兄经常提起的那位弟弟,也是他们下沙镇的。他也是八中的学生,和南子分在一个班。”刘岳东忙说道。
“哦?好好好,嗯,诗雨,沫橙,你们两个小丫头先出去吧,东子去打桩,诗雨帮我瞅着,东子哪里打错了纠正一下。”
三人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老人和聂扬两个人,老人将手搭到背后,然后看向聂扬:“嗯……扬子,你不介意我这么喊你吧?”
“当然不介意。”聂扬忙点了点头。
“好,扬子;把你的双手伸出来。”
聂扬依言照做,伸出了双手,老人上前,看了片刻,脸上的笑意更浓:“敬言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不够听话啊……嗯,都告诉他了,这些东西不能外传,竟然还敢往外面露……”
聂扬听到老人这么说,顿时心里一紧张,浑身一绷,几滴汗滴慢慢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不用紧张。”老人咧嘴一笑,缓缓走回太师椅前,然后坐了上去。“按我老头子的猜测,你已经坚持了至少一个多月的高强度锻炼,而且还在打熬指力,我说的可对?”
聂扬不敢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敬言应该没和你提起过,他在x县的日子。”老人轻轻叹了口气,“五年前,我在这里收了敬言为徒,他在我这里学了两年,差不多就学会了我一半的本事。随后他只身去了广东,音讯很少,也就逢年过节回来看望我这把老骨头一趟,然后就草草赶回去下沙镇看他的父母……唉,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言归正传,扬子,你能坚持至少一个多月的打熬指力,说明你的毅力也非同常人。嗯,好,问你个问题,你对我们中国的传统拳术怎么看?”
传统拳术?
聂扬愣了,因为这玩意他根本没接触过―――即便是林敬言给他留了一些与这玩意有点沾边的东西,但聂扬也从未系统地接触过传统拳术。
深呼吸了一下,聂扬想好了措辞,然后才开口回答老人的问题:“我觉得……我们的传统拳术,肯定不是金庸笔下的那种打起来飞沙走石、随随便便就能飞檐走壁、开山裂石的东西,那已经是仙术了。但是,真正的传统拳术到底是什么……我的确不懂。”
“好。”老人已经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能认识到传统拳术不是小说家笔下的仙术,也不是影视作品里的神术,就已经很可贵了。聂扬,你可愿拜入我门下?”
“啊?”聂扬张大了嘴,又愣住了,刚才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敬言哥的师父的时候,聂扬心里是有些窃喜的,还在偷偷幻想老人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像武侠小说里一般“指点几个把式”,结果老人更直接地提出了要收聂扬做徒弟。
“男儿当练拳。”老人突然板起了脸,变得严肃起来,“勤习拳术者,身强志坚,心胸豁达;现在的中国,一代人不如一代,阳刚血性全被丢却干净。你是个不错的苗子,怎么样,考虑考虑?老头子我是向来不收学费的。”
男儿当练拳!
聂扬心中猛地一阵激动,不错,这句话说得太对了,想想两个月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一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师父!”聂扬激动地叫了一声。
“哈哈哈……”老人大笑,“岳南是我才新收两星期的徒弟,现在我又得了一名弟子,好,好。”
没有什么繁琐的拜师仪式,老人仅仅是让聂扬给自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就算是拜师。
让聂扬起来后,老人自顾自地开口:“现在不是民国了,我的那些前辈,流传下来的那些繁文缛节也可以全部不管。嗯……老头子我姓叶,名铮荣。以后直接喊师父,刚才那个短头发的丫头是你大师姐颜诗雨,另一个叫林沫橙丫头不是你的同门,是你大师姐的朋友,也经常来这儿玩。你敬言哥是你二师兄,上个月刚回来一次,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带你进来的刘岳东,东子,是你三师兄。”
“嗯……我记下了。”聂扬忙点头。
“你四师兄叫郭强,也是你们下沙镇人,你刚才进来应该看见过了,后院那个长得和瘦猴似的家伙。还有你五师兄李柯,身材和强子相反的那个。”
叶铮荣说着,顿了顿,“听南子说,八中还在搞军训,这么着吧,今天晚上,你拜完师了,但我不教你东西,等你军训过后,歇息一天,然后每天晚上都要来师父这儿,师父再正式教你,六点前到,记得路吗?”
“好。”聂扬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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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跪下!
在叶铮荣家中又逗留了半个小时后,聂扬才告辞刚拜的师父,刘岳东主动提出送聂扬几步。
“扬子。”
两人并肩而行,走了一段路后,刘岳东停下脚步,喊了聂扬一声。
“什么,东哥?”聂扬已经对刘岳东慢慢产生了尊重感———这个爽利的,站着如同一尊黑塔的壮汉,确实有几分不同常人的个人魅力。聂扬有时候甚至感觉,他并不是一个高三学生,而是一个已经在社会上混迹许久的稳重男人。
“八中很乱。”刘岳东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八中很乱,“只比南院稍微安定一些;而且你是外地学生,没多久就会碰到一些麻烦事了。记着,学校里碰到了什么事,不能解决的,找师兄帮忙,你是敬言弟弟,我也就拿你弟弟看。另外,我们的师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什么武以止戈的狗屁废话,他是半句都不会提及的。学到了什么,到该用的时候,就要拿出去用。行了,我就说这么多,回去吧,明天你还要军训。”
“知道了。”聂扬深深地看了刘岳东一眼,然后朝刘岳东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去。
x县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好歹也是个县城;县城的夜晚是热闹的,聂扬从叶铮荣家那条小巷子出来,走到大康路,只见路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路边摊,有卖衣服的,有卖鞋的,最多的还是各种小吃摊、海鲜排档。各种各样,形形**的男男女女从聂扬的视线中出现然后消失,耳边的喧嚣声却未曾停下一刻。
这就是县城的夜景……那省城呢……还有其他大都市,到了晚上,又是个什么模样?聂扬暗自想着,年轻的心脏开始不安分的跳动。
父母从来只是要求我读书,一味的读书,然后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后安稳地考个公务员就成了,但是那种整天闲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偶尔还要被上司当出气筒臭骂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聂扬自己反问自己,最终得出了回答:不是!
你的野心是什么?聂扬想起了林敬言临走前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很快就会得出来吧……
第二天,第三天,八中军训照常进行;8月30日的下午,八中校长在八中操场发表了一次讲话,随后便是军训成果的检阅———其实就是各个班级在教官带队下走个过场,前后左右转几圈而已。
终于挨到军训结束,各班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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