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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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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子!”

    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进来,喊了一句,聂扬立即合上书,朝声源处望去。

    来人不是林敬言,还能是谁!

    令聂扬吃惊的是,林敬言比起一年前,整个人都壮了许多,浑身上下都是流线状的格斗型肌肉,一看就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月明!”林敬言又和缩在收银台看小说的唐月明打了个招呼,唐月明似乎和林敬言很是熟悉,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就继续埋头看书。

    “哪个是你弟弟呀?敬言?”林敬言身后,突然钻出来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可爱,梳着马尾辫,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好奇地朝聂扬那桌张望着。

    “哈哈哈,扬子还不过来,让你嫂子瞧瞧。”林敬言咧嘴大笑。

    嫂子?!

    石建、马顺炎、姚羽轩、江子芊、林沫橙不约而同都合上书,朝林敬言身后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看去。

    怎么看都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嘛!难道说……扬子的哥,是个恋幼狂魔?!

    这种怪异的想法在几人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不可能吧……或者,是萝莉脸?

    “嫂子好!”聂扬心里也有那种古怪的念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站起来,走到林敬言身前,不忘向这个看上去很**的嫂子问好。

    “一年多没见,小子壮了不少,没少给咱师父折腾吧,伸桥手给哥哥看看。”林敬言笑着拍了拍聂扬的肩膀。

    “嗯……”聂扬乖乖伸出自己的双手,林敬言伸手捏了捏聂扬的小臂,脸上浮现笑意。

    “嗯,好小子,这硬度还行,没少打木人桩。好,在座各位都是扬子的兄弟姐妹吧?晚上一起去唱ktv?我做东。”林敬言看向了那一桌子看小说的人,“哎?沫橙你也在?”

    “可不是,被小聂扬连累了。”林沫橙翻了个白眼。

    这俩都姓林的家伙,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那时林敬言在叶铮荣门下还是个菜鸟,和颜诗雨对练就没赢过一次,没少被颜诗雨和林沫橙笑话。

    “铁树开花水倒流?”林敬言作恍然大悟状,“你终于放弃追求我大师姐,恢复了正常的性取向,接着和我弟勾搭上……”

    林敬言话还没说完,林沫橙已经站起来愤怒地给了林敬言一脚,当然,以林敬言的身手,这一脚轻易躲过。

    “走走走,大家一起去ktv,热闹热闹。”林敬言躲过林沫橙一脚后,挪揄地看了林沫橙一眼,然后走到收银台前,伸出那有力至极的五指,一下子把唐月明捧手里的小说给抓走了。

    “喂喂,搞毛啊?”唐月明不满地瞪视林敬言。

    “一起去唱歌呗,唐大歌神不来,多可惜。”林敬言笑笑。

    “老子还要营业。”

    “营个屁,老子让你八点多就打烊,你敢不打烊?”林敬言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收银台。

    “得得得,算你狠,老子去就是了。”唐月明站起身。

    两小时后……

    广州城某家ktv的一间中包厢内,抢麦克风的气氛热烈无比,唐老板唐月明的唱功简直是业余水准的顶峰了,只要是粤语歌就能唱出味来,常年混迹这种场所的姚羽轩也不甘示弱,频频点歌与唐老板一争高下,还有聂扬的嫂子、林敬言的女友,看似十三四岁实则已经二十岁的田莺,飙女高音毫无压力。

    林沫橙、江子芊、马顺炎,乃至五音不全的石建和聂扬也跟着凑热闹,本来一伙人出去唱歌,就是要不管唱得好不好,热烈抢麦一首接一首地唱下去才有意思,这么一折腾,两个小时过去,众人恍然未觉。

    在座都是岁数差不多的都是年轻人,一边唱歌一边闲聊,很快都混得熟稔了。

    又唱完一首放下麦克风正在喝水的聂扬,感到自己的肩膀被轻轻碰了一下,抬头看,是林敬言。

    出去说话。林敬言做了个口型。

    聂扬点头,兄弟俩悄无声息地推开包厢的门,走到走道上,便听到各种混杂的声音。

    没办法,任何ktv的隔音设施做得再好,也阻隔不了某些喜欢“吼”歌的大麦霸那极具穿透力的吼音。

    俩人只能走到安静的厕所边上,恰巧此时厕所没人,林敬言给自己点了根烟,快速抽了就掐灭丢掉。

    “扬子,这一年,你在x县都干了些什么?”

    “拜了咱师父,扛了年段大旗,后来一段日子经常干群架,进过局子,杀了几个人,就差顺势放把火了,在x县也算是大混子了吧。”毕竟是在ktv里,随时会有喝酒喝多憋不住的人来上厕所,这种环境并不容许聂扬一五一十把在x县的这一年,干的所有事清清楚楚地告诉林敬言,他只能长话短说。

    “杀了几个人?”林敬言看聂扬的眼神带着点诧异,“好小子……上道得挺快,我都没想到,才一年没见你,你手上就带了人命了。”

    “嗯……”聂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好吧,很久以前,哥哥问过你一个问题。”林敬言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的野心是什么?当时没回答清楚,现在,我想你已经有答案了吧?”

    “有!”聂扬重重地一点头,眼神因为情绪的激动而闪烁不定:“我再也不想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人逼得千里逃亡,明明手底下有上百号忠心耿耿的兄弟,却偏偏不能动用。我的野心,就是从此以后,至少在福建的道上,所有事,我聂扬说了算!”

    “嘿……好小子,长大了,出息了。”林敬言拍了拍聂扬的肩膀,“哥哥这几年在广东,做些什么生意,你心里应该也猜得**不离十了吧?”

    “**不离十……”聂扬点点头。

    林敬言从之前进明记牛杂店起,就一直是满脸笑容,不断和人调侃、开玩笑,但是聂扬――他这个手上已经有过几条人命的家伙,能感觉到,林敬言身上那股,和他身上那股稀薄的、一模一样的东西。

    杀气!真正杀过人见过血,踏着死人往前走面色不改的狠角色,才能拥有的杀气!

    “我现在只是在广州城称王称霸。”林敬言的眼里流露出几丝狼一样的凶光,“但是这不能满足我,不能满足我的野心。扬子,既然来广州城了,就来帮哥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广东是个能人辈出的地方,如果这个地方,都被我们兄弟,一齐踩在脚下,区区福建,到时候还不是你囊中之物?”

    “我懂。”聂扬又点了点头。

    他不甘于就此缩在广州城,安安稳稳地呆个几年,等福建那边的风头过去后,再回悄悄溜回x县,溜回自己的老家下沙镇,从此安分守己,在陈家未倒前再也不露出头,这种事情,他聂扬不会做的!

    他要在广东,在比亲兄弟还亲的林敬言的帮助下,拉起一帮人马,站稳脚跟后,威风凛凛地杀回福建!

    “明儿个,我带你去见我的手下弟兄。”林敬言又给自己点了根烟,“还没学会抽烟吧?”

    “没有……以后也不会学的。”

    “不抽烟是好习惯。”林敬言笑了,“你嫂子没少因为我抽烟骂我,可惜,这坏习惯改不过来了。嗯……扬子,那个石建,跟你也是过命的兄弟吗?还有那个姚羽轩、马顺炎?”

    “石哥是我叔的手下大将,一直很照顾我,这次跑路,其实是他带着我们一伙在跑。姚羽轩……不算是过命的兄弟,之前只是道上的朋友,但现在也算是患难之交了。顺炎他,嗯,是我的兄弟,过命兄弟。”

    “那明天,带上他们三个吧,如果他们三个肯的话。因为,你,或者说你们,可能需要一份投名状,才能让我那些心高气傲的手下弟兄服气。”
………………………………

【003】:投名状(中)

    “晚上你再在唐月明那儿呆一晚,等过几天哥哥再帮你在广东安顿下来。”林敬言说罢,丢掉了手中的烟,再往之前的包厢走去。

    聂扬闷不吭声,跟在林敬言身后,回到了包厢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跟大伙抢麦克风,用他的歌喉荼毒大伙。

    林敬言之前所说的投名状,聂扬并未去细问,想必林敬言是想直接把自己拉入他的势力中,同时直接给自己一批人马调用吧……这样一来,不拿个投名状出来,确实说不过去。

    一伙人一直玩到凌晨三点多,才感觉到睡意的侵袭,于是散伙,林敬言带着他的萝莉脸女友田莺先走,剩下都是住在唐老板那儿的,唐月明带头出了ktv,喝得多了的姚羽轩和马顺炎跟在唐月明身后晃晃悠悠走着,林沫橙和江子芊走在他俩后头,石建和聂扬殿后。

    回到明记牛杂店,聂扬推开二楼那间多人宿舍的房门,发现唐帅不知所踪,海文瑞还趴在自己的电脑前,通宵达旦地打游戏。

    “海哥,不睡觉呢?还在dota?”马顺炎跟着走进来,瞥了海文瑞的电脑屏幕一眼。“万多存款了,快出圣剑啊,**那帮孙子。”

    “嗯……”海文瑞头都没回。何等地专心致志。

    “唐帅呢?”姚羽轩也走进来了,他懒得去公用卫生间洗澡,直接找到自己的铺位躺下。

    “鸡窝找女人去了。那家伙一般晚上不在这里过夜。”海文瑞仍然是头都不回。

    聂扬冲了个澡,把身上那套穿了好几天的衣服换下来,换上昨天下午买的衣服――唐月明唐老板昨儿大气都不喘地一人给了他们三千块,连续跑路几天一身邋遢的众人便找了个服装店,一口子买了三套换洗的衣服。

    聂扬现在清醒得很,困意并不浓,也没立即往床上倒,而是扎了个二字钳羊马,不紧不慢地打了三遍小念头。

    “扬子,这是什么拳?”石建饶有兴致地看着聂扬打了三遍小念头,待聂扬停下来才发问。

    他是早知道聂扬在县城拜了个师父学拳脚,而且还抽空跟聂扬切磋过一次,结果是聂扬很轻巧地击败了抢攻的石建。

    石建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拳脚功夫,不过他的街头打斗经验丰富,满以为即便不能打败聂扬,也能与聂扬斗上十几招,结果不到五招就败了,这让石建对聂扬所学的拳术很感兴趣,只是一直没机会问起。

    “咏春。”聂扬老实回答。

    “我看这套路柔柔弱弱的,怎么打起来那么凌厉狠辣。”石建不解地问。

    “嘿……”聂扬笑了一声,“要不然,石哥,我教你这套拳术,你把你那手枪法教我,怎么样?等价对换。”

    “枪法?那个,唉,练枪很快的,连续训练上几个星期就能上手,天赋好的,几天就搞定了。”石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拿我这枪法换你那拳法,你可亏了。”

    石建在聂大栓手底下,算是第一号大将,拳脚打斗仅次于聂大栓,车技好得没话说,至于他的枪法,从那晚见阿洪时,石建、聂扬、马顺炎被夹攻时,那种完全凭借直觉、无需去瞄准的射击方式,已经说明了他的枪法绝不平庸。

    “哈哈哈。”聂扬轻笑几声,“对了,石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吗……不知道啊,暂时没有。”石建的眼里流露出几丝迷茫,“陈家那些狗也盯上我了吧,暂时不能回福建……嗯,我看这个唐月明唐老板人不错,要不然我留在这儿,跟着他混得了,卖几年牛杂,哈哈哈哈!”

    石建说到最后笑了起来,他这也是戏言,以他这一身本事,别的不说,就那手枪法,想要在广东的道上混个出头,也是可以的。

    “跟我一起混吧。”聂扬想都没想,直接对石建发起了邀请,“明天跟我一起去我哥那儿。”

    “怎么?他准备拉你一把?”石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没错。”聂扬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刚入睡没多久的马顺炎和姚羽轩踹醒。

    “顺炎、姚子,跟着我一起在广东混出个模样来?”

    “必须的,扬哥一直是我老大。”马顺炎被踹醒后,也不恼怒,而是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吧……暂且跟着你混了。”姚羽轩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继续倒下去呼呼大睡,他晚上喝得酒最多,虽说东北汉子酒量都不低,但也招架不住一伙存了坏心的王八蛋轮流灌他。

    “我打个电话。”石建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聂扬,拿起自己丢在床头的手机,推开多人宿舍的房门走了出去,就在过道里拨了聂大栓的号码。

    这个点儿,聂大栓竟然也还没睡下,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聂哥?”

    “你们在哪?”聂大栓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广州城。”

    “广州城?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阿洪反水了,他想拿陈天勤挂出去的那四十万。被我一枪解决了。”

    “……阿洪他……竟然反水了吗。”

    聂大栓的声音过了很久才从电话那头传到石建耳朵里,最后一句话更像是喃喃自语,而非和石建对话。

    “唉……”聂大栓叹了口气,“阿石,当年我刚混迹在省城的时候,你还没到我身边,那个时候,阿洪的位置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石建沉默,等待聂大栓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还很年轻,刚从部队里退出来,二十出头,血气方刚。阿洪更年轻,那会他还是个学生,我们一起在省城打拼了几年,他替我杀过人,挡过刀,甚至帮我顶过罪蹲过牢子……阿石,你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把他丢到汕头,给了一些他当年自己带起来的人手,每年给他打一笔钱就不管不顾了吗?”

    “……为什么?”石建顺着聂大栓的话,问出了心中疑惑。

    听聂大栓这么说,阿洪这人,算是劳苦功高了,甚至替他挡过刀、帮他顶过罪蹲过牢子,石建认识的聂大栓,可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老大哥。

    “唉……”聂大栓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阿洪有个大毛病,好女人,而且是带点变态倾向的好女人。那天……我让他带十几个弟兄,去解决我的一个已经失势的老对手,他干得很出色,像以前一样,干净利落地拎了那只老狗的人头回来见我。”

    “但是后来,我听手下兄弟说,阿洪把那只老狗的女儿和外孙女都给搞了,没过几天就出事了。妈的,那些狗日的警察介入了这件事。”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聂大栓说到这里,似乎在冷笑,“那只老狗的女儿三十多岁,他的外孙女才十一岁!先不说阿洪坏了道上祸不及家人的规矩,十一岁的小女孩,他能下得了手,就根本不是一个人了,是牲口,是畜牲,和当年37年打进中国的那些日本鬼子没两样!对,我们是黑社会,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王八蛋,是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人,但是我们再坏也是人,是人,就有一个人应有的底线,不能干畜牲做的事!”

    聂大栓的情绪激动起来:“一对母女被奸杀,被残忍碎尸,这种恶性案件很快引来了省城的刑警队……呵,阿洪,他以为他算什么?我麾下劳苦功高的元老?我聂大栓用人,从来都是赏罚分明,你给老子立了功,第二天老子马上就给你庆功,赏你票子赏你女人,老子就没亏欠过你!功劳多怎么样?那点功劳,老子早就按照你的功劳给你行赏过了!当时,我很想一枪崩了阿洪这畜牲,最后还是挥挥手让他滚到了汕头,任他自生自灭……这次是我失策了,根本不该让他这个畜牲去接应你们。还好你们没出事……这回真是我的过失。”

    “……”石建在电话这头,久久无言。

    是的,他是坏人,聂大栓也是坏人,包括还没彻底上道的聂扬也不是什么好人了,手里都带着人命,但是坏人是人,不是畜牲,是该有个底线。

    奸杀十一岁的小女孩再碎尸?这种事情,石建还真干不出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了。

    “聂哥……扬子在广州城,联系到了他的一个哥哥,他准备在广州城重头再来,做大以后,杀回福建。”

    “这是他的性子。”聂大栓的情绪也平复下来,“只是……他在广州还有一个哥哥?娘的,这混小子从没跟老子提过……”

    “嗯……聂哥,那我就留在广州帮衬着扬子吧?”

    “行,照顾好他……反正我在省城这点事业,以后不出预料,也是要交给扬子的,你早晚都得把扬子当老大供着,哈哈哈。”聂大栓终于发出了他一贯喜欢在谈话时发的爽朗笑声,“好了,滚去休息吧,别他妈熬夜熬成肾虚。”

    “肾虚……操……”石建挂了电话,低声骂了一句。
………………………………

【004】:投名状(下)

    因为昨晚的ktv唱得太疯,聂扬第二日醒来,已经是大中午。

    房间里只躺着一个人,就是昨晚上没见着的唐帅,他一脸疲惫地仰躺着,手里不断摁动手机,聂扬估摸着他是在上手机qq聊天。

    翻身而起,聂扬去卫生间解决了一下个人卫生问题,立即晃悠下楼。

    唐月明还是那副老样子,窝在收银台看小说,只是今儿个他手里的书又换了,换成了《无限恐怖》。

    明记牛杂店的生意还是那么的好,几近满座。

    “唐老板,我那几个兄弟都出去了?”聂扬凑到唐月明边上问道。

    “他们去买饭了,老吃牛肉会吃腻歪的。”唐月明动了动有些僵掉的身子,应了一声继续看书。

    聂扬便再转身回到楼上,毫不避讳屋里的唐帅,练完几项基本功后,把身体活动开的聂扬,一口气扯了数百下空拳。

    广州的气温跟福州那种烤炉一样的鬼地方有得一比,聂扬扯完空拳,浑身大汗淋漓,便索性脱掉了上衣,走到二楼走道纳凉,屋里实在热得不行。

    “大中午的,秀肌肉呢?”林沫橙正巧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聂扬这幅模样,嗤笑出声。

    “你也起这么晚啊。”聂扬笑笑,“子芊呢?”

    “哪里晚了,姐姐我午饭都吃过了。子芊她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聂扬心里有些担心,江子芊要是在广州城再惹来一起什么麻烦……

    “找工作呗。我等会也得去。”林沫橙说着,已经走到了聂扬身前,“难不成留在这里帮唐老板卖牛杂?”

    “唔……”聂扬一怔,他还真忽略了这个问题——该怎么安顿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姑娘?

    嗯……现在一时半会林沫橙见不到了颜诗雨了,自己是不是能趁虚而入,对她穷追猛打了?林沫橙可是个百合啊……万一她又看上了江子芊?

    呸呸呸!哪来那么多万一?我聂扬难道倒霉到连续两个情敌都是女人?

    “乱想什么呢?眼神不对喔~”林沫橙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聂扬的脑门。

    “什么也没有。”聂扬立即摇了摇头,然后快速下了楼,也不穿上上衣了,就这么走下去到一楼,占了个座位等去买饭的石建他们回来。

    这个点儿,明记牛杂店里的食客,大多是附近下了工的农民工,或者苦逼的上班屌丝,都是一大群大老爷们,没啥可避讳的。

    聂扬双臂上的一些伤痕,还有这一年来四处干架留下的伤痕,引得不少食客对他行注目礼,对此,聂扬毫不在意,反而有点得瑟。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啊!

    林沫橙前脚刚走没多久,石建、姚羽轩、马顺炎就带了饭菜回来,四人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一顿午餐,然后小小地休憩了一会。

    很快,林敬言再次出现在明记牛杂店的门口,这次他是开着车来的。

    “嗯?品味一样?”石建瞥了眼林敬言的车,诧异地扬起了眉头。

    “什么品味一样?”林敬言不解。

    “你这部车……”石建指了指林敬言的车,“和扬子他叔的车一个型号。”

    “巧合。”林敬言淡笑,“哥几个上车吧。”

    聂扬早就猜想到,林敬言在广州城肯定有好几个核心据点,林敬言今天是打算让他和石建等四人,和他手底下的弟兄正式见面,那么应该会选其中一个核心据点作为场地。只是不知道他会选什么地方。

    结果林敬言直接开车带四人到了一家私人经营的拳击俱乐部。

    这俱乐部虽然只有一层,但是占地面积极大,聂扬走进去,一眼便看到,俱乐部的右边设置了四个方形擂台,四个擂台上都有汉子在对打,这些汉子赤着上身,戴着清一色的黑色拳击套,穿着黑短裤,除此之外,根本不戴什么护具,就这么朝对手身上挥拳。

    左边则挂着六个看上去就感觉很沉的沙包,一字排开,每一个沙包的前后两面都站着一个汉子,不戴手套徒手击打。

    俱乐部的中间则是放了不少辅助器械,依然有人在挥汗如雨地训练。

    在这里的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广州大街上的行人,身高普遍不高,身形也是中等,而这个俱乐部的家伙,全都是大块头。

    “老吴!这拳干得漂亮!”林敬言走进来时候,一个方形擂台上,一个极其精壮的汉子,灵活地闪避了对手的攻势,然后将他的对手一拳打倒在地,引得林敬言出声称赞。

    “言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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