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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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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来了!”被林敬言称为“老吴”的汉子转了过来,聂扬看他的面容,相对于在场那么多年轻人里,确实够“老”,看面容这人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老吴脱掉手上的拳击套,随手丢在地上,下了方形擂台,朝林敬言这边走过来。其余人则是都往林敬言这里看了一眼,就再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这四位是?”老吴看向林敬言身后的聂扬等四人,疑惑道。
“新来的兄弟。”林敬言淡笑,“都停下,别练了!我有事情要宣布。”
林敬言话音落地,在场的汉子们都停下手头的训练,就连那四个方形擂台上正在对打的汉子都停了手,凑了过来,言哥长言哥短地喊着。
“这是新来的四位兄弟!”林敬言指了指身后的聂扬、石建、马顺炎、姚羽轩,然后走到聂扬身边,拍了拍聂扬的肩膀,“这是我弟弟聂扬!我准备今天从你们这些王八蛋里面,抽十个人到他手下,有没有不服的?”
“有!”“不服!”“不服!”
一伙精壮汉子全都鼓噪起来,大喊大叫着“不服”,聂扬沉默不语,他知道林敬言这是直接划出几个人手给他,把他变成“空降干部”,就看林敬言接下来准备怎么做了。
“不服可以。”林敬言咧嘴笑了,“老规矩!谁不服,谁就去找我弟弟过招试手。老吴除外。”
“我来!”立即有一个精壮汉子站出来,挑衅地看了聂扬一眼:“喂,敢跟我到台上过几下手吗?”
“什么规则?”聂扬不答话,转头看向林敬言。
“眼和裆不能动,不戴手套,不戴护具。这帮王八蛋都是皮痒痒欠揍的,你尽管往死干,让他们先服你的拳脚,要让他们全服气,还早着呢。”林敬言笑着说道。
聂扬点点头,跟着先前那汉子上了擂台,也没人数数喊开始之类的,一上去,那汉子便低喝了一声冲到聂扬跟前抢攻。
他冲得快,败得也快,拳头还没碰到聂扬的身子,手就给聂扬封住,随后聂扬近身,没用狠招,而是在他的小腿迎面骨上一踢,肩头一按,破坏了这汉子的重心,让这汉子狼狈地摔倒在地。
“唉,老郭输了!照头一脚老郭就完蛋了。”围着看的汉子们立即有人出声。
“言哥……你这弟弟的身手,怎么跟你有些像?”似乎是这一伙人中辈分最大的老吴疑问道。
他这么一说,其他汉子立即附和。
“我这弟弟也是我师弟啊。”林敬言一脸无辜,“刚才还来得及说……”
“言哥故意的!既然是言哥师弟还打个屁啊。”众汉子一齐哄了一声。
老吴咧嘴笑了:“那就不用比划了,言哥,让你这弟弟,拿个投名状回来,我马上从我手底下,拨十个弟兄给他。”
“姚子,这到底咋回事?”另一边,从俱乐部时就一头雾水的马顺炎,不解地拍了拍姚羽轩的肩头。“他们不是要跟扬哥过手吗?”
“傻,你看不出来?扬子他哥准备给扬子调派点人手了,怕这些人不服,索性先让扬子镇镇他们。”
“扬子过来!”林敬言喊了声,聂扬点点头,从擂台走下来,走到林敬言跟前。
“这是吴镇罗,我‘东兴帮’的元老,你喊他老吴就行。”林敬言这是在介绍之前的老吴。
东兴帮?聂扬心中一动,这就是林敬言这伙势力的名字?说起来,他盘踞在x县那点势力,至今还未起个什么名字,弄出个帮派来呢。
“在这里的这些汉子,虽然有些混蛋,但都是我‘东兴帮’最精锐的一批兄弟。跟东兴帮外围的那些烂仔不在一个档次上,都是摸过枪、见过血的。”林敬言接下来的这句介绍,引起了不少汉子的哄笑,被自家老大评价为“有些混蛋”,他们也不以为意。
“扬子,哥哥我准备抽调十个帮里的精锐兄弟给你,再给你一些外围人员,等于是让你进东兴帮,让你自己建一个堂口起来。”
“我懂。”聂扬重重地点了点头,林敬言这是变相地,帮他聂扬组建一支班底啊,想在广东站稳脚,混大了杀回福建?总得有一支班底才站得住脚!
“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得给东兴帮一个投名状;是给东兴帮,不是给我林敬言个人。东兴帮现在有五个堂口,老吴的这个堂口,全员上下都是我的死忠,但是另外四个堂口就不一样了。我要让东兴帮再多出一个堂口,而且这个堂口是初来乍到的你,聂扬,你就必须带一个投名状来。”
“我知道……”聂扬深吸一口气,“哥……我需要给帮里做些什么?”
“杀一个人。三天之内就要办好这件事。”林敬言眯起眼,“不管用什么手段。提着他的人头回来,到时候,我会命帮里的五个堂主,和一些帮中老人聚在一起,告诉他们,东兴帮要建第六个堂口,你要提着那人的人头,堵住那些家伙反对你的嘴巴。”
………………………………
【005】:血雨腥风从我起!
(这章四千字。)
雨夜。
广东省江门市,长途汽车站。
突如其来的一场瓢泼大雨,让被迫呆在候车大厅里的人们心情烦躁;每一辆朝长途汽车站驶过来,或者就停靠在汽车站里的出租车,都会在一分钟内揽到一桩生意,快速开出车站。
“箱子里是什么?”
穿着花衬衫牛仔裤的石建,拎着一个大行李箱过安检,被安检的警察非常不客气地拦了下来。
因为警察手里的探测器,发出了一阵警报声。
“打开。”警察喝令。
石建把行李箱平放在地,老老实实地打开,里面也没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出门旅游必带的小东西。引起探测器发出警报的,是放在行李箱里的四把手枪!
“这是什么?”警察心里一紧,眼看就要抽出别在腰间的电棍给石建一下,石建赶忙回答:“同志,同志,别激动,这是电影道具,我们剧组要拍电影,道具没备齐,我临时去广州买了再跑回来。”
同志?这人真土鳖,还用这种过了时的称呼。
负责安检的警察这样想着,皱起了眉头,然后低下身子,端起一把手枪,拆开检查了一番,点点头:“嗯,是打不响的电影道具,过去吧。”
石建点了点头,收起行李箱,走出汽车站,招呼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石建让司机先开出去,然后给先他三个小时到江门的聂扬等人打去电话。
“石哥你到了?我们在常安步行街。”
“好。”石建挂了电话,“师傅,去常安步行街。”
二十分钟后。
石建到了地方,又给聂扬打去一个电话,没多久聂扬从街道的拐角处钻出来,带着石建到了一家无需登记身份证就能入住的小旅馆里。
一进房间,石建就把手上拎着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扔,然后打开行李箱,拿出那四把手枪,全都拆卸掉,再拿起数个零件,飞速组装起来。不错,这四把手枪,的确是打不响的电影道具,但是每把枪都有几个不同的小部件是真的,四把枪被这么一拆,再经过石建一组装,一把货真价实的64式手枪就出来了。
至于子弹?石建把先前被四把枪压在下面的一叠毛巾掀开,行李箱看似见了底,实则还有一个暗层,石哥把暗层里的两发弹夹取了出来。
“姚子和顺炎呢?”石建把弹夹装好,把枪上了保险放到裤兜里,然后看向聂扬,压低声音问道。
“姚子去踩点了,顺炎去买家伙。等会可以去附近的江门市工人体育馆逛逛,晚上十点后再动手。”
……
十点五十一分,城郊。
大雨已经停下,聂扬、石建、姚羽轩、马顺炎踏着地上的肮脏积水,没过多久,就靠近了一栋孤立在城郊那片别墅区之外的大别墅,别墅外面有道院墙,进去的大铁门锁上了,那大铁门门前停着一溜的改装摩托车,还有两辆跑车。
从外面能看到这栋别墅的园子很大;前面提到,那院墙是铁栅式的,上面有尖头,还带着点弯勾,大约两米高,不过这根本挡不住聂扬等四人,四人轻易地翻过去,落地后立即蹲下。
“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狗?戒备心真差啊,呵呵。”石建四处看了看,发出一声冷笑。
“如果是在刚才路过的那片别墅区的话,倒是有一堆摄像头等着我们,不过估计也难不倒石哥。”聂扬跟着笑了一声,“直接进去吗?”
就在聂扬四个人的这个位置,隐隐能看见别墅里面灯火辉煌,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传出来,乒乒乓乓地,是那种重金属摇滚乐。窗户上人影绰绰,有男有女,好像是在开什么派对。外面的游泳池是涨满的,刚才那场雨带来了大量的肮脏积水。
“东兴帮的情报是,这会儿这栋别墅的主人,我们要杀的那个家伙,这会应该和他手底下那些瘾君子在开嗑药的淫乱派对,正好给我们下手的机会,直接冲进去就好了。”
石建说着站了起来,聂扬、马顺炎、姚羽轩跟着站起来,四人快步跑到别墅的红木门前,一齐抬膝,重重踹出!
门直接被踹开,别墅大厅里的场景让聂扬和马顺炎目瞪口呆!
大厅里有近二十个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摇滚音乐扭来扭去,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以及酒精的味道,远远看去,在灯光下,大厅的空气都仿佛带着一圈了圈淡淡的青色烟雾……整个一楼大厅里,二十来个人,没有一个是清醒的,应该全都磕了药,并且已经有几对男女,扑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大声嘶吼着一边撕掉对方的衣服,直接倒在地上开始了原始运动……
别墅大厅的门被踹开,这近二十个年轻男女根本没反应,依旧在随着音乐摇晃身子,且已经有五六个滚到了地上,被人类的欲望本能支配。
姚羽轩是见过这种嗑药了的淫乱派对的,李魋在x县的一些场子,经常发生这种事,所以他见怪不怪,至于石建,更是见过大风浪的老江湖了。只有聂扬和马顺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自然会被震了一下。
“大厅里烧过大麻……别管这些人了,全都磕了致幻药,我们直接走过去他们也不会管,上二楼!”石建说着,已经把裤兜里的枪给取了出来!
四人快步冲到大厅右侧的长楼梯上,正要往上走,一声冷喝突然传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
大厅的角落,一张长沙发后面,站起三个满脸通红、瞪大醉眼的醉汉,手里拎着棒球棍,绕过长沙发,站成一排后,一齐摇晃着朝聂扬等四人走过来!
这三个家伙没嗑药,只是喝了很多酒,意识还有部分是清醒的!
聂扬瞬间意识到了怎么回事,然后大步迎上中间的醉汉,不等那醉汉挥起棒球棍,狠狠一记撩阴腿踢在醉汉裆间,同时前踏一步,伸出手,捏住了弯下身子的醉汉的喉咙!
聂扬猛然一用力,将这醉汉的喉结生生捏碎,醉汉一下子昏死过去!
另外两个醉汉挥起了棒球棍,朝聂扬的脑袋打去,但是喝醉了的他们,出手速度根本不如清醒时,聂扬迅速缩身回来,两个醉汉打了个空。
“滚!”姚羽轩也冲了上来,冲着左边的醉汉,狠狠一腿扫在醉汉的侧膝关节上,踢得醉汉身子一歪,紧接着姚羽轩收回踢出的左腿,一下子站稳了,右腿又踢了出去,竟是一腿踢在醉汉的鼻梁上!
醉汉惨嚎一声,狼狈地倒地,另一边,马顺炎抄起最早被聂扬放倒在地上的那个醉汉的棍子,和右边的醉汉拼了几棍,狠毒无比地每一棍都砸在那醉汉的头部,也将那醉汉砸得倒下昏厥。
姚羽轩走上前去,对着左边已经倒地的醉汉的脖子,又是狠狠一脚,把那醉汉踢得彻底昏死过去,估计那一脚,能把那醉汉踢出颈椎错位。
这一过程说起来长,其实也不过短短十几秒而已。
“上来!别耽搁!”石建已经走到了长楼梯的一半,回过身子喊了一声,迈大脚步往上走。
二楼是一个拱形的天花板,一个小厅,两旁各有半截走廊,墙壁上贴着油画。走廊的尽头一扇门户传来音乐声,这种音乐都是放出来催情的,也就是把普通的慢摇r&b音乐上a片里男女呻吟的声音,或者干脆是制作时候一些dj自己录进去的。
四人上了二楼,石建在楼梯口还停了一会,张望几下确认没人守着后,快步冲到走廊尽头的那间房间前,又是合力踹开房门。
房间里的灯光是淡淡的粉红色,一道灯柱从头顶射下来。旋转闪烁着,在这一片淡红色的光线下,四人看清了房间里的情景。
正中是一张圆形大床,很大,估计十来个人往上躺,睡一觉都不成问题,是那种古典的意大利式床。
床上,一个胸膛、手臂、背后都纹了纹身的瘦高个男人,正双手捧着一对白嫩的屁股瓣,快速耸动自己的腰部进行**,而被他以小狗式后入的那个女人,染成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脸上,身材极其火爆,胸前那团肉团大得惊人,跟着身体一晃一晃。
“就是这个,胸口纹龙头,错不了!”石建喊了一声。
聂扬快步冲上前去,一拳打在那瘦高个男人的鼻梁上,他很清楚那一拳的力量,绝对足够把这男人的鼻梁骨打断!
紧接着聂扬一把把瘦高个男人提了起来,连续几拳捣在他的小腹上,再狠狠将他往地上一摔!
圆形大床上,正处于极度快感中的那个女人,突觉得身体一空,转过身来,疯狂地嘶叫了一声,张开双臂,想用那涂了指甲油的十根长指甲抓聂扬的脸,被聂扬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脚踹开老远。
“杀了那个女人。”石建拍了姚羽轩一下,姚羽轩一愣,然后点头,几步冲到那边,极重的几脚踢在那女人的面门上,那女人惨嚎几声,缩成一团。
姚羽轩一咬牙,他并不是没杀过人,但是他是第一次杀女人,横下心来,姚羽轩弯下身子,一肘子砸在那女人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彻底把疯狂中的女人砸昏过去,但是姚羽轩又是连续几肘下去,然后提起那女人头,往地上狠狠地反复砸了几下,才松开手,站起身。
换做一个彪形大汉,被这么来几下,估计还有一口气顶着,但是一个女人,绝对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聂扬这边,已经用手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马顺炎站在门边,没有进来,以随时注意楼下的动静。
“你们……是谁……”被聂扬掐得几近窒息的男人,竟然清醒了过来,从嘴中挤出几个字。
“东兴帮向你问好,那六斤货,你不用还给言哥了。”聂扬冷笑着回答,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
“砰!”站在另一侧的石建,早就将枪口抵在男人的太阳穴上,聂扬站起身来后,他就立即扣动了扳机。
“要把他的人头提回去,光杀了没用。”聂扬看向石建。
石建低下身子,拉起裤腿,把别在小腿侧面的匕首取下来,这是他两小时前临时买的。
石建握紧匕首,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把这个男人的头给割了下来!
这个过程,马顺炎和姚羽轩都被恶心地没有看完,只有聂扬看完了。
他知道,自己早晚都得适应这种场面,以后这种事情还不知道要发生几次呢,早适应早好!
这是聂扬第一次,杀一个跟自己不相干、无冤无仇的人。尽管动手的是石建不是他,但是若是聂扬不想在广东的道上站稳脚跟,就不会答应林敬言,拿一个投名状给东兴帮的另外四个堂口的堂主看。
这个已经死掉的瘦高个男人,是个大毒贩子,在广东的道上有些名头,三个月前得罪了东兴帮,不断给东兴帮捣乱,而且还亏欠过东兴帮货物。他的人头,就是聂扬的投名状。
“你变了,聂扬。”
聂扬在自己心里跟自己这么说着。
那一边,石建已经捡起那男人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把他的那颗人头用衣服一包,走出了这个房间。
“直接下去吗?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聂扬问了一句。
“没关系,走!”石建把那包在衣服里的颗人头抓在手里,大摇大摆下了楼,大厅里,所有的年轻男女都在乱交,那三个醉汉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翻墙翻出这栋大别墅,聂扬深吸一口气,心中闪过一个异样的念头。
从今晚开始,血雨腥风从我起!
林敬言的东兴帮不会永远只缩在广州城,而是要往外面扩张,那就注定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那么,就让这场血雨腥风,由我聂扬来推动吧!
……
成功解决目标,投名状到手的聂扬,并没有急着返回广州城,而是在江门市呆了三天,才和石建、姚羽轩、马顺炎,返回了广州城。
那颗人头,被石建撒了石灰保存起来,放到密封的匣子里,保证几天之内不会腐烂。只等林敬言召开东兴帮的帮内会议,把这颗人头,在会议上亮出来。
………………………………
【006】:东兴六堂(上)
东兴帮的总据点,是一家极大的修车场,和那些喜欢用写字楼掩饰身份的家伙不同;林敬言这作风,让马顺炎和姚羽轩不禁心里暗想:果然和聂扬是一对兄弟啊!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作风太像了。
聂扬在x县的核心据点,除了顶点网吧,就是陈平管的那个废弃停车场了,这对兄弟,都喜欢把自己的总据点用修车场或者停车场做掩饰吗?
林敬言来修车场时,只带了吴镇罗一人随行,聂扬则是石建、姚羽轩、马顺炎三人都带上在后面跟着,进来修车场时,就不断有修理工朝林敬言问好。
聂扬还发现一件事,这个修车场并不只是修车场那么简单,车库的右边是一块大空地,空地再过去,似乎是一个集体宿舍,难不成林敬言也在这里养了一批精锐?
来不及多想,林敬言带着一行人走到了配件仓库的后面,他在这里弄了一间大会议室。
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有一张很长的方木桌,三十二个位置,头尾各四个,左右十二个,里面已经坐了二十来个人。让聂扬感到诧异的是,林敬言的萝莉脸女朋友田莺,也就是聂扬的嫂子,也在这些人之中。
“都进来,有空位就坐,有人没来。”林敬言这句话是对石建、马顺炎、姚羽轩三人说得。
于是一行人全部坐下,最后面进来的马顺炎犹豫了一下,把门带上了。接着林敬言刻意让吴镇罗和聂扬,坐到了他的左右手位置。吴镇罗坐在头位的最左边,往右是林敬言,再往是聂扬,聂扬边上挨着田莺。
“今天召大家来,是想商量一件事。”林敬言伸出手,按在桌面上,用食指轻轻敲了两下,“我准备让帮里再建一个堂口。大家自由讨论一下吧。”
林敬言这么说,立即有人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讨论,但很快,讨论声停了下来,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站了起来,迟疑了一下,开口:“言哥,新的堂口,谁任堂主?”
“孙良淳,虎堂的堂主。”田莺突然凑到聂扬的耳边,低声对聂扬说道。
聂扬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田莺是在给自己介绍这个青年。
那天聂扬应承下要给帮里带来一个投名状后,没有立即动身去江门市,而是在广州城停留两天,期间也了解到了东兴帮在的势力构成。
东兴帮的五个堂口,分别是龙堂、虎堂、豹堂、飞鹰堂和青蝠堂,龙堂堂主就是吴镇罗,他手底下的兄弟不到百人,但都是东兴帮内部毫无争议的精锐。龙堂的兄弟,平时都不轻易出动。接下来便是虎堂和豹堂,这两个堂口的兄弟,就是东兴帮的常备战力,看场子、教训广州城一些不服东兴帮的小帮派、乃至和其他地方来的混子发生冲突,都是虎堂和豹堂的兄弟出动。
这两个堂口,总体上看,虎堂还是比豹堂稍强一些。
然后便是飞鹰堂,飞鹰堂主管情报事务,和东兴帮在广州城白道上的一些正当生意,注意,是东兴帮在广州城白道上的正当生意,而不是林敬言个人的。飞鹰堂是东兴帮五个堂口中,战斗力最弱的堂口,但是这并不代表它的地位就低,相反,飞鹰堂里的兄弟,不是老练的商务人员,就是有一定水准的情报人员,没有飞鹰堂,东兴帮等于失去了自己的耳目。
最后是青蝠堂,主管帮内事务,这个说法有些笼统,往细了说,就是负责执行帮规、负责毒品买入卖出、管制刀具买入、枪械买入等一系列东兴帮在黑道上见不得人的生意的堂口。青蝠堂的兄弟偶尔也会在大规模黑帮斗争时,跟着虎堂、豹堂的兄弟一起参加街头混战。
今天在座的这些人,五个堂口的堂主肯定都到了,那么剩余的,便都是一些东兴帮的元老人物了,因为聂扬发现在场有几个是四十五岁、面目阴沉的中年人,三十来岁的家伙也不少。
“问得好。”聂扬想事情的时候,林敬言已经用手指又叩了叩桌面,然后突然伸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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