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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谁人不轻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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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人拿我手,我要他命
吴镇罗又拉开了审讯室的门,杨茜妹子依依不舍地看了余辉几眼,从审讯室走出去了,吴镇罗再度把门关上,自顾自点了一根烟,还是不吭声。
“卓珏兄弟,阿辉可是大大的良民啊,虽说他是东兴帮的人,但是他一不嫖娼二不赌博,三不随手丢垃圾四不随地大小便,简直就是社会主义好青年啊,给个面子放了他嘛。”聂扬一反常态地嬉皮笑脸,满嘴跑火车。
“不行,他涉嫌持械斗殴,而且他也打伤了人,这事我要好好调查。”黄卓珏一口回绝,这态度和刚才截然相反――刚才那黄毛提到余辉用管制工具打人黄卓珏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会儿拿出来恶心聂扬了。
其实黄卓珏,打心里头,虽然对余辉的好感直线下降,但是对于余辉敢一个人对上那么多混子面不改色还是很欣赏的,他嘴上那么说,心里是不准备管余辉到底用什么东西打了那四个黄毛,但是此时拿出来恶心恶心聂扬,这让他大呼痛快。
“这种事情交罚金就好了,变通变通,年轻人不要像老头一样,太死板不好。”闷头抽烟的吴镇罗突然开口,不带任何感**彩地瞥了黄卓珏一眼。
但是就是这一眼让黄卓珏心里发虚,他不怕跟聂扬起冲突,也不怕聂扬继续用那奇大无比的握力和指力摧残他的手掌,但是他却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吴镇罗深深忌惮!
现在的黄卓珏不是一个月前气血方刚的毛头小子了,东兴帮的事情他已经听老资历的警员讲了不少,吴镇罗不仅仅只是吴镇罗这个人,还代表着东兴龙堂!
东兴帮人数最少,战力最强,平时低调但是动起真格来霸道狠辣的龙堂!
“斗殴伤人,并且是持有管制器械……就交一千八百块罚金吧。”黄卓珏定了定神,公事公办。
“**,带管制工具进车站也就两百罚金呢?黄副队,你不能这么坑我啊。”聂扬沉下脸来,扭了扭脖子,刻意握紧拳头发出脆响。
“他虽然一身是伤,但是也伤人了。”黄卓珏心里来气,心想流氓就是流氓,更何况聂扬这种敢袭警、敢当着警察的面杀人的大流氓;别指望和他讲理。
“行行行,我懂我懂。”聂扬松开拳头,然后巴巴望着吴镇罗:“吴老哥……你出来带钱没有?我一急给忘了。”
“所以说你小子经验太少,来局子提人,能不带钱?”吴镇罗摇摇头,一边叹气一边从腰带上解下自己的钱包,数了十八张红票子递给黄卓珏,然后上前拍拍余辉的肩膀。
“小子有种,一个人能跟那么多烂仔干架,都被干到地上了现在还生龙活虎的,没丢东兴的人,以后好好干。”
余辉给吴镇罗的拍得肩膀一阵酸麻,然后又是一阵微痛,心里也是一阵叫苦,心说吴老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不行,等这趟出去了要好好跟扬哥学拳脚了,而且以后到哪身上都得揣着枪。
“吴哥,您带阿辉先出去,嗯,先去趟医院,这小子估摸着身上都是伤了,药钱您先给垫着,回头我还您,麻烦了。”聂扬对吴镇罗也是客客气气,摆脱他办事得上尊称。
“知道了。”吴镇罗带着余辉从审讯室出去了,于是只剩下聂扬和黄卓珏两个人。
“我说,卓珏兄弟,那些个打伤我兄弟的烂仔呢?你怎么处罚了?”聂扬对于黄卓珏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优势――或许是因为黄卓珏这倒霉催的被他用手刀打昏过去一次吧,搞得聂扬现在看见黄卓珏,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喜感,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戏谑。
“一个人处罚金一千五,拘留十五天;等你那兄弟的伤情报告出来,他可以来我这边向那些烂仔继续索要赔偿,不过那就是属于双方的民事调停了,不归我管,去法院搞去。”黄卓珏撇了撇嘴,“你那兄弟……看样子伤得不轻,要民事赔偿的话,参与殴打他的烂仔得一人赔个一两万左右。”
“一两万?嗯……算了,这钱估计阿辉不想拿。”聂扬摇摇头,“那个,老黄啊,我刚才进来说了吧?我来提人的,那些个敢动我兄弟的烂仔我也要提走。”
“砰!”
黄卓珏狠狠拍了桌面一下,然后怒发冲冠地伸出手指着聂扬:“姓聂的!你他妈别太过分了!那些个烂仔已经被局子里扣起来了,明天就送牢子里去蹲十五天,这件事情你插不上手,这是司法程序!现在你给老子滚出去!”
“司尼玛了个比!”
聂扬一下子扣住黄卓珏腕上的要穴,撕破脸皮露出一脸凶相:“过命兄弟如手足,我聂扬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人拿我手,我要他命!识相点就让我把那些个烂仔统统提走,现在你们的局子外面,有十来个龙堂的兄弟在街上游荡,等着提人,别让他们等久了。”
“放开我……”黄卓珏也眯起了眼,“这里是警局,不想死的话,把你的手松开。”
“呵呵呵……警局?警局算什么?你以为这个审讯室里有探头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聂扬冷笑起来,“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废了,结果我也能大摇大摆走出去?”
“你够胆就试试。”黄卓珏根本不买聂扬的账。
“行,你他妈有种。”聂扬松开了手,实际上他刚才那番话就是在装逼叫嚣,他也不想真的当着监控探头,把黄卓珏弄残弄废。
是不想,不是不敢!
一来他怕给吴镇罗惹太多麻烦,二来,站在私人角度上,他还是很欣赏黄卓珏的――那股死都不肯跟自己厌恶的东西妥协的倔劲。
“滚出去吧。”黄卓珏冷着脸,直接掏出自己的配枪指着聂扬的脑袋,聂扬耸耸肩,从审讯室出去了。
半小时后……
“什么?!方二牛那伙人都放了?!”
黄卓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胖副局,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副局!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帮你。”胖副局摸出一盒烟,语速不紧不慢,“审讯室的监控录像我都看到了,你跟那个聂扬也就见过两次面吧?怎么搞得像是生死仇人一样。”
“这是我的私事,和你无关。”黄卓珏冷下脸来,“副局,那些烂仔应该不是被放了吧,是被东兴的人提走了?”
“嗯,你有些聪明了。”胖副局开始点烟。
“……我不明白。”黄卓珏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失望,“我们明明是警察,为什么要给黑社会做让步?”
“警察?呵呵?”胖副局却是嘲讽似的笑了几声,“小黄啊,你以为警察地位很高?”
“警察是什么?警察是政府维稳的工具!是欺压小老百姓的特殊存在!武装毒贩、恐怖分子有特种部队对付;黑势力猖獗、官员**有重案组、专案组的特警、武警去对付;我们是什么?我们只是最最普通的警察,管些小偷小摸、斗殴勒索之类的皮毛事就够了,总是想着管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胖副局说着情绪开始激动起来:“老子十年前和你一个脾气!嫉恶如仇!浑身上下正义感!结果老子因为一时冲动剁了一个二世祖的左手,从***重案组副组长一路被贬下来,弄到现在在这里混碗饭吃,你他妈知道这叫什么?”
“这他妈叫咎由自取!”胖副局无不自嘲地骂了一句,“你小子还年轻,***心思收敛点,我们是警察,不是国安部的那群孙子;别碰到什么案子就想查,看到什么大混子大流氓就想办,老子当年的本事比你还大,现在全他妈废了,老子以前能徒手爬十层楼!现在***上个五楼都气喘!”
“副局……”黄卓珏也怔住了,他从未见过这个平日里满脸堆笑、几乎不怎么发火的副局这幅模样。
“闭嘴!你要是三十年后能混到中央里去,以后想办什么大人物,想让哪个人蹲牢子吃牢饭,都他妈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是你现在就是个小小的副队,所以给老子安分点!别说吴镇罗你惹不起,就是聂扬你也惹不起!那伙闹事的烂仔吴镇罗已经派他手下人提走了,这件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忘掉就行,还有,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想清楚以后要怎么样!是要不择手段一个劲往上爬,爬到那个谁办谁就办谁的位置,还是当一条政府养的维稳狗,老老实实在局子里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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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翌日上午。
“阿辉,这次犯桃花劫了?”
聂扬粗暴地踹开余辉的病房门,顺手关上,走到余辉床边坐下。
“嘿嘿嘿,那是。”余辉一脸贼笑,他这会正在用手机和杨茜互发短信。
“伤势没大碍吧?”聂扬瞧余辉这幅模样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摇头。
“没大碍,背后还有些疼,其他地方好多了。”余辉说着直了直了身子,“扬哥,等我身子好了得好好向你学拳脚了。”
“嗯……”聂扬漫不经心地应答一句,然后又看似不经意地发问:“对了,你看上那妹子叫啥?”
“杨茜。”
“哦……我看她好像不是普通人,也像是会几下的。”聂扬拍了拍余辉的肩膀,“自己留几个心眼。”
“不可能吧?”余辉心里一紧,“她跟着我从那家网吧跑出来还跑得直喘……而且手也不像是……”
“喘气很容易伪装的。”聂扬摇摇头,“我看她走路步伐稳健的很,一点都不虚浮,下盘功夫很扎实,总之阿辉,留点心眼,我有事先离开了。”
聂扬离开后,余辉一个人坐在病床上陷入了沉思。
(扬哥的眼力绝对不差,而且扬哥也没必要编个谎来骗我,那么杨茜的确是有几下子的练家子了?可是为什么她不施展起来?而且还要做出一副娇柔样?)
(难道说今天晚上和她的相遇,并非巧合?而是有谁在策划?!)
余辉猛地生出这么一个怪诞的念头,随后便把这个念头打压下去。
(自己别瞎想那么多了,留个心眼就是……)
另一边……聂扬离开后……
东兴修车场的一间地下仓库。
这个鬼地方说是仓库,不如说是东兴的刑审室,实际上这个仓库里堆放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大堆看了就让浑身不舒服的刑具。
聂扬进来时,听说余辉给人阴了、便连夜从江门驾车赶过来的谢长风依靠在地下仓库的门口,双手环胸,一脸的不爽。
“那些人老实了没有?”
“有几个都他妈吓尿裤子,嘿嘿,真他妈的窝囊。”谢长风狞笑,“现在都捆起来了,刚才叫得最惨的几个,嘴给我胶上了。”
“刚才有其他堂的人来过?”聂扬刚才有注意到谢长风那一脸的不爽,一边推门进去一边问。
“奶奶的,一个豹堂的傻逼过来过,不让我们动用刑室,给我轰走了。”
“嗤,豹堂?管他呢,不是青蝠堂就行,帮中事务归青蝠堂管,就算老子不遵帮规滥用刑堂了,豹堂也管不到老子头上。”
聂扬嗤笑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进去。
那些个参与殴打余辉、籍贯是东莞的烂仔,全都被麻绳结实地捆了起来,不止是捆手脚,浑身都给捆起来了,一个个像是大粽子;他们的手腕都勒地发红。捆他们的人是站在一旁吸烟的黑哥们陈疆。
谢长风连夜赶过来就是带陈疆过来的,要说刑审手段,整个贪狼堂谁都比不上在非洲当过兵的陈疆。
“老板,这些狗日的全都怂了,现在就是他们女朋友内裤的颜色我都能问出来。”陈疆见聂扬进来,立即得意洋洋地上来邀功。
“干得好。”聂扬看陈疆这幅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发笑,口头嘉奖了一下,然后走到这伙烂仔的带头大哥,方二牛的身前。
聂扬迅猛无比地在方二牛的左小腿迎面骨上踢了一脚,方二牛立即疼得惨叫了一声。
“方二牛是吧?东莞人?”
“大哥……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不开眼打了您兄弟,是我们的不是,求求您……”方二牛可也是老江湖了,知道此时形势比人强,一伙兄弟都给捆上了还有翻盘的可能?只能对眼前这个看上去比他小好多的年轻人忍气吞声。
“你们打我兄弟的份,我已经让手下人替我兄弟还回来了,要放你们走也不是不行。”聂扬扫了这些被捆起来的烂仔一圈过去,看到这些家伙身上都带着伤,皮开肉绽的,心里舒坦了不少。
“但是你不行。”没等方二牛一等人高兴,聂扬又是一脚踢在方二牛的另一条腿上,“你在东莞是个什么角色?大条点的地头蛇,还是小条点的呢??”
“我就是一只臭虫,哥,不,爷,您老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方二牛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聂扬这一脚踢在他的右腿踝关节处,踢地是又准又狠。
“呵呵呵……臭虫也没事,熟路就行。”聂扬冷笑起来,转过头:“陈疆、长风!交待给你俩任务,把这些个烂仔的右手都给我废了,不管是剁手指还是割手筋,随便你们,废完他们的右手,长风你去联系一下广州城那几家同性恋酒吧的老板,告诉他们有新鲜水嫩的十多个**仔到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烂仔们先是全都一愣,然后嘴巴没被胶上的,全都面色发白地对聂扬破口大骂,各种污言秽语混杂在一起,聂扬便和陈疆非常有耐心地走上去,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的下巴给卸掉了,这样就骂不出来了。
有几个烂仔挣扎地非常剧烈,几乎要将捆着的绳索挣扎开来,可惜陈疆的手法实在高明,加上他们是在聂扬眼皮子底下挣扎,无一例外地被聂扬用足尖踢昏过去。
“就这只臭虫别动。”聂扬指了指面如死灰的方二牛,“下周,我们去把东莞市拿下来,还要靠这只熟门熟路的臭虫带路抓大佬呢。”
“拿下东莞?这是敬言哥交待我们贪狼堂的任务?”谢长风疑惑。
“不,这是一次擅自的行动;拿下东莞,我们不需要像之前一样,拿下了江门却要被迫和没出多少力的虎堂并享战果,整个东莞会被我们完全控制。”
“我们正当的生意全放在江门,不正当的,就放在东莞好了。”临走前,聂扬给谢长风和陈疆留下这一句话,然后走出了刑室。
(现在先回敬言哥的宅子吧,昨晚上接了阿辉的短信就没说清原因,匆匆忙忙跑出去,惹得爸妈都不太高兴,早上先把爸妈送到车站再说。)
心里这么想着,聂扬直接从修车场开了一辆改装摩托出去,开到半路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聂扬人在马路牙子上开足了马力飙车,根本没空腾出手去管手机,响了没多久就没声儿了。
但才没多久,也就过了两个红绿灯的功夫,聂扬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恰巧前面的交通指示灯亮红,聂扬便一个刹车,然后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
来电,刘岳南。
岳南?这小子……想起来也好久没联系了。
聂扬立即按下接听键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只听电话那头的刘岳南一阵气急败坏的咆哮。
“扬子!我操他祖宗的!我们散了!”
“什么什么?南子你别急,说清楚点儿,什么散了?”聂扬心道我可怜的耳膜啊,“你和你女朋友燕燕散了?分手了?”
“我操你大爷,我是说我们被人打散了!陈老狗派了一群人来x县!”
“什么?!”聂扬又惊又怒,但考虑是在大马路上,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陈老狗派人到了x县?”
“我们的场子全给砸了,跟福清人的生意也中断了,前天跟那些省城来的陈家走狗干了一仗,伤了四十多个兄弟,幸好没有死人。现在我们被完全打散了,我现在人在乡下老家给你打电话,当初跟我们***拼的那些兄弟,现在没一个敢在x县冒头!”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聂扬听到身后的司机们不断按着车喇叭,抬头看了交通指示灯一眼,原来已经绿灯了,便在心里暗骂一声,把摩托车开过路口,在一家电信营业厅前停下,继续听刘岳南的电话。
“陈家开始大清洗了,整个闽东道上都不安定了,各种盘踞在小县城、小镇子里的小势力都被连根拔起;对了,扬子,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你听了千万别冲动!千万别赶回来和陈老狗正面干仗!”
“什么事?”聂扬心里一沉,真他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他刚做出让贪狼堂拿下东莞的计划,还没付诸实践,x县老巢那边竟然出事了。
“你叔,聂大栓,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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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兄弟重逢
“什么?!”
聂扬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仿佛是在街头斗殴中后脑遭受重击一般,但聂扬毕竟是聂扬,生死间都走过几遭的人了,片刻后就恢复过来。
“怎么一回事?”聂扬强压着怒火,“我叔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不至于突然就玩失踪,或者搞离家出走。一定是陈老狗了?”
“他们在省城火并……”刘岳南也感受到了聂扬一股子被强压下来的怒火,加快语速把事情叙述完,“一开始大栓叔他们就全盘处于下风,被陈老狗手底下的人死死压住,据说都用上枪械了,人命案子也出了好几起,闹得省城现在满城风雨,还没平息下来。数天后大栓叔就失踪了,他在省城经营那么多年的地盘全被陈老狗接手,手底下的人也是逃的逃降的降。之后陈老狗就开始对整个闽东道上进行大清洗。”
“现在闽东道上就只剩一伙人敢公开和陈老狗叫板,不买他‘闽东话事人’身份的帐。”
“是谁?”聂扬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人的模样,那人他也只见过几面。
“他们的带头大哥叫颜欢。”
果然不出我所料!聂扬脑海中颜欢的模样逐渐清晰起来,那个家伙……颜诗雨的哥哥颜欢,他怎么会不记得?那个总是一副温文尔雅模样的男人,天生的高富帅气质,和他一对比,聂扬就是一彻头彻尾的**丝。
聂扬突然想起,自己到广东来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吧?怎么事情好像发生了一大堆?而且闽东那边的形势,说变就变,小叔经营那么多年的势力,一夜之间就被连根拔起了?可是如果聂大栓以及他手底下的人都这么不堪一击,省城早就是陈家的天下了,依陈老狗的性子,能忍着恶心让聂大栓在省城蹦跶那么多年?
怎么想怎么都不对劲,但是自己人不在省城,甚至不在闽东,凭空猜测都是无意义的,聂扬握紧手里有些发烫的手机:“喂?南子,还在听吗?”
“嗯……”
“你现在人在乡下老家?这样,你联系一下兄弟们,还愿意过打打杀杀日子的,带他们一起过来广东好了。总有一天,我们会从广东杀回去。”聂扬想到即将对东莞进行的侵吞计划,以及贪狼堂严重人手的现状,索性起了将以往自己的旧部,全部带到广东来的心思。
“行!”刘岳南在电话那头精神一振,“我尽量!什么时候带人过去?”
“随便,月底之前到……最好是分批来。”聂扬想了想,又多问了几句:“对了,x县现在的局势什么样?”
“大小混子们都被陈老狗的人打怕了,连李魋那伙外地人都散了,全都夹着尾巴回东北老家了。对了,以前那个江局长,现在已经不在县里了,听说直接被调到省城做官了。”
“师父那边呢?”聂扬还记挂着授他一身功夫的叶铮荣。
“师父还是老样子,身子板硬朗地很。馆子里多了十几个学员,我哥高考没考理想,索性呆在师父那,一心帮师父带新人了。大师姐离开县城,去厦门了;郭强也没在,回下沙老家了,李柯那死胖子也不辞而别了,根本不知道他去哪了。现在师父那边,当年在他门下学拳的,就剩我哥了。”刘岳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想一年前,聂扬和刘岳南刚拜入叶铮荣门下不久,每个晚上都是大汗淋漓痛并快乐着度过,那时候,聂扬和刘岳东之间无甚隔阂,和郭强李柯俩个王八蛋更是臭味相投混在一起,聂扬还记得自己曾经被郭强剃了个大光头。
哪曾想到时间过得这般快,一转眼,大师姐去厦门了,郭强回了老家,李柯不辞而别玩失踪,自己和刘岳南,还有二师兄林敬言,这会儿都跑广东来混了。
听到叶铮荣门下多出了十几个学生,聂扬心里也稍微宽慰一些,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可能是赶上学生放假吧,所以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来求学,叶铮荣年龄也大了,想多把自己一身的本事传出去,估计没以前那么固执了,以前他非要高标准收徒。
又和刘岳南闲扯几句,聂扬才挂了电话,然后继续骑摩托到了林敬言的宅子,当然,他现在不准备把父母送到车站了,聂大栓都出事了,他怎么放心把父母送回去?
于是乎,聂扬费尽口舌,让聂铁柱和红霞在广州多住几日,不要那么快返回老家,就当是来广州旅游一趟好了。
对此聂铁柱和红霞异议也不大,他们这次来广州城,真真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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